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手中的毛笔不得已的停了下来,这已经是不可争辩的事实了,想来翠儿也不会告诉别人自己在这里的事情,若是说也只会告诉蓝琪和杀。想起来还是觉得很悲哀,就连马都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可是人就是找不到自己的所在之处。
在外面荡了一圈的小白回来了,看到独孤瑾灵立即跳到她的怀中撒娇,让人怀疑这到底是一条狗还是一匹狼。其实独孤瑾灵自己也在怀疑了,除了平时的叫声像狼,长得也比较像狼,可是行为为什么就是那么像是一条狗呢?这件事让独孤瑾灵感觉到非常费解。
“你这样惯着小白,怕是它的天性都快要没了。”独孤瑾灵将这个责任都推卸到了钟蛟的身上。
毕竟在印象之中,自己要小白也不是经常接触,唯一与小白常有接触的人也就只有钟蛟了,况且钟蛟将好吃好喝的东西都送到小白的面前独孤瑾灵可都是看到了!所以无论怎么想,这件事不找钟蛟,难道还能找其他人吗?
“你都说是小白的天性了,怎么可能会这么快消失呢?况且,你也知道小白可是有晚上出去狼嚎的习惯,难道这是可以否认的事情吗?”钟蛟就是认为自己没有做错,因为在他的眼中,小白除了会狼嚎之外,其他一切都像是一条狗。
一瞬间,独孤瑾灵才明白自己这么跟他说是没有用的,因为说了也不一定会听,所以还是不要浪费口舌了。
放下怀中的小白之后,独孤瑾灵选择继续练字,而钟蛟则是带着小白出去玩了。
“其实我一直都不明白一件事,我知道你们可是有一个太皇太后,而且这太皇太后在这念慈庵中生活。”
南宫辰一脸死相的看着南玄:“那你还有什么不解的地方?”
“就是不解在这念慈庵中啊!”南玄则是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他就不明白怎么这些家伙还是没有明白呢!
其他三个人还是没明白,一直以来这念慈庵就在宫中,不管怎么想都是,没有可以去费解的地方。
这一刻,南玄只感觉到被眼前的这些家伙蠢哭了,自己为什么要突然莫名其妙的说这件事。
不过秉着话题开始了,必须有个结果的宗旨,南玄几乎急得跺脚::“哎呀!这念慈庵是道教的东西,可是太皇太后每天都是念经吃斋抄经,也剃光了头发,这些能难道你们能够说这些不是佛教的化吗?”
终于的终于,三个人中有个人听懂了南玄的意思,立即做出了解释:“这件事似乎是因为先帝信道教,而太皇太后信佛教。当初先帝盖这念慈庵也不会想到太皇太后最终会坐去,所以这念慈庵就是这么来的。”
“哦j兄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一些事了,太皇太后在先帝去世后才为了能够让先帝在地狱里好过一些,于是开始每天吃斋念佛、打坐念经。原本是在自己的宫中做这些事情,但是每日都有人找她,让人着实没有办法静下心来,于是才搬去了念慈庵。”
“念慈庵里面的一切都换了,只有这念慈庵的名字一直都没有换。听老祖宗说是为了留个想念才没有换殿名。”
经过左丘两兄弟的解释,也算是解开了南玄心中的一个疑问。
第164章 傻小伙儿()
第164章 傻酗儿“老祖宗,你说这念慈庵内到底还有些什么呢?”皇太后看着正在抄的经,突然间有些苦恼。其实这个问题在她的心中一直都没有得到答案,有时遇到太皇太后想要问她这个问题,可是看到她就忘记了,或者想起来的时候老祖宗也不理会自己。
自从老祖宗搬进了念慈庵变了不少,可是并没有多少人会在意。
“已经没有东西的东西已经没有了,至于那些还在的,你自然是看得到了。”
对于皇太后而言,太皇太后算不上回答了她的问题。但是就算是这样,她也无法多言,只能细细理解老祖宗说的这句话。
第二天,钟蛟带着一些抬着箱子的人进了太子殿,让练字的独孤瑾灵大吃一惊。立即放下手中的毛笔,小碎步的走到那些箱子面前,看看那些大箱子,有看了看身旁一脸嘚瑟的钟蛟。
不需要独孤瑾灵将心中的疑问说出口,那钟蛟似乎早就忍不住了,就得等独孤瑾灵的一个眼神看过来,立即开口:“别看了,这些就是本太子赢来的。”
“这么看,似乎赌姐姐回坚持到底的,只有臭小子你一个人!”独孤瑾灵一脸无奈的看着钟蛟,同时这个无奈也是送给自己的。
那钟蛟依旧是那副得意的模样,同时送了独孤瑾灵一个大大的白眼:“除了本太子之外,难道还有谁会支持你这个老女人吗?要知道本太子可是冒着所有钱财都会输光的心啊!”那样子似乎还想对独孤瑾灵说,其实你这老女人是欠本太子银两的。
看着这小子的模样,独孤瑾灵真是恨不得啪啪两巴掌打到他的脸上,让他知道她独孤瑾灵是不好惹的。不过介于不知道自己打了还能不能打到银两的心,独孤瑾灵也就按住了自己的右手。
“行了行了,把你小子能的。现在是不是应该分一下了呢?昨天可是说好了,你六我四的。”
话音刚落,却见钟蛟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似乎在问自己有这么一回事吗?然而独孤瑾灵早就知道这小子会用这么拙劣的一招,本来想着这小子若是乖乖分了银两她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现在除了拿出那份字据,自己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吗?
慢慢从袖子里拿出字据,将其打开,在钟蛟的面前晃了晃。而钟蛟的表情从独孤瑾灵拿出字据开始就有些不自然了,然后指着那字据就像是见鬼了一般的大呼行:“本太子不是昨天就将这个烧了吗?怎么你这里还有?”
“哦?原来你小子还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啊!”这次换做独孤瑾灵一脸吃惊的看着钟蛟。
这傻小子也只好点了点头,一副颓丧的模样。他现在知道,自己不得不承认的确做了这样的事情:“就是昨天晚上见你正在睡觉,看到桌子上有那份字据,所以就拿去烧了,顺便帮你将房四宝收了起来。然后今天一大早就去找那些大臣了,让你找不到我。”
“嗯哼。所以说,我那些纸上的墨汁也是你泼的?”
现在钟蛟更像一个知错的孝子了:“嗯,的确是我的泼的,那样就算是字据在那你也没法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了。”接着又抬起头,看着独孤瑾灵,“说起来,是不是觉得我很聪明呢?”那样一副求表扬的表情,看得独孤瑾灵也真的不好说钟蛟什么。
“你的想法是正确的,但是你却没有发现你拿去烧的其实是我模仿你的笔迹写的一份字据,真的没有想到你这个傻小子就相信了。可真是傻得可爱。”独孤瑾灵哭笑不得,“不过,如果你拿去烧的是你亲笔书写的,估计我也拿不到我的四成了。”
既然已经表扬完了,钟蛟也不去纠结自己烧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字据,反正已经在那个女人手上了,自己也不可能拿去吃了。如果可以回到昨天,他一定不会傻傻的将自己赢钱的事情告诉眼前的女人。
在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钟蛟发现独孤瑾灵已经非常尽职将那本来是分给自己的四箱派人拿到屋内去了。
而钟蛟却只能激动的去看看剩下的留个箱子,却发现起码有两箱是翡翠珠宝,这个时候他就不能理解了!
“老女人,这两箱可是你的,你怎么能全都拿银两呢?”钟蛟几乎是要生气得跳起来了,这个女人怎么就如此不懂规矩,拿了他的钱还不跟他说一声。
虽然说的确有四箱是准备给她的,但是并不代表为她准备的都是些银两啊!
“我可不要那些没用的珠宝,就算再稀奇我也不媳,你自己留着慢慢带!”独孤瑾灵拿起毛笔,另一只手对钟蛟挥了挥,表示自己对于那些珠宝根本就不感兴趣。
要知道,这东西自己在流云宫可是多得去了,那日左丘鸿渊派人送来的不止是那万两黄金,还有几箱珠宝首饰。然而那个时候,她选择了那些珠宝,却没有选择黄金,如果可以重来,她当然还是不会选择那一万两黄金了。
毕竟若是接受了,谁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估计这右丞相的位置都不是自己的了。想想都为自己当初的行为感觉到庆幸,还好没有冲动,非常理智。
“诶,你说你这个老女人怎么就是与其他女人不一样,若是换做其他女人早就要走这两箱了。你这老女人怎就是与其他人不同?”钟蛟还是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少了两箱银子的事实,虽说这些珠宝可是比银两值钱多了,但是不懂的人怎么会知道是值钱的呢?
不知为什么,钟蛟只感觉到阵阵心痛。
“若是相同估计咱两都不可能见面,所以你小子还是长点心!”独孤瑾灵现在有些恨不得将毛笔上的墨汁甩他一身,这样或许这小子对于这件事会安静许多。当然,她并不能保证这小子会不会更加聒噪。
此刻独孤瑾灵也想起来一件事:“对了,你小子以后可要记得住了,没有人会重要的东西就放在醒目的地方,这不是招人偷吗?”
上下打量着这个完美女人,不,应该说在钟蛟的心中永远都是一个老女人。接着一脸鄙弃:“知道了,知道了。本太子当然知道那是你临摹的了,不得不说,是本太子的字迹太过潇洒都让你这个老女人想要临摹了,怪我怪我。”
有一个想法从独孤瑾灵的脑海中闪过——让这小子把墨汁都喝了,把砚台吃下去。
只可惜,这是一个尚不能执行的想法。
“你就消停一点!出去找小白,这傻狼从早上就没看到,不知是不是去哪里玩儿了,要是吓到人可就不好了。”独孤瑾灵有些不耐烦的面对钟蛟,现在她想要的是翠儿和蓝琪这两个小丫头在自己的身边,拒她们两也会说话,起码她们知道自己不应该打扰到她,就会自己压低声音。
反观这个家伙,不会因为没有人跟自己说话而闭嘴,还会更大声的在自己的身旁说这说那。就算在练字的时候对外界能够无视,有这种家伙在身旁,想要无视也的确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应该庆幸这个家伙对于小白的事情还比较上心,一听到小白不见了,连应都不应一声就出去找小白了。所以独孤瑾灵对于自己带上小白的这件事,到现在都是非常高兴的。
今天是南玄在皇宫内的第
唉算了,算不清楚,索性也就不算到底是第多少天了。说着南玄收起手指,继续伸懒腰。
让南玄高兴的事情就是,今天终于不是在议事殿中无聊了,也终于换了个地方——玉莲池。虽然四个人也是在一起看书下棋喝茶,但是也多了一个听戏曲儿的娱乐。
“终于让我感觉不到在炼血山庄的感觉了。”
“你什么意思?”
“终于没有那么多的兄弟跟自己每天在一起了,也终于可以看到几个女的了。”说着南玄眯着眼睛盯着眼前的女乐师。
左丘鸿渊看了一眼这个今天不是非常正经的家伙,立即对林公公招了招手:“哦?那我们还是换上几个真正的高手!”
对于左丘鸿渊的话,林公公自然是言听必从了,立即离开了。而一旁暂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南玄茫然着。
“你这家伙可这是晦气!”只听到左丘澈对于南玄很是嫌弃的一句话,接着这个家伙索性闭上眼听曲儿。
而南玄则只好拍拍对面的南宫辰,问他到底怎么了。一副茫然的样子,看得南宫辰可真是心疼这个杀人如麻的庄主,怎么这个时候就是脑经转不过来呢?
看了一眼左丘鸿渊之后,南宫辰只好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摇了摇头:“估计过会儿咱们就能知道了。”
刹那间南玄的这心中有些晃,对,他承认自己慌了。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但是现在改口似乎也晚了。
的确如此,因为南玄看到林公公身后跟着与左丘澈可以一拼的宛若神祗的几名男子。只不过看到那几名男子之后,乐曲声也听了下来,同时南玄也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第165章 得知情况()
第165章 得知情况于是乎南玄顶着极大的精神压力,闭上眼认真感受小曲儿。
“话说,看样子皇兄现在准备享受这样的生活了?”
他选择了沉默,就像是没有听到左丘澈在说什么一般。但是就算这样,也并不能改变什么。
他不说话,却并不代表其他人也会一直这么沉默下去。唯恐天下不乱的南玄自然开口了:“澈王爷怎么能这么说呢?说不定我们的皇上只是在养精蓄锐,养足了精神才好去找瑾灵姑娘,当然是要以最好的精神去见瑾灵姑娘了。”
任谁都听得到他嘲讽的口气,就像是在开左丘鸿渊的玩笑一般。他的确在这么做,他要有这个本事这么做。
“咳”某人刻意咳嗽了一声。
在左丘鸿渊的眼中,这样的好机会怎么可以错过,自然一脸紧张的看着南宫辰:“嗯?左丞相身体有什么不适,朕这就让老太医过来给你看看。”
那南宫辰却摆了摆手:“没什么大碍,皇上不必担心。也不必在意臣,皇上拒”说着看向左丘澈与南玄二人,眼神之中的意思相信左丘鸿渊心中是懂的,他也就不明确点出了。
至于左丘鸿渊,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南宫辰,随后还是需要面对那二人。旁边的两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左丘鸿渊,这两人的眼神可是比在早朝的时候被那些大臣盯着要可怕多了。不过想起早朝,左丘鸿渊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参加早朝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也没有资格去管理国家的事情了。
要知道,那玉玺都不知道去哪了。这龙袍穿在身上,就像是遮羞的布匹。
“其实到现在寡人也不知道瑾妃在何方,更是不知到哪去寻找。若是在潼国且好谈。只是大家心中都清楚,这瑾妃若是真的在潼国境内,难道还有不会来的道理吗?”
“所以皇兄你就算是心中明白美人在他国不知死活,也不愿意去寻找对吗?”
身为皇上的他,这一刻面对身为王爷的左丘澈时却只得从喉咙中硬生生的发出一个嗯的音,似乎这个嗯发出来对于他而言都是那么困难。
乐曲声依旧在继续,他们并没有因为这三个人之间发生的一点小摩擦而停止,这对于他们而言无疑是一件好事,只需要做好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你无需多想。
“这句话我也说过很多遍了,但是我还是要说!你从始至终都不配拥有那个女人,可是你还是卑鄙的将她困在自己的身边,你到底是有怎么样的自信。”若不是理智的南玄在一旁拦着左丘澈,大概现在的左丘鸿渊要么在水中,要么脸上挂彩。
假设事情真的会发生,况且两人都有选择的权利的话,那么左丘澈会选择后者,左丘鸿渊反之。
是啊!他到底有怎么样的资格获得那个女人,这个疑问不仅仅在一个人心中出现,最后没有谁得到了答案。
“那么现在我告诉你她在哪,”左丘澈后退了两步,指着他的皇兄,“这个女人现在在沽国太子的手上,她说她想要在沽国逍遥一段时间,你自己看着办!”
听得她现在过得还好,只不过在另一个男人手上让他心中并不是多么开心,却想起左丘澈所说的话,不禁喃喃自语:“难道她就这样渴望出去吗?”
南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或许你并不知道什么是自由,但是她就像是一只鸟,若是一直在笼子里就是去了她原本的美,你怎会知道到了最后他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呢?”
自由这个词对于他而言,既熟悉似乎陌生,到底什么才是自由呢?“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那么一瞬间,这句话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到底自由对于一个人而言有多重要,大概他真的没有办法去理解。
“其实让右丞相到外面去看看也好,毕竟沽国这个地方也不坏,在右丞相的眼中,那个太子也只是一个弟弟一般的存在。”这句话就像是彻底打破了左丘鸿渊心中的忧虑。
“这件事若是跟皇太后说了,大概她能够理解,到时候说不定你的玉玺也就拿回来了。”说着南玄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左丘鸿渊挑眉,这个动作就像是情不自禁的一般。或许是一直嘲讽左丘鸿渊习惯了,这次好不容易要劝劝这个家伙,最终却只能用这样的方式。
索性横了一眼南玄的左丘鸿渊并没有太在意这个动作。
几人在听完曲儿后,南宫辰也就陪着左丘鸿渊去找皇太后了。
红袖一脸激动的来到南宫芸的面前,话尚未出口便先抓着南宫芸的胳膊撒娇,紧跟着的自然是要说的话:“芸姐姐,听说瑾妃娘娘现在正在沽国,是真的吗?”
“忻娘哪来的这么多消息?”说着南宫芸白了一眼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红袖,接着继续为自己上妆。
“哎呀,芸姐姐你就告诉红袖到底是不是真的!”说着红袖还是继续椅着南宫芸的胳膊,一心只想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着实是被红袖弄得无可奈何的南宫芸只好说:“是是是,瑾妃的确在沽国,而且同样住在皇宫中。”说完白了一眼红袖,“这样的答案满意吗?若是满意就赶紧去干活9有那么多客人等着呢!”
听到独孤瑾灵在沽国皇宫内的红袖则更是激动了,只不过没有上前椅南宫芸的胳膊,她吃惊道:“这么说,瑾妃娘娘已经是沽国皇帝的嫔妃了吗?”
“小丫头不要瞎猜测!瑾妃现在只是在皇宫里住着,并不代表她变成了沽国的嫔妃之一。”说完一改无奈脸,冷着脸面对红袖,“你若是再不去干活,小心我”
现在眼前已经找不到那小丫头的踪影了。
囚凤的招牌就是她,而她现在则是已经准备着去演奏琵琶。许多前来囚凤的人,掷千金只为听她演奏一曲。可谓是靠着自己的琵琶财源滚滚,她却惧怕。
已经有不少朝廷官员认出了自己,若不是那些官员有自知之明,大概现在自己也不可能安心的在囚凤之中。她唯一怕的事情就是,哪天他来了,而她何去何从?
这样的想法在脑海中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