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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弄权-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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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是随口一句笑怨,不料展臻却正经望她一眼,压低声音道:“你身边,不是有恰好的人选吗?”

    展宁猛地抬头,愕然望向展臻。而展臻接下来吐露出来的名字,让她一下子有点傻了。

    “汝阳王世子刚刚才与我问起你。这段日子接触下来,我觉得他各方面都不错,而且对你挺上心。颜先生夫妇收你做义女一事,不也是他从中转圜帮的忙的?”

    展宁不知道展臻怎么会突然提到严恪,她想起那日脑子里飞过的那张俊颜,只觉心里莫名有点乱。她赶紧分辩道:“大哥你胡乱说些什么?汝阳王世子帮我,不过是因为林辉白的离京前的请托。”

    “果真?”

    展宁着急,展臻嘴角反倒噙了笑,温和望着她,他眼底浮现的了然让她感到有些窘迫。

    “我还能骗你吗?他一开始对我就有误会,如今虽然误会消了些,可也不会对我有什么。何况他与林辉白可是表兄弟,关系又近,这种话可不能再随便说!”

    别说靖宁侯府与汝阳王家世并不匹配,便是她这种与表哥退了婚,转而嫁给表弟的尴尬关系,汝阳王与皇太后也不可能点头。

    否则到时候,这流言蜚语不知会传成什么样。

    好在展臻没有再继续与她纠缠这个话题,只笑了一笑,与她道:“好好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不过这事也还得求严恪帮个忙,如果严豫真要求陛下赐这个婚,咱们就只能通过他或者温茹,换道借一借皇太后的力。但这事不能耽搁,晚些寻个合适的时候,我便与他说一说。”

    展宁与展臻是亲兄妹,展臻那种“好好好”的口吻,她一听便知道他心里还有计较,并没有全然相信她的话。她略略有点恼,怕展臻与严恪说起不该说的事情,忙又叮嘱了展臻一番,让展臻保证了不会擅作主张,这才作罢。

    却说端王妃这一场生辰宴,靖宁侯府一大家子来回一趟,展欣和展颉虽仍变着法给展宁她们找堵,但他们身后那人始终没露出半点痕迹。

    反倒是德妃这位意外之客的召见,又引出旁的事情来。

    展宁回府后考虑了一阵,还是准备亲自出面,去拜托一下温茹。

    她如今是温茹的义女,不管温茹当初收下她是不是因为严恪的缘故,她们如今的关系总是摆在那了。

    人与人之间最是奇妙,即便没有血脉亲缘,若是走动得多了,来往又合心意,有时候彼此间的关系,远比她和展欣展颉这样的姐妹兄弟间亲密。

    又因前一次温茹收她做义女,为她解围一事,她还未正式谢过对方,所以连着这一次一起,她准备给温茹夫妇备一份礼物。

    温茹与颜仲衡那样的人,一般的珍宝玉器送上去,对方只会觉得俗气,而书法字画这样的东西,要寻得合他们心意,又可遇不可求,于是展宁特地往久不曾去的博古斋走了一趟。

    她记得前一世的这段时日,她就是在这个常去的书斋,寻到了一套前朝儒学大师赵熹的孤本,这种东西送予温茹和颜仲衡,再恰当不过。

    展宁的记忆不错出错,这一套孤本她找到得极顺利,只是出了不少的银子。

    待封好书,她带着瑛儿从书斋里出来,却意外地在书斋外瞧见了一辆有些眼熟的马车。

    马车帘打起,车上的人跳了下来,与她打了个照面。

    “阿宁……我往这过,瞧见你家的马车,想着会来这的,不是你便是你哥哥,没想到竟然真遇上了。”

    对方的一声阿宁唤得悠长,看向她的目光隐隐带着惊喜,可惊喜之下,又带着些急切与慌张。

    “我一听说你的消息,便立刻回京。退婚不是我的主意,我与柳家小姐的婚事也做不得数的……”

第九十章() 
对方的一声阿宁唤得悠长,看向她的目光隐隐带着惊喜;可惊喜之下,又带着些急切与慌张。

    “我一听说你的消息,便立刻回京。退婚不是我的主意;我与柳家小姐的婚事也做不得数的……”

    马车之上跳下来的人;是离京数月的林辉白。

    也不知是定州比不得燕京富庶;或是旁的原因,昔日光风霁月、芝兰玉树一般的人物;如今堪堪立在面前;竟是一身风尘;满面尘霜。

    “阿宁;我特地告了假,日夜兼程赶回来;不想还是迟了。但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柳家的婚事我会退掉,之后再去府上告罪;重新提亲。”

    他解释之时面上的急切,看着展宁时眼里流转的种种情绪,让展宁一时间有些哑然。

    在林辉白眼里,她还是失踪前的那个展宁,带着一点任性与娇嗔,心里满满都是他,有任何的开心与伤怀,都会坦率地向他表露出来。

    他怕带着几分傲气的她生气。

    可重生这一世至此,她对林辉白,早已放下了过往那些少年情谊。

    她感激他的照拂,也会感慨世事的变迁,但她从未想过要与他再续前缘。

    他为了她拒掉婚事,她心里除了感慨,更多的其实是一种负担。

    林家这次主动提出退婚,虽然对她名声不利,可她心里反倒更轻松一些。

    她也未曾想,有一日他会以这般面貌站在她面前,急切地与她解释,他退婚并非自愿。

    展宁的沉默的落在林辉白眼中,倒以为她还在生气。

    他上前几步,急切地要抓展宁的手,“阿宁,你别生气。这事是家里闹出来的误会,你听我与你解释。”

    展宁这下不能再不说话了。她一下子退开一大步,避过林辉白的手,似被吓住了似的,带着几分惊愕与恼怒,以看陌生人的眼光看向林辉白,“这位公子,我不记得你,男女有别,还请公子自重。”

    展宁这一句不记得与自重,让林辉白上前的脚步陡然止住。

    定州与京师相隔数百里,他仅知道展宁死而复生,家中却为他另定了婚事,并不知展宁“记不起”以前的事,闻言不觉愕然看向展宁,似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瑛儿见状,不得已小声提醒了林辉白一句,“林公子,我家小姐当时受了伤,不太记得以前的事情。就是夫人和大公子,她也只有些许印象。”

    林辉白不曾有这么一出,看向展宁的眼底闪过一些痛色,许久才不肯置信地问道:“阿宁,你连我也忘了吗?我是林辉白啊。”

    展宁完全是假失忆。

    就算是真失忆,这些日子以来,林家退婚一事总被人在她耳边念叨,林辉白的名字她也听熟悉了。

    于是她假装陡然反应过来,略略睁大双眼,瞧向林辉白。

    就在林辉白面上浮现期翼之色时,却听见她用略显冷淡的声音道:“林家二公子吗?我知道你是谁了。只是你我以前的事情,我都已经记不得了。你我之间的婚约也已经解除,你如今与柳家三小姐才是未婚夫妻,难不成你还能退掉柳家婚事,再与我定亲吗?”

    先是退掉她的亲事,与柳音定亲。

    再退了柳音的亲事,重新向她提亲。

    即便林家显赫,林辉白前途万丈,这样反复无常的荒唐事情做出来,林相与林辉白必定会被弹劾,更别说到时候燕京之中提出几家人,会是怎样一种讥笑的口吻。

    这事不止林相与林相夫人不会同意,就算是一心舍不得这么亲事的汪氏,也会掂量掂量。

    她靖宁侯府又不是嫁不出去女儿,连脸面都不要了,由得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样的道理,林辉白哪会不明白。

    他只是心中不肯接受而已。

    如今听展宁这么说,他愣了一愣,却还坚持道:“阿宁,我只认你。”

    他这话说得认真,眼中定定神彩,与旧日合欢树下,含笑看了她的少年眸中爱慕重合。

    展宁心里有些怅然,但她沉默了一下以后,终于用自己都嫌冰冷的声音道:“我不懂公子的意思,你我既已解除婚约,一切就已成定居,婚姻大事,岂是能反复更改的儿戏?林家显赫,可以不计较别人的言语目光,靖宁侯府却还要掂量掂量。而且恕我冒昧,不管我与公子从前有过什么,对如今的我而言,公子只是个陌生人而已。公子已与柳三小姐订了亲,就该对柳三小姐负责,我在此先祝你们白头偕老、举案齐眉。”

    若说林辉白此前只是风尘仆仆满面尘霜色,那这一刻,他面上连半分血色都没有了。

    他怔怔望着展宁,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祝我与她白头偕老?”

    面前的少女正是他记忆中的模样,自她出事以后,他心魔难消,每每午夜梦回,梦中总是她令他魂牵梦萦。本以为今生心头注定如失却了一块,却骤然得知她死而复生。他本该感谢老天垂怜,但讽刺的是,与之传来的,却是家中父母退掉与展家的亲事,为他另外择妻的消息。

    他不惜违抗家中父母之命,告假自定州日夜兼程赶回,他想着,只要安抚了展宁,就算是前途再艰难,他也不会丢开她的手。

    可为什么,她竟已忘了他,对他如同一个陌生人,对他与她的婚事,更没有半点留恋。

    林辉白的模样,连瑛儿瞧了都有些不忍。

    她跟在展宁身边,林辉白这一年多来对展宁的照拂,她隐约知道一些。

    她不知道的,只是自家小姐为什么突然淡了对林辉白的感情。

    “小姐,林公子一直对你……”

    她小声唤了展宁一句,想要替林辉白说两句话。

    展宁早知她心思,不待她说完便已打断她。“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瑛儿,咱们回府吧。”

    她与林辉白走到如今这步,只能怪世事弄人,谈不上谁对或谁错。

    如今她已抽身,与其顾忌林辉白一时感受,放柔态度相对,还不如残忍一些,慧剑斩情丝。

    长痛不如短痛,后抽身的人,总会痛苦一些,但若痛得狠了,反而好得快。

    这是她能回馈林辉白最好的东西。

    人生何其漫长,他总会放下她。

    展宁径自越过林辉白,上了马车,走得毫无留恋。

    放下马车垂帘,展宁端坐车中,目光平平直视前方,面上没有半点波澜起伏。

    反倒是瑛儿打了帘子,小心翼翼往博古斋外瞅了一眼,只见林辉白整个人如长枪一般,直愣愣孤零零站在书斋前,一脸惨白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燕京里秋风渐起,撩动他的衣袍,也卷起一地寂寥与苍凉。

    “小姐,林家退婚一事,林公子或许真不知情,你为什么不肯给他一次机会?”

    展宁摇摇头,只说了一句,“他知不知情,一切已成定局,无法更改。断得彻底一些,对我与他都好。”

    瑛儿还想再劝一劝,展宁却闭了眼养起神来。

    车轮声辘辘,瑛儿瞧她淡然无波的表情,踟蹰一阵,终于没有劝出口。

    展宁外柔内韧,做了决断的事情,即便是展臻开口相劝也难劝回,何况是她?

    瑛儿只能放下马车帘子,安静坐在一旁,不再说话。

    马车过了两条长街,又转进一条窄巷,突然间,车轮像压到了什么,车身猛地跳了一跳。

    展宁被震得睁开眼来,瑛儿忙拔高声音问了一声车夫,“出了什么事?仔细些,别颠着小姐!”

    车夫没有回话,反而是痛呼了一声,瑛儿心头一跳,展宁也皱了眉,下一刻,马车帘子被人掀了起来,马车前的景象让主仆两人都变了脸色。

    车夫被人打倒在地,额头泂泂躺着鲜血,四个身材高大的黑衣蒙面人堵在车前,手中兵刃雪亮,冷冷看着她们。

    展宁往车厢内退了一退,镇静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对方声音与手中兵刃光芒一样偏冷,“我们是什么人你不用管,你只需和我们走一趟。”

    却说林辉白在博古斋前站了一阵,燕京秋风略寒,吹得他浑身发冷。

    但身上的冷,还是抵不过心里的疼痛与寒意。

    驾车的是他自定州带回的亲随,见他怔愣的模样,终忍不住小声唤了他一生,“大人,咱们这是回相府,还是回定州?相爷和夫人如果知道你私自回来,一定会生气的。”

    林辉白并未回他的话,仍是举目望向展宁马车离去的方向,默然无言。

    就在那亲随以为林辉白不会回应的时候,他却突然转身,重新上了马车,然后出声吩咐道,“先不回相府,也不回定州,你快一些,与我追上前面那辆马车。”

第九十一章() 
展宁较林辉白先走一步,林辉白追到那条窄巷的时候,恰巧看见展宁的马车消失在巷尾。而马车之后;车夫正额角冒血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这情形一瞧就不对劲。

    “停住!”

    林辉白忙大声喝道,一面催着车夫赶紧追上去。

    此刻驾车之人;正是那四个黑衣人之一。

    听见林辉白的声音;其中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从车上跳了下来;剩下一人留在车厢之中,守着展宁和瑛儿。

    本来听到林辉白的声音;瑛儿面上已忍不住露出喜色,正要高声呼救,守在车中这人就已看出她的意图。

    他冷冷瞧着瑛儿,手里匕首凑到展宁面前,威胁着比划了两下。

    “老实点,上面虽然吩咐了不要弄出人命,但没说不准在你家小姐这漂亮的脸蛋上划两刀。”

    瑛儿到嘴边的呼救声给硬生生逼了回去。

    生怕在展宁脸庞比划的刀子不长眼,一下子毁了展宁的容。

    展宁面上倒没有半丝惧色,她一边留意着车里车外的动静,一边在心里暗暗思量,这位半路劫持她的人是何方神圣,又想对她做些什么?

    对方显然要留着她的命,又不介意给她点教训。

    这绝不是严豫的做派。

    而展欣与展颉背后之人,前一次暗杀她之时不留半点余地,这会应该也不会这么“客气”才对?

    排除了这两位,还有嫌疑的,会是谁呢?

    是德妃?这个念头一起,展宁立刻否定了自己的猜想。位居四妃之首的德妃,要取她的性命,绝不会用如此招摇又费事的办法。

    猜不出来人来历,展宁却听出后面林辉白的声音越追越近。

    林辉白一介文人,即便带了亲随,对上两个穷凶恶极的黑衣人,仍然有些危险。

    展宁掂量着对方主人既然吩咐不要弄出人命,恐怕行事上也有几分谨慎,便刻意提点了下林辉白的身份,让对方有所顾忌。

    “后面那人可是林相的公子,尊上找我一个小女子的麻烦没什么,可若伤了后面那人,林相必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对方闻言,脸色微微变了一变,仍旧以匕首对着展宁与瑛儿,人却反手打了车帘,侧了身子小声与驾车之人交代了两句。

    他说得小声,展宁毕竟离得近,大致还是听清了他说的话。

    “后面那人阻住便是,别伤了对方性命,多生是非。”

    驾车之人闻言,曲指在唇边轻吹了几下,几声尖细的哨声立马响了起来,长短间杂,高低有别,明显就是训练有素的人之间交换信息的暗语。

    展宁一听,脸色不由有些变了,秀气的眉间也染上些许疑惑。

    这种哨声,她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很有几分熟悉。

    可仔细一想,却又想不出来历。

    正努力回想着,急速奔驰的马车突然遇到了矮坑,车身猛地往下沉,车中的人却因惯性腾了起来。

    那黑衣人侧着身子说话,不由歪斜了下。

    说时迟,那时快,瑛儿那丫头突然往前一扑,一把抱住那黑衣人的胳膊往外一撞,边同展宁道:“小姐,你快从后面跳出去!”

    瑛儿虽然忠心护主,但她一个弱质女流,哪会是成年男子的对手。对方稳住身形后,空中的一只手单手将她往外一拖,便将她生生拖到了车厢边缘。

    “死丫头,找死。”

    眼看对方就要将瑛儿扔下车去,展宁面色一变,弯身一把抓了车塌之下的小矮凳,兜头往那黑衣人头上砸了下去。

    那黑衣人一只胳膊被瑛儿抱着,另一只手揪了瑛儿衣领,眼见展宁原本还是弱质芊芊的模样,下一刻却敢对自己下如此狠手,心下当即一个咯噔,放开瑛儿抬臂就去挡。

    展宁这一砸,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砸中对方那一刹那,她虎口给震得发麻,同时听“喀”的一声,对方的臂骨竟似被生生砸断。

    他手里的匕首也哐当掉落,被展宁一把抢在手里。

    那黑衣人疼得痛呼一声,驾车之人不得不暂时勒住马车,转身回来要帮着他挟制展宁主仆。

    展宁心知如果硬拼,自己与瑛儿绝不是对方的对手,忙将手里的矮凳朝驾车之人迎面一扔,逼得对方后仰躲开,她则拽了裙摆往车外一跳。

    奈何女儿家的装扮不方便,情况又险急,她跳下车的那一刻,立刻便觉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右脚踝传来……竟是拐了脚。

    瑛儿见她跳下车,却不知她伤了脚,心头大喜,更不要命地死死抱住那黑衣人的胳膊,“小姐,你快跑,去找林公子。”

    那黑衣人被缠得心头怒火陡起,抬脚恶狠狠一脚踹开了瑛儿,之后又不解恨,又补了一脚,直接将瑛儿踹下车去。

    然后,他也顾不得手臂上的伤,与驾车那人一起跳下车,忙追展宁而去。

    展宁伤了脚,踉踉跄跄逃了十几步远,身后的人便追了来。而前方,两个黑衣人正与林辉白和他的亲随斗在一起。

    林辉白和那亲随明显落了下风。

    “阿宁!”

    林辉白瞧见她,面色一喜,顾不得身边刀锋,便要冲上去迎她。

    结果右臂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刀,鲜血立刻漫了出来,染红他的衣袖。

    伤了他那黑衣人无心与他纠缠,一把撞开了他,飞身撤回去,阻向了拼命逃跑的展宁。

    前有强敌,后有追兵,长长巷陌又只有一前一后两个出口,没有别的路可逃。

    展宁最终被三个人阻在了巷子中间,往前看,林辉白与他的亲随均受了伤,往后看,瑛儿抱着肚子蜷在马车一旁,似乎连爬起来都有些困难。

    她将背贴着身后冰凉的石墙,一颗心咚咚跳得厉害,声音里却尽量保持镇定。待对方逼近,她手中匕首猛地抬起,一下子压到了自己的颈项上,“你们主上不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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