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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弄权-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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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宁手一顿,片刻后无奈收回,接着,她与严川道:“小川,在我心里,你和我的亲弟弟一样,我怎么会不关心你?”

    “亲弟弟?”少年目光里的神采因展宁这一句话瞬间灰暗,接着又生出一些怨气来,他略略拔高了声音,“我说过,我不是你的弟弟,也不要做你的弟弟。你找我来,如果是要和我叙姐弟情,那完全没有必要。你知道我喜欢你,我不要你嫁给严恪。”

    少年这般年纪,正是情意萌动的时候。他个性直爽,又一派赤子之心,自将展宁放在心里开始,便时时因这人喜、因这人忧。喜怒哀乐皆系于一人身,偏偏这人却只把你当做孩子,还即将嫁与他人,做他的大嫂。

    少年从未动过这样的感情,尝过这样的滋味,更不知道这种无力与愤懑到底要如何排解。苦恼、不甘、愤怒以及隐藏在心里的一点微渺的希望,几乎要逼疯了他。

    可当他对展宁发火以后,心里又后悔起来。

    她本就觉得他不成熟,现在只怕更是如此。

    少年心中的百转千回,展宁自是无法品味。

    但她清楚少年的性情,严川长了一身的倒刺,越是顺着他,越是抹不平,必须得狠下心来拔了这些倒刺,才能让他醒悟。

    于是,她在少年的怒气中冷了脸色。

    “不要?小川,一个人的婚姻大事,一个人的人生路,要怎么走,是该依着她的心意,还是依着你的不要?”

    少年被问得理亏,加诸他本就言拙,嘴张了又张,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所有的解释与辩驳都变成了一句质问,“可严恪有什么好,你就那么喜欢他?我现在是不如他,可你等我两年,我会比他更强大,更能够保护你……”

    少年的固执展宁早就领教过,但这一刻,她才前所未有地头疼起来。

    不等少年说完话,她打断了他,“这不是你和严恪谁好谁坏的问题。是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弟弟,这不可能更改。你对我的感情,或许根本不是你以为的那样,你只是年纪小,将对我的关心当做了喜欢。”

    “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自己的心意。”严川一双眼显得更红,声音益见恼怒。他站起身来,走到展宁面前,少年的个子蹿得很快,展宁的身量已算高的,如今却也比他矮了一点。他伸手扣住了她的肩膀,“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证明我说的一切!”

    少年眼中一派赤忱,小兽一般的眼眸里,浓浓的恳求让展宁心头很是难受。

    她别开眼,不想再去看少年的眼睛,清冷的话语从她口中吐出,清晰而决绝。

    “我不能够给你这个机会。”

    “为什么?”

    我喜欢严恪,想要与他一生一世,所以我不愿意让他因为你的事情误会。你对我的感情是错的,你还有很长的人生路要走,你也会遇到与你相守一生的人。小川,若你不能够想明白这个道理,那就不要再与我见面了。但若你想清楚了,你仍是我的弟弟。”

    展宁绝情的话语令严川瞳孔猛地一缩,他扣着展宁肩膀的双手力道不自觉加重,“你便那么在意他?!”

    “是。”

    展宁坚定吐出的一个字,令少年彻底变了脸色。他一张脸青了白白了青,有一瞬间,他简直想要把展宁彻底揉碎了,占为己有,但看着她面上冷冷清清的表情,他最终无力放开了手,丢下一句话,然后一头冲出了房间。

    “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不比他差劲。”

    展宁担忧的目光紧跟着的少年的背影,直至少年消失不见。

    瑛儿和秦思进到屋来,展宁瞧秦思一脸担忧欲言又止,便与她道:“你去瞧瞧他,让他别再犯傻。”

    秦思应了一声,赶紧追了出去。

    展宁伸手揉了揉眉心,很有些困恼。

    许是被展宁的话彻底伤了心,少年再未来见展宁。

    倒是严恪几乎日日都来见她,她与他都爱看书,有时候在听雪楼里沏一壶香茗,一人一本书,便可以静静坐上许久。

    私底下,严恪的话并不多,展宁亦然,可两个人就这么相伴坐着,有时候眼神交汇,彼此一个笑,便觉得世间的安宁美好都聚集在了这一刻。

    其间,展宁也忍不住向严恪问起过严川的境况,得到的消息是,少年已回了神枢营,镇日操练,连回汝阳王府的时间都少得可怜。

    展宁想着,少年如今是在犯拗,再过一阵子,等他想通了,那点朦胧的错爱或许就能平息了。

    但她没想到的是,这一日,严恪会带来她完全意想不到的消息。

    两国几番交涉,北漠屯于萧关外的三外铁骑始终不肯离去,景帝命大将军萧陌……也就是德妃的同胞兄弟、严豫的舅舅领兵前往萧关。

    若北漠执意犯境,梁朝不惜一战!

    景帝不是个没血性的君主,事关国土,丝毫不让。

    而严川,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主动要求离开神枢营,前往边关战场。

    战场的残酷,展宁是清楚的,两国交锋,严川虽然贵为汝阳王之子,可他如今品阶不高,又缺少历练,去了边关,便时刻都将性命暴露在刀剑之下。

    何况领兵之人还是严豫的舅舅?

    少年那日拂袖离去前,与她说的证明,便是要这么证明吗?

    展宁眉头一皱,着急问道:“他这么胡闹,你父王同意吗?”

    “他不是我,我父王可不会觉得他是胡闹。”严恪笑了一笑,笑容里有几分转瞬即逝的苦涩,那苦涩褪得太快,以至于展宁险些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儿当成命酒当醉,七尺男儿,一腔热血,于战场之上建功立业,他的想法,与我父王几乎一模一样。有这么一个肖他的儿子,我父王欣慰还来不及,又怎么会阻扰呢?”

    “阿恪,你……”

    严恪话语里浅淡的无奈令展宁心里微微一动。

    在她的印象里,严恪与汝阳王的感情,一直就不怎么亲厚。

    而汝阳王对于这个出类拔萃的长子,似乎也没有一个父亲应有的荣耀感,特别是这一世,他对严川的用心,似乎比对严恪多得多。

    “我没什么。”感觉到展宁目光里的关心,严恪安抚般地回她一笑,“比起严川来,无论相貌、性情还是喜好,我的确与我父王没有多少相似之处。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严川,我父王自会为他打点,而且……”严恪说到这,稍稍顿了顿,再开口之时,声音却压低一点,“圣上对待我和严川的态度,与当初对父王的防备很是不同,或许是补偿的心态,所以出乎意料的宽容优待。严川此去边关,虽然危险,但未尝不是一个极好的际遇。毕竟在战场上,立战功升迁的机会,可比在京师京营里呆着多得到。”

    严恪的话自有道理。

    寻常兵士从边关起步,想要往上爬并不是很容易,际遇、贵人、能力缺一不可。

    但严川不同,他的出身就注定了他的起点比别人高。

    而且边关与京师京营不同,没有多少贵族子弟愿意拿命去战场博。严川若是肯博,自然就更添一份胜算。

    展宁沉默一阵,心里几番权衡,还是与严恪道:“可战场凶险,他年纪还小,历练也少,你若能够,还是劝一劝他吧。”

    严恪深深看她一阵,之后,他轻轻与她笑了一笑,古井深潭一般的眼眸里一派柔软。

    “我会把你的担心转告给他,也会好好与他谈一谈。不过路是他自己选的,也是他自己在走,我只能与他分析利弊,却不能、也不会干涉他的选择。”

    “嗯。”

    展宁听了,思索一阵后,轻轻应了一声。

    的确,这路得严川自己去选,别人只能与他说道利弊,却不能够代替他做选择。

    他的人生,得由他自己决定。

第一百二十四章() 
萧瑟秋风几起几息,冬雪赶着落叶走。

    这年燕京第一场冬雪下来的时候,严川随大将军萧陌的部队离了京。

    因为严恪的那番话,即便心中有担忧,也有些负疚,展宁并没有坚持阻挠严川的决定。

    少年这一番离去或许是赌气,抑或是真的要向她证明自己的能耐,但不管怎样,对少年来说,这都是一次成长的机会。

    她没有立场为了自己的负疚,去阻扰少年可能的际遇。

    而且出去以后,眼界宽了,心里的东西装得多了,少年对于她,或许就能够释怀也不一定。

    而这场冬雪之后,靖宁侯府也再度迎来了喜事。

    一去江南数月的展臻因回京述职,接受年终校考的关系,终于回了京。

    张氏早就对展臻的归来判穿了秋水,见到儿子的那一刻,忍不住喜极而泣。汪氏对这个孙儿寄予厚望,见他归来,面上也颇有几分真情流露。便是原本不喜张氏和展臻、展宁母子的展云翔,因为钱氏的背叛,回想过往种种,心中有些悔意,对张氏和展臻、展宁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一些。

    展臻与祖母、父母一一说过话,又分别给他们送上了特地从江南带回的礼物,直到傍晚时分,才抽出身来,去到了展宁的听雪楼。

    兄妹两人感情一贯要好,这一次别离数月,甫一见面,都关心地询问对方的情况。

    “阿宁,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大哥,你在江南的情况如何?”

    两人同时开口发问,话赶话撞到了一块。彼此目光相对,不禁都是一笑。

    之后,展臻开口说道:“阿宁,你想问什么,就先问吧。我在江南的时候,听家里传来消息,道你与严恪得了太后赐婚,连婚期都定下了,眼看我都要嫁妹妹了,这要问的东西可多了,一时半会儿只怕说不完,干脆你先问。”

    展臻说话时眼里带着欣然,但也有着揶揄,展宁被他打趣,不由抬眸瞪了他一眼,怪道:“哪有哥哥整天拿自家妹妹打趣的,大哥你真是越来越没正行。”

    展臻被她瞪,却也不怕,只是哈哈一笑,“哥哥说的都是真话,怎么能算打趣呢?阿宁这是自己害羞了,却怪在我身上,霸道得好没道理。”

    比起夏季江南重逢时,那个在他面前乖巧得不像话,拨掉了全身尖刺与傲骨,变得委曲求全小心翼翼的展宁,他更愿意看到以前那个仗着自己宠她,就无法无天的展宁。

    他希望她在他面前任性、撒娇,他希望她过得恣意痛快。

    展臻越说越来劲,展宁不由狠狠剜了他一眼。再见他仍是笑得没正行,她也懒得再和他斗嘴,转而与他问道,“说真的,你这次前往江南治水,情况怎么样?我虽听阿恪说起,治水进展很是顺利,可我还是有些担心。江南富庶,油水又足,各种势力盘根错节,你初担重任,只怕遇了不少麻烦吧?”

    说起正经事,展臻倒也没再和展宁玩笑,而是正正经经与展宁说起江南治水的情况来。

    展宁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江南的势力也的确盘根错节,展臻以如此轻的年纪,肩负江南治水大任,虽有景帝旨意,又有严恪帮忙打点,可开始的时候,他还是遇了不少明枪暗箭。

    那些江南官员想着,展臻必定会熬不住,却不想展臻极为硬气,做事又来得沉稳有度,几番交锋下来,原本给展臻使绊子的人渐渐收敛,治水事宜也逐步步上正轨。

    到如今,淮水干流、支流的疏浚工程已进展到一半,各处的屯水水库、防洪水利工事的修建也有序推进,若无意外,待年后展臻重往江南,再整顿半年时间,到明年夏季之时,江南洪灾必定会有大的改善。

    这些情况,江南和工部呈给景帝的奏折中早有谈及,而展臻一回京,尚未回靖宁侯府,便被景帝的人叫进了宫。君臣间一番对答,景帝对展臻在江南的作为很是满意,更与展臻许诺,待他年后再返京师之时,他还有重任相委。

    学得文武艺,卖予帝王家。

    修身治国平天下,出将入相,只怕是天底下大多数男子的梦想。

    展臻得景帝看重,前途一片大好,正是一展拳脚的好机会。可展宁看着哥哥神采飞扬的模样,却不得不想到了久远以后。

    若这天下落入严豫之手时,展臻是否还能有这样大展拳脚的机会?

    “阿宁?”展宁想得有些失神,展臻见她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自己,不由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唤她回神,“你在发什么呆?哥哥可把江南的事情都告诉你了,那你是不是得把你和未来妹婿的事,都老老实实地告诉我?”

    缠不过展臻,加诸本就没打算瞒他,展宁将展臻离京以后,自己与严恪之间的事情一一告诉了展臻。

    一并说起的,还有展颉与展欣兄妹的亡故,以及展颉的真正身世。

    展宁本以为展臻多少会有些吃惊,却不想展臻并不大意外,毕竟他离京之前,就从汪氏那里知道了更多的秘密,而且他也看出汪氏动了杀心。

    对钱氏和展颉、展欣,展臻并没有妇人之仁,听完只是拍拍阿宁的肩,“如今该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如今咱们一家人便该向前看,开开心心过好以后的日子。我瞧祖母和母亲已经在替你准备嫁妆,你在家里呆的时间也不会太长了,严恪虽然对你好,但到了汝阳王府,就要守人家的规矩。所以这剩下的在府里的日子,你定要过得开开心心的,有什么事,哥哥给你担着。”

    从小一块长大的妹妹,眼看着就要去到别人家里,展臻刚开始还没什么,说到后来倒真的有些感伤。

    展宁瞧出他的不舍,听着他的言语,心里也有点发酸,却又布满了暖意。她将头靠向展臻的肩膀,笑道:“大哥若真舍不得我,我不嫁就是了。”

    不过她话刚说完,就得了展臻一阵取笑,“大哥是真舍不得,但有些人说不嫁,恐怕也是舍不得的。”

    气得展宁忍不住在他手臂上拧了一把。

    展臻疼得连连抽气,可过后却是一阵哈哈大笑,笑得展宁既恼又无可奈何。

    按照梁朝的惯例,每年到了腊月二十五以后,各处官署便开始休沐,直到正月初七以后才开始正常运转。

    而除夕夜里,景帝会在宫中设宴,款待宗亲、重臣及其家眷。

    往年这样的宴会,靖宁侯府自然是没有资格出席的,但今年因着景帝看重和严恪的缘故,展臻和展宁兄妹都得以参加这除夕的宫宴。

    景帝不喜奢华,如今北漠三万兵马依旧在萧关与大梁僵持,军费耗损极大,国库紧张,所以这一年一次的除夕宫宴,也选择了从简。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从简,宫宴的繁华精致还是非一般宴会可比拟。不说别的,就是宴上各家太太小姐的装束,便能闪花无数人的眼。

    展臻和展宁都是这宫宴上的新面孔,但这两张极为相似,又极为出众的脸,毫无疑问地为他们吸引了许多目光。

    这些目光善恶不一,有的赞赏,有的痴迷,有的嫉妒,也有的不以为然。

    但令展宁感到极难受的,还是从严豫处出来的目光。

    **裸的,极具侵占性,那种将她视做所有物的侵略眼神,几乎不用看,都知道是来自何处。

    严豫自从上次设计她和严恪,想令她和严恪生隙不成后,便不知是忙于北漠战事,还是另有筹备,并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

    可展宁并没有因此放下心来。

    严豫不是一个肯轻易放手的人,他这样十年磨一剑的做法,更让人心头担忧。

    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在盘算些什么,又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宫宴之上,男客女眷是分开坐的,严恪与展宁隔得有些远,期间只远远投过来几道目光,两人相视笑了笑,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但展宁旁边坐着的,却是一位渊源极深的故人。

    安国公家的二小姐,江静姝。

    许久不见,江二小姐身形又清减了几分,本就小巧的脸显得更加玲珑,下巴尖得惹人心怜。

    对于这位江二小姐,展宁心里的歉意不止一丁点。而且瞧江静姝这模样,这段日子似乎过得并不开心。想来当初为着她舅舅的事,她家里是怨怪了她的。

    “江小姐……”

    眼看江静姝人坐在自己旁边,目光却隐隐瞧着对面某处,展宁有些好奇地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这一看,竟然看到了正与人相谈的自家哥哥。

    展宁这下子心里是更不好受了,她抿唇想了想,正想主动与江静姝攀谈,谁知刚叫出对方的名字,对方也才转回头来看向她,宴上却突然响起一阵嘈杂之声。

    而这嘈杂之声还是从景帝那方传来的。

    展宁赶紧循声望过去,这一望,却是大惊失色。

    原本端坐高位上的太后娘娘,不知为何突然从座位上栽倒下来,幸而她旁边的素锦姑娘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可太后娘娘似乎已经昏迷了过去,没有半点意识。

    景帝也变了脸色,连声呼唤太医上前,便是下首的汝阳王和严恪,也猛地直起身,往太后娘娘身边赶了过去。

    原本场中的轻歌曼舞赶紧打住,好好的一场宫宴,一下子变得乱糟糟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太后的突然昏迷,令一场宴会戛然而止。

    这突生的变故,也让这喜庆的日子蒙上了一层灰蒙色彩。

    随着景帝、皇后和一干皇子妃嫔护着太后先后离去,宴中众臣也带着家眷陆续离开。

    有机会出现在这宫宴上的人,要么出身贵重,要么颇有能耐,大家都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并没有嘴碎说什么,不过从有些关系好的三三两两的扎堆里,传来的窃窃低语还是泄露了一些端倪。

    皇太后毕竟年事已高,虽然平日身子康健,没听说有什么病痛,也一贯保养得好,但这有些年纪的,病来如山倒,稍有不慎,说不准身子骨就这么塌了。

    展宁随着展臻出了府,期间一直想着严恪赶往皇太后身边时的焦急神情,一时也没顾上再与江二小姐攀谈,彼此就这么错身过了。

    倒是展臻过来接展宁的时候,还念着江二小姐在江南襄助展宁的恩情,与江二小姐笑着点了点头,问了句好。

    江家小姐神情恍惚应了一句,接着却垂下视线没再看展臻。

    除夕夜里,即便是京师重地,也难得地解了宵禁。

    街上热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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