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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颜天下:重生之极品-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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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多少天没有理政了,他也数不清,如果这个时候心血来潮的想要治理国事相信也不是能够立即适应的。突然会想起那个女人在宫中的时候,她晚上为自己批阅奏章的时候,是如此认真。其实那个时候他早就不记得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批阅过奏折了,可是与那女人在一起的时候翻阅奏折让他感到莫名的安心。

    想必这个时候,想要获得当初的安心可真是比登天还难。为什么那个女人宁可让人不远万里的将信送到自己的手中,只是告诉自己在沽国的她生活得如何,却不回来亲口告诉他?

    如果这个女人能够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的身子,让两个人融为一体,这样就可以永远都不分开了。

    “皇上,晚膳是奴才”

    “送过来!”

    自己现在的三餐都是让林公公亲自送到自己的手中,就差让林公公一口一口的喂到自己的口中了。

    林公公答应了一声之后,关上那与世隔绝的门之后,去给左丘鸿渊取来简单的三菜一汤。这是左丘鸿渊自己吩咐的,当初每日所食用的都是奢侈到一种不可设想的程度,而如今却变成了如此简单的三菜一汤,不说林公公有些难以接受,就连御膳房的御厨们偶不敢相信这是皇上自己吩咐的。

    “这些日子可是麻烦林公公了。”在林公公到时间拿剩下的碗筷的时候,左丘鸿渊突然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林公公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喜还是惧还是惊。

    “不过都是奴才应该做的,奴才本就应该照顾好皇上,若是没有照顾好,奴才这心中也过意不去。”

    轻轻点了点头,靠在龙椅上闭着眼,声音也变得有些沉:“还请林公公去议事殿将那些奏折拿过来,朕想要看看。”

    手中的托盘差点就摔到了地上,还好稳住了,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坐在龙椅上的人,看清了的确是他们的皇上,这个时候应该做的事情就是立即出去安排人将奏折都搬过来。

第194章 真羡慕你() 
第194章 真羡慕你皇宫上下的人都认为左丘鸿渊是疯了,将自己关了这么长时间,突然就开始治理朝政了。

    有人说这昏君终于意识到自己应该做什么了,也有人说他不过是不想玩女人了却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才会理朝政。也有更荒唐的说法,说现在正在金銮殿中批阅奏折的家伙不是左丘鸿渊,而那真正的左丘鸿渊早就离开了皇宫去潇洒了。

    当然,宫中总是会有很多种版本的说法。至于这么多版本,林公公都一一通报给了左丘鸿渊,他却挥了挥手表示不去管,他现在唯一想要做的事情不过是在这里安心批阅奏折。

    同样在念慈庵的二人对于这件事也有自己的意见,而她们也只愿意告诉对方自己的心中在想什么。

    “鸿儿应该是长大了,他终于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

    太皇太后放下手中的毛笔,拿起佛珠闭上眼似是冥想。

    “兴许是鸿儿一时兴起,这一点我们也不能忘记了,更何况鸿儿批阅的应该是秋猎之前的奏折,这些奏折有些批阅起来已经没有用了。就算是那些到现在处理都来得及的奏折,鸿儿也不一定能够找到真正适合的解决方法。”太皇太后顿了顿,叹了口气,“毕竟鸿儿已经有太久没有治理国事,只求他不会忘记某些事情应该如何正确的解决就好。”

    皇太后此时也并不好说什么。

    那皇太后不说话,却不代表她太皇太后老人家不打算说话了:“那南宫辰这几日也一直在自己的府上,不来宫中,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倘若就连南宫辰这家伙都出事了,想必皇太后你的心中也应该知道接下来应当如何是好了?”

    “听闻南宫辰不过是喝醉了,沉睡了几日,现在正在府上与众位大臣讨论国事,还请太皇太后不必担心。”

    相比起来,皇太后的消息也是比太皇太后的要灵通得多,想要知道一些太皇太后不知道的事情也是非常简单的。

    听闻南宫辰没什么大碍之后,太皇太后就像是心中落下了一块大石头,表情也变得平静了许多:“哦,既然这样的话我这老不死的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这潼国无论怎样,其实与我老不死的已经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了,我倒也不是替潼国担心。”

    有些话也不好揭穿,最好是随它去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是最重要的,心中明白就好。

    “老祖宗能这样,可是老祖宗的福气啊!”皇太后轻笑着。

    此生皇太后最羡慕两个人,一个是道士,他可以无拘无束的居无定所,无论是到哪里都会有人好生对他;另一个则是眼前的太皇太后了,虽同是这宫中的女人,在她的身上更是不知发生了多少事情,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而现在却可以清心寡欲没有任何牵挂一般,这世间如何,与她无关。

    “怎么,你倒是羡慕了不成?”

    她哑口无言,除了笑她想不出自己能够做出什么其他表情。

    “你这羡慕啊!老实说的确是羡慕不来,不过以后指不准你也可以这样,没有什么难的,不过就看你能不能放下了。其实该放下的事情你早就应该放下了,澈儿已经完全习惯了自己成为一个王爷,对于这皇位没有丝毫野心。”

    “他心中是明白先帝的意思,所以到现在也不敢违抗当初先帝的命令。”说起左丘澈的事情,皇太后这个做额娘的可是真的有些头疼。

    太皇太后睁开眼看着此时正用手撑着额头的皇太后,就是那样平静的看着:“其实你的心中也明白,不过就是不甘心罢了,不甘心了这么多年到头来什么都没有改变,因为就连同澈儿在内都没有要改变先帝当初的意思。”继续闭上眼,“其实鸿儿的心中而言,他始终认为自己不适合当这个皇上,鸿儿总是在痛苦的边缘挣扎着,他只不过是一直在遵循先帝的命令罢了。”

    “可是先帝已经”

    “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可是他留下来的话更是有不少人记得,倘若你可以如此轻易的更改的话,当初澈儿就已经穿上了龙袍。汝莫费心,一切都不会再有太多的改变了。”

    这样的话从太皇太后的口中说出来着实是太过轻松,因为她不必因为自己说了什么而承担后果,没有人敢去制裁这个风烛残年的老妇。他们更是不会知道自己若是这么做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谁会没事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呢?

    倘若皇太后没有记错的话,先帝临死前所说的是:“只要鸿儿还活着的一天,除非是潼国被灭亡了,也没有人可以篡夺这皇位,篡夺者死!”说完了这话,就像是了结了心中的夙愿,永远的离开了潼国。

    “人是活的,有些事情到底该怎么解决他们心中也是清楚的。”

    拿起毛笔,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抄抄经书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尽可能的不去想这件事。

    在天牢的南宫洛常会与旁边的犯人聊天,这样自己也不会太过无聊。更何况这天牢中的人也放任南宫洛于不管,每天还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毕竟,指不定哪天什么大人物又来找南宫洛,看到他遍体鳞伤,一定会责怪他们不懂得办事。

    说起来,自从皇太后来了那次之后,南宫洛都感觉到自己不过是来到了一个终日不见阳光的地方不随意走动的地方,曾经会在这里受到的邢都没有了。有的时候还能看到自己的儿子,不,他已经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了。

    他是左丞相,而他不过是一个阶下囚。

    “诶,你说你以前是左丞相,我就是不明白了,为何你身为左丞相还会被关到这里来。”旁边的人又在找自己聊天。

    “你不相信也没办法,但那朝服我的确穿过。”

    “在这里的人可都是会吹牛的,还有人说过自己本来是皇上呢!”

    “那人我知道,是精神有些问题,他所言都不必太在意。”

    说起这牢中的人,说一个都不认识那都是假的,不说全都认识,但是至少一半都知道他们是犯了什么罪他可都是记在心中。就说眼前的这个小子!完全就是因为在宫外肆意造谣,才被关了进来。

    在左丘鸿渊看来,造谣当然可以了,但是不允许造太过离谱的谣言,更不准去毁大臣名誉。一次两次也就关个几天,而这小子不知悔改,一开始说出口的还是一些小谣言,也没多少人相信。可是这被关进去的次数太多,其他人也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是这样才会被关进去。之后相信他的人越来越多,到最后无论他说什么都有一大批盲目的人相信。

    不得已,只好将这个家伙关在天牢中。至于盲目信从他的那些人,也都被关起来教育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让他们清楚了之前相信的都是错的。

    现在让南宫辰回想起来,只感觉到哪怕只是一个渺小的人物,力量也可以非常大。与另外一些人相比,他们的区别其实也只在于会说什么话,会做什么事罢了。

    “其实我说的话也都不能相信。”那小子躺在草堆上,睁开眼看着漆黑的牢房,闭上眼还是一片漆黑。

    “你心中明白就好。”

    “唉,下半辈子都是在这牢中度过咯!”想着自己接下来的日子都会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度过,活着还真不如死了痛快。

    可是天牢就是有一点让你觉得不得已啊!就算你想死,也要将你救活,拼尽一切能力将你救活。除非你已经到了没有人能够救活的地步了,他们也只好让你死去。

    当然了,目前为止在这天牢中所发生这样的事情还在少数,那些想死的都会被第一时间发现,也会有人上前制止。所以南宫洛会说,天牢中大多数都是疯子,有少部分傻子,剩下的都已经是更加不正常的人了,但是他们与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活着更像是死了,但是总会有人用疼痛感告诉你其实你还活得好好的,能吃能喝能睡能跑能跳。就是以为这样,更多的人疯了,那些已经疯了的人牢中的人也不会去折磨他们了。他们所受的折磨已经够多了,再受那样的折磨也着实不公平。

    只可惜,牢中的人喜欢斗傻子玩,在他们眼中傻子其实知道的事情很多,他们总会说出一些正常人说不出口的话。傻子会被人玩弄,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唯一知道的事情,不过是自己想要得到某样东西奋不顾身。

    “你小子还是安分的装一个疯子!不然他们发现你还是那么正常,一定会继续给你施加酷刑。”南宫洛还是那样的坦然,好心的提醒着那小子。

    当然,也有人以为知道了变成疯子就不会遭受不如人的待遇,甚至还能得到那些人的怜悯,于是开始装疯没人卖傻。只是这一旦被发现是装的,你所受到的折磨可是比装疯之前的要痛苦许多倍。

    至于是什么样的痛苦,南宫洛当然不知道了。他倒是一直都很正常,更何况牢中的人似乎也不相信曾经的左丞相会轻易疯掉。

    “真羡慕你每天好吃好喝的,那些人还要对你恭恭敬敬的。”朝着南宫洛的方向投去了羡慕的目光,除了羡慕,那小子也没有什么感概了。

第195章 不想你走() 
第195章 不想你走在这边的南宫辰认为这种事情没什么好羡慕的,以为就算再羡慕他也依旧在这个地方。

    他倒不是认为在这里自己就成为了一个怎样怎样无用之人,只是换一个角度去思考,自己在这个位置上,其他人认为自己是一个不可饶恕之人。他会遭人鄙弃,明明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可是在其他人的面前就是无法抬起头来。

    “如果你想要这样的待遇的话,我可以让他们也这么对你。”这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很轻巧,但是只要这小子答应一声是,他一定话按照自己所说的去做。

    谁知那小子却像是受到了惊吓,立即回绝了南宫洛的好意:“我贱命一条,还不至于他们给我这样的待遇。”

    这应该算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南宫辰倒也没将这件事再放在心上:“哦,既然如此就不勉强你了。”

    久久的,那小子才嗯了一声,就像是有些后悔了。

    可是后悔了又怎样?就算南宫洛答应了之后,也可以预料到在这天牢中的人一定会有许多人也求南宫洛也让自己少受点苦。光是这么想想,这小子的心中就有些过意不去,之前就已经很受他的照顾了,突然接受了他这样的恩赐,这心中还真的过意不去。

    为了他以及自己,就算是失去了这么一次机会又怎么样呢?如果因为他,这个天牢变得不像是天牢了,也失去了许多意思。倒不如继续装疯,这样也不会受多少苦,只不过吃的还是那些似是喂猪的食物,时而难以下咽。

    差不多将自己的事情解决得差不多的钟蛟回到太子殿,第一件事又是直接倒下,就像是打了一场打仗,但是无论这仗是胜了还是败了他都只想好好休息。

    然而看到钟蛟这样回来的独孤瑾灵却没有办法将这个家伙搬到**上去,只能随他去了,反正他这样也不会着凉,指不定一会儿觉得冷自己就醒过来了。

    这美人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会些什么了,怕是连自己的看家本事都给忘记了。若不是钟樾时常会招她去养心殿谈论某些事情,估计自己比起其他女人而言不过是有真倾世容貌,其他一无所有。

    “真好奇,你怎么到现在都还有闲心在沽国坐着。”抬起头,发现是道士那家伙突然来到了太子殿。

    话说这个家伙又好些天没来这里了,可是今天突然就来了,这让独孤瑾灵不得不怀疑点什么。

    合上手中的书,看着今天衣冠整洁的道士,不忍打趣道:“今天道士终于知道应该把衣服穿好了,难道是准备道别了吗?”

    “嗯,被你猜对了。”此刻的道士语气中不带任何玩笑之意,很是认真的回着独孤瑾灵的话。

    这家伙本就是没有根的树,他还是可以随处走动,无论是什么地方都会留住他,而那个地方也做好了这个家伙虽是都会离开的准备。等到他真的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处,兴许就真的安定下来了。那个时候的道士就不是一个疯道士了,而是在所有人看来与那些江湖道士没什么差别的神棍,不可信不可信。

    “那你准备接下来去哪呢?”

    “等到身上的衣裳破了,我的脸已经脏得没人愿意多看几眼,当本道饥肠辘辘的在路上行走时有人突然认出我是谁,愿意将我带到国君那去过上几天舒坦日子的时候,估计那就是我的下一站了。”

    “你还真是无聊。”她忍不住对道士翻了一个白眼,在她看来,道士这样的行为的确非常无聊但是有趣。如果那国君愿意收留自己,就可以看出该国君是一个怎样的人,而不愿意收留自己,也罢也罢,花点钱把自己收拾好,去下一个喧走走。

    这六个字可是弄得道士直摇头:“可不是我愿意这么去做的,而是我的师父要我的这么做的,他说如果是他的徒弟就应该与各国国君结为好友,于是我的游走各国,与他们成为好友。如果可以的话,我倒还真想在一个地方扎根发芽。”

    在道士自己看来,他还是一粒尚未落土,然后扎根发芽的种子。当然,独孤瑾灵不会否认道士的这个自我认知,只会认为这个家伙真是一粒已经成精的种子,完全就没有必要去发芽了。

    “可是你真的挺成功的。”抬头远远的望过去,是山,是天。

    “话说,你怎么还可以如此平静的坐在这里呢?”说着,道士与独孤瑾灵一同坐在了门槛上。

    这个问题独孤瑾灵真的非常纳闷,似乎刚刚他出现的时候就非常震惊为什么还可以在沽国,而不回到潼国。现在的口气更是有些莫名其妙了,就像是为了准备搞告诉自己一个重大的消息而做一个小小的铺垫。

    “如果不是坐在这里,我应该在哪里呢?话说这沽国住得人真的很想一直住下去。”

    “可是你并不能忘记自己到底是哪国人。”声音开始变得有些冷冰,就像是很明确的在提醒独孤瑾灵,仅此而已。

    很是勉强自己的将这伸到一半的懒腰伸完,总不能这样伸到一半就停下来?这样最不舒服的就是自己了,剩下一半的懒腰与之前相比就是要顶着道士的精神压力。

    那道士就瞪着自己,似乎真的在提醒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什么话该说,什么话最好别说。

    想要继续与道士嘻嘻哈哈,就像是以前许多时候一样,奈何道士这次似乎是认真了。独孤瑾灵这次只好保证:“好好好,等到那两个小丫头回来了,我看到信之后再决定是去是留。”

    这次道士皱了皱眉,只说了一句:“自己掂量清楚。”说完就离开了太子殿,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看到这个神出鬼没的家伙了。

    许多时候独孤瑾灵都怀疑道士其实是潼国人,不然也不会因为潼国的事情而感觉到各种闹心,只不过这个猜想独孤瑾灵很快就没有继续想了,毕竟没见过道士在其他国家的态度,就这样贸然猜测也不好。

    有些事情她早就掂量清楚了,只不过是考虑早了,只有等到时候到了才知道最终结果自己应该选择什么,不然一切都过早了。

    看看空荡荡的太子殿,独孤瑾灵叹了口气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走进屋内准备给自己倒杯茶喝,却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刚才一直躺在这里的人呢?怎么就说不见了就不见了?环顾四周,最终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太子殿下。

    他蹲在那个角落,不知道呆了多久,但是她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惧怕”二字。至于这为何怕,独孤瑾灵不得而知。

    伸出手拍拍钟蛟,想让他站起来。却不想刚伸出手,就被钟蛟立即抓住,他将她柔软的手放在脸上感受她的体温。此刻,他只想与这个女人更近一些,以及这个不会轻易的说离开就离开自己了。

    “你能不回潼国吗?”声音带满了恳求,他的声音有些微弱。似乎这句话是他思量了很久才说出口的,因为他想不到说出这句话的结果是什么。

    摸摸这个有时候让人感觉挺可怜的幸伙,独孤瑾灵轻声安慰道:“其实在沽国真的非常开心,只是你也知道我的是潼国人,而你们都是沽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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