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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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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乱如麻的东莪头痛欲裂的昏眩起来。抬起头来怔怔望着几丈开外的两人,伴随着全身的不适感那一颗焦躁的心被一刀劈成两半,血淋淋的抽痛起来。

“都给我起来!把福晋给我扶回房去!别跪了听到没有!”叶布舒那张英俊的脸被急躁的情绪扭得可怕起来。随着他情绪激动的坐直了身体,身后钳制着他的泰博儿奇顿时感到两人体内的暗流较上了劲儿。

见他一再无视自己存在泰博儿奇恼怒的开了口:“叶布舒就凭你现在的处境还有什么资格去顾及东莪!想想你自己吧!”

叶布舒的心思都在东莪身上,无暇顾及他的威胁和警告,只见他厌恶的甩身一挣泰博儿奇一时大意差点让他脱离了挟持,这一勺油添在火上即刻将泰博儿奇最后的耐心和理智都烧成了灰烬,激愤中他手握匕首“嚓”的一声将叶布舒胸前的袍子深深划出了一条口子来、鲜血顿时喷涌而出,随着那条长长的刀痕在夜空中升起了一道血红的珠帘。

“不要!泰博儿奇你快放开他!如果你伤害他,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那血红的珠帘刺激着东莪的神经,终于让她冲出了痛苦的纠结欲站起身冲过去却腿一软的跌倒在地。唯有那悲戚的喊声划破了长空惊了自己也震住了那两个男人。

趁着泰博儿奇不可置信的呆愣那一瞬间叶布舒抬起手肘朝着身后用力击去,泰博儿奇右肋吃痛勒住叶布舒的胳膊一松转瞬便让叶布舒钻了空子脱离的他的钳制。

见主子顺利脱险额里毫不犹豫的抬手示意弓箭手就位,扎昆和杜尔顺手握佩刀的上前捉拿刺客。见这架势今夜泰博儿奇是凶多吉少怕走不出将军府了,东莪那颗被剖成两半的心惊恐的狂跳起来:难道他要再死一次么?难道这一次竟然是因为自己?

推开扶起自己的小德子冲着泰博儿奇奔去,她绝对不允许他再死一次,更不能让他因自己而死,如果真有乱箭齐射那么就让她来这个惹起事端的人来接受惩罚吧。

泰博儿奇此时已敏捷的翻身而起全神戒备的准备和府邸内的侍从拼命,迎着走近的扎昆和杜尔顺他扣好了缺襟袍的左前襟手一抬摆好了架势,余光却瞄到东莪奋力朝自己奔过来的身影,紧蹙着眉头他大喊了一声:“东莪,别过来!”

叶布舒却已迎上前去将踉跄的东莪搂进了怀,不等东莪开口说话他淡然的吩咐到:“都给我住手!这不过是一场误会!所有人都退下,扎昆你和杜尔顺送子爵大人出府,你们都给我听着,今天的事不许任何人外泄,否则军法处置!”在众人的惊异中叶布舒扭头看向泰博儿奇低沉的说:“子爵大人今日的拜会就到此为止吧,咱们同在京中行走来日方长改日再聚!请吧”

东莪两手扶着叶布舒的胸讶异的抬头望着他,这出乎意料的结局让她半天没回过神来。为什么叶布舒会这样做?在自己赶来之前他们两说了些什么?不管是刺客也好,情敌也罢,以他现在疯得可以的性情来看他是不可能放过泰博儿奇的,继而她又伤神的垂下了头昏沉沉的理不清头绪。

泰博儿奇怔怔的矗立着,充满疑问和惊异的心却忽然被闯入眼帘的景象刺痛。他愣神的感受着相依的两人带来的那份那彷如天成的和谐,不可置信的疼痛起来。

“子爵大人还舍不得走?”感到身后的人呆滞的没有反应,面前的侍从似乎又不知所措的盯着自己犯难,叶布舒复而又侧过了脸去冷冷问了一句。这一声没能提醒到那个还沉浸在痛苦中的泰博儿奇倒是惊醒了东莪,只见她倚着叶布舒的身子一震急忙大声说:“泰博儿奇你还愣着干嘛!走啊!走啊!”透过叶布舒的肩头瞥见了那双湛蓝眸子中的伤怀,没想到如今他们两两相望时中间竟然大刺刺的隔着一个男人。这一堵难以推翻的高墙恐怕今生都会阻隔着他们,这种哀怨随着时间的洗礼它会越来越淡,但是因为有‘不甘’躲在暗处推波助澜却让它永远也不会消失。

静静的把眼泪滴在叶布舒的肩头,不知道那些为另一个男人伤心的眼泪穿过衣物后会不会腐蚀叶布舒的皮肉呢?他会疼痛吗?会吧?!老天爷这样安排他们三人真是太不负责太糟糕了。

要不是叶布舒轻轻扶着那摇摇欲坠的身子,恐怕在这样激烈的刺激下她早就瘫倒在地了。这样的僵持中似乎叶布舒作为府邸的主人和名正言顺拥着佳人的丈夫应该是得志的一方,但造物主太不公平的将他那修长挺拔的身形刚好控制在让东莪得以窥见泰博儿奇的高度上。流转在凄怨对视的两人之间那爱恨情仇的纠结却那么深的讽刺着他这个“得志”的人所得到的一切。

东莪胡思乱想起来:要是此时调换他俩的角色,自己倚着人若是泰博儿奇那恐怕想看一看叶布舒离去的身影都不能如愿吧?一丝凄凉涌上了心头有一些不知名的疼痛袭来。忽然心头猛的一沉:我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伤心??难道爷们的劣根性真的在我身子里扎根了?

来不及更多的审视自己的内心,抖着睫毛看到泰博儿奇收起了所有复杂的情绪深深望了自己一眼继而再狠狠瞪了瞪叶布舒的背影,转身迈开了步子大步离去,扎昆和杜尔顺轻轻朝着叶布舒一额首立即半护送半监视的跟上了泰博儿奇。东莪的心里长吁出了一口气来:他终是得以平安离去了!

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乍然想起了那一段飘逝的爱她悲从中来的闭上了眼,那刚刚沉下去的疑惑又蜂拥升腾了起来:我是怎么了?鬼迷了心窍?!

偷偷抹了把眼泪,若是被叶布舒看到可能又会追问个没完没了吧。东莪擦了擦脸上的泪却感觉手上粘糊糊的泛出腥味,抬手一看惊呼出了声:“啊!好多血!”

东莪那一声惊呼引来一干内院太监的喧哗。眼下“外患”解除,排解“内忧”的太监们立即上前搀扶着叶布舒,今夜的将军府恐怕又是个不眠夜了。

“四爷!您怎么样了?!”

“爷!你没事吧?”

“都别嚷嚷了,爷好着呢!死不了。”

“长贵儿快去请善太医来府!”

“蔗!”听得福晋的吩咐长贵儿打了个千朝西马圈疾步奔去。

东莪肩上的伤阵阵抽痛自顾不暇哪里扶得动他这个受了伤的大男人,见小福子和焦承惠都疾步上前便想腾出位置来让他二人搀扶叶布舒。不料叶布舒搂着她腰肢的手臂僵僵的死活不松,使了力道护着她跨出了步子。这执拗的行径引得她不以为然的抬起眼帘瞄了他一眼:他又要发什么疯了?难道他不知道两个人身上都带着不轻的伤吗!

再见得他满面的阴霾东莪心里一沉:他这是什么表情!?脸上就写着两个字——还钱!

“回内院苏勒居!”听着他平铺直叙的腔调窝在他的臂弯中竟然相当轻松的被轻轻推着走了起来,东莪偷瞄他好几眼实在难以猜测他的心思最后也只得放弃了。

“蔗!”小福子看主子丝毫不愿将右边胳膊搂着的美人换成自己这干瘪瘪的奴才只好拎起灯笼走在了前头,焦承惠扶着叶布舒的左臂,苏勒居的一干侍从和公公尾随在后一行人都没了言语闷声上路。

第四十八章 受困于心魔

整整折腾了将近一夜,终于在天即将蒙蒙亮时府邸里又静了下来。两人静静躺着身体里都翻涌着潺潺的激流。

善太医的到来不仅妥当的处理好了叶布舒的伤口,也一席话安了众人的心:四爷所受之伤未伤及筋骨清洗敷药之后稍事休养就会痊愈。但随后一席话又将众人刚放下的心复而提了起来:福晋的旧伤受外力拉扯绽裂开来,导致那恢复得不错的伤势前功尽弃,况且若不善加调养在这样反复的折腾下还可能留下消退不了的疤痕。

东莪自己倒是并不太介意什么疤不疤痕,反正那伤又不是在脸上尚且被衣物遮挡住,就算是有疤痕留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叶布舒却毫无睡意的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善太医说的那些话,连他自己也莫名其妙他到底是害怕东莪留下难看的疤痕还是在为其他什么事烦心。

他的辗转反侧显然影响到了背靠而卧的东莪,蜷了蜷身子东莪大气都不敢出的忽闪着眼睛猜测着身旁的他为何这样毛躁。

养伤这段日子里被助涨起来的气焰在“晋爵不成”中已经悄悄泯灭,现在又遭遇了“三人对持”时带来的暧mei不清,两人一旦关起门来面对绝对的私密,那一丝唯恐他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惶恐便紧紧咬着她的神经不松口了。

“福晋——”压着性子尽量温婉的喊了她一声叶布舒转过了身来伸手扶着她的肩,继而又被烫了手一般缩了缩害怕弄痛了她,小心绕过她的伤处搂紧了她的腹部叶布舒感到她混身一震。

此时感到身后温热的体温靠拢,她乍然睁开了微微欲飞的美目,眼前朦胧的夜色同她下沉的心一般混混沌沌:他想问我什么?

“睡了么?”

“恩”

“。。。。。。。。睡了你还‘恩’什么?”

“。。。。。。。。臣妾的意思是快要睡着了”

“爷有事想跟福晋说”

“有话等爷下了朝再说吧,臣妾劝爷今天别去上朝了爷又不听,睡不了多久又该起身了,爷还是赶紧眯会儿眼吧!”慌乱中东莪庆幸自己竟然能口齿灵敏的跟他打着哈哈,快言快语的一席话将他搪塞了过去。

说完她甚至紧紧闭上眼睛表示自己困乏得厉害无心交谈,却转而又丧气的发现明明背对着他房内又黑沉沉的一片他哪里看得见呢。不料叶布舒倒是不再执拗于交谈,沉默中紧贴在腹部的手却不安分的柔柔抚mo起来,那缓缓游走的手掌刺激着东莪脆弱的神经,忽然想起了泰博儿奇那予取予求的亲吻,这仿佛还留有余温的记忆顿时一记重磅敲在她的后脑勺,被敲痛了的她又怒又羞不禁瞬间窜起了火气:恐怕爷们儿的爱多少都掺杂着这些龌龊的东西!他们两个都去死好了!随着迸发而出的抵触感她拉高声线问到:“爷到底是想跟臣妾说什么还是想和臣妾做什么?”

叶布舒手一僵温柔的抚mo顿时停了,很久没爆发过的他压抑着那一触即发的恼火字字森寒的附在她的耳边说:“福晋就这么厌恶爷的亲昵?你要庆幸咱们是满人而不是汉人,否则爷可以即刻将你绑了石头沉湖!”

“爷是什么意思!”耳边吹来了阴冷阴冷的风,东莪的心被一点一点的冻结了起来。她突兀的坐起了身,虽然得以摆脱了他的怀抱却也狠狠的拉扯到了肩头的伤口,紧咬着唇的她不禁哀鸣出了声。

那一声哀鸣顿时令叶布舒抑制不住恼怒起来,他“嚯”的跟着坐了起来,用让他自己也讶异的吼声劈头盖脸的朝她责骂到:“什么意思!?你自己做过了什么难道还要爷来提醒你!?你给爷小心养着身子别一天稀里糊涂老跟自己过不去,爷还指望着你生下子嗣免得祖宗责怪爷不孝!”

听到那歇斯底里的咆哮黑暗中东莪转过头去找不到焦距的怔怔望着他,是因为光线太暗还是泪眼太朦胧,她竟然什么都看不清楚: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沉湖?什么自己做的事?什么不孝?

他的这一声怒吼顿时让园子里亮起了灯,想来奴才们刚安歇不久都还没睡得沉,好端端的房内又传出了主子盛怒的吼声,哪里有心安理得不起身问问好歹的道理。两人对持中门外响起了焦虑的叩门声,锦儿和祝玉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四爷出什么事儿了啊?”

“都给我滚远点,滚!”

“四爷。。。。。若是福晋有什么做得不对的还请四爷宽恕着福晋啊!”门外沉寂的一怔继而传来锦儿隔着门板的哀求声。东莪被那维护的话语闹得鼻子一酸顿时落下了泪来。

“爷的家事奴才也敢来过问,是不是不想在府里待了,不想待了就都给爷滚!”叶布舒勃然大怒的翻身下了床出了厢房朝着厅堂的大门走去。

见他竟然怒火滔天的已出了厢房,东莪咋慌的立即跳下床跟了上去情急下一把从后头抱住了他的身子高声喊到:“锦儿快退下去,我没事!没事!”稍事片刻后似乎是祝玉劝慰着锦儿终于退下了,寂静中东莪的心一松骤然被那莫名的委屈鞭笞着抽泣出了声。

胸膛起伏的尚在余怒中徘徊,叶布舒重重的闭上了眼睛。她颤抖着的抽泣那么有效的拉扯着自己内心的柔软,为什么事已至此还是对她狠不下心来,就算那么重的疑虑折磨着自己也无法完全对她硬起心肠来,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矛盾的挣扎了半天还是抬手握紧了那只揽在自己腰上的小手,他迷茫的选择了向内心的柔软低头。

转回身去温存的拥抱着她,想不到那低低抽泣的声音却渐渐有恃无恐的放大了起来。无助的望着天花板摇了摇头:我叶布舒到底前世做了什么亏心事?明明不是我的错却每次都要让我来道歉收场!听得自己的声音犹如惧内的窝囊废一样温言细语的说:“别哭了,我错了,以后不乱发脾气了”此刻叶布舒那绝望的情绪被渲染到了极致。

撑起身子侧卧在床榻上,室内的陈设被薄薄的一层曦照勾出了模糊的边,低头看向安静侧卧着东莪,她那又密又长的睫毛上还粘着刚才的泪珠,不过看来神经比较大条的她哭闹了一场后倒是真的有了困顿的感觉。倾听着她渐渐规律的呼吸,叶布舒变态的感到极度的不平衡,率性的伸手摇了摇她的身子:“福晋,上次阿玛来探望咱们说什么来着?”

迷迷糊糊的听到问话东莪撑起打架的眼皮说:“哪次啊。。。。”语落呼噜呼噜的又睡了过去。

“是不是问了。。。福晋怎么嫁过来这么久了。。。。。。还没动静?”叶布舒白了她一眼又推了她一下。

嘴里咕隆着放平了身子东莪被他扰得不胜其烦的答应了一句:“恩。。。是吧。。。”。

“阿玛是担心福晋身体有问题!过会子就要让何太医来府给福晋诊断!福晋忘了吗!”叶布舒放大了声音朝着她的耳朵说到,东莪顿时被惊醒摸不到魂头的喊了起来:“什么——何太医来了?!他怎么会来的!不是善太医刚走吗??”

看到恶作剧成功,叶布舒非常满意的为她拉了拉薄被好整以暇的说:“福晋,快睡吧!天要亮了!等你身上的伤好了咱们再谈其他的吧,现在不急!啊!”

“什么呀?不是你说何太医来了吗?那么大声贴着人家耳朵说话吓死人了!”东莪撑起了身子来不高兴的说,继而却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眸,他那认真的表情仿佛不像是仅仅捉弄捉弄自己而已。努力回顾刚才迷迷糊糊听到的那些话,东莪心头一紧立即将视线飘移开来。

“福晋不觉得咱们过的日子很不正常么?”叶布舒的问话怔怔的钻入耳道,东莪躺下身来不安的闭上眼睛祈求自己能瞬间睡着。抖着睫毛紧张了半饷再没听到叶布舒说什么,她悄悄张开了眼来朝身旁一瞄,却看到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凝视着自己。心头惋叹晨曦来的也太快了,否则就着黑暗的掩护谁也看不清谁该多好,在那挑起眉毛的注视下她只好结结巴巴的说:“不觉得啊,臣妾觉得挺正常的。”

“是吗?等你伤好了爷告诉你什么样的生活才是正常的!”说完叶布舒伸了个懒腰坐起了身来。

“别!臣妾觉得现在挺好的!”

“那可由不得福晋了!爷觉得不正常就是不正常!不过也都是以后的事儿了、眼下福晋就安心睡吧!将来再说。”

“爷不是有通房丫头嘛,怎么不正常了,爷们儿该有的爷都有了!”东莪急切起来,他抛下那么让人心惊的话就想全身而退的拂袖而去,留下惶恐的自己还怎么睡得着,他好意思说让她安心睡!?

叶布舒沉下脸来看了她一眼:才闹腾了一场这一大清早的难不成又想吵架?没了好气的叶布舒不再搭理她径直下床走到了厅堂拉开房门大喊了一声:“来人!更衣!”

“蔗!”小福子恭敬的声音响起,接着是祝玉的请安声,从东莪受伤起叶布舒住苏勒居的时候便都是由祝玉一早伺候着他更衣出门。此时她接过衣物推门进了厅堂来。

东莪闷声一哼用被子蒙上了头,拒绝听到外面衣物悉悉索索的穿戴声,噼里啪啦在心里痛骂着叶布舒,拼命将脑子里那些他带来的惊恐统统扫地出门却力不从心的感到越来越慌,看来这觉是铁定睡不成了。。。。。。。

第四十九章 扑朔迷离

“福晋、舒云阁的香儿来给福晋请安了。”祝玉走近床榻福了福。

抬眼看了看她东莪轻蹙起了眉头:锦儿绣儿干嘛去了,不是明明知道自己看她不对眼吗,怎么让她逮着空缺近了身?!

祝玉见主子愣愣的小心提醒了句:“福晋、香儿请安来了”给她这么一提示东莪的脸色更难看了:先是祝玉再是香儿,今儿是什么日子?燥热的天气、软绵绵的午后,还嫌她不够烦闷吗!

“让她进来吧。”想起自己曾经对香儿有那么一些好感,东莪暗自尴尬了一把:不是觉得她挺贴心的么,怎么现在对她不感冒起来,难不成真是吃醋了!

正在为这浮上心头的“吃醋”二字翻江倒海的恶心着,香儿那甜甜的声音响了起来:“奴婢香儿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身子往后一靠东莪打量起她来,粉绿的婢女服饰被她那姣好的身段凹凸有致的衬出了韵味。平日转来转去看到同样的服饰怎么穿在她身上就不同了呢。暗叹着皇额娘的眼光真不错,她老人家身边的人就是不一样,却忽然想起另一个人也很有眼光的将她收成了通房,顿时所有褒表魂飞魄散只剩下叶布舒那食色性也的模样来。

屋内尴尬的沉寂着,香儿不由得抬起了头来窥视东莪的表情,秋波流转的眼睛里装满了疑惑,四目相对东莪立刻清了清喉咙:“起来吧,有些日子没见上了还怪想念的。别这么拘礼。”说罢露出了干瘪瘪的笑来。心头却在不住的为那双妩媚的眼睛感叹:唉!亏得自己给当成儿子养了十四年,虽然如今做回了女儿家却是能体会到大老爷们儿的不容易!若是爷们儿对上那一对盈盈秋波的眸子哪还能把持得住?!罢了、罢了!把她收成通房丫头对爷们儿来说实在是上上策,换做她来做这个“爷”恐怕也会这么做吧。

再说了要是没这么个人儿来绊住叶布舒的心思他哪里可能跟自己做这么久的挂名夫妻,自我调剂一番后东莪顿时秀眉舒展有了好脸色:“这会子天气热起来了,你也别老是在舒云阁里憋着,得空的时候过来和锦儿绣儿她们唠嗑唠嗑吧,那边除了你和恭儿都是一帮爷们儿你们也怪闷的吧。”

虽然好听的话她是说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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