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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弄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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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咻的一声破空响,一只白羽箭射来,直接将他射了个对穿。

    车夫一声惨叫,展宁恰好回过头去,见到那一幕,脑子里嗡地一声响,忙回过头,与严恪道:“世子快一些,往热闹的地方的去,先甩掉他们!”

    身后的人,百分之百是马文正的人。

    以严恪的身份,马文正还决意动手,那必定是发现了什么!

    而且他这一动手,便是生死之局,若没有十成把握将她与严恪除掉,那便是将自己一家老小放在火上烤。

    马文正不会想留活口,这种境况下,驿馆是绝对不能再回去了。

    本来她与严恪该想办法出城,可眼下各处城门必定是严加封锁,他们这会过去,无异于自投罗网。

    最好的办法,反倒是往最热闹的地方去,趁着人多眼杂,甩掉追兵,再谋后策。

    展宁的想法与严恪不谋而合。

    出了僻静长巷,严恪便催马往惠州城南去。

    那是惠州城内最乱的地方,与展臻曾经落脚的响雨巷有几分相似,赌馆妓馆遍布,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

    马文正一方长官,唯一可能伸不进手的地方,便是这些不入流之人的聚集之地。

    只是展宁与严恪两人的脑子转得再快,身下的马却不够争气。

    本就是拉车的马,并非了不得的良驹,眼下还载了两个人,跑了一阵,展宁两人与身后追兵的距离相反拉得更近。

    对方带了弓箭,距离稍近,危险便越大。

    耳边利箭破空的咻咻声不断响起,展宁坐在严恪身前,看着从身边飞过的箭矢,只觉一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突然间,她听身后严恪闷哼了一声,人也似往前一撞,她心头猛跳,忙问:“你怎么了?”

    “仔细坐好。”

    严恪闷声应了一句,一手扯了马缰绳,一手却握了匕首,重重往马臀上一扎,马儿吃痛,一声长嘶,带着两人拼命朝前跑去。

    耳边冷风急掠而过,刮得人脸发冷,偏偏身上冷汗也是一潮一潮的。

    身下坐骑发力狂奔,展宁与严恪被颠得厉害,必须死死抓紧了缰绳,才避免被颠下来。

    待到了城南热闹却又杂乱之地,那马儿终于熬不住,一双前蹄一跪地,展宁与严恪一个不慎,双双被跌下了马。

    好在跌落之地并非石地,两人虽摔得鼻青脸肿,痛疼难耐,但好歹没伤到筋骨。

    “快些找个地方躲起来。”

    展宁忍着痛爬起身来,接着要搀扶身边的严恪,可一看对方,伸出去的手却有了一瞬间的僵滞。

    严恪的背后,竟然插着一支白羽箭。

    箭头已全然没入,他今日衣衫颜色穿得浅些,大片的血迹染红了他大半个背部,看起来触目惊心。

    不过展宁的僵滞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

    因为身后马蹄声渐渐又起,身边也渐渐有陌生的脸孔好奇围过来。

    她不敢再耽搁,忙使出全身的力气,费力扶起严恪,选了一条乱巷子,跌跌撞撞奔了进去。

    马文正为何突然发难,她已无暇去想。

    只好在展臻已被送出城,平平安安往燕京方向去。以他们的行程,以及之前严豫来信所言,他们至多一日功夫,便能在路上遇见。

    而连安也往江南道总督蒋云奇处借人,若自己与严恪能躲过这一劫,熬到连安或严豫前来,便能大难不死。

    若不能……

    却说方陌、晏均并连安等人一早出了城,一路上快马加鞭,不曾有半点耽搁。

    晏均还好,人年轻些,身体也好,还耐得住。

    方陌毕竟年长,之前照严恪吩咐,兵分两路往另外六州查访水情时已受了不少罪,如今返京,还要受这种折磨,不免就有些不耐了。

    时将入夜,在官道旁的驿站用过饭,方陌本打算就地歇息,第二日再走,连安却不肯,道是严恪有吩咐,必须日夜兼程往回赶。

    方陌身为工部都水司员外郎,好歹是个从五品的京官。虽说连安是严恪的贴身侍从,自古又有宰相门人七品官的说法,可到底尊卑有别,一个下人在自己面前发号施令,方陌心里总有点疙瘩。

    方陌坚持称,眼下留太后寿辰还有一段日子,连安若是担心误了送贺礼回京的日子,那大可不必。

    谁料连安是个油盐不进的,一面与方陌告着罪,一面道世子吩咐,不敢随意违逆,若方陌与晏均实在劳顿,他可以押着东西先行上路。气得方陌险些吹胡子瞪眼,还是晏均从中周旋,才勉勉强强成行。

    这一赶,又是大半夜的路。

    待月隐云后,星子满天之时,方陌在马车里颠得直打瞌睡,突然间却听寂静夜里似一阵阵急促马蹄声传来。

    那声响极大,震得他一个激灵,待挑起车帘,揉了揉睡得懵懂的眼一眼,只见前面道上数只火把星星点点,似与天上星辰交错。即便在夜里,数十骑人马仍然形容整肃,迅速向前行进。

    这样的阵势,多半是军中之人!

    方陌的瞌睡瞬间醒了大半。而对方显然也发现了他们,有人远远喊了话,“前方何人?!”

    方陌还不曾答,却听行在前面的连安回了一声,“敢问可是睿王殿下尊驾?”

    方陌的瞌睡这下是彻底醒了,两方人马越靠越近,他定睛一看,对面数十骑人马当中,火把之下,那一身墨色锦袍,眉目间锋锐毕现的英俊男子,不是睿王爷严豫又是谁?

    方陌与晏均都下了车,与睿王爷行了礼。

    严豫不曾下马,微微一颔首,权当受下。之后,他扫了一眼在场的人,便将目光移到了连安身上。

    他与严恪同是皇室中人,严恪自小又养在皇太后身边,平素感情虽不亲厚,见面的机会却不少。连安是严恪随身带着的人,他自然还是认识的。

    他问:“你家世子与展大人呢?”

    展宁不过一个六品小主事,严豫对方陌和晏均都视若无睹,却专门问起展宁。方陌和晏均闻言都暗暗有些嘀咕,之前展宁才入工部不久,就得了景帝嘉奖。这一趟往江南来,严恪对她更是看重。如今连眼高于顶的睿王爷也记着她,看来以后,对这个展主事,他们还不可轻看。

    而连安得严豫问起,先自怀中取出一只黑铁盒子,呈到严豫跟前,才道:“因江南水情不乐观,世子与展大人仍留在惠州。世子得知殿下将至,特地命我先行一步,一来送太后寿辰贺礼回京,二来将这件要物交予殿下。”

    严豫身边之人上前,取了盒子交给严豫。

    严豫打开来一看,脸色微变。

    盒子里装着的,竟然是一个巴掌大的小铁人,铁人头顶、心肺、脚底各处扎针,分明是做巫蛊之用。

    待他将铁人翻转,瞧见铁人背后铸刻的名讳和生辰八字时,面上神色已沉如水。

    连安仍在跟前,略略低了头,神色恭谨等着他的吩咐。

    他看他一阵,突然觉得心里一动,吩咐对方道,“你抬起头来。”

    连安本以为他会问起铁人之事,不料严豫出口会是这个吩咐。他略有些疑惑抬起头去,这一看,便撞进严豫那双带着琢磨的眼里。

    严豫与他对视一阵,突然开了口,暗夜之中,他的声音刻意压得很低,声调却显得有些冷。“你不是连安,你到底是谁?”

    连安听了严豫的话,眼里闪过一瞬的怔忡,但很快便反应过来,面上表情显得有些糊涂,他道:“小的驽钝,不明白睿王殿下的意思……”

    严豫居高临下望着他,目光锐利如剑,似要从他面上一直看到他心里。

    良久,除了贴身的两个侍卫,他吩咐身边人全部退出一段距离,连同与连安同来的方陌、晏均等人也一道退开。

    火把跳跃,火光之下,严豫的面貌俊美如神祗,那双眼却冷寒似修罗。

    “你这双眼睛,绝对不是连安。如今人已退下,我给你一个自己坦白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严豫:本王爷多久没露过正脸了!

    作者:长得帅也不能章章出场啊……

    严豫:你找死?

    作者这几天三次元有那么一点小混乱,更新不太稳定,很抱歉tat

第七十三章() 
旷野之中;静静伫立的两人彼此对视,如同在打一场拉锯战。

    严豫的态度是高高在上,好整以暇。那姿态彷佛在告诉对方;他早已将对方看透,对方即便不自己坦白;他也有的是办法让对方开口。

    连安在严豫压迫性十足的姿态下;倒没有显得局促不安;只是他僵持一阵后,微微笑了一下;那双被严豫瞧出端倪的眼中光彩流转;让严豫不觉抿了抿唇。

    “睿王殿下目光如炬,在下佩服。”

    “连安”略低下头,以衣袖挡了半张脸,动作缓慢地除下了面上的伪装,露出了截然不同的一张脸。

    那是张年青男子的脸,面容白净,五官端正,虽算不得英俊,但瞧起来还算舒服。而他面上最出众的,便是那双眼,清清透透,明秀动人。

    “在下顾成,叶乾之徒。殿下手中那本手札的临摹本,便是我送去的。”

    这里这位“连安”,实际上是展臻所扮。

    当日严恪假借为太后筹备寿礼之名,将他带进驿馆。但因提防马文正,离开之时,同一个伎俩便不敢用两次。

    于是严恪一方面让连安带着叶家姑娘先一步偷偷出了城,叶家姑娘自己往燕京去,连安则带着严恪的信物前去找江南道总督蒋云奇,向蒋云奇借点人手,以备不时之需。

    另一方面,展臻留在驿馆养伤,离开之时却扮作连安的模样。

    马文正当日前来探查,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些马车和箱子之上,却不想那些都是烟雾弹,他要找的人就在他眼皮子下面呆着。

    展臻离开之前,展宁与他再三嘱咐,切忌不可在睿王爷面前暴露了真实身份,所以即便见了严豫,他也假装作连安。

    却不想严豫目光歹毒,竟瞧出了破绽。

    但听严豫的话,他是从自己这双眼睛上瞧出问题的。

    展臻在燕京之时,与严豫并无接触。连安不过是严恪的随从,严豫虽认识对方,平素却不大可能放太多注意力在连安身上。

    何以此刻,对方能从一双眼,轻易就判断自己不是连安呢?

    展臻想着当日在响雨巷,他与展宁提起严豫时,展宁显得有些过激的反应,脑子里隐约冒出些想法。

    他与展宁是孪生兄妹,一双眼睛,自然也长得十分相似。

    严豫刚才,是将这双眼,错认作了展宁的?

    看来……这位睿王爷与阿宁间的纠葛,绝不是一般的深。

    “是你送的东西?”

    看着对方褪去伪装,露出的面容,却不是自己以为的人。严豫心里极为难得泛起些自嘲,他这是怎么了?即便那双眼睛十分熟悉,两人的声音、身量都有差别,他怎么会想差呢?

    将心头的一些异样感觉掠去,严豫的面上比之前多了些冷酷。他掂了掂手上的小铁盒子,看向展臻的目光锐利,“这个盒子里面的东西,你从什么地方得来的?你为什么又会扮成连安的模样,与工部的人一道离开惠州?”

    严豫在燕京,正被北漠的心玉公主缠得头疼,恰巧这时候,有人将一本手札送到他手上。

    手札之上的内容,竟然涉及“真龙”之地。

    而且这“真龙”之地所在,还恰巧是展宁与严恪所去的江南三省。

    虽不知东西是真是假,又是何人出于何种目的送到他手上,但这东西,却给严豫制造了一个离开燕京,前往江南的极佳契机。

    景帝与他不同,景帝对神鬼之事,是存着几分信赖的。而且身为天子,即便不信神佛,对于有人妄图用神佛之力,染指自己的位置,那也是极度痛恨的。

    于是严豫即刻将东西呈给了景帝。

    景帝多疑,对自己的儿子也一样,他若选择暗中查探此事,借此打击其他竞争对手,可能在拖了别人下水的同时,也让景帝对自己生疑。

    在北漠心玉公主的麻烦还未消除之前,严豫不会让自己陷入更多麻烦。

    至于为什么送东西的人独独挑了他,这其实也很好解释,知子莫若父,他不畏天不惧神佛的脾气,景帝是了解的。送东西的人,大概就是瞧中他这一点。

    果然,景帝将他送去的东西收下,考虑了一晚,第二日便

    下了令,让他挑选信得过的人手,前往江南彻查此事。

    他本就放心不下展宁与严恪在江南,领了命当即出京,日夜兼程赶路,却不料在此处遇见了展臻。

    而且对方一见面,又给他带来了更多疑团。

    身为皇家人的谨慎天性,让他必须得把一些关键问题弄清楚。

    展臻自然猜得到严豫的怀疑。

    可他一路匆匆赶路,就是为了早些与严豫相会。

    对于独自留展宁与严恪在惠州一事,他心中始终存着几分担忧,希望严豫早些赶到,确保展宁的安危。

    于是展臻很快条理分明地将严豫所问之事答了来。

    “刚刚呈给殿下的东西,并非在下发现的,而是工部展大人当日不慎落水,意外从渭河惠州段防洪堤坝决口处捡到的东西。至于在下扮作连安的模样,则是因为在下前几日露了踪迹,被安南省巡抚马文正追杀,受伤后得汝阳王世子与展大人救下,两位大人为了安全起见,才让在下假扮连安离开惠州……”

    严豫听展臻将近日的事情一一道来,脸色一点一点难看起来,到最后,他眉头深深皱起,冷声道:“你的意思是,汝阳王世子和展大人牵扯进了这件事里,马文正对此还有所察觉?”

    展臻点头。

    严豫眼中冷光迅速掠过,不再与他多问,径自吩咐身边留下的两个侍卫道:“传我命令,留下五个人护送工部之人与太后贺礼回京,这个顾成,在我回京之前必须留在睿王府,不能有半点闪失。其余人与我即刻动身,必须在明早之前,赶到惠州!”

    屋内红烛高烧,女子的娇笑声,男人的调笑声,或远或近地传来,四周是浓郁的香粉味,蜡烛里大概添了些不入流的东西,闻得人脸色发红。

    因身后追兵追得紧,展宁之前带了严恪,一路跌跌撞撞撞进这家妓馆的后院,寻了间无人的屋子,一头撞进来,暂时躲在了床底之下。

    严恪的情况不太好,大概是失血过多,脸色有些发白。

    他这一箭中的位置,恰好是右胸处,比起上一次展宁受伤,情况还要复杂。

    一来后有追兵,没有办法立刻寻医用药。二来伤的位置要凶险些,虽避开了心脏,但箭头扎在肉里,不能强拔,必须要有麻沸散、止血散之类的药物,先将箭头附近的肉划开,把箭头挖出来,才能上药止血包扎。

    眼下的境况,根本不适合。

    严恪倒是哼也没哼一声,不过脸色越发地白,展宁扶着他,碰了他的手,觉得他手心都有些发凉。

    展宁担心地问:“世子,你觉得怎么样?可还撑得住?”

    严恪用左手将匕首递给她,大概是因为忍痛,他额头上冒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声音也有一点发哑,“先替我把箭杆斩断,现在情况不明朗,箭头只能寻机再挖出来。”

    展宁接过匕首,匕首刃口雪亮,看起来便是削铁如泥的好东西。可展宁总有些担心。

    虽然汝阳王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严恪却是在蜜罐里养大的。即便生母早逝,汝阳王府里也不是什么菩萨友善地,但有皇太后护着,这位汝阳王世子估计没吃过什么苦头。

    她怕一匕首削下去,箭杆要是没削段,倒把严恪弄得跟自己上次一样,直接晕了,那可是个麻烦事。

    “别担心,我受得住。”

    严恪瞧出展宁的犹豫,哑着声又吩咐了一句。展宁无法,只能先用匕首在旁边床脚上试了试,然后扶住他,一手抓了匕首,一手小心扶了箭杆,咬咬牙削了下去!

    好在箭杆应声而断,严恪死死咬了衣袖,展宁听他闷哼了一声,只见他额头汗珠大滴大滴滚落,有几颗砸到她手背上,砸得她心里莫名有些慌乱。

    说到底,严恪落到这样的境地,都是受她的牵连。

    若不是温陵一事在先,兄长的事紧随,借马文正十个胆子,马文正也不会对严恪下手?

    展宁很想说声抱歉,但此刻说这些,却来得有些矫情。而紧接着,原本紧闭的房门却吱呀一声响了起来。

    展宁与严恪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从床底看过去,只见两只脚一路停停绊绊朝床边来。

    一双是女子的脚,穿了绣花鞋,另一双则是男子的皂靴。

    一路朝床边来的,还有些不断散落的男女衣物,以及让人尴尬万分的声响。

    很快,头顶的床重重一颤,大概是那两人倒在了床上。这里是妓馆,这两人是做什么的,又要做些什么,展宁与严恪都心知肚明。

    两人对视一眼,又飞快错开视线,彼此在无奈之外,都看到了对方的尴尬。

第七十四章() 
屋里红烛跳跃;艳/香弥漫;床上的两人益发*;动静越来越大不说;那些暧昧淫/乱的声响也开始在屋里不断回响。

    展宁与严恪在床下听了,都觉尴尬万分,连转过头去看彼此的勇气都没有,还得小心翼翼趴着;以免被人发现。

    展宁一张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她紧紧咬了嘴唇;很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严恪的脸和嘴唇颜色都因失血而偏白,偏偏耳根处忍不住现了些可疑的红潮。

    两人本来是在生死线上悬着;心中紧张不已;现在却因这一出意外,在紧张之余又生出些暧昧尴尬的别样情绪来。

    然而,两人还没来得及尴尬多久,床上酣战正烈,屋外却响起了异样的嘈杂响动。

    上十人的脚步声匆匆而至,院子里的东西被随意乱掀,各个房间也似被随意乱闯,女子的尖叫声,男人的怒骂声一时间不断。

    追兵来了!

    展宁与严恪这下顾不得尴尬,转头迅速看了彼此一眼,面上神色都来得凝重异常。

    听着脚步声似往这间屋子迅速逼近,展宁扶着严恪,放轻动作小心往床内侧又缩了缩,床帐垂下,她与严恪刚好隐藏在阴影里。

    不过严恪背上伤口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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