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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临天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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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分宾主落座,有侍从给他们上了茶,刘璟将书信、元简以及印符呈给了刘表,这是必须要拿出来的东西,越早越好。

    刘表大致看了看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疑心,又对蔡瑁笑道:“军师觉得我侄怎样?”

    蔡瑁呵呵一笑,“璟公英姿勃勃,一表人才,不愧是主公之侄。”

第20章 出谋献策

    、、、、、、、、、、

    他心念一转,又笑问道:“璟公口音怎么有点不一样?”

    还是难刘璟的口音问题,这是逃不掉的坎,连刘表也疑惑地看了刘璟一眼,刚才他也听出刘璟说的不是家乡话。【】

    一般而言,少年时代是一个人的成型期,相貌、性格乃至口音都是在这个时期形成,一但成型就很难再改。

    所以这个问题,刘璟和伍修专门商量过,有了应对之策,刘璟便笑道:“我在泰山脚下读书,六年来跟随师父云游四方,行万里,读万卷书。”

    蔡瑁却不肯放过他,又故作惊讶地问道:“不知令师何人?”

    刘璟本来想说,一个不知名的士,不足挂齿,不过,这里面还是有漏洞,万一刘表有了兴致,考校他问,他就露陷了,刘璟不由有点紧张起来。

    不等刘璟开口,孙乾便笑道:“这个我倒知道,璟公拜泰山名士吴襄为师,吴襄是我故交,可惜一带英才,竟在去年染病而亡,可惜啊!”

    孙乾和刘璟一过来,知道刘璟肚里没有什么孔孟问,他主动替刘璟解释,明显是为了报答刚才刘璟替刘备的美言。

    泰山名士吴襄刘表也有所耳闻,是个出了名的不喜读圣贤书之人,号称泰山鬼才,专门研究些土木工器。

    刘表听说侄儿竟是拜吴襄为师,他心中着实有点不高兴,不过这样一来,刘璟口音问题也随之一揭而过。

    刘璟是家事,孙乾却是国事,此时,刘表更关心刘备的情况,他略略倾身问道:“不知我玄德贤弟现在何处?”

    蔡瑁的眼睛里也紧张起来,注视着孙乾,刘备的到来事关荆襄前途,不容他不关心。

    旁边刘璟却暗暗庆幸,幸亏是跟孙乾同来,这便使得刘备的大事分散了刘表和蔡瑁的注意力,他最担心的口音问题就这么轻描淡写揭过了,不能不说是一种运气。

    但他心中却有另一种不安,难道孙乾猜到什么了吗?

    孙乾微微欠身道:“皇叔兵败汝南,现在比水河畔,刘皇叔欲投靠州牧,不知州牧可能容纳?”

    孙乾说得很坦然,也很直接,在重大事情上一定要说得直白清晰,不能给对方态暧昧的余地。

    不等刘表开口,蔡瑁脸色大变,急道:“主公不可,刘备先投陶谦,陶谦却病故而亡,又随吕布,吕布殒命白门楼,再跟曹操,却引衣带诏之祸,董承等大臣被诛杀,最后投袁绍,袁绍则兵败官渡,足见他是克主之人,若我们纳之,曹操必兵加荆襄,荆襄大祸不远,望主公明察。”

    这时,刘璟在一旁道:“伯父,能否听侄儿一言?”

    刘表笑着点点头,“我倒想听听璟儿的见解。”

    刘璟本来打定主意,沉默为金,不过趁机露一露自己的见识,让刘表心中有一个先入为主的好印象,刘璟前世是个律师,他很清楚先入为主的重要性。

    就像一张白纸,他先在纸上画了一幅绝妙好图,就算后面题字不佳,也不会影响刘表对自己的印象,这样就完全圆满了。

    这其实也是一种职场策略,要想得到老板的赏识,关键就是给老板的第一印象如何?

    同时,他也要报答孙乾刚才对自己的帮助。

    刘璟站起身向刘表行一礼,又向蔡瑁点点头,这才不慌不忙道:“曹操虽然兵汝南,但并不证明他会南下荆州,曹军虽然两败袁绍,但袁绍依然拥有四州之地,实力仍在,这个时候曹操的目光所指应该还是袁绍,足之虫,死而不僵,曹操要彻底灭袁绍,至少还要五六年时间,北方不平,怎可南下,这期间曹军不会进攻荆襄,所以蔡公不用担心曹军会因刘皇叔而难荆州,而且曹操真若有心取荆襄,他为何不趁机一追杀而来?”

    蔡瑁刚要反驳,刘璟却又继续道:“就算曹操将来要谋荆襄,刘皇叔也不过是个借口,难道真的把刘皇叔交出去,曹操就偃旗息鼓,从此和荆襄比邻而居吗?蔡公也未免小看曹操的野心了,虎有噬人意,岂会因人的示好而放之,而收纳刘皇叔,既能荣添伯父的天下名望,又能增强抵御曹军的实力,何乐而不为,恳求伯父思!”

    蔡瑁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法反驳,他反对接纳刘备,其实是担心刘备的到来会损害荆襄世家的利益,他是怀有私心,但偏偏私心又不能明说,一时无言以对。

    孙乾也暗暗叫好,本来他是想说刘备一心匡扶汉室,是天下敬仰的英雄,用义来感动刘表,现在看起来,还不如刘璟的利益分析更加实在,难怪主公一定要让自己和刘璟一同前来,主公果然有眼光啊!

    这时,人的目光一齐向刘表望去,就看刘表最后的定夺。

第21章 蒯蔡两族

    、、、、、、、、、、

    刘表捋须暗暗赞叹,‘自己这个侄不错,目光犀利,条理分明,大势分析十分透彻,果然有点见识。【】’

    他又回头问旁边一直沉默的中年男,“异的意见呢?”

    这名沉默的中年男正是荆州第号人物蒯越,也是荆州第二世家蒯氏家族的重要人物,年轻时便有名望。

    大将军何进也久闻他的名声,聘请他为东曹掾,他曾劝何进诛尽宦官,可惜何进不听,终酿杀生之祸。

    蒯越跟随刘表后,屡建功绩,被封为章陵守、樊亭侯,现为刘表的幕僚参军事,参与军机决策,是荆州公认的第号人物。

    此时他见刘表问自己对策,不由深深看了刘璟一眼,这才淡淡笑道:“刘皇叔天下英雄,主公纳他,更显主公气,既然他来投主公,若拒他千里,恐怕有损主公名望,得不偿失,属下同意收纳。”

    “你!”蔡瑁狠狠瞪向蒯越,自己一心维护荆州世家利益,他却在背后捅自己一刀。

    刘表点了点头,毅然道:“玄德乃我兄弟也,有难来投我,我怎能不接收。”

    他又对孙乾道:“既然玄德已在比水,那我亲赴比水,迎他入荆襄。”

    孙乾大喜,“州牧真是睿智长者也!”

    刘表次日一早,率领属官及军队数千人,北上比水迎接皇叔刘备,声势浩大,荆襄人人皆知。

    。。。。。。。。。

    城东有一座占地近亩的大宅,亭台楼阁,假山池鱼,各种建筑或庄重大气,或美仑精致,是一座不同寻常的官宦人家,这里便是蔡瑁在襄阳城内的官宅。

    蔡瑁步履匆匆,来到后园一座小院前,他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小院里有一株高达数丈的梨树,树荫浓密,枝叶间缀满了黄澄澄的香梨。

    在绿叶黄梨之后,有间屋,中间是正堂,两边各有一间侧房。

    正堂大门开着,角落里摆着一尊偌大的足加盖的铜香炉,上方按八卦图像镂着空,这时镂空处不断向外氤氲出淡淡的香烟。

    一名穿着黄色道袍,头戴竹冠,年约六十余岁的老者正盘腿面壁而坐,蔡瑁已经走进了正堂,他似乎也浑然不觉。

    老者是蔡瑁的叔父蔡训,上一任的蔡氏家主,笃信修道,本来一直住在城外的蔡家老宅,因蔡氏老宅最近翻修,才暂时搬到蔡瑁官宅来修行。

    “我感觉你的脚步很焦虑,这是为什么?”蔡训没有回头,淡然问道。

    蔡瑁双膝跪下,叩拜行礼,“叔父,刘备来荆州了。”

    “刘备来荆州,你就这么紧张吗?”

    蔡训慢慢转过身,他身材瘦小干枯,但一双眼睛格外凌厉,仿佛能看透人心,他注视着蔡瑁,缓缓道:“你是家主,承担着一个家族的繁盛兴旺,希望你能时时从容,定计于胸。”

    蔡训的语气很慢,但每一个字都重重打在蔡瑁心中,蔡瑁不由有些惭愧,苦笑道:“侄儿知错。”

    蔡训满意侄儿的态,点了点头,“刘备到来,你觉得会影响蔡家的利益吗?”

    蔡瑁沉吟一下道:“刘备乃枭雄之辈,他的到来必然会打破现有的权力格局,现有格局一破,蔡家利益必然受损。”

    “这就是你的担忧?”

    蔡训目光依然犀利,仿佛看透了蔡瑁的心思,蔡瑁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在叔父面前,他无法隐藏着内心的秘密。

    “侄儿主要是担心刘备到来,会引曹操南下荆襄,一旦曹操占领荆襄,我蔡家的势力必将会被推到边缘。”

    这是蔡瑁真正的担心,虽然他是亲曹派,但他并不希望曹军南下荆襄,否则蔡家的利益将会损失大,且不说蔡家在刘表身上下的本钱将化为泡影,更重要是刘表主导荆襄,蔡家是刘表治下第一家族,可如果是曹操主导荆襄,蔡家在曹操手下恐怕连边都靠不上了,这就是宁为鸡,不为牛后的道理。

    蔡训沉默片刻,这才缓缓道:“北方未平,曹操一时也无法南下,只要蔡家能保持荆州第一大族的地位,就算曹操南下,也会重用,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巩固蔡家在荆襄的地位,最好的办法还是联姻,我年初曾经听你说过,想用少妤和刘表联姻,现在进展如何了?”

    少妤便是蔡瑁唯一的女儿蔡少妤,年方十四,待字闺中,虽然求婚者络绎不绝,但蔡瑁却有自己的想法,他想和刘表联姻。

    蔡瑁叹了口气,“这件事我向二妹说过了,二妹说,琦公和琮公都有心娶少妤,但景升却态含糊,十天前,我又亲自向景升提起此事。”

    “他怎么说?”

    “景升的意思是,让他侄儿来娶少妤。”

    “侄儿?”

    蔡训眉头一皱,“刘磬还是刘虎?”

    “都不是,是他幼弟刘病之,叫做刘璟,今天他和刘备使者孙乾同来,我见过他了。”

    “居然叫刘璟,看来刘表很喜欢这个侄啊!”

    蔡训冷笑一声,又问道:“既然今天见了此人,你觉得他如何?”

    蔡瑁摇了摇头,“此人还是少年,年约十五六岁,没有一点风流采,一身草莽强悍之气,若不是他有点见识,我还以为他是黄巾小兵假扮,二叔,我不喜此人,绝不会把少妤嫁给他。”

    蔡训点了点头,“和刘表之侄联姻就没有意义了,只有和刘表之联姻,才能控制荆襄的未来,刘表年已五十,在世时日已不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二叔的意思。”

    停一下,蔡训又淡淡道:“德珪,你家族之长,又是荆襄重臣,一举一动都有影响,要注意维护自己的声望,很多事情你可以让族人去做,自己不必出头,明白吗?”

    “侄儿谨遵二叔的教导!”

    。。。。。。。。。

    就在蔡瑁向二叔蔡训请示对策的同一时刻,在另一座蒯家大宅内,蒯越也在和其兄蒯良商讨刘备入荆襄事宜。

    蒯氏家族的族籍是襄阳郡中庐县,但家族势力范围却是在南郡,这和蒯家弟长期在南郡出任高官有一定关系,所以荆州有北蔡南蒯之说。

    蒯良也和兄弟蒯越一样,才出众,有谋略,为刘表平定荆州也立下大功,出任主簿,不过他身体不好,年前便赋闲在家养病,他是昨天才从中庐赶到襄阳城。

    蒯良是蒯家家主,不仅才斐然,同时还有异才,尤其善于相马,也善识天,最近他夜观天象,现南官朱雀宫主星晦暗无光,有客星入主南宫,璀璨夺目,这意味着有荆襄新主出现,他才急急赶来找兄弟蒯越。

    恰好此时刘备到来,蒯良便认为这颗客星正是刘备,而主星晦暗无光,也就意味着刘表时日不会长了。

    蒯越背着手走了几步,又望着屋顶沉思不语,蒯良见兄弟另有所思,便有些奇怪地问道:“你认为另有其人?”

    蒯越摇了摇头,沉声道:“如果星象无误,这颗客星指的应该是刘备,这一点毫无疑问,但不知为何,我总是会想起另一个人,或许是他今天给我的印象深刻。”

    “是谁?”

    蒯越苦笑一下,“一个少年罢了,刘表之侄刘璟,今天也是刚到襄阳,见识不凡,将利益分析得很透彻,看得出刘表对他颇为赞赏,不过他才十五六岁,应该不是他。”

    “哦?此少年是怎么分析的?”蒯良倒对刘璟有了几分兴趣。

    蒯越便将今天客堂一番唇舌之争一一告诉了兄长,蒯良忍不住笑了起来,“难为一个少年了,居然见识这么深透,莫非这是刘备事先教他?”

    “不是!”

    蒯越摇了摇头,“我今天在一旁细看众人神情,孙乾也对少年之语很惊诧,肯定不是事先沟通。”

    说到这,蒯越又叹了口气,“兄长,这个少年出言不凡,见识高人一筹,刘景升的几个侄皆不如他,会不会。。。。。。。”

    蒯良显然并不赞同兄弟的猜测,那颗客星只能是刘备,不会是什么刘表之侄,他打断了蒯越的猜测,淡淡道:“我们只能恭喜刘景升得一良才,将来可为荆襄镇守一方。”

    两人沉默片刻,蒯良又笑道:“今天你为何赞成接纳刘备入荆襄?我记得几天前你写信给我,还说刘备可能会兵败汝南,来荆襄投景升,当尽力劝景升不受,今天怎么又变卦了?”

    蒯越叹了口气,“因为直到昨天我才明白景升良苦用心,只能说刘备此来,正合他的心意。”

    “这是为何?”蒯良不解问道。

    蒯越缓缓道:“假如曹操南下荆州,兵临荆襄,会让我们措手不及,这样,我们就很需要一个缓冲势力驻扎在南阳,景升也是这个想法,这也是他当年最终接受张绣占领南阳的原因之一,他是利用张绣来做荆襄和曹操的屏障,可前年张绣被灭,曹军虎视荆州,我们的屏障消失了,兄长说这个时候,景升最希望的是什么?”

    “他希望来一个新的屏障?”蒯良明白兄弟的意思,笑了起来。

    兄弟二人对望一眼,剩下的话已经不言而喻了。

    这个时候刘表就急需一个新的缓冲势力,替他抵御曹操南侵,恰好刘备此时来荆州,正好满足了刘表的这个需求。

    曹操若南下,是先攻刘备还是先攻他刘表?

    虽然刘备抵挡不住曹操大军的攻势,但他至少起到一个屏障的预警作用,能给荆州争取调兵遣将的时间。

    蔡瑁虽然颇有眼光,但他却比不上刘表的深谋远虑,刘备一出现,刘表立刻便想到了刘备的缓冲作用。

第22章 无妄之灾

    、、、、、、、、、、

    初平元年,刘表单身赴任荆襄,外有袁术、孙坚窥视,内有土豪乱贼纷扰,令刘表举步维艰。【】

    正是得到荆襄的各大士族,包括襄阳蔡氏、南郡蒯氏、江夏黄氏、襄阳庞氏等等地方士族豪强的鼎力支持,刘表才得以渡过难关,扫平荆襄,成为一方诸侯。

    出于感恩图报,也是为了坐稳荆襄,刘表在妻陈氏去世几年后,又娶了蔡氏嫡女为后妻,这就是国演义中著名的蔡夫人。

    蔡夫人今年不过二十六七岁,而刘表已年近五十,双方相差了二十余岁,这种年纪落差使刘表对新夫人怜爱有加,几乎是依顺,蔡家也因此渐渐成为荆襄第一豪门,位高权重。

    尽管刘表对新夫人千般宠爱,但蔡夫人还是有一件最遗憾之事,那就是她迟迟未能怀孕。

    但在今年夏天,蔡夫人终于怀上了身孕,这使她欣喜若狂,小心翼翼地保养,开窗怕风吹,出门怕走跌倒。

    或许是天意,就在几天前,蔡夫人却意外地小产了,最终没有能保住胎儿。

    这个沉重的打击使蔡夫人悲伤不已,直到今天,她的情绪才稍稍恢复。

    在一间布置华丽,弥漫着淡淡熏香的房间里,蔡夫人坐在一席软毛毯上,时值深秋,天气已有几分寒意,她穿着一领名贵的狐白裘,外套一身宽大的绕襟深衣,将她略显削瘦的身体紧紧包裹,

    她头梳堕马髻,密集地插着六支两寸长的玉簪,或碧绿晶莹,或白玉无瑕,或赤红如火。

    蔡夫人长得身材娇小,容颜俏丽,目似点漆,唇如涂朱,肌肤细腻如脂,但如果细看,相貌上还是有所瑕疵。

    她嘴唇略薄,颧骨高耸,稍稍显得刻薄,小鼻和小嘴,也显得她不够大气,皮肤也缺少光泽,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蔡家嫡女,代表蔡氏和刘表联姻。

    在婚姻如政治的东汉门第时代,妻所扮演的角色,往往就是一个家族的代表,她的地位在名门贵族中尤显重要。

    此时,蔡夫人正襟危坐,听着巫女给她破解意外小产的缘故,秦汉时期巫鬼之术为流行,长江流域一带就有‘荆人鬼、越人机’的说法,遇到怪异之事,必然会请巫人详解。

    蔡夫人意外流产,使她思不得其解,既没有跌倒碰撞,也没有胡乱吃药,怎么就小产了?

    但蔡夫人也知道丈夫最反感这些巫盅之术,所以她只能趁丈夫离开襄阳去迎接刘备的机会,偷偷把巫女找来行巫。

    给她行巫的是一名五十余岁的女巫,名叫芪女,在荆襄一带富盛名,虽然已五十余岁,但驻颜有术,看起来只有十许,只是眼睛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异。

    此时,芪女在房间里边歌边唱,翩翩起舞,迎神劾鬼,两旁几名侍女端着漆盘,见她动作滑稽怪异,想笑又不敢笑,强忍着扭过头去。

    芪女猛然盘腿坐下,浑身颤抖,双目紧闭,忽然大喊一声,“阴阳相克,同族操戈。”

    喊完,她浑身大汗淋漓,脸色惨白,连旁边的几名侍女也惊恐得捂住了嘴,半晌,她慢慢睁开了眼睛,浑身疲惫地问道:“刚才社神附我身,所说之言,夫人可记住了?”

    “我记住了,阴阳相克,同族操戈。”

    蔡夫人锐利的目光注视着芪女,“这是什么意思?”

    “果然不出我所料。”

    芪女叹了口气,伏地磕头道:“但我不敢说。”

    “说!”蔡夫人满脸怒气地盯住她。

    芪女战战兢兢,“须夫人先饶我不死,我才敢说。”

    “你只要不是胡编乱造,我就不会怪你。”蔡夫人的语气稍稍缓和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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