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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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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自审?”

“莫非郡守大人认为下官不能胜任?”

萧幕瓒怒极反笑,道:“好好好,韩大人,你就回府去好好审吧,本官等你的好消息。”

韩玄昌起身拱了拱手,转身便即离开,等他走出院子,萧景从旁钻了出来,恶恨恨地道:“韩家还真是狂妄,爹,咱们写一封信告诉干爷爷,让他好好治一治狂妄的韩家。”

萧幕瓒背负双手,望着韩玄昌远去的背影,冷冷地道:“韩家迟早会从世家族谱中被抹去。”

“韩家!”萧景咬牙切齿,目露凶光:“我一定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第二十三章  【少爷与丫鬟的用餐】

韩玄昌的书房没有大宗主那般的阴寒森然,更没有那一架子一架子的书籍,在这里更多的是东海郡各种税务收支的统计表。书房里很干净,窗户打开着,窗外的风儿吹进古色古香的书房中,那点燃的檀香在书房内暗香流动,就是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韩漠带着笑,朱小言岩石般的脸庞没有丝毫表情,一前一后站在书桌前,按照韩漠的交待,朱小言尽量让自己的身体弯曲一些,表示对韩玄昌的恭敬。

“你就是朱小言?”韩玄昌凝视着朱小言问道:“就是那个马夫?”

“我就是那个马夫朱小言。”朱小言平静地回道。

韩玄昌淡淡问道:“你杀了黄班头?”

这话问的极其直接,韩漠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心中一紧,这种紧张从他的表面是绝对看不出来的,就像从外表看不出其内心的朱小言一样。

朱小言抬起头,看着俊雅的韩玄昌,摇头道:“不是我。”

韩玄昌并没有介意朱小言这个下人在他的面前自称为“我”,韩家是世家大族,规矩甚多也严格,但是在并不是极为正式的场合,韩玄昌并不忌讳太多东西,这或许和他那个开朗调皮的夫人有关,韩玄昌夫妇对待下人想来还是比较温和的。

“漠儿,你应该知道此事非同小可。”韩玄昌盯着韩漠:“你告诉我,这件事情和你们有没有关系?很多人都看见,昨天下午,你们和黄班头起了争执,今天凌晨黄班头便即死去,这中间莫非真的没有一丝联系?”

韩漠恭敬道:“爹,昨天下午确实和那黄班头起了一些争执,不过在场的人都能证明,是那黄班头出言不逊,之后自己扇自己的耳光,与孩儿无关。至于他的死……爹,孩儿心中也确实很厌恶他,但是还没有傻到刚刚起争执随后便去杀他。”顿了顿,嘿嘿笑道:“依孩儿之见,那黄班头说不定是黑阎王派人暗中杀的,好将此事扯到我们韩家的头上。”

韩玄昌脸上忽然出现淡淡的笑容,悠然道:“聪明人有时候也会办傻事的。”

这话让韩漠忍不住看了朱小言一眼。

“你是魏国人,这并不要紧,漠儿既然让你进府,就说明你身上有值得他欣赏的东西。”韩玄昌探头在檀香炉上闻了闻,一副沉醉的模样,平静地道:“既然进府了,那就是我韩家的一员,你的生死,韩家会负责。这个世界,忠诚的人,总会得到主子的欣赏,但是别有用心的人,我韩家也绝对不会手软,朱小言,我的话,你该明白!”

“我明白。”朱小言看着韩玄昌,眼中竟然划过尊敬之色:“既然是韩家的马夫,我会做好分内事!”

韩玄昌似乎很满意朱小言的回答,点点头:“你可以下去了。”

朱小言行了一礼,退了下去,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就如此轻而易举地过去了。

等到朱小言出去后,韩玄昌的神色彩冷峻下来,问韩漠:“你知道他的身份?”

“不知道。”韩漠在父亲的面前,特别是父子单独相处的时候,向来都是实话实说,他心中明白,如果在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值得自己说实话,那就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儒雅却极其智慧的男人。

“他的手很有力,至少练过十年的刀。”韩玄昌很肯定地道:“他应对事情的从容和镇定,或许连你也比不上,但是我也能确定,他并不是黑旗探子。”他皱起眉头,沉吟着,许久之后,才淡淡地道:“收买他的心,让他跟着你,用得好,日后会是你的臂膀,否则……当你控制不住他的时候,我会亲手杀死他。”

韩漠笑眯眯地道:“爹爹放心,他若有二心,不用爹爹动手,孩儿会让他消失。”笑得就像一条老谋深算的狐狸。

……

……

柳如梦的病情恢复得很快,等到韩漠中午回到花园时,她已经起身下床,就坐在窗边,望着外面郁郁葱葱的秀美景色痴痴发呆。

这个时候看上去,静若处子,淡雅中透着妩媚,就像晨曦中最清雅脱俗的水仙花。

听到外屋传来脚步声,柳如梦知道是韩漠回来了。

“如梦姐,好些了吗?”韩漠的声音听起来很柔和:“你都快两天没吃东西了,起来吃些东西吧。我只一顿不吃饭,身体就饿的发软,嘻嘻,来来,这里可有海虾丸,是咱们东海的特色菜哩。”

那股让人食欲大震的香味弥漫进内屋中,钻进柳如梦的鼻子里,让柳如梦粉粉嫩嫩的喉咙禁不住轻轻动了一动。

韩漠将几盘味道和样式都极佳的菜肴摆在桌子上,正要再喊,却见帘子掀开,柳如梦轻轻地走了出来。

柳如梦穿的是贴身丫鬟的那种下人衣裳,却无法掩饰她绝美的风姿和丰润的娇躯,腰间是一根粉红色的丝带,将本就如同蜂腰一般的纤细腰肢轻轻一收,更显她腰下的丰润浑圆,肤如初雪,乌鸦鸦的秀发有些蓬松,看起来显得有些慵懒,但更多的是袅娜风姿和妩媚风韵,乍一看去,就像一个刚刚睡醒的绝美少妇。

韩漠心中很是感叹,柳如梦绝美的脸庞五官,丰满的酥胸,纤悉的蜂腰,修长的大腿,浑圆而紧俏的臀部,无论哪一个位置放在其他的女人身上,都会因为其中的一点儿让男人神魂颠倒,但是上天却如此垂青于她,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像雕琢最精美的艺术品一般造了出来,这些巧妙地融合于一个女人的身上,除了让懂得欣赏女人的男人赞叹销魂以外,更多的是内心深处的小心,因为担心这样一个宛若极致艺术品般的女人,会不会因为一丝亵渎而毁掉。

“魅惑如妖!”韩漠心中暗暗嘟囔,脸上却带着笑,如春风:“如梦姐,身子是不是好些了?”

柳如梦微微颔首,嘴角竟然带着一丝笑意:“谢谢!”她柳腰轻摆,走了过来,在韩漠对面坐下,忽地想起什么,本来雪白的脸庞升起一丝绯红,迅速站起来,就像受惊的小白兔,脸上带着一丝尴尬,垂下头来。

她本能地坐下后,立刻醒悟自己如今的身份,只是一个陪房丫头,韩漠的陪房丫头,那是没有任何资格与自己的主子坐在一起的。

韩漠自然是明白柳如梦心在的心思,摆了摆手,笑眯眯地道:“如梦姐,这里只有你和我,所以那些奇怪的规则我们可以不去遵守,至少在我看来,坐着用餐肯定比站着用餐舒服。”轻轻拍了拍桌子,道:“坐下吧!”

柳如梦看了韩漠一眼,似乎还有些忌讳,一来坐在对面的从名义上说是自己的主子,二来对方还是一个男人,和他坐在一起,总会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你不敢坐?”韩漠眯着眼睛,嘴角带着弧度的怪笑:“你怕我?”

柳如梦瞪了韩漠一样,很干脆地坐了下去,然后用那一双魅惑众生的狐媚子眼看着韩漠,淡淡地道:“你不像一个富家少爷,更不像一个世家公子。”

“为何这样说?”

“哪有少爷为丫鬟煎药的,又哪有世家公子愿意和一个丫鬟坐在一起。”柳如梦虽然神情平静,但是她那天生的狐媚子眼,只要那漆黑而美丽的眼珠子微微一动,就有美目流动妩媚极致的感觉。

韩漠哈哈一笑,悠然道:“我是一个好人,不会欺负下人的,更不会欺负一个漂亮的丫鬟。”

他盛了一碗汤放在柳如梦的面前,解释道:“这是海参汤,滋补身子的,我想这一场病,已经伤了你不少元气。”

他又给自己盛了一碗,吹了吹,然后端起碗来,一口饮尽,放下碗,拍拍肚子道:“真是好汤,鲜美得很。”

柳如梦似乎觉得有些好笑,强忍着笑,缓缓从袖中取出一根水草吸管,放进汤中,很优雅地轻轻吸了一口,那模样,就像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与她身上那种成熟妩媚的气质大是不符。

“如梦姐,我也觉得你不像一个丫鬟,更不像一个女人。”韩漠很严肃地道。

柳如梦抬起头,淡淡问道:“为何这样说?”

韩漠凝视着柳如梦,半晌才道:“你像一个可爱的小姑娘!”

柳如梦先是一怔,旋即脸庞一阵绯红,娇媚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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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凭心而论,如梦这妞气质好,身材火爆,我很喜欢。。。。。。。。。。。。。

第二十四章  【噩耗】

韩家西府练功房内,马师傅被韩漠突然而至的铜棍逼近胸口,却已没有了回收之力,眼见韩漠的铜棍就要击在自己的胸口,却见韩漠猛地停了手,收起阴阳棍,拱手笑道:“多谢马师傅,承让承让。”

韩漠的心里很兴奋,他刚才施展的,不过是“蛇部棍术”中的几个动作,却想不到不到十个回合,便将马师傅击的没有还手之力,这马师傅虽然不是什么顶尖高手,但也算是一号人物,十招制服他,这是韩漠动手之前想也没有想过的,心中对于《八部棍术》更是钦佩不已。

马师傅忙还礼道:“五少爷,你这棍法,在下真是从未见过,当真是神出鬼没,难以防备,佩服佩服。”

众武师纷纷夸赞,武师教头何思义更是真挚地道:“五少爷,你这棍法,算是摸清了棍术中的‘巧’字,有此一点,配上你那神力,已算是极高深的棍法了。五少爷择棍而学,我先前还有些疑惑,如今看来,实乃智者之选,想必五少爷早就有棍术上的造诣了。”

“以五少爷的手段,只怕那些身经百战的猛将也比不上了。”项师傅不甘人后地奉承道:“十方名将,终有五少爷的一席名位。”

众人纷纷夸赞,却听门外韩青声音叫道:“少爷,少爷。”

韩漠对着众武师拱了拱手,出门见韩青正焦急地等待,忍不住道:“又出了什么事情?该不会又是谁被杀了吧。前儿个黄班头才刚刚死。”

韩青苦着脸,但眼眸子却带着恨意,恨恨道:“少爷,韩春过来了,他有事要找您。”回过头,对着院子里的韩春叫道:“还不过来。”

韩春泪痕未干,快步过来,扑通跪在韩漠面前,带着哭腔道:“五少爷,您……您帮帮我们家四少爷。”

“四哥?”韩漠警觉起来,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头,沉声道:“出了何事?四哥现在在哪里?”

“四少爷在城外。”韩春抽泣道:“五少爷,您快去看看我们家四少爷。”

韩漠知道事出有因,也不多说,派韩青去牵了两匹马,飞一般往城外赶去,韩春在前带路,径自出城往西去,只行了小半个时辰,就看到了一片椰树林。

在东海城外,东海海岸线,有不少椰树林,那是韩氏家族很多年前便开始东院东海百姓们种植起来,一来可以防备海浪的侵蚀,二来椰树林多了,可以改善海边的空气,更能增加椰子这一项货物的积累,在韩家的允许下,许多的海边渔民就是将住房安置在椰树林中,形成许多海边的村落。

“少爷,这是香玉儿藏身的地方。”韩青放慢马速,指着树林子道:“里面有十几户人家,都是老实巴交的百姓人家,当日便是将香玉儿安顿在这里。”

树林子也不算大,稀稀落落之中,有十几间房屋,不少人家屋前都晒着渔网,这些也都是在东海打渔生活的渔民,将香玉儿悄无声息地藏匿在这里,也算是一个极隐秘的地方了。

下马跟着韩春来到一处比较偏一点的屋子前,屋子的大门紧闭,里面死一般的寂静,四周环绕着苍翠的树木,屋前甚至还有几株盘花,倒也清雅的很。

“四少爷在屋子里。”韩春抹了抹眼角的眼泪。

韩漠皱了皱眉头,淡淡地道:“哭什么哭,天大的事,也用不着哭,谁教你遇事就像娘们儿一样掉眼泪?看着心烦。”上前轻轻敲了敲门,沉声道:“四哥,在里面吗?”

没有回答。

韩漠微微用力,便推开了屋子,然后他就看到了韩源。

面前是一个简陋却极为干净的前堂,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很整齐地摆放着,而韩源此时就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尸体一眼,靠着墙壁,一双眼睛无神地盯着地面,一动不动,就像真的没有了呼吸一样。

韩漠知道,这是一个人在受到巨大打击之后,近于崩溃的一种状态,韩源的心此时应该是冰冷一片,而他的脑子,想必也是一片空白。

……

屋子里寂静的怕人,旁边似乎有一间小房间,竹制房门虚掩着,一时还看不清屋子里的状况。

韩漠轻轻走到韩源面前蹲下,伸出手,轻轻握住韩源那已经冰凉的双手,柔声道:“四哥,我是小五,小五来了。”

韩源目光呆滞,呆呆的,痴痴的,只是看着地面,他似乎没有感觉到韩漠的到来。

韩青已经走过去,站在虚掩的房门前,轻轻推开,探头往里面看了看,惊叫一声,连退了几步,神色苍白的怕人,旋即眼中布满了怒火,转头向韩漠道:“少爷,香玉儿……死了!”

韩源在来时的路上,就已经猜到了三四分,所以韩青说香玉儿已死,他并不感到奇怪,握着韩源的手,微微沉默了片刻,终于以一种让人感到森然的语气问道:“韩春,她是怎么死的?”

韩春虽然眼睛红肿,但是害怕惹恼厌恶别人哭泣的韩漠,硬撑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跪在韩漠身边道:“五少爷,今日我和四少爷赶到这里,就见……就见香玉儿光着身子死在内房,里面残乱不堪,香玉儿……香玉儿胸口被一把匕首刺中,已是死了过去。”他看着韩源,声音忍不住带着哭腔:“四少爷……四少爷看到后,就坐在地下,一直都没有起来过。”

韩漠闭上眼睛,他脑中第一时间就浮现出小阎王萧景的面孔,就算是一头猪,此时也能想明白究竟是谁下的手。

小阎王父子这一阵子与韩家之间的矛盾急剧升级,暗流涌动,虽然表面上还没有达到剑拔弩张的地步,但是双方对于对方的厌憎可说是到了极点。

黄班头之死,几日下来,官府倒是抓了不少嫌疑人,但是萧幕瓒心中清楚得很,这事儿若是和韩家没有一丝关联,那还真是出了鬼。

萧景对韩家怨毒极深,但是明面上,他一个郡守之子花花大少,那自然是没有资格也没有实力与韩家正面相争的,对于他来说,能够暗中制造一些事端,让韩家的人遭受到一种打击的痛苦,那绝对是他乐意干的事情。

至少香玉儿的死,能够让韩源遭受沉重打击,而且这件事情发生之后,韩源还不能张扬,韩家若是因为一个妓女的死找上郡守府,那可就成了大笑话,世家名门中,将会从骨子里遗弃韩家。

受了巨大的打击却又只能忍气吞声,小阎王或许一想到韩源出现这样的状况,梦中都能笑醒。

“你们两个先处理一下香玉儿的尸体。”韩漠显得很平静:“夜深人静之后,找个地儿先葬了……就这样吧。”

“是!”韩青恭敬回道,转身忍住内屋的血腥味进了去。

韩漠凝视着韩源,轻声道:“四哥,咱们回家。”他要拉起韩源,却发现韩源的身体异常的沉重,就像那一团冲天怨气增加了韩源的体重一样。

韩漠皱起眉头,忽地抬起手,对着韩源的脸庞狠狠地扇了下去,“啪”地清脆一响,韩源的半边脸竟然被打的通红,而这一巴掌,显然也让处于呆滞中的韩源受到惊吓,他的眸子里充满了惊恐,抬起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近在眼前,这一刻,韩源就像历经无数的艰难险阻见到了自己最亲的人,眼圈一红,紧紧地抓住韩漠的手,忽地“啊”地凄惨叫了一声,随即就像一头受到极大伤痛的野狼,撕心裂肺地哭出声来,那哭声,就如同旷野中受伤野狼凄惨的嚎叫,让人心酸,却又让人心惊。

韩漠知道,这种哭泣,那是一种歇斯底里的悲伤宣泄,只要哭出来,这种悲伤就不会击垮一个人。

“哭吧!”韩漠搂着韩源的肩膀,眸子里的光芒犀利无比,他喃喃道:“只有受过打击,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以后才不会轻易被击倒。”

韩青从内屋里出来,手中拿着一方洁白的丝绢,神色很不好,将丝绢递给了韩漠。

韩漠接过一看,只见这方丝绢上竟然画着一幅极其龌龊的图画,四五个男人赤身裸体,正对一个赤裸的女子施暴,而那女子眉眼间,竟带着几丝风骚之色。在丝绢的左上角,更有一个锦衣公子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眼前发生的淫靡之事,那公子的眉眼,竟与小阎王有八分相似,旁边,写着一行小字:“残花万人采!”

这是挑衅,赤裸裸而肆无忌惮的挑衅。

小阎王显然也知道,即使留下这方丝巾,韩家也不可能凭借这方丝巾作为证据去告他,毕竟这样的画儿有许多人能够画得出来,更何况在小阎王看来,韩源也不可能不顾韩家的声望将此事公开。

其心如蛇,其人大恶。

已经清醒过来的韩源一把抢过丝巾,怒吼着,将这方丝巾撕成了粉碎,就像一片片蝴蝶飞舞,飘落在地上。

他目眦俱裂,双目赤红,带着无尽的怨恨,嘶吼着:“我要杀了他,我要他们血债血偿,我要萧家的人死光!”

韩漠沉吟着,终于淡淡地道:“不错,我们要杀人了!”

………………………

PS:都说经过挫折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希望韩源会如此啊!

第二十五章  【谋划】

萧景出手狠毒,做下这等恶事,即使韩漠忍性再好,他也有些按捺不住,感觉已经到了要出手的时候。韩家的子弟,自然不能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还要做缩头乌龟。

但是他心里却也明白,要杀萧景,并不是说动手便要动手,萧景和黄班头是大不相同的。

黄班头虽然是萧幕瓒的亲信,但毕竟只是一条狗,即使萧幕瓒内心深处认定黄班头的死与韩家有关,那也只能在心中怨恨,在暗中做些手脚,但是萧景却是他的独生儿子,一旦被杀,萧幕瓒必定不顾一切狗急跳墙地对韩家发动打击,他毕竟是东海郡守,即使本身实力不足以对韩家发动毁灭性的打击,却能够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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