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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落初尘-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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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啊,虽然朕撤了你的大学士之职,不过大清一统志的编修工作你可不能放,让年纪轻轻的廷璐担任总裁官朕还是有些不放心,你要在旁辅佐才是。”

“是,老臣一定尽全力辅佐廷璐。”

“你放心,朕不会埋没你的功绩,这部书籍朕仍让你以主裁官的名义编著留名。”

“臣惶恐,臣谢万岁。”

养心殿内,皇上正在召见明珠谈论公事,我走过去,将沏好的凉茶轻轻放到桌上,退到一旁。明珠虽然被贬了官,但皇上仍有需要倚重的地方,包括一些史书的编修工作。

趁他们在谈话,我不由想起几天前跟廷璐参加大阿哥的生辰宴的事,那次偷偷跑回张府一趟,想不到回来竟然撞上了等在那儿的皇上。

昨晚,皇上来看望病中的佟贵妃,两人倾心长谈了一番,第二日,当我来到正房准备伺候佟贵妃时,突然被告知让我去养心殿那边。

一定是皇上跟佟贵妃说了什么,临时做出的决定,于是,我摇身一变,从佟贵妃的陪伴变成了养心殿无名有实的宫女。

文字狱案

皇上自从尝过我调制的凉茶,几乎离不开它了,每天都要喝到才行。好在宫里材料完备很容易准备。我在养心殿的工作很轻松,除了冲制凉茶外,就是帮皇上整理整理桌上的折子,提醒他用膳等等。

要是站累了,我可以出去走走,但仅限于殿外的长廊。皇上在处理朝庭公事时李德全就站在养心殿门口候着,等皇上随时召唤,想来做皇上的亲随也不容易啊。“李公公,皇上每天看折子都这么久吗?”我小声的问道。

“也说不准的,有时会在这里呆上一天,有时也就一两个时辰。”李德全低道,悄悄探头看了一眼,嘿嘿笑道:“今儿皇上好象格外专心呀,以前奴才经常看见皇上喝着茶走神,今儿有木兰姑娘在,到底是不同了。”

听他一说,我朝屋内瞄了一眼,也没看出皇上有什么不同。似乎快喝完茶了,我走进去重新将茶续满,然后将桌上看过的折子一一叠放整理,捧到旁边的案几上搁着,一会儿会有内阁官员过来收走。有份折子没放好,掉在了地上,拿起来时恰好看到里面有个人名:李光地。好耳熟的名字,好象也是个什么有名的历史人物吧。

细细一想,突然想起二月河写的康熙王朝里有提到这个人,好象还是某个妃子的女儿蓝齐儿暗恋的对象。哈哈,到底是杜撰出来的,宫里根本没有蓝齐儿这号人。

如今指给噶尔丹的人是四格格才对。

“李光地……哈哈。”不自觉的,我轻笑出声,合上折子摆放好以后,突然发现屋里好安静,扭头一看,皇上正眉头高挑,歪着头在看我,明珠同样也是一脸奇怪,不晓得折子有什么可笑的。

我神情一凛,忙屏神的候在那儿,眼皮也没敢抬一起。

天哪,象我这样随意翻看折子换成别的太监或是宫女,大概就是铡刀伺候了吧?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皇上和明珠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好久,终于,皇上轻咳一声收回了视线,端起杯杯喝了一口,脸上平复回若无其事的表情。

明珠那么精明的人物分明从皇上脸上看出了什么,不时的看看皇上,又看看我,显然有了新的发现。

“启禀皇上,刑部侍郎陈则仕求见。”门外传来李德全的通报。

“宣。”

一位身穿朝服的年轻人走进来,跪地叩头。皇上问道:“陈侍郎,薛良那个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廷璐受牵连

“回皇上,目前已经查得七七八八,只等皇上定夺。”陈侍郎翻开手抄念道:“薛良祖籍桐城,是前朝进士,曾任担过江苏某知府师爷。康熙二十四年参加科举选入瀚林,任期两年间此人诗文狂妄对同行不满故一直不被重用,康熙二十六年他弃职返回桐城老家,联合当地几位前朝知名才子共同修书印制《南山外手隅》,言词激烈抨击我朝机制。这批书共有二百册,目前已查抄出一百八十册,还有二十册散落民间,下落不明。”

“这个案子牵扯了多少人?”

“刻书、印书、修订、送板的与买书的,共计二百七十人。目前属下已全部羁押在案。另外……”侍郎犹豫了一下,没有说下去。皇上眉头一皱,“另外?”

侍郎吞吞吐吐地说:“本案还牵扯出几个朝廷大员之子,属下不知如何处理。”

“禀公办事,有什么可犹豫的?都有谁?”皇上厉声道。侍郎忙报出几个人名,当听到廷璐的名字,我心头一震,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廷璐怎么会牵扯上这个案子?会不会搞错了?我紧张地朝侍郎看去。

皇上眯起眼睛,沉声道:“廷璐?他跟此案有什么关系?”

“经审问几名要犯,他们说薛良所用的所有纸张均由廷璐牵的线,还有一个修订者也是他介绍过去的。据说薛良与廷璐关系非浅……”

“你确定廷璐也牵涉此案?”皇上脸色一沉,冷道。

“属下也曾再三审问过其它与主犯相熟的人,他们均交待薛良的确在京城有个铁交情,还说其父就是当朝的张英张中堂。加上其它人供认,属下可以确定廷璐也知此事。”

怎么会这样?那岂不是廷璐也要牵连问罪?我不由有些慌了。以前从未问廷璐提起过这件事,也不知事情究竟如何?他不会有事吧?

皇上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嘴角紧抿久久不语,似乎很是气愤。大殿里的气氛开始凝重起来,象有股低气压悄然弥漫,周围变得异常安静。

“廷璐……朕平日对他那么好,比廷玉更为宠信,想不到他视朕于无物,竟然跟罪臣合伙印制反朝廷反大清的非法书籍!办,这个案子所有涉案人员务必严办!一个也不放过!”

请假

当听见皇上声色俱厉的说到最后一句话,我心一慌,正在倒水的手抖了一下,热水倾刻浇在了手上,“啊!”我不禁惊呼出声,好在声音不大,又是背对着他们,没有惊动他们谈话,我顾不得手疼,忙取出手绢去擦桌上的水。

难道这就是历史上所谓的文字狱?廷璐真的牵涉了案子,怎么办?要不要赶快找人通知他!要是能出宫一趟就好了。我胡乱的想着,心有点慌乱。

“行了,都下去吧。朕乏了。”

皇上淡淡的说了一句,让明珠和那名侍郎都退下了。我一心忙着收拾残局,一蹲身突然撞到身后的人,这才发现不知何时皇上走到了我身后,淡淡的声音近在咫尺。“让朕看看你的手。”

想不到他会注意这点小事,甚至为了这个还中断了重要的议事。

他抬起我的手细看,被烫到的皮肤已经泛红了,有点肿。我呐呐地说:“没事的,回去上点药就是了。”

“德全!”皇上高声叫道。

候在外面的李德全一溜烟小跑进来,“奴才在。皇上有什么吩咐?”

“去佟贵妃那里把雪肤膏拿来。”皇上从衣袖里扯出手绢一边替我做简单包扎,一边头也不抬的吩咐。李德全的眸子在我们身上转了一圈,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道了声喳,匆匆离去。“倒水都会烫到自己,你还真爱走神啊?”皇上抬眼看了我一下,很不可理解。

“皇上,我有个提求……”

没等我把话说完,他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了,眉头一挑,淡淡地说:“后宫女人不得干政。”

我大有意见的嘀咕道:“我不是后宫女人……还不让说话了……”我的埋怨被皇上听得一清二楚,他双手负后,无可奈何地正视着我。“什么事,说?”

“后宫女人不得干政……”我很有意见的回敬道。皇上深吸了口气,心烦的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朕让你说,看你憋屈的样子朕都难受。”

我心情一松,忙道:“可不可以容我请一天假?”

“请假?”皇上墨黑的眸子深深的看着我,似乎在考虑什么,许久,才缓缓道:“这几天陪着朕有点闷了吧,只要不出宫,除了毓庆宫,慈宁宫和乾清宫,其它地方你可以随意走动。”

可是,我就是想出宫啊!心里小声嘀咕道。

急寻对策

这时,李德全回来复命了,“皇上,雪肤膏拿来了。”皇上点点头召我上前坐到旁边的座位上,他则微躬着身子,亲自为我上药,动作细柔又细心。李德全睁大双眼,一脸份外吃惊的表情,似乎头一次见皇上这样对待别人。让堂堂一国这君亲自伺候别人……的、的确有点不大合适……

“皇上,让奴才来做吧?”李德全忍不住道。

这下,心里毛毛的我也有点坐不住了。“皇上,木兰会自己上药。”

“好了,回去以后记得每日早晚各抹一次,不要沾水。这两天就……”皇上顿了一下,我满怀期待的想,莫非他想放我几天假休息?不料,后面的话给我当头浇了盆凉水。“……照常来养心殿吧。”

啊?我不可思议的看着皇上,听他的口风明明打算让我休息的,怎么话到嘴边就改主意了?心里多少有点失望。

行过礼,我迫不及待的退出了养心殿。走在长长的甬道,我一边疾步走,一走焦急的思忖对策,不能出宫,就不能给张府送信了,那这个时候应该去找谁帮忙才好呢?

心神电闪间,一个念头倏地钻入脑海,我猛然间刹住脚步惊道:“哎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记得历史课上,老师明明讲过廷璐是在雍正年代被腰斩的,那就是说他不可能死于康熙年间……那这回所谓的文字狱事件也不会影响到他了吧?这样一想,慌乱的心豁然安定了少许。没错,这件事肯定有转机!

自己不能出宫那就找人稍信出去,除了大阿哥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帮这个忙。可是这样干等碰面的机会也不是办法呀?

“木兰姑娘,再往前就是储秀宫了……”

前边带路的小顺子说了一句,打断了我的思绪。皇上知道我一直很想参观皇宫就把小顺子打发来陪我四处走走。

不过我很清楚,让小顺子陪着还有另一层意思。我去过哪里,跟谁说过话,小顺子都会一一回禀,也许皇上防着我把消息透露出去呢。“……原来住在这里的姑娘们都是选秀进来的,等决定了去向就会分到其它六宫。现在住这儿的姑娘都是一些年纪大了的宫女,等到了下个月就集中外放了。”

他介绍他的,我自顾自想着心事,转完西六宫,我们朝东六宫走去,途中经过御花园,小顺子问要不要进去看看,里面传出德妃与惠妃、定妃谈笑的声音,原来她们正在里面游园。

不多时,我们来到了毓庆宫门前。

遇见昔日对手

突然,我灵机一动,要不要请太子帮这个忙呢?正想着,小顺子提醒道:“木兰姑娘,太子现在不在宫里,你是不是……”

“啊?不在?”

“是呀,我跟太子前的小卓子熟,他要不在,太子肯定是出宫了。”

唉,最后一个希望也破灭了,今儿怎么这么背运。我泄气的叹了口气,继续朝前走去。前面就是保和殿了,正思忖着要不要过去,突然,视野里出现了一个面熟的身影。那人生得眉清目秀净白细致,正捧着一叠文书埋头走着,似乎在想心事连打我们旁边经过都未曾查觉。

他不就是上次在木兰围场跟纳兰揆方私会的潘安少年么?原来也在宫里呀。“他是谁?”

“哦,他叫英顺,听说跟佟贵妃沾着什么亲来着,现在给太子爷当笔帖式呢。”

哦,原来如此?太子爷干嘛把这么俊美的男孩留在身边,一起到他跟纳兰揆方的暖昧关系,浑身就起鸡皮疙瘩,相信太子爷肯定不知道他们还有这层交情吧。

“喂。”我叫了一声。潘安少年还在朝前走,我索性快步赶了过去,突然有人挡住去路把他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发现是我,表情很是意外。“是你?”

“是我,原来你也在宫里呀,新鲜新鲜!”

他没好气的问道:“有事?”

“当然……”我正想追究那次秀女事件,突然想起此人也许还有可利用之处,话到嘴边便拐了个弯,“没事。”上赶着追上他又说不出任何理由,英顺眉头一挑,意外的看着我。

这么近距离的打量俊美少年还真是挺养眼的。我啧啧道:“啊,难得在宫里遇到熟人,感觉蛮不错的。”

“我根本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呀。拜你所赐,我和张家为秀女的事头疼了好一阵子呢。”我慢悠悠地说道。他脸色微变,视线迅速朝四周飞快转了一圈,语气依然是冷冷的,拒人千里之外。“休得胡说,那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真的么?”我斜睨着他,送过去一个心照不宣的淡笑。

他脸微红,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看到他闪烁的眸光,我心里得意的笑:真是物以类聚,跟纳兰揆方一样孩子气而且藏不住心事。我大方的摆了摆手,“得了,我并没有打究这件事,当然,要是被皇上知道这件事,肯定会有人吃不了兜着走。”说罢,我转身便要走。

叫英顺的潘安少年听了我的话脸色唰地变得苍白了,呆呆的站在原地。

解气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你怎么知道的?”

“纳兰揆方告诉我的,我们可是无话不谈哦。”

“不可能!”他惊道。我解气的眨了眨眼睛,“那就去问他啊,他肯定会告诉你的。”

相信听了我的话,他肯定会沉不住气去找纳兰揆方,这下有好戏瞧了。想到这儿,我不由一笑,真想看看纳兰揆方被气得跳脚是什么样子!

走了一会儿,小顺子问道:“木兰姑娘,还要逛下去吗?”

正为另一件事发愁的我哪还有心思继续转,没兴趣地说:“算了,回去吧。”

要想点别的办法才行。好容易跟皇上请了一天假,结果却不能出宫,着实有些郁闷。和我相比,四格格的命运也好不到哪儿去。上次跑到长春宫哭诉被皇上撞见,闹得很不愉快,她现在听说被禁足了。真是人人有本难念的经,都有不如意之处。

次日我象往常一样如时来到养心殿,皇上正坐在龙椅上埋头批阅折子,我走过去行礼:“皇上吉祥。”

“嗯,手伤好点了没有?”皇上头也不抬的问。

“是,已经不碍事了。”

皇上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低头做事。待处理的奏折在桌几上推成小山般高,皇上每看一个便随手放于一旁。我正要走过去整理,候在一旁的宫女已经抢先过去归拢了。当看到茶杯见底时,没等我动手,另一位宫女也机灵的上前去续茶。很快,我意识到自己的工作被人接替了。李德全在门外朝我招手,我走了出去。

“木兰姑娘,你歇着吧,万岁爷已经交待了,在你手伤没养好之前不用做任何工作。”李德全小声笑道。

“啊?”我愣了一下。不过是小伤而已,不值得皇上如此特别照顾啊!怪不得今儿多了两名宫女,看来我真的不用做事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这个……万岁爷没交待话你还得留在这儿。”

自从工作被宫女接替,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无所事事,为了得到廷璐的消息,我总是尽量多的留在大殿听皇上议政。皇上每天在养心殿内办公,门外总会等着很多请求召见的大臣们,那位负责刑部案子的陈侍郎天天都来呈报最新情况,可见皇上对这件案子多么重视。

难熬的日子

现在案子交由大理寺审理,廷璐已被关入刑部大牢。偏偏这么不赶巧,张英被派去外地办差,短时间内回不来。张府家里剩下廷玉这个主心骨,这个时候想必已经急的焦头烂额了吧?到了这个紧要关头,他为何还不露面,亲自面见皇上为廷璐求情不是更好吗?想到这儿,我不禁暗暗有些心急。

昨天我遇到了进宫向佟贵妃请安的大阿哥胤禔。原来他前些天去了附近几个大营办差,直到昨天才回。他也是刚刚听说廷璐惹上了官司,想不到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棘手的地步。

我请他帮忙想办法怎么救出廷璐,要是有机会能进刑部大牢去看看廷璐那就更好了。现在我最想做的事就是见他一面。堂堂重臣之子被关押在那种地方,生怕他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胤禔好言劝慰了我一番,答应会尽全力救廷璐。

陈侍郎将名单表呈上,“皇上,这是所有涉案人员名册,每个人所犯罪名均已查明,如何处理均有具报,另有几位要犯如何处置尚须皇上批示。”

廷璐就是几位重犯中的一个。皇上拿在手中看了好久,终于,拿起朱笔在名册上勾了几道。

我有点沉不住气了,借倒茶之机抬眼瞄去,只见廷璐的名字被他用红笔横批了一道,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砍头的意思?这样一想,心里顿时慌了起来。

皇上合上折子退给陈侍郎,“按大清律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必再报了。”

“是!”陈侍郎收起折子,正要退出去。我连忙唤道:“皇上!”

“记住朕说过的话!”皇上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

他指的是那句后宫女子不得干政的话。

犹豫了片刻,我还是硬着头皮试探地问道:“皇上,廷璐的事是不是再慎重考虑一下?”

陈侍郎站在原地,奇怪地看着我,皇上没有说话,抬手在空中挥了挥,陈侍郎行礼退了下去。

“皇上,兵部马中堂在外候见。”门外传来李德全的声音。

皇上疲倦的按了按太阳穴,缓道:“宣吧。其它人都下去。”两侧的宫女太监依次鱼贯退了出去,我只好行了礼,走向后面的侧门。

走进去是一间标准制式的起居室。原本是供皇上临时休息用的,但整日忙于国事,这间屋子实际上成了我在用。

到底怎样才能救廷璐?我该做什么才好呢?可怜身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我一个人闷头在屋里苦苦琢磨。这几天,为了这件事我急得心烧火燎,嘴里起了好几个水泡,嗓子也火辣辣的痛,害得我好几天食不下咽,只能勉强喝点流食凑和事。

有我挺着,天塌不下来!

这时,我想起唯一有希望帮到我的人。

“大阿哥,现在能帮到廷璐的人只有你了,快想想办法,怎样才能把他救出来?”

昨天回长春宫时,途中撞见了刚请安回来的胤禔,我马上把廷璐的事讲给他听,请他想办法疏通一下关系救出廷璐。胤禔感到颇为棘手,“这件事我也听说了,恐怕不太好办。皇上对这件事十分重视又是亲自督办,很难从下面活动。唯一的办法就是求皇阿玛对廷璐网开一面。”

“可是,皇上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我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有谁能说进去话呢?佟贵妃那边我已经求过情了,佟贵妃劝我不要干预政事。大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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