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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钰气结,想找些大道理来说服容瑾,可脑子里乱哄哄的,平日的能言善道不知哪儿去了。到最后只剩下硬邦邦的一句话:“反正,我不同意!”
兄弟两人互不理睬,各自扭过了头去。至此,酒桌原有的良好气氛荡然无存。
容琮只得打起了圆场:“大哥,你先别生气,三弟,你也别急。就算你真的要去宁家提亲,也总得等爹回来再说。”总该征得容老爹同意之后,才能去提亲吧!
容钰被点醒了,连忙附和:“二弟说的对。等爹回来再说。”先来一个拖字诀,等容老爹年底回来了,看容瑾还敢不敢这么蹦跶。
容瑾却异常坚持:“爹那边我自然会跟他请罪,提亲的事,势在必行!”
这次别说容钰,就连容琮都开始觉得不对劲了,皱眉问道:“三弟,我没记错的话,宁汐过了年才十五吧!你这么急着上门提亲做什么?”容瑾的态度近乎急切,难道其中有什么缘故?
容钰也冷静了下来,细细的观察容瑾的脸色。
容瑾默然片刻,终于下了决心:“有件事我没告诉你们,大皇子今天去了鼎香楼……”一件惊心动魄的事情,他说的倒是平淡,可容钰和容琮却齐齐变了脸色。
“你真的当着大皇子的面,说了宁汐是你的未婚妻?”容钰不敢置信的重复问道。
容瑾点点头:“是,所以我得早些到宁家正式提亲。免得日后落人话柄……”
容钰霍然起身,脸色别提多难看了:“你、你简直昏了头了!”明知道大皇子中意宁汐,竟然还敢当着大皇子的面说那样的话。简直是在和大皇子叫板啊!
“大哥!”容瑾也站直了身子,眼眸中闪过寒意:“照你的意思,我是不是该装聋作哑,当做什么事也不知道任由大皇子抢走我心爱的女人?那样我还算男人吗?”
容钰哑然。是啊,就算大皇子难招惹,容家的男人也不能做出这样的窝囊事吧!可是,这么一来,可就和大皇子结下梁子了。将来若是大皇子继承了皇位,那……
容瑾像是看出了容钰的念头,冷冷的笑道:“大哥是在怕被我连累吧!既是如此,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明天我就搬出去,和容府划清界限。不管出什么事,都由我一个人担着。”
“说什么气话。”容琮苦命的充当和事老:“你们两个先别急,坐下冷静冷静。”硬是扯着容钰和容瑾都坐了下来。
饭厅里一片寂然,一直守在一旁的小安子早识趣的退了下去,顺便将守在外面的丫鬟婆子都撵的远远的。以免偷听到主子们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容钰才缓缓的张口说道:“我明天早上就写封家书,派人送到爹手里。具体怎么做,还要看爹的意思。”
容瑾挑了挑眉,正要说什么,容钰锐利的目光已经直直的看了过来,语气前所未有的威严肃穆:“三弟,现在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这事关系着容府上下安危。更关乎着我们容府今后和大皇子的关系。你怎么能任性妄为?”
这么一顶大帽子压下来,容瑾再桀骜不驯,也只能暂时闭上嘴。
容钰沉吟片刻,看向容琮:“二弟,再有两个月,你和公主殿下就要完婚了。大皇子殿下就算不给别人的面子,也总该对你客气些。明天你去大皇子府上去一趟,探探他的口风。”
容琮义不容辞的应了一声。萧月儿是大皇子的同胞妹妹,他以后就是大皇子的小舅子,去做说客自然是最佳人选。
容钰又正色对容瑾说道:“三弟,这件事得谨慎,不能操之过急。等爹有了回信以后再商量不迟。”
容瑾自然不乐意:“我已经许过诺了,几天之内就要去宁家提亲。”
容钰面色一冷:“婚姻大事,怎可儿戏。如果爹不反对你娶宁汐,我和你大嫂自然会将一切琐事安排的妥妥当当,让宁汐风风光光的嫁到我们容家来。难道你连十天半月也等不得了吗?”
不知是哪一句话说中了容瑾的心思,他总算没有再吭声。
兄弟三人又合计了片刻,便各自散去。
容瑾和容琮各怀心思暂且不提,单说容钰这一边,沉着脸回了院子,一双浓眉皱的紧紧的。李氏含笑迎了上来,待看清楚容钰的脸色时不由得一愣:“这是怎么了?”
容钰也没隐瞒,一五一十的将事情一一道来。
李氏立刻变了脸色:“三弟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正面开罪了大皇子!相较之下,娶不娶宁汐倒是小事了。
容钰重重的叹口气:“谁说不是。大丈夫何患无妻,为了区区一个宁汐,他竟然闹出这么多事来,真是让人头痛!”
这话听着可就不怎么顺耳了。李氏轻哼一声,不知怎么的,又偏帮起容瑾说话来:“三弟这叫有情有义有担当。”宁汐真是好福气,能得容瑾这般真心相待,真是羡煞旁人。容钰虽也待她不错,可在这样浓烈的情感面前,顿时相形失色。
李氏想及此,心里不免有些酸溜溜的。
容钰没心情和她斗嘴,迅疾去了书房,速速写了封家书,命人连夜送了出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七十八章 余波未息
隔日清晨,容瑾早早便到了宁家小院。' ~'。
一夜没睡好,容瑾面色自然不太好看。宁汐也是翻来覆去的盘算了一夜的心思,可见了对方,却都不约而同的挤出笑容来。
“我已经和大哥二哥商议过了,”容瑾低声说道:“等我爹收到了家书,就来提亲。”
宁汐轻轻的嗯了一声,心知肚明事情绝没容瑾说的这么轻松。只是,她愿意全心全意的信任他。他承诺的事情,一定能做到!
看着她满是信赖的双眸,容瑾心里一动,一股暖流从心底蔓延至四肢。这种被人全心信赖的感觉真是太幸福美妙了。
宁有方咳嗽一声,打破容瑾和宁汐对视的缠绵悱恻:“还有三天,厨艺决赛第二轮就开始了。汐儿这几天在家里歇着,顺便做些准备。”
宁汐乖乖的点头应了,待吃了早饭之后,便送了宁有方出门。
不用想也知道,今天鼎香楼上下一定是谣言纷纷。她躲在家中暂避风头是最佳选择。容瑾虽想多陪陪宁汐,可却得按时上朝,只得无奈的去了。
宁晖也不在床上躺着了,陪着宁汐说话解闷。兄妹两人各有心事,却又都强颜欢笑安抚对方。阮氏在一旁听着,心里又酸又涩。
女儿太过出挑了,也不尽然是好事啊!只盼容瑾能化解这一次危机……
对容家来说,这一天也十分难熬。容琮骑马去了大皇子府邸之后,容钰便没心思做任何事了,一直在书房里踱步,眉头紧锁。
李氏在一旁坐着相陪,想说什么,再一看容钰的脸色,终于什么也没说。
容钰终于有些累了,沉着脸坐了下来,端着热茶一言不发。
李氏张口安抚道:“大皇子看二弟的面子。' ~'必然不会计较三弟的莽撞之举,你不用太担心了。”
容钰长长的叹口气:“要是真能如此就好了。”兄弟本是一脉同枝,一荣俱荣一辱俱辱。若是大皇子一直耿耿于怀,以后和容府的关系不免有些尴尬。
李氏想了想说道:“太子之位还没定。三皇子有得力的娘舅支持,宫中又有惠贵妃在,大皇子虽有嫡长的优势,也未见得稳胜一筹。日后总有用得着我们容家的时候。*。倒也不怕他会和我们翻脸。”
李氏说的这一些,容钰早就想到了。闻言叹道:“他现在是不会和我们容家翻脸,可谁能保的准日后会怎么样。”
身为皇子,说话行事需低调谨慎。可若是登基做了皇帝。难保日后不翻旧账。容瑾年少得志,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早早开罪了大皇子,只怕日后仕途黯淡,也难免会影响到容家和大皇子之间亲密的关系……
李氏也叹了口气:“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三弟不该说的也说了,不该做的也做了。再埋怨也是无济于事。还是想想如何善后吧!”
容钰点点头,脑中迅速的想起了各种对策。
李氏在一旁陪着,时不时的提些意见。最终。夫妻俩形成了一个共识。只要此事能圆满解决不留任何后患,容瑾爱娶谁就娶谁吧!
从下午等到了傍晚,再等到入夜。容琮总算是回来了。一身的酒气,眼神倒还算清明。
容钰早已等的心焦如焚,忙凑过去问道:“怎么样?大皇子说了什么吗?”
容琮苦笑一声:“大皇子故意磨蹭了许久才见我,话没说几句,就找了一堆人陪我喝酒。根本不让我有张口的机会。”说起此行的经过,容琮真是一肚子的窝火。
他早早的骑马去了大皇子府上,递上名帖求见。出来招呼他的,却是府中的管事。那管事显然得了命令,一直扯些闲话和他周旋。说是大皇子有事在忙,得等会儿。
他整整坐了一个时辰喝了两壶茶。大皇子才出来见他。若是换了别人,他早就发火走人了。可对方是尊贵的皇子,又是为了容瑾才这般低声下气,也只能硬生生的忍了这份闲气。
他憋了一肚子火气,当着大皇子的面却不敢流露半分,客气的奉上礼物。说了一大通有的没的,正要说到正题,大皇子便扯开了话题。反复几次之后,他只得识趣的不再提容瑾了。
听完容琮此行经过,容钰心里一沉,面色难看起来。大皇子在摆出这样的态度,分明还在生容瑾的气。
李氏却笑道:“二弟此去也算有些收获。至少大皇子肯见你,还好好的招待了你一顿。说明他不想和我们容家闹僵。现在大皇子在气头上,也难怪他有这样的反应。等再过几天,二弟再去一趟也就是了。”
这一番分析有条不紊,听的容钰容琮连连点头。低声商议了几句之后,各自散去。
容琮走到半路,停下想了想,又转身去了容瑾那里。
容瑾似是料到容琮会来找他,毫无惊讶之色,抬头打了个招呼:“二哥,今天在大皇子府上喝了不少好酒吧!瞧你这一身的酒气!”
容琮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和大哥都急死了,你倒好,居然还有闲心在这儿练字。”
容瑾淡淡的一笑:“不练字,难道我还去练剑不成?”
轻飘飘的一句话,听的容琮立刻变了脸色:“三弟,你可千万别胡闹!”兄弟三人性格各异,可若论狂傲不羁,他和容钰加起来也不敌容瑾。明明小时候还那么温驯可爱乖巧,可长大之后,却日复一日的桀骜不驯。现在竟连大皇子也不放在眼里了……
容瑾挑了挑眉,忽的笑了:“二哥你放心,只要他不招惹宁汐,我自然不会去招惹他。”
就为了宁汐。。。。。。
容琮忽然觉得全身无力,长叹口气,一屁股坐了下来:“真是搞不懂你。美貌的女子多的是,你偏偏就要和大皇子看上同一个。”
容瑾笑了笑,眼底却毫无笑意:“美貌的女子多的是,可我喜欢的,只有那一个。谁也休想抢走!”说到最后一句,眼中戾气一闪。
容琮摸摸鼻子,彻底投降了:“三弟,我算是服了你了。”原来,不沾女色的容瑾其实是个情种。
容瑾瞄了容琮一眼,却什么也没说。相处多年,他早已将容钰容琮当成自己的亲兄弟。可有些观念上的隔阂,真的是没办法沟通。他没办法接受古代男子一妻多妾的生活,同样的,他们也不可能理解他对爱情的坚持。
算了吧,就让他们以为他是彻底昏了头吧!
想到宁汐,容瑾的眼里闪过一丝温柔,语气也变得和缓多了:“二哥,谢谢你和大哥为我做的一切。”
他这一煽情,容琮反倒不适应了,愣了半晌才拍了拍容瑾的肩膀:“自家兄弟,说这个做什么。”
是啊,自家兄弟,哪里用得着这般客套。
容瑾凝视着容琮,心里浮起浓浓的暖流。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生活了八年,他第一次有了真真实实的存在感和归属感。他不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这里有他的兄弟亲人,有他心爱的女子,以后,他会在这里生活下去,有自己的幸福……
“在想什么?”容琮好奇的问道。
如果是在平时,容瑾一定会随意的敷衍几句。可此刻忽然有了倾诉心声的冲动:“我在想,其实我很幸运。”遇到这么多关心我的人,真是我的幸运!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容琮有些发懵,眼里满是问号。
容瑾却没打算多解释,随意的笑了笑,就将话题扯了开去。等容琮走了之后,他躺在床上心潮澎湃久久无法入眠。
同样的夜晚,宁汐也在辗转反侧彻夜难眠。脑海中一会儿闪过容瑾的面孔,一会儿却是大皇子充满侵略性的眼神。
自从萧月儿避过一劫之后,前世所知的一切开始慢慢发生了变化。再也不是她所能预料了。大皇子突如其来的介入,令人措手不及,更令人头痛无比。一个处理不当,就会埋下祸根。万一将来累及宁家和容家上下……
宁汐抿紧了嘴唇,闭上眼睛,命令自己别再胡思乱想了。一切都会好的!
第二天早上,宁家小院来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客人。
“汐儿,有个年轻的俊俏后生来找你。”阮氏的眼神里隐隐有一丝控诉。仿佛宁汐出去招蜂引蝶一般:“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一个人?”
宁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娘,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呢!”
阮氏这才想起宁汐还没出去见客,忍不住又嘟哝了一句:“容瑾对你这么好,你可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宁汐连连告饶:“是是是,我保证不和别的男子保持三尺以上的距离总行了吧!”容瑾果然厉害,短短几个月就把阮氏的心给收服了。就连见了别的男子来找她都会不高兴。要是容瑾知道此事,不定怎么得意呢!
阮氏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宁汐也没心情收拾,就这么去了正屋。刚一踏进屋子里,她的笑容便顿住了。
他怎么来了?
久未见面的男子眸中含笑,轻轻的说道:“宁姑娘,好久不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七十九章 访客
一身白衣的翩翩少年,脸上的笑容是那般的熟悉,却又有说不出的陌生。' ~'''。
宁汐看了那张略显消瘦的面孔一眼,淡淡的招呼道:“邵公子,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最后一次见邵晏,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最后一次听到有关他的消息,也有好几个月了。听说当时他被打的很重,后来一直养伤不出。她以为两人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没想到他会突然的来了……
果然一如既往的冷淡。
邵晏自嘲的笑了笑:“我这些日子一直在府里养伤,很少出来走动。”顿了顿,深深的凝视宁汐一眼:“你最近过的还好吗?”
宁汐淡淡的笑道:“还算过得去。”邵晏绝不会无端来找她,定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吧!
果然,邵晏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听说,大皇子特地去了鼎香楼。你……没事吧!”问的很含蓄,可眼眸中的那丝怜惜和担忧却清晰可见。
宁汐坦然平静的应道:“容瑾来了,我当然没事。”
她的理所当然如同一根细细的刺,猛然戳中了邵晏的心口。这几个月来,他虽然足不出户,可一直在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他知道她的声名鹊起,知道她和公主交好,她和容瑾的日渐亲密早已传的人尽皆知。他焉能不知?可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的冲击力却远远比他预期中更心痛……
邵晏笑容未减,依旧温和的说道:“那我就放心了。”
那笑容一如往昔,就像当年一样。每当她有了不满或怨怼或怒意,他就这样温柔的笑着安抚她。她曾经为之心神迷醉的笑容,现在看着忽然说不出的刺目……
宁汐忽的没了耐心,不太客气的说道:“邵公子,你说这话真是奇怪。不管怎样都是我的事情,跟你没什么关系吧!你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邵晏笑容一顿。
宁汐直直的看着他,冷冷的说道:“如果没别的事。就请邵公子自便。”他们这一世毫无关系,现在做出深情款款的样子未免可笑。
邵晏的笑容彻底隐去:“宁汐,自相识以来,我自问没做过什么错事。你对别人能笑容以待。为什么偏偏对我如此苛刻?”那份拒人以千里的冷漠,让人心寒极了。
宁汐扯了扯唇角,眼底却毫无笑意。//是啊,她可以原谅任何人,可以对任何人微笑以对,可唯独没办法这样对邵晏。他曾给她的伤害,她永远也忘不了!
所以。这一生,邵晏注定不会得到她半分的善意回应。
“邵晏,你走吧!”宁汐第一次喊出了他的名字,却冰凉的毫无温度:“我和容瑾就要定亲了,他不喜欢我和别的男子说话。”
邵晏脸色发白,身子颤了一颤,紧紧的盯着宁汐,一字一顿的说道:“宁汐。你从来没给过我机会,我可以做的比容瑾更好。”
宁汐定定的看了邵晏一眼,然后笑了:“不。你永远比不上容瑾,他比你好十倍百倍。”
那笑容里有骄傲有矜持有怜悯,或许,还有一丝丝唏嘘和酸涩。
邵晏被这句话彻底击溃了,握紧了拳头,一脸的狼狈。他一直是个骄傲的人,表面的温和谦逊只是伪装,内心深处却是极骄傲的。从没想过有这么一天,他会站在一个少女面前祈求她的回应。可今天,他竟然这么做了。而且,一败涂地……
邵晏硬是压下心中的翻腾不息,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对不起,今天打扰了。我这就告辞!”然后,缓缓的离开,背影说不出的萧肃。仔细看去。左脚走路竟有些不利索,
宁汐心里一惊,脱口而出问道:“你的脚怎么了?”
邵晏微微一顿,却没转身,淡淡的应道:“上次被打的太重,左脚的筋脉受了损,以后走路便都这样了。' ~'”语毕,便这样离开了。
宁汐目送着他走出宁家小院,心里忽的泛起一丝苦涩。
这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