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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手?这个名字好熟悉啊!独孤瑾灵在心中感叹着,想着这个名字,脑海中勾勒出来的是一个连眉毛都白了的老头,躺在牢中的草堆里讲着自己的故事。那个时候他就开始说自己的故事,好似他有说不完的自己的故事。
或许每一件他所偷盗的宝贝的身后的确有一个属于宝贝、属于他与宝贝的故事,这不是其他人能拥有的。
想起来三只手的确是有着一身的本事,不是普通人学一两天就能够学来的本事。
至于蓝琪口中的师父,上次她们两来的时候也有提起过,有些印象,只不过还未见过其真人罢了。
一阵阵冷风吹过,独孤瑾灵起身走向屋内,两个小丫头紧随其后,只怕姐姐心情不好做出什么事情来。
到屋内之后独孤瑾灵像是想起来了两个小丫头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伸手将他的信要到手之后,慌张的打开信仔细的看着内容。
外面的雨打在身上依旧刺骨。
她将手中的信纸往空中扬,随后踉跄两步之后还是晕了过去。
这宫中也迎来了慌乱,宫内上上下下在这个晚上没有一个好受的,几乎所有人都在围着她转。
更加不知所措的则是两个小丫头,当初左丘鸿渊将信交到她们手中的时候晕了过去,这次姐姐在看完信之后也晕了过去是怎么回事?这信中到底写着怎样的惊天大秘密?
两人将被人遗忘的信捡起来,粗略的看了一遍,险些晕过去。
第200章 垂死挣扎()
第200章 垂死挣扎忙了一个晚上,才终于确定了独孤瑾灵只是晕了过去,至于什么时候醒过来还不太清楚。
在太医确定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之后各自也可以放心的离开太子殿去好好的睡一觉了。也是因为这件事,钟樾也特批他们可以好好的休息,不必做事了。相当于放了宫内所有人一天的假。
“你们两个小丫头也去休息!夜里的时候你们也帮了不少忙。”钟蛟上前提醒着两个似乎还不知疲倦的小丫头,可是从她们的眼神中很容易就可以看到那沉沉的倦意。
她们都在硬撑,只可惜钟蛟并不明白为什么她们要硬撑,明明事情差不多已经解决了,还做这样似乎根本就没有意义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太子殿下您若是累了就去休息!我们在这里陪着姐姐,一直到姐姐醒过来。”翠儿很明确的向钟蛟传达现在自已的决定,她并没有想其他的事情了,只想一心陪着独孤瑾灵一直到她醒过来。
听翠儿这么说,钟蛟更是不解:“看你们的样子明明已经很累了,为什么要一副根本就没事的样子?要知道,太医也说了,依照她的体质晕过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了,你们还是不要在这里等着了。”
“太子殿下,其实我们一点都不”说着蓝琪很是不争气的打了一个哈欠,要说的话已经很明确了,她羞红脸低下头不敢去看钟蛟的眼神。毕竟谁知道这个家伙会不会趁此取笑自己呢?这可是说不准的事情。
本以为会是嘲讽或者不屑的轻笑,却不想这家伙就像是一下子成熟起来了一样,清了清嗓子对她们两说道:“你们不必逞强,若是实在不放心的话,本太子在这里先替你们看着这女人,等到你们醒了就照顾好这个女人。”
那一刻,两个小丫头很想问这样真的好吗?但是这么想也只是醒来之后的事情了,毕竟意识完全被困意吞噬,她们已经不想做其他的事情了,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之后再起来照顾好姐姐。
看到她们转身的那一刻,钟蛟只感觉松了口气,终于劝走了这两个小丫头了。
现在这里又只剩下这两个人了,而他也可以静静的看着这个女人的睡颜。无论如何,她始终是那么的美,一举一动拨动人心甚至让人觉得窒息。然而钟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想静静的看着这个女人,不做其他也好。
不管怎么说,人家钟蛟也是跟着瞎忙活了一个晚上的人,一直都在死撑的家伙其实就是他。于是,在坐下来盯着独孤瑾灵好一会儿之后,终于开始与周公周旋。周公邀他下棋,他委婉拒绝,然而周公也不放弃,继续盛情邀请,似乎他不答应就不罢休。
正当钟蛟准备妥协的时候,被一个声音吵醒。
“蛟哥哥,蛟哥哥,听说那女人晕了过去,我特地来看看蛟哥哥您有没有什么事。”就是这样让人不知如何是好的声音,而钟蛟也意识到自己是想要也周公下棋也难了。
艰难的睁开眼睛,站起身努力不让自己椅,镇定下来之后看向这个不应该出现的人。
“不是让你永远都不要来见我吗?怎么又来了?”钟蛟现在只感觉到太阳穴鼓了起来,刚才还不觉得头疼的,可是现在却莫名的头疼得厉害。看来是应该找田太医要两幅药了,钟蛟想着。
董莉苑一脸委屈的模样:“可是蛟哥哥越是不让苑儿见您,苑儿的心中就越是想念。终于耐不住心中的想念,听闻那女人晕了过去似乎不省人事了,所以特地来看看蛟哥哥您有没有什么大碍。”
在旁人看来,董莉苑的模样的确是招人怜爱,毕竟看起来现在是需要人上前安慰的。
闭上眼,能不看到她就尽可能的不看到她,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希望能够让头疼缓解一些。无奈的对董莉苑说道:“所以你现在看完了,本太子好好的,你可以走了不是?”
却不想董莉苑窜到自己的面前,抬手抚上他正放在额头上的手,关切的问道:“蛟哥哥,你是头疼了吗?难道昨天晚上没有睡吗?我看这宫中今天都没什么人,听说都是在歇息,怎么蛟哥哥你这个时候不歇息呢?”
本来是准备歇息了,如果不是你来了做了这样的一件好事,他估计已经与周公在棋盘上一决胜负了。真是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谢谢董莉苑了,让他已经不是很想睡觉了,这么一头疼都忘记了睡觉这么重要的事情。
“所以说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猛地睁开眼,盯着眼前这张他不喜欢的脸,愈发想要将这脸撕碎了。虽然这么做挺残忍的,但是这的确是他想要做的事情,因为这么做了,他就可以永远都不用看到这张脸了。
吓得退后了几步,拍拍胸脯,随后带着她的笑,伴随她依旧可怜的眼神,她轻声道:“蛟哥哥怎的如此凶狠?难道蛟哥哥忘记了我是谁了,我可是苑儿啊!”
当然知道你是谁了,就算化成灰都知道你是谁。
“本太子现在,以后,生生世世都不想看到你。”说着主动靠近她,捏着她的下颚凶狠着,“还有,听说你隔三差五的就去皇后那诉苦,本太子可是劝你不要做那样的蠢事了。后宫女人的本事你没见过是吗?看你的样子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之后,才知道这里不是你可以待的地方,然后拔腿逃跑。可以想象到时候就算是跑得比兔子快,你还是会后悔莫及。”
董莉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怎样,面对这个似乎要爆发的狮子,她突然想要逃跑,回过头却发现无处可逃。
这后宫的女人本事她真的没有见过吗?她见过,只是自己还没有察觉到罢了,而且那群女人那时的确没有要可以针对她的意思,暂时还是可以相处的状态。
“蛟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要知道我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啊!你小时候也答应了要娶我,难道现在你忘记了当初说的话了吗?”眼泪在眼眶中存放着,只等待着一个时间将这眼泪释放出来。
这一点,他并不予以否认,但是也可以说那个时候还小,什么都不懂。而且现在将这件事说出来,似乎也只有董莉苑一人愿意傻傻相信,其他人却保持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态度。要说清楚这件事的人,其实也只有三个,一个董莉苑、一个钟蛟、一个则是在御膳房的小厨子。
那时钟蛟被小厨子带到河边去捕鱼,董莉苑坐在小桥上,光溜溜的双脚放在水中打着水,看着那两人在那里忙活,偶尔忍不住咯咯笑出声。她一直都那样远远的望过去,没有靠近。
看到钟蛟将鱼都抓上来之后,董莉苑跟在他的身后也不说话,安安静静的。小厨子则是一脸诧异,看看自己的身后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一个忻娘跟着自己,凭什么钟蛟那家伙身后就有忻娘了?
用手肘推了推钟蛟,示意他看看自己的身后。小小的脸上很是不满意的皱了起来,小声嘟囔着:“她真是一个跟屁虫。”
“哈!我听到了,你说她是跟屁虫!”小厨子大呼行着,说着回过头对董莉苑做了一个鬼脸,一副就怕董莉苑不知道钟蛟在说什么,自己一定要重复一遍的态度。
“哼,本秀才不是跟屁虫,本秀长大之后可是要被蛟哥哥娶的人!”
然而那时的小厨子一副不怕事情变得更麻烦的架势,大声质问着钟蛟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只记得那个时候钟蛟的态度是沉默,对这件事的态度一直都是沉默,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于是这件事一拖就是好些年。
而多年后,他终于做出回应,一开始想着自己也找不到顺眼的姑娘,觉得答应了这婚事也并不影响什么,于是也就事先答应了下来。谁知道秋猎的时候让他碰到了独孤瑾灵呢?不然现在董莉苑已经八成嫁给钟蛟了,正好好的当着自己的太子妃到处炫耀。
不过话说回来,钟蛟对于她所说的青梅竹马还真的不赞成,印象中这将军女儿就是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很少与自己的玩耍。所以青梅竹马一说,钟蛟开始不懂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若是说这青梅竹马,钟蛟身边也还是有的,就是自己的一个皇兄,这两人的确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是个沽国人都会知道的一对绝佳夫妻。但是他相信自己跟谁都不可能是青梅竹马,在印象中除了身边的那些皇姐、公主、宫女自己也没有再接触其他同龄的丫头。
至于眼前的人,钟蛟可以非常负责的说,就是她自己不知道怎么黏在他身上的,而且许多年都过去了,这狗皮膏药不但没有掉反而更牢固了。
“不要胡说,你若是再这样,本太子让你家破人亡!”一脸厌恶的将她甩开,转过身不再管她。
没有任何防备的甩到了地上,蓄存已久的眼泪也爆发出来了。只可惜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人看着她。
**上的人儿依旧没有醒过来,似乎外界的一切与她暂时没有关系。
第201章 一场心梦()
第201章 一场心梦会出来那是一段很长很长的梦,似乎要深陷这梦中不。
在这梦中若有若无的是人影,看不清到底是谁,一旦她靠近,那影子就远了,而当她停着步的时候又似乎离自己更近了些。
只可惜,无论如何都被浓雾挡住了他的模样,始终看不清这人是谁。
不知这样看着对方有多久了,这个人突然转身离开了,她慌乱的跟上了他的脚步,很想上前问问他到底是谁,想要去哪?可是无论她如何的努力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声音,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完成这一出哑剧。
走了很久很久,到底有多久她也不知道,只感觉在这浓雾若不是他自己或许早就迷失了方向。终于雾开始一点点的散去,而那人却不知去了何方。定下神来不再去寻找那人,只觉心头一颤,这不是丽妃那儿吗?
恍惚之间手被人抓住,扭过头却始终看不清那人的脸,只得任由他抓着自己走进去。她并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只是有不好的预感罢了。
或许她看到的可以令她终生难忘,纵然是在梦中,但是她不得不相信这一切的确发生过。
“皇上,你现在可明白了,其实没有那贵妃您还是坐拥您的江山,不是吗?”她在他的怀中用最轻柔的声音让他神魂颠倒,完全找不到方向。
是啊,丽妃可是说得一点没错,曾经她未进宫的时候这江山这美人不也还是他的吗?现在他不过是少了一个嫔妃,少了一名臣。他手下千万人,难道一个嫔妃以及臣还找不到了吗?想着她突然欣慰的笑了。
“你爱这个男人吗?”身旁那人突然说话了,庆幸的是这声音独孤瑾灵非常陌生。
“或许爱,或许”突然很惊奇自己居然可以说话了,不过想想还是回答这个问题相对要重要些,继续说道,“那只是对他的一种怜悯。”
“很好,慷慨的怜悯。”就像是在感叹,却语气平淡。
眼前的他们只看得到嘴巴在动,至于说些什么独孤瑾灵不得而知,不过她也不想知道了,很轻松就可以猜出来了。难道还能是什么吗?
慢慢的薄雾将他们一点点侵蚀,很快就连那两人的模样独孤瑾灵也看不清了,周围的一切又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她想,或许是该去其他地方了,或者也让这雾将自己吞噬。那人又出现在了自己的前方,想必她有需要跟着他走了。
没有任何问题想要问这人,她即将去哪看到什么,或者他到底是谁从何而来。她只想安静的跟着这个神秘的家伙,走到哪算哪!她清楚自己在梦中,只不过暂时不想醒过来。
其实很多时候,我们都在梦中,而你只不过不愿意醒过来。至于这场梦什么时候结束,不过看是否有人一语将你惊醒,或是你自己醒过来。大概是活在现实,又或者在梦中。到底如何,可能就连你本人都不知道,其他人不过是愿不愿意去知道罢了。
她看到他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上,一脸漠然的看着臣武将的口舌之争。他还是像从前一样,不发表自己的任何意见,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等到累了也就退朝了。退朝了去做什么呢?想必也不可能去议事殿,要么在宫内漫无目的随意走动,要么就是去享乐了。想来也没有其他。
“臣以为纵然这右丞相是女人,却不能因为这而否认右丞相的能力,我们潼国需要这样的人来与皇上一同把持国家大事。”
又是在说她应不应该在朝内,当着这右丞相。看着他们这样,纵然是在梦中,独孤瑾灵还是忍不住对他们翻了白眼。
“哦?难道你就认为我们潼国是没有了有能力的人了吗?”这声音怎么听怎么熟悉,猛地一看没想到是那赵将军。
这家伙不是在“地狱之门”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依旧是飞扬跋扈的样子。
还记得每次在这个问题上,南宫辰那家伙总是会忍不住出来凑热闹,没想到就连在这里他依旧没有放过这次机会:“倘若赵将军认为自己有能力做这右丞相,本相的左丞相让给你如何?”
“如果南宫丞相大人真的不介意的话,赵某也不会辜负众望的。”赵将军没有一点推脱之意,反倒乐意这么做。
她更是不敢相信了,因为南宫辰不会轻易将自己的左丞相之位赠予他人,就连说都不会说出口。至于赵将军这家伙,的确很有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在许多人眼中赵将军篡位指日可待,只可惜他被送入“地狱之门”,当皇帝还不过是春秋大梦。
接着他们依旧继续口舌之争,没有要停止的意思,而那人始终不说话。
“值吗?”身旁的男人突然问道。
“如果不是这右丞相的位置,那么我什么都不是。”她很诚实。至少她是如此认为。
“奇怪的女人。”
“你也很奇怪。”
男人轻笑了一声,接着眼前的一切又开始变得模糊,到最后她却看清楚了左丘鸿渊的眼神中什么都没有,喜怒哀乐都不会出现在他的眼神中。当她一切都看清的一瞬间,什么都消失不见了。
随后在梦中她去了许多地方,而每个地方都有左丘鸿渊。她的眼中全是他,而他的眼中没有丝毫波澜,甚至什么都没有,就似那死物。若不是他的表情总还是有变化,想必在她的心中那的确不是活蹦乱跳的。
最后那男人就在她的身旁,而她却期待着浓雾再次散去。她承认自己开始有些好奇接下来会看到什么样的左丘鸿渊了。只可惜她等了很久都没有看到周围的雾散去,而那男人也始终在自己的身旁,没有去其他地方。
“你知道自己在做梦吗?”
“我知道。”
“为什么不愿意醒过来呢?”
“如果可以通过我所看到的参透自己的内心,其实我愿意一直在梦中不醒过来,挺好。”她可以随意说着想要说的话,没有丝毫顾虑,因为没有人听得到她在说什么,说不定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糊涂话。
那男人看似无奈的摇了摇头,至于是否苦笑她不知。
只听到那男人说:“不过是梦一场,醒过来了说不定还是梦。”
“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梦中的你才是一无所有。”男人说着,而她这次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无从反驳。
内心没有任何活动,所想要的是想清楚这男人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却什么都想不出来,似乎大脑就像眼前景物一般――一片空白。
渐渐眼前的浓雾散开了,身旁的神秘男子也不见踪影。
那可是悬崖峭壁啊!摔下去了,说不定就连尸骨都找不到了。
这次他的眼神中终于不是那么有了些情绪,是纠结与徘徊,而他到底在徘徊什么?
“皇上,您要知道,这女人是要害了臣妾肚子里的孩子,留着也是一个祸害。”赵皇后在他的身旁,楚楚可怜的样子但凡是看到的人都会去保护这女人。
看来她又害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过这次似乎没有成功呢!
他看着自己,那眼神似乎要将自己看穿,他唇红齿白,却问道:“贵妃,你可知罪?”
“罪?臣妾的确不知臣妾犯了何罪,难道是臣妾害了皇后肚子里的孩子?皇上您可有证据?”她愿意在他的面前如此张狂,没有就是没有,拿不出证据你们都去死。
皱起眉看着她,左丘鸿渊一步步的靠近独孤瑾灵,而她却因为这一步步的逼近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她不想太过靠近这个男人,却也不希望这个男人离身旁的赵皇后太近。
“你这女人怎这样!”
“臣妾难道做错了什么吗?一直以来臣妾不都是老老实实的在皇上的身边吗?怎么臣妾一下就做错了什么呢?”她不理解自己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