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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靖康之耻开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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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金军只要渡过黄河,汴梁就是一个赤露的美人,只能任由蹂躏。

金军不必攻击人口众多的,城防强大的汴梁,只需要断了汴河,切断外界运往汴梁的粮草,不许多长时间,存储的粮食就会彻底耗尽,百万人口的汴梁将会出现巨大的饥荒,会将汴梁困死,变成一座死城。

困守汴梁,几乎是一条死路。

“迁都,不行!”李纲立时喝道,“官家可以走,可是百姓怎么办?难道丢下汴梁百万百姓,落在蛮夷手中吗?君王弃国,君不为君!“

白时中也立刻道:“周室迁都,结果王权丧失。迁都之前,礼仪征伐皆处于天子;可迁都之后,礼仪征伐皆出于诸侯。迁都的后果,种老将军想过吗?”

张敏道:“种老将军,安史之乱,唐皇弃都而去,失信于天下,从此之后唐室权威丧失,藩镇割据,最后朱温灭了唐朝皇室,唐朝乃亡!”

种师道刚刚说出迁都的意见,立刻遭到了满朝士大夫的责骂,似乎迁都就是亡国,似乎迁都就是大逆不道,似乎迁都就是十恶不赦。

种师道也没有反驳,只是冷冷的看着四周的士大夫,神情极为冷漠。

只有寥寥几个文臣,没有回答,保持着沉默。

这时,一个老臣开口了,正是欧阳珣,他道:“种将军,迁都不迁都,暂且不说。如今金军兵临城下,即便是想要迁都,也要击退金军,只有击退金军,才能迁都。金军不退,谈论是否迁都似乎有些奢侈!”

种师道道:“我有退敌之计!”

“出城进攻金军,必败;固守城池,必饿死。”宋钦宗好奇道,“不知老将军有何破敌知计!”

种师道道:“金军势大,想要击败金军几乎不可能,可是让金军退去,却是很容易!”

“女真崛起于辽东,一代枭雄完颜阿骨打有万夫不当之勇,麾下的几个皇子更是能文能武,堪称国之干才。其弟吴买其极为不简单,精于内政,每次完颜阿骨打出征时,吴买其镇守国都,负责运送粮草,器械等等。而完颜阿骨打也对这位弟弟,极为信任,推心置腹……只是不幸几年前,完颜阿骨打病逝了,那一年辽军残部依旧嚣张,辽帝依旧动乱不安,为了安定金国。完颜阿骨打在去世前,将皇位传给了弟弟吴买其,而他也就是当今的金国皇帝“

说道这里,种师道停顿了下来。

有些事情,不需要说的太明白,能坐在朝堂上,位居高位,都是人精。他只需要说出一些,这些大臣,就可以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宋钦宗眼神一缩,他没有想到,金国的开国皇帝也是上演着“兄终弟及“。

皇位传承,有许多方式,其中最主要的是父子相承。只有在一些特殊情况,才会出现兄终弟及。比如,宋太祖赵匡胤死后,没有传位给儿子,而是传位给弟弟赵光义;宋哲宗死的早,有没有儿子,于是赵佶以弟弟的名义,当上了皇帝,他就是宋徽宗。

皇帝没有儿子,传位给弟弟,这没有什么,权力可以平稳过渡;可是皇帝有儿子,却没有传给儿子,传给弟弟,则是极为危险,甚至是引动皇室残杀。

在开国初期的杯酒释兵权、分割藩镇权力等,可以说严重损害了当权阶层的利益,几乎是将这些文臣武将推到了皇帝的对立面,那些文臣武将慑于赵匡胤的权威,只能是隐忍不发。可是下一任皇帝,若是手段不硬,迟早会引动政策的反噬,一个不慎就是赵武灵王饿死沙丘的悲剧。

当年,宋太祖赵匡胤在去世前夕,有感于几个儿子性格懦弱,无法压住骄横跋扈的武将,又无法驾驭住势力庞大的文臣,为了避免再度出现五代的悲剧,无奈之下只能传位给弟弟赵光义。

这个决定是正确的,保持了政策的连贯性。

可是对于宋太祖的几个儿子来说,是极为悲剧的。他们都先后受到叔叔的算计,纷纷惨死,而他们的后人也是受到了压制,命运悲苦。

只是历史在重演,宋朝初期的悲剧,也在金国上演……

种师道道:“如今,金国皇帝,皇位由完颜阿骨打所传;而完颜阿骨打所留的子嗣中,长子完颜宗干,名斡本;二子完颜宗望,名斡离不;三子完颜宗尧,名讹里朵;四子完颜宗弼,名兀术;五子嫡长子金徽宗完颜宗峻,名绳果;六子完颜宗隽,名讹鲁观;七子完颜宗朝,名乌烈(列蒲阳虎);八子完颜宗强,名阿鲁;九子完颜宗敏,名阿鲁补:十子完颜宗杰,名没里野:十一子完颜讹鲁,十二子完颜讹鲁朵,十三子完颜习泥烈,十四子完颜宁吉。”

“其中,长子完颜宗干善于文治好似萧何,奈何他是庶子,皇位无望;二子完颜宗望,也就是完颜斡不离,是金太祖第二子,经常跟从太祖征伐,常在左右,屡建殊功,称之为“二太子”,也是威逼汴梁的罪魁祸首;三子完颜宗尧,为人性宽恕,好施惠,尚诚实,魁伟尊严,人望而畏之。从父四出征战,侍从左右,参与帷幄,为汉之张良;四子完颜兀术,年幼,又被几个兄长光芒盖过,我不太了解,暂且不论;完颜宗峻,女真名完颜绳果,是金太祖嫡长子(第五子),最有可能继承帝位,在取中京和救西京的战争中受伤,后死去,可惜!至于其他几子,没有出入意表之处,也没有惊人战绩,暂且不论!”

“这些金太祖的儿子,都是手握大权,形同藩镇割据,对于当今金国皇帝多有不服。其中最为厉害的莫过于完颜斡不离,他手握重兵,又在金国德高望重,时刻威胁着当今金国皇帝。”

“陛下,要知功高盖主,必死无疑。这位二太子当今擒拿辽帝,功劳极大。这次金军两路南下,一路围攻太原,难以寸进;而他一路,却是势如破竹。一旦攻破汴梁,他的功劳必然如日中天,那时不仅是遭受金国皇帝忌惮,更是遭到金国满朝文武的忌惮。日中则移,月盈则亏。物极必反,适可而止。只要是完颜斡不离不傻,就不会率兵攻破汴梁,汴梁一破,他离死不远也!”

“总之汴梁城破的首功,谁都可以取,唯有他不行。最好的方式,莫过于西路军和兵于汴梁,共破汴梁,那时即便有功,也不会太明显。只可惜,粘罕短视……”

第39章种师道论战(三)

李纲、白时中等人,立时露出会意的神色。

大宋朝堂的士大夫,对于军事上是文盲,可是权术应用却是状元级别。种师道分析着金国的皇室之争,皇位交替引动的矛盾,在场士大夫立刻明白其中玄机。

宋钦宗也是点点头道:“那种将军便是说,这次汴梁之围,看似凶险,其实有惊无险!“

“确实如此!“种师道似乎觉得这些还不够,继续道:“陛下,金辽之战时,是生死之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金军必须击败辽军,只有消灭辽军,金军才能存活;可是金宋之战却不同,这是一场晚宴。金军占据幽燕险要,易守难攻,已经立于不败之地,进可攻,退可守。因为立于不败之地,有了退路,反而少去了拼搏,敢拼敢杀的决心,内部的龌龊,争斗必然随之而起,内部矛盾大于外部矛盾。这次汴梁之战,有惊无险。”

宋钦宗脸上立时露出喜色,只要金军不破城,一切都好说。

种师道却道:“这次,金军东西两路出击,东路军完颜斡不离威逼汴梁,曾经邀请西路军元帅粘罕率兵南下,绕过太原,攻占潼关,切断西军援救之路,并断去向西迁都长安的意图。只要是金军东西两路出击,汴梁必然危险。可是完颜斡不离与粘罕不和。两人多有争斗。若是粘罕听出完颜斡不离请求,南下攻破潼关,此战最后即便是胜利,首功也是完颜斡不离,次功才是粘罕。粘罕是高傲之人,岂肯为他人作嫁衣,故而停留在汴梁迟迟不是南下。这是金军内斗,金军龌龊,带来的最大恶果,也给我军带来了一线生机!“

“这一线生机,注定了汴梁得以保全。可是这一次侥幸得意保全,不代表下一次汴梁依旧安全。好运不会时刻降临到大宋,运气迟早有耗尽的时刻。只有迁都,才能避开危险;只有迁都,才能甩掉包袱!“

种师道再次提出迁都。

“此刻,定都汴梁,除了消耗人力、物力、财力之外,什么也得不到。除了成为金军的活靶子,被金军一点点耗掉国力之外,什么也得不到。迁都势在必行。”

宋钦宗犹豫老片刻道:“种老将军,此事稍后再议!”

稍后再议,等于以后不议。

种师道心中微微叹息,官家太过优柔寡断,瞻前顾后,拿不定注意。可这事情,又岂能犹豫?平常时刻,国策上优柔寡断,不过是兵败,或是财税损失而已。可是在这件事情上,又岂能优柔寡断。

君不见,五代时后晋开元三年十二月(公元996年),契丹君攻入汴梁,后晋灭亡。

在大宋建国初年,宋太祖赵匡胤就打算迁都洛阳,就是因为汴梁不利的地理位置的,只是遭到了满朝文武的反对。而其弟赵光义也是反对,更是说,治国之道,重德不重地利。无奈之下,迁都之议,消去。

“迁都,几乎是同满朝文武作对。太祖雄才大略,几倍于当今圣上,尚且做不到;陛下之才中等,又岂能做到!”种师道心中默默叹息,不迁都,死守汴梁,大宋将财力兵力耗尽在孤城时,便是被破城之时。

李纲开口道:“官家,种老将军所说,这一战汴梁有惊无险,必然得以保全。既然如此,那我们为何不主动出击,攻击城外的金军,若是胜利,可以解去汴梁之围;若是失败,也不会导致汴梁沦陷!”

“此意甚好!“白时中也点头道。

“城内粮食坚持不了多久,只能是出击,赌上一把,即便是输了,也认了!“张敏道。

欧阳珣也点头道:“此战,不得不战。城内五十多万军队,坐守孤城,被八万金军逼迫,千古唯有的奇谈。百姓如何看待我们,后人如何看待我们!”

没有进过商议,几乎朝内的重臣都达成了出兵的意见,就连宋钦宗也是心动不已。

若是过去,根本谈不上主动出击迎战金军,只要是守住城池不失就是大功一件。而若是出城野战,一旦失败,那就是大罪过。可经过种师道一分析,众多的大臣内心都是火热了起来。城内五十万大军守城,八万金军攻城,丢不丢人。

兵力六倍于敌人,却是处于守势,再是脸皮厚的人也感到脸上无光。

种师道心中咯噔了一下,暗道不好。他之前分析敌我,只是为了坚定官家的决心,只是官家的心思太坚定了,竟然要出城攻击金军,这不是找死吗?

他还记得入城那一战,世人都说那是一场大捷,可是种师道却保持沉默。那三万军队,是青涧城的精锐,是种家的老牌部队,是嫡系中的嫡系,在西军中也是一等一的王牌。面对同等数量的军队,从来不惧;即便是面对两倍于我的敌军,也是不畏惧,可以全身而退。

可是那一战,面对五千金军铁骑,种家军三万大军大败而归。

那一战,他真实的见到了金军的强大,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此言不虚!

在没有足够把握,最好不要轻易出击,不然必败。

“官家万万不可,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一旦战败,就有破国亡军危险!”种师道连忙劝解道,“我军虽然有五十万,可是良莠不齐,多数兵甲不足,缺乏训练,守城有余,而出城交战不足!”

李纲讥笑道:“种老将军,之前激战金军胆子大得很,可是此时为何这样胆小!”

“胆子是变小了,那是因为我输不起!”种师道道,“之前激战金军,即便是身死又如何,不过是马革裹尸而已。大丈夫能够身死沙场,岂不快哉!可是此刻,汴梁城大军出击金军,一旦失败,我军士气必丧,那时汴梁危矣!”

“将军刚才不是说,金国内斗不断,为免功高盖主,金帅必然不会全力攻城,汴梁看似危险,其实安如泰山吗?”李纲毫不客气的指责道。

“李相,辩论之道,诡诈之术。真正决定胜负的还是将士战力高低,勇气,以及府库钱粮多少。若是耍嘴皮子就能决定胜负,还要将士们拼杀干什么?”种师道悠然的说着,他说这些都是浑不在意,却没有料到得罪了满朝的文武。

朝堂之上,文人占据多数,文人吃饭就是靠辩论,就是靠耍嘴皮子。可是到了种师道嘴中,却是把辩论成为诡诈之道,这不是赤裸裸的蔑视满朝的士大夫吗?无形中,在场的众臣都对种师道心中暗生恨意。

而这一切,种师道浑然未觉。

种师道继续道:“此战,我军处于弱势,必然签订类似于澶渊之盟的合约。只是割地一条,打死也不能答应。苏洵《六国论》,点出割地是破灭之道,河东、河北之地,必然不能答应。可如何抵制住金军压力,只有强大的军力。若是汴梁守军存在,可威慑金兵,可推掉这一条;可是若汴梁守军损耗巨大,只能接受金军割地之辱。“

“军队,是合约的筹码。一旦出城攻击金军,军力大损,那时还能保住河北河东之地,汴梁都有可能丢失!“

出兵的危险太大了,几乎是等于赌博,而一旦失败,不仅是士气大损,更是可能割地,甚至是汴梁沦陷。虽然,种师道分析,金军元帅攻破汴梁的可能性不大,可是在这件事情上,岂能大意,要做好最坏的准备。

这时,宋钦宗开口了,问道:“种老将军,可知道汴梁的存粮有多少?可知道汴梁还能坚持多久?”

种师道沉默了。

百姓看来,种少保百万大军援救汴梁,气势恢宏,场面巨大,振奋人心。可种师道知道,勤王之师那里有百万,只不过是用了夸张手法,糊弄无知百姓还可以,勤王之师顶多有二十万。只是这二十万多是杂牌军,实力掺杂不起,派系众多,各个将领钩心斗角,武器不全,总之缺点很多。

这二十万军队,若是守城还可以,若是到城外交战,根本发挥不出二十万军队的优势,反而是混乱不堪,战之危险。

可是呆在城中也不行。

汴梁已经围困了几月之久,汴梁城内的粮食极度紧张,此时城内百姓多数已经在喝稀饭,一些穷苦人家甚至是稀饭也没有了。城内高官也开始节食,能吃上馒头就是上等人家。而此时又来了二十万援军,又让粮食紧张的汴梁雪上加霜。

初略估计,大概一个月时间,粮食就耗尽了。

那时,汴梁可能易子而食,汴梁可能不战而破。

恍然间,种师道明白了官家的心思,此战势在必行,不得不战,即便是明知必败,也要一战。

此战,若是胜利,可以击退金军,打通汴河,从东南转运来粮草,缓解汴梁的压力;若是战败,出城作战的,几十万大军不是被俘,死亡,就死打散,变相的减少了人口,节约了口粮,汴梁可能支持的时间更长一些。

很残忍,但很现实!

第40章抗金派内部的分裂

种师道心中一痛,这些勤王之师可能战力低下,可能军纪较差,可能心思不纯,但是千里援救,来护卫汴梁,本身就值得嘉奖。

可是援军到来,也加重了汴梁的粮食危机,二十万人,一天要消耗多少粮食,这对粮食紧缺的汴梁时致命的。为了争取那百分之一飘渺的机会,为了节约粮食,竟然让这二十万人去送死,这是何等残忍?

可是为了保卫汴梁,为了胜利,只能这样!

“陛下三思!”种师道再度劝说道,尽管理解了皇上的意图,可是种师道还是不能接受。

宋钦宗没有回答,反倒是说:“不知,那位将军愿意率军出击,只要击溃金军,解除汴梁之围,我不惜大功赏赐!”

种师道沉默了,这些都是袍泽,可是却要去送死。

众将沉默了,金军的战力,他们都知道。守城有余,出战不足,出战必败。自从金宋交战以来,宋军多是败多甚少,即便是偶有胜利也是惨胜。

“难道满朝武将,都是废物吗?听到金军都是吓成软脚虾了!”宋钦宗怒道。

一旁的种师中怒了,正要起身,领兵出击。这时一个年青的将领站了起来道:“陛下,末将愿意领军出击金军,必破胡虏!“

这个青年将领真是姚平仲,西军姚家将领。

“好,古有冠军侯出击匈奴,今有姚将军破金!”宋钦宗赞赏道,“年青人勇气可嘉,汉武帝不惜爵位,我也不惜爵位,将军破金之日,就是封侯之时!“

“多谢陛下!“

李纲道:“恭喜官家,喜获冠军侯,大金指日可破!”

种师道却是心中一冷,看着这个场景,那里不清楚,李纲拉拢了武将姚平仲开始对抗他。而官家也是默许,甚至是鼓励姚平仲,站在李纲一方,瓦解他军方独大的局面,免得他拥兵自重,难以制约。

大宋一直最不缺的就是党争。大宋崛起于北方,建国初期文臣武将多是北方人,这是开国元老派;而南方多是吴、南唐等投降的文臣武将,又是一派,这两派相互斗争不断;

元老派占据着政治优势,而南方派占据着经济优势。

到了中期,又是守旧派与变法派之争,再后来是新党与旧党之争,又是奸党与忠党之争,到了如今又是议和派与抗战派之争。

可是到了汴梁才发觉,抗战派又分为他种师道一派和李纲一派。尽管不愿意,尽管极力弥合矛盾,可是天然的差异,还是势如水火。

李纲是文臣,他首先要维护士大夫利益;而他种师道是武将,首先要维护边关将士的利益。

李纲想着,勤王之师最好归他指挥,而他种师道成为他的参谋,辅助作战;而他种师道坚决反对,将上万将士交给一个书生,这是对将士的不负责,他可不想长平之耻再次上演。

况且,想要架空他,让他当一个需有其表的参谋,门都没有。参谋说好听些,辅助元帅指挥,说难听些就是打了胜仗是没有你的功劳,打了败仗是替罪羊。

这是权力之争,是文臣与武将的权力之争。

即便是他答应退步,手下的将领也不同意,况且文人一直轻视武将,武将心中早已憋着气,那里愿意在退步。

…………

出征已经决定了,姚平仲率军出击,破金。

大的方针已经定下,欠缺的只是细致的规划,比如何时出兵,出兵数量多少,还有哪一部出击,还有器械配置等等,这些都需要细致的规划。而种师道一直沉默着,不发一言,以沉默反抗着出军的命令。

而李纲却是兴致勃勃的说着,与姚平仲细细谈论着细节。

一个时辰之后,一切敲定了。

这次,二十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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