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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攻略朕!-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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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了这么煽情的话,皇帝却还不罢手,他居然像登徒子一样猛地,捏起了镇北侯的下巴!

有修长干燥的手指在自己脸上暧昧地逡巡……镇北侯觉得骨头疼,皇帝这家伙实在是太用力了。

她吃痛,却没发出声音,只是睁大了眼,皇帝这是在……调戏自己?

皇帝带着浓厚侵略性的目光一寸一寸在肌肤上滑过,像是一只终于逮到羊羔的大尾巴狼在琢磨着从哪里下口比较舒服。被这么看着,镇北侯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满腔热血就要涌到脸上。

有些太近了,近到浓烈的龙涎气息闯进鼻翼,冲得镇北侯的腿有些软。镇北侯颤了颤,还是坚持着没有后退,她突然就不想服软,就像在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冲杀过来的敌军一样。

“呵,容卿……”一声轻笑,伴随着炙热的吐息喷洒耳侧,很痒。

这是……取笑?

镇北侯莫名有些着恼,她大概知道皇帝想要干什么,虽然没什么经验,可她不已经很努力在配合了么?有什么好笑的。皇帝想说什么就干脆说,想做什么就干脆做,哪里学来这么折磨人的手段。

还是说……皇帝其实比较喜欢顺从温柔循序渐进的?

算了,他想什么都随他。皇帝喜欢慢慢来那就慢慢来,皇帝也不是注意场合的性子,他玩的花样还少么?

想通了这点,为了给皇帝提供方便,镇北侯干脆闭上了眼。

谁知——

谁知人家最后只是在唇上啃了一口就离开了。

没错,镇北侯闭上眼睛之后,皇帝只是在她嘴上啃了一口就离开了。虽然那一口狠狠的,镇北侯的嘴唇也流了血,伤口不小,没几天绝对好不了的样子。

可……这就完了?

镇北侯仰头,略疑惑。

那疑惑落入皇帝眼中,皇帝呲牙一笑,用同样凶狠的力量狠狠揉搓镇北侯的头:“知道自己的担子了?没你拴着,朕一定控制不了!现在,该走了!”

老老实实任他糅,不躲不避的镇北侯:“……”

皇帝在说什么?这就算了?刚刚还一副要把她啃下去吃掉的模样……

其实镇北侯很困惑,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在很久之前就有觉悟也有准备了,反倒是皇帝一直犹犹豫豫拖拖拉拉裹足不前,在镇北侯眼里,这就是半途而废。

“跟朕走!”皇帝似乎心情不爽。

镇北侯答了声“是”。

皇帝还年轻,有了事情自己忍着,讳疾忌医,要不要委婉一点提醒他去找御医诊治诊治?

……

承衍帝读懂了镇北侯眼里的含义,有些纠结也有些好笑,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自找麻烦婆婆妈妈,可是这个问题不拖拉着真的不行……

他们之间还有关键的事情没解决。

他淡定地问:“容卿,你说朕还应不应选秀?”

“自然应当。”

呐,这就是症结所在。

他对容顾表了情,容顾也默许了,再加上君臣身份,不难想到当初容顾的意思就是愿意跟着他一辈子,什么都愿意交给他,甚至一辈子躲在暗处没名没分。他是皇帝,容顾是臣子,天生的地位不同,也决定了他以后可以立后纳妃有儿有女,容顾却绝不可以。

这种不平等,经过攻略者“荼毒”的自己觉得极不对劲,可容顾却当这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就算不是容顾,换做其他大晋人,也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

所以才舍不得。

他自然知道容顾厌恶容凛的红颜知己,厌恶没名没分跟着男人的女人,所以他不敢深究容顾当初一口答应自己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觉,委不委屈……容顾到底把她自己定位成了什么?

——帝王禁/脔?

那间牢房里,容顾许下的太多,他却受不起。

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拜天地,没有花烛……心上人愿意,如果他就这样没心没肺一并接收,岂不是把容顾和容凛的那群红颜知己摆在同一个地位上了?

这绝对不行。

容顾要误会就误会,这和她解释不清。

承衍帝想通了,就继续揉着镇北侯被自己弄得散乱的鬓发,很好摸,方才时间地点都不合适,可镇北侯眼里的怜惜——好吧,他承认自己那副熊样真的挺让人怜惜的——那怜惜让他心里发痒,于是稍稍冲动了点。

“朕就是个矫情人,容卿早就应该知道了。”矫情一些也许你自己都不在意的事情。

镇北侯被皇帝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说的有点蒙。

“您……”

“走吧,以后你就明白了。”

承衍帝拉着容顾离开,说矫情他也认了,就像现在,他就是喜欢走到哪都牵着手,矫情到死,旁人管得着吗?

院子里的狼藉一片被他们甩在了身后——恶人自有恶人磨,他们完全不用放在心上,容凛红颜知己什么的只是他镇北侯辉煌生命中一段小小的插曲而已。

他保证。

*****

三日后大朝会,大臣们惊讶极了:生死不明的先镇北侯容凛,不,应该称作“老镇北侯”,毕竟人家还活着——竟然出现在朝会上!还有,因为极度不近女色而被暗暗猜测是不是喜好男色的现任镇北侯,他嘴上那是什么?

……终于开窍了?大臣们会心一笑,原来镇北侯喜欢狂野型的。

他们一直嘀咕,嘀咕到了皇帝出现。只见御座上的皇帝红光满面,像是解决了什么大麻烦似的开口:“改革的事情已经有了着落,容凛容卿家,先帝崩后隐居了的容凛容卿家,毛遂自荐要为我大晋出力 ,众卿家意下如何?”

大臣们齐声说好,他们还能说什么?容凛是谁哪个不知道,那可是先帝最为倚重之人,现在权倾天下的镇北侯容顾他爹!论带兵打仗也许容顾强一点,但论耍阴的玩狠的,容顾一百辈子也及不上容凛一点!天下人都崇敬容凛,也愿意听容凛的话,有他来主导改革自然会顺利许多,可是……

可是改革这件事他们私底下已经决定好了呀。他们已经分配好的蛋糕,容凛,他凭什么插上一手!还毛遂自荐,不就是想要名声想要利益么?

眼见得众多不善的目光暗暗投射在容凛身上,承衍帝暗自好笑,容凛却雄纠纠气昂昂挺着胸膛——阿娥决定的事情,他怎么敢说不呢?表现不好,回去是不是还要跪搓衣板?阿娥什么都好,就是太凶了一点。

朝堂上,大殿中,容凛忧伤地想。

38男性攻略者

一月后;京郊弥罗寺的一间香室之中。

满室禅香;承衍帝微笑地看着眼前的佛者:“多谢大师相助,朕;感激不尽。”

“陛下不必在意,救人者自救而已。”

“是了,是朕迷惘了。”

“陛下心有大勇之人,自当乘风而起;贫僧也是恰逢其会。”

“大师谬赞;朕知此行艰险;当借大师吉言。”

出了佛室,承衍帝敛去了唇边的笑意;确实,不过互利互助而已;渡难和尚倒是直白。渡难和尚是皇家寺院弥罗寺的主持大师,弥罗寺由太祖建成,承衍帝眯起眼睛,据传似有……镇压大晋气运之意。

皇家寺院坐落京郊,承衍帝沐浴焚香跪经问禅,已然晌午过半,乔安赶着马车向城门赶去,不想耽误了皇帝用膳。

马车里的承衍帝回忆着渡难和尚说的话,陷入了沉思……

自从他知道“气运”这一说,就想分辨明晰什么是“气运”,皇室力量自然不凡,集合了各种流言、传闻、故事传记甚至相术师的说法,他找上了渡难和尚。

太祖当年建这座弥罗寺显然是有意图的——镇压大晋气运,当时前朝刚灭,大晋将兴但气运不稳,太祖耗物力无数修建弥罗寺,颇有“定鼎山河”之意。

当然,这似乎只是美好的愿望,不能指望弥罗寺真有什么大作用,毕竟所有皇朝的皇帝都会干类似的事情,也没见哪个朝代能历久不衰的。

他略微隐瞒,向渡难讲述了自己遇到的事情,遗憾的是渡难也没拿出什么具体办法,却告诉他到底什么是气运。

气运——气数,运道而已。

冥冥之中有那么股力量,你得到它的相助,就会诸事顺遂,你被它厌弃,就处处倒霉……简单来讲,就是这样的意思,其他的,渡难也是猜测。

承衍帝也听得不甚明白,不过结合身边的实例,倒是理解了大半。

气运旺盛者,如他和容凛。

其中又有不同,承衍帝自己的气运是因为皇帝位置而来的,在这个世界,谁是皇帝谁就是“主角”,如果有人杀了他篡位,那么气运就会转嫁到那个人身上,上辈子的皇后来偷气运之所以找上他,就是因为他是皇帝,如果当初即位的是承衍帝的大哥,被攻略的就该是大皇子了。

承衍帝的气运与大晋江山相连相依,是一国气运的体现,他一日坐在皇位上,天地就一日承认他是“主角”,享受主角的待遇——不死。这说起来很幸运,可成于此败也于此,大晋昌盛了,他才能诸事顺利,大晋衰败了,他就要倒霉了。现在的大晋也就是不上不下普普通通样子——建国几百年来,发展已经停止,矛盾越来越多,甚至有走下坡路的趋势了。

而容凛则不同,他的气运完全是自身的,无论他当侯爷还是当乞丐都是气运滔天之人,就算当乞丐他也能从乞丐里走出一条路来,具体来说就是:

天和地都偏向他,和他做对的人都会变蠢,对他下手的人都会遭遇不测,他憎恨的人气运会下降,他做事极易成功,就算有纰漏天地也会给他补上,他想自己后院的女人和睦相处那些女人就会和睦相处,他失败之后立马能奋起因为失败反而能给他增加气运,他会遇到各种看不惯他的人,那些人送上门被他“打脸”之后,气运还会被他吞食……种种不合理的事情放在他身上就变成合理的了。

渡难和尚这么说的时候承衍帝几乎要倒抽一口凉气,他之前也知道容凛气运旺、是主角,可就拿他自己来说,主角也没多幸福,可得知了容凛的事情,冷汗立马渗湿了衣服。

对容凛下药,他当时是这样想的:容凛气运多,大晋气运少,那就把容凛和大晋拴在一起,利用他的气运使大晋昌盛起来;容凛是主角,自己也是,应该能算计到他;有容凛这么个主角游离自己掌控之外,这绝不能容忍,卧榻之旁容不得他人鼾睡,他自然要使劲手段把他掌握在自己手心里……他承认想杀容凛不仅仅是为了容顾,还因为忍不住要灭杀可能对他的皇权造成威胁的存在。

现在看来的确是没考虑周全,他自己倒是没什么,却忘了把容顾摘出去,本来容顾就运道不好,还让她对上容凛……幸好,幸好每一步算计都圆满完成,若是出了纰漏,他不会死,算计了气运滔天大主角容凛的容顾,可就没什么好下场了。

果然容顾说的没错,他这样用小道用阴谋,用来用去很可能全赔进去……

再说气运的转移,没错,气运是能够转移的,就像当初皇后拿走了他的气运,所以他这个主角才会死——主角本不会死的。以此类推,承衍帝觉得自己也能从旁人那里拿走气运转移到容顾身上,这个人选已经很明显了,有个人的气运多到用都用不完……

“陛下,前方有人拦路!”马车外传来乔安的声音,十分怪异。

想到容凛,承衍帝还在想着白燕是不是因为算计容凛而被克死的事情,就被乔安这一声唤回了思绪:“何事?”

此次皇帝出行光明正大,不是微服,居然有人敢拦御驾。

乔安弓着腰进了车内,神色古怪地憋出几个字:“檀郎玉貌”。

承衍帝眼皮一抽,半晌,竟笑了起来:“扭捏什么,你把朕当做什么人了?”

“老奴不敢。”

“呵。”承衍帝捂着唇笑,他眼里的冷光自然没人看见。

“檀郎”,这是京中闺眷对杨家玉郎的美称,杨家玉郎自然也不是本名,同样是一个人的美称,他唤做杨宣杨文举。

“让他上来。”

“陛下!”乔安惊呼一声,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承衍帝一个眼神堵在嘴里。他确实惊骇,这个杨宣杨文举正是那个因为魔法效应而一度消失在他们视线中的男性攻略者。

如今,自己凑上来……

乔安忍不住偷瞄皇帝的表情,不能怪他多想,实在是顾三娘子和凌楚楚都是采取了那样的方法,如果这个杨宣依葫芦画瓢……

他确实对皇帝没把握,作为贴身侍从暗卫之首,他自然知道皇帝和镇北侯那说不清道不明非礼勿听非礼勿言的二三事。镇北侯他无可奈何,皇帝愿意他也管不了,可这个杨宣……

顾三娘子和凌楚楚的威力他也见识过,天下间几个男人扛得住她们的诱惑,可皇帝就是没什么反应,难道皇帝天生就……

承衍帝哪里不知道乔安在想些什么,却懒得和他解释,这个杨宣可不是简单人,他和凌楚楚间的关系,是他需要探知的事情。

这时,车顶传来响动,承衍帝无奈道:“下来。”

黑衣蒙面的绿袖现身车中,上次说开之后,她仍是暗卫,此次出京,任务就是暗中保护承衍帝。说是马车,其实是帝皇座驾,容纳十几二十人简简单单。看着绿袖那既敬且畏却不服的小表情,承衍帝心中好笑,面上却是一肃:“你在干什么,造反么?”

“绿袖不敢,可……”

“可你为你师兄不平。”

“这……”

“好了,去告诉你师兄,戏要开场了,朕也很想念她了。”

“陛下!”

绿袖绿着脸告退,承衍帝心里的戏谑也消失了,他和容顾亲近的人搞好关系容易么?这也算是温水煮蛙的一部分。

容顾此时正在和容凛商议改革具体事宜,不得不称赞容凛一声,他简直是大晋的福星,时不时的神来之笔也意外地有效。

容凛的目光正投放在江北,如今那里已经风风火火地开始了“试点改革”。——大臣们不满他摘桃子的行为给他设置了障碍,可容凛简直是奇谋百出——先提出“试点法”,即在地图上圈出一片土地验证农术的适应性和推广性,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带动后富,名曰“试点改革”;又提出授予首先支持朝廷政策的乡绅名誉贵族头衔的政策,提高农民商人的积极性;最后甚至举行了一场皇家拍卖会收集到了足够的资金……总之,容凛的雷厉风行与临阵机变给承衍帝留下了深刻印象。

别人好几年做不完的事情,被他一个月解决了。

自然他的作用远不止这些,改革形势之胜远超承衍帝的预料,攻略者们却没把目光集中在提出改革的容顾身上。无他,容凛明晃晃站在那里,太耀眼,太吸引注意。

已经有攻略者徘徊北城容府之外——容凛没住镇北侯府,因为“阿娥”说镇北侯府被那群女人污染过了,她嫌弃。

这时,乔安已经引着杨宣上来。城里的闺眷们果然没有说错,檀郎玉貌,这四个字简直是为他生成的,青衫白衣,温文如玉,丝毫不女气,也没有之前的攻略者那般浮躁。

真难得,承衍帝赞了一声。

浊世佳公子,出淤泥而不染。

更难得的是,目光清正。

虽然有点不对劲的样子。哪里不对,承衍帝一时也想不出。

根据慕容青后来模模糊糊的描述,这确实是在水月庵救了凌楚楚的人。

“草民杨宣拜见陛下。”

“你有何事?”杨宣没有向之前的攻略者那样给他个先声夺人的初见,这么严肃,承衍帝决定不变应万变。

“草民有事相求。”

“有事相求。”

“是,草民有求于陛下。”

“说来听听。”

“草民求陛下庇佑。”

“你惹什么事了?”

“草民不能说。”

“不能说啊……”承衍帝细细打量跪着的杨宣,这杨宣似乎状况不好,几乎跪不住了,头上冒汗,克制得极狠的样子。

虽然只是初次相见,可这人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正人君子,还是几乎绝种了那种的正人君子,他自诩还是有识人之明的,尤其在能排除攻略者的干扰之后,这个人……

攻略者很少有心甘情愿下跪的,太不寻常。

于是承衍帝勾起一个恶意满满的笑:“你能付出什么?”

“草民,草民什么也付不出来。”

“那朕为什么要帮你。”

“草民……”

还没说完,杨宣就猛地一顿,又猛烈地吐了几口血,倒下去了。

见此情形,饶是承衍帝也愣了一愣——这是怎么了?

……死了?

能在慕容青手下走脱,还带着负伤的凌楚楚,不是很强的么?

还是说有什么阴谋诡计。

承衍帝好奇之心大起,不顾一旁乔安的阻拦顺着心意上前凑了几步,甚至把手指探到杨宣鼻翼之下——没死。

再赞叹一声京里闺眷的眼光,这人吐血吐成这样脏兮兮的还掩不了半分光辉,如果有女人在此一定会极为心疼的。

可承衍帝显然不会,他好奇地招呼乔安去请太医,自己却把杨宣提了起来。这一提就发现不对了——重量太轻,还有陈旧的血腥味。

观察喉结,确实不是女扮男装,货真价实的男人。

“……陛下?”承衍帝突然听到了杨宣的声音,原来已经醒了,有点迷茫,有点惊慌,有点……决绝?

这确实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攻略者,承衍帝确定了。

“醒了就好,不要脏了朕的地方。”承衍帝直接放手,杨宣砰地摔在马车底板上。听声音就摔得很疼 ,本来就剩下半口气的杨宣痛苦地喘息,伸手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没抓到。

好半晌杨宣才找回神智,艰难地仰头,就见皇帝居高临下冷冷看着他。

“陛下……”

“朕的耐心要耗尽了。”

“草民……不能说,陛下您……”杨宣挣扎一会儿,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声音,似乎也知道自己这样没什么希望,眼睛里的光彩渐渐黯淡,但还是恳求地看着承衍帝。

“再给你一次机会。”

“陛下,草民真的……”恳求变成了哀求。

“你在消遣朕么。”

“陛下,您一定要救救……”杨宣的眼里的哀求几乎变成了死寂。

“陛下,您一定要好好……草民……草民……”

杨宣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但承衍帝知道他的挣扎不是假的,然而为什么要救他,天下人都等着救,他一个皇帝管得过来么。

何况还是个攻略者。

……攻略者……等等!承衍帝忽然察觉了什么,他阴着脸凑到杨宣耳边威胁:“朕救你,你别死!你死了,朕杀了你全家!”

听了这句话,杨宣已经合上的眼又艰难睁开了,就像在绝望中遇到了最后一根稻草,他继续艰难地伸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一般抓住了皇帝的袍子,抓不住,又缓缓滑下。

“陛……”

承衍帝此时已经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心中的怒意顿生。他转身去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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