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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倒是可以,不过,你院子里的厨子手艺太差了。”容瑾不客气的说道:“你带上酒到我这儿来吧!”
容琮哭笑不得的瞪了他一眼,没见过说话这么刻薄的。他院子里的厨子也不至于差到这个地步吧!
容瑾毫无愧色,随口吩咐小安子:“让薛大厨做几道拿手的好菜。”小安子忙领命去了。
容琮只得叹气,回去拿酒。
第二百三十三章 兄弟夜话
容琮不善言辞,更不擅长安慰劝说,只一个劲儿的陪容酒。
容瑾本就心情烦乱,偏偏酒量又极好,喝了三四十杯也面不改色。眼前一直晃动着宁汐冷然的眼神,愈发的烦闷。
容琮瞄了他一眼:“怎么,和宁汐闹别扭了?”
小安子这个大嘴巴!容瑾哪里肯承认,含糊的应道:“没什么事,你别听小安子胡说。”仰头喝了一杯酒,正好避过容琮探究的目
容琮也不再多问,陪着容瑾把剩余的半坛酒都喝了个精光。兄弟两人终于开始醺醺然,酒意慢慢上涌,总算打开了话匣子。
“三弟,”容琮用力拍了拍容瑾的肩膀,叹道:“我真没想到,圣上竟然选了我做驸马。”这事来的如此突然,他简直半分心里准备也没有。自从昨天上午接到圣旨之后,他便懵住了!
容瑾斜睨了他一眼:“如花似玉的公主要嫁给你,还带着大笔的嫁妆,以后你就是圣上的女婿,是皇室宗亲,你有什么不知足的。”
容琮瞪了他一眼:“你别说风凉话了。这样一尊大佛娶进门来,以后我还有舒坦日子过吗?”他和那个明月公主只有一面之缘,根本没什么印象。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成了准驸马,心里舒坦才是怪事。
再说了,天家公主身份尊贵,脾气肯定娇蛮。万一是只凶恶的母老虎,以后的日子才叫一个水深火热!
容琮越想越头痛,重重的叹了口气。
容瑾暂时抛开自己的烦心事,揶揄道:“得了,人家可是娇娇滴滴的小美人儿,你抱也抱过了,娶回来也是理所当然的。”
一提到抱,容琮倒是有了印象。那一天,他被容瑾撺掇着去了西山·路上遇到了皇子公主一行人。马匹陡然受惊的那一刻,别人反应不及。' ~'他身为武将,在战场磨练过几年,反应却是极快·不假思索的飞身上前,接住了公主萧月儿。
匆忙之余,他无暇细看萧月儿的长相,只记得怀中的身子娇软温香,一双盈盈的泪眼楚楚可怜……
“怎么,被我一说,开始回味起当日的香艳来了?”容瑾放肆的调笑。
容琮瞪了他一眼:“胡扯八道·什么香艳不香艳的,我当时急着救人,哪里想到男女之防。”不过,刚一救下萧月儿,他就忙不迭的将人放了下来。之后怎样,他一概没管。怎么也没想到这一救竟然救出了一段姻缘。
一想到这个,容琮又开始郁闷了,伸手摸酒壶·却发现酒壶空空如也。坛子里也喝了个干净。
容瑾扬声喊小安子送酒过来,小安子不敢怠慢,忙从酒窖里搬了一小坛陈年佳酿。给两人分别斟上。
容琮举杯·和容瑾碰杯,各自一饮而尽。容琮放下酒杯,便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一声叹息悠长延绵,顿时勾起了容瑾心底的不快,容瑾不由自主的也跟着长声叹息。
容琮斜睨了容瑾一眼:“刚才还说我,现在你怎么也这副德性了。”唉声叹气的,比他的脸色还难看的多。
容瑾心思深沉,从不爱随意吐露心声。可今天酒喝的正高,心情又实在烦闷,忍不住稍稍吐露了一点实情:“女孩子的脾气真是奇怪。我对她已经够好了·可她还是怪我有事瞒着她。男人怎么可能一点秘密都没有?”
容琮对自家兄弟的脾气却很了解,嘲弄的一笑:“你有事瞒着人家,人家自然也不想对你坦诚。你一边有所隐瞒,一边要求人家坦白,人家不生气才是怪事。”
越是沉默少言的人,越是犀利直接。容琮随意的两句话·直直的戳中了容瑾的痛处。容瑾为之语塞,半晌没有吭声。
容琮扬眉一笑:“怎么,被我说中了?”
容瑾轻哼一声,又倒了杯酒,一口饮尽,面色阴郁,眼神阴沉。
容琮好整以暇的把玩着酒杯,边劝道:“三弟,听我一句劝。
要是真心喜欢她,就好好待她。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子,要是被别的男人娶走了,日后有的是你后悔的时候!”
“休想!”容瑾面色一冷,眼神狠戾:“她要是敢嫁给别人,我就算抢也要抢她回来!”
容琮咧嘴一笑:“好,这才像个男人说的话。来,再干一杯!”
容瑾痛痛快快的喝了酒,心里霍然一亮。
是啊,既然这么喜欢她,又已决意要和她厮守终生,那些秘密告诉她又何妨?若是彼此都不肯坦诚相待,在一起还有什么意义。所谓的秘密,就像在心里扎了根刺,时不时的让人痛楚难不如将这根刺彻底拔掉……
容琮已经有了五分醉意,笑容有些散漫:“三弟,你想通了吗?”
容瑾淡淡一笑,狭长的凤眸倏忽亮了起来:“多谢二哥,我想通了。”
借着几分酒意,容琮半真半假的发起了牢骚:“自家兄弟,谢来谢去的多见外。说起来,你可真没小时候可爱了。我记得你小时候可没这么傲气,整天黏在我身后喊着二哥二哥,我要是不搭理你,你就哭鼻子。”颇为怀念的叹了口气,又接着说道:“这几年,我们两个聚少离多,每次回来,都觉得你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容瑾笑容一顿,半晌,才试探着问道:“二哥,你觉得以前的我好一些,还是现在这样好?”
容琮笑着白了他一眼:“又胡扯八道了。你是我亲弟弟,不管什么样子都好。”顿了顿,又戏谑的补充一句:“当然,要是你能对我这个二哥好一点就更好了。”
容瑾出言抗议:“二哥,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
容琮瞄了他一眼,闲闲数来:“隔的再久不见面,也不见你写信给我。难得回来一次,你从不主动找我喝酒谈心。有什么不痛快的,你也闷在心里不肯说。还有,喊一声二哥你都不情不愿的。还有……”
容瑾立刻举手投降:“是是是,都是我不好,以后一定改进。”
说来说去,其实是因为他一直没真正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人吧!不管遇到什么事,总习惯性的自己解决处理。和亲人相处,总有一层淡淡的隔阂。就连一向最沉默寡言的容琮都察觉出来了······
容琮挑眉笑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以后要是表现不好,我可饶不了你。”
兄弟两个对视一笑,一股默契油然滋生。
又对酌几杯之后,两人都有了分酒意,说话愈发的肆意。就连平日从不轻易说出口的话也冒了出来。
“三、三弟,”容琮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我们容家几辈都是武将出身,有些人当面不说,背地里却嘲笑我们容家一门武夫。现、现在可好了,你中了状元进了翰林,以后再也没人敢小瞧我们容家了。”边说便拍着容瑾的肩膀。
他本是习武之人,手劲比常人大的多,容瑾被拍的直抽冷气,忙躲开他的手:“二哥,我知道你为我骄傲,不过,也不需要用这么大的劲吧!”简直和揍人差不多了。
容琮咧嘴一笑,亲热的搂过容瑾的脖子:“你这小子,一堆臭毛病,要不是看在你是亲弟弟,我早就揍你一顿了。真亏人家小姑娘受得了你。”又傲又拽脾气又坏!真没见过这样的。
容瑾皮笑肉不笑的瞪他一眼:“你确定你是亲我二哥?”
容琮乐的哈哈大笑。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也不知喝了多久,才歪歪扭扭的各自散去睡下不提。
到了第二天清晨,容瑾早早的起了床,洗漱穿衣之后,骑马出了容府。小安子也骑了一匹马跟在身后,殷勤的问道:“少爷,这个时候去翰林院也太早了吧!”天刚蒙蒙亮,路上几乎没什么行人呢!
容瑾唇-角微微勾起:“谁说我要去翰林院了?”双腿夹紧了马腹,跑出老远,将小安子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小安子扬声嚷着:“少爷,慢点等等奴才······”声音却越来越远。
清新的晨风迎面扑来,只觉得无比舒爽。容瑾一夜睡了不足两个时辰,精神却是极好。一路骑马到了宁家小院外,利落的翻身下马,也不栓马,就任由疾风在巷口随意的走动,自己稳稳的走到门口。轻轻的敲了几下。
这个时辰,阮氏应该在打扫院子,宁有方也该起床做好了早饭,宁汐……一想到这个名字,容瑾心里隐隐的一痛,眼前又晃动着宁汐难掩失望的冷然表情。
这一夜,他辗转难眠,她也一定很不好受吧······
门陡然开了,一张清新美丽略带憔悴的脸庞出现在眼前。
两人俱是一愣,几乎同时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你怎么起的这么早?”然后,又同时沉默了下来,静静的注视着对方。
在容瑾的眼中,宁汐面色黯淡苍白,憔悴的令人心痛。而在宁汐的眼中,容瑾何尝不是如此?
面色隐隐发白酒喝多了,眼里还有些血丝睡的时间太少,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丈母娘看女婿
容瑾率先张口打破沉默:“你不打算让我进去吗?”
宁汐默默的让了开来,看着容瑾昂扬的身影,心底浮起一丝莫名的酸涩。' ~'//
昨天针锋相对冷言相向的一幕历历在目,她在人前打起精神强颜欢笑,可昨夜却是辗转难眠,心里百转千回,不知转过了多少念头。一会儿想着就此分开再不相见,一会儿为容瑾的态度冷硬心寒,一会儿却又想起了两情缱绻的甜蜜,种种复杂滋味,真是一言难尽。
整整一夜,睡了又醒醒了又睡,难受极了,索性天不亮就起了床。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院子里的大树下,也不知站了多久。
以容瑾的脾气,这一次怄气不知要多久。她和他刚刚明确了彼此的心意,又要开始冷战了吗?怎么也没料到,容瑾竟然一大早就来了······
宁汐一抬头,却见容瑾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来,定定的看着她,眼底掠过一丝怜惜与歉意:“汐儿,你还在生我的气吗?”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
宁汐忽然觉得眼角热热的,咬着嘴唇别过了脸。
容瑾上前一步,轻轻的握起宁汐的左手。她的手冰凉滑腻,他的手干燥温热,交握在一起,彼此都是一颤。宁汐想将手抽回来,却被容瑾紧紧的握住。挣扎了几下无果,宁汐也不再用力,却依旧不肯正眼看他。
容瑾从没有向人道歉的习惯,更不擅长解释·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你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逼问你了。”语气稍显生硬,哪里像哄人。
想想也是,他一直是年少得志春风得意的贵族公子,何曾这样低过头?
宁汐的心一软,终于抬眸看了过去:“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昨夜没睡好么?”
容瑾故意装可怜,叹口气说道:“昨天晚上我和二哥喝酒喝到半夜,后来几乎一夜没睡。到现在头还在疼。”
宁汐果然心疼了,又是不舍又是嗔怪的说道:“你也真是的·喝这么多酒做什么。”语气大为和缓。
容瑾心里一松,低低的说道:“汐儿,昨天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不会惹你生气了。”顿了顿,又说道:“有些事情我一直没告诉你,以后有空再跟你慢慢细说,好吗?”
宁汐轻轻的嗯了一声,水汪汪的眸子静静的瞅着容瑾,似会说话一般。。
容瑾心里一痒,手下不自觉的微微用力。宁汐被握的有些疼,却没吭声·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站在树下对视。此时此刻,所有的话语都显得多余,一切尽在不言中。
宁有方和阮氏隔着窗子看到这一幕,面面相觑。
“要不,我们等会儿再出去。”阮氏小声的说道。初陷情网的少男少女,热情些也在所难免。
要是撞破也太尴尬了。
宁有方点点头:“嗯,迟点儿出去也好。他们两个昨天大概是阄了点口角。”虽然宁汐佯装无事,可眼底的一丝落寞却瞒不过他。
阮氏先是一愣,旋即叹道:“汐儿本就是个犟脾气,要是有个宽厚温柔的男子在她身边最好。偏偏她喜欢容少爷······”张展瑜敦厚宽容·又比宁汐大了几岁,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要是宁汐跟他在一起,绝不会时时闹口角有这些意气之争。
宁有方显然听出了阮氏的言外之意·皱了皱眉:“以后这话可别再说了。要是让容少爷知道了,还以为我们是在嫌弃他。要是对我们寒了心,以后对汐儿有怨言闹起口角可就不好了。”说来说去,一切都为宁汐考虑。
阮氏想了想,便点头应了。(· )夫妻两个在屋子里窃窃私语了半晌,才故意闹出点动静来。等推开门出来之际,容瑾和宁汐果然已经各自站的远了些。
宁有方只当什么事也不知道,笑着打招呼:“容少爷来的正好·一起吃早饭吧!”语气自然的不能再自然·就好像容瑾一大早出现在宁家小院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一般。
容瑾和宁汐和好之后,心情好极了·笑容比平日随和灿烂的多:“宁大叔,叫我容瑾吧·若是你们还叫我容少爷,我真没脸待在这儿了。”语气中的真挚清晰可见。
宁有方略一犹豫,狠狠心改了口:“好,以后没外人在场,我就叫你容瑾了。”这便算是正式接受容瑾了。
容瑾眸光一亮,露出一抹明朗的笑容。他本就生的俊美不凡风姿无双,再露出这样和煦的笑容,就似雨后初晴天边的一道彩虹般绚丽夺目。
宁汐看过几次,倒还能维持镇定。可阮氏和宁有方何曾见过这样的风姿,齐齐被闪到了尤其是阮氏,对容瑾的好感大幅度上升,亲热的笑道别总在外站着了,快些到屋子里坐坐,等早饭好了我去叫你。”
宁有方夫妇态度的改变,容瑾当然能察觉的出,心里别提多畅快了,笑着点了点头。
接下来一连几日,容瑾都是每天一大早出现在宁家小院里,吃了早饭再去翰林院。在阮氏宁有方面前,他并不多话,态度却越发的随和。比起当日初见时的那个目中无人的高傲少年,简直是判若两人。
宁有方心里很是宽慰,对容瑾好感直线上升。阮氏更是转了态度,时不时的在宁有方面前夸容瑾几句。
“容瑾今天让人送了些好料子来,说是留着给我和汐儿做衣裳呢……”
“容瑾说我包的饺子特别好吃……”
“容瑾······”
宁有方忍不住笑了,调侃道:“瞧瞧你现在,口口声声都是容瑾容瑾的,你以前不是一直不太喜欢他吗?”
阮氏瞪了宁有方一眼,振振有词的说道:“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他了,以前是觉得他太傲气,怕他对汐儿不好。可现在你看,他表现的多有诚意。”每天都往宁家小院跑,好在容府离这儿不远,不然真够辛苦的。
宁有方其实对容瑾也很满意,口中却故意挑刺:“我倒是觉得,还是展瑜更适合汐儿。”
“谁说不是,”阮氏叹息着点点头,旋即话风一转:“不过,容瑾也挺好的。长的好,又会写文章,还是状元郎呢!”有这样的女婿,走到哪儿都有面子。
宁有方闷笑不已。
容瑾一连数日出现在宁家小院,早已惊动了附近的邻居。有些和阮氏交好的,纷纷来打听这个风姿不凡的美少年是谁。待听说是阮氏未来的女婿,一个个别提多惊讶羡慕了。阮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对容瑾自然更加另眼相看。
这不,阮氏做早饭越来越精心,有时天不亮就起来忙活了。容瑾偶尔来的迟了,她便有些着急,甚至会到巷口相迎。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果然如此!
对这一切变化,最高兴的莫过于宁汐了。她原本一直担心容瑾和自己的家人格格不入,怎么也没料到容瑾在短短的时间里便博得了阮氏的欢心。
宁晖时隔一个月没回来,对这些最新进展并不清楚。看到阮氏一大清早便忙活着蒸豆腐卷熬粳米粥,还挺感动的:“娘,我天天在学馆里吃的很好的,你不用特地为我做好吃的。”
阮氏不客气的笑着瞪了他一眼:“我这可不是特地为你做的。”
宁晖一愣,满心的疑惑不解。再然后,这份疑惑不解很快有了答案。
容瑾象征性的敲敲门,便走了进来,见宁晖也在,笑着点点头,顺口叫了声:“宁大娘,宁大叔。”
阮氏和宁有方早已习惯了,笑着应了一声,便热情的招呼容瑾坐下吃饭。阮氏又是盛饭又是布筷子,容瑾含笑道谢。
宁晖嘴巴张的老大,一脸的不敢置信。老天,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他不会是眼花了吧!眼前这个随和客气的少年真是容瑾吗?
宁汐见宁晖一脸的呆滞,忍不住小声提醒:“哥哥,你别这样看人家,多不礼貌。”
胳膊肘往外拐的丫头!宁晖回过神来,不满的瞪了她一眼,同样小声回道:“他怎么到咱们家来了。”
宁汐俏脸一红,不吭声了。
宁晖哪还有不明白的,暗暗一惊。
容瑾和宁汐之间若有若无的暧昧情意,其实他早就心中有数。
也曾暗暗惋惜过两人之间的差距太多,不然真是天生一对。可现在两人居然来往的如此密切亲昵,丝毫不避讳让人知道。将来若是能成一对当然是美事,若是不成的话,宁汐的闺誉也荡然无存了,还能再嫁给谁?就算做妾,也只能嫁到容府去。
容瑾如此高调张扬的到宁家来,到底是在表明诚意,还是另有想法?
宁晖心里不停的转着各种念头,脸上却笑眯眯的,热情的招呼容瑾吃早饭。等吃了早饭之后,却坚持送宁汐去鼎香楼。
容瑾最最期待的独处时光就这么泡汤了,心里有些懊恼,却也不好和未来的大舅子较劲,只好笑着告辞走了。
容瑾一走,宁晖轻松多了,和宁汐并肩向前走,边问道:“妹妹,你和容瑾到底怎么回事?”
第二百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