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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州平在一旁开玩笑道:“我刚才还跟元直说,让他马上从舞姬中挑一人为妾,然后带去柴桑,这样就不用看你们二人卿卿我我的难受了。”
刘璟也点头笑道:“这是个好办法,我来出钱,老崔做媒,今晚就让元直兄入洞房。”
“你们两个坏家伙,心思龌蹉!”
人开了会儿玩笑,刘璟又问徐庶,“元直兄的妻不在襄阳吗?”
“在老家,还有儿。”
徐庶叹了口气,“这次新年回乡,准备把他们都一起带来,怎奈条件不允许,又担心曹军过两年进攻荆州,所以决定暂时不带来,过两年我还是准备回家乡务农。”
刘璟点点头,他有些话想对徐庶说,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徐兄,这次陶姑娘先回柴桑,我过几天再走,到时我们正好可以一起。”
“你不跟她同?”
刘璟摇摇头,“我还在箭,至少要五天后才能走,她后天和叔父一同回去。”
刘璟想到五天后要向黄忠交差,他心中叹息一声,现在他白天只能练一箭,夜里再练一箭,虽然每天都很刻苦,但刘璟知道,黄忠是希望他更刻苦,最好每天能射箭,只是自己还办不到。
。。。。。。
蔡少妤铩羽而归,触怒了另外人,刘琮见刘璟和陶湛比翼而坐,心中嫉妒若狂,在他和蔡逸的力怂恿下,蔡少妤万般不情愿地跑去邀请陶湛与她同坐,结果却被刘璟骂了回去。
这是她第二次受刘璟之辱,令她羞恶难当,她铁青着脸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刘琮刚要说话,蔡少妤便恶狠狠道:“你让去请她同坐,是什么意思?我是堂堂的蔡氏嫡女,她是什么,一个商人的女儿,你不觉得让我去邀请她是在侮辱我吗?”
蔡少妤不敢再惹刘璟,她把所有的怒气都作在陶湛身上,在她看来,刘璟这般羞辱她,完全就是因为陶湛。
那个臭女人,自以为长有几分姿色,就敢和自己相提并论,自己是蔡家家主的嫡女,她一个商人之女,算什么?
“你若再敢作践我,我告诉你会怎样,我去找琦公去,至少他不会让我做有辱身份之事。”
刘琮吓得连忙好言安抚她,此时他也顾不上陶湛,信誓旦旦向蔡少妤保证,再不会让她去做为难之事,蔡少妤这才稍稍平息怒火。
这时,蔡逸向黄射使了一个眼色,两人走出大堂,他们的父亲结为同盟,作为蔡黄两家的长,两人在一起自然不会谈论风花雪月。
事实上,他们两人就是荆州次官场的重要人物,黄射出任武昌县尉,蔡逸是荆州实权人物别驾刘先的书佐,两人将来皆前途无量。
“这次张允被贬,你听说了吧!”
黄射点点头,“听说了,临走时父亲专门对我说起此事。”
“世叔怎么说?”蔡逸感兴趣地问道。
“父亲说,有点诡异,不过是敲诈一个商人而已,按常规最多警告一番,这次居然贬为县尉,父亲认为这其实是在警告荆州世家。”
蔡逸叹息一声,“我父亲也这样认为,其实就是针对我蔡家,州牧的手段,狠辣着呢!”
两人走了几步,黄射话题一转,“最近听到一个消息,刘璟有可能要来江夏,你知道吗?”
“这倒没有听说,不过。。。。。。”
蔡逸眉头微微一皱,“如果他去江夏,我不觉得奇怪。”
“你是说刘磬去了长沙。”
蔡逸点点头,“最近州牧开始重视家族掌权,听说连刘琦也准备外派为南郡守,长江郡有了刘磬,江夏怎能无人,让刘璟去江夏的可能性确实很大。”
黄射半响没有说话,这次父亲派他来襄阳,实际上就是探听这个消息,他们在江夏得到一个消息,刘表已经任命吴巨之吴庆为樊城军侯,准备接任刘璟的军职,但刘璟的新职务却没有公布。
黄氏父就很担心,刘表将把刘璟派到江夏任职,而且听说新野之战后,蒯越曾经向刘表推荐刘璟去江夏,可能他们的推断正确,刘璟将来江夏牵制黄氏家族。
在荆州各大世家中,从来没有哪个世家像黄家控制江夏这样深,这本来是黄祖和刘表之间达成的默契,但现在默契要打破了,这让黄氏父忧虑万分。
“蔡兄听说过卫璞吗?”
“你是说剑客卫璞?”
蔡逸当然听说过,零陵人,是荆州第一剑客卫重之,年轻轻轻便名动江东,在荆州也为有名,蔡逸眉头一皱,“为什么提到他?”
“这次我把他带来了。”
蔡逸一怔,他回头看了一眼不远的年轻青衫男,“他就是卫璞?”
“正是他,目前是我贴身护卫,不过我父亲这次是让他来对付刘璟。”
蔡逸吃惊地望着黄射,“黄公,你不会是想。。。。。。”
“不!不!不!你误会了,不是想暗算刘璟,黄家不会冒这种风险。”
黄射沉吟一下道:“父亲的意思,让我找一个机会,让卫璞在公开场合击败刘璟,再加以宣扬,狠狠打击他的声望,这样就算他去江夏,至少一年内,他就得夹着尾巴不敢嚣张。”
蔡逸明白了,这个办法不错,打击名望一向都是最有效的手段,刘表把祢衡送去江夏,结果黄祖杀了祢衡,使黄氏父被天下人不齿,名望丧失殆尽。
同样,如果让卫璞用一种几近羞辱的方式击败刘璟,那么在江夏,也不会有人会瞧得起刘璟,在军中也不会有威望,看来黄祖真是用心良苦啊!
想到这,蔡逸阴阴一笑,“今天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第115章 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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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射走到刘琮身旁,对他低语几句,刘琮眼睛一亮,深深看了一眼站在大堂门口的青衣男,目光又投向刘璟。【阅】
这时陶湛已经回来了,正和刘璟及徐庶等人说着什么。
刘琮冷冷哼了一声,“有佳人在旁,谅他无颜拒绝,父亲那边我去说。”
刘琮起身向正堂而去,黄射和蔡逸交换一个眼色,一起向刘璟走去。
黄月英要测码八字面相,被父亲派人叫去,陶湛只得又回到自己座位上,此时,她和刘璟正在劝说徐庶去柴桑。
刘璟邀请徐庶同去柴桑,徐庶答应同去只是说说而已,毕竟刘璟不是陶家的女婿,他的邀请没有什么意义,没有得到陶家的邀请,徐庶怎么可能贸然前往。
“元直大哥,我代表陶家正式邀请你前去做客,我是后天和叔父返回柴桑,坐一艘两千石的楼船,有几十个空船舱,各方面条件都很好,完全可以同行,后天一起走吧!”
徐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既然陶姑娘盛情邀请,那我就上门打扰了,不过我还是想和璟公同行,上也方便说话。”
“那就遗憾了,本来还想向元直大哥求教问。”
陶湛又嫣然一笑,“那我们就一言为定,希望在柴桑能见到元直大哥。”
“呵呵!既然答应了,就一定来。”
陶湛又和刘璟坐回位,刘璟低声笑道:“居然还是楼船,那么好的条件,为何不邀请我?”
陶湛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你不是要箭法,晚几天才能走吗?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你就不能再等我两天?”
“想得美!”
陶湛不屑撇撇嘴,“商人一向是准时守信,说好天后走,就一定会按时出,你可没有这么大的面,让我再等你天。”
说到这,陶湛又迅瞥了他一眼,见他表情有点不自然,知道自己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了,又小声问道:“生气了?”
“没事!我的心胸很宽阔,这点小事不会放在心上。”
陶湛‘嗤!’地掩口一笑,眼波流转,白了他一眼说:“你呀!是个榆木脑袋,你对陶家有这么大的恩,难道等你两天都不行吗?就算我不愿意,但我二叔肯定也会答应,只是家乡有风俗,老人在过大寿前第七天,必须全家人齐聚,替老人守夜祈福,这叫寿前七,所以最迟天后就走,再晚就来不及了,你以为我真不愿意等你吗?”
刘璟听她解释得清楚,心中释然,又笑道:“我不是说了吗?我的心胸很宽广,这点小事不会放在心上。”
“去!你心胸若宽广,今天就不会惹我生气了。”
两人正低声说笑,这时,黄射和蔡逸含笑走了过来,刘璟老远看见,他脸一沉,站起身,“两位找我有事吗?”
蔡逸笑眯眯道:“我给璟公介绍一下,这位是江夏黄,黄守长公,其实陶姑娘应该和黄公很熟。”
陶湛淡淡道:“谈不上熟,认识而已,黄公,难道不是吗?”
“是!是!”
黄射也满脸笑容道:“去年中秋,我和兄弟去贵府做客,有幸认识九娘,我兄弟至今对姑娘念念不忘,已经形容消瘦。”
刘璟见二人说话都含沙射影,尤其黄射看陶湛时,想尽量掩饰,但目光里的一种热切还是掩饰不住,这是只有男人才能读懂的目光。
“两位还有什么事吗?没有什么事,就请吧!”刘璟毫不掩饰自己对他们的厌恶,直接下了驱逐令。
黄射向青衣人卫璞一招手,卫璞慢慢走了上来,黄射这才用一种为恭敬语气道:“这是我的一个下属,剑术很高,久闻璟公剑术高妙,击败了蔡进,所以特来向公求教。”
卫璞躬身施礼,“请璟公赐教!"
刘璟看了卫璞一眼,笑道:“这么好的气氛,却要比剑,是不是煞风景了。”
“这就是璟公有所不知了。”
旁边蔡逸又补充道:“大宴之时,比剑助兴,这一直都是高雅之事,去年旦日大宴,州牧还亲自下场,和我父亲较量了一回,或者比诗,或者妙手章,或者金壶投箭,年年如此,怎么到了公这里,就变成了煞风景?当然,公觉得技不如人,明说就是了,我们不会勉强。”
陶湛脸色一变,冷冷道:“公不必理睬,不要受他们的激将之法。”
刘璟其实早在中午的遇到刘琮和蔡逸时,他便在考虑如何利用今晚的宴会赢得刘表的最后信任。
没想到机会竟从天而降,如此,他怎能不答应,他故作为难一番,最后满脸无奈道:“既然黄公如此诚恳,我若拒绝,就岂不是显得我刘璟胆小无用,在佳人面前颜面何存,好吧!我接受了。”
黄射大喜,“好!我们稍微准备一下,就在正堂前空地上比剑。”
他转身回自己位了,蔡逸深深看了他一眼,得意一笑,也转身而去,陶湛顿时急了,“你怎么能答应?他们明显就是有备而来,这个青衣人还不知是哪里请来的高手,你这样答应,不正中他们下怀吗?在这么多人面前败了,可是会影响你的名誉。”
刘璟微微一笑,“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旁边徐庶也笑呵呵道:“陶姑娘不用担心,刘璟可是深得暗渡陈仓之妙,他应该有把握。”
饶是陶湛聪颖无比,但此时她心急如焚,也一时没有想到刘璟的用意,她秀眉微蹙,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刘璟迅瞥了一眼徐庶,也笑嘻嘻说,“天机不可泄露,马上你就知道了。”
。。。。。。。。。。
刘表坐在主堂正中的主席位上,面对着两边众人,旁边是妻蔡夫人,另一边则是主人黄承彦,以及他的妻蔡氏,还有就是刘备。
黄承彦已经当众宣布了诸葛亮和女儿黄月英订婚的消息,使主堂内格外热闹,黄月英能嫁出去本来就是一个轰动性的消息,偏偏嫁的是采风流,貌上佳的诸葛孔明,正好应了前段时间的流言,使客人们格外兴奋,一直在议论此事。
宴会已经进行了近一个时辰,天色已昏暗,宴会也渐渐到了尾声,这时,刘琮走到父亲身边,对他低声说了几句,刘表一怔,黄射的下属要和璟儿比剑,他心中略略有些不快。
旁边蔡夫人问道:“琮儿,什么事?”
刘琮连忙上前施礼,“回禀母亲,黄射一名手下敬仰璟弟剑术高明,愿和他比剑助兴。”
对于蔡夫人而言,凡一切不利于刘璟的事情她都支持,她立刻笑道:“将军,这倒是一件趣事,既然年轻人有这种雅兴,不应该反对他们吧!我觉得如果将军拒绝,反而显得璟儿无能,应该让他自己决定。”
刘表心中冷笑一声,他当然知道黄射这个时候提出和刘璟比剑是什么用意,这必然是黄祖的意思,便不露声色问道:“你璟弟是什么态?”
“孩儿听说他已经欣然答应了。”
刘表沉思片刻,他倒真想看看刘璟怎么应对此事。
刘表点了点头,“好吧!我答应了,把他们叫到主堂来,就在主堂内比剑。”
就在刘琮向刘表请示的同时,在一边,管家匆匆走到黄承彦面前,对他低语几句,黄承彦一怔,“他要这个做什么?”
“具体璟公没说,只请老家主帮个忙。”
黄承彦沉思片刻,尽管不知道刘璟的意图,但他还是答应了,“我记得小库房里好像有不错的,你带他去库房,让自己挑选。”
“遵命!”管家匆匆而去。
黄承彦思不得其解,刘璟要这个东西做什么?
。。。。。。。。。。
刘璟要和黄射手下比武的消息很快传遍了黄府堂,左右两边侧堂的客人纷纷跑到主堂,主堂两边挤满了客人,所有人都神情期盼,这精彩一幕的到来。
汉朝热血尚武,几年来,宴会比武从来都是最吸引人的压轴大戏,这和约战比武又有不同,这是一种即兴比武,兴之所来,朋友之间拔剑而斗,旁观宾客鼓掌喝彩,这种场景在汉墓的彩绘砖画中比比皆是。
不多时,刘璟快步走来,他不用剑,用的是环横刀,在一片万众瞩目的眼光中,刘璟平静而立,等待着大战地到来,他并不慌张,当初在武昌杀死黄逸后,他特地调查过黄祖家族的老底,对他们的情况了如指掌。
王威说过,黄祖的次黄勇倒是一个厉害角色,不过头脑简单,脾气为暴躁,和他父亲的暴躁有一比,却没有得到他父亲的狡猾。
至于黄射,号称武双全,但武艺比起他兄弟黄勇,却又差得远。
当青衣人卫璞出现在主堂上时,顿时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声,荆州人提起他的父亲卫重,几乎人人皆知,那是荆州有名的剑客。
正因为父亲卫重在荆州名气响,所以卫璞十六岁出道时,便一直在江东活动,在江东闯下了名气,提起剑公卫璞,江东六郡几乎个个知晓。
其实荆州很多人也听说过卫璞之名,只是没见过他本人,所以当他出现在主堂上时,几乎没有一个人认识,这就是赫赫有名的剑公卫璞,黄射当然也不会揭开他的真实身份,只是对众人说,这是他的手下。
陶湛找到了黄月英,和她坐在一起,她心中紧张异常,其实她心中比谁都清楚,黄射要对付刘璟,根本原因是为了她。
黄射的弟弟黄勇粗鲁无智,在柴桑城头誓要娶她,闹得江夏郡沸沸扬扬,但她却知道,黄射也在打她的主意,只是他要阴险得多。
就在两个月前,黄射买通了她的一名侍女,准备在她去寺院烧香还愿时劫持她,不料侍女露陷,供出了黄射的企图,她才知道了黄射的心思。
她心中忧虑之,万一刘璟不幸落败,她怎么交代此事?
黄月英感受到了陶湛的紧张,她身竟在微微抖,黄月英握住她的手,笑着安慰道:“放心吧!我父亲很夸赞璟公,说他有勇有谋,冷静理智,他既然答应,必然有他的缘故。”
陶湛想到徐庶的话,不由低低叹息一声,但愿是这样。
这时,青衣人站在数十步外,和刘璟相对而立,执剑抱拳,“璟公请了。”
这时,只听刘璟冷冷的声音在大堂上回荡。
“黄射公,你我约好比剑,你不愿比也就算了,为何派一个家奴来和我刘璟比剑,我乃堂堂的州牧之侄,难道还没有资格和你一个守之比剑吗?你莫要欺人甚!”……
汉朝有很多剑法大师,如张仲、曲成侯、王君、崔琰等等,都是以剑法而名动天下,其余各州各郡都有剑法高明者,本书中的卫重就是一名南方著名剑手】
第116章 挖坑自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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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上,数双眼睛一齐向黄射望去,每个人的眼睛都充满了惊讶和不满,显然他们认同刘璟的指责。【阅】
黄射万万没有想到刘璟竟然会拿自己开刀,他有点手足无措地站起身,连忙大声解释,“璟公,我想你一定误会了。”
“我没有误会!”
刘璟的声音依然冰冷,“我怎么会答应和你的卑官比剑,这不是侮辱我自己的身份吗?黄公,是你不敢跟我比剑,所以找一个替罪羊。”
刘璟慢慢坐下,淡淡道:“黄公,我不会做自损身份之事,要么你上,要么你就公开承认自己的怯弱和无耻吧!”
卫璞听他公然蔑视自己,左一个家奴,右一个卑官,气得浑身抖,他不管黄祖不准他泄露身份的要求,森然道:“璟公,你知道我是谁吗?在下卫璞,卫重之,能否有资格和你比剑?”
大堂内顿时一片哗然,卫重剑术名动荆襄,众人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青衣男竟然是卫重之,而且很多人也知道卫璞之名,在江东闯出了自己的名声。
刘表不由冷冷哼了一声,这就是说明黄祖是刻意安排,他知道自己要派璟儿去江夏,便开始用各种手段来阻挠了,比剑损名也是一种很卑劣的手段,但刘表不露声色,他想看刘璟怎么处理此事。
刘璟早知道这个青衣人身份非同寻常,不会是一个家将卑官,从他对黄射的态不卑不亢,便可看出他是一个**之人,只是他要让黄射挖坑自埋,他怎会和这个卫璞比剑。
刘璟站起身微微笑道:“原来是剑术名家之,失敬了,你既然提出要和我比剑,我可以奉陪,但不是今天,今天是黄射公提出要和我比剑,很抱歉,他比你早提出半个时辰,我也答应了,卫公,请下去吧!”
卫璞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他的职责,心中沉浸在和刘璟比武的期待中,他注视着刘璟,一字一句问道:“那我们的比剑订在何时?”
“一年半后,建安八年秋天,我和蔡进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