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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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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于岩壁上的阿真自见她掏出腰带早就把手脚靠拢了,静静看着这个可怜的女煞星,心里连续叹气,却也不再说话。

    面对仇贼分外怜悯眼神,兔姑窘迫难当,飞快绑紧了腰带,逃似的转身离开山洞,脚丫恨极往刚才剥皮剔肉的六只蝙蝠脑袋踩下,咔嚓轻响,六颗黑色绒绒的脑袋平扁,怒火这才消下了一些。

    “该死!”咬牙啐了一口,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还是用刀把泥地刨出个小坑,武靴轻踢,把那六只皮连头的蝙蝠踢入小坑内,抹上了泥土再踩两下,便迈入了人高的杂草内,熟门熟路往不远处蝙蝠栖息的窟洞而去。

    都说眼不见为净,若让阿真知道刚才吃的那些肉是蝙蝠肉,他肯定打死也咽不下去,然尔他不知道,还以为是鸽子肉,正馋涎欲滴等待中午的那顿美食呢。

    兔姑心里虽然不爽,可却也应了阿真要求,于蝙蝠栖息的山洞内抓了为数不少的黑色蝙蝠,当场剥起了皮切起了肉块,一边剥一边却胸脯剧烈起伏,压根不明白自已干嘛对那仇贼这般好,吃蝙蝠就吃蝙蝠,有得吃已经是不错了,难道还能让他挑三拣四不成?

    “锵……”剥了七八只,越想兔姑就越火,抄起刀恨极往洞石猛砍,铁石相碰激起一窜火花,虎口被震的发麻,却依然泻不了心中那一股愤怒,双目虽然着火,然却蹲下身任劳任怨继续剥起蝙蝠。

    阿真靠于洞壁晒太阳想事情,晒着晒着便睡着了,沉睡里突然被人踢了一脚,睁眼见着女煞星浑身煞气,圆滚滚的双目似要吃人一般,吓了一大跳挪动惊唤:“你……你回来了?”怎么忽然如此凶恶?不会那么巧大姨妈来了吧?

    “哼!”兔姑一肚火没处发,眼色极寒怒瞪这个家伙,磨了磨牙齿把大堆的蝙蝠肉与水袋扔于地下,阴森道:“洗干净了。”

    “是是是。”阿真见她突然气的快说不出话来,哪里敢虎口拔牙,抬了抬紧绑的双手,“那……那先给我解开行不行?”

    话一落,忽地一道冷光掠过,紧束手脚的腰带脱落,阿真愣怔看着冰冷的她,额头滑下大片冷汗,他娘的,这女煞星说砍就砍,若那两刀一个捏拿不准,他的手脚肯定被她剁了下来。哪里还敢多说半句话,赶紧蹲地开始清洗起片片血渍浓绸的肉块。

    呃?洗了一叠肉,阿真就感觉不对劲了,双目狐疑观看手中的这只翅膀,眉头皱于一块询问:“兔姑,为什么所有翅膀都是软骨头的?”信鸽应该没有窝吧?既然没有鸽窝那就不存在羽翼未丰的小鸽子,既然没有羽翼未丰的鸽崽子,翅膀的骨头怎么会这么的软?

    兔姑不语,只是用冷眼瞟了他一下,继续靠着洞壁眠昧。

    “我的妈呀?”询问得不到回答,阿真狐疑里咕噜继续忙活,大叠的肉块洗到了尾,头皮升起一阵杵麻,一双眼如铜铃般的大,错愕观看手中这块带有一小搓黑皮的细肉,头脑卡壳了数秒,惊叫了一声扔了手中的肉,哗然站起喃喃道:“为什么皮是黑色的?为什么翅膀全都是软骨?为什么肉片这么的溥?”

    空中飞来飞去的大堆鸟类里,乌鸦也仅只是羽毛黑,皮哪里会黑?能飞而且皮黑的,这个世上仅有一种,那就是……

    “该死!”想出早晨吃的那些肉是什么肉,阿真极度的恶心,伏身干呕了数口,压下窜涌的胃酸,满脸铁青指着毒妇跳脚。“你竟让老子吃蝙蝠,你你你……”

    兔姑知晓他聪明,被他发现并不感到意外,睁开双眼冷冷看着气的直打抖的他,简洁道:“我也吃了。”

    “你也吃……”气的差点冲上去掐死她的阿真一晒,回想早晨她确实也吃了肉,烧天的怒火微微吁缓了一些,抓狂咆吼:“你这到底在干嘛?竟然吃起蝙蝠肉。”她有这么穷吗?穷得去抓蝙蝠来吃,干他娘的,这个女人疯了,是疯子。

    兔姑听得这声咆哮,蓦地站了起来,手掌紧捏着大刀怯惧往洞缝睇看,阴森威胁:“闭嘴,再大吼大叫,我便杀了你。”

    阿真非常的愤怒,然尔愤怒里却带着悲哀,下腭紧绷地与她冷目对视,这个女人命运多舛,真正关心她的亲人,她毫无感情;不是真情待她的,她反而宁死追寻。落草为寇只因个安身之所,宿居洞穴才能令心安稳,无物充饥竟食起了恶心的黑蝙蝠。

    与她对视,想起这些事,他怪不起她,闭了闭双眼,苍然转身走到草席上,颓然坐于草席怔忡了一会儿,抚额苦笑,不知该做什么,躺于席上拉起棉被盖头,什么都懒的去理。

    兔姑僵站于原地,捏刀的手泛起一阵青白,难堪万份冷瞪自顾倒头盖被的那人,一张寒脸因过份的悲凄晃动颤粟,扭曲的五官布满坚韧,强忍住因心头升起的浓郁悲伤,磨着牙齿猝然坐下,深深吸了几大口气,闭上双眼仰于洞壁为自已打气。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等她找到师尊就有家,她会找到师尊的,一定会,就算真的找不到,最多就是一死而已,她庞月不须要他人可怜。

    这一日阿真盖于棉被下,其间从缝隙里见着兔姑升火烤蝙蝠肉吃,胃里浓浓一股恶心,可那个女煞星却眼也不眨吞咽下肉块。也不知小姑她们怎么样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小姑找不到他定然到贵阳搬救兵,若猜的不错,田氏这块地方马上就要起战火了。

    是夜,月华如水,死寂的洞里自太阳落下就开始冷了起来,缩于被窝内饿着肚皮睡觉,初更时分,便听得脚步之声细碎,一个黑影来到了席边,落坐于草席上窸窣脱去了武靴,很快睡倒于草席上。

    洞内极静,一丁点声音都能把人惊醒,何况阿真仅只是迷迷糊糊打盹,并未真正睡死,轻轻掀起棉被,果然见是兔姑和衣背对自已,暗暗叹了一口气,无语地提起棉被,盖上她瘦弱的身上。

    兔姑刚刚躺下,肩膀便被棉被盖住,背对他的身躯僵硬,黑色的眼珠与黑夜相应,粼粼之中想了想,随后闭起双眼睡觉。

    这一夜,两人无声沉默,共席异梦各自陷入自已的思索之中,隔日晨曦亮起,阿真睁眼便见兔姑缩于自已胳膊内蜷伏睡的香甜,睡觉的她依然冷冷冰冰,只是美丽的脸儿少了醒时的那份浓重血腥味,一双柳眉弯而长,小小的瑶鼻坚而延,溥溥的朱唇看似冷酷无情,实则瑰红艳丽。

    那日初见杨腾飞之时,他站于湖畔见她也是这样蜷缩于杨腾飞怀里,那时的她是假的,为了要杀杨腾飞甘愿让人搂搂抱抱。现在她在他怀里沉睡却是真的,连睡觉都睡的这么的冰冷,原来冷血无情的女煞星也会怕冷。

    “女人,你是慕容山庄的人,我则是慕容山庄的姑爷,竟敢对自已的主人这么冷血无情,简直太胡来了。”没醒则矣,醒来却有个长的很不错的娘门睡于怀中,阿真久未碰女人了,呼吸都灼热了起来。

    兔姑自小习武,武功虽然不太行,可警觉性异于常人,身边有动静马上就惊醒了,还未张开双眼闻到近在鼻头的男性气息,马上就知晓定然又是因夜里寒冷而睡至他怀里了,因为昨日她就是羞涩从他怀里醒来的,只是昨日她先醒,今日却比他晚醒,该怎么办才好。

    阿真俯眼看着怀里这张冰冷美丽脸蛋,见着她修长的睫毛轻轻刷动了动,便知晓她醒来了,思索了半刻,才缓缓把胳膊内的身躯移放于草席上,喃喃自语:“尿急,到洞外撒。”

    暖呼呼的怀抱离开,听到这句话,兔姑紧闭着双眼,直到步履声音消失,这才睁开双眼看向洞缝,急急坐起穿上武靴,深他逃走跟到洞缝向外看,见着他背对自已的身影,安心后冷冷的脸腮冒出些许红润。

    待到他撒完尿还回,兔姑压着窘态,仿若无事睇了他一眼,包起被单、水袋、火折等物,持刀道:“走。”

    见着兔姑收拾东西,阿真便知她要离开了,侧身先出了洞缝,扭头询问:“真的要去西夏吗?”

    兔姑不答,冷目瞪着他,领前拔开人高的杂草,往西而行。

第391章 向西夏而行,下

    夏周,金陵。

    御书房内一片狼籍凌乱,下面跪倒的群臣个个把脸紧贴于地瑟瑟发着抖,心身皆苦,不知这场地狱之灾何时才会结束。

    “好了……”周锦煨咬牙切齿,每下达杀人的诣令,房内就是砸声大作,施令杀了大堆人,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脸庞紧绷道:“现在好了,林阿真消失了,就这么无声无息消失了。”

    没人敢开口,在这个节骨眼上谁敢开口?只有伏地听骂的份。

    太监总管王亚浑身冰冷地站于御书房门口,见着御卫长急哄哄奔来,赶紧上前小声娘唤:“有……有何紧事?皇……皇上正气头上。”

    御卫长额头泛黑,冷汗涔涔,若无急事他也不敢来,怀里掏出一份密奏道:“霸虎大将军火奏。”

    听到这句话,王亚**的脸褪色了,说了句等,忐忑不安跨入御书房内,娘目连看都不敢上看,走到御桌前跪俯颤禀:“启禀皇上,霸虎大将军火奏。”

    周锦煨双目凶狠,听到霸虎大将军,目光顿眯了起来,大声喝道:“呈上来。”

    “是!”王亚磕头起身,垂头后退到门槛,才敢转身出房把御卫长唤进。

    御卫长自入御书房眼皮就猛跳,心惊胆颤急哄哄上前跪磕上呈,“霸虎大将军于成都府八百里火奏。”

    南北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现在连西面都有事,周锦煨又气又骇,连唤起也没,雷步下殿,抄起这封火奏,急速览阅。

    “该死的大理。”看完急奏,周锦煨头顶冒烟,愤怒不足于表达自已的火气,恨把这张折子扔到跪地的大臣跟前,扬声嘶吼:“段语嫣,朕与你势不两立。”

    汤宰等人早练成了铜身铁骨,被骂被叱了一个多时辰,突听霸虎大将军火奏,人人是脸色大变,以为定然是吐蕃进犯了,不料皇上却咒骂大理,大家都不解是因何事,赶紧蹭围上那本奏折前,跪地观看。

    “姓段的到底想干嘛?”周锦煨想不通,仰天长哮了一口,闭上双眼深深吸了几口重气,“江南战火乍停,却来猛袭棱州路诸地,她到底要干什么?”手掌怒捶御桌,咆哮如雷:“到底是怎么回事?段语嫣到底想干嘛。”

    看完火奏的众臣皆茫无头绪,真的不知晓大理是在干什么了,江南这么好的局放着不动,却突然集军向西来袭,段语嫣到底是要做什么?这么个打法毫无章节可寻,乱七八糟,哪里是兵法大家会干之事?

    周锦煨举眸观看默不作声众臣,火冒三丈啪案喝叱:“难道没人知晓大理是要干什么吗?”

    “这……”群臣哑口无言,默默把脸伏地,真的不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了。

    西南,棱州路。

    自得知老公于田氏被挟持,悯莉立即放下江南重事,快马加鞭从江南赶到贵阳,一路上担的心都青了,也不知现在林阿真怎么呢,有没有被打?有没有被虐?想到他奄奄一息荀且残喘,眼泪就忍不住往下猛掉。

    “快找……”田氏之地不大,可是却峰连着峰,林傍着林,一望无际的青山绿林要找一个人,简直就难如登天,数十名大将喉咙自入田氏,就没有停止吼过,人人的嗓眼都哑了,可就依然找不到那个极为重要的人。

    段奕平不懂,非常的不懂,江南前景这般的好,公主却忽然停下来了,随后又莫明其妙从江南赶来西南找一个人,他看了看手中的画图,再看了看双眼通红的公主,咽了数把口水与另两名大臣相觑,抖了抖喉咙小心上前轻问:“公主,或许夏周的这位神相并不在田氏。”

    “一定在。”悯莉用红色眼眶睇了使终垂头的王可治和蔡经治,重重哼了一声,气的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了,扬声下命:“使劲找,就算把山移平,把林砍秃,也要把他找到。”

    “是!”段奕平不敢不应,扭头观看大量奔来奔去的兵马,不敢多话对被急调来整顿民政事务的潘宰相使了个眼色。

    潘地心里早好奇的都痒了,坚强的公主从不哭的,自金殿发兵江南只为夏周神相,随后又忽然停下大军来田氏找那位莫须有的神相,她怎么就知夏周的神相在田氏,莫非……

    “公主,您已近两个日夜未睡了,臣等在此寻找,一定找到夏周神相,还请公主以宗嗣为要。”潘地婉转轻劝。

    悯莉哪里能睡得找,摇了摇头,手抚着圆滚滚肚子,不说半句话。

    众人多多少少都猜到了,只是谁也不敢询问证实,见着公主对夏周神相比肚里的孩子还要重要,又增进了一些猜测。

    “公主……”焦滤等待里,小樱领着一批人飞奔而来,人未到便禀:“苗妹与慕容青印带来了。”

    “哼!”悯莉怒火攻心,转身怒瞪急奔来的数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蛇婆自回到苗寨便安心地过着日子,她的亲阿哥是族长,受公主领主大恩,公主是她们大理的伟大神抵,妹妹的徒儿挟持大王,那还得了?石没轲惊吓不小,惊慌失措解下佩剑,入了卡寨来到公主面前,五体投地跪拜高呼:“白苗首族石没轲叩见伟大公主,公主吉祥千寿。”

    “公主吉祥千寿!”慕容青印也是解刃跪见,心里极恼,他好不容易等大王来,好封个一候半王,不料该死的兔姑竟把他的大王女婿劫了,他在大理等太久了,马上就要功成名就,不料竟出了这件事,让他逮到兔姑绝把她碎尸万段,让其死无全尸。

    “哼!”悯莉怒瞪跪于跟前的蛇婆,冷声道:“苗妹,你教的好徒弟,竟敢挟持本殿的大王。”

    “恳求公主息怒。”蛇婆磕了三记头,挺起身说道:“恳请公主给苗妹三日光阴,定然一丝无损接回大王。”

    “最好是如此,若本殿的大王有所损伤,那么当本殿的愤怒来临,你白苗三族,五万四千人个个都得死。”威胁话落,闭了闭眼唤道:“都起来吧。”

    “谢公主。”石没轲心里忐忑不安,能让慈爱的公主放下如此血腥之言,此大王极重,比大地还要重。

    唤起跟前数人,悯莉生气巡看他们一番,最后目光定到慕容青印脸上,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询问:“来时可有与翩儿提大王被挟持之事?”

    “此事极重,臣不敢胡乱来口,只说江南事重,公主须要大王。”慕容青印恭敬回答,极其希望得到她一句夸赞。

    “嗯。”点了点头,悯莉赞赏道:“下江南之时,本殿询问了刑部尚书,对慕容铁尚且满意,前途不可限量,至于你所想之事,本殿无权决定,待大王回来再行区处。”

    “多谢公主。”慕容青印欢喜的恨不得飞上天,卟通跪磕谢感:“公主施臣再生之恩,臣不敢多想,一心只想接回大王,还爱儿一个完整。”

    一心只为自已利益,然却说的这般的好听,悯莉心里知道,不吭不卑说道:“本殿唤你前来,是命你监都没轲首领与苗妹,你们也算是老搭挡了,无论如何都得完整迎回大王。”

    “公主放心,臣肝脑涂地也不负重托。”慕容青印哪里须要她吩咐,贤婿可是他升天阶梯,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让他有事。

    “起来吧。”唤起这个利益熏心的老头,悯莉负手观看大量回来奔腾的兵马,摇头说道:“整整已寻了一日,恐怕已不在田氏了,你们即刻起程,给你们五日时间,一定要找到。”

    “是!”蛇婆等人应喏,时间紧迫不能再呆,再跪磕了三记头,后退转身,很快数匹马离开了卡寨。

    他们一离开,悯莉转身对使终垂头的两名队长唤道:“蔡经治、王可姑。”

    处于自责里的两人赶紧双腿靠拢,挺起身板应喏:“奴才在。”

    “两个地方。”悯莉若有所思说道:“西夏、成都,马上去找。”

    “是!”两人应喏,立即转身离开。

    千万不要有事,老天保佑绝不要有事。悯莉心里没底,当她了解兔姑全部,心里一股害怕便油然而升,这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凶狠毒妇,落入她手中,不死恐怕都得遭受非人折磨。

    其实阿真并没有走远,就在田氏上面的梓州路,整整走了两天,抵达到涪州之时,兔姑一脸臭到了极点,扬起手中的刀似在泻愤一般,劈砍掉挡路的叉枝,不吭半言向前方艰难行走。

    跟着她穿梭在枝繁叶茂森林内,阿真对前面那个生气的女煞星劝道:“你就别气了,大理和金辽攻打夏周,吐蕃和西夏自然要分一杯羹,当然会有大量的兵马奔动,境线自然封的比往常更紧。”

    兔姑知他是右宰相,打仗的事她不懂,可他却很厉害,走了大段的冤枉路让她恼火,砍掉挡道的枝干,臭脸啐骂:“既然知道梓州等地无法过,为什么不早说?”

    “说了你会相信吗?”阿真翻了个白眼,手指去成都府的道路接着道:“你想从成都府入吐蕃,从吐蕃到西夏,那我再告诉你,这条路你也选错了。”

第392章 边境形势

    听到这番话,兔姑驻下脚步,喘兮兮转身冷瞪阿真,“选错了?”

    她停步,阿真自然也得停下步伐,面对这张凶巴巴脸庞,呵呵指着前面调侃:“有脑的都知道,成都是霸虎大将军的本营,兵马多达十万,而且成都后面是大渡河,这可是极为重要的地方,我还听闻大理和吐蕃好像也闹矛盾了,现在大理攻打夏周,吐蕃肯定扯大理后腿,所以这条路线比其它路危险高达百倍。”

    不明白这些军国大事,兔姑冷冷看着阿真想了想,觉的他说的有点道理,凶巴巴问道:“那该怎么走才能不危险到达西夏?”

    “来。”阿真招手让她蹲下,拾起大量的败枝排出大至的境线图,指点讲解:“你看,这就是大理、吐蕃、夏周的三国境线,而我们现在人就在这里。”说道,往成都府落下了一小节枝木,一一比划道:“夏周的成都和雅州后面是大渡河,往南而下就是雅砻江,然雅州距大理建昌足达四百余里,大理现与夏周已打到胶粘之势,两国都守的超常的紧绷,所以我们上没路,下也没路,前也没路。”

    蹲于枯石上观看他临时搭起的境线,兔姑双眼冒着闪烁问号,一知半解仰眸询问:“没有路怎么办?”

    “照你这样蛮牛直走没路,可是绕着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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