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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有厨房!不用回大表哥家!”
君晟解释了半天这个还要晒干了一粒一粒扒下来磨成面粉那样的粉,再和好了上锅蒸,今天是吃不到的,可小丫头死活不干,让在这里晒她给扒,君晟头疼了,指着荷花背后的天大喊了一声:“看!飞机!”
荷花顺着他的手往后看,往天上瞅了半天啥都没瞅着,再回头,君晟早跑了,坐在地上就嗷嗷哭:“大表哥坏蛋!大表哥坏蛋!”
全程围观了的陈老婆子笑的腰都直不起来,晚上吃完饭就给大家学了,晟娃子被荷花缠的没办法,骗她天上有飞鸡,鸡还能飞到天上去?荷花还信了,瞅了半天没找着才发现上当了,这俩孩子太逗了,大伙跟着笑,荷花又哭了。
第四十五只()
十五个玉米棒子晒干了剥下玉米粒,其实也没多少,君晟这盼了好几个月了,数着玉米粒直流口水,让陈喜去借了一个小磨盘回来,在他眼皮子底下磨成了细细的玉米面,君晟高兴了,掺了一点白面,再用牛奶蜂蜜白砂糖和好了,蒸出一大锅金黄色的小窝窝头。
君晟领着陈田到陈家的时候,王氏正领着儿媳妇汪氏在厨房做饭呢,君晟走到门口没好意思进去,脚底下拐了个弯就去堂屋了,让陈田去找小荷花,他拿了个窝头先跟陈老婆子卖上乖了。
陈老婆子也好奇这跟窝窝头深仇大恨的君晟居然破天荒的吃窝窝头了,笑呵呵的就接了过来,这咬了一口甜的满嘴香味儿,这才知道君晟哪是不爱吃窝窝头啊,是家里的窝头做的太难吃了!
君晟见老太太吃了,也不等荷花了,也拿了一个接着吃,出了锅他才跟陈田一人尝了半个,就端上小跑着送过来了,这窝头还热乎呢!
君晟两手倒腾着捧着窝窝头嘴里嚼的那个快,一看跟仓鼠似的,老太太虽说没见过仓鼠,也不意外的觉得君晟这个样子可爱,这家伙的长相和性格太有欺骗性了,比他小一岁的陈壮结了婚都成大人了,大伙还拿他当孩子哄呢。
小荷花一阵风似的跑进来,看见奶奶和大表哥已经吃上了,爬上炕就一手拿了一个,也亏的陈田找了一阵才把她找回来,窝头已经不烫手了。小荷花左手咬一口,右手咬一口,左右开弓的吃,两个腮帮子都鼓鼓的,跟君晟一个模样。
君晟看不见自己,就觉得小丫头萌萌哒,拿了一个递到荷花嘴巴,荷花也来者不拒,啊呜就咬了一口,这三个窝头一起吃,嘴都快忙不过来了。陈田坐在一边看君晟一手拿着自己吃,一手喂小荷花,翻了个白眼又酸上了。
君晟吃完手里的就不吃了,还得留点给其他人呢,不让大伙尝尝味儿,来年也说不清他要种的是啥啊,于是陈家中午的饭桌上就多了一盆之前已经被君晟赶下饭桌的窝窝头,一人分了一个多出来的都给了小荷花,因为这玉米,荷花哭了两天大表哥是坏蛋了,赶紧堵上她的小嘴。
等午饭吃完了,君晟就说了,这就是他之前种在后院的那些玉米,来年要种的就是这种粮食,具体产量多少还不清楚,但是肯定不会比麦子差,玉米收了以后,那玉米杆子又能喂牛又能烧火,玉米棒里的芯也能烧火,能省点力气捡柴。
陈家男人们没啥意见,吃也吃了,味道确实好,那粮食的香味儿不放糖也不会差,种就种吧,反正有君晟在后面撑着呢,真种坏了也不会饿死一家人,大不了欠点债两年也还清了。
君晟不知道陈家人心里怎么想的,就换了一种他们能接受的方法,说来年就算他们给他打工了,种出来的玉米全归他这个地主,粮税也由他上,他按往年的收成的基础上加两成给米面,再付十两银子的工钱。
十两银子在他眼里简直少的不能再少了,可陈老太太一听还是不干,说粮食都多给了,哪能还给钱,君晟说陈家一共出了五个壮劳力,一人才分二两,他这不像种别的种了还有个农闲的时候,还得防着人偷,防着牲口当野草糟蹋,搞不好晚上都得有人守着,府城里给人做衣服的裁缝一个月都能拿好几两银子,凭什么他们做这么多不能拿钱!不拿钱也成,那就等着他种出来的东西卖了两家对半分!
陈老婆子不太会算账,就拿去年来说,全家要纳税的一共是三个户籍十口人,一年就是一两九钱银子,地里粮食收了,虽然不用纳粮税,可却要给吴地主五成,剩下的卖一些交了丁口税,也就够个全家嚼用,要用钱的时候用的还是老爷子存下的老本。
陈老太太没少因为这个哭,毕竟陈老爷子在的时候虽然还多一个户籍多纳两个人的税,可他每年都能攒个一两半两的,给三个儿子都娶上了媳妇,要不是老爷子看病花了一半家底,现在好歹也能买两亩地了。
陈老太太一听君晟拿了粮税给了他们米面,还要把收成分一半,简直亏的饭都快吃不上了,咬咬牙选了拿银子,君晟心里犯愁了,刚才他提出来的时候才觉得,分一半玉米给他们这主意更好,后悔银子说少了也晚了,哪知道陈老婆子还跟他讨价还价,说一人给一两,有五两就行了,她觉得五两就挺多了,交了丁口税,还剩三两多呢,君晟一听跳起来了,就要涨价给二十两,老太太才不敢再说银子的事了。
把来年的规划做完了,中秋也过完了,君晟就开始安心读书了,他想一次把县试府试都过了,县试和府试每年都有,院试三年才一次,要等到后年,君晟才没去借院试的卷宗,免得让人说他不知天高地厚,明年通过了府试再借也合情合理点,他不想太扎眼,虽说不遭人妒是庸才,可他只想平平淡淡的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虽然不当庸才,也不想当那个招人妒忌的。
第四十六只()
过了中秋,慢慢的天就凉了,君晟之前在府城跟成衣铺的掌柜留好了地址,让他们天凉了就派人来拿布料裁冬衣,反正有钱的是大爷,你也别管我住哪个山沟里,想赚钱就上门…服务吧,他这也算是在现代的时候养成的消费观念,成衣铺的老板虽说没做过这种生意,可有钱不赚王八蛋,刚进了九月就派掌柜的带了最好的裁缝,拿着图样册子领着两个伙计赶着五辆马车来了。
跟成衣铺掌柜结伴来的,还有府城那家客店的掌柜,他是来买酒的。
本来一行人到了望山县,看到破败的县城,都失望的不得了,成衣铺掌柜还有点后悔是不是车带多了,这要是空两辆车回去,车钱算谁的啊,等他们雇了个当地人一路找到吴家庄,拐过山脚就看到了村口气派的宅子,也就都安下心了。
君晟的房子别看只有一层,可他从小住惯了别墅,房子盖的举架就高,举架高了就要加长加宽,还都多打了一层火墙,为了铺地火,地基也高,进屋都得迈好几个台阶,别看用两米高的墙围上了,可那大房子离远瞅也恢弘大气,扔府城里都算拔尖的气派。
成衣铺掌柜的走到门口,扣了扣红漆大门上的包铜门环,陈喜就应声了,问清了外面是什么人,说了一声进去回禀少爷,连门都没开就没声了,没见过君晟的一个小伙计就嘀咕了一声好大的架子,被掌柜的照脑后勺抽了一巴掌撵去看车了,等陈喜返回来开了门迎掌柜的进去,他就只带了裁缝两个人进去了。
成衣铺的两人和客店东家伙计一共四人进了院子,趁着陈喜关门的工夫瞅了瞅院子,脚底下铺着光滑的石板,南面回围着,还有个开了半塘荷花的池子,哪里像是小村子里的人家,简直像走错了地方,等被陈喜领进大堂落了坐,陈妈上了茶水,众人才回过神来。
上次去府城当东西,陈田以为君晟把好东西当了还差点哭一鼻子,君晟回来为了哄陈田高兴,家里用的器皿全换成了那套骨瓷的不说,大堂里还打了个博古架摆了好几样他爷爷的收藏品,想着反正是自己家,连玻璃花瓶都摆了一对,吓的陈妈每天打扫的时候腿都哆嗦,结果这回就把这行外客给震惊了。
君晟在家是从来不注意形象的,有时候现代穿的衣服也随便穿,夏天的时候还穿过夏威夷大花裤衩呢,反正懒在炕上看书除了陈田没人能看到他那副宅男造型,这冷不丁来了外客,君晟手忙脚乱的在里面换衣服,坐在大堂里的客人们都快开始哆嗦了,等好不容易把君晟盼出来,一看他黑着个脸,心里又开始打鼓了。
君晟为啥黑脸,任谁睡的正香被扒拉起来跟军训集合似的收拾自己都高兴不起来,更别说来的这伙不是惦记他东西就是惦记他钱的,没一个好东西!
君晟往主位一坐,不自觉的摆开了气场,端起茶碗不紧不慢的喝了半盏,才慢悠悠的翻起了桌上的图册,等选好了款式花样,量完尺寸,让陈妈领裁缝去书房去给陈田量身,才和客店的东家谈起了酒水生意,那成衣铺掌柜也是个会看眼色的,知道他们有事要说,量尺寸本来没他啥事他也跟着去了,是个圆滑的。
等敲定了酒的价钱和数量,君晟这才稍微高兴了点,这一下赚了五千多两银子,过年和赶考的钱出来了。
君晟让陈喜陪客,说是去库房看看酒够不够,就溜达东厢去了,陈壮结婚的时候他跑县城买了一大堆酒坛子,灌了掺水的酒摆席面的时候全喝了,酒坛用完了也没扔,都洗干净放空间里了,想着以后用酒的时候现折腾怪麻烦的,看书看累了就进空间倒腾酒,酒坛子用完了又去县城买了一车回来,灌了多少没数过,反正上次卖过的那种五粮液是全变成空瓶了。
君晟和客店东家谈的时候,因为是对方上门来收,运输难免磕碰损耗的,君晟就给他优惠了许多,上次卖的价格,一葫芦酒三斤冒一点,合着一斤五十两银子,这次便宜了十两,一斤四十两银子,掌柜的算了算手里的钱,一口气全买了酒,五千六百两银子一百四十斤酒,听着挺多,君晟一换算还不到一百瓶,懒得数数,把酒坛子全放进了第一间库房,等他拉走他买的再收回去就好,第二间库房堆满了布料和棉花,君晟关上门回堂屋,用了还不到五分钟。
中午君晟在堂屋摆了一桌,招待了客店的东家和成衣铺的掌柜裁缝一顿,伙计跟着陈喜去东厢也吃了一顿,下午倒腾布料和酒,乱糟糟的半下午忙完了,到手五千六百两让成衣铺赚去两百,君晟手里还落了五千四,跟陈田坐在炕上数了三遍,俩人都眉开眼笑的,现在的陈小田再也不是那个因为一顿饭吃了六十文就哭鼻子的小穷鬼了,他被君晟的财大气粗养的是越来越有少爷样了。
第四十七只()
转眼过了秋收,各家收了地里的粮食,今年就算忙完了,回去挨家挨户交了税,就开始安排剩下的钱怎么过日子了,陈老太太十分高兴,今年家里存了二两三钱的银子,想着来年还有十两银子的进账,跟儿子们商量了一下,就打了泥坯盖房子了。
陈家的院子说大吧,是挺大,光后面的菜园子就不小,可说小也挺小,前院堂屋加四间房,东西厢各四间,盖的整整齐齐的怎么加都不好加,全家又凑一起开了个会,就决定了东西厢各加盖了一间。
陈家老二带着高氏住了女娃们那间,待客的堂屋和老太太不动,东厢两间给陈壮,陈强过年十四了,也给两间,铁蛋住新盖的那间,丫头们搬到西厢新屋跟老三两口子作伴,柴房厨房和鸡舍也不动。
盖了新房顺便修了一下老房,又稍微改了改老房子开门的方向之类的,又不能一起动工全家睡院子,虽然只盖了两间也忙活了俩月,折腾完都入冬了。
陈家盖房子这件事全家都挺开心的,唯一不开心的就是高氏,虽然搬到正屋很有脸面,可她儿子只有一间房,就算是新房那也是一间,高氏气的躺炕上装了好几天病。
陈林也不惯她臭毛病了,跟她说今年能盖,明年也能盖,老太太不是个偏心的,肯定一个小子两间房是跑不了的,陈田那份提都没提,老三都没吱声,全家就你一个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不上不下反倒蹦跶的最欢!
高氏被骂了一顿想通了,却没往陈林那边通,她想的是反正陈田那小崽子看样子过上好日子是不回来了,到时候把老三两口子弄东厢,丫头们全嫁人了,她儿子就有三间房了,一想到这,她这病马上就好了,儿子喜欢新房子就住吧,住几年住旧了,再跟老三换。
陈家这边发生什么君晟听了一声就过去了,现在给他们拿钱全盖成砖瓦房,老太太是肯定不要的,等明年玉米种出来,先带着陈田的爹妈去卖玉米做的吃食,赚了钱不信家里那俩不动心,到时候让他们自己赚钱盖,他们住的也舒心,那老房子他们都住了二十多年了,没道理他来了小半年就给人家全扒了,不急这一两年的。
院子里的花全蔫吧了,池塘挖的就一圈种荷花的地方浅,里面可深着呢,上冻了鱼也不会死,院子里没看头了,窗户也扣上棉毡了,君晟窝在炕上更不想动了,也奇了怪了,他跟坐月子似的天天恨不得就在炕上过日子,也没说胖成三百斤大胖子,来的时候啥样现在还啥样,肚子上虽说没有腹肌,可也没有小肚腩,这俩月也没长个,真不知道他无肉不欢的都吃到哪儿去了。
君晟窝在家里不出去,却有人找上门了,不是别人,虽说不熟也有点交情,万家当铺的少东家万浩武跟着来送冬衣的成衣铺掌柜就来了,坐在那咕咚咕咚灌茶水,等君晟验收了衣服打了收条,掌柜都要告辞了,他也不动弹,他是当铺少东家又不是成衣铺少东家,掌柜的也没管他,带着伙计就跟君晟告辞先走了。
这次送来的除了做好的衣服帽子鞋袜,还有冬天穿的大氅和套手的棉捂子,给陈田那个还给镶了一圈兔毛。成衣铺对这大客户也十分殷勤,还用边角料给君晟做了一大袋小荷包,大户人家过年发压岁钱打赏下人,都是用荷包装的,这玩意儿手熟的绣娘和针工一天能做十,有方的有圆的,还有做成公鸡和金鱼的,君晟不搭理万浩武,玩荷包玩的挺高兴。
万浩武坐了一下午,茶水灌了一肚子,土匪脸就挂上了可怜相,指望着君晟问他一句来干嘛的,他好接话,可君晟看了他一眼就被雷的打了个哆嗦,怕眼瞎头都不抬了,没办法,万浩武放下捧了一下午的茶盏,哀怨的瞅了一眼站在旁边不停给他倒水的陈忠,跟君晟开口了。
“贤弟,你不知道啊,府城那家刘家老店有多黑!你卖给他们的酒,他们全掺了水往外卖,还根据掺水的多少定了上中下三个价位,我买了最贵的那种喝到嘴里都不是味儿啊!那黑心肠的刘东家赚钱赚的都不要脸了。”
“嗯。”君晟从鼻子里应了一声,连嘴都懒得张,不掺水才怪,我都听说了,你一碗就喝的栽菜盘子里了,来一个喝倒一个,不知道还以为卖假酒喝出人命了呢,雇十个伙计不够往出抬人的,还赚毛的钱。
“咳咳,贤弟啊,那个酒你还有么,你不知道啊,我爷爷喝了那个酒,别的酒是再也喝不出滋味儿了,老头子馋酒馋的都吃不下饭了,我这次要是空手回去,我爹和我奶奶都饶不了我,本来我也没想来麻烦贤弟,可谁让那黑心肠的刘东家掺水呢,我这也是没办法啊!”
“要多少。”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好歹卖我……额,你答应了?”
“要多少!再废话你就给我滚蛋!我这不管饭!”君晟对这个扮猪吃虎的家伙一点好感都没有,霸气侧漏的一张脸,非要摆个哀怨凄婉的造型,要多雷人有多雷人,看见他就饱了,打死不留他吃饭。
“有多少要多少!”
“要多少有多少,说个数,酒多的你全家一辈子都喝不完!对了,还有更好的呢,不过更贵,就怕你买不起!”就你有钱!来小爷面前炫什么富!信不信我拿出一瓶景泰蓝龙凤呈祥五粮液吓死你!
“更好的?比上次那个还好?贤弟你可不要骗我。”
“上次卖你那个是我拿来饭前漱口的!我家最不好的!”越看他那张脸越来气,君晟恨不得说成是拿来洗脚的,不过确实那个摆在最外面,本来就是公司开年会的时候用剩的。
“暴殄天物!贤弟你太浪费了!我要是这么干,我爷爷能打死我。”万浩武被君晟的胡说八道吓的直捂胸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信了。
“你爷爷又不是我爷爷,赶紧买了赶紧走,到底要多少!”最好一次买够了再也别来了,君晟跟他说这几句话,看着他的脸气的嘴唇都哆嗦了。
“我我我,我带了五千两银票,贤弟你上次都没有骗我,给多少我就拿多少!”
“钱留下,明天雇个马车过来拉。”
万浩武留下钱,一步一回头,一步一句贤弟你等我,贤弟我明天早早的就来,贤弟~砰!大门关上了。
第四十八只()
君晟手里的银票都攥皱巴了,不能怪君晟生气,换个人猛汉外表萝莉心的他哆嗦两下也就忍了,偏偏这家伙长的跟君晟小时候特别怕的一个人特别像,官道上相遇的时候,那家伙赶了两天路,胡子拉碴灰头土脸,就说了两句话也没看出他的内心,君晟当个陌生人就过去了,结果洗刷干净再相逢,这人就跟君晟童年阴影里的跟君老爷子并驾齐驱不分伯仲的一个人重合了。
君晟小时候说是在炼狱里接受魔鬼式教育也不过分,君老爷子主文,琴棋书画什么的,不对就打板子,另一个就是君晟的武师傅了,君晟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叫啥,他叫师傅,爷爷叫他老五,坑的小晟晟练骑马骑的合不拢腿的就是这位。
你说说,都特么进入热武器时代了,好么,马术,弓箭,弩,拳脚功夫,剑招,最后还突发奇想要教他练暗器,他是抱着师傅的大腿跪着哭,才被放过的,满满的黑历史,学到最后,马术勉强,弓拉不开,弩射不准,花拳绣腿一推就倒,耍剑招像跳霹雳舞,君老爷子才叹了口气,让他专心习文了。
当年君晟有多渴望师傅对他温柔点,现在被万浩武就雷的有多深,更何况他名字里还带个武字,那张脸就够拉仇恨的了,还整那么个造型,君晟遇着他一次渡一次劫,还是九九紫金玄雷劫。
上次客店东家拉完他那份,剩下的君晟拿出来数了数,五斤的十二坛子是六十斤(大庆斤),二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