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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临天下-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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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璟知道这东西,这就是扳指,一般用角或者玉做成,他见黄忠左右手拇指皆戴有扳指,不由心中一动,问道:“老将军可以左右开弓吗?”

    “那当然,一般大将者皆能左右开弓,箭术高绝者如吕布,不仅能左右开弓,还能一弓四箭。”

    “老将军能一弓四箭吗?”刘璟好奇地问道。

    黄忠摇摇头,“我最多可以一弓箭,但只能开两石弓,而听说吕布能开石弓,力量天下冠绝。”

    其实这个月刘璟在军营闲来无事,也张弓练箭,了解不少射箭基本常识,不过军中的弓术教头和黄忠所讲,似乎有些地方不同。

    “我听人说,练弓要先练步弓,步弓熟练后再练骑弓,都说步弓是基础。”

    黄忠眉头一皱,“这是谁说的?”

    刘璟表情有些尴尬,“军中的弓兵教头都这样说。”

    “骑弓有骑弓的射法,步弓有步弓的射法,完全不同,训练弓兵当然要先练步弓,刚才我也说了,一些习惯养成,就很难改,你是大将,与其难改步弓习惯,不如难改骑弓习惯,所以你要从骑弓开始训练,你现在这把弓就是骑弓。”

    说完,黄忠挑了一壶箭,向帐外走去,“我们去帐外试箭!”

    。。。。。。。

    刘璟翻身上马,手执弓箭,箭壶背在身后,从肩后可直接抽箭,他还是第一次在马上射箭。

    很快,刘璟便现了骑射的艰难,平时骑马是手握缰绳,可以稳住身体,但射箭却是两手执弓,全靠双腿控马。

    如果有马镫和高桥马鞍,或许还好一点,现在就完全靠两腿夹住战马,尤其战马奔跑起来,起伏不定,在疾奔中射箭,稍有疏忽,就会栽下马去。

    直到这时,刘璟才深切体会到训练一名骑兵的艰难,难怪曹军要驱赶民夫去当炮灰,这就是为了保护骑兵,如果他是曹操,或许也会这样做,毕竟一名训练有素的骑兵实在宝贵了。

    “奔跑起来!”

    黄忠骑马跟在他身旁,大声吼叫,这一刻,黄忠宽厚仁慈的形象已荡然无存,变得异常严厉,吼声如雷,“势如追风,目如流电;满开弓,紧放箭。。。。”

    刘璟心中凛然,他力控制住身体平衡,猛地开弓拉满,目光似电,扫向前方,几乎没有停留,当箭头触指,一支雕翎箭便如闪电般射出,射向十步外一只草人,箭从草人上空掠过,偏差了足有一丈。

    刘璟在樊城军营内练的是步弓,和现在的骑弓完全不同,骑弓偏小,但势能更大,两臂力量一般不能持久,张弓便须射出,所以要求目力和箭术都非常高。

    相反,步弓偏软,为保证力量,一般都是大弓,可以慢慢拉开瞄准,而且是用大箭,射仰角,不像骑弓是射直线,所以在国时代,突骑兵的数量少,一般都是以步弓兵为主。

    不等刘璟反应过来,黄忠狠狠一鞭便抽在他的后背,“浑蛋!这才是十步,看你射到哪里去了,再给你两次机会,若还射不中,你就别了。”

    刘璟紧咬嘴唇,纵马疾奔,这一次他不再慌张,稳定住情绪,目光找准了草人,他在樊城练步弓时,八十步外可以准确射中草人,现在只有十步,就算是骑马,他也应该能射中。

    他等到了机会,张弓搭箭,一箭射出,箭擦着草人头顶而过,这一次相隔一尺了,黄忠暗暗点头,‘不错,这孩领悟得非常快!有点靠谱了。”

    但黄忠依然十分严厉,又是一鞭狠狠抽去,“还是没有射中,你只有一次机会了,再不射中就滚回去!”

    黄忠治军严,胜则重赏,败则重罚,绝不容情,就算刘璟是州牧之侄,也一样。

    刘璟纵马疾奔,抽出了第支箭,他已渐渐找到一点手感,黄忠教他的几个射箭窍门在脑海中如水银般流过,内心变得异常沉静,手臂稳如山,他张弓射箭,一气呵成,弓开似秋月,箭去如流星。

    这一箭射得行云流水,黄忠暗叫一声好,他目光跟着箭而去,这支箭稳稳当当射中了草人,引来周围士兵一片鼓掌喝彩,第箭果然射中了。

    黄忠当然并不指望他第箭就能射中,对于一般人,第一次练习骑射,能在马背上稳住身体都不容易,何况张弓放箭,他吼骂刘璟也只是一种激励,却没有想到他真的办到了。

    黄忠心中也忍不住暗暗赞赏,‘资质果然非同寻常,真良才美玉也!’

    刘璟战马缓缓停下,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第箭便射中了目标,心中异常喜悦,喜悦之余,又难免有些得意。

    黄忠看出了他的得意,不由冷笑一声,策马至一二十步外,纵马疾奔,在高奔跑中,抽出双箭搭弦,两箭一齐射出,箭力强劲,两支箭竟同时射中草人的左右双目。

    黄忠又奔至另一边,换成右手执弓,左手拉弦,又是两箭同时射出,正中草人左右手腕。

    高的箭法看得众人鸦雀无声,随即喝彩声如雷,刘璟满面羞愧,低下了头。

    黄忠不再说什么,缓缓催马上前,凝视着刘璟道:“从今天开始,每天射两箭,十天后,我要求你五十步外一箭中靶,若你办不到,我将亲自动手,重打你两军棍!”

第100章 陶家蒙难

    、、、、、、、、、、

    樊城军营校场上,刘璟纵马疾奔,每奔出数十步,便是一支箭射出,在六十步外立着一只草人。【阅】

    刘璟已经练习了近一个时辰,射出了六十余支箭,累得他两臂酸麻,连弓都快拉不动了。

    但效果却不好,六十余支箭只有十支箭射中草人,其余全部射飞,这个成绩令刘璟颇有点沮丧。

    这时,一名替他取箭的士兵劝道:“军侯,你有点急了,稳着点射,才会射中。”

    刘璟叹了口气,他何尝不明白自己射得急,可是黄忠命他一天射两箭,按照现在的,最少也要四个时辰才能射完,他简直怀疑自己能不能完成这个指标。

    如果是步弓,一箭接一支箭射出,或许能完成,但骑弓则不一样,仅平衡身体都要耗费体力和精力,每一支箭射出,都是一件非常不容易之事。

    要完成两支箭的任务,必须要倍加刻苦,刘璟此时深有感触,黄忠此人看似温和,实际上却是严厉无比。

    不过,令刘璟感到欣慰的是,他现自己控马技术提高很快,这也是他的一个软肋,现在仅仅射出六十余箭,他的马上的平衡能力就大有增加,如果这样练下去,个月后,他也将成为一个控马高手了。

    练习有了收获和进步,这便更能激励人的斗志,刘璟稍微休息了片刻,又对士兵令道:“再给我拿两壶箭来!”

    校场上,刘璟再一次开始新的一轮射箭,中午时分,刘璟感觉自己手臂已完全麻木,连酸痛感都消失了,没有任何知觉。

    他已经射出了一支箭,还差一半便可完成今天的任务。

    刘璟翻身下马,向自己官房走去,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奔来禀报,“启禀军侯,大营外来了一名女,姓陶,说有急事求见。”

    。。。。。。。。。

    姓陶的女只能是陶湛,不知她有什么急事?刘璟不及多想,快步向军营外走去。

    走出军营,只见十几步外的一棵大树后闪出一名年轻少女,正是陶湛,她脸上带着惊惶,飞奔而来。

    “公!”她低喊一声,声音十分紧张。

    刘璟没有看见她的马车,心中有点奇怪,他又感受到了陶湛的惊惶,连忙问道:“生了什么事?”

    “公,帮帮我,陶氏商行。。。。出事了。”

    刘璟一怔,回头向大街望去,从这里隐隐可以看见陶氏商行,他看见那边似乎有大群士兵的身影。

    他点点头,“先跟我回家,我们回去再说。”

    陶湛像只受惊的小鹿,紧紧跟着刘璟,如狼似虎的士兵冲进陶氏商行,令她余悸未消,每一个从她身边奔过的士兵都让她感到一阵紧张,仿佛都是来抓她,她不由自主地挽住了刘璟强壮的胳膊。

    只有这样,她才能得到一点安全感。

    不多时,他们回到了刘璟的小院,随着一声关门声响,陶湛长长松了口气,刘璟拍拍她的手,用笑容安慰她。

    陶湛这才现自己还挽着刘璟的胳膊,吓得她连抽手,俏脸蓦地微红,低声道:“多谢公!”

    “去我书房谈!”

    刘璟感觉到陶湛余悸未消,身还在微微抖,连忙吩咐小包,“小包,倒一杯酒来。”

    书房里,陶湛坐下,手捧耳杯慢慢喝了一口酒,心中渐渐平静下来。

    “谢谢,我好多了。”

    陶湛心中感激,要不是刘璟帮助她,她现在真不知该去哪里?她又想起二叔被五花大绑抓走,眼睛一红,泪水忍不住要落下。

    “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刘璟注视着她沉声问道。

    陶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鼻尖红红说:“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就在刚才,大群士兵冲进商行,说我们私运禁,就把二叔和所有管事都抓走了,我。。。。正好去买脂粉回来,在街对面看见他们抓人。。。。。”

    陶湛声音颤抖着,终于忍不住低声饮泣起来,刘璟沉思片刻,柔声安慰她道:“你不要担心,毕竟陶家是州牧的坐上贵客,军队投鼠忌器,不敢把他怎样。”

    陶湛用手巾抹去眼泪,眼睛红红地望着刘璟,“公能帮帮我吗?”

    刘璟默默点头,他站起身,吩咐小包,“好好照顾陶姑娘。”

    小包连忙点头“公放心!”

    刘璟又看了一眼陶湛,转身大步离去,陶湛望着他背影走远,心中唯有一种难以言述的感激。

    。。。。。。。。

    刘璟走到城门处,当值屯长庄忠连忙迎了上来,躬身施礼,“请军侯吩咐!”

    “今天怎么回事,这么多士兵进城抓人?”

    庄忠轻蔑地撇撇嘴,“都是水军,听说好像是陶家贩运什么违禁物,具体卑职也不清楚。”

    “水军?”

    刘璟心中为敏感,他立刻想到了张允,难道这件事又和张允有关?

    他沉吟片刻,先要把情况弄清楚,他想到了李俊,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消息?

    刘璟回军营取了战马,翻身上马,向游缴所奔去,刚出城门,却迎面见李俊骑马奔来,刘璟连忙拉住缰绳。

    “公,我正要去找你!”李俊急道。

    刘璟一指远处树林,“去那边说话。”

    二人来到树林僻静处,李俊这才低声道:“公,事情有点大了。”

    “别急,慢慢说。”

    “大概是昨天半夜,从不出江的蒋督曹带了一帮弟兄出江,结果抓到了陶家船队,从船队中出两把军弩和一千把战刀,结果这个时候,张允率领水军巡哨及时赶到,把人和船只都扣下了。”

    “真是巧得很啊!”

    刘璟冷笑一声,又问道:“这五十艘船就是陶家失踪的船队吗?”

    “这个不知道,反正人和船都在水寨内。”

    刘璟沉吟一下又问道:“私运两把军弩和一千把战刀是什么罪名?”

    李俊摇摇头,苦笑一声,“按照荆州的律令,私贩五把军弩者流放千里,贩十把军弩者当斩,把军弩以上者全家抄斩!”

    刘璟心中一沉,这明显是张允要对陶家下手了,形势紧急,必须立刻救援。

    “多谢了!”

    刘璟调转马头要走,李俊又叫住刘璟,“璟公,我在水军牢狱中有朋友,或许我能替公传递一点消息。”

    “那就有劳李兄了,容后感谢!”

    刘璟抱拳拱拱手,催马向码头疾奔而去,李俊望着刘璟远去,不由低低叹了口气,其实他挺喜欢刘璟,真不愿意做他的手下。

    。。。。。。。。。。。

    陶氏商行二当家陶利和十几名管事被五花大绑抓进了位于襄阳城以东十里处的水军大寨。

    十几名被直接押去军牢,而陶利则被带到张允的大帐内,陶利是家主陶胜的胞弟,是陶氏家族的重要人物,年约五十岁,身材中等,长得方面大耳,皮肤白净,相貌堂堂。

    这次他带侄女陶湛来襄阳调查五十艘商船失踪事件,不料他刚到一天,还没等他查出什么眉目,陶家便犯了事,军队直接将他抓捕。

    “你们这帮浑蛋,解开我的绳!”

    陶利大声叫骂,一名士兵踢了他一脚。将他恶狠狠推进了大帐。

    大帐内坐着张允,脸上似笑非笑,眼睛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得意,“二东主还认识我吗?”

    “是你!”

    陶利认识张允,前年他还和家主专程来拜访过这位水军校尉。

    “原来是张校尉,莫非是你把我抓来?”

    张允一摆手,命所有人都退下去,这才淡淡笑道:“二东主还不知道为什么被抓吧!那我告诉你,我们从陶家的商船内到了两支军弩和一千把战刀,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陶利勃然大怒,怒吼道:“你血口喷人,我陶家从商五十年,什么时候贩运过兵器?”

    “那只是陶家没有被抓住罢了。”

    张允冷冷一笑,从桌上取过一叠口供,“这是船上伙计的口供,还包括陶家的管事张显,他已承认是陶家安排贩运禁,人证物证俱全,由不得你不认帐。”

    “张显?”

    陶利一愣,张显不是失踪了半个月吗?他心念一转,立刻明白了什么,望着张允一脸得意,陶利呵呵冷笑起来,“我没猜错的话,这就是阁下布的局吧!”

    张允哈哈一笑,一竖大拇指赞道:“不愧是老江湖,果然反应敏捷,不错,是我设的局,陶家的五十艘货船是我劫的,刀弩也是我放在底舱,但是。。。。你的人已经认罪,很快你的管事们也要认罪,包括你,也会在夹棍下乖乖按下手印,可谓人证物证俱全,你们陶家还躲得过这一劫吗?”

    陶利嘴唇里半晌迸出一句话,“卑鄙无耻之,哼!你究竟想怎样?”

    张允靠近他的脸,眯着眼道:“这么聪明的二东主,还会问这样愚蠢问题吗?”

    “你想要钱?”陶利明白了他的意思。

    “没错!”

    张允点点头,缓缓道:“明人不说暗话,我要两万两黄金,先付一万两,另外一万两在一年内付清,这就是我的条件。”

    陶利重重呸一声,“你做梦吧!”

    张允靠近他的耳边,低声笑道:“我现在正在抓你的侄女,你知道她进了牢狱,落入那帮如狼似虎的狱卒手中,会是什么下场吗?我想那时,你很快就答应了。”

    张允阴阴地哼了一声,一挥手,“押进狱中,让他招供!”

    几名士兵冲进帐,凶狠地将陶利推出去,张允又沉思片刻,忽然想起一事,喝令一声“来人!”

    一名亲兵飞奔而进,张允令道:“去告诉牢头,务必将王成和赵永两人给我宰了,就说他们二人畏罪自杀!”

第101章 积极营救

    、、、、、、、、、、

    所谓水军牢狱其实就是关押触犯军规士兵的场所,位于水军大寨的东南角,是一座用青石砌成的长条型建筑,长二十余丈,可以关押数人。【】

    但此时,牢狱中只关押着陶氏商行的伙计和管事,一共四十余人,经历了昨天半夜的折磨,几乎所有跟船的伙计都招供了。

    连明知是栽赃陷害的管事张显也经不住酷刑折磨,被迫在诬陷书上签字画押,承认了陶氏商行私运违禁兵器。

    在牢狱的最里面一间,一根铁链将管事张显牢牢锁住,他躺在一张破烂不堪的床榻上,一角堆着稻草,几只老鼠在床榻里吱吱地探出头。

    张显浑身已被打得血肉模糊,动弹不得,这时,手臂粗的木栅栏上传来‘哗啦!’一声,一名穿着皂衣的狱卒开锁走了进来,手中托着一包金创药,他恶声恶气道:“上面有令,怕你死了,让我给你上药!”

    张显哼了一声,扭过身去,狱卒也不理睬他,蹲下身去,将金创药在他手上脚上涂抹。

    这时,狱卒回头看了看,压低声音道:“你有什么话要我带出去?”

    张显惊讶地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忽然冷笑一声,又躺下了,狱卒苦笑一声,“你都招供了,我还有必要套你话吗?是有人托我。”

    张显这才慢慢回过头,半晌,叹了口气,“我捱不过酷刑,做了不忠之事,还有什么话可说。”

    狱卒默默点头,又道:“你们二东主也被抓进来了,关在隔壁牢房,那些管事们正在一个个审问呢!”

    这时,远远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隐隐有人哭喊道:“我招!我招!”

    张显咬紧了嘴唇,他忽然想起一事,低声道:“我只有一句话,王成和赵永不是我们的伙计,就是他们二人栽赃陷害陶家。”

    。。。。。。。。

    州衙广场的台阶前,刘璟背着手来回踱步,他心中有些担忧,早知道他就应把陶湛藏在军营内,不该为那该死的军纪而犹豫。

    他很担心张允的军队会找到陶湛,从而把她抓走,不过,那是自己的房,或许他多少还是会有点投鼠忌器。

    尽管知道这个自我安慰没有什么意义,刘璟还是希望陶湛能平安无事。

    刘璟已经大概猜到了是张允所为,陶家最丰富的资源就是钱财,张允栽赃给陶家无非是为了捞钱。

    这时,一名侍卫走了出来,行一礼道:“蒯参军请公进去!”

    蒯越的官职是参军中郎将,是荆州仅次于蔡瑁的高官,第号实权人物,他的官房就位于刘表官房的隔壁,虽然是隔壁,其实还要走很长一段。

    刘璟跟着侍卫进了官房,官房分里外两间,外间是普通待客和书佐整理书之处,里间才是蒯越的真正的办公之所。

    “璟公,请进吧!”房间里传来蒯越的笑声。

    刘璟快步走进里屋,只见蒯越坐在书案后奋笔疾书,他连忙上前深施一礼,“晚辈参见蒯公!”

    蒯越自从上次帮他说服刘表后,便再也没有见到刘璟,他放下笔,笑眯眯上下打量他,“伤势好点没有?”

    “回禀蒯公,已经快要好了。”

    蒯越点点头,“听你伯父说,他准备让黄忠教你武,你已经拜师了吗?”

    刘璟心中苦笑,黄忠不夺他人所爱,不肯收自己为徒,哪有什么拜师,他摇摇头,“艺而已。”

    停一下,刘璟又接着道:“我今天是有要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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