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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情匪 作者:杨飞-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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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多半的时间是守空房。有一次,丑婆娘与肖忠诚迎面侧身而过,丑婆娘身上有一股香气袭人,结果,两个人偷偷搞上了。按理说,这事周静不容易知道,虽然洋子桥离月光坪不远,但周静出门少。再说她又是个出众的美人儿,用乡亲们的话说,周静把身子倒过来,屁股都比那丑婆娘的脸好看一百倍,一般人打死都不会相信。可是,这是事实,肖忠诚自己亲口说的。肖忠诚有说梦话的毛病,刚勾搭上没几天,丑婆娘就给肖忠诚做好了一双鞋,两个人折腾之后,肖忠诚把鞋拿回家藏在二楼谷桶里。半夜,肖忠诚在睡梦中把这事给说了!周静开始没当回事,毕竟她漂亮,有本钱把丈夫吸引住,再者,他毕竟说的是梦话。到了第二天,周静对丈夫的梦话产生了好奇,便上楼看。果然谷仓里藏一双男人鞋,真是日有所想,夜有所梦,一点都不假,当时,周静气得浑身的血一下就冲上脑袋顶,一屁股坐在楼板上,眼泪直往下流。周静决定跟肖忠诚大闹一场,但她想了想没有那样做,只是将此事写成文字和那双鞋一起放在公爹的书桌上。眼不见心不烦,她带一双乖儿,去了严家山一个远房亲戚家。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干溪沟有大水。周静见上面下来人心里一喜。

  小亮喊:“大姐,别急,我来接你们!”

  一个人在为难的时候,有人伸出手来帮助,真是令人感动的事。周静对小亮的热情挺有好感!心里想:小伙子像个书生,一口一个大姐挺亲热的,她说:“小兄弟,你下坪了?”

  “是啊!”

  “小兄弟,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教书的。”小亮想了想脱口说。因为平时好些人都说他爱看书,口才又好,像个读书之人,一点儿也不像山里的泥腿子。有一次,一个仙阳人就喊他先生,高家台学堂杨校长已经要他去教书。

  “小兄弟,你真出息!这么小的年纪就当教书先生了。”周静说。在湘西,都把教书人称之为先生。

  小亮把两块腊肉往石头上一放,马上过水把其中一个孩子背过来,返回去背第二个时,他突然产生了要沾周静便宜的想法。想了想,决定先把两个孩子背过来,等背漂亮女人时,他在心里策划了一套背周静的动作:自己先把身子蹲下,让周静趴在他的背上。整个前身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双手抱他的肩,将劈开的双腿夹在他的腰间。他双手朝上托她的屁股……这是背人的自然动作,也是背人的安全姿势。小亮想到这里,自己闷在心里笑了,既然双手托她的屁股,那我的手就可以顺便在周围的风景点溜达溜达!此时,小亮心中一股甜泉涌动。没想到等小亮背着第二个孩子刚走到溪水中间,周静却把鞋袜一脱,一手提鞋,一手提着裤腿抬脚就朝水里踩。小亮回头一看,心里一愣,遗憾好事没了。突然,他又冒出一个灵感,干脆把身子转过来,看着周静,问:“大姐,你这两个孩子哪个是先生的呀?”

  周静想考小亮,因为这两个孩子长得太像了!家里其他人也常常弄错,如果要准确无误地知道谁是老大,谁是老二,周静用两个办法:一是叫名字,谁答应谁就是;一是看背后的胎记。

  周静说:“你猜猜?”

  “我猜不到。大姐你就告诉我吧。”

  “先不告诉你,我要让你猜。”

  “大姐,我猜不到,你就告诉我吧,他们到底哪个是先生的?”

  周静还想要他猜,抬头看小亮背在背上的儿子,却发现了小亮一脸的坏笑,她立马明白了,这个聪明人是在沾她的便宜。同时,她又想起自己的丈夫肖忠诚,心里就骂: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周静一股恨涌上心头,她真想臭骂小亮一顿!但她又一想:人家并不晓得我有一肚子的气,人家毕竟好心好意在帮我!我怎么好意思骂人家了?即便他是真心沾我的便宜,说明他有智慧,这便宜他沾得聪明!可是周静再一想:不行,这便宜不能让他沾得太得意了!你聪明,你智慧,我也不是笨蛋。突然,周静也来了灵感,心里马上一笑,说:“你还真想知道啊?”

  “大姐,我当然想知道。”

  “那我告诉你,先生后生都是我生的,都是我的儿子!”

  小亮心里顿时一愣!好像谁往他肚子里扔了一块石头,砸了他心脏,脸上的得意突然如山体滑坡,一下就消失了。小亮恨自己无能!长这么大,别人还没占过他的便宜,今天他却栽在一个女人手里。小亮腾出一只手来,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那动作吓得周静心里一惊,她还以为小亮是往她儿子身上撒气。

  小亮放下孩子,回到对岸望着周静和两个可爱的孩子,他既高兴又羞愧。他刚想要隔着水大声说话,但周静抢在他前面先喊:“小兄弟,谢谢你了!”

  小亮也举着手说:“大姐,我这人真没福气!”

  “小兄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大姐,你没听说吗?男女搭配,干活儿不累!男女同行,充满激情!我是山上的人,却偏偏往下走,你是坪里人,却是往上去。你说我们是不是没缘分了?”

  突然,周静对这个青年人产生一种好感,觉得他聪明,有文化,而且调皮得很招人喜欢!她大声说:“小兄弟,今天我们在这里能见到,不就是缘分吗?我在山上要住些日子,一定还会能见到的。”

  “大姐,我从坪里回来后会找你的。”

  “那我等着你!”

  “大姐,你还没告诉我哪个孩子是先生的了?”

  周静想了想,一笑说:“小兄弟,你干嘛一定要晓得哪个是先生的了?先生先生,先生先死!你要晓得先生对你有什么好处?”

  小亮想了一下,说:“大姐,先生虽然先死,你别忘了,先死还先生了!”

  两个人隔着水都笑了,而且互相使劲挥手。小亮跟周静心里都如干溪沟一样,突然,一瞬间发的水比干溪沟的水还大! 

第 八 章
 
  太阳往西走了,在仙阳一个脚印都没留下,圣家十几个做斋的道士已经敲响了家伙。昨日与今日,圣家大院的变化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昨日圣家接亲,大轿小轿六箱八柜往院儿里抬,吹吹打打,人来人往,喜庆气派。今天,道士们身穿道袍,手忙脚乱地赶制灵屋,为死者修建阴间豪宅。有的道士一边唱经,一边敲锣,今天他们弄出来的动静完全不是昨日的气氛了。尤其那木鱼发出低沉的声音,让人难过,让人悲伤。昨天是为新人办事,今天为的是死人,让死者一路走好。民间自古有“红白喜事”之说。做新娘要穿红衣,顶红布,盖红被,贴红对联,就连新娘坐的轿子也都是红颜色的。整酒吃酒的人高兴全都挂在脸上。叫红喜事是高水平的概括。

  死了人,就因晚辈要穿白色孝服,加个“白”字,同样归于喜事。

  红为喜,白为丧,对于任何一个活人来讲,丧与喜都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事。现在,就连圣步堂这样心狠手辣的人也双手扶在棺材上,毫无表情地泪流满面。他强迫若文身穿孝服,跪在两副棺材之间守灵。

  若文一肚子的苦水没处倒,满腔的愤恨无处发泄!她恨昨日那帮土匪,早不抢晚不抢,偏偏来冲她的喜,使她一个黄花闺女一夜之间变成了寡妇,一个大家闺秀,成了任人罚跪的罪人。开始,若文还有一点同情圣步堂,常言道:少年丧母,中年丧妻,老年丧子。这是人生三大伤心事,圣步堂一夜之间占了两件。但在半天之内,圣步堂的所作所为若文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她明白土匪是冲圣步堂这个老不死的来的,是他平日太恶,在社会上结仇太多,土匪们是要圣步堂家破人亡,断子绝孙。若文是受了圣步堂这老东西的牵连,那帮土匪没把圣步堂这个恶鬼弄死,真是便宜了他!若文的眼泪流干了,膝盖跪破了,她实在实忍受不了那种痛苦!有时实在受不住的时候,她就改跪为坐。但圣步堂这个老不死的不仅不准她坐,而且跑过来狠狠地踢她,还骂:“你这个臭妖精!丧门星!

  土匪怎么没把你给杀了!你一进门就给我圣家带来这么大的灾难!“

  若文成了圣家的仇敌。一时圣家好些人用仇视的目光看她。惟有二保每次的目光都能给她温暖。可是,二保只是圣家的一个长工,平日,圣步堂根本不把长工当人看!张嘴就骂,抬手就打!二保在圣家根本就无尊严可言,圣家的长工还不如一条狗有地位。圣家有两条小狗对若文不错,它俩有事无事都在若文身边转。若文偷偷看跪破了的膝盖时,两条小狗用稚嫩的红舌头帮她舔伤口。若文心里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内心深处的疼痛好像一下子减轻了许多。在这种环境中,若文没有能力感谢小狗,她只能抚摸或拍拍它们的脸,以示对小狗的谢意。

  圣步堂不准圣家大院的人接近若文,就连狗他也不准与若文接近。但小狗不知是记性不好,还是把圣步堂的话当耳旁风,它们就是不理睬,一意孤行地亲热若文,结果被圣步堂撞见,他左一脚右一脚,追着把两条还不懂事的小狗往死里踢,小狗爬起来就拼命朝大门口跑。一到门外,小狗立马忍痛改变叫声,汪,汪汪!圣步堂又手持木棍追打。他刚追到大门口,一眼发现几个人抬副轿子朝他家来。圣步堂赶紧叫门卫拦住询问,这才知道,那是邓梅开派来接他老婆的。来人告诉圣步堂:“邓局长有公事先回县里了。”圣步堂一听火冒三丈!骂:“这个狗娘养的,找老子要银子一口一个姐夫,老子家遭了土匪,你连我家门槛都不迈!死的还有你亲姐哩!你不就是个狗警察局长吗?一个狗局长在老子眼里算个鸡巴!说穿了,你就是个吃皇粮的土匪!以后等我儿子成了气候,老子非把你邓梅开剁了喂狗!“圣步堂骂完了,转身站在院子中间冲里喊:”马欣月,那个狗局长派人来抬你来了!赶紧给我滚!老子看到你们邓家的人就恨!”

  马欣月一听,知道圣步堂是生梅生的气了,她心里也不高兴,心里想:我马欣月是活人,不是死人!怎么叫抬我来了?那叫用轿子接我来了!她说:“姐夫,你家昨日发生不幸,梅生也不晓得,你生他哪门子气呀!”

  “从今以后,我圣步堂不是你们邓家的什么姐夫!他邓梅开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老子恨姓邓的!”

  “姐夫,姐姐尸骨未寒,你何必说这些绝情话!”

  “什么!我圣步堂绝情?当初他买这个狗屁局长,我给他几百块大洋!噢,现在我圣步堂遭乱了,他邓梅开连我家门槛都不迈?

  他是警察局长!就是一条狗,它也要来我屋前屋后闻闻吧?他那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我早就看出来了!“

  说良心话,马欣月心里也恨邓梅开,亲姐姐出事了不该装不晓得一走了之!满仙阳的人都晓得圣家出了事,你就一点风声都不晓得?他这是在装泥鳅耍滑!马欣月对自己的丈夫太了解不过了。她跟着邓梅开不仅成天忍气吞声,而且提心吊胆,这些外人都不知道,她在邓家是看着猪头吃寡饭,是个守活寡的人,邓梅开不仅成天泡妓院,还把些不三不四的婊子带回家里过夜。她在家是一日三餐泪水泡饭,一肚子的苦水哪个晓得?但在外面,她马欣月要站在丈夫一边,她说:“姐夫,梅生决不是你讲的那种人,家里昨日出事他一定是不晓得。”

  “行了行了!赶紧给我走!”

  若文晕过去了!几个做斋的道士跟没看见一样,仍然不停地敲木鱼,念他的经,还是二保眼尖,他赶紧让人把若文扶到房间去,说:“赶快赶快,她是累的,赶紧弄碗水来。”

  若文几天粒米未进了,新婚之夜死丈夫,人生还有比这更悲惨的吗?现在,公爹圣步堂这老东西强迫她跪灵,膝盖跪得血糊糊,两条小狗都知道可怜她,但圣步堂却千方百计地折磨她。若文醒了,一句话没说,她只是一个劲儿地哭。圣步堂在那边骂完了邓梅开,从做斋的道士背后过来,一眼就发现跪灵的若文不在,他心里的火刚才本来就没发完,现在他更像疯狗一样歇斯底里地吼:“二保!那个妖精哩?!”

  二保知道圣步堂是在问若文,他从西院儿赶紧跑过来回话:“老爷,她刚才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怎么不死了!去!把那个丧门星拖出来跪灵!”

  二保说:“是,老爷。”

  若文就在旁边屋里,她听到圣步堂的骂声心如刀绞,在心里哭着说:“你圣步堂还讲不讲理?还讲良心吗?明明是你圣步堂伤天害理太多,人家找你报仇,我一个无辜女子跟着你们受连累,新婚之夜就让我成寡妇!你……”

  二保急忙来到若文跟前,小声说:“赶快过去吧,胳膊扭不过大腿,先忍忍。”

  若文忍着心里和膝盖上的疼痛,重新过来跪在两副棺材中间,圣步堂咬牙切齿,从牙缝儿里挤出话来,说:“你再离开,我就叫人剁掉你的两条腿!”

  这次土匪的行动,令圣步堂在精神上受的打击太大,动不动就发火,使圣步堂精神受打击的还不完全是老婆儿子死了,这一点他不太在乎。老婆他可以再找,儿子还可以再生!使他心疼的是火坑下面的那些金银财宝,那是他圣步堂全部家产的半壁江山,是他大半生的心血。现在,圣步堂对任何人都不放心,惟一可以将就的贴心人,就只有三太太了。

  三太太表面上很伤心,实际上心里高兴得很!在圣家,她心目中有两个仇人,一个大太太,一个忠义。这次真是老天爷长眼,土匪帮她除了。

  圣家的金银财宝没了,三太太反而感到安全了许多,而且也更加富有了许多。往后,圣步堂一死,土匪没弄走的就全都是她的了。三太太心里清楚,老东西的大儿子已经跟家里断绝了关系,这不怨儿子,只怨老东西不老实。

  那是去年的事。大儿子忙,就让妻子月娟回来看看老人。陈月娟是上海大城市里的人,有文化,长相洋气娇小,老东西见了就想打歪主意!一天夜里,老东西一掀蚊帐就想上人家的床。

  他连一点腥味都没沾上,却白挨了月娟的两个耳光。这事并没有完,第二天吃早饭,月娟当着老老少少一桌子的人,把一把青草放在圣步堂的面前让他吃,大家一下就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当时弄得圣步堂下不来台,满脸通红像灌了猪血,当天月娟就走了。

  不久,大儿子来了一封信,说他再也不跨这个家的门槛!今天圣步堂虽没对三太太说什么,但三太太已经感觉到圣步堂要与她相依为命了。

  的确如此,这两天,圣步堂什么心里话都对她讲。这是三太太过去享受不到的待遇。过去,圣步堂从来不跟三太太说心里话,只想跟她快活。现在,圣步堂光着身子搂着三太太,一只手在三太太的特区视察。圣步堂有个理论:女人可以补男人的身子。他把做那种事叫做接接地气,以阴补阳。刚才三太太与圣步堂的心情完全不同,她是千方百计讨圣步堂的欢心,做些启发动作,让他来真的,换换心情。圣步堂的心里也已开始动了,但努力了半天,仍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就干脆死狗一般,一动不动地闭目养神,三太太刚才那么想要,他却没能给她,圣步堂心里有一丝愧疚。

  现在,他紧紧搂住三太太陪她说话,而且说的是心里话,其中有他要活埋若文为少爷陪葬,这样的机密他都告诉三太太了,三太太既感动又惊讶。她一直很同情若文,都是女人嘛,她早就觉得圣步堂对若文太过份,若文很可怜。

  三太太为了不让圣步堂往后对她产生怀疑,赶紧假装捂住他的嘴,说:“你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她急忙把被子朝上一拉,将两个人的脑袋完全盖住,她在被子里一边用自己的身子赞扬他,一边说:“这主意好!不过不能太急。”

  “我会好好安排的。”

  圣步堂跟三太太两个人万万没想到,真的是隔墙有耳,伍铁砚刚好从他们房门口过身听到。

  伍铁砚一惊!他的第一反应,老东西跟这女人太毒!伍铁砚本来想在门外多听一会儿,但他知道,这事非同小可,怕惹火烧身,急忙躲开了。

  三太太接着给圣步堂出点子,让他赶紧派人把若文看紧些,又把圣步堂的一只老手拉过来,放在她的敏感地带,脸在他的脸上拱,又说:“老爷,说心里话,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你的身体。”

  “宝贝,你别以为刚才没成,我的身体就不行了,这种事心情很重要,你想想,家里这两天出了多大的事?就是铁打的也急软了!”圣步堂把抓在手里的东西捏了捏,说:“你说是不是?”

  “老爷,你的担子多重啊!我是心疼你!老天爷对老爷不公平!”三太太搂住圣步堂,假装用哭腔说:“老爷,你毕竟五十多的人了,年龄不饶人,老爷,往后你就多支使我一点儿。”

  圣步堂动情地用双手紧紧抱住三太太,好像怕她被人抢走似的,说:“春香,以后你还真要替我多分担点,这个家就我们两个人了。”

  “还有二太太呢?”

  “她……”

  “老爷,你到底想把二太太怎么样?”

  “我想把她休了!”

  “她一个亲人都没有,你让她一个人去哪儿呀?”

  “我让她跟一个人走。好了,不说别人,日后我们好好过。”

  三太太把身子往圣步堂的胸前凑了凑,说:“老爷,以后我不准你生气,这个家只有老爷身体好我才有幸福!”

  现在,圣步堂开始相信三太太了,但三太太仍然没有踏实感。

  她清楚,过去圣步堂找她,只不过是要高兴高兴而已!她太了解圣步堂了,他是那种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家伙!

  三太太自从听圣步堂说要活埋若文后,她心里就产生了一种可怕感。突然,她心里冒出来一个念头:她要把伍铁砚拉过来,在关键时刻,只有伍铁砚能帮得上她的忙。

  三太太如母亲爱孩儿一般,温柔体贴地哄圣步堂睡觉,说:“宝贝,你要多睡觉,睡觉好才能长寿!刚才没成,出了一身的汗。汗也是从你身上流出来的,那也伤身子的……”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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