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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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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蒙蒙本极度害怕他,然提起惨死的皇兄,突然无惧了起来,咬牙缺齿威胁,冷冷笑哼:“为了一个苏婷婷,你不惜杀死我的太监总管,说什么皇兄杀人,就是皇兄杀人了,难道罪孽会比你重吗?你杀的人何止十万八万,要论死,你才该死。说什么冠冕堂皇理由,我知事情定又是苏媚子惹出来的。”

    这席话让阿真黑眸眯起,眼内划过一抹杀人光芒,撂起狠脸伸手紧掐这个女人脖颈,凑过脑袋请求:“宝公主,求你饶了我的家人好不好?我林阿真谢谢你。”

    “我为什么要?”他若杀死自已,父皇定然也饶不了他,既然活着受罪,那她就把这只畜牲拉下地狱,周蒙蒙觉的这个想法很好,无惧对上他,仇恨道:“苏媚子是你的软肋,为了她,你什么事都肯干,若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活着……咳……”

    她的威胁令阿真紧掐的大掌一紧,怒火中烧令自已差点控制不住力道,目光凶狠死掐着她,听着阵阵咳嗽,这才甩开她,咬牙警告:“别逼我杀了你。”

    本以为自已既将要死了,不料掐脖大手突然松开,周蒙蒙双手捂脖,猛咳了一阵,抬眸看向又背对他睡去畜牲,“你今晚不杀我,你会后悔。”

    阿真不吭半声,缓缓合上双眼,本来以为还会有一段时间的平静,不料金陵却已是这般的危险,该怎么办才好?在金陵婷儿永远都大不过公主,公主要干什么婷儿只能受着,按婷儿温柔贤惠,逆来受顺的性子,就是遭受折磨必也会忍气吞声,上次她遭罪已有点疯狂了,若再让人这任凌虐,若肚里的孩儿突然有事,那她的世界必定以极其恐怖方式崩溃,真到哪时,他再来杀这个公主有什么用?

    心里难受躺于床上想事,不理不应公主大人,很快她就安静了,两人皆是一夜未睡,晨曦幽幽亮起时,听得一阵脚步声,阿真睁开通红双眼,翻身起来果见富碌,斜瞟身边的公主,横身走下床问道:“今天使者陛见对么?”

    富碌领着大堆宫女入房,名义是伺候起更,实则是入内来看看,见着吵醒了相爷,急忙跪罪,起身后点头应喏:“是的,皇上也已起更了。”

    阿真自然扭看床上的公主,见她依然侧睡,故作深情虚声道:“昨晚公主累了,别吵醒她,手脚放轻点。”

    “是是是……”富碌欢喜,虽然半夜有过争吵,不过夜里确实已行过房了,两人也确实同床共枕,急急接过宫女捧来的硝盐和水杯,压低娘声道:“相爷淑淑口。”

    “嗯。”接过盐和杯,阿真刷牙淑口过后,接过热毛巾拭了拭脸,累极的脸复恢了一点点生机,随后宫女捧出久违的藏红官袍,富碌伺候宽上,手拾官帽询问:“相爷要不要戴?”

    “戴上了有碍思考。”推开富碌手中官帽,阿真转身往床榻再一看,挥帘往阴曦跨了出去。

    两国使者来访,升殿于永宁宫,永宁宫就在太和宫隔壁,一般君臣议事皆在太和宫,过节过年、重大事遗才会升殿永宁。伴着富碌的娘声,三班文武整齐迈步入了永宁宫,阿真第一次入永宁宫,煞为惊奇,四下眺看一番,所有摆设和太和宫无二,只是永宁宫更加的巨大更加的豪华,其它的就没有了。

    皇上入殿,不免又是大片王八声,了无新意,只是三班文武不像太和宫四排八位,而是左右两排长长延伸至殿门,阿真是拿香跟着师公走,汤伊站哪,他就站跟着他,永远没有错。

    早晨听得富碌禀说好事成,周帛纶自是开心,龙颜放的极和,龙目下看穿着有模有样的痞小子,果然还是没带官帽,可双眼有些倦意,噔时更开心了,想来是与宝儿恩爱了一整夜,年少就是好呀。

第327章 两国使节,下

    呷了一茶,周帛纶搁下茶杯,微笑说道:“诸爱卿,今日西南使团诚心来陛见,稍后诸爱卿便与朕到庆详宫摆宴。”

    “皇上宏恩,微臣感激涕零。”阁老大臣马上拜伏跪呼。

    皇上哈哈大笑唤起众卿,李国栋位列于右,持折出来,欢天喜地高呼:“吾皇圣明古来稀之,今西南使者前来,开创通天盛举,皇上天恩……”话落,跪地颂扬:“……自古圣君治世皆左右笃和,举王师以武者霸,罢王师于善者仁,盛世典庆,海宇宁溢,龙旅师班,休息士卒,优游赜美,赏延奕世,故河山瑰固,西南朝颂,跪伏溢安,吾皇超乎三贤,古所不及。”

    李国栋念完,群臣一齐发出嗡嗡,啧啧之声,左右迎合,交头赞颂,赞扬皇上的英明仁善,即便是尧舜禹汤在世亦也难及。

    阿真闭眼站于列位内,不吭也不说,对李马屁王真的是拜服了,他一生没服过什么人,然对这个随时随地马屁就来的老李,五体加一棍皆然投地。

    周帛纶听的大乐,连连摆手:“李爱卿谬赞、谬赞了。”瞥睇了一眼闭眼的林阿真,见此痞小子满脸盛装不屑神色,开心顿消去了几分,眉宇微蹙询问道:“林爱卿好像不怎么赞同。”

    皇上笑容一敛,众臣自然向右宰相看去,见其睁开双眼,出例禀道:“皇上,微臣并没有不赞同,如此盛世庆典,臣自然与皇上感同身受,然西南使者是有事前来,臣想其使者之事,不免有点心忧。”

    “嗯,林爱卿说的极是。”周帛纶自然知晓吐蕃和大理是来干什么,点了点头不再听马屁话,扬声高呼:“宣使团。”

    富碌马上扬起鸡脖喉咙:“使团陛见……”

    一声紧接一声的通传,很快两堆人不分先后跨入了大殿,阿真一眼就可以分辩出哪批是吐蕃使者,哪批是自已的臣子。但见吐蕃使者衣披羊绒兽皮,领头的是位留有肮脏胡子的壮汉,壮汉高大孔武,衣着庆典华服,外罩虎皮,头戴一顶大宝石华帽。大理使者领头的留是一位中年人,也是留有胡子,身着红色官袍,外披雪麾,其身后众人里,有一位就是小樱。

    两批人跨入大殿,大殿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来使,吐蕃领头人率先上前,手按胸对金椅九十度鞠躬,高大汉子一口汉语生硬别扭,朗声陛见:“格莫参见宣宗殿下,愿殿下万福千寿,万年常青。”话落,身后随从捧着一大盘万年青上前,跪地磕头朗声高呼:“愿周宣宗永如万年青,万万年常青。”

    周帛纶笑容放绽,看着大盘的万年青,开心不已抬手笑道:“承蒙格莫王子贵言,朕定万年常青,代朕传述亚力大王感谢之意,亚力大王也务必万年常青。”

    格莫王子惶恐大谢,领着使团退于了下来,大理使者立马上前谨见,抱起双拳朗声拜道:“外臣参见周宣宗,外臣代公主问候周宣宗,永世安宁,贵体康健!”

    大理使者一上前,周帛纶像是无意又似故意瞄看林阿真,不太热笼对大理使者抬了抬手,“大理使者免礼,代朕谢过语嫣公主问好。”

    “谢周宗宣。”大理使者相谢,不再多言马上退下。

    小樱自进殿门便看到大王,见他俊逸往昔,身体康健,也就安心了,不吭半声跟着使者后退了数步,静静等待。

    格莫这次来周是有使命的,他见大理使节如此的不敬,前来陛见竟连半点礼数都没拿,周皇对大理态度亦冷漠冷淡,心里大喜,急急上前抚胸说道:“殿下之雄风扬遍牙鲁藏布,小王今日得见周皇真是三生幸有,只是我吐蕃美丽的纳木湖被乌云摭掩,还请伟大的殿下招风把乌云吹散,亚力大王衔同美丽的雅布向殿下至于最崇敬谢意。”

    阿真站于旁边听这个王子怪异口吻,心底暗笑,什么三生幸有,是三生有幸才对,连成语都还没学会,一来就提吐蕃之事不招人厌烦吗?

    众臣听格莫求助,皆然看向皇上,心里滴咕吐蕃王子太急了,一来就开口,不显的有些不敬吗?不显的是另有所图吗?

    周帛纶知晓他们是来干什么,一方是求援,一方是来劝停,虽然知道,可刚来就提,不免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了看大理使团,见其沉默站着,一副无所惧怕模样。再看格莫王子,一副急迫忧心模样,略显浮臊了。

    “格莫王子免礼。”把两国使者观察了一番,周帛纶微笑抬手,“朕年少时总想去唐古拉,无奈数十年来硝烟扰身,囚住了步伐。现与金辽暂罢,有生之年一定得到奇林错见见伟大的沙漠戈壁。”

    格莫惊喜,手掌紧紧按着胸,盛情邀请:“恭迎殿下到美丽的唐古拉,我王陛下欢喜难言。”

    周帛纶微笑,手指大理使者,笑笑说道:“大理也不错,朕亦有想去看看山水流家,早就听得丽江之美,美胜朕的江南,十家流水,树叶常青,美景世上绝无仅有。”

    “外臣代公主欢迎宣宗莅临。”大理使者不吭不卑,抱拳躬身说道:“大理经硝烟冲洗,幸有公主收复故国,李贼自食其果,现四海宇平,南盘江之美比拟星河,澜怒之壮姘与天池。兰溪十家流水,秀山青郁常春,八家对的是歌嗓,九曲游的是连环,外臣代公主恭邀宣宗一游。”

    群臣听得这些话,心里皆感诧异,大理使者到底想说什么?听话语像是在威胁,可又不太像。难道真的只是邀皇上游大理,亦也不像。

    周帛纶知道大理势强,隐了隐怒火,瞥睇林阿真,见他又闭上了双眼,心道:大理着实胆大,他们大王现在捏于他掌中,竟还敢对他这般说话,更奇怪的是大理使者,竟看也不看痞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爱卿,大理使者适才所言真是美丽非凡,朕曾听得林爱卿曾去过,不真否是真实?”周帛纶有点迷茫,开声探问。

    自见到小樱,阿真便知使臣不认得自已,抿笑走出列位,抱拳回道:“皇上,臣也时常听人说大理美丽,却从未去过,若有生之日能骑马去逛逛倒也不错。”

    这番话让大理来使微皱眉头,转眸观看这个夏周臣子,见他穿着宰相官服,恍然大悟,抱拳询问:“莫非阁下就是世人所传天机神相?”

    “好说,好说!”阿真抱拳回礼,嘿嘿摆了摆手:“神相确不敢当,小相安扎于建昌和石城的将军们倒是常提语嫣公主,小相听的耳都长茧了,若有生之年能与语嫣公主会上一会,必定大快人心,哈哈哈……”

    大理使者脸色微变,格莫王子却是惊喜不已,按胸急急对阿真躬身道:“小王对阁下之名如雷惯,仰慕许久,今日才得见,真是三生幸有。”

    “是三生有幸,格莫王子你的成语还得多学学。”阿真哈哈一笑,抱拳点了点,不再开口退回位列。

    周帛纶见痞小子出来教训大理,心里暗骂他装腔作势。满殿文武却是倍觉给力,大理语嫣公主有术不假,可他们的右宰相却也不是常人,大理前来竟这般的不咸不淡,兵马就驻于建昌和石城,要打却也不怕。

    阿真身在周庙,自然不能猖狂,自然得护着周皇,现在他还拿皇上老爷子的工资呢,要当大理王也得等他回国,说这番话目的是想让他们收敛一点,也有作戏给众阁老大臣看的意思。

    大理使者要开声反驳,突见公主贴身侍婢目光冽凛,对夏周的右宰相恭敬之极,心里极度狐疑,临行前公主对他说,到夏周不可失了威信,周皇帮不帮吐蕃那是周皇的事,此来只是让周宣宗见见大理的风范英姿与滂沱大气。

    然公主又让贴身侍奴与他同行,交待一些事情务必听其吩咐。心里早纳闷了,侍婢如何能理朝庭之事,但公主这般慎重嘱咐,亦不敢不从。现在公主侍婢如此恭敬怯忌,哪里还敢说什么,对周宣宗抱拳退后,不再言语。

    周帛纶见大理的气焰消下了,满意点了点头,站起身邀道:“两国使团连日劳苦,朕设宴于庆详殿。”

    “多谢宣宗殿下。”两国使者同声齐应,随着碌富娘声摆驾庆详殿,众人眉开眼笑急跟着仪鸾,嗡嗡笑笑往庆殿行去。

    阿真负手跟着前面的仪鸾,见着格莫王子频频回看,一副欲于攀谈之像,心里暗笑不已,这个王子若知道他就是神秘的大理王不知会有什么表情?微笑使终是一惯的,跟着皇上入了庆殿,四下宴桌一排接一排,皇上入座,众人再声相谢,一一也入了自已的坐位。

    周帛纶自然坐于上位,微笑看着大殿众人,左右凝看两国使节,拾樽对左右两国相敬:“两国使者切勿拘谨。且满饮此樽,愿从此天下太平,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两国使者自然拾樽起身,双手捧杯上敬,齐声相谢:“承宣宗殿下详言,必从此国宇昌隆。”

    “请!”周帛纶开怀畅笑,手一邀,琼液入喉。搁下酒樽,宫女斟满,再举邀道:“诸爱卿也满饮此杯。”

    三班文武早就等候,赶紧拾樽而起,恭颂之语震耳欲聋,一并喝下酒,宴席开启,金钟银鼓,丝竹华乐伴着飘灵娉婷宫舞而起。庙宇内外一片安详,风纱舞霓举举吉详,真叫个国泰安康。

    =======================我是顽皮的分割线========================感谢大家,今年生辰无比的开心。

第328章 观赏舞蹈的学问

    阿真坐于左面第二位,前面庆桌豪华巨大,上面皆摆有奢侈佳肴,珍馐定然是极其豪美,可他却半点食欲都没有,筷子这里挑一挑,哪里戳一戳,最后还是选择摘了颗葡萄吃了。心里咒骂:一大早喝什么酒,一大早就吃这种油荤奢豪之物,老子咒你们个个都得大肠癌。

    大殿中央宫舞扭肢翩翩而舞,众臣皆是捻须观赏。造作的大堆人,看着婀娜多姿的宫舞们,上下啧啧点头赞扬,左右窃窃缝合嗡迎,怎么看都是副老**样。阿真闹不明白,古代人多看女人的脸一眼就要被骂无耻,可这金殿内,这么大堆老头捻须把双双色目搁于宫舞们身上,那不就是无耻的祖宗吗?怎么他们就这么理所当然?

    前后左右一番观看下来,上至皇上,下至大臣,无一例外全都是无耻的祖宗,目光瞟到吐蕃使团上,见到格莫正微笑看着自已,心里暗笑,自然也回了个让人尖叫的血盆裂笑,转扭不再言语看着领头的那个红衣宫舞,虽然长的一般,不过水蛇的腰际确实撩人,丰臀硕美,胸部浑圆,若叫她捂住脸,双腿往自已腰间一夹,那……

    哎哟我的妈,乖乖不得了!阿真老脸大窘,双手急按不听话的棍棍,鼻腔内热气喷滚,目光着火细看领舞女郎,老脸讪讪,脑中龌龊尽极。

    周帛纶从使至终皆是欢愉漾笑,脸上布满浓浓喜庆样貌,龙目看着扭挥宫舞之余,斜瞟吐蕃、大理、林阿真,所有人都端庄正色,唯独痞小子死死把目光搁于宫舞的三处地方,灼热眼神仿佛要把宫舞扒光一般,真是极尽之猥琐。

    领舞的舞妓二十五六岁,长的还算清秀,本就习惯让人观看的她,突然越舞心头越是臊热,脸腮冒着腾腾热气,一提手、一腰肢,一眨眼都是有定规的,自是不能随便扭头观看,直到一段歌舞侧转,伴着丝竹华悦洒出彩袖,身躯一转,果见有人用yin猥目光盯着自已,一转而过的双眼只能见着其位之人居得甚高,是何身份却也不知,恐惶不安里,旋足一拧,丝竹声停,急忙绕手缠福,低头屈身,柔美退了下去。

    丝竹停罢,阿真拍掌大赞,终于明白为什么这群老头看的这么爽了,原来看臀部、胸部、腹部,外加想入非非,那可真叫个意yin妙方,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观赏的众人早就窃窃赞赏,突闻这阵鼓掌叫好,自然也是拍掌赞颂,一片逢合。

    他人看舞,看手看足看身形,不料这个痞小子竟看胸看臀看腰肢。周帛纶既气愤又无奈,不动声色微笑点头,拾樽左右对两国使者邀请,紧接的便是下一场歌舞。

    阿真刚学会怎么看舞蹈,正兴致勃勃等待着,不料进来的却是个身材不太好的娘门,此娘门近四十岁,打扮华丽,举走投足皆端庄之极,姿色属上流。众人见着这个娘门,皆哗然起身,随即齐抱双拳躬呼:“臣参见姚贵妃,姚贵妃吉祥。”

    “大家不必如此。”姚贵妃双手婉美左右轻抬,踱莲上前对皇上屈腿福身,“臣妾参见皇上。”

    “爱妃不必如此。”周帛纶开心,手指左右一比:“见过使节。”

    “是。”姚贵妃左右福见,大理、吐蕃二使自然站起恭称。

    阿真压根不明白这个贵妃娘娘到底要干嘛,但见娘娘对使者施福,随既被皇上招到殿上,往巨大的龙椅依偎,一名宫女小心亦亦捧来琵琶,然后大量的舞女们鱼惯入了大殿,待着笛声、竹声响起,娘娘开始弹起了琵琶,唱起了歌儿,宫舞们又翩翩舞了起来。

    琵声悠扬,歌声宛转,很是动听。阿真转眸往殿上一看,娘娘弹唱的甚为投入,目光往殿中大堆宫舞一看,俊眉顿倒拧了过来。只见殿中翩舞这一批宫舞们,人人都是年华甚老,他目光四扫,心底咒骂连天:他奶奶的,全都有五十多岁,虽然跳的很美,可看大妈跳舞,这个境界还没修练过。

    林阿真身上没有半根雅骨,自然不晓的此曲此舞叫《羽凌纵》,讲述的就是征战沙场将军的家眷,周帛纶特地安排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想让大理、吐蕃罢却兵戈。

    大家都看得明白,听得明白,可林阿真对歌舞乐曲十窍连半窍都没通,只知道唱的挺好听,弹的还不错,宫舞虽也好,可大妈跳再好,却不比少女来的美。虽然姚娘娘长的好看,可她大娘坐在上面,总不能转眸老盯着娘娘看吧,皇上老爷子不宰了他才怪。

    没有丰硕美臀看,没有婀娜腰肢看,没有人间胸器看,什么搞头都没有,一夜未睡再见此景,他不由的兴味盎然哈切频频,脑昏头涨再瞧了一会儿,不耐烦眼皮更重,推了推桌上的器具,手枕于案上,昏昏沉沉伴着丝竹婉嗓,入了周庄调戏小蝶去了。

    一曲弹罢,满殿叹息,众臣转眸去看皇上,见其目光炯炯搁于一处地方,众人齐跟着皇上目光往右宰相看去,见他竟然趴于桌上呼呼大睡。汤伊就坐于阿真不远,赶紧倾身去扯,不料没把他扯醒,他倒反扬起手掌挥了挥,仿似赶苍蝇一般,随即又睡的鼾声大作。

    大理、吐蕃使团见他竟于宴席沉睡,心里啧啧称奇,格莫有所求应,自然起身调和,“宣宗殿下,小王对贵天机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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