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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临天下-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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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们,你们主将是谁?”

    “是蔡军师!”

    “你们还有别的船只吗?”

    两名士兵慌忙摇头,“船只已经丢了,再无其他船只,听说是请求对岸战船来救援。”

    于禁呵呵笑了起来,对方主将居然是蔡瑁,而且还是那么蠢的人,指望对岸来救援,来得及吗?

    如果能将蔡瑁抓住,那绝对是大功一件,不亚于李典夺取船只,想到这里,于禁开始兴奋起来,一挥长刀大喊道:“杀向北码头,抓住蔡瑁者,赏金五两!”

    曹军士兵们顿时兴奋起来,嗷叫着向码头杀去。

第255章 二战于禁

    、、、、、、、、、、

    樊城向西去的官道紧靠汉水修建,距离汉水不足两步,河岸上地势平坦,大多铺满了各种鹅卵石,偶然可以见到一艘破烂的小船残骸被遗弃在岸边。【】

    官道的另一侧是大片黑松林,树林深处则是地势起伏的丘陵,一直向北延绵到数十里外。

    一万余曹军士兵正沿着官道疾速向西行军,此时他们距离邓县码头还有不到十里的程,曹军士兵更加兴奋,只恨不得插翅飞过去。

    就在这时,队伍后方的树林里忽然响起一阵梆声,树林里乱箭齐发,密如疾雨的箭矢扑面射来,惨叫声响成一片,无数人中箭倒地,曹军措不及防,顿时一片大乱。

    不等曹军反应过来,从树林内杀出一支伏兵,凶狠异常,将曹军士兵一劈为二,为一员大将,身披铠甲,手执一对双戟,骑一匹雄壮高骏的乌鬃马,盔顶红缨迎风飘扬,正是大将甘宁。

    他率领千伏兵袭击曹军尾部,杀得曹军措手不及,陷入一片混乱之中,甘宁迎面冲向曹军尾部牙将,大喝一声,双戟飞刺,快如闪电,曹军牙将躲闪不及,被刺穿了胸膛,跌落下马。

    甘宁纵声高喊:“儿郎们,下手利一点!”

    江夏士兵更加奋勇,杀得曹军士兵人仰马翻,纷纷溃逃。

    于禁在前面听说后部被伏击,不由又惊又怒,他竟然会被伏击?但于禁做梦也想不到这竟是江夏军在伏击他,他还以为是蔡瑁的布阵。

    于禁勃然大怒,对副将吕翔喝令道:“且稳住阵脚,待我去后面看看!”

    他对手下曲部厉声大吼:“跟我杀回去!”

    他拨马向后方杀去,一千余名于禁的曲部士兵们也纷纷调头,跟着于禁杀向尾部,就在于禁刚走出不到一里,前方树林中一阵鼓声敲响,又是一支军队杀了出来,直冲曹军阵脚。

    这一支军队也是千人,士兵们长矛锐利,刀光闪耀,杀气腾腾,为大将手执方天画戟,身材高大,目光冷酷,银盔铁甲,格外的威风凛凛,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江夏主帅刘璟。

    刘璟在樊城有探,早在昨晚曹军开始撤军之时,樊城的探便发来了鸽信,曹军因粮道被袭而被迫撤军。

    刘璟立刻想到这是一个机遇,他即派甘宁率六千精锐江夏军,准备伺机夺取樊城。

    但在今天清晨他得到廖化的情报,虽然偷袭叶县成功,但袭击粮道却险些中计,刘璟这才忽然意识到,曹军因粮道被袭而撤军并不靠谱,这或许是曹军设下的陷阱。

    他立刻命人通知甘宁放弃行动,但当刘璟得知蔡瑁开始率军渡江时,他便推断出了曹军可能采取的行动,立刻渡江来和甘宁汇合。

    刘璟大喝一声,一马当先向曹军杀去,他挥动长戟,如蛟龙入海,眼前瞬间出现一片血雨,副将吕翔见刘璟来势凶猛,马快戟重,颇有吕布之威,令他心中有些胆怯,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迎战。

    “来将通名!”

    嘴上这样喊,吕翔却一枪向刘璟腹部刺去,刘璟不慌不忙,长戟挑开长枪,冷笑道:“汝不知江夏刘延庆吗?”

    刘延庆正是刘璟之字,此时已传遍天下,吕翔听说对方就是刘璟,顿时一阵惊慌,此时两马交错,相距近,刘璟左手执戟,右手拔出佩刀,反手一刀劈去。

    吕翔躲闪不及,被一刀劈在后脑上,战刀锋利无比,顿时将吕翔脑袋劈飞一半,战马奔出几步,尸体咕咚落马,数名吕翔部下眼睛都红了,一起向刘璟围杀而来。

    刘璟杀机顿生,大喝一声,杀进人群中,长戟飞舞劈杀,敌军士兵人头被劈飞,胸膛被刺穿,战马被砸死,挡他者死,逆他者亡,战马不停蹄,径直杀开了一条血。

    他身后千江夏士兵分兵两,一跟随刘璟冲杀进敌群,另一则从北面包抄向前,就仿佛一把锋利的剪刀,将官道上的曹军一截为二,前后夹击,使曹军腹背受敌,死伤惨重,陷于一片混乱。

    这时于禁也发现了前方的混乱,他心中大急,尾同时遭袭是兵家大忌,容易引起军队士气崩溃,荆州军惶惶如丧家之犬,几时又变得如此高明?

    “跟我杀回去!”

    他大喊一声,调转马头又向前军杀去,前军被袭击的后果要比后军被袭击严重得多。

    只奔回数步,便有败退的士兵奔来大喊:“于将军,不是荆州军,是江夏军!”

    于禁大吃一惊,竟然是江夏军,难怪如此犀利,原来早有埋伏,可是江夏军又怎么会知道。。。。。。

    他心中乱成一团,是继续反击,还是想办法撤退,可是江夏军会放过他们吗?对方又有多少军队,各种念头在他脑海里涌出,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迎面杀来一名银盔铁甲的白马大将,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正是刘璟,他一挥方天画戟,指着于禁大喊:“于禁受死!”

    这声音让于禁觉得十分耳熟,他疑惑地望向刘璟,五年来刘璟变化颇大,脸庞变得削瘦,目光更加成熟深沉,脸上也有了细密浓黑的胡茬,于禁竟一时没有认出他。

    “你是何人?”

    刘璟纵声大笑,“于则,新野一别,你真不认识故人了吗?”

    一声‘于则’,使于禁顿时想起了六年前的穰山旧事。

    “你是刘璟!”

    于禁顿时认出了他,不由惊怒交加,拨马向后退了几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刘璟,眼睛里流露出为复杂的神情,不知是吃惊还是仇恨,还是愤怒,抑或是一种无尽的屈辱,刘璟带给他的,是他一生都难以磨灭的屈辱和仇恨。

    于禁深吸一口气,使自己平静下来,他认出刘璟手上的方天画戟似乎就是吕布的温侯戟,于禁并不愚蠢,他知道吕布温侯戟的份量,他更知道刘璟进步之神速。

    从穰山的不会武艺到新野和他交战数合,只用了半年时间,那现在五六年过去了,刘璟的武艺又会变成什么样?于禁简直不敢想,就凭刘璟手中那杆温侯戟,于禁也不敢多想。

    但于禁也不敢拨马逃跑,他只能一战,于禁一挥大刀,拍马向刘璟杀去,一声大喝,一道寒光直劈刘璟脖颈。

    在五年前,于禁的一刀还会让刘璟紧张,但此时,这看似惨烈的一刀在刘璟眼中也变成稀松平常,他冷笑一声,双臂贯力,迎着刀势挥戟劈去。

    只听‘当!’一声巨响,震耳欲聋的声音使两边士兵都捂住耳朵,两匹战马哒哒后退几步,刘璟神定气闲,若无其事,但于禁两膀被震得酸麻无比,右手虎口被震开,只有一只手握住刀杆。

    于禁心中震骇异常,他身经战,这一个回合他便知道刘璟的武艺已远远超过了自己,自己恐怕连十个回合都支持不住,他心中有了逃跑之意。

    但不容他掉马逃走,刘璟嘴角带着一丝冷酷的笑容,长戟带起一丝风声,已平刺到他胸前,速不快也不慢。

    看似平淡无奇的一招,竟使于禁没有任何应对的办法,他只得举刀向外架去,不料长戟却如山一般沉重,使他异常吃力,举架缓慢,就在这时,戟尖突然加速,已刺到于禁咽喉前。

    于禁吓得魂飞魄散,但已躲无可躲,他只得闭目等死,刘璟手腕微微一偏,戟尖贴着他脖刺过,但月牙刃却勾住了他的甲胄。

    于禁只觉得脖上冰凉而刺痛,不等他反应过来,一阵天晕地转,他被掀翻摔下马去,刘璟喝令左右,“将他绑起来!”

    左右亲兵一拥而上,将于禁按倒在地,牢牢捆缚起来,于禁脸被按在地上,他激愤大喊:“刘璟小儿,有种你就杀了我吧!”

    刘璟呵呵一笑,“我怎么能杀你呢!于将军可是我的故人,杀了你,人生岂不是变得很无趣?”

    刘璟回头又给几名亲兵使了个眼色,笑眯眯道:“用小船将他送去对岸,不可虐待于将军。”

    几名亲兵明白刘璟的意思,答应一声,将于禁嘴堵住,搭上马背带走了。

    主将于禁被俘,副将吕翔被杀,曹军没有了指挥,士气终于崩溃了,无数士兵跪地投降,哀求饶命,混乱中,不少士兵跑错了方向,奔向汉水,却发现走投无,最后只得投降。

    但还是有数千曹军士兵逃进了森林,只有这里才有希望逃脱江夏军的围剿。

    半个时辰后,战事渐渐平息,一万曹军死伤两千余人,近五千人被俘,其余士兵则逃进了森林,成为这场伏击战的幸远逃脱者。

    刘璟随即令道:“去樊城!”

    刘璟又回头向码头方向望去,他很想看一看蔡瑁此时会是一副什么嘴脸,他可以想象此时蔡瑁的狼狈。

第256章 拙劣的反间计

    、、、、、、、、、、

    邓县码头就是隆中码头的对岸,由于这一带比较偏荒,离邓县还有近十里的程,也不是什么名胜之地,所以人们又习惯称这里为隆中北码头,以便和对岸的隆中码头呼应。【】

    此时,邓县码头上已是人山人海,一队队士兵正列队上船,蔡瑁率领的七千余军队在这里渡江到对岸,汉水中已停泊了近两艘江夏战船,正源源不断地将荆州士兵运送到南岸。

    虽然刘璟和蔡瑁关系恶劣,但刘璟并不想将这种仇恨施加到荆州士兵身上。

    码头上,蔡瑁站在一座小丘上,目光复杂地望着一艘艘大船离开码头,如果他可以选择,他绝不会去求刘璟,但现在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低下头。

    “军师!”

    一名士兵指着东面大喊:“江夏军来了!”

    只见一支人的骑兵正从东面疾速而至,一直奔至蔡瑁面前,为一名军侯拱手道:“启禀蔡军师,刘守请军师去樊城!”

    提到樊城,蔡瑁心中便一阵羞恶,但他又无可奈何,半晌,只得叹了口气道:“请转告你家守,就说我很感激他的援手,但身为军师,有很多公务急须处理,我就不去樊城了。”

    “明白了,卑职这就去禀报守。”

    军侯调转马头,又带领士兵疾速向东而去,蔡瑁想到今天自己的狼狈,他脸上终于有点挂不住,低低骂了一声,假情假意!

    他转身向大船走去,他再也不想在江北呆下去了,这里让他丢尽了脸,此时他只想返回襄阳。

    于禁被押上了一条小船,两名士兵押解着他向对岸驶去,或许是因为刘璟吩咐不准虐待的缘故,于禁肩上和腿上的绳都被解开了,只有双手被反绑。

    小船在江中不紧不慢地行驶着,于禁坐在小船的一个角落里,眯眼注视着两名士兵,心中在暗暗思虑逃脱之策,虽然他现在可以翻身跳江,但他水性不行,双手又被反绑,这样下水必死无疑。

    不过他还是发现了机会,他身后是一只箱,箱边缘包有铁皮,铁皮锋利,可以磨断绳,他的身体随着小船晃动,手腕却在铁皮上一点点磋磨。

    “二哥,这次伏击曹军真是精确啊!早一分晚一分都会失败,让我越来越佩服守的手段。”

    两名看守士兵坐在另一边闲聊,双手枕在头下,颇为松懈,随身的刀也扔到一边。

    另一名士兵冷笑一声道:“你以为天下有这么巧的事情吗?若没有人暗中报信,守会捏拿得这么精确。”

    “是谁暗中报信?”

    “当然是曹军中的重要人物啦!”士兵一边说,眼角余光迅速瞥了一眼于禁。

    “到底是谁,二哥能告诉我吗?”

    “我昨晚在守的桌上看到一封信,上面有名字。”

    士兵说到这里,上前对另一人附耳低语几句,声音虽然很低,但于禁耳力非同寻常,他还是清清楚楚听到一个贾字。

    “是他!不可能吧!他可是曹军二号人物。”

    “有什么不可能的,人心隔着肚皮,你知道人家是怎能想的。”

    于禁心中惊疑,二号人物,他想到了贾诩,难道他们是在说贾诩吗?

    但他已经无暇多谢,崩!一声轻响,绳已经被他挣断,但这一声响也引起了两名士兵的警觉,他们一起向于禁望来。

    于禁猛地向旁边的战刀扑去,一把抓住了战刀,不等他抽出刀,两名士兵同时反应过来,一跃跳下小船,踪影皆无。

    于禁大急,抽出战刀,一步上前架在船夫脖上,恶狠狠道:“老老实实撑船,否则一刀宰了你!”

    夜幕降临,于禁从一处偏僻处上了岸,迅速钻进森林,没命地向北方奔去。

    次日天快亮时,于禁在官道上找到了一支押粮去新野的曹军队伍,他搞到一匹战马,打马向宛城奔去。

    此时于禁心中乱成一团,一万多军队全军覆没,他身上罪责不轻,他怎么向曹仁交代?以曹仁那个军规严厉的脾气,非杀他不可,乐进不过是纵兵抢了河口镇,便险些被杀,现在他丧送了一万多弟兄,曹仁会放过他吗?

    于禁越想越怕,在这个情况下,他只能去找曹洪说情,他和曹洪私交好。但愿曹洪能帮自己。

    而且他还能找到一个借口,那就是贾诩暗通刘璟,导致他这次兵败。

    其实于禁昨晚想了很久,他也渐渐明白过来,刘璟让两名士兵押解他过江,实际上就有放他之意,至于两名士兵说贾诩通敌,更是故意说给他听,这么机密的事情,两个小卒怎么可能知道。

    这明显是刘璟拙劣的反间之计,不过虽然是反间之计,于禁却感觉此计确实能让自己逃过一劫,他只要有一个借口,再利用曹洪对贾诩的仇视,或许就能减轻自己的罪责。

    于禁一向北奔驰,大约离宛城还有十里,迎面来了一支曹军,密密麻麻,足有数千人,旌旗招展,队伍整齐,为大将正是曹洪。

    于禁大喜,老远招手喊道:“廉,是我!”

    曹洪接到曹仁的快信,得知于禁军队被江夏军伏击,几乎全军覆没,这个消息让曹洪大吃一惊,立刻点击五千军队南下支援。

    曹洪远远看见官道上一人骑马向自己奔来,还隐隐听见来人在叫喊自己的表字,他心中一怔,待来人奔进,他才认出这个狼狈不堪的人竟然是于禁。连忙命左右把于禁带上来。

    曹洪上下打量他,眉头一皱,“则,你怎么变成这个样?你不是被……”

    于禁叹了口气,“一言难尽!我先吃点东西再说。”

    曹洪连忙命人带于禁下去洗漱吃饭,队伍继续前行,不多时于禁换了一身军服,脸上的污渍也洗净,催马跟上了曹洪。

    “贤弟怎么逃脱出来?”曹洪瞥了一眼于禁,微微笑问道。

    于禁自然不会说实话,他叹息一声道:“也是我运气,一名看押我的江夏军什长正好是我同乡,我和他父亲很熟,在过江时,这名同乡暗中替我割断绳,我寻机逃了出来。”

    曹洪点点头,“这真是运气了,否则你被俘虏,吕翔被杀,我们还真没法向丞相交代。”

    “可问题是,一万多军几乎全军覆没,我怎么向主将交代?你也知道他那个脾气,只认军法不认人,他能饶过我吗?”

    于禁的担忧其实也是曹洪的担忧,他当然很清楚于禁会遭受什么样的惩罚,虽然胜败是兵家常事,但于禁是被伏击兵败,只是他带兵不慎,并非军队战力不如敌军,责任在于禁身上。

    以兄长那种军法如山的脾气,于禁这次就算不死也会脱层皮,曹洪也知道于禁不去新野而来找自己的意思,就是想让自己替他求情,可是,自己怎么替他求情?

    沉默良久,曹洪很为难道:“则,你也知道我大哥的脾气,军营里六亲不认,如果没有什么说得过去的理由,我求情也没有。”

    说到这,他为难地向于禁望去,于禁低头不语,他当然明白曹洪的意思,本来他还有点犹豫,要不要将贾诩之事说出来,现在连曹洪也没有办法,他只好孤注一掷了。

    “救我那个同乡悄悄告诉我一个秘密,刘璟之所以对我们的意图看得那么清楚,是因为我们军中有人暗中向刘璟通报了消息。”

    曹洪吓了一跳,“不会吧!这种机密一般人怎么得知。”

    “问题是报信人并非一般人。”于禁叹了口气道。

    “是谁?”

    于禁犹豫半晌,嘴唇嚅嗫着说:“贾诩。”

    “原来是他!”曹洪顿时勃然大怒,“该死的竖儒安敢吃里扒外,背叛丞相!”

    于禁连忙道:“这只是我同乡之言,我没有任何证据,恐怕不能指证贾和。”

    曹洪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你也觉得伏击之事很蹊跷是不是?”

    “是!”于禁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确实非常蹊跷,刘璟按理不可能知道蔡瑁会兵败,也不可能那么精准地埋伏在官道旁,而且以蔡瑁和刘璟的关系,蔡瑁也不会让刘璟来接应他,所以我可以断言,必然是有人事先向刘璟泄露了我们的计划。”

    “那就行了,这个计划只有你、曼成、吕忠实、贾诩和孝五人知道,吕忠实被刘璟亲手所杀,自然不是他,孝是主将,当然也可以排除,那么剩下来就是你、曼成和他贾诩人可能泄露,但你和曼成是跟随丞相多年的老将,绝不会背叛,只有贾诩,他已经有背叛过丞相的先例了,泄密人必然就是他。”

    曹洪这样说,于禁稍稍放下心,不过他觉得这里面还有漏洞,比如他昨晚就把诱兵之计告诉了自己的亲兵,如果贾诩用这个为借口,又该怎么解释?想到这,于禁又道:“或许是谁不小心泄露给了亲兵。”

    “不可能!”

    曹洪的语气斩钉截铁,他认定了是贾诩叛敌,他早就恨不得杀贾诩为侄报仇,此时有这个机会,他怎会放过,曹洪拍了拍于禁的肩膀,笑眯眯道:“放心吧!你的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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