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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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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复杂的情绪充斥在她的心里,她懵懂得找不到出口解救自己。为什么好端端的情绪可以陡然糟糕?为什么一句问语便可得到解释的疑问,却想问不敢问,以至于纠结得一逃再逃?!

不知不觉真的走到了司房的大门处。她重重呼出口气来。心底的失落那么重,这种感觉太难熬了,空洞洞的将额头靠上了司房的门,她愣了好半天没动静。

拼命整理着情绪,她终是抬起了手来,“吱呀”一声推开了门。慵懒的午后让人无心做事,可是她却为此时还能给自己找点事做,而感到高兴。席坐在案前,一页一页翻着账本,她心思不知道飞向了哪里。

王府每月大大小小的开支,包括所有人的月俸都从这里出,曾经这账簿是交由嫡福晋掌管的。怎奈嫡福晋并不爱好管理这些让她头痛的数字,却苦于无人敢接,这烫手的山芋,她是死活也抛不出去。

自从东莪恢复了女儿身,日子越发单调平庸。憋闷得发慌的她,蹭去暮祥阁一番甜言蜜语,横竖是想给自己找点事消磨。

嫡福晋最是经不起晚辈哄,又最是恨着这差事。赶紧双手捧上交由了她打理。不知情的人还当摄政王太偏心女儿,将大夫人手里的权限都逾越了。殊不知多尔衮起初都不知道这回事。

抱着一摞厚厚的账本,她的脑海里闪现着零星的片段,思维却毫无条理根本无法将“点”组织成“线”。这茫茫然不着边际的瞎想,竟然消磨了整个下午。

抬起柔荑懒懒的一望,她不禁浮起了苦笑。一本正经磨了一下午的墨,字是一个都没写,倒是弄了一手的墨汁。眼见着快要掌灯了,京城的深秋黑夜来得特别早,就如同现在她的心一样,黑黑的,沉沉的。

收拾了一下缓缓起身离去。长了这么大,生龙活虎的做过了贝勒爷,又娇娇滴滴的做回了俏格格。心境从来未曾这样难受过,要如何排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急于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难受,是为了他吗?可能吗?

燕赤阁的园子在暮色里被镶起了金边,念想着那帮厉害的家奴,不知道在小德子唾沫横飞的渲染之下会以什么眼光瞧她。她该怎么掩饰才能逃过他们的“法眼”呢?!

鼓起勇气跨进园子里,旦见锦儿迎了出来,挂着让人安心的微笑,东莪莫名的酸了鼻子。锦儿难得粗心,倒是没注意到她的异常,只是拽起她的胳膊,神神秘秘的附耳埋怨着:“二贝子坐了一下午了!您跑哪里去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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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莪哭笑不得的看着那端坐椅中的泰博儿奇。他那威严的气势,倒让人觉得他才是燕赤阁的主人一般。

“你回来了!”

“恩。”

“账簿都看完了?”

“恩。”

“饿了吗?要不要传膳?”

“恩。”

“——小德子,传膳!”

愕然的抬头看了他一眼,难不成他真当自己是主人了。东莪愣愣的眨了眨眼,眼神儿跟着他打转。他使唤着她的奴才,差遣着他们办事。这帮吃里爬外的家伙倒是配合得很,主仆一派和谐。

莞尔,连她自己都迷糊了起来,到底是她走错了地方还是在做梦??

绣儿应了吩咐打了一盆温热的清水,泰博儿奇站起身来,将痴愣的东莪按进了椅中,随即无比自然的卷起她了的袖子、退去了首饰,有模有样伺候起她洗手来。

东莪不敢相信的顾盼四周,不断悄然瞄着眼前的人。这是什么状况?!

当那微热的水抚过细嫩的手心,那被弓箭磨得粗糙的大手轻轻摩挲着柔荑。墨汁层层晕散,在水盆中画出了独特的风景。东莪的眼眶,莫名浮起了泪,好似冰山经不起暖阳照射,融化成溪。

“怎么哭了!不会是给饿哭的吧!”泰博儿奇狡黠的瞅着她,忍不住调侃。那明朗的笑意荡漾在他的唇边,他抬手往袍子上一擦,不拘小节的抚去了她眼角的泪滴。

“泰博儿奇——”

听见东莪叫他,泰博儿奇意味深长的注视着她。做好了准备等她开口问话。

“食指这里、还有一点墨汁,没洗干净!”

这出乎意料的话将他一震,转而令他苦笑了起来。做过了哄她入睡的嬷嬷,又做起了为她净手的奴才。她倒是使唤得利索!

面对这个迟钝的格格,他恐怕还得明示才成,念想至此他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我以为——你会开口问我什么了。”

“哪有!我只是很饿,等着净手用膳”

此言让人心底生寒,敢情东莪格格是回魂了啊!那副逐渐在温情里复苏的俏脸,让泰博儿奇自危的眨巴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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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君心似我心

“东莪、、围魏救赵?”

“当然!共敌不如分敌,敌阳敌阴是也!”

“好!避实就虚,攻敌所必救,以解除敌军的围困,哈哈哈!棋逢敌手,快意恩仇!哈哈哈”

听得室内传来二贝子清亮的笑声,锦儿抿嘴一笑,端着一盘吃食轻轻掀起了里间的门帘。眼见着泰博儿奇兴高采烈的和东莪杀着棋,两人专注得竟然不察觉有人进入,锦儿挂着欣慰的笑容悄悄放下点心退了出去。

虽然东莪的棋路和叔叔多铎的大相径庭,多铎讲求:快、狠、准。东莪的讲求:防、策、守。可情绪反常时她也会依样画葫芦学着叔叔的路子穷追猛打着对手。

和兄弟分府独立之后的多尔衮唯恐永久的失去了这份乐趣,手把手教女儿下棋,资质不错的东莪九岁便可以侥幸胜出,如今多尔衮渐渐已能重温起和多铎杀棋时那痛快淋漓的感觉、东莪传承的这棋路——学的是下棋,也是学的皇家里的生存之道吧。

不知道为何今天的棋路这样的激进强势,步步紧逼着泰博儿奇,每当吃掉他一颗子儿,心里便快意一番。没想到他也不含糊,见招拆招的几乎和自己下了个平局。东莪轻轻抚弄着手里的棋子,一时间走了神。

“东莪——东莪?想什么?你快输了。”泰博儿奇带着柔柔的笑意凑近她的小脸说。

忽然一阵微热的气息吹到脸庞,一抬头,炕桌那一边的人前倾着身子望着自己。幽幽的蓝瞳很深很深,不见底一般的让人害怕失足。身子一缩挂起一副不屑说:“怎么会!局都布好了,等着你来呢!”说罢得意的低头看向棋盘。

“啊!怎么可能呢!——不算!”

“东莪!落棋不悔真君子啊!”

“知道!可我不是君子啊!”

“喂————”泰博儿奇愕然的瞪视着东莪大刺刺的将棋子放回原位,转即苦笑着认了,谁让自己得罪她了呢!她不但合着三十六计的棋路杀得自己满头大汗还外加悔棋,这是什么世道啊!

为什么这么倔呢,不开口问他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是不是也能让自己侥幸的以为她心里还是有他这个人的,否则为何要介意?不过看她的模样,她自己并不认为介意是正常的,所以才隐藏着情绪吧。难道两个人要一直这样兜着圈子绕下去!?

一时冲动,想要结束这种令人痛苦的对持:“东莪,我对你说的那番话,你认真琢磨过没有!”,这话脱口而出但见东莪僵了身子,心底顿生悔意,不是怕吓到了她,是怕她会说出伤人的答案。

“恩——你也,你也可以不急着回答,我只是随便问问——”看她嚅嗫了几下声音低得跟蚊子一样一副要开口的样子,泰博儿奇赶紧说到。

不想东莪却已鼓起勇气说出了声儿来:“你、你是不是今天也问宁古塔要不要和你‘郎情妾意’了?”

这话一劈来差点没让他重伤不治,却也谢天谢地她终于用了这么蹩脚的方式把憋在心中的疑问说出来了。陪着她憋了一天的他带着一丝恼怒说:“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你认为我来跟你表白了之后还没得到你的答案就寻觅下一个猎物?你是觉得我色还是觉得我蠢!”

“可是你们在百麒林园、、”

“前些日子进京面圣,皇上御赐了一把前明太子的剑给我,来府这几日闲来无事便请教汉军旗里的将军赐教了几招,我在那里练剑而已!”

“那宁古塔——”

“宁格格是路过啊!我是客她算主,我难道见了她不同她寒喧?!”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他急切的不断打断自己的话头抢着解释,却一点也没因为他的不礼貌而生气。感觉心里堵了一天的那堵墙轰然倒塌的畅快。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东莪一眨眼睛认真凝视着他说:“那为什么在林子里?!”这下泰博儿奇语塞了,连他自己都纳闷为什么宁格格一副文雅柔弱的样子却兴致高昂的要看自己舞剑,不得不承认她的行径很是奇怪,甚至他并不敢保证只是偶遇到她而已。“为什么不说话——”忽闪忽闪的眼睛中刚刚退去的疑虑又回来了。

“东莪,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因为那毕竟是你的姐姐,难道你愿意听到对她不敬的猜测,我只能告诉你:我一心一意等着你给我回信儿,没想过其他人。为什么你不相信我?”

“我相不相信很重要吗?”东莪听到他的解释并不满意的撅起嘴。

“当然重要!”

“是因为我相信了之后就会和你‘郎情妾意’了?!”

“你——该挨板子!可不可以不要用那个词!”泰博儿奇快被气死的瞪了她一眼。

“那要怎么说!?还是做爷们儿好,不用这么麻烦了。”东莪垂下眼帘悻悻的说。

“胡说!”

“我哪有胡说!爷们说什么都不会错!没人来挑剔,爷们可以有很多福晋,可福晋却只有一位爷!”

“胡说!你——胡搅蛮缠越说越离谱!”

“胡说?如果你要同我‘郎情妾意’我以后可以不止你一位爷?”

泰博儿奇忍无可忍的站起身来一把将这个如假包换的糊涂虫拉进怀里,抬起她小小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说:“你!实在太让人放心不下,你的脑瓜里都乱七八糟装了些什么概念!我已经不敢再耐心的等你的答案,这个答案我现在就要要!”

说罢,在东莪惊恐的瞪视中泰博儿奇一手环住了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不容反抗的吻上了她的唇。

只感到“嗡”的一声耳鸣,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东莪自以为全力挣扎了一下,却感到浑身乏力,轻得如同棉花。两人的脸颊滚烫,体温攀升,仿佛下一秒就会化成沸水融成一体。

东莪心悸的偷瞄了他一眼,旦见他陶醉的合着眼眸,她满脸红霞的抖了抖睫毛,立刻羞怯的也闭上了眼。渐渐地,便臣服在了这足以打破她所有疑虑的解释里。

泰博儿奇炙热的索取着回应,用滚烫的唇向她袒露着他的热烈和钟情,他试着做一个儒雅的君子,可是却败给了这个蹩脚的格格。

他已经管不了她接受还是不接受,心里有他还是没他,都不管了。他不需要她的答案,因为他的心容不得任何人阻拦,要定了他想要的结果。

“这熟悉的味道一点也没有变,就像是小犊子的味道,泛着婴儿的奶香········如今竟然还未被脂粉味遮盖,真好。”轻轻放开她的唇,他合眸低语,平复着内心的狂潮。

“什么婴儿!”东莪在天旋地转中猛的刹住了车,惊恐万状的仰视着他。泰博儿奇被她忽然的动作吓得一愣:“怎么了?”

“你刚才说什么婴儿!糟糕、、、郎情妾意、男欢女爱、、、、然后、、、、然后就——你,你怎么能对我干这个事!我阿玛会给气死的!”

“什——什么!”泰博儿奇莫名其妙的看着东莪,她那姣好的五官被焦虑揪成了团。

想了老大半天,他总算明白过来了。无言的朝着老天丢了个白眼,他再度将她拉进了怀里:“到底是哪位嬷嬷教的你?!我现在是真的想会一会她了!她们没有告诉你,这样子是不会有‘婴儿’的吗?如果这样都可以有婴儿,那睿亲王府怎么会只有你一个嫡亲的宝贝?”

这话虽然有效的让东莪静了下来,可是他却感到她身子一抖,顷刻黯然了下来。想要弥补的改口已经来不及了,东莪垂着眼帘,静静不言不语。他口拙的不知道怎么安慰,恨不得抄起拳头朝自己猛砸几下。

片刻之后却听到东莪那有些低落的声音:“阿玛太不容易了。连你都这么想,外面还不知道会多少闲话。”这边厢一听急了:“东莪——”

“泰博儿奇”东莪抬起头来打断了他,眨了眨眼鼓起勇气说道:“这些天我想了好多事,从科尔沁回来之后,我觉得自己带回了一丝怅然,也带回了一种新感知·······我······我想多少和你有着关系。听了你说了那番话,我的心里乱糟糟的,但是也挺——挺高兴。不过······我从来没想过以后要离开睿亲王府,因为阿玛只有我一个孩子,我不希望他孤独。”

这样的话虽然好似像是委婉的拒绝,但终于亲口听到她对自己的感情有那么一丁点的认可,泰博儿奇忽然被这莫大的突来的幸福感包围着,恨不得将她一把掳上马背带着她疾驰大地,把他心底的快乐告诉给每一座山峦每一条河流。

他紧紧揽着她欣然而笑:“摄政王有你这个女儿,胜过了十个不争气的儿子,你永远都不用牺牲什么!一切努力都由我来做。如果能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将来我势必会在京城有自己府邸,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就不用再纠结?或者······还有什么,你告诉我你的顾虑,我都可以去努力。”

一阵沉默袭来,泰博儿奇有着咋慌,他慌忙低下头来审视,却对上一双浮着薄雾的美目

“怎么了啊?不乐意吗?”他不明就里的蹙起眉头。

“不是。我只是·········曾经亲眼看到你内心的翅膀,在科尔沁的上空展开,你就像鹰一样需要翱翔,草原是游牧民族的灵魂,你不该放弃········”太多太多不能诠释的感觉,渐渐在东莪的心里堆积。有一种摆脱不了的情绪将她紧紧缠绕,她自己也不能分辨,那是爱还是感激。

泰博儿奇怔怔的一笑,松了口气:“有你的天空,我的翅膀也能打开。世上只此你一个独揽风光的占据着我的热情,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宝,需要我好好珍惜。你不必为我考虑,我希望成为你的依靠,而不是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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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人散两依依

嘴角挂起甜甜的笑意,东莪轻轻抚mo着马厩里新来的这匹雪白的乌珠穆沁马,绽放的快乐竟像阳光的光晕般一圈一圈往外扩张起来。

断断续续回忆起跟他在一起时的那些情景,他的温柔、他的粗暴、还有他的炙热,他甚至连科尔沁都为自己而放弃了,这诚挚的感情漾起了她内心的波澜,也揭开了雾里看花的迷茫。

没想到这个粗中有细的人还念着她在科尔沁失去爱马,为她挑了这膘肥体健的“新宠”,千里迢迢的带来了京城。端详这正中下怀的厚礼,携着被他铭记于心的窃喜,蜜一样的情绪蔓延开来。

“他真聪明,他怎么知道我会独独缺一匹好马呢?京城里那么多的千里良驹我不会找阿玛讨一匹来骑吗!”不由自主的摸着马鼻子喃喃的说道。

“格格,这理儿是人都知道啊,您的坐骑是在科尔沁丢的,自然科尔沁送一匹来最能了你的心结了!”被这煞风景的话一岔,东莪丢了个白眼到天上再愤愤的瞪了小德子一眼说:“就你能,人都知道了,我不是人,我不知道!”

“哎哟,主子!奴才可不是这意思啊、、、”小德子偷笑着哈着腰不住的认错。

“得得得,别捣鼓了,跟捣葱一样,煞风景!”说完东莪扭过头故意不去看小德子那狡黠的笑脸,不多一会却又忽闪忽闪着长长的睫毛靠着马匹发起愣来。

小德子跟在主子屁股后头踮起脚尖从旁张望着她那笑眯眯的脸心头不禁扪心一乐,还没见过主子这模样啊!看来二贝子还真有能耐啊,把咱家这位“爷”都打动拉!

“呀!好漂亮的马呀,妹妹那里得来的呀?”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从后面飘了过来,东莪赶紧一收满脸的花痴相转过身去,不想会在马圈这样的地方看到她愣了一愣,qǐsǔü心里“咯噔”了一下后立刻挂起笑容冲她一笑说到:“是宁古塔姐姐呀!你怎么过西马圈来了啊”

“听姨妈说你得了匹马高兴着呢,过来看看”只见宁格格梳着大大小小一头俏丽的发辫,两侧的发棒上缀着穿有玛瑙和宝石的链坠,伴着宁格格温婉的性子老老实实的垂在辫旁,再见那一袭色彩鲜艳的长袍上精致的镶着卷草纹绣边,盈盈一握的细腰上还挂着个五彩斑斓的杏花纹荷包。

“哎呀,真真儿一个美人啊!宁古塔姐姐真是漂亮!”东莪一如既往的称赞着她,却不知不觉中含了一份自感不如的讪然在里头,宁格格羞涩的一笑轻轻说“真是拿你没办法,小时候还吵着闹着要娶我呢,也不瞧瞧咱府里长得舒心的人儿怕是姐姐当不了头一名吧,这不面前就一个吗!”说完似是溺爱的白了她一眼去,举手投足之间那柔枝嫩条的妩媚除了她一身蒙古族打扮外竟是一点也没有蒙古女人的大方豪迈,倒像是江南水乡的娇小姐。

嘿嘿干笑了两声东莪努力将心底的那一丝芥蒂扫走,一边暗自责备着自己的小心眼,一边又忍不住依旧微微的带着不安偷瞟着宁古塔恬静的笑脸,愣是沮丧的看不出她有无异于往日的神色。

“是土谢图亲王送的吗?好漂亮的乌珠穆沁马,但是这种马好像不适宜送给女孩子吧?我们蒙古骑兵的战马多是选的体魄强壮的乌珠穆沁马啊!”

“宁格格好眼力!”随着这清朗豪迈的声音,泰博儿奇悠然的跨进了西马圈的院们来。方才还在一来一去搭话的两人顿时呆滞起来,宁格格脸色一变,垂下眼帘急速游移着眼光,面颊上顿时浮起两朵红云来,继而好似尴尬得多待一秒也是煎熬般对着泰博儿奇低低说了句:“二贝子来了,东莪、你们聊聊吧,园子里还有事我先走一步了”话完便快步朝门口走去。眼看就要跨出院门,

一直紧锁眉头打量着她的东莪这才回过神来,压下心头的纠结大喊了一声:“宁古塔姐姐,你怎么了!干嘛走了啊!”

见着宁古塔娇弱的身影好像逃命一样,东莪心中迅速燃起了不解和怜悯。心底一乱,迟疑片刻之后亲情终于站了上风,脚一跺,撕烂心中所有的介怀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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