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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听完这些话,贵夫人总算是安心了,右相对他们的事是早就知道了,更是深知她才是操纵这一切的幕后主使,躲于暗处是在观察她,调远兵前来则是在警告她。他是想告诉她,她只是他的一个仆奴,只有他可以找她。
想通这一层,贵妇人所有的惊吓如潮水般退尽,赶紧按腰福了个柔美身儿,理所当然道:“贱妇永远是相爷的奴才,只要相爷开口,不仅钱财都是相爷的……”说到这里,贵夫人兴奋里带着女儿娇羞窥探着他,咬着唇瓣蚊喃:“就连贱妇也是相爷的。”
靠!她这句补充后话让阿真双眼瞪的牛大,难于置信看着眼前这个妇人,她在说啥?她虽然风韶犹存,也绵绵白白,还满有姿色。可她儿子都长的和他一样高了,这也太夸张了吧?
“咳……”阿真浑身不对劲挪了挪屁股,轻声咳了一声,有点结言瞟看一眼悯莉,想快点结束询问:“帐本呢?”
“在……在贱奴房中。”贵夫人已然兴奋不知已如何表达了,羞羞窥了悯夫人一眼,樱口含情福身邀请:“还请右相随贱奴到房中取。”
我嘞个去!刚才还是贱妇,怎么就变成贱奴了?妈的,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啊,阿真心头涌出丝丝恐惧,这个丘锱他老婆到底怎么回事?干嘛用那种可怜期盼的小鹿眼睛看着他?他又没骗她去打胎,然后甩了她。
悯莉本来很不高兴,可是看到林阿真那副见鬼表情,心情顿时好了,开腔助了他一把,对贵夫人平板哼问:“你想得相爷垂怜?”
贵夫人闻悯夫人平板语气,卟通一声急跪了下去,磕头求请:“贱奴永远只是贱奴,悯夫人坐着,贱奴站着;悯夫人站,贱奴跪着,不会也不敢对悯夫人不敬。”
这个丘锱他老婆是变态吧?阿真和悯莉茫然相觑了一眼,悯莉好奇询问:“即便如何,你如何能肯定相爷会要你?”
贵夫人抬起粉脸儿,羞羞让相爷凝看,女儿情怀道:“贱奴自认颇有几分姿色,相爷虽未必能看得起,可相爷身边总是些幼嫩姑娘,难保会侍候不好,还请相爷初试一下,再行定夺。”
阿真傻眼了,愣瞪贵夫人那张粉脸,一股恶心冉冉窜了上来,结巴道;“这……这也能试?那……那丘锱怎么办?”
贵夫人看着他模样,便知他是正人君子,心中顿时更欢喜了,咬着唇瓣点头,“贱奴是相爷的人,无关丘锱之事。”话落,乞求对他重磕:“还请相爷成全。”
“那……那……”悯莉难于相信眼前这个端庄的女人竟然是变态,哑然愣看阿真结巴道:“那……那相爷就试……试试吧。”
贵夫人闻此言,马上欢喜连连磕头:“多谢悯夫人成全,多谢相爷成全。”
不……不是吧?阿真很想逃跑,难于相信身边的娘门竟然把他往火坑里推,他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
“相爷您还坐着干什么。”悯莉在他傻眼时,急站起身拉起他,然后温柔对贵夫人催促:“还跪在地上干什么,要试就快带路吧。”
“是。”衷望得偿,贵夫人欢喜起身,福身躬邀:“相爷,这边请。”
不……不要啊!阿真想呐喊,脸庞发黑被悯莉拉着跟贵夫人走,欲哭无泪一路瞪着这个该死的女人,可这个该死的女人却自得其乐,笑的很开心拉着他前走,往虎穴直奔。
走过廊道,拐过后园,钻进一道拱门,悯莉强行拽住这头想跑的种马,咯咯笑的开心跨进贵夫人卧房内,然后强行拉开他的腰带,扯下他的外裳,把他推前道:“好了,快试一下吧,看看满不满意。”
“多谢悯夫人……”贵夫人没想到悯夫人这么大肚,欢喜的不能自已,兴奋缠搂住身边这个俊逸男人,刻意把胸口的巨大紧贴于他手臂上轻轻摩挲。
“嗯,你们试吧,我在屏风外等。”悯莉转身时,像是想起什么又回过头询问:“对了,帐本呢?”
“这……”贵夫人全身处在极度亢奋中,犹豫还不到半会儿,急解下随身金步摇,然后往上锁的柜子插进去一拧,急急捧着七本帐册交给悯莉,随即转身羞羞当着阿真的面撂起裙摆,解开亵系,拉下小裤。
“妈的,滚开。”差点伤到双眼,阿真惊骇一掌甩开这个变态,胃袋层层翻跨近悯莉,老脸阵青阵白吼骂:“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把老子推进火坑。”
“原来金步摇是把屉匙呀。”悯莉开心拍了拍七大本帐册,撂笑大喊:“杨青阳,出来。”
一路尾随保护的杨青阳是额头冒汗,口干舌燥推开厢门,急奔进房内赶紧拍马屁:“真哥,您老真是正人君子呀,连这么个大美人你都能坐怀不乱,青阳着实佩服。”
“啥?”听闻这道马屁,阿真和悯莉整齐一愣,指着趴坐于地的贵夫人愣问:“大美人,她?”这个杨青阳也是变态吧?
杨青阳见他们两人如生吞鸡蛋般,摸了摸鼻头,赶紧转移话题询问:“真哥,帐本就在明处,直接来搜不就行了,您老何苦要这么费事?”
阿真当然知道,且早事先下的那道谁不站住就杀的命令,就是防止他们先行毁了帐册,这是一道保险。至于对这群人又是硬又是软的,那是做给外面的那位大爷看,他大爷怕麻烦,难道他就不怕吗?逼他出来,然后把事推到他身上去,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聪明人都是这么干的。可,这些话哪里能说出口,毕竟现在他还不知道皇上来了咧。
“嘿嘿嘿……”阿真掩饰嘿笑了一下,指着地上的贵妇人转移话题,“这个**真让人倒胃口,青阳你看上她对不对?那去问问她要不要让你试一试好了。”
杨青阳确实是心痒难耐,虽然年纪大了点,不过那娇躯那脸儿着实太有韶味了,现听真哥这样说,急迫反问:“我,真的可以吗?”
阿真恶心看着这个变态,指着失神趴坐的贵夫人道:“问我干嘛?问她才对。”
“这……”杨青阳黝黑老脸染上臊红,犹豫不决看着阿真,着实是爱在心头难开口了,丢脸就丢脸了,小心踱前,指着自已对失神贵夫人小声弱问:“丘……丘夫人,换……换我行吗?”
我嘞个去!阿真和悯莉同时瞪大牛目,杨爷疯了吧?竟然还真问了。而且他干嘛要唤丘夫人?这不是勾起贵夫人心中的罪恶感吗?如果她有的话。
贵夫人失神跌坐在地,脸色苍白之际听到有人竟这般问她,前尘往事瞬间涌上心头,双眼通红看着杨青阳,随后哈哈哀楚又哭又笑。
“来呀,想要就来啊。”哭笑了好一阵,贵夫人双手后撑,叉开双腿嘶喊:“也不差你一个了,想要吗?那就来吧。”
突见她疯了般,杨青阳怯懦后退了一大步,疑惑扭头愣看阿真和悯莉,不知该还是不该了。
第115章《贵夫人身世谜团》
阿真也是很疑惑,愣看突然间发狂的贵夫人哭的那般凄楚,又笑的那样猖狂,不会有精神病例吧?
“你发生了什么事吗?”同样是女人,悯莉觉的她很悲哀,疑看她苦楚又颠狂粉脸,怜悯轻踱上前询问:“什么叫也不差你一人?”
“呜……”回想往事,贵夫人凄楚之极,哽咽血泪缓慢合上叉开的双腿,咛嘤捂着粉脸跪埋于地,痛苦的无法言语,镶泪哭吟:“日居月诸,照临下土。乃如之人兮,逝不古处。故能有定?宁我不顾?日居月诸,下土是冒。乃如之人兮,逝不相好。故能有定?宁不我报。日居月诸,出自东方。乃如之人兮,德音无良。故能有定?俾也可亡。日居月诸,东方自出。父兮母兮,畜我不卒。故能有定,报我不述!”
静默的阿真闻此诗经蓦地愣住,心头亦样苍凉细看把头埋于地的贵夫人,这是齐国庄姜的诗经不会错,正史里庄姜是古代第一位女诗人,此赋名为“日月”,描述的是受男子抛弃的妇女对自已不幸遭遇的哀叹,以及想结束这种痛苦折磨的沉痛呼吁,是因为男子所带来的走投无路的沉痛呼吁。
看着缩跪埋地的贵夫人,阿真张了张口,可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感觉心头很沉很重,仿佛有什么东西压着般,一股让人喘不过气的悲哀挥之不去。
“你……”阿真是中文系高材生,当然读得懂诗里面的苦楚呼吁,轻步踱前对捂脸的贵妇人柔声询问:“为何要埋怨父母?又被何人所弃?既为一府贵妇,何故还活不下去?”
“相爷,呜……”他读得懂她,他真的读得懂她。贵夫人既激动又酸楚仰看这个男人,相爷果然是人中之龙,不仅风度翩翩、才华横溢,最重要的是,他竟真懂得她。
抹了抹眼泪,贵妇人颤巍巍从地上爬起,又是流泪又是颠笑,凄怆凝看他们三人,最后目光定于阿真脸上,“相爷,认识杨铁枪吗?”
“杨铁枪?”阿真疑惑拧起眉头,江南文赛时国子监说的话自然在脑内浮现,讶异询问:“文武候的爷爷杨铁枪,杨大将军吗?”记得国子监当时说过,黄香凝是这个文武候的未婚妻,而这个文武候从小就牛逼到不行。那时他还疑惑,既然香凝是这个牛逼候爷的未婚妻,可怎么却是御吏大夫儿子陪她来赴文会。
“对,就是这条该死却偏偏不死的老狗。”提及杨铁枪,贵夫人粉脸极尽扭曲,一双怨毒杏让人不由自住从心底窜出一股寒气,可她的语气却是温柔细锦,仿佛杨铁枪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人一般,款款说道:“我也姓杨,闺名玉环。”
“什么?”处于毛骨悚然里,杨玉环这个名字让阿真和悯莉崩溃呐吼:“你是杨贵妃?”
杨青阳狐疑看着阿真和悯莉,不知他们两人怎么这副见鬼副样,疑声轻问:“真哥什么杨贵妃啊?”
“我嘞个去。”阿真和悯莉全身冷汗哗啦不停下滑,那个三千宠爱集一身的环肥竟然跑这里来了,而且还是个杯具变态,老天爷你他妈的也太扯了吧?
悯莉寒毛倒竖地睇看杨玉环怨毒血目,打死也不相信摇头。“同名同姓,绝对是同名同姓,她怎么可能会这里,时间相差了数百年,而且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李隆基。”
阿真也不相信那个天生丽质,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大唐第一美女,就是眼前这个风韶犹存贵妇人,全身的汗哗啦流淌急问:“你是哪里人?是不是蒲州永乐人?”
杨玉环溢血双目因他的话渐渐迷惑了起来,轻点了点脖颈:“是,原籍蒲州永乐。”
刷的一声,阿真脸上的血色褪了,咆哮再吼:“你六月一日生于川蜀崇州对不对?”
“你是怎么知道的?”杨玉环一愣,粉脸再次扭曲,后退一大步嚷叫:“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真真……真的是。”阿真和悯莉皆傻眼了,茫然视线定于这个被喻为羞花的杨玉环,体态果然丰腴,也颇具姿色,肌肤同样绵软美白。可,她怎么没在宫里媚主?跑这倒霉地方来干嘛?
“这……”阿真吞了吞沫液再把她认认真真,细细仔仔观看一遍,才弱弱前问:“你和杨铁枪有仇?”
“他是我爹。”讲到杨铁枪,杨玉环眼神怨恨如渊,粉脸扭曲变形,咬牙齿切狂骂:“他是条谗主求荣的老狗,老狗。”
杨玉环他爹不是杨玄琰而是杨铁枪,什么世道?且这对父女好像还有杀全家之仇,搞的是啥飞机?阿真浑身发冷地握住悯儿的小手,悯莉睇看他一头汗渍,一肚子疑问对杨玉环急急问道:“既然你们是父女,何故这般?”
“哈哈哈呜……”杨玉环笑的猖狂哭的悲惨,站不稳扶着妆台踉跄欺前呐吼:“父女,哈哈!他是狗贼,他不配为人父,他是一只谗主老狗。”
怎么回事?眼见杯具的杨贵妇要疯了,阿真安抚跨步道:“好好好,是谗主老狗,是谗主老狗,你别激动,慢慢说。”
“呜……”狂怒了一番,杨玉环瞬间犹如濒死之人,抖的如狂风中的败叶,脸如溺尸苍白无色,扶着妆台慢慢下滑,跌坐于地后,不再哭也不再笑,失神喃喃叨诉:“宣统二十七年,先帝被狼子所擒,皇上为救先帝不仅送金送宝还送女人。杨铁枪为谗主子,竟以未出嗣子为由,眼也不眨把我娘献给皇上,列为宗妇行列一并送到辽国了。”
悯莉有听过这段和靖康之事相似的悲剧,徐徐双眸布满怜悯睇视杨玉环,像是深怕惊吓到她般,以极轻柔嗓音询问:“这就是你恨杨铁枪的原因吗?”
“不,不只,老狗丧尽天良,为讨主子什么都干得出来,表面道貌岸然,可骨子里全都是狗的心思。”杨玉环恍惚神情突然间变颤狂,声嘶力竭哭吼:“打完娘的主意,老狗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就在同年,吐蕃来人想与皇上结亲,因大量公主、郡主皆送给了辽国,面容较好之人已了了无几,所以他又要把我送给皇上。”
阿真傻眼抠着脑门不知该说什么,联姻是政治手段,虽然是没有办法的事,可这个老杨也太不人道了吧?杨玉环都还没从丧母之痛醒过来,又要把她送去和亲,不是亲生的吧?
悯莉觉的很悲哀,轻声再问:“然后呢,你不答应,他就打你,折磨你?”
“谁想去吃糌粑?毅公主、湛郡主她们不吃糌粑不住毡房,为什么偏偏要我去吃去住?”杨玉环歇斯底里哭吼,随后捂着脸哀苦嘶叫:“我不要吃糌粑,我不要住毡房,呜……”
“糌粑?”悯莉一头雾水,愣愣扭看阿真,“什么是糌粑呀?吐蕃不也挺好吗?不丹王延不是很繁华昌盛吗?”
汗!阿真白眼上翻,把她拉近小声说道:“糌粑是吐蕃的表代性食物,每逢什么祭典,糌粑一定会出现。还有,吐蕃跟辽国一样是游牧民族,住的是毡房,喝的是青稞酒,但他们非常信佛,所以又和辽国不一样,他们不吃羊只吃牛。”话落,想了想追加道:“对了,还特爱吃狗肉。”
他追加的后话让悯莉胃袋一阵恶寒,终于明白吐蕃长啥鬼样子了,他林阿真绝对是世纪大骗子,原本她对吐蕃还存有一丝向往,没想到跟本就两世界嘛。
“然后呢?”狠瞪大骗子老公一眼,悯莉急急对杨玉环询问:“后来他把你怎么样了?”
“老狗精明,不答应他,他会打死我,还会不让我出门,所以我就假装答应了。”杨玉环讲着讲着,心头涌出一丝快感,随即笑的万千妩媚。“我一边假装答应他,一边偷偷出府勾引男人。”话落,突然放声彻笑,仰起脸对傻愣的三人兴奋说道:“你们不知道啊,要被送进宫时,我找来产婆,然后当着老狗面前验。老狗那时的样子你们是没看见,说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悲哀,太悲哀了。阿真和悯莉无言面对这张粉脸,丧母让她产生怨怼,强迫让她激进,这可是个玉石俱焚的举措。如当时皇上大怒,遭罪的恐怕不是杨铁枪和她两人,而是她杨家满门了。不过,话说回来,上梁山的人谁不是被逼的?
杨玉环爽快笑完,眼泪顿如骤雨扑扑刷落,阿真和悯莉同时吓了一大跳,正要询问为何哭的这般凄楚时,她开口再讲:“老狗从宫里回来就把我脱光吊于树上鞭打,整整鞭打三天,时值寒冬我感觉自已快死了。”
“不,我不能死,我一定要看着老狗比我先死。”扑泪失喃的杨玉环突然间发狂嘶吼,阿真和悯莉被突如其来情况惊的一愣一愣,茫然与她仰起的恶鬼血红泪眼相凝,深怕触痛她急忙小声轻哄:“那……那后来呢?你如何来到兴元的?”
“呜…呜……”凄怨血眸染上哀,杨玉环身躯缓缓瘫软,眼泪再次扑刷掉落,颤抖道:“三天后,老狗突然良心发现了,给了我一件破袄子,把我扔出府外。随后我白天就在外城乞讨,夜里宿于城外土地公庙内。呜呜呜……”说到极痛之处,她扯着自已的头发,脑袋往地上用力猛砸,好像要把头脑里那些不堪的回忆撞出脑袋外一般。
第116章《逼出皇上》
阿真三人见她突然发狂,脸色蓦地剧变,急骤上把她从地上提起,骇看她额头上湿湿血桨,心头顿时更加沉重了。
眼见她额头上的血液仍在咕噜往外冒,悯莉赶紧从怀里掏出手绢给她捂着,喉咙难受询问:“你为何如此,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奸污我,一个接一个奸污我。”二十七年前那一幕犹如重现,杨玉环疯了一般,甩开他们紧扶的手臂,失声痛哭地撂起裙摆转身,“他们不仅奸污我,且还以针沾墨刺名字。”
悯莉惊见杨玉环竟撂裙,手臂可谓同时,急把嘴巴大张的阿真扭转过身,随后一口寒气骇然倒抽,触目惊心看着杨玉环掀起的裙内,刷刷眼泪不能自止地从眼眶沉沉坠落了下来。
“老天!”悯莉震惊地捂嘴唇,难于接受眼中所看到的一幕,难于相信她曾一度如牲口般遭人虐待,臀部上那密密麻麻的名字,如天上的繁星般,已然无法去细数了。
着在看不下去,也不敢再看。一股悲伤以究极之速漫延悯莉全身,闭上泪眸忙拉下她上掀褶裙,颤抖哭问:“那后来呢?你是怎么走过来的?”
阿真听闻悯儿哭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慌乱转身,轻搂斑斑掉泪的她,不敢随意出声,深怕自已一出声悯儿就会眼泪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唯一能做的,只能用手掌轻柔抚摸她后背,让她依靠。
“我一定要看老狗先死,一定要,可是短短半月我便再也忍受不下去了。”杨玉环无助看着他们,如幻似梦欺前喃喃:“那天早上我没有去乞讨,走着走着就走到河边,看着水里的自已,我就想变成厉鬼来缠着老狗……”
面对眼前这张血迹斑斑粉脸,阿真是既恐怖又可怜,搂着悯儿后退一大步,和她拉开段距离轻声说道:“你跳河了?”
“嗯。”杨玉环点头。“可是他救了我。”
“他?”阿真、悯莉、杨青阳同时愣怔,不明白怎么又出现了个他,急急询问:“丘锱?”
杨玉环摇头凝看着阿真,一副待嫁女儿身般如梦似幻喃喃:“那时的他就与相爷一样,气宇轩昂,英俊逍洒,而且待我极好。他不仅请大夫为我治病,还买好吃的给我吃,更给我买好漂亮的衣服。”梦幻到这里,血迹粉脸突然无限哀伤与怀念,闭上双眼流泪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