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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赶在太老过寿前回去了。
寒月露头,杨青阳与胡车儿等人告辞离开,阿真写意携翩儿在石城镇夜市里逛了逛,卖了些金银手饰,布偶人娃倒也逍遥自在。
站于泥娃摊前,慕容翩手握着对泥娃娃,小脸红红说道:“翩儿没想到阿真哥哥还记得。”
“当然记得了。”揉了揉小可爱的小小脑瓜子,阿真弧起嘴角,“上次在太湖时那对娃儿被殷大小姐抢去了,我便一直记得,只是咱们夫妻聚少离多,事隔这么久才买给你,真是太可恶了。”
“才不咧。”慕容翩一颗心极暖,依偎于心爱阿真哥哥身畔,轻晃脑袋珍珠耳饰与头上的金步摇,“阿真哥哥这般宠翩儿,才不会可恶。”
“我的小可爱,咱们来干惊世骇俗的事去。”语毕,他四下瞟看了一眼,拉过慕容翩的小手,裂着野狼的笑朝镇门外飞奔。一会儿两人来一处静密蕉林,往芭蕉堆里一隐,嘿嘿嘿开始猥琐眼前这个幼稚人儿。
第265章《殷大小姐要嫁人》
“阿真……哥哥……”慕容翩惊棘之极,小脑袋往交错芭蕉叶眺瞄,在没见到人时,体内升起一股莫妙兴奋,妩媚之极轻道:“会让人看见的。”
手掌伸入她衣内轻轻摸抚着,阿真虚声道:“现在是冬天,香蕉没结,不会有人来巡查,没事的。”
慕容翩想想也对,小腮帮染上两抹胭脂,一种莫妙的兴奋染上身子,令其战粟酥麻而起,荑柔小手轻轻下按往伸于她裙内解系的大掌,“阿真哥哥,咱们进去里面一点好不好?”
“走!”和婷儿相比,他的小可爱还真惊世骇俗。阿真搂过她,窸窣往芭蕉叶内更埋了进去,直到抵达了林中,撕下一大片芭蕉叶塾于地上,一个扭旋便把这个大胆的女人按躺于蕉叶上,惊世骇俗之极地猥琐而起。
沙沙沙……
一阵像是风吹过蕉叶声响,又似人穿梭声音响起,处于半迷离的慕容翩耳朵灵敏,听到这阵声音,神情一紧,急从蕉叶上翻坐而起,拉了拉松垮衣服急道:“有人来了。”声音一停,小耳跳动一下,惊呼:“有四人。”
阿真本以为是风声,听得准确四人,还未从跪地里站起,突然滚过来一团东西,随后四道身影速度极快从四面咻落于四周。
来人速度如此之快,两人皆愕,狐疑地齐向那一团滚来的东西看去,顿时抽了口气,不约而同欺身叫唤:“殷小姐,怎么了?你怎么了?”一时间皆慌了手脚。
“别紧张,她只是身上湿了些,性命没大碍。”旁边来人呵呵笑的阴森,啪的一声听到扇子啪开声,笑的更开心。“大小姐两次投河,两次都没死,姑爷你就行行好,别为难老奴了,第三次难何大小姐不会真的丧命。”
“白逸之……”殷银目光凶狠,捂着小腹,绝颜吐寒扭看这个敢打她的奴才,“你竟敢打我?”
福绒眼慈眉慈,毫不惧怕上前走了一步,手中扇子一合,隔空往她身上再拍。殷银领教过了,感觉他的力道又近了,侧了一下,可白书呆子的内力何等精湛,岂是她这种角色能躲得开的?腹中又是一痛,身子往后仰,咕噜又栽倒于地。
“大小姐既然想死,老奴便成全你,你该感谢老奴才是,怎么反倒责怪起老奴来了呢?”福绒不痛不痒,呵呵笑的依然大慈大悲。
阿真惊骇,急欺上前扶起栽倒于地的殷银,额头冒汗扭眸看福绒,但见他虽然笑容可掬,眼内却染上一层冰晶,发的是冷火,赶紧嘿嘿笑道:“总管老爷爷,不用这么欧打自家大小姐吧?”
“老奴也不愿。”白逸之苦笑着看殷银,摇头叹息:“昔年少爷离世,让老奴有生之年保殷家安然,老奴也发过重誓,大小姐三番二次投河自尽,这不是要让老奴失信吗?”
慕容翩听出了那么点意思,稚嫩童颜染上一抹阴狠,凝看四周的冷疯子、莫琼、程华茵,无惧对上白书呆子重哼:“阿真哥哥不受你威胁。”
“阿真哥哥?”程华茵两鬓斑白,嗤鼻重哼。“亏你也有脸叫,着实不要脸。”
慕容翩听得小脸阵红阵白,来不及开口,阿真重哼道:“灭绝师太,我们又不是你徒孙,要干什么轮得到你来管吗?”
“灭绝师太?”一干人纳闷往程华茵看去,程花茵气的白发半竖,恨瞪这个下流之人,若他不是大姑爷,必甩的他开不了口。哼了一记,不再吭声。
怒瞪这个没穿道袍的灭绝师太,阿真也哼哼转眸,凝看福绒询问:“总管老爷爷你就明说,到底要干什么?”
福绒目光泛冷看着阿真,“姑爷果然快人快语,奴才也不敢奢救过多。”瞥了殷银一下,眯眼笑道:“大小姐长的天姿国色,也不辱姑爷眼睛,奴才大胆请姑爷让大小姐孕育其子嗣,大小姐有了姑爷子嗣自然就不会再想自尽,不知姑爷可否成全呐!”
“福绒你无耻……”阿真没答话,殷银已然脑冲血了,芊芊玉指直指白逸之,破口大骂:“你竟敢打起本小姐主意。”
“大小姐的心意天下皆知,既然这般的喜爱姑爷,何必拘于礼法。”福绒笑的极度无耻,对阿真温柔询问:“不知姑爷可否成全老奴这片心意?”
“竟然还有这种事?”阿真一副松气走到福绒身边,手掌热络搭于他老肩上,嘿嘿撂笑道:“我还道是什么为难的事呢,有这种倍爽的事,尽管开口说好了,只要不丑,我是非常乐意帮这个忙的,不用谢了。”
殷银难于相信她的贞节竟然让他们这样随意摆布,气的绝颜瑟瑟发抖,破口大骂:“无耻,下流……”
白逸之原本是气极,不料姑爷竟这般爽快,而且一副活脱脱**样,不由的一个愣怔,呆若木鸡凝看他一会儿,轻挑眉头确定。“姑爷说的可是真的?”
“还会有假吗?”热络抚摸他的白胡须,转眸左右看了一下,再问:“总管老爷爷,殷大小姐那样子很难办,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比如给她下春药让她发lang,或是用蒙汗药迷昏她用奸的,对了……”拍了一下手掌提议:“用软筋散吧,这可是好东西,全身软绵绵可神智却清醒无比,这样奸起来才不会像奸尸一样,你看怎么样?”
汗……
一干人处于蕉叶里,听的是额头冷汗涔涔,傻眼观看这个无耻之徒,其中最傻眼的是殷银,不敢相信她人就在这里,这只癞蛤蟆竟然这么理直气壮说要用软筋散奸污她,一时间傻了,小嘴大张,不知该骂些什么才能表达他的无耻程度。
“这……”福绒额头滑下颗汗,这种下三滥手段他一辈子没做过,扭看姑爷一派正经脸庞,除他说法外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轻轻点了点头。“要……要如何全随姑爷。”
“好,就这样说定了。”阿真往他肩上一拍,就这么决定了对其吩咐:“那总管老爷爷赶紧去备软筋散,再找处到无人的地方把殷大小姐监禁起来。记得要备上皮鞭、蜡烛、绳索。”话落嘿嘿往殷银看去,“我就来调教调教殷大小姐,不乖就用绳索绑吊起来,皮鞭侍候、蜡烛滴肤,一个月后保证成功受孕,然后从此变的非常的乖,惟命是从。”
绑吊、鞭打、滴腊。一干古人听得面红耳赤,脸庞暴血,殷银要疯了,众目睽睽下竟被人如此讨论节贞,谈论床弟凌辱之事,捂耳嘶喊破骂:“住口,无耻……”
愣怔的福绒被这道哭喊喊回神,额头泛黑对阿真说道:“姑爷手段真是别出心裁,只是如此对待大小姐不太好吧?”他的初衷不是这样子的啊。
“总管老爷爷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情趣。”阿真笑的邪恶,啧啧睇看殷银说道:“殷大小姐有多任性娇纵你比谁都清楚,不这样调教她是乖不了了。再说了,我这不是在帮你的忙嘛,你该感激我才对啊。”
闻言,福绒一阵无语,刚才他觉的这主意很好,可现在却觉的这个特别馊,茫然观看师弟师妹,眼见他们也都用茫然目光看着自已,想了想说道:“姑爷,还是温和一点比较好。”
“够了。”殷银听不下去了,怒瞪打他的恶奴,怒瞪无耻癞蛤蟆,手捏的青白道:“我不自尽就是了,不须要这样,我要回杭州成亲。”心不在了,嫁谁都一样,只要她点头,不愁嫁不出去,癞蛤蟆恨她,她又有何颜面死缠他。
“成……成亲?”听到此话,白逸之吓了一大跳,错愕凝看殷银。“大……大小姐要……要成亲?”
“难道我不能成亲吗?”殷银痛心疾首盯着阿真,他垂低头不看自已模样更是再明白不过了,紧捏着晶玉拳头转身说道:“要不福总管你在这里把我打死,要不就回杭州为我打理婚事。”不舍地转过难于言喻哀眸,牙一咬转身唆唆向芭蕉外迈去,这一辈子她殷银最后悔的是遇见癞蛤蟆,若没有他,她定然是世上最美丽的新娘子,定与所有新娘子一样会害羞会欣喜。
大小姐都自愿回去成亲了,宝血楼一干老头阿婆茫然互觑一眼,随后福绒老脸讷讷向阿真歉了一句,赶紧跟上去,远眺那副悲凄身影,福绒心里布满复杂,眼神充满叹息,他真能眼睁睁看着大小姐这么痛苦的终其一生吗?
罢了,罢了!福绒深深叹了一口气,返走于姑身跟前,从怀里掏出张徒孙给的那张借据,往他手中塞道:“大小姐贞子已被姑爷污了,纵就是再嫁人也不会圆满了。”
阿真手捏着那张昔日写给白风擘的借条,头脑一片空白伫站于芭蕉中,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内心挣扎不已,扪心自问,他真的能任殷大小姐这么嫁给别人吗?没有答案,在脑里想罗搜有关于殷大小姐的好,穷其所有记忆,能找到的只有殷大小姐野蛮娇纵一面,有关于她半点的好,那怕给自已一个说服的理由都没有,这个女人身上有的只有任性、蛮横、娇气、霸道,他说服不了自已。
第266章《语嫣公主很郁闷》
慕容翩静站于他身边,盯着低头的阿真哥哥,眼内布满浓浓的不舍,轻颤喉咙劝解:“阿真哥哥……”
“翩儿,你知道吗?”阿真摇了摇头,手臂搂过她,把脸埋于她三千情丝上,幽幽低语:“一个男人一生只能娶一个女人,一个男人一生只能爱一个女人,我已经出轨了,我已是混帐之极,极对不起大家了,怎么还能去负了你们。”
慕容翩静静任他拥抱,小手轻轻抚摸他的胸口,“翩儿不会吃味,婷婷肯定也不会反对,阿真哥哥既然喜爱便去做,翩儿和婷儿不会说什么的。”
“你们都是我的宝贝,心怀宽大,有你们是我修了百世的福份。”深深叹了一口气,微拉离她,手指摩挲她小腮。“我林阿真已经天理难容了,不能再这么错下去了,有你们便足够了,咱们走吧。”
唉!慕容翩暗叹了一口气,仰看他的眼眸满是不解,阿真哥哥是天机神相,位高权重,纵就是有三妻四妾亦嫌少了点,他只不过有她与婷婷,怎么会足够?
古人夫天妻地观念特别的重,且还是像阿真这种仅倾朝野俊杰,那妻妾可谓是罗筐罗筐的装,这也才是理所当然之事,谁会说什么,谁敢说什么。但林阿真不同,他所受的教育是一夫一妻制的,要是在二十一世纪他早该被拉去枪毙一百遍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只是,心为何闷闷不乐?隐隐约约还会抽疼?
月半三更,寒月高挂于枝头淡淡泛黄,林阿真心中难于言喻的复杂,难于入睡下轻轻把胸口的小头颅移到枕头上,细细端详小可爱幼稚童颜半晌,轻挑开她腮上的顽皮发丝,撇身下床,吹灭了摇摇晃晃蜡火,暗叹打开房门,披着件雪麾走入一地寒辉霜院。
慕容翩警觉性极高,身边的男人有动静她便醒了,心里默默叹气,可阿真哥哥不愿,她又有何办法?待关门声落定,这才无声无息从床上翻坐起,蹑手蹑脚走到窗户旁看着他萧瑟背影,喉咙难受的紧。
“死生寂寞旧思缘,春梦缠绵花落寒。能舞清风挥碧影,难留旧月照栏杆。伤心本为痴痴怨,愁怅何须窍窍瞒。海誓山盟空相许,相情尽处亦云烟。”
“唉……”阿真默然无言,闭了闭眼睁开,走到一阶石长椅落了坐,仰眸向天空那一轮寒月睇去。寒冷夜里岑寂,北风抖擞枝叶沙沙絮絮,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娇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甚可笑!
“情缘了,此恨锦,往日恩爱尽云烟。心已碎,泪亦干,茫茫天涯啼杜鹃。念伊人,望眼穿,悠悠岁月吾难遣。芙蓉美,娇花艳,纤纤柳腰何人揽?”
“哎……”手拍于石长椅上,他重重呼出一口寒气,拢了拢肩上雪麾,目光布满无奈与惆怅,而后轻声低唱:“红藕香残,玉簟秋……”
大理,皇宫。
上书房内,悯莉坐于御桌前疾笔攥写诣意,下面六名穿着朝服,头戴冠帽大臣恭站于殿中,寂静听着沙笔声起起伏伏,一会儿停了,站于下面微躬的六人心头一喏,站的更是恭敬了。
搁下手中的笔,莉悯轻轻抚摸日渐高隆的肚子,仰眸对下面六名重臣说道:“曼德勒那边下大雪了,本来就是九弯十八拐的道路,现在又被大雪封住,得赶紧想办法才行。”
一名花甲老人睇了公主一眼,好端端的提到缅甸,大军现驻扎在孟加拉,难不成公主是要撤军了?揣摩了一番,赶紧躬身说道:“公主殿下,自复国以来,我朝征李朝,再征老挝、泰国、缅甸、孟加拉,时至今日四地已平,当与民休息,协和四夷,天下俱感恩德得。以臣浅见,首务之要当安邦其内,不以外夷择重,自此必风调雨顺,河清海晏。公主殿下文稻武略,垂洪而治,必万佛佑护,也不必操什么心。”
征四国其几乎没什么阻力,吐蕃却是泱泱大国,朝中大臣心底有怯,怯懦而举步甚艰。悯莉水脸轻点了点,赞同道:“兵部尚书所言确实,然我虽有撤兵之意,却天意不顺,大雪阻断归路,将士如何退得?”
话落,转眸看着李菲于,“李国老是顾命大臣,你有何提议?”
李菲于与段奕平一样,皆是先帝左膀右臂,也都是一大把年纪了。他听得询问,狐疑里暗寸,公主突召六部之三和他们三名宰辅前来,来时却不吭也不说,一开始便说曼德勒大雪封堵,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才兵部提议撤军,她却说什么天意不顺,而后反问将士如何退得?此句反问是真的反问吗?还是已肯定的说将兵不能退呢?
李菲于揣摩不出,沉吟了半晌,轻睇了公主一眼,不提撤军,也不提进击,滑溜道:“公主殿下,眼下正值飞雪之季,大雪封路,三军难于从达卡撤回,军须物资也难于运入。然河会结冰,可海却无恙。以臣浅见,公主殿下命三军于达卡严扎,择水师每日从瓦底江入海,运送军须于笳罗,万无遗策。”
说要与吐蕃打架,朝中上下心怯,风言风语甚多,君臣之心不一,大事难成。她今天召六部之三和三名元老前来,主要还是探探口气,也有敲打敲打的意思。悯莉笑了笑,“李国老所言至要,与我所见相当。”话毕,把刚才所写的诣意递交给旁边的小桃。
小桃接过诣意,下阶交给诸位大臣,众臣传阅圣诣后,户部尚书段有轻抱拳歌颂:“公主殿下天神之略,功勋卓著,四国之事已见分晓,臣等未想到之事,公主却已料想于前,此意万好,臣等皆愧。”
马屁落下,另五名大臣皆一致跪地磕首,高呼惭愧,万不能及,公主不是人,绝对不是人类,哪有人类能如此想出这般完美的决策呢?
悯莉见这些马屁精又来了,美丽小脸微微抽筋,还不能破口大骂,只得微笑唤起:“我都只是依老规矩办事,诸大臣不必如此。”
原来公主本就不打算退兵,刚才主张撤军的兵部尚书吓了一大跳,惶恐站起身拍马屁道:“公主殿下天纵聪明,高瞻远瞩,见事比臣子们高上百倍,经得提点,着实惭愧之极。”话落,跑地高呼:“公主思虑周详,算无遗策,是臣糊涂。”
悯莉额头泛黑,微笑僵硬。“兵部尚书不必如此,起来吧。”
“谢公主。”王杰心一喏,松了一口大气,感恩戴德从地上爬起来,不敢再胡乱揣摩圣意了。
礼部尚书斜眼睇了王杰一眼,心里暗笑了一记,抱拳禀道:“公主殿下,前往夏周使者于嘉陵江传回书信,说是嘉陵江数半流哉皆结冰,无船可通,目前停滞于茂州。”
“此事不急。”她派使者去夏周并不在于什么军国大事,探探周皇的口气倒是真的,然最主要的,还是想问问这个贱种到底要什么时候回来?她都把事差不多干完了,吐蕃这么大,打是没问题,可有力使不出来啊。这个贱种还真把她当超级无敌女金刚了?当时说什么石榴花开,自接管朝政以来,她压根就抽不开身,怎么率兵去打吐蕃?好个骗死人不偿命的林阿真,国土越大事情就越多,她怎么就没想到受他蒙骗了,扔她在这里活着受罪,而他却逍遥法外,回来了看她怎么饶了他。
想到这里,悯莉既气愤又好笑,不由的面露一丝笑意,爱怜地摸了摸隆起的肚皮,亏他还真狠得下这个心,就这样把她们孤儿寡母扔大理,独自去逍遥快活,乐不思蜀。真是太好了,好的狠。
众臣见公主突然笑了,心里是纳闷不已,目光瞟睇她抚摸肚子的手掌,心里又是那个汗呐!这个公主有一大团谜,肚里的孩子也不知是谁的?他们又不敢问,着实好奇的紧。
李菲于眼见公主又这般痴傻了,额头挂汗小声告退:“公主殿下,若无事了,请让臣等先行告退。”
悯莉点了点头,想到一大团乱事,深吸了口气吩咐:“明天于太和殿议事,传下去,若无大碍的皆得来。”
“是。”六人齐应。
从桌上拾起七本奏章,交给小桃,再说道:“大家拿去传阅,明天所议之事,就是此七件,好好想想,都退下吧。”
“公主万寿无疆,臣等告退。”李菲于手捧奏章,率众跪磕,齐身后退出上书房,一干人往宫外而去。
该死的贱种,她快累死了,也不知道要玩到什么时候才回来,回来后不把他的双腿打断拴于裤腰带,她就不叫段语嫣。悯莉默然叹了一口气,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