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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临天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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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已经做圆满了,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到我头上,如果今晚王郡丞不出事,那么这件事就天衣无缝,但无论如何,我不会隐瞒伯父,这只是我对公的一个交代。”

    刘表拾起书一件件细看,他心中很惊讶,他万万没有想到侄竟然在短短半天内,把此事处理得如此圆满,不仅让郡衙补了奴契,还说服陶家重立了买卖奴隶契约,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

    他沉思片刻又问:“陶家怎么肯帮你这个忙?”

    刘表精明无比,郡衙肯补奴契一定是蒯越的授意,那么陶家呢?素昧平生,他们怎么会帮璟儿这个大忙,居然还免去了甘宁一千两黄金的定金,这个面可不小啊!刘表便意识到,自己侄和陶家一定有某种关系。

    刘璟沉吟一下道:“不知伯父是否知道,我在武昌城杀了黄祖之侄黄逸?”

    刘表从桌上拾起黄祖的请罪书,看了看道:“我知道这件事,据说是黄逸光天化日之下抢夺民女,在混乱中被人所杀,却不是你下的手。”

    “是!其实真正杀黄逸的人,是陶家之女,一个不懂事的小娘,因为事后我把罪责一力承担下来,陶家对我非常感激,特地派人来襄阳向我致谢,所以我和陶家就有了交情。”

    刘表点了点头,黄祖的报告中也说,杀黄逸的真凶和陶家有关,这就和刘璟的陈述吻合了。

    刘表背着手走了几步,这件事让他感到震惊,他这才知道外甥张允暗藏私心,居然自己也私贩军奴,一切都瞒着他,难怪他对此事这么卖力,原来是他设的一个陷阱。

    刘表又看了一眼刘璟,他从刚开始对刘璟的生气,到逐渐了解情况后对他行为的理解,又对他能力的赞许。

    此时刘表心中对刘璟的不满已慢慢消去了大半,刘璟没有一点隐瞒,这让刘表深感欣慰,而且刘璟把这件事处理很圆满,能力之强,着实令人刮目相看。

    刘表又想起蒯越对刘璟的评价,是一个难得大才,果然不错啊!难怪蒯越肯帮他做这件事,这个蒯越倒很有眼光,一心想拉拢刘璟。

    想到这,刘表的神情缓和下来,又问道:“你为何如此偏袒甘宁,不惜替他冒这么大的风险,这是为什么?”

    关于甘宁之事,刘璟就一直是想说服刘表,可惜刘表惜名声,不肯重用甘宁,刘璟很担心经历这件事,甘宁就不愿再呆在荆州了,今天无论如何,要让刘表明白人才重用。

    “伯父,其实甘宁和侄儿从不相识,但侄儿却久闻他武艺高绝,胆识过人,如此人才,正是将来我们抗击曹军南下的有力依凭,侄儿不希望他在荆州受屈,转而投向江东。”

    说到这,刘璟深深吸一口气,又道:“要知道,无论蔡中还是张允,都和他有私仇,如果伯父不能替他撑腰,很可能张允蔡中等人就会假公济私,将甘宁逼走,这是侄儿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你真是这么想吗?”刘表注视着刘璟道。

    刘璟点点头,“侄儿很担心,一旦曹军南下,荆州士族抗击曹军的决心会有多少?不得不未雨绸缪啊!”

    刘璟一句话戳中的刘表的心病,半晌没有吭声,最后刘表淡淡道:“好吧!这件事我就不责怪你了,既然你已经把事情做圆满,五军奴之事就此了结,甘宁之事,我自有安排,你回去吧!”

    “是,侄儿告辞!”

    刘璟心中长长松了口气,把书全部交给刘表,他便退了下去。

    刘表负手站在窗前,久久沉思不语,自己侄儿虽是大才,但要控制在自己手上,才能让他挥作用,莫要让他夺走了自己儿的风头。

    想到这,刘表立刻吩咐道:“把长公找来!”

    不多时,刘琦走进书房,跪下行一礼,“父亲请吩咐。”

    “你觉得璟儿怎么样?”

    “璟弟少年老成,精明能干,能堪大用!”

    沉默一下,刘表又问道:“你认为他是那种有野心之人吗?”

    刘琦摇了摇头,“父亲,他才十六岁啊!来荆州不过两个多月,怎么会有野心?父亲多虑了,孩儿不认为他有什么野心。”

    “可你母亲告诉我,璟儿很有野心,想取你们兄弟而代之。”

    刘琦咬了一下嘴唇道:“璟弟是一个很要强的人,自尊心强,不懂得委曲求全,因为蔡家联姻之事,他和母亲已经闹翻了,母亲对他恨之入骨,希望父亲能了解情况。”

    刘表虽然是个多疑之人,但也不至于妻的一两句话,他便怀疑侄有野心,只是刘璟这两个月表现得抢眼了,压过了儿的风头,令刘表有些担忧。

    不过话又说回来,侄就是侄,除非是自己指定,否则他没有继承自己基业的合法依据,就算他再能干,官们也不会承认他为荆州之主。

    想到这,刘表心中又宽慰起来,暂时放下了对刘璟的担忧,又对刘琦道:“甘宁确实是个人才,我也不希望他被逼离开荆州,张允明天可能会对他不利,你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制止张允,让甘宁感激于你,为你效忠,你明白为父的意思吗?”

    刘琦默默点头,“孩儿明白了!”

    刘表负手望着长远去,他眼中闪过一道冷冷的笑意,张允。。。。哼!

第64章 趁夜杀人

    、、、、、、、、、、

    四更时分,刘璟又出现在江边,尽管白天焦头烂额的事情接踵而至,但这些都不影响他晚上的练功,他的力量增长是一个漫长的积累过程,关键在于持之以恒,绝不懈怠,不管白天再忙、再累,晚上的训练都不能中断。【】

    更重要是他的水底训练已有半个月,刘璟已经感到自己力量的增加,他挥刀力量更加强劲,他已能搬动更重的石块,这些看得见的进步令他振奋,愈加苦练不缀。

    刘璟在岸边藏好衣物,纵身跃入水中,渐渐潜入水底,双腿夹住水底巨石,开始在水中疾挥刀,这不仅是练习他的臂力,同时也是在练习裆力,有利于他马术的提高,这也刘璟也是为重要之事。

    骑马奔跑他已经没有问题,但在马上作战,他还是很弱,关键就是他的裆力不足,无法将自己牢牢固定在马背上,而在练习臂力的同时,也训练裆力,可谓一举两得,这一点却是刘璟自己的现,连玉真人都没有意识到。

    一刀强劲劈出,在水中劈出一刀水波,也吐出了最后一口气,刘璟双腿一蹬,身体急向水面冲去,瞬间冲出了水面,他大口大口喘息,贪婪地呼吸着水面上的新鲜空气,片刻,他又深深吸一口气,向水底潜去。

    。。。。。。。。。。。。。。。。。。。。。。。。。。。。。。。。。。。。。。。。。。。。

    时间渐渐到了五更,刘璟已经练完水底劈刀,开始横渡汉水,这是一种恢复训练,在练习完消耗体力大的水底劈刀后,并不适宜立即停下休息,而应进行一种相对消耗体力稍小的运动,泅水横渡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今晚水面上风浪很大,黝黑的浪花拍打着他的脸庞,就在他开始横渡第二圈时,他意外地现一支船队正缓缓向樊城以西驶去,刘璟立刻认出,这是水军船队,他心中暗吃一惊,这支水军要去哪里?

    他本能地想到了甘宁,难道这支水军是要去凤翼亭驿站?

    很有这个可能,张允不就是水军校尉吗?刘璟立刻掉头向岸边游去,不多时游上岸,穿上衣服,也顾不得打坐恢复,便立刻向凤翼亭驿站疾奔而去。

    刘璟训练之地也在樊城以西,距离凤翼亭驿站不到两里,越过两座山丘,穿过山丘上茂密的树林,不多时,他便奔到了凤翼亭驿站东门,此时驿站内十分安静,每个人都在最深的睡眠之中。

    ‘砰!砰!砰!’刘璟用力拍打院门,片刻,有人走到院里问道:“是谁!”

    “快开门,我是璟公,有急事找甘将军。”

    门吱嘎一声开了,是一名甘宁的手下,打着灯笼照了照,认出了刘璟,“啊!真是璟公,有什么事吗?”

    “快叫你们甘将军起来,可能有军队来了。”

    手下吓了一大跳,转身飞跑而去,很快,凤翼亭驿站内都惊动了,数名手下纷纷起身,齐聚院内,甘宁手执双戟快步走来,“璟公,出什么事了?”

    “我在江面上看见有水军战船向这边驶来,可能会对将军不利,所以赶来通报,请将军立刻跟我转移去游缴所,去游缴所暂避。”

    刘璟话音刚落,一名甘宁手下飞奔而至,禀报道:“领,外面确实有船只接近了,有上艘大船。”

    甘宁脸色阴沉,来了艘战船,这至少是五六千人,真是要把自己置于死地才甘心吗?

    “感谢公好意,但我甘宁不走,我今天非要了张允的人头不可。”

    甘宁眼中杀机迸,他已忍无可忍,荆州欺他甚,不干也罢!

    他向刘璟一拱手,“公之恩,甘宁铭记于心,请回吧!我自己能处理。”

    他转身向凤翼亭走去,刘璟心中大急,一旦交手,出现伤亡,甘宁就无法再呆荆州了,他一把抓住甘宁胳膊,“甘兄,请听我一言。”

    甘宁诧异地看着他,刘璟紧咬嘴唇,将甘宁拉到一边,低声道:“有些话我本不想说,但事情危急,不得不向甘兄倾吐肺腑之言,如今曹军虽被北方袁绍绊住,但袁绍大势已去,灭亡不远,灭掉袁绍,曹军必然大举南侵,也就是几年之后。

    我伯父偏安一方,不思进取,两嬴弱,不堪大任,而荆州士族各有打算,一旦曹军南下,荆州势如覆卵,若到彼时,我刘璟愿振臂而起,率领荆州军民抵抗曹军,这是我心中之志,我希望甘将军不和宵小计较,留勇烈之身抵抗曹操汉贼,匡扶汉室,名垂青史,望将军思。”

    甘宁惊讶之,他想不到刘璟竟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指出刘表不思进取,指出琦琮嬴弱,听似有些大逆不道。

    但甘宁却认为这却是金玉之言,他也是胸有大志,虽然不知刘璟能否担此重任,但他欠刘璟之情,就凭这一点,他也要给刘璟面。

    甘宁心中暗忖,‘此见识非同平凡,或有大成,现在倒不可轻举妄动,须从长计议。’

    虽然甘宁不会因为刘璟一番话就对他倒头而拜,但刘璟的胸中之志让他颇为动心,而且刘璟也说得对,不和宵小计较,留勇烈之身抵抗曹操汉贼,这才是大义之举。

    “我甘宁欠公良多,既然璟公不让我和宵小计较,甘宁愿听从公安排!”

    刘璟心中大喜,立刻道:“请甘将军随我去游缴所暂避,明天一早我去找州牧,请他为甘将军主持公道。”

    甘宁点点头,回头喝令道:“所有人听璟公指挥,前往游缴所暂避!”

    甘宁手下皆训练有素,数人跟着刘璟迅撤离,向游缴所方向奔去。

    。。。。。。。。。。。。。。。。。。。。。。。。。。。。。。。。。。。。。。。。。。。。。。。。。。。。。。。

    张允率领艘战船近六千余水军渐渐靠近了凤翼亭驿站,张允得到了刘表的许可,正式调动了军队。

    此时他心中充满了得意,虽然刘表不准他把事情闹大,但动起手来,就由不得他了,他可以把责任推给甘宁,是甘宁拼死抵抗,他不得已才下重手。

    反正今天晚上,他一定要趁机宰了甘宁。

    船只靠岸一队队士兵奔下船,“立刻包围驿站,一个都不准放走!”

    张允下达了悬赏令,“今晚斩甘宁人头者,赏金两!”

    士兵军心振奋,不多时,便将驿站团团包围,这时,一名牙将奔回,禀报道:“将军,有点不对,好像驿站内无人。”

    张允一怔,他立刻令道:“冲进驿站去!”

    “轰!”一声巨响,正南大门被士兵们撞开,千余士兵杀进了驿站,张允也大步走进驿站,片刻,将领们纷纷来报告,“将军,驿站内空无一人!”

    “什么?”

    张允勃然大怒,“他们人都死在哪里去了?”

    这时,一名派来监视的士兵被拎了上来,士兵跪下,战战兢兢道:“启禀将军,就在一刻钟前,甘宁率领手下离开了驿站,向东去了。”

    张允一把揪住他的脖领,恶狠狠问道:“他们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但。。。。但卑职看见了璟公。”

    张允将士兵扔在地上,慢慢站直了身体,他明白了,甘宁一定去了游缴所,事情有点麻烦,毕竟那是官衙,张允沉思良久,如果今晚不杀甘宁,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他一咬牙,厉声喝令道:“全军上船,去东面的游缴所!”

    。。。。。。。。。。。。。。。。。。。。。。。。。。。。。。。。。。。。。。。。。。。。。。。。。。

    一艘游缴所的船只缓缓靠上襄阳码头,刘虎牵马上岸,翻身上马向襄阳北门疾奔而去。

    此时离开城门还有半个时辰,城门紧闭,但已有士兵开始活动了,进行开城前的准备,一些城外的渔民和菜农也挑着担,等在城外,准备开城门后进城卖菜。

    刘虎骑马奔至城门下大喊:“我是刘虎,北岸曹军杀来,我要进城禀报州牧,给我开门!”

    城外乡民听说曹操杀来,顿时一阵骚乱,很多人叫喊起来,不管卖菜了,纷纷挑着担向家里奔去,很快,城头上也出现了火把,一名当值军官大声问道:“生了什么事?”

    “我是刘老虎,曹军杀来了,我要去禀报州牧,快开城门!”

    刘虎的名声在襄阳城很响,士兵都有耳闻,听说曹军杀来,守城兵不敢耽误,缓缓放下吊桥,开启外城门,刘虎催马进城,向州牧府宅奔去。

    。。。。。。。。。。。。。。。。。。。。。。。。。。。。。。。。。。。。。。。。。。。。。。。

    樊城东码头上,停满了上艘游缴所的船只,占据了所有的泊位,而樊城码头上也一样停满了商船和渡船,使得军船无处停靠。

    但这并没有起到阻碍作用,几艘装有撞头的大船驶来,立刻将十几游缴所的船只撞得粉碎,迅清理出了一条泊位,几艘满载士兵的大船率先靠岸,船板搭上,一队队士兵从大船上奔了下来。

    刘璟率领十几名游缴所士兵站在大门前,冷冷地望着张允船只肆无忌惮地冲撞,已经有二十几条公船被撞沉了,很好,他很期待张允继续威,明天看他怎么解释。

    不多时,千士兵上岸,张允大步走上前,大刀一指刘璟,“奉州牧之命抓捕乱贼甘宁,给我闪开!”

    刘璟伸出手,“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甚至杀我也可以,但请你把州牧的命令拿出来!”

    张允怎么可能拿出刘表的命令,刘表不过是口头答应他而已,张允脸一沉,“是州牧口令!”

    刘璟冷笑了起来,“好一个州牧口令,这里是堂堂的游缴所官衙,你们撞沉公船,围困官衙,我不信这也是州牧之令,张将军,明天你去给州牧解释吧!”

    张允哪里会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他一阵大笑,大刀一挥,“把他们包围起来!”

    千余士兵一拥而上,将刘璟和他的手下团团包围,弓弩和兵器对准他们,令他们动弹不得。

    张允一摆手,厉声喝道:“给我杀进去,甘宁和他的手下全部杀死,一个不饶!”

第65章 请君入瓮

    、、、、、、、、、、

    千余士兵再次撞开游缴所大门,杀了进去,这时,张允见刘璟脸上充满了冷笑,他心中忽然感到一丝不妙,难道。。。。。。。【】

    不等他反应过来,只见游缴所内火光大作,黑烟腾空,熊熊烈火燃烧起来,张允愣住了,怎么会起火了?

    只见一群群士兵仓惶从所内奔逃而出,一名军官跌跌撞撞跑来,急声禀报道:“将军,游缴所内一个人没有!”

    张允霍地转头向刘璟望去,只见他正冷冷地看着自己,张允忽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他冲军官大吼一声,“为什么会起火?”

    “我们也不知道,是从柴草房烧起来。”

    张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明显是刘璟事先设好之计,他一时大意,中计了,他顿时焦急喊道:“快去救火!”

    士兵们纷纷上船取桶舀水救火,但火势延烧迅,片刻,整个游缴所都烧起来了,这时,刘璟淡淡道:“张将军,我要提醒你,你兄弟可还在游缴所内。”

    张允惊得肝胆俱裂,他疯似的大喊:“快进去救人!快救人!”

    几十名心腹顶着浸满水的被褥冲进了火海,此时张允已经心乱如麻,抓不到甘宁的失落、中计的愤懑、对兄弟的担忧、对后果的不安,各种情绪交织在他心中,使他又恼又悔,对刘璟恨之入骨,就恨不得一刀将他杀了,但一丝理智又告诉他,杀不得,杀了刘璟,恐怕自己小命难保。

    就在这时,数十名士兵抬着一人从火中冲出,张允急忙上前,正是他的兄弟张平,眉毛头都被烧干净,被烧成了重伤,整个人已经奄奄一息,张允又急又气,心痛万分道:“快送回城找医匠救治!”

    游缴所的火越烧越大,火焰冲天十余丈,浓烟滚滚,整个襄樊两城都看得清清楚楚,张允长长叹了口气,尽管他知道这是刘璟设计,但刘表不会相信自己的解释,游缴所被烧毁,他真的很难解释了。

    “将军,现在怎么办?”张允的副将邓珣不安地问道。

    张允注视着游缴所的熊熊烈火,他心乱如麻,他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沉思良久,他终于叹息一声,看样,今晚只能认栽了。

    “你把弟兄们都带回去!”

    “那将军你呢?”

    “我去向州牧解释。”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有先向舅父把事情讲清楚,否则他张允跳进长江也洗不清这个冤枉了。

    军队迅上船,一艘艘战船驶离了北岸,向东驶去,返回襄阳以东的水军大营,张允也上了一艘船,却没有回军营,直接向南岸驶去,他去面见刘表,解释情况。

    很快,游缴所外面的军队走得干干净净,一个人也没有剩下,空空荡荡的旷野里只剩下刘璟和他的十几名手下,旁边金曹李俊低低骂了一声,“呸!连个道歉都没有,就这么走了。”

    “哼!”刘璟冷笑一声,“恐怕他现在心乱如麻,赶去向州牧解释去了,这次有的他解释了,我祝愿他越描越黑。”

    李俊忍不住向刘璟竖起大拇指,“这件事督曹干得漂亮,竟让一向狡猾张允落入圈套。”

    “他狡猾吗?我不觉得。”

    刘璟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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