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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临天下-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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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忍不住又取出蔡瑁写来的信,‘刘荆州病重,蔡氏执掌军权,瑁愿献荆州于丞相,望曹军早日南下,不复为盼。’

    很显然,趁现在蔡瑁掌权之时南下,可以以最小的代价夺取荆州。

    可乌桓不灭,袁氏不除,又必会生成后患,那如何选出一个最好的方案,面皆能顾及呢?

    曹操目光投向众谋士,先落在程昱身上,他见程昱面带微笑,手执羽扇,显得胸有成竹,便笑道:“仲德先说说吧!”

    程昱在所有人中,年纪最大,但精神却最好,红光满脸,精神抖擞,和身旁的郭嘉形成鲜明对比。

    程昱微微一笑,“自古以来皆是北强南弱,刘表虽然病重,是可能引发荆州内乱,可在我看来其实意义不大,就算刘表康健,荆州弱小之地,又怎能抵挡北骑王师,相反,乌恒有数十万铁骑,在袁绍时期便虎视河北,袁氏兄弟求助于他们,实则引狼入室,还有辽东公孙康,也是野心勃勃之辈,丞相舍强而谋弱,只怕刚得荆州,又失河北,得不偿失也!”

    旁边荀彧也道:“仲德说得是,我们其实并不担心袁氏兄弟,担心是乌桓,十年前,乌桓人趁中原大乱,趁机掳掠汉民十余万户,有可能袁氏兄弟与其达成共谋,乌桓要女金帛,袁氏要河北土地,一旦我们南顾,乌桓铁骑必然趁虚而入,席卷河北,丞相悔之晚矣。

    而蔡瑁分明阿谀之徒,企图背主求荣,说话多有夸张,他所谓执掌军权,不过是襄阳之兵,南郡在刘琦手中,江夏被刘璟所占,长沙实控于刘磐,蔡瑁如何能献荆州?

    不如就等他们内讧,丞相利用这个时机征讨乌桓,彻底稳住河北局势,回头再考虑荆州,或许荆州势弱,只须一支奇兵便可占领荆州,何须丞相劳师远征?”

    荀彧是曹操的心腹谋士,同时也是汉室王朝的忠诚维护者,这便是他和曹操之间有一种微妙的关系。

    这次曹操大封功臣,尤其重视荀彧,不仅食邑增加一千户,同时还要加封他为公,远远高于其他谋士,甚至高于程昱和郭嘉。

    荀彧心知肚明,与其说这是曹操对自己的封赏,不如是曹操对自己的试探,他坚决不受封赏,先后推辞了十余次,才最终让曹操撤销了这个决定。

    正是荀彧对朝廷有一种特殊的忠诚情节,所以在荆州和乌恒之间表现得格外坚定,支持曹操对异族的征讨,反对攻伐荆州。

    曹操很明白荀彧的心思,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又将目光落在后座的贾诩身上,他见贾诩虽然一言不发,但脸上神情明显不赞同,便点点头笑道:“和不要总是沉默,不妨也谈一谈。”

    曹操帐下四大谋士是荀彧、荀攸、郭嘉、程昱,这四人也是他的心腹,对他们言听计从,而贾诩虽然有谋,但还不属于曹操的心腹,加上他的旧主张绣尚在,所以曹操对他的信任略有不足。

    不过贾诩虽然不能和四大谋士相比,但他熟悉荆州,又在建安七年参加了新野之战,恰好荀攸去许都催粮,所以曹操把贾诩找来共商军机大事,顶了荀攸的位置。

    贾诩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资历还不足以跻身核心决策圈,尤其在新野兵败后,他自觉惭愧,所以这几年表现得很低调,一般都不会参与军务决策,即使偶然参加,也尽量不发表意见。

    但此时他被曹操点名,而且含蓄地批评他总是沉默,贾诩不得不起身道:“诩言恐怕会误丞相决策,所以不敢言。”

    “和这话就不对了,我有什么话不能听?且说说看。”

    贾诩只得硬着头皮道:“荆州局势也不是我们想的那样简单,刘琦、刘琮兄弟乃懦弱无能之辈,蔡瑁也不必放在眼中,臣担心是刘璟和刘备,这两年刘璟励精图治,兵精粮足,又和江东和解。

    而刘备野心勃勃,暗助刘琦,迟早会吞并南郡之兵,若丞相不早图谋,被此二人坐大,再加上江东联盟,那时再攻荆州,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贾诩的话拨动了曹操的一根心弦,那就是刘璟,曹操怎么也想不到,当年那个在乱军中逃脱的少年在进入荆州五六年后,竟然成了荆州最强大的力量。

    他得到荆州的情报,刘璟已拥有精兵一万八千人,战船千艘,其中两千精锐骑兵和一支五人的重甲步兵。

    而刘琦虽然拥有万军队,战斗力却不如刘璟,不过有关羽父替刘琦操练兵马,南郡军队也不容小觑。

    贾诩说得也对,一旦丧失机会,让刘璟和刘备坐大,再打荆州也不那么容易了。

    这让曹操心中又有了一点纠结,这时曹操感觉贾诩并没有完全尽言,似乎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

    他看了一眼程昱,发现程昱眼中明显有了不悦之色,他心中顿时明白了,恐怕贾诩是不想和程昱、荀彧等人发生矛盾。

    曹操点点头,对众人笑道:“这件事让我再考虑考虑,大家先回去吧!”

    众人纷纷起身告辞,曹操待众人散去,又悄悄命令侍卫把郭嘉和贾诩找来。

    书房里,郭嘉和贾诩先后坐下,今天郭嘉在大堂上没有发言,这和他身体虚弱有关,从去年冬天郭嘉便病倒了,虽然稍有起色,但依旧没有痊愈,身体十分虚弱。

    贾诩似乎明白丞相找自己来的意图,他坐在一旁微笑不言。

    这时,曹操先问郭嘉,“奉孝觉得是先征乌桓,还是先征荆州?”

    郭嘉微微一笑道:“丞相欲征荆州,请问有多少擅水战的军士?”

    这一句话便将曹操问住了,北人不擅水战,一旦刘璟距江而战,恐怕兵力再多也无济于事。

    郭嘉又接着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丞相南下,并非对付荆州一家那么简单,正如和所言,刘璟和江东交好,我们可能会遇到孙刘联军,这种情况下,若仓促南征,胜负难料,属下建议,南征还是从长计议更好。”

    沉思半晌,曹操叹息道:“诸将皆不同意北征乌桓,奈之如何!”

    郭嘉又淡淡道:“诸将不过是征战疲劳罢了,不肯再远征,其实丞相也不用耗费钱粮大举出征,属下闻易县粮草颇多,可以易县为后勤重地,兵贵神速,丞相可率轻兵千里突袭,打乌桓措手不及,属下向丞相推荐田畴为向导,此人熟悉乌恒地形,有他在,胜机可先占一半,打完乌桓也就是夏天,正好休息士卒,操演水军,明年初可南下荆州。”

    曹操默默点头,郭嘉的建议说到他心坎上去了,这就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沉思良久,曹操又问另一件让他担心的事情,“可刘备会不会趁机袭击许都呢?”

    郭嘉冷笑一声道:“仅凭刘备一己之力,偷袭许都纯属痴人说梦,除非他能说动刘表,可刘荆州身体康健时尚不肯出荆州一步,现在快死了,又怎肯将军队外派,襄阳兵力空虚,南郡、江夏趁机偷袭襄阳怎么办?丞相根本不用考虑偷袭许都的可能。”

    这时,贾诩在旁边接口道:“刘表是不会,但刘璟难说,军师别忘了他手上有两千骑兵,听说都是精锐的河西战马,从夏口北上,一都是平原,天便可抵达许昌。”

    郭嘉脸色一变,回头对贾诩道:“只要沿途多加精惕,及时防御,骑兵来了也无意义,他们无法攻破许昌城,况且刘表病重,刘璟心思应在襄阳,不会顾及许都,甚至刘备也不会考虑许都,和过虑了。”

    贾诩依然摇了摇头,“这是因为军师不了解刘璟此人,他的心思可不在襄阳,他的心思是在天下,军师实在是小看了此人。”

    “和误会了,我并非小看此人,实在是偷袭许都事小,征讨乌桓事大,岂能因小而废大?”

    “我并没有误会,是奉孝小看偷袭许都了,就算拿不下许都,拿下陈留如何?或者拿下洛阳,到时刘璟振臂一呼,就怕中原震动,引发军心不稳,甚至有不满丞相的异心者趁机兴风作浪,使中原再陷战火。”

    曹操见两人意见不一,便笑道:“先不要争论,各说各的理,奉孝请继续说下去。”

    言外之意,就是要贾诩暂时不要打断郭嘉,贾诩心中冷笑一声,不再多言,他发现无论程昱、荀彧还是郭嘉,都没有把刘璟放在心上,都有轻视之意,倒是丞相很看重此人。

    郭嘉也意识到了问题严重,他沉思片刻道:“或许可以这样,我们增兵南阳,牵制荆州之军,也包括牵制刘璟,若形势危急,直接绕过新野,攻占樊城,兵指襄阳,刘表必然会向刘琦、刘璟求援,这样,许都无恙也!”

    曹操点点头,又问贾诩,“和以为呢?”

    贾诩沉思片刻道:“拿下樊城可以,我赞成奉孝之谋!”

    “好!”

    曹操慨然应允,对郭嘉道:“我命曹仁为主将,李典、于禁为副将,乐进为先锋,增兵万于南阳,同时征发十万民夫在邺城北挖掘玄武池,个月内必须完工,奉孝看如何?”

    郭嘉笑了笑,“武略足矣,尚缺济!”

    曹操恍然大悟,又笑着向贾诩望去,贾诩心里明白曹操之意,只得躬身道:“臣愿为丞相效力!”

    曹操点点头,“和可为参军中郎将,辅佐曹仁,若能牵制住刘璟骑兵北上,大功一件。”

    “臣遵令!”

    等贾诩退下,房间里只剩下郭嘉和曹操两人,郭嘉这才低声对曹操道:“丞相欲伐刘表,朝廷内必有异动,属下建议先肃整朝纲,再议南征之事。”

    曹操眼睛眯了起来,缓缓点了点头,他心里明白,荆州是朝中很多人最后的希望,他确实需要杀鸡儆猴。

第230章 商船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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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安十二年的武昌城和年前相比并没有什么变化,不过人口却少了,有近两成的人迁去了新落成的夏口城。【全文字阅读】

    夏口城实际上是一座军城,城内大部分居民都是军队家属,而城外的大部分土地都是军田,以几乎为零低的税赋维持着江夏军队的荣耀。

    刘璟的军队早已突破了年达成的妥协,达到一万八千人,仅仅靠一个江夏郡,是养不活这么庞大的军队,关键还是依靠陶家的支持。

    可以说,一座夏口城完全是由陶家支援建筑起来,在江东军撤离武昌时,掠走了官仓所有的库存钱粮。

    陶家庞大的商船队活跃在漫长的长江线上,西至巴蜀,东达余杭,每年获取滚滚利润。

    而这些利润大部分都源源不断兑换成粮食运回江夏,支撑着刘璟巨大的军队和民夫开支。

    黄昏时分,一支从夏口驶来的军船队正缓缓地抵达武昌码头,码头上,梳着堕马髻,穿着一身淡紫色长裙的陶湛正翘以盼。

    成婚年,在爱情的滋润下,陶湛变得更加美貌艳丽,更多了几分少妇特有的娇媚,她的身材依旧是丰满而不失苗条,肌肤白腻,富有弹性。

    不过陶湛也有心事,那就是他们至今没有孩,她已经十九岁,正是生育孩的最佳年龄,对孩的期盼,一直是她的一块心病。

    随着大船靠岸,在码头上做事的船工顿时忙碌起来,旁边小包指着几名下船的人,兴奋得高声大喊:“夫人,我看见了,公下来了!”

    如果要评比驻颜有术奖,小包无疑可以获得最高金奖,她今年十五岁了,可模样儿还是和五年前没有区别,白胖胖的圆脸,又圆又大的眼睛,圆润的小口,性格也没有变,总像个长不大的孩。

    不过她倒长高了一截,身材也有了少女的起伏和丰满,略略有了一点心思,她不准别人再叫她小包,必须叫小包娘,但刘璟却叫她小包习惯了,改不过来,她也无可奈何。

    汉朝对女一向宽容,女可以出门,可以去公共场合,可以和男交往,更重要是,可以离婚或者丧夫后改嫁,对方也毫不嫌弃。

    比如焦仲卿只是小吏,他被迫休妻后,他的妻甚至可以改嫁给地位更高的守之。

    再比如国演义中,赵范愿将寡嫂许给赵云为妻,这其实是很正常之事,赵云可以嫌其貌不美,可以嫌对方年纪大,但就不能嫌对方失节,那只能是作者的个人之见。

    再比如平阳公主,尽管她已连嫁二夫,但还是可以嫁给大将军卫青,这固然有公主身份的因素,但更多是社会习俗使然,皇室尚且如此,更不用说平民姓。

    就连千古传诵的君夜奔,她的身份也是寡妇,同样嫁给尚未娶妻的司马相如。

    不过社会宽容并不等于女可以随意交友,不管名节,尤其是有身份的女,在成婚后,一般都不会再和异性男往来,这也是对自己丈夫的尊重。

    只是不像后世那样,整天被关在家宅中,她一样可以去走亲访友,一样可以出门远游,这种对女的宽容一直延续到唐朝,甚至北宋,直到南宋程朱理兴起后,才最终禁锢了女人。

    陶湛是守之妻,她自恃身份,自然有她的礼仪,这次刘璟去夏口和柴桑视察城池防御,足足去了一个月,她相思益重,得到丈夫要回来的消息,她便亲自来码头迎接。

    刘璟也一眼看见了妻,他心中欢喜,快步走了上来,上前拱手笑道:“让娘久等了。”

    陶湛抿嘴一笑,“夫君是要先去郡衙看看,还是直接回家?”

    刘璟看了看天色,已是傍晚了,尽管他有事要找苏飞商议,但估计他现在也应该回家了。

    “娘亲自来接,怎么能不回家?”刘璟笑嘻嘻道。

    陶湛知道他是因为天色已晚才跟自己回家,不过她没有说破,笑着走到马车前,刘璟扶她上了马车,马车向府宅驶去。

    马车里,刘璟长长伸了个懒腰,闭上眼睛笑道:“外面跑了一个月,着实有些累了。”

    “夫君是有点变黑了。”

    陶湛取出手巾给他擦擦汗,笑道:“这可是初春,夫君居然能变黑,我可以想象,一定天天在阳光下直晒。”

    “可不是,城池要增加防御武器,事关重大,马虎不得,所以亲力亲为,忙了一个月。”

    “嗯!好像蛮辛苦的,还瘦了几斤,晚上炖只老母鸡给你补补。”

    “不用炖鸡,用你来补补就行了。”刘璟有些暧昧地笑道。

    陶湛轻轻掐了他一把,刘璟这才忽然想起,小包就坐在后面,他连忙转移话题,“娘这段时间在家忙什么?”

    陶湛依偎在刘璟怀中,轻轻叹息了一声,虽然她没有说,但刘璟却明白,一定和求之事有关,他心中歉然,紧紧搂了搂妻的肩膀。

    这时,陶湛坐直身,低声道:“有一件事,我想问问夫君同不同意?”

    “什么事?”

    “前天父亲来找我,说祖父和长沙守张机有旧交情,祖父想请张机来替我诊脉,不知夫君是否同意?”

    张机就是张仲景,他医术自然高明,只是刘璟知道,这种事情往往是出在男人身上,看得出,陶家也为陶湛无之事非常着急。

    刘璟笑了笑,“如果张守愿来,当然可以,不过应该是先替我诊脉,九娘,不要再为这件事烦恼了,顺其自然。”

    陶湛心中暗暗叹息一声,这种事关系到女人一生的幸福,她怎么能不烦恼,不过心里虽烦恼,她也不想表现出来。

    陶湛又勉强一笑问道:“这次夫君回家,暂时没有再出去的打算吧?”

    “暂时应该没有!”

    刘璟话音刚落,一名士兵从远处奔来,急声禀报道:“启禀守,陶家商船出事了!”

    陶湛惊得‘啊!’的一声,紧紧握住了刘璟的手,刘璟拍拍她的手,安慰她一句,随即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好像是有商船被荆州水军击沉,具体情况小人不明,魏将军请守去军衙。”

    “我马上就来!”

    刘璟心中既十分恼火,同时也有几分不解,年来,他们和荆州水军一直相安无事,今天水军居然对陶家动手了,这是什么缘故?

    他又对陶湛道:“我要去一趟。”

    “夫君快去吧!估计我父亲也在那里。”

    刘璟下了马车,翻身上马,催马向军衙疾奔而去。

    江夏军衙和郡衙已经分开,军衙位于城东,全称是江夏督都军事府,刘璟从前年开始也兼任江夏都尉,以都尉名义掌握了军权。

    片刻,他来到了军衙,翻身下马,快步走进大堂,只见陶胜俨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魏延和徐庶则在一旁低声安慰他,已经派人去通知守,守很快就到。

    “岳丈大人,发生了什么事?”刘璟快步走进了大堂。

    陶胜急忙上前道:“贤婿啊!就是上次所谈种马之事,我们从河西搞到了十几匹上等种马,不料在宜城县被荆州水军拦截,抢走了种马。”

    年前从河西贩来一批战马,但羌人却使了心眼,将所有的公马阉割,尽管军队中的战马确实是需要阉割,但羌人的目的却是不想让种马外流。

    接下来的年中又陆陆续续买来数匹战马,都是阉割后的马匹,刘璟一心想要几匹上等种马,便将此事托付了陶家。

    不料种马千辛万苦才弄到,却被荆州水军拦截了,刘璟当即脸色大变,回头问魏延道:“不是有军船护卫吗?”

    魏延叹息一声,上前禀报,“我们派出的十艘护卫战船也遭到荆州水军围攻重创,五艘战船被击沉,十几名弟兄阵亡,还有不少弟兄落水,下落不明。”

    刘璟捏紧了刀柄,心中杀机迸发,好一个张允,竟敢杀他的人,抢他的马,活得不耐烦了。

    他回头对参军董允令道:“董参军,传令立刻点兵,备两艘战船,五千军队!”

    旁边魏延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劝道:“守,此事来得突然,对方用意不明,或许就是引我们出兵,不可鲁莽行事。”

    刘璟点点头,“我知道,此事我会先礼后兵,张允若拒不认账,那只好兵戈相见了。”

    这时,一直不吭声的徐庶对刘璟使了个眼色,刘璟会意,他安慰陶胜几句,命人将他送回陶府,这才跟徐庶进了内堂,又把魏延和董允一起叫来。

    董允仅仅只在江夏书院呆了不到半年,便正式成为刘璟幕僚,接着又担任徐庶的助手,在去年出任督都府咨议参军,相当于刘璟的秘书,他进屋在一旁坐下,一言不发。

    徐庶沉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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