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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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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坐在宴席的正中央,远远看到他这个养女好像在闹情绪?!便想开口逗她两句:“穆丹啊——皇阿玛安排给你的姨娘,你可满意啊?”

叶布舒心里一颤,赶紧瞥了女儿一眼。那边厢心不在焉的捣鼓着荷包里的物件,没什么好气儿:“回皇阿玛的话说,还行吧!谢皇阿玛恩典!”

“还行??这么勉强啊?给皇阿玛说说,她什么地方可行,什么地方不可行?!”福临有些错愕,随即不紧不慢的追问到,心里泛起了嘀咕:难不成“女菩萨”还嫌弃穆丹不成?!怎么孩子的口气悻悻然的呢?

“回皇阿玛的话”穆丹终于在叶布舒的示意下抬起了头,毕恭毕敬的站起身来回话:“姨娘好使不好使,得问阿玛,穆丹哪能知道啊!”

“噗——”福临差点没将酒喷出口来:“好使不好使??敢情是你阿玛的弓啊?!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叶布舒心如死灰的抬手重重拧了女儿的小屁股一把,穆丹“哎哟”一声,扭回头来,旦见老爹苦不堪言的对她挤了挤眼,打了个激灵,想起金珠的话来。

若是她在盛京给老爹丢了人,明年姨娘哪里还肯放她出京!她赶紧一手摸了摸屁股,一手捧起叶布舒的耳朵:“阿玛,说的是啥意思?!怎么姨娘变成您的弓了?”

“别说了!”叶布舒呲牙咧嘴的低声说到。

“叶布舒!你别cha嘴!朕来问!”福临见父女俩儿咬起了耳朵,顿时沉了脸:“穆丹,皇阿玛问你!翰林院的大学士来给你授课了吗?”

这话一问,叶布舒背上冒起了毛毛汗,超品文臣们也纷纷感到头昏眼花,频频向叶布舒投来了求救的一瞥。好歹也是四爷亲自允许他们取消课程的,虽然不算什么大事,不过没有禀明皇上,若是硬要扣个“欺君之罪”也是说得过去的。大过年的,这也太倒霉了吧!

“回皇阿玛的话,都来了!”穆丹信誓旦旦的眨了眨眼。

“当真?!”

“回皇阿玛的话,不假!”

叶布舒诧异的从侧面歪过脑袋,上上下下打量自己这个无法无天的女儿。她落落大方,神情坦然,外加有礼有节,这小骗子,不会就是金珠培养出来的“人才”吧?!

“恩——”福临长吁了口气,紧绷的面皮,松了下来。浮起了淡淡的笑意。这神色一出台。众卿随之暗暗长舒了一口气,无不向穆丹这位救苦救难的“小菩萨”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可是福临念想了片刻,似乎越想越不对劲,眨巴着眼又抬起了头来冲着穆丹突兀的问:“翰林院的先生都教你些什么了?你怎么能将姨娘当成家伙使!!”

叶布舒听罢此话,一张脸苦得跟揉成团的宣纸一样皱,立刻悄悄拽了拽女儿的狐狸毛坎肩,只闻蚊呐声,不见嘴唇动的说到:“别说了——认错——谢恩——坐下!”

穆丹侧儿凝听,竭力的在心头消化了一番,抖了抖睫毛开口了:“回皇阿玛的话!女儿有罪!罪该万死!!望皇阿玛开恩啊!皇阿玛,大过年的,您就饶了女儿吧!”

“哪…儿…跟…哪…啊…!”福临挑起眉毛,扫了穆丹身旁坐着的叶布舒一眼。不过,确如孩子所说,这大过年的,也不便深究。他深深吸了口气,打算放他四哥一马,开口说:“得!罢了罢了!坐下吧!”

“谢皇阿玛恩典,万岁爷万岁万岁万万岁!”穆丹拿出了和叶布舒办家家的全套功夫,说罢就要叩首。

叶布舒眼明手快将她后背心一拎,低声说到:“小疯子,阿玛让你害苦了!席桌上得行屈膝礼!还叩首呢!又不是太监!”

“哦哦哦!”穆丹轻轻扭头答应到,矮了矮身,礼毕一屁股就坐下来。看她那神情,是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啊。

叶布舒抬头扶着额头,随即头痛不已的捏了捏鼻梁,余光一扫,似乎有个人的动作跟自己蛮像的嘛,悄悄定睛一看。完了,是皇上!

瞧那神态,比他这个亲爹还头痛

【第一百四十八章 这一家子】

正要低调、低调、再低调的收回撑在桌上的手肘,一把听似慈爱的声音开了口:“皇帝!你这个好女儿,看来规矩学得不到家啊!这不是有失皇家的体统吗!以哀家看,还是让接进宫来,哀家亲自教育吧!”

自作孽不可活的小家伙,旦闻此言,呆若木鸡,摸索到老爹的手掌,紧紧握了一握,很有诀别江湖的悲凉感,侧过头来嚅嗫着说:“女儿不听姨娘的话,这下哽屁了!”

“呸!什么叫‘哽屁’!还嫌不够麻烦?!难道想来宗人府和阿玛做伴啊!”叶布舒轻轻动着嘴皮子,抬眼打量着太后。对方扫视他时,不得不带起了感激涕零的笑容,颔首施礼。那握着女儿的手,却是越来越紧了。

“皇额娘,您说这个事儿——咱下来再说吧!先用膳!!”福临左右看了看,将太后和叶布舒父女俩的神情都看了个仔细,及时出声打了个圆场。

不过太后却并不想就此了了。牵起了一丝笑意,温言细语的对着穆丹说:“穆丹!皇妈妈(满语奶奶)接你进宫来小住几日,可好?!”

穆丹愁眉苦脸的笑了笑,紧。紧抠着老爹的手心,嚅了嚅唇:“阿玛,咋办?”

叶布舒故意抬手挠了挠头,遮挡。着面颊,迫于情势,只吐了一个字:“病——”

“穆丹不乐意进宫来?”太后等了。半饷,叶布舒父女俩儿都不回话,她有些不太高兴的皱了皱眉头。

“哈——”穆丹没有听明白老爹的话,却又无计可施,只好。跟唱戏的一样,先将唱腔拿出来,安一下客。那一声稚嫩的大喊,不但将太后吓了一条,连带让叶布舒也心惊肉跳的一震,闹不懂她这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此时穆丹心里感慨可多了,最想念和崇拜的,莫过。于那位要打人的姨娘。看来转身佛还是很厉害的,什么都算准了,她果然因为规矩学得不好,让老爹吃了一顿紧张兮兮的饭,毫无喜气可言,更害了自己,眼看着就要被稀里糊涂的弄进宫去了。

太后虽然看着和蔼可亲。没打过她,也没骂过她,。但她就是无法对其心生好感,甚至平白白的有些抵触。逢初一、十五进宫,她也不愿意在太后跟前多待,总是请过安就跑。这下好了!套马棍都已经锁定她了,如何拖身啊?!

女儿神经兮兮。的“哈”了一声之后,便没了音儿,不禁让叶布舒忐忑不已,他拧着眉头左右溜着眼珠也拿不出个更好的主意。心里那个急啊,就甭提了!忍不住又咬牙切齿的嚅嗫了一句;“病啊!!”

这一次声音稍微大了点,穆丹显然是听明白了。说时迟那时快,她立刻搬出了折子戏的经典剧情,戏剧化的摸了摸额头:“哎呀——哎呀——皇妈妈,穆丹的头好痛啊!”

叶布舒见状错愕的眨了眨眼,随即明白了过来,作大势已去的悲情状。看来女儿是误会他的意思了!哪怕她说个“阿玛身子不爽”他都能配合配合她,或者说姨娘抱恙,那是最好!这不就顺理成章留在府里“好好尽孝”了吗!?既留了个孝顺的美名,又免去了进宫“受折磨”,多完美啊!可她偏偏就往自己身上揽了!

念想至此,叶布舒痛不欲生的耷拉起了头:看来以后被女儿缠着办家家时,一定要她学会演配角,哪能每次都是她演主角啊!!

“刚才不是还挺精神的吗!?你这是——”太后凛冽的扫视了父女俩一眼,面儿上有些挂不住了。还未开口发难,查克旦在隔边一桌起了身:“回皇太后的话,穆丹却是近日受了凉!都是奴才的不是!带她骑马溜了溜,怕就是那次给受了寒!”

“噢?是吗?苏克萨哈——你的世子带穆丹去骑过马?”太后神情稍稍缓和了一些,侧过身子瞄了查克旦一眼。那边厢低垂着头,恭敬肃立,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的老爹缓缓站起了身来,不过也跟他一个模样,耳提面命的垂着头,看不清到底是啥表情。

唰唰几道视线,都投到了苏克萨哈身上。包括在龙椅上的福临。也好整以暇的单手撑着头,定睛打量起他来。

“回太后的话,奴才教子无方!查克旦让和顺公主受了风寒,理应责罚!请太后发落吧!”

“太后,这不关苏克萨哈的事儿,也赖不得查克旦,都是穆丹自己太贪玩儿了!太后若要责罚,就罚臣吧!”叶布舒急忙起身拢了拢手说到,顺便碰了碰一边傻愣愣站着的穆丹,示意她说话。

穆丹仰起头看了看老爹,随即福了福身,又摸了摸头撅着嘴说:“回皇妈妈的话儿,穆丹现在头不痛了!请皇妈妈开恩啊!”

“好了好!都给我坐下!”福临好戏看够,终于轻轻拍了拍桌子,起身朝太后微微欠了欠:“皇额娘,今儿大过年的,这些事儿就先放一放吧!一切等回了京再说!朕还想好好跟诸位吃顿年夜饭呢!”

皇上终于再度开口了,叶布舒重重的落下了口气。感激的冲苏克萨哈父子点了点,拽着女儿的胳膊坐下了。

皇太后的神情,似乎有些悻悻的,不过看起来还算安详。她淡淡的笑了笑:“皇帝说得也是!今儿大家还是好好乐一乐吧!等咱们回了京再说!到时候——说不定穆丹的风寒也好了呢!?穆丹,你说皇妈妈说得是吗?”

“啊——”穆丹下意识的低呼了一声,随即瞄了身侧的老爹一眼,在示意下,毕恭毕敬的再度起身,福了福身说到:“回皇妈妈的话!皇妈妈说得说得极是”

“好了好了,别行礼了,你那身子一矮,就只剩个头盖帽在桌面上,有失咱们皇家威严,坐下得了!”

皇上又发了话,这下皇太后没什么好说的了,犀利的打量了叶布舒一眼,雍容的坐下了。

穆丹从来没觉得皇上有这么可爱过,顿时笑眯眯的卖了个乖:“皇阿玛千秋万代,万岁万岁万万岁!”

“咳——”叶布舒不动声色的轻轻一哼,将女儿拽了一把。她这架势不摆明了“挟天子令诸侯”吗!换做哪朝哪代,这一招都奏效。不过顺治年间就不行了。平衡才是王道!

穆丹不明就里的扭头看了看老爹,旦见老爹故意不瞧她。又转回头去,望了望龙椅上的真龙老爹,那边厢还是故意不瞧她。她就纳闷了,这两位爹,怎么表情都讪讪然的呀?!她不就是拍了个马屁吗?难道“龙”和“马”是不能相提并论的??“龙屁”是拍不得?!

******

顺治十四年,三月。定远大将军济度师还。(顺治十一年十二月,清廷命济度为定远大将军,由北京赴福建攻郑成功)。

穆丹的生辰宴一拖再拖,临简亲王返京后,才广发了请柬,设宴待客。金珠一直追问未果,此时多少猜到了几分。

调皮捣蛋的穆丹实在是精力充沛,将军府摆这个生辰宴,没累着一干奴才们,倒是将这夫妻俩累得仰马翻。没办法啊,下人横竖也管不了那个小祖宗,只好他们自己来了。好容易散了席,叶布舒一如既往前去送客去。金珠按耐不住在厢房里踱起步来。

房外乍一传来了小福子的请安声,她顿时振奋的迎了出去:“爷!怎么这才回来?有这么个送法的吗?都去了一盏茶的功夫了!这礼节是不是过了点啊?”

“怎么着也得让人家上轿的上轿,上马的上马,都散了去吧!你这是着的哪门子急啊?”

叶布舒懵懂的看了看她,打了个酒嗝,相当顺手的将大氅往她怀里一丢,香囊、扳指一股脑都取下来塞进她手里,胡乱解起坎肩的扣来。

金珠应接不暇的抱了个满怀,止不住抱怨到:“好哇!将臣妾当奴才使唤了吧!”

“此言差矣!”叶布舒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腾出指头来点了点她的鼻尖:“汉人称妻为‘贱内’,人家四书五经泡大的都如是这般!咱们这些蛮夷还能好到哪儿去!”

“屁!‘贱内’哪能是爷说的那个意思?!‘贱内’这个称呼是人家谦——”金珠听罢他的谬论,再看他晕乎晕乎的模样,顿时明白了几分。不过嘴上是不肯轻易认输地!

“得得得!福晋汉化重,四书五经读得多!爷都知道!诶——不是还戴了颗汉人给儿子保命用的福寿球吗!”叶布舒两颊浮着红晕,乐呵呵的边说边走。一把xian起了门帘,穿进厢房了。

“呸呸呸!!谁带福寿球了!谁带了!!”金珠气不打一处来的将怀里的物件“哗啦”给丢上了长几。径直追进了厢房内。

“不你吗——”叶布舒依旧笑眯眯的,一屁股坐在床沿边,拖起靴子来。

“呸!那是爷的前妻!!前妻啊!——爷——怕是该戒酒了吧!尽胡说八道!”金珠恨不得敲他那光光的脑门,可手指曲起扬了扬,又唯恐他酒醒后会找她秋后算账,只好恨铁不成钢的“嘣嘣嘣”敲了几下床沿。

“呀——”叶布舒听罢此言,酒醒了大半,随即快速的眨了眨眼,愣了。

“又怎么啦?”金珠站在他身旁落下眼帘没好气的将他一瞅,旦见他心慌慌的模样,又有些于心不忍,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旁,扳过他的身子给他宽起衣来:“傻啦?爷,想什么呢?!”

“福晋——”叶布舒愣愣的开了口,两手捧起她的脸,二愣子一样直勾勾的看。

“干嘛!?”金珠拍开他的手,别了别脸:“好大的酒气!爷就喝吧!闹腾吧!!”

“刚才那满满几桌人吃啊喝啊的爷没说错什么吧?!”

叶布舒眼睛打着转,旦见那近距离出现在眼前的姣好脸庞,似乎不止一个,便又摇了摇头,再度对好了焦,一板一眼的瞪着金珠问到。

“没有吧!”

“当真?”

“恩!”

“此话不假!”

“当然!”

“福晋别忽悠人!!”

听罢这瞎搅和的问话,金珠没了好气。她“嗖”的缩回了手,推了他一把,偏着头将他上下看了半饷。那边厢摇摇晃晃的,眼皮有些打架。

稍事片刻,她叹了口气,重新抬起了手来,将挂在他肩头的袍子拖了下来:“臣妾哪敢忽悠爷!绝对没错!”

随着金珠的沉默愣了半天的叶布舒,此时也混蛋得可以的搭起了话:“福晋这么淘气的人,都给说到这份上了——敢情这是真的了——”

“嘿——臣妾怎么就——”

金珠话还未说得完,叶布舒耷拉着头,kao进她怀中,打起呼噜来了。肩头的分量太沉,她急忙侧了侧身子,将他宽肩阔背的身子揽进了怀,颇为辛苦的支撑着!莞尔,又不自觉的抿嘴笑了。

可转即她又瞪大了眼,苦起了脸:这不想问他简亲王的事儿吗!!怎么都让这个浑子给搅合了!他还真是有能耐啊!

【第一百四十九章 祸端】

淅淅沥沥的春雨像是诉不完的惆怅,某年某月某一天,还在为嫁的人不是爱的他而哀怨,可是转眼间,这份遗憾竟然变成了一种矫情。

回首昨日儿女情长,犹见泪落。若知今朝家破人亡,何必执着。那个遥远的梦越行越远,一去不复踪影。触手可及的他,却与之命运缠绕,越来越紧。

贝勒府终于顺利落成。高朋满座的府邸里,主人朗朗欢笑,从容待客,看似意气风发。可是,他眉宇间写着只有金珠才能看得见的两个字——哀伤。

金珠不愿意听戏,席后便悄悄离开了,她躲开的不止是戏台,还有不能触碰的回忆。自从豫王过世,听戏便成为了一种折磨。她甚至害怕看到缤纷的戏服在眼前晃动。

悲欢离合,聚散依依,人生本如此,该释然。可是她办不到。

茶坊旁的回廊上有个拐角,。坐在亭中避世的人,却无法忽视的将远处的戏台尽收眼底。那五味陈杂的感慨,打翻了她心中的调料盒,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她也说不清。

远处正在锣鼓喧天的唱堂会。多。尔博的身边坐着他的长子鄂尔博,后面一排坐着哈斯和马云。虽然俩人并不亲热,也不搭话,不过给人的感觉倒是还算融洽。

就似平平常常的一家子,当家。的面儿上还算公平,妻也好,妾也罢,不偏袒哪一方,都往后安置在一起了。唯一毫无顾忌捧在手心里的是儿子。妻妾间自然也能体谅他的一番苦心,和平相处,井水河水互不相扰。

金珠想起了父亲的话,娴静的微微一笑。一个守着。雷打不动的名分,一个守着江水为竭的爱,有何不可?!

好一个有何不可,她摇了摇头,眼神迷离起来。虽然。曾经认为很荒谬,如今却已成为了现实。大老爷们的想法,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才能互相体谅和明白。

一个家族里,老子渴望儿子降生,应该不单单只。是为了传承血脉,他们也需要用男人之间的理解,和血溶于水的包容,来慰藉历经沧桑的心灵。“儿子”,让“父亲”感到了安全感,一种生命永不会枯竭的安全感。

人的思想是最。不好控制的东西,越是想回避的问题,偏偏越是想起。“儿子”是金珠心头的伤疤,叶布舒已经三十而立,却仍然没有子嗣。亏欠感渐渐爬上了她的心头。眼光不由自主的滑到泰博儿奇身旁的法库身上。

想不到他们俩倒是成了一对眷属。如今法库已经身怀六甲,不久之后,老大不小的泰博儿奇也能当上阿玛了吧。

金珠轻锁起了眉头,那段恍若隔世的情,在心里画了个漩涡,可老大半天也没能将她拉得进去,只是这么在心间xian起了一阵涟漪而已。

想来,这里面到底有几分是爱,几分是遗憾带来的难以忘怀,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兴许一切都是因为当时太年轻了吧?

忘我的投入,深情的等待,和毁灭一切的噩耗,给她留下了伤疤。当她将心埋葬时,却被叶布舒这个横人,不顾一切的刨出了土来,用他极端的爱,将破败的心一块一块重新拼凑了起来。

回廊离戏台很远,看不清他们脸上的表情,但能看到泰博儿奇时不时的偏着脑袋,倾听法库的附耳低语。至此,金珠终于舒展了眉心,露出了欣慰的笑意。事情会这样发展确实出乎意料,让人一时消化不了。

可是,她经过了一番审视和自省,却发现泰博儿奇在她心里,早已和从前的叶布舒调了个面儿,他就像是她的一位亲人一样。看到他有这样皆大欢喜的结局,不乏为上天对他的一种补偿,也不乏让她多了一条安心的理由了。

久远之前,他提及法库祖孙俩时的温柔,该是神祇给他的暗示吧。是要告诉他,这一生,注定还有一段良缘在等着他吗?

在这一盏茶的功夫里,远闻戏曲诉悲凉,遥见故人话哀伤。叔叔、父亲、兄长、恋人,都在她眼前晃动,在她心间徘徊。复杂的情绪将一颗心塞得满满的。一时间万物沉寂,将思绪牵向了不知名的地方,随遇而安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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