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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男神自救系统[快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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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如何了?”单蕙冷声问道,她并非真心担忧单兰安危,只是想了解情况罢了。

    “在静思庵关着,和你差不多,只是那里,比这里还要难进去,我便没有前去探望。”赵太师道。

    静思庵名义上是尼姑庵,实际上经常用来软禁女犯。

    “一个尼姑庵,为何比我这冷宫还难进?”单蕙不解。

    “皇后以为,我必定会偷偷潜入静思庵,和夫人互通消息,因此,皇后在那里布下了重重人手,围得如同铁桶一般。”赵太师冷笑:“她一定不会想到,我非但没有去静思庵,反而来到了这里。”

    “太师一来,我就放心了。”单蕙发愁道:“接下来,可怎么应对是好?”

    “自然是反戈一击!”赵太师道:“陛下如果彻查下去,必然会查到我们的诸多把柄,隐忍退让就等于坐以待毙。”

    “如何反击?”

    “今日宫中传出消息,云乐师失足落水,太子焦急万分,亲自相救。”赵太师道:“娘娘觉得,这件事是否可以为我们所利用?”

    “正是!”单蕙一听,这才恍然大悟。

    她之前,被诸多指向“皇后和云乐师之间有私情”的证据误导了,一心只想着这个方向证据多,站得住脚,却没有想到完全走错了方向!

    现在细细回忆,云乐师惧怕女人,只和太子殿下共处一室,听说还同卧一榻种种表现,简直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她恨恨地一拍案桌,道:“正是如此!太师你不在宫中,有所不知,太子与云乐师种种表现,都被下人们看在眼中了!只是,以前大家都只怀疑皇后和云乐师有私情,这才忽略过去了!”

    接下来,单蕙便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掌握的情况,和卧底掌握的情况,全部细细讲给了赵太师听。

    两个人都是精明狡诈的人物,又互通了消息,当下便商议一番,定下了新的计策。

    “只是,该由谁来告诉陛下呢?何时告诉陛下呢?”单蕙道。

    决定反击,定下计策,接下来,就要商量执行者,和执行时间了。

    “自然要由娘娘您来亲自和陛下说。”赵太师拱手道:“在下须眉男子,又是朝中重臣,有些话对着陛下,不方便说出口,而娘娘你,备受宠爱,又是后宫女子,什么话都可以和陛下说。”

    “是了,正巧到了后日,陛下便要带人亲自来审问妾身了。”单蕙细眉紧锁。

    “对,那正是绝好的机会。”赵太师抚掌道:“娘娘到时候假意认罪,假意顺从,勾起陛下的怜爱之心,然后借着认罪忏悔,把太子的新罪名一点一点灌输给陛下。娘娘素来心机深沉,口中能吐珠玉,又兼容貌楚楚动人,被陛下所怜爱,必定能一番话翻云覆雨,将整个案子翻过来!”

    单妃心下一阵狂喜。

    是的,虽然她现在身陷冷宫,手中却掌握了天时地利人和,万事俱备!到了后日的审问当场,必定能将天地翻覆!

    “娘娘先休息,臣告退。”赵太师起身离开:“明日夜里,臣还会再来,与娘娘最后商议。”

12。上京乐师(十二)() 
第二天,赵太师来到御书房,向皇帝请罪。om

    他身着整肃官服,表情严肃,痛心疾首。

    “陛下,臣有罪!臣有罪!”赵太师跪在地上连连叩首:“臣忙于公务,对家人缺乏管教,竟没想到夫人会犯下诬蔑皇后这等重罪!臣已无颜面对君上,罪该万死。”

    “后宫之事,与你这前朝重臣何干?”皇帝叹息道:“单兰与单蕙是嫡亲姐妹,二人一时鬼迷心窍,你不必太过自责。”

    “是,臣不日即将写一封休书,以示对陛下和皇后忠心耿耿。”赵太师道:“单蕙对陛下爱慕过甚,这才萌生妒意,铸成大错,还请陛下重重责罚,以绝后宫污秽之事。”

    皇帝只是慨叹,并未开口。

    赵太师抬眼一扫,竟看到太子殿下坐在御书房窗前的案桌后,正协助皇帝批阅奏折。

    “太子殿下万安,臣闻听太子殿下贵体康复,不胜喜悦。”赵太师急忙贺喜:“臣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太子殿下聪明敏锐,刚刚病愈,即能来御书房协助陛下了!”

    “太师就不要奉承了。”皇帝这才显出一丝笑意:“我这不成器的儿子,今日也是破天荒头一回来这里帮我做些事情,难得起早。”

    赵太师细细观察着太子,很快发现了不对。

    太子殿下向来爱穿黑色衣袍,连内里的衬袍也全是黑色,常听贴身侍从抱怨,全是玄色分也分不清,连个素色艳色的衣带都没有!今日不知为何,表面上仍是套了黑色外袍,内里,竟然是一身白衬!那白衬的衣料精致华贵,倒像是宁州的丝绸,更重要的是,那白衬还略有些不合身,不像是太子自己的。

    这时,安公公端茶上来,太子放下笔,俯身拿起茶杯,这一下动作,暴露了衣领中的玄机――那衣领内,竟像是有一块红痕若隐若现。

    一切迹象都比较细微,只有赵太师这种目光如炬的人才会发现。

    “陛下这御书房,可是越来越热闹了。”赵太师见皇帝心情不错,便打趣道。

    “是啊,就在赵太师来之前,许昭容等几位娘娘还来跟陛下请安了,送了好些点心盒子来。”安公公笑道:“娘娘们都称赞太子殿下越发端正持重了。”

    赵太师见皇帝对自己毫不生疑,心中越发安定,说完该说的话,便叩拜退出。在回去的路上,一路都在盘算刚才太子的奇怪装束。

    慕容南回到元亨宫,把一件白色里衣扔给李越白。

    “太子殿下今天在御书房就穿的这件?”李越白抢过衣服,拿在手上左看右看:“不对!这是我的衣服啊!你穿我衣服干嘛?”

    “谁说这是你的?”慕容南挑了挑眉,耍赖不肯承认:“这就是我的。”

    “好好好,是你的是你的。”李越白都无奈了,其实他自己也认不出云惟知的那些白衣,看着都一个样,只要是白衣,那必定是云惟知的。

    “这可是你说的。”慕容南笑了:“那我明日还要穿。”

    得寸进尺啊熊孩子!

    “说起来,太子殿下。om”想到这个熊孩子的所作所为,李越白不禁深深怀疑起了他这场病是不是真的:“今天听孙嬷嬷说,你从小就活蹦乱跳像个蚂蚱似的。”

    “蚂蚱?”慕容南皱了皱眉,这是什么比喻,也太难听了吧。

    “哥哥我啊,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李越白思考道:“你前段时间为什么会突然生病,还病得快死了?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是不是你故意装病,把我骗来上京?”李越白目光如炬:“而且,上一次,小宦官给你端药来,你还不喝。”

    “云哥哥,你不要乱想。”慕容南耸耸肩:“假如我是装病,瞒得过你吗?”

    确实,看他第一天的昏迷情状,又不像是真的。

    “哥哥宁愿你是装的,其实没有病。”李越白叹气道。

    “有。”慕容南又一步欺上来,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在这里。”

    “心病啊?”李越白更无奈了:“心病还需心药医,你这根本就是承认了吧,俗套。”

    “是真的心病。”慕容南道:“我幼年时,一个民间名医来给我诊脉,说我心口生有血瘤。”

    “血瘤”李越白半信半疑。

    确实,生有血瘤者,常常伴随胎印,慕容南的眼角,正是有一块胎印没错。

    夜里,赵太师再一次来到了回心院。

    “娘娘,臣有一事不解。”赵太师眉头紧皱,不断思考着今日所见:“今日在御书房见到太子,太子穿了一身白衣,衣料似乎是宁州的丝绸”

    单蕙愣了愣,随即抚掌轻笑起来:“太师,你这一次,可是立了大功了!”

    “此话怎讲?”

    “那云乐师,正是宁州人氏!平日最喜穿一身白衣!”单蕙一字一顿,目光中流露出狂喜。

    “也就是说,太子穿的是云乐师的衣服。”赵太师亦心中一震:“此事非同小可!”

    按照端朝皇室慕容氏的习俗,贴身衣服,是绝对不可交换来穿的,只要是交换了,便是表明有肌肤之亲。

    “不仅衣服,太子领口处的肌肤,亦有一块红痕,颜色深重,几日之内都不可能消除。”赵太师补了一句。

    “太子毕竟年轻,以为本宫已经倒台,便高枕无忧,放肆至此!”单蕙冷笑:“到了明日,可有好戏瞧了!”

    第二日。

    原本冷冷清清的回心院,一时间变得十分热闹。

    皇帝带着一众随从,以及大理寺官员,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回心院。

    回心院的房间窄小,放不开这么多人,索性在院中摆了龙椅,就在院中审问。

    “单庶人,若你有忏悔之意,便将诬陷皇后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吧,也好减免罪过。”安公公好言安慰道。

    单蕙一身素单衣,楚楚可怜,早已哭得梨花带雨,连声道:“陛下,臣妾知罪,臣妾一时鬼迷心窍,罪该万死。”

    单蕙又情真意切地讲述了半天自己对皇帝如何敬爱,听得人不禁潸然泪下。

    “罪妾对皇后娘娘,也素来十分敬畏,此番犯下如此大错,并非因为不敬皇后,而是因为之前太过于敬畏,一时觉得皇后娘娘不如以前可敬了,便因而生恨”

    “太子殿下原本可成为一代英主,然而可惜罪妾看在眼中过于焦急,这才铸成大错”

    “可惜什么?”皇帝听她言辞闪烁,语句中别有一层意思,急忙追问。

    “陛下,罪妾死到临头,不得不说实话了。”单蕙定了定神,抬起眼睛,挺直腰杆,直视着皇帝,一字一句道:“罪妾诬陷皇后,罪该万死,但罪妾这么做,全是为了太子着想!”

    “这话可奇了,诬陷皇后,怎么成了为太子好了?”安公公不解。

    “皇后娘娘虽然贤明,在管教太子上,可是犯错了。”单蕙道。

    “放肆!皇后管教太子,如何轮得到你插手?”皇帝怒道。

    “罪妾是多管闲事,可罪妾真的是一片好心,不忍心看到太子犯错。”单蕙道:“太子为了私情,竟然不惜损害自己贵体!皇后也多加纵容,罪妾实在是不忍心”

    一听到贵体二字,所有人都认真了起来。

    人人都知道,太子殿下前段时间患重病,差一点就死了!这可是大事。

    “单蕙,你说清楚!”皇帝怒吼道。

    “据罪妾所知,太子殿下根本没有什么病!他是自己给自己下了毒!”单蕙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一把钢针,插到了听者心上。

    自己给自己下毒?这是为何?怎么会有人这么不顾性命,损害自己身体?

    更何况,在这宫中,每个人的性命都不是自己的,而是皇帝的,自杀是重罪,是擅自夺走属于皇帝的东西。

    “太子殿下为何会自己给自己下毒?”安公公追问。

    “为了云乐师!”单蕙道。

    又是云乐师!

    “不久前,太子与云乐师在宁州依依惜别,云乐师执意不肯跟随太子来到上京。”单蕙道:“太子思慕成狂,为了诱骗云乐师前来,不惜给自己下毒,卧病不起,以此为借口,派人请了云乐师来!”

    众人皆惊。

    所有人,从始至终,都以为云乐师是把太子从鬼门关救回来的恩人,却没想到,他竟然是祸水,是起因!

    “无稽之谈!”皇帝怒道:“若是太子果真如此胡闹,皇后怎么会不管他!”

    “不知陛下还记不记得。”单蕙幽幽道:“太子是喝了一碗汤药之后才病倒的,那汤药的药方,正是皇后娘娘亲手所写!”

    正值冬日,皇宫中人就算没有患病,每日也要喝一碗补身汤药,皇后素有才名,对药材也有些研究,便亲手写了一纸滋补药方,交给元亨宫药房熬制,太子喝下后,便一病不起。

    “单庶人,你不知悔过,又敢诬蔑皇后!”安公公急忙喝止道:“谁不知道,药房里熬出来的汤药,都要经几位宦官亲口尝过!太子殿下病倒之后,皇帝也派人好好调查了那碗汤药,根本没有任何毒性,几位宦官也安然无恙!”

    “香。”单蕙闭上眼睛,只吐出了一个字。

    “香?”

    “皇后的元亨宫里,常年焚着檀香。”单蕙道:“而那滋补药方里,有一味决明子。檀香和决明子遇到一起,则会使人几乎丧命!宦官们试药时,皇后并未燃起檀香,待到太子殿下服药时,才燃起檀香!”

    “太医,你说说看。”皇帝转向一旁的太医。

    “这医书里确实写了,檀香和决明子相冲相克,混在一起服用,危及性命。”太医迟疑道:“但是由于无人敢试,因此还不知真假。”

    “罪妾和莲心,都愿意以身试药!”单蕙急道。

    “由莲心来试药,恐怕不准。”人群后,传来一个声音,众人回头看去,只见竟然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已经完全康复,没带几个随从,就亲自驾临回心院。

    太子殿下身边,那个一身白衣的头戴白色纱篱的,正是云乐师。

    “檀香和决明子混合,毒性极强,危及性命,这是医书上写得清清楚楚的!”单蕙争辩:“只有必死之人,才能试药,罪妾和莲心已犯下重罪,自知没有生路,甘愿试药。”

    “那好,就让莲心来试药吧!”皇帝下令。

    安公公吩咐人按照皇后当日的药方,原样煎了一碗汤药,又在暗室内燃起檀香,令莲心入内试药。

    莲心毫无惧色,在檀香萦绕中,端起药碗一饮而尽,不一会儿,竟晕厥在地!

    太医将莲心送去卧房医治,单蕙嘴角勾起了一丝胜利的微笑。

    “胡闹!”皇帝又惊又怒:“皇后为何要毒害自己的亲生儿子?”

    “哀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是皇后的声音,皇后在一众人簇拥下,款款而来,语气中带有怒意:“单蕙,你真是死不悔改!”

    “原因很简单,皇后娘娘和俗人不同,乃是至情至性之人。”单蕙冷笑道:“皇后娘娘不爱权势,不爱金钱,所爱的唯有诗词艺术,所追求的唯有人间至情!”

    众人沉默,不得不承认单蕙说得没错,皇后清高孤傲,只爱文艺才情,对俗世并无挂念。

    “皇后眼见太子思念云乐师,心中亦是赞同太子,便不顾大局,帮太子策划了这么一出苦肉计!”单蕙道:“皇后追求人间至情,除此之外的一切,在她眼中皆是尘土,哪怕是太子的性命,名声,地位通通可以不顾!”

    皇帝沉默了。

    “陛下,罪妾看到这一切,心中实在焦虑不已,又无力阻止。”单蕙满脸悲切:“这样一个昏庸糊涂不通人事的皇后,不但不能将太子带回正轨,反而会帮着太子一错再错!罪妾焦急之际,只想阻止这一切,又想保住太子名声,才诬蔑皇后罪妾知错了!罪妾应该从一开始,就将真话和盘托出!”

    她这一席话,虽然耸人听闻,却逻辑自洽,句句在理。

13。上京乐师(十三)() 
“单庶人,你说太子殿下和云乐师之间有苟且之事,可有证据?”

    单蕙脸上的表情更大义凛然了。

    “此事,不必由罪妾来说,阖宫上下,人人皆是证见。”单蕙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侍女、宦官。

    所有人都在暗自思忖这几天的见闻。

    云乐师容貌极美,气质不似人间,别说阖宫上下,就算全天下,也只有他能与太子殿下相配了;太子殿下的病,药石无救,然而云乐师只弹了一曲筝,说了几句话,就将他从病榻上唤醒;自云乐师来到元亨宫,便只与太子殿下同眠一室,同卧一榻,种种亲密举动,不在话下。

    更不用说前日,云乐师失足落水,太子殿下立刻舍命相救。

    所有人都沉默了。

    皇帝当然也不是瞎子,一经单蕙点破,回忆起过去几天的种种,便又是雷霆大怒。

    “逆子!逆子!”他指着慕容南,双手颤抖:“身为堂堂太子,本应该成为一代明君,却不想你如此自甘下贱!违背纲常,愧对祖宗!你你你若是只玩乐一番,不放在心上也就罢了,你竟然为了区区一个男宠,不惜伙同皇后,残害自己身体!此等德行,不配为朕的儿子!”

    “他不是男宠。”慕容南脸色冷峻:“父皇,情之所至,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您是不会懂的。”

    “你!”皇帝气得几乎昏厥。

    云惟知对慕容南来说,当然不能用男宠这样的侮辱性词语来称呼。

    他是他的神。

    慕容南贵为太子,从小众星捧月,却从来没有被谁真正打动过。

    直到那一次,慕容南被贬往宁州,遇到偷袭身受重伤,那时候也才十五岁而已,独自靠在溪水边的竹子上,四周寂寥无人,只有凄凄蝉声,慕容南当时想的是――可能就要死在这里了。

    他不怕死,他只是不甘心,这一世十几年,竟然没有遇到一个知己,没有遇到一个可以将心吐出来交付的人。

    然后云惟知就出现了。

    慕容南一辈子高高在上狂妄霸气,见了云惟知却只想化身成一支竹叶,插在他的发间,或者被他踩在脚下,怎么都好。

    “种种罪孽,均因他而起。”皇帝怒极反笑:“那朕就只好赐他一死。”

    “”慕容南沉默地挡在了李越白身前。

    “罪妾闻听,相思病并非不可治愈。”单蕙得意笑道:“只要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将云乐师活生生地一刀一刀剁成碎块,然后令宫苑中的狗啊,猫啊,过来抢食干净,太子殿下的病,也就好了。om”

    视野中,右下角的死亡倒计时,变成了一。

    也就是只有一天可活了。

    李越白怒了,真的怒了。

    你们当老子不存在是不是?

    敢杀云惟知,问过慕容南吗?

    最重要的是,问过我吗?

    白老师不发威,你们就不知道什么叫病猫!

    李越白轻轻咳嗽了两声。

    “陛下,在下的生死不值一提,但此事事关皇室声誉。”他收敛了原本总是挂在脸上的温柔笑意,一张脸冷若冰霜:“请允许在下妄言几句。”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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