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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临天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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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名书佐虽然劳累辛苦,但也心甘情愿,每个人的口袋里都揣了一块沉甸甸的金,使他们的干劲分外充足,既有上司嘱托,又有格外收入,虽然辛苦一点,但人心中都格外舒畅,有一种劳有所值的尊严感。

    在隔壁的房间里,郡丞王觊正和刘璟闲聊荆州派系划分,王觊很乐意对这个话题发表自己的见解。

    “有官场的地方,就有利益之争,有利益之争就有派系,这是很正常之事,就像一块饼,一共只有这么大,可每人都想分一块,每人能分到多少呢?

    何况荆州这块饼早已经分完,哪里还容得下外来派分食,所以璟公也不要感到不平,道理人人都懂,可涉及到自己利益,那就是利益为重了。”

    王觊是刘表女婿,从地域划分,他也属于外来派,但王觊并不承认自己是单纯外来派。

    “所谓外来派是指籍贯非荆州之人,那么主公也应是外来派,但没人会这么想,所以我们一直认为,除了外来派和本土派外,应该还有从龙派,也就是和主公有姻亲或者门生关系,比如我,比如张允,再比如伊籍,甚至包括璟公,我们都不是荆州籍贯,但我们也不是简单的北方士族,这一点荆州士族都完全接受。”

    刘璟点点头,他理解王觊的利益论,不过未必赞同。

    “我倒觉得州牧应该设立一个专门的机构,比如集贤院、翰林院之类,将一些优秀的北方士族容纳进来,如诸葛亮、徐庶、崔州平、石广元、司马徽等等,这些人才就如同宝贵的财富,弃之不用,真的是可惜了。”

    王觊呵呵一笑,用一个过来人的口吻劝勉道:“璟公的想法虽好,可谈何容易啊!荆州士族是绝对不容许这种衙门存在,当初主公提出给这些来荆州避难的北方士族每月补贴钱粮,还遭到了荆州士族的强烈反对,最后主公承诺在用仕上优先考虑荆州士族,才得以通过。

    璟公,官场复杂,很多事情其实主公也明白,但他也一样无可奈何,璟公年轻气盛,加之刚到荆州不久,不了解情况,这种心情是可以理解,不过以后璟公就会慢慢明白,官场利益,保住自己的一份才是根本,要想利益不失,必须跟本土派合作,我也算是过来人了,比你看得透一点。”

    这时,一名书佐拿着厚厚一叠奴契走进来,躬身施一礼道:“郡丞,这是第一批完成的奴契,共份,请过目。”

第62章 意外中的意外

    、、、、、、、、、、

    王觊的官场惟利益论充满了世故和陈腐,刘璟并不赞同,不过王觊很给面,居然答应做完五份奴契,这样,便将私贩军奴变成了合法的奴隶交易。【全文字阅读】

    奴隶的所有者也由甘宁变成了他刘璟,便将甘宁彻底从这件事上撇开,这让刘璟长长松了口气。

    他当然也知道,这件事的风险很大,一般人轻易不会做,毕竟是五份之多,如果追查下去,事态就会变得很严重,当事者甚至会被免职问罪,只能说,在这件事上,他欠了蒯越一个很大的人情。

    可是为什么蒯越愿为自己付出这么大的人情,难道就等着自己把张平的脑袋给他,不可能,刘璟心里很清楚,张平的脑袋其实并不值钱。

    如果张平的脑袋不值钱,那么就是自己的身份值钱了,其实刘璟也隐隐猜到,蒯越的真正目的是想拉拢自己。

    这不是坏事啊!

    尽管刘璟并不接受王觊的官场惟利益论,但是荆州士族势力他也要想法设法拉拢,如果能得到蒯家支持,那么他就有机会建立自己的势力。

    黄昏时分,刘璟拿着先完成的份奴契回到了樊城自己家里,刚进门,小丫鬟小包便跑上来急道:“公怎么才回来?”

    刘璟在他圆润小翘的鼻尖点了一下,笑道:“怎么,我不在家,就没米下锅了?”

    “才不是呢!”

    小包跺脚道:“是有客人来找你,从昨天下午到今天,已经来了次了。”

    “哦!那现在呢,他还在不在?”

    “刚走没多久,你快来,给你留了好多东西。”

    小包领着刘璟向客堂走去,只见客堂桌上,堆了大大小小一堆盒,足有四五十只,蒙叔正在一个个分类整理。

    “公,这些都是昂贵之物啊!”蒙叔打开一个盒,忍不住叹道。

    刘璟走上前,只见盒里放着一只扇大的灵芝,至少有年以上,刘璟知道来人是谁了,他又打开一只小盒,里面放着两只干蛇胆,足有鸽卵大小。

    “是陶家什么人来了?”刘璟急忙问道。

    小包将一份拜帖递给他,“这是客人留下的拜帖。”

    刘璟接过帖,只见上面写着,‘柴桑陶湛恭拜璟公!’

    ‘陶湛?’眉头一皱,他知道家主叫陶胜,就不知道这个陶湛是何许人。

    蒙叔在一旁笑道:“这个陶湛约四十余岁,我特地去打听了,不过很奇怪,都没有听说过陶家有这个人,估计是陶家的长辈,我感觉他很客气,没有一点架。”

    “蒙叔,那我出去一下,这些书你替我收好。”

    刘璟把奴契交给蒙叔,便快步向外走去,小包追到门口嚷道:“公,吃了晚饭再去吧!”

    “这两天我很忙,你们不用管我!”刘璟的声音已经远去了。

    。。。。。。。。

    不多时,刘璟又来到了陶氏商行大门前,他没有料到陶家来得这么快,居然是陶胜之弟,看样这个陶湛比上次的陶政还要有地位。

    今天是旦日,陶湛居然连家祭都顾不上,从这一点可以看出,陶家非常重视孙氏兄妹之事。

    在大门前稍等了片刻,大门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十几人迎了出来,刘璟一眼看到了陶政,他也来了。

    在陶政身边是一名四十余岁的中年男,体型中等,脸色轮廓柔和,目光明亮,显得很精明,看得出此人养尊处优,保养得很好,大概他就是陶湛了。

    但陶湛此时却笑容可掬,长长作揖道:“在下柴桑陶湛,去了次璟公府上,璟公都不在,没想到亲自上门了。”

    刘璟见陶湛的手修长细嫩,像女人一般,心中不由有些好笑,保养得这么好,他连忙回礼,“昨天回刘府祭祖去了,很抱歉,让陶东主白跑了趟。”

    “哪里!哪里!是我上门唐突,公请府内坐。”

    “请!”

    众人互相客气,刘璟又向陶政拱拱手,两人打了招呼,一起进了府门。

    陶政刻意放慢脚步,他从后面望着陶湛和刘璟寒暄谈笑,神色自若,暗暗叹了口气,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不过想起临走时父亲的命令,如果问题严重,不惜杀人灭口,这令陶政忧心忡忡,怎么可能杀人灭口。

    客堂上坐下,陶政目视众人,众人纷纷退下,只有陶湛和陶政二人陪同着刘璟,陶湛笑了笑道:“璟公来荆州时间不长,却屡创佳誉,现在荆州已小有声望,连柴桑陶氏也听闻了公之名,璟公前途不可限量啊!”

    “前辈过奖了,小不通世务,还请前辈多多指教。”

    “璟公谦虚了。”

    陶湛迅瞥了陶政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又笑眯眯道:“这次我从柴桑赶来,主要是感谢璟公保全我们陶家的声誉,没有把那件事传出去,家主认为二公的感激还不足以表示陶家的心意,所以又让我前来向公表示最诚挚的敬意。”

    说完,他起身深深向刘璟行一礼,刘璟连忙摆手,“此事只是孙氏兄妹来荆州游玩,陶家尽地主之谊罢了,我不认为是什么大事,贵府不用过于担心。”

    他虽然出言安慰,陶家却不这样想,陶湛专程从柴桑赶来,可不是为了听刘璟这么两句风轻云淡的解释。

    陶湛沉吟一下,又淡淡笑道:“我当然也明白璟公的好意,但也请璟公理解陶家对此事的重视,因为这件事家主确实不知,为此家主大雷霆,将二公狠狠责打,并罚他年不准参加族祭,陶家毕竟只是商人,有的事情不敢触碰,也不能触犯。”

    刘璟见陶政低头不语,他有点明白陶湛的意思了,陶家其实并不相信自己。

    刘璟有一种明悟,恐怕陶家和江东的勾结并不是带孙氏兄妹游荆州那么简单,背后恐怕还有大章,自己看到的,不过是露出水面的一小部分罢了。

    所以陶家才会这么紧张,陶湛竟然放弃家祭赶来襄阳,刘璟几乎可以肯定,陶家和江东一定还有更深的勾结。

    刘璟笑了笑,“我只是因为的卢马之事,在赤壁遇到了孙家兄妹,结果生了一段不愉快的事情,仅此而已,所以我觉得这件事并没有什么严重,这只是陶家的为客之道。”

    陶湛深深注视着刘璟,企图从他的表情和眼神中找出一点蛛丝马迹,但他什么都没有找到。

    陶湛低头思忖,‘难道他真的就只知道这么多吗?如果真是这样,那倒让人放心了,就怕他言不符实啊!’

    虽然还是有点不放心,但陶湛也清楚,从刘璟这里套不出什么话了,他又笑问道:“请恕我冒昧,我想再确认一下,这件事确实只有公一人知道,是吧!”

    刘璟点点头,“确实如此!我既然已承诺二公,就绝不会食言。”

    “多谢璟公替陶家保守秘密。”

    陶湛不再提这件事,话题一转,笑道:“另外关于公所需药材之事,我家主已经承诺,全力供应公,要多少有多少,公还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只要陶家能办得到,一定尽力去做。”

    刘璟不好意思,连忙致谢,“感谢陶家的美意,暂时没有什么需要了。”

    这时,一名管事出现在门口,给陶湛使了个眼色,陶湛会意,向刘璟歉然笑了笑,起身出去了。

    刘璟又对陶政抱歉道:“连累二公受责,刘璟万分歉意。”

    陶政摆摆手,“这是我年轻不懂事,给家族惹祸,理当受责,和璟公无关。”

    他话音刚落,外面传来陶湛尖声怒斥,“他怎么能这样,我们定金都付了,现在人没有了,就这么一句话应付我们吗?如此没有信用,难怪他只能做个劫**!”

    陶湛的声音变得很尖细,这让刘璟愣了一下,但他的注意力却转到了内容上,心中一动,这个劫**是在说谁?

    陶湛从外面满脸怒气走了进来,走进客堂,他又将怒气克制住了,脸上恢复了笑容,“呵呵!一点小事情,不好意思。”

    刘璟笑问道:“陶氏商行最近是不是买了一批特殊的货物?”

    “公说的特殊货物,是指什么?”陶湛捋须问道。

    “比如五个奴隶。。。。。”刘璟点到即停,注视陶湛的表情变化。

    陶湛一愣,眼中露出惊讶之色,刘璟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他疑惑地问道:“公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这是甘宁和陶家做的买卖,不对吗?”

    陶湛点了点头,他不否认,“确实是这样,陶家需要一支护船家丁,甘宁便主动来联系,说他手上有五名精壮黄巾军奴,可以卖给我们,我们已经签署了契约,陶家还付了一千两黄金定金,哎!”

    陶湛叹息一声,又恨声道:“可惜甘宁此人不讲信用,居然又说军奴没有了,定金也只能退一半,这不是戏弄陶家吗?”

    刘璟心中暗呼一声幸运,那这件事就好办了,可以说迎刃而解,这简直就是天意啊!

    刘璟连忙道:“五军奴之事,不是那么简单,我恳请陶家给我一个面,助我这一臂之力。”

    陶湛笑了起来,眼睛格外明亮,“公不妨说说看,让陶家怎么帮你,陶家非常乐意。”

    。。。。。。。。。

    刘璟告辞而去,陶氏叔侄一直把他送去府门,望着他走远,陶湛忽然捂嘴‘哧!’地一声笑了出来,笑声分明是个年轻女。

    陶政狠狠瞪了她一眼,“有本事你就继续装到底,看人家怎么戳穿你。”

    他转身向府内走去,陶湛连忙跟上去,笑吟吟道:“二哥过河就拆桥么?要没有我,二哥真的就罚停祭年哦!”

    她娇声甘甜,确实是个少女的声音,陶政不由停住了几步,这件事惹得父亲震怒,若没有小妹苦苦说情,自己真要被罚停祭年,而不是今年一年那么简单了。

    “好吧!我不说你了,不过你装扮成长辈,我觉得不妥,刘璟会误解,以为陶家有多重视,居然连长辈都不祭祀跑来,你明白吗?”

    “放心吧!我心里明白。”

    陶湛眼波一转,又娇笑道:“二哥说我装扮得像不像?”

    “怎么不像,这是你的一绝,连声音都变了,真不知你是怎么做得到!”陶政苦笑一声,叹了口气。

    兄妹二人慢慢向后院走去,陶政又问道:“我要赶回去参加上亥日和上丁日的祭祀,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吗?”

    陶湛摇了摇头,“父亲让我关注他的动静,防止孙家事泄露,还有这次五奴隶之事,也是我一手经办,虽然放弃了,但我想看看最后结果,二哥自己回去吧!我留在襄阳。”

    陶政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这刘璟长得相貌堂堂,你可别日久生情了。”

    “哼!”

    陶湛不屑撇了撇嘴,“相貌堂堂的少年男我不知见过多少,至于这么容易就生情吗?二哥也小瞧我了。”

    说到这,陶湛又调皮地笑了笑,“不过我很好奇,他要那些药做什么?阿姑说那些药都是培本固元之药,莫非他是用来练武?”

    “这是人家的私事,你就别管了。”

    陶政又看了看她,见她还是一副中年男模样,不由叹息道:“你这个样,又说女人话,让人感觉很怪异,你还是赶紧恢复本来面目吧!我真有点受不了。”

    “我却很喜欢!”陶湛嫣然一笑,转身走了。

第63章 深夜急令

    、、、、、、、、、、

    一件天大的事情,刘璟通过他的各种努力,以及某种幸运,终于得到一定程的解决。【】

    陶家慷慨大,免除了甘宁的千两黄金定金的返还,使甘宁在这件事上不再承受损失,也解开了刘璟的愧疚之情。

    不仅如此,陶家还重新和他签订了买卖奴隶的契约,完美地补上了最后一个漏洞,而甘宁在贩奴这件事上所扮演的角色,就变成了受托人,替刘璟去汝南买奴。

    这样,整个事件从流程到律法上都完整了,令张允无懈可击。

    从中午遇到情况他便开始忙碌,一直忙到天色昏黑,才勉强告一段落,刘璟长长松了口气,悬在半空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一半了。

    现在,他只要等到最后两份奴契送至,那么所有的合法书都已具备,明天他就可以向刘表交代此事。

    刘璟像卸下担一般,无比轻快地回家了。

    。。。。。。。。

    但世间万物的运行自有其规律,没有任何事情会是一帆风顺,正是应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句古话,往往就在大事将定之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悄然来临。

    刘璟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已经亥时了,可最后两份奴契却迟迟未能送来,刘璟的心又再次悬了起来。

    从时间上推断,这两份奴契早应该完成了,可为什么没有送来,难道是生了什么意外吗?

    刘璟已经开始有些焦急不安了,他并不是担心这两份奴契,而是担心影响这两份奴契的原因,必然是有什么重大变故,才导致生了意外。

    就在这时,远处隐隐传来一阵马蹄声,也静夜中传得格外远,刘璟一下停住了脚步,耳朵竖起,他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马蹄声就是冲自己而来。

    马蹄声在他门口消失,紧接着传来‘砰!砰!’的敲门声,很着急,有人在大喊:“璟公!璟公!”

    不等蒙叔前去开门,刘璟已快步走进院,打开了院门,外面是两名侍卫,刘璟认出来,正是刘表的两名心腹侍卫张挚和罗著。

    “什么事?”刘璟有些忐忑不安问道。

    张挚取出刘表的银牌,躬身道:“州牧命公立刻回府。”

    刘璟心中叹了口气,他已经猜到了,刘表命他回府必然和那两份奴契有关。

    “好吧!我收拾一点东西,这就跟你们走。”

    刘璟将所有书都带上,牵出马匹出了门,和他们一起向樊城南门飞驰而去。

    。。。。。。。。。。。

    刘表书房内,王觊垂手而立,低着头,满脸沮丧,刘表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满脸怒色,不由又回头怒视王觊,“你真是大胆,这种事情你也敢做?”

    王觊心中暗恨蔡瑁,不知蔡瑁怎么知道了自己造登籍造契之事,密告了刘表,结果刘表又派侍卫去郡衙,把两份奴契了出来,这件事便闹大了。

    王觊是刘表女婿,这件事刘表没有声张,而是把他叫回府,狠狠训斥一顿。

    “这件事我是办得不妥,不过律法也允许事后补契。”

    “你还敢狡辩!”

    刘表一声怒斥,“今天是旦日,你利用这个时机替他补奴契,这是正常的行为吗?你自己说!”

    王觊深深叹了口气,不敢再说话了。

    这时,门外传来侍卫的禀报:“主公,璟公来了。”

    “让他进来!”

    片刻,刘璟快步走进房间,跪下行拜礼,“侄儿拜见伯父。”

    刘表为不满地瞥了刘璟一眼,才两个月,便惹出这么多事情,这个侄儿真是不简单啊!

    刘表走回桌旁,将厚厚一叠奴契扔到他面前,冷冷道:“你自己交代吧!我不想再听任何狡辩。”

    刘璟考虑了一,这件事他瞒不过去了,再隐瞒下去,只能让自己更被动,那性就坦诚布公谈一谈。

    “伯父,能否私下谈一谈?”

    刘表点点头,对王觊道:“你去吧!这件事你给我写份保状,保证下次不再犯。”

    “是!属下告退。”

    王觊不敢看刘璟,躬身退下去了,刘表将门关上,回自己位坐下,这才缓缓道:“现在房间里就只有我们两人,你给我老老实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璟便从他初进游缴所说起,先说了他和张允的恩怨,接着又将今天生的事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毫无隐瞒,最后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所有书契约,摆在刘表面前。

    “其实我已经做圆满了,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到我头上,如果今晚王郡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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