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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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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宁静睡寨外响起阵阵急蹄声时,守立于寨门的兵卫如临大敌,对黑暗里行来的马匹竖长枪矛大喝:“站住……”

    寨门卫兵长的吼话刚落,惊见来人是拒狼候,马上挥手呐喊:“开门,快开寨门。”

    “呼……”连夜急蹄而来的阿真松了一口气,瞟看井然有序的营寨几眼,心里掠过少许安慰,至少这头蠢蛋还听得懂人话。

    挥手让兵士们开寨门,卫兵长赶紧奔前拉住他跨下马匹,眼内很是疑惑:“候爷,您不是病了吗?”

    被扶身下马,阿真拍了拍这句很是疑惑的寨卫,嘱咐道:“不要把此事告诉别人。”

    “是。”

    “嗯,好好守卫吧。”吩咐过后,马上领着二十人向那头蠢猪的帐蓬急步迈上。

    月正当空,长夜漫漫正好眠。

    “大皇子,大皇子……”沉睡的皇子帐蓬响起了一阵叫唤声。

    “呃?”咕噜翻了个身,被吵醒的周锦圣皱起有下床气的眉头,迷迷糊糊从内帐披衣怒掀内帘。“什么事?”

    面对有下床气的大皇子,保护他的侍卫赶紧推卸责任道:“五候爷回来了,就在帐内。”

    “回来了?”大哈切因这句话吞咽回肚,眯起被眼屎勾住的双眼,大步绕出内帐,急向帐厅大跨。

    阿真负手站于这顶豪华金贵的营帐内,闭起双眼假作不在乎守在他两旁的蠢猪亲卫,心里的怒火却是把五脏六肺烧成灰熄了。他妈的,他夏周竟用防贼的举措来防着他,真他妈的够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披着外袍跨到帐厅,周锦圣就见到老神在在的他,疑惑斥问:“四万兵马呢?”

    还没把这个夏周祖宗十八代骂完,听到句斥问,阿真睁眼对急来的蠢猪回道:“在汾水辽寨。”

    “什么?”周锦圣双目狠瞪,吡牙喝斥:“你果然是辽国奸细。来人……”

    “大皇了误会了。”没让他的叱喝落下,阿真不吭不卑说道:“傍晚我已夺下汾水辽寨,四万兵马我设伏于汾水东岸。”

    “真的?”刚要把他绑起来的周锦圣,脸庞闪过大量惊喜,随后怀疑喝叱:“胡说八道,你区区四万兵马如何能打败驻有十万兵马的坚寨?”

    “因为里面的东西不一样。”压住怒火轻敲自已的脑袋,懒的和这头蠢脑再废上半句话,切入主题道:“我连夜急来,是来提兵攻打辽寨。”

    “哼……”眯眼上下把眼前这个自大狗奴才打量一翻,周锦圣不屑重哼:“你以为本皇子会相信你么?”手指怒指他,前吐一口唾沫:“大言不惭用四万兵马打败驻有十万狼兵的坚寨,就算让你真的打败好了,为何斥候没有探报?定是你这奸细引我四万兵马入了狼口,你以为本皇子会相信你吗?”

    “因为在对其寨进行攻打之时,我便封锁了汾水西岸,不只是大皇子不知,就连驻扎在三十里前的辽寨也同样不知。”阿真不卑不吭为他解惑,随后眯眼看向这只吃屎长大的蠢猪,暗吸了几口气,平板说道:“所以今晚是最有利的战机,如错过今晚,时机将不再来。”

    “是吗?”半点都不相信他,周锦圣哼问:“权当你说的是实话好了,本皇子倒是好奇,你是如何这般神速袭夺汾水驻扎的十万兵马?”

    知道他会问,阿真耐着心讲述:“我分兵四路围困了辽寨……”

    “哈哈哈……”他刚开口哄堂嘲笑蓦然响起,周锦圣笑疼肚子嘲讽道:“你四万兵马围困十万兵马?”

    捏紧泛白拳头,阿真闭眼点头。“没错,不仅用四万兵马围困了十万辽军,且还把十万辽军打的屁滚尿流,仓惶逃窜。”

    “大言不惭,大言不惭。”笑的连眼泪都流了下来,周锦圣指着他摇头讥骂:“好你个奸细,连谎言都漏洞百出,辽狼派你来作奸细,本皇子不由替辽狼感到悲哀。”骂完,抄起桌案上茶杯重碎于地,阴沉斥令:“把这奸细给本皇子绑起来。”

    “是。”守在一旁的数名侍卫应声扣押住奸细,随后一条巨粗的绳索马缠捆在他身上。

    如木偶一般让这些高大壮汉糟踏自已,一股悲哀想哭的感受从阿真心里流过,闭眼叹出一口很是沉重的大气。罢了,本想为他夏周的拿下汾水,可这个夏周竟是扶不起的阿斗,他还能怎么样?

    把他绑的结结实实,周锦圣心情很好嘲讽:“怎么?没话说了?”

    “既然大皇子已一心认定我是奸细,再说什么都是枉然。”哀莫大于心死,阿真摇了摇头询问:“不知大皇子要对我怎么样?”

    “我想杀了你。”周锦圣毫不考滤说出心底的想法。

    “不妥。”无惧于他,阿真摇头道:“我是皇上亲封的候爷,杀了我,大皇子不好对皇上交待,不好对将士们交待。”

    “父皇是受你蒙骗。”

    “不管是要凌迟还是分尸,大皇子也得把我送到皇都让皇上亲自处置,这才不会触怒皇上,才不会被将士怪罪,也才符合规矩。”

    他的军衔爵位是父皇亲授,且也诏告天下,随意杀他果然不妥。深想了一通,周锦圣把一口沫液狠吐到他脸上。“好,就让你多活些时日。”

    “大皇子以何为根基认定我是奸细呢?”一口浓痰在脸,阿真气的想杀人,嘲讽道:“只因我用四万兵马杀败了十万兵马吗?”

    “不。”手指直指他。“因为就只有你自已安然返回。”

    闭了闭眼,阿真深深吐出一口怒气。“那如果我叫所有兵马返回,是否能打消你的猜疑?”

    “好啊。”不认为他说的是真话,周锦圣呸道:“如你真的能证明你杀退了十万兵马,我非但释放你,且还给你斟茶认错。”

    “认错就免了。”撂起嘲笑嘴角,坦言道:“我要走,马上离开这里,不想当什么拒狼候,也不想领什么北道行军总管。”

    “这……”

    见他犹豫,阿真马上再讥:“怎么?害怕吗?一心认定我是奸细,可现在却不敢应承了?着实可笑。”

    被激的周锦圣牛脾气上来,大开空头支票应喏:“就答应你。”

    “我怕你反悔啊。”脖子前欺,阿真满脸嘲讽,不屑的一口浓痰反吐到他身上,再激道:“就凭你也敢口出屁言,你的承诺不只难信,且还极度可笑。”

    “啪……”从没被嘲笑过,也没有人敢呸他,周锦圣气极抡起怒掌,把阿真掴的大呕鲜血。

    “本皇子一言既出四马难追。”吡牙对前面的侍卫气喝:“把所有将军叫来,本皇子就让这条奸狗看看,会不会反悔。”

    知道会被打,可是这一掌阿真挨的亦常难受,喉腔内的血渍忍禁不住从嘴角溢出,滴答掉落在帐中红毯上。可,目的终于达到了。

第36章《哀莫大于心死》

    沉睡的诸军被唤醒,茫然急向皇子帐营跨来,刚刚进帐便见候爷被捆绑的结结实实,张张老脸皆怔了。

    十六名上将军很是疑惑,愣看被掴的不停溢血的拒狼候,整齐向怒气冲冲的大皇子看去。“大皇子,您这是?”

    见所有将军都来了,气极的周锦圣指着阿真宣布:“他是辽国奸细。”

    “什么?”

    “怎么可能?”

    “五候爷你?”

    这句奸细让所有人崩起三尺高,叽叽喳喳扭头接舌,随后抱拳对周锦圣摇头道:“拒狼候不是奸细,也不可能是奸细,还请大皇子明察。”救出十万俘兵,搅的辽腹天翻地覆,还厉厉在目,他怎么可能是奸细?

    知道大家在想什么,周锦圣摆手道:“大家都被骗了,这是辽狼的计策,其目的就是让他来陷害我百万大军。”

    “哈哈哈……”不想为自已辩解,也懒的为自已辩解,阿真张开巨疼的血口嘲笑。“行了,说出你的承诺吧,别让我看不起你堂堂一国皇子。”

    “你……”没想到他死到临头还敢这么嚣张,周锦圣怒脸阵青阵白,吡牙对十六名上将军大喝:“诸位将军,今晚把你们叫来,就是要让你们作个见证。”

    “见证?”前一个疑惑未解,下一个疑惑接踵而至,十六张老脸木木,往两人身上瞟来睇去,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对。”周锦圣沉下脸喝问:“这个奸细说他用四万兵马包围杀退了驻守在汾水东面的十万辽寨,最后把四万兵马设伏于汾水,你们相信吗?”

    “这……”这种事谁会去相信?

    周锦圣巡看张张写满不信的脸庞,嗤鼻哼道:“只要是人都不会相信他的话,所以他说可以证明,不过要本皇子承诺解除他所有官位军职。”

    “不可。”话刚落地,所有将军上前劝解:“大皇子,虽然四万兵马包围杀退十万兵马不可信,可拒狼候是皇上亲授,您不能做出这种承诺。”

    心寒看着将军们脸的不相任,阿真闭眼重哼:“既然不相信,那怕什么?”

    “诸将军,无碍。”用四万急行兵马速奔百里包围驻有十万兵马的坚寨,且还把这十万兵马杀的狼狈逃窜,只要是人就没有相信的。周锦圣见所有将军也都不相信,信心满满前指,大开空头支票允诺:“如你真能证明自已所言不虚,本皇子亲自对父皇上奏,诸将军皆为证人。”

    “好,丑话先说在前头,到时纵然就是你跪下来恳求,我也……”

    “我呸……”阿真的话未完,周锦圣马上再对他吐了一口浓痰。“要皇本子下跪,你还不够格。”

    连续被吐了两口浓痰,阿真闭眼气道:“把跟我前的二十名骑兵叫进帐吧。”

    “来人,把他们拖进来。”周锦圣有恃无恐扬手如了他的意。

    也是不明不白被捆绑结实,扣押进帐二十名骑兵惊见候爷也同样被捆绑,顿很疑惑询问:“五候爷,您怎么呢?”

    “嗯。”瞟看所带来的二十名骑兵,阿真安抚道:“大皇子和将军们不相信我们用四万兵马夺下辽寨,所以才把我们绑了起来。”

    “可……”明白无妄之灾是因这件事,骑兵不知该说什么,纳闷道:“可这是真的呀?”

    “但是他们不相信。”面对前面这二十张讷讷脸庞,阿真摇摇头道:“现在能救我们的就是伏于汾水的两位将军,你们急去把兵马召回,如到明天,他们就要杀了我们。”

    听闻将军们因不相信要杀他们,二十名骑兵赶紧点头:“小人马上去,马上去。”

    观看眼前这出演的极像的戏,周锦圣不屑重哼:“行了,别再演戏了。”手指三名骑兵命令道:“把他们三人放了。”

    “是。”皇子侍卫插出匕首应令释放被点名的三人。

    松开束缚,三名骑兵跪地朝阿真承诺道:“请候爷放心,小人们急速前往汾水,必在天亮前与两将军同回。”

    一口浓痰就躺在脸上,阿真不舒服使唤道:“好。先把我脸上的唾沫拭掉。”

    “是。”爬起身,骑兵抬袖抹去他脸上两坨黄痰,随后转身对一干将军抱拳躬身,一刻也不敢滞带,掀帘奔出营帐,披星戴月往汾水火速狂奔。

    三人一离开,周锦圣挥手下令:“把这些奸细绑到寨前,让所有人看看。”

    “是。”侍卫力臂狠拽的阿真数个踉跄,转眼便离开了营帐。

    半夜被挖起来的十六名将军心里没底,不知该说什么的彼此相觑,随后才抱起双拳对周锦圣辞道:“末将们告退。”

    “嗯,去歇息吧。”周锦圣毫不以为意摆了摆手,随着众将离开,刚才未打出的大哈切终于打了出来,困顿转身,安然向内帐走了进去。

    从大皇子帐内出来,众将心头疑惑,急急朝寨门大跨虎步。

    纹丝不动被吊绑于寨前栏杆上,很是疲惫的阿真仰眼凝眺满天星斗问着自已:等天亮时他就可以走了,预期的走人终于来了,很棒不是吗?自已到底在惆怅什么?

    “走开,走开……”急急奔来的十六名上将军挥开竞相围观的巡兵,板脸喝斥:“还不快去巡守,呆在这里干什么?”

    “是。”好奇围观的巡卫们被喝叱,半刻也不敢多呆,哄的一声瞬间散的干干净净。

    听到这阵喝叱,阿真收回看天眼眸,朝跟前的十六名上将军笑道:“夜深了,诸位将军为何还不睡呀?”

    “你……”很难相信他是辽国派来的奸细,一名年纪较大的上将军,指着他询问:“你是不是奸细?”

    “啊!是庞老将军呀。”想起刚来时高马介绍的这名老将,阿真摇头道:“是不是奸细,天亮便有分晓,庞老将军还是早些安歇为妥。”

    “我猜你不是。”见他这副气定神闲模样,庞桐眯眼询问:“为什么要和大皇子斗气,难道你真的不想为国效力吗?”

    “效力?哈哈哈……”阿真先是一愣,随后哈哈撂笑,笑的悲凄,笑的悲哀,笑的悲痛。

    他突然的彻笑让众将疑惑相互扭看,庞桐也是很疑惑,欺前问道:“为何发笑?”

    “不笑能干什么?”止住悲凄的笑声,阿真黯淡反问:“庞老将军且说说,我不笑还能干什么?”

    “难道你真的用四万兵马包围杀退了驻汾水的十万辽寨?”他越是这般有恃无恐,庞桐就越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是呀。”很确定点了点头,阿真毫不隐瞒道:“把十万狼兵杀的屁滚尿流向北逃窜,一把大火烧了辽寨,长、叶两位将军兴奋的都哭了。”

    “真……真的?”十六名将军脸庞虽写满不信,可却略带了些惊喜。

    庞桐压下心喜颤抖心脏,重声再喝:“如你说的是真的,为何斥候未报?”

    “那我问你,斥候有回来吗?”阿真反问。

    庞桐老脸一愣,随后急转身躯,对身后诸将使唤:“快,把负责汾水的斥候长唤来。”

    “别唤了。”翻了个白眼,阿真凉凉道:“共有三名,现在正在汾水四万兵马内,是我扣住他们的。”

    “呃?”闻言,庞桐愣怔了一下,疑惑询问:“为什么?”

    “因为这座寨里有头喜怒完全写在脸上的蠢猪,为怕走漏消息,我才扣住了这三名斥候,兴夜赶来。”

    他这番话让大干将军难于相信,一名粗旷将军费疑对庞桐说道:“老将军,此人的话不可信。”

    “对。”另一名也很是怀疑的将军点头接道:“他四万兵马急行百里奔袭,而辽寨十万兵马以逸待劳,且还是在坚硬寨内以逸待劳,莫非此四万兵马是天兵天将。”分析的将军见大家皆点头,越来越坚信他就是奸细了,不屑指着阿真哼道:“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真的破了坚寨,就算辽狼真的仓惶逃窜,在如此巨难攻坚下,还能空出手来事先布拦截住逃兵斥候,着实难于取信于人。难道他能未卦先知,未攻打其寨就知自已必赢吗?”

    “对,高将军说的一点都不错。”听的连连点头的诸将立即投去赞同一票。

    “不错,不错。”阿真也听的连连颔首。

    见他也赞同,庞桐老脸布满浓浓疑惑,朝前喝问:“难道你不为自已辩解一番吗?”

    阿真摇头说道:“好好开动脑筋,想想我是如何把这四万兵马变成天兵天将,多想想,脑筋才不会生绣。”

    被臊了一记,分析的高将军气指他喝叱:“别虚张声势了,这根本就不可能,唯一可能就是你是奸细。”

    巡看这些不去想为什么,却一味不相信的将军们,阿真语重心长劝告:“诸位将军名列上位,统管千军万马。事情出来了,该多去想想才是,一味的不相信对你们只有坏处,没有任何好处。”

    “哼……”众将非但听不到他话里的劝解,反倒听到浓浓讥讽味,整齐朝前嗤鼻重哼。

    “唉……”摇头深叹了一口气,阿真彻底绝望了,眼前这些将军与帅寨的那群一个样,别的本事没有,心高气傲和目空一切却太多了。

第37章《硝烟中的净晨》(二更)

    不吭声凝看阿真的庞桐,没放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绝望,皱眉喝叱:“你在想什么?”

    “我是不是奸细明天便有分晓,夜深了,众将早些歇息去吧。”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懒的说,阿真抬头仰望天空凄悲低唱:“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独倚花锄偷洒泪,洒上空枝见血痕。原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呃?”

    “呃?”

    “呃?”

    突闻他吟唱,十六名将军皆愣。

    庞桐闻此哀曲悲调,心头紧缩,酸楚叱问:“此是何曲?”

    睇瞟眼前这个庞老将军一眼,阿真无话也不想说话,仰眸对月悲凄幽叹:“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死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静聆哀曲,十六名将军心头纠揪,被歌中哀调悲词惹的心头酸楚之极,顷刻里想起如生离如死别的家中娘亲、娘子、闺女,铮铮铁汉也情难自禁陷入前尘往事伤感回昔里。

    一夜雨雾弥散。

    硝烟边境,随着啾啾鸟鸣和阴曦初透,傍栏而眠的男人微眯开浑浊双眼,眨了眨很是困顿瞳眸,凝看曦亮下守他一整夜的十六名将军清析脸庞,眺看聚于远处围观他窃语的密麻兵士,抬眸仰看蒙亮天际叹道:“没想到硝烟的天空,却也能如此明净。”

    整夜未睡的庞桐听他叹喃,深皱起双眉,沙哑询问:“天亮便是你处斩之时,难道你真的半点都不怕吗?”

    阿真不答,仰看天空自喃:“照时辰来看,两位将军应该快到了才时。”

    这句诉喃,令庞桐心头大跳,朝前叱问:“难道你说的全是真话?”

    “呃?”

    “有兵马前来?”

    “不会是狼崽子吧?”

    庞桐叱问刚落地,好奇围眺奸细的密麻兵士躁动了起来。

    “刀下留人……”

    “刀下留人……”

    自昨夜骑兵来禀,长干和叶琼被是恨不得自刎于汾水,候爷命在旦夕哪里还能担搁片刻,速命兵士接回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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