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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洛到新房门口时正听到杏儿的小声:“义,你等会儿出去可别又傻傻的谁让喝你都喝。”又听得周义回道:“杏儿,你放心吧没事的。我出去了。”伊洛来不及躲就和周义打了个照面,周义愣了愣道:“伊洛姐,你进去吧。”随后便快步走了,伊洛心想我偷听被抓包也很不好意思啊。
到了屋里看见有些脸红的杏儿,伊洛故意笑道:“义,叫的好亲热啊。”杏儿不依道:“洛姐你又取笑我。”随后又转移话题道:“你出去这一会子都干吗了?”伊洛揉了揉胳膊回道:“帮刘兰儿抱了一下他儿子啊,最后也没知道人家儿子叫个什么名。”
杏儿听了伊洛这样毫不在意的语气有些迟疑道:“洛姐,你是真的放下了?”伊洛疑问道:“为什么这么问啊?我当然是不在意了。”杏儿道:“当初你和姐夫定下之后,我去看过你。你说起他们的语气都是带着恨的,如今却好像完全不在意了一样。”
伊洛有些发愣,杏儿忙道:“洛姐,我没有别的意思。”伊洛看着她笑了:“那时候脑子没转过来。”杏儿又道:“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对姐夫是个什么态度?”伊洛拿起了桌上的一个橘子边剥边道:“能有什么态度啊?就想和他过一辈子呗。”
杏儿笑道:“洛姐,你变得真多。我以前见你不反感这段婚事了,却并没有想到你能像现在这样,和姐夫这么要好。当初我听你话里的意思,还要让大伯去退了这亲呢。”伊洛呵呵笑道:“后来想想,觉得我家相公也不错。嫁到他家之后就越来越觉得他好了,所以就决定这辈子就是他了。”
杏儿便也笑道:“刚才还说我,你听听你的称呼‘我家相公’不也是很亲热吗?”伊洛接道:“那不然叫什么啊?山?阿山?山山?况且我就喜欢叫他相公。相公,相公,多好听啊。”杏儿捂着肚子笑道:“洛姐被姐夫听到你这样打趣他的名字,会很生气的。”
伊洛心道:他敢生气?嘴上却道:“他怎么……”话未完便听到了门口青山的咳嗽声,伊洛立马上前,笑得灿烂道:“相公,你怎么来了?”青山道:“当然是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来喊娘子回家。”伊洛看也不看青山身旁掩嘴偷笑的周义,跨前一步道:“哦,那我们走吧。”
出了房门听到杏儿带着笑意的声音:“洛姐慢走,有空常来。”伊洛不理,只跟在自家相公身后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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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先谢谢zz和gr两位姑娘的月票和支持,还有zz的意见。话说我一直没有关注过收点数的事,今儿才知道了:每千字3点,如果不过千低于五百不收点高于五百收三点。比如3400字是9点,3600就是12点了。不过西的每章都没注意过这个,以后写的时候会注意些,不会千字4、5、6、7的结束每章。
再次感谢zz提出的意见,西也希望这篇文人气高点,呵呵。
六十九章 剪纸和花灯
杏儿的婚事一过,转眼间就进了十月。天气也渐渐变寒,每日里来馆子里喝茶唠嗑的人也渐渐增多。伊洛的蛋糕如今在镇子里已经卖出了名声,也有邻镇的人听的说了便要来学师。
伊洛并没有想开连锁店什么的,更加不想独守一密而让其他同样想分一杯羹的人惦记。那日西华镇的一个糕点铺子胡老板来过之后,一家四口便坐下商量了。爷爷奶奶的意思都是同意把这烤蛋糕的方子散给那个老板。
青山思索了道:“我们自然要把方子散出去了,若只咱们守着,难保有些利欲熏心的人不生恶心。不过却也得定下个协议,让他们不得在咱们附近二十里以内开店。我们则负责教他们烤面包和造炉子的方法。”
爷爷听了笑道:“还是你考虑的全面些,不过咱卖给了别家怕是以后再有人想买方子时就不会到咱家了。”伊洛笑道:“爷爷这也没关系的,我相信咱这边要散出蛋糕方子的事一传出就会有一拨人上门来。反正咱们以后又不靠卖这方子赚钱。”
青山一旁笑道:“娘子说的是”,停了停又问伊洛道:“娘子以为咱们这个方子出卖定个什么价钱好?”伊洛虽然在这里待了有一年多了,可对于这样的事情倒没有掂量过。她可不是经济学家,能从一个鸡蛋的价格把握住市场。可是又想了想自家这几个月来的收益,便斟酌了一下道:“我觉得五百两吧,我们负责教会为止。像我们才开业这么长时间就赚了不止五百两。”
奶奶倒是笑道:“就听洛儿的,说起来这方子也是你想的。”伊洛道:“我嫁给了相公,我的就是咱家的。”青山笑了笑:“我打算着也是这个数目,等明日胡老板再来时咱们就这么直接说,不做让步。”
第二天胡老板倒是早早的就来,青山同他二人在一个较僻的隔间里谈了。这胡老板也是久做生意之人,听了青山的条件只哈哈笑道:“你这老弟说话痛快,你的条件我能依你,只是你也得依我一个条件。”
青山只笑着看着他示意他说,胡老板道:“你家方子既然要散出,过两日肯定还会有人来求。你只依我一件,有西华镇的人来求这方子时你不许卖。”青山笑道:“这我倒不能依你,非是我想多卖。而是我卖了你家却不卖他家,不是要我得罪人么?”
胡老板看青山笑得胸有成竹,端正了一下座位问道:“那依你之见?”青山道:“到时我自打发了他去你家和你商量,你们协议好了,再来找我。”胡老板道:“你就不怕我商量好了:我再低价把方子散给他?”
青山笑道:“这我倒不怕”。胡老板也有些激动地笑道:“你这个人值得结交,走咱们这就出去找人把协议写了,去公门盖章。”青山起身道:“我有个兄弟正是鹿鸣书院的夫子,我们可以去叫他来写。”
之后便差小乙去叫来了杨谦,写了两份协议,三人便同去了公门中盖章确定双方都不得违反协议。随后胡老板当场便付了银子,青山留他吃过午饭。然后就带他去后院看了炉子,烤蛋糕时用到的各种器具。
之后的几天伊洛家的“下午茶”确实热闹了一番,不过他们也有了几千两银子的进项。一下子就从白两户儿跨到了千两户儿。伊洛虽然觉着钱是够用了就行,但如今看到这么多银子也着实乐了一番。
而青山则又带着银子去了李家,他们上次去送钱李家一家人都不收。如今伊洛这里将蛋糕方子散出,李家人也都知晓了。所以这次青山来送还银子,他们倒也都不再推脱。
到了十一月底,来这里求蛋糕方子的人才熄了下去。而各各老板也是往这里跑了好几趟,才学得熟练了。伊洛也只告诉他们基本的烤制蛋糕的方法,各种口味的用料却是没有说。不过老板们多是糕点铺子的,对这种事也心明,口味可以自己琢磨嘛。像这里的奶茶他们都自己摸出了方来,可这蛋糕一方却是苦思不得。
不说这里各老板学的热闹。得知伊洛这里的蛋糕方子要转卖,倒是喜坏了给他们送牛奶的那个场主张天高。未过腊月二十就提了一大堆年货到了“下午茶”,说是来送年礼顺便感谢他们这半年来对他家生意的照顾。
看着他脸上高兴的神采,伊洛倒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没想到他这么支持自家散出方子。青山笑着对他道:“张大叔你不用跟我们这么客气,我们还得感谢您这半年多来天天给我们准时送的牛奶呢。”
张天高却喝了一口奶茶道:“我们家世代养牛,这奶牛从来都是养的最少的。一般人家也就是在孩子奶水不够吃时才去咱那牵头牛。你们这一做蛋糕,我光给你们送牛奶就赚了有三四头牛,而奶牛如今还在我那场里拴着。以后做蛋糕的多起来,我的生意不是会更好?”
歇了口气又道:“我打算回去了就在买进几头奶牛来,不过你们放心,咱的牛奶定是先紧着你们店里的。”青山伊洛又同他说会儿话,张天高见店里人多了起来就告辞回去了。看着他出门的背影伊洛问青山道:“相公,我们算不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青山却笑了道:“是啊,没有娘子人们怎么能吃到这么好吃的糕点?”伊洛倒突然想起了价格问题,有些担心的对青山道:“那些人买了方子回去,蛋糕比咱们买的便宜怎么办?咱们应该给他们说定卖这一个价的。”青山倒是不在意道:“价钱哪是能确定下来的,不管他们卖什么价咱们就这个价。”
伊洛想想也是,到了后院里时伊洛才又拉了青山笑道:“咱们到时候可以再做新的样式嘛。”青山握着她的手道:“看娘子如此,难道是已经有了主意?”伊洛心道先不说自己以往嫌做奶油麻烦而没有推出奶油,就说自己怎么着也是现代长大的孩子。有些经营理念是不用专门学习就知晓些的,自家蛋糕的品质又有,只应对价格问题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但伊洛却并没有对青山多说,只抽出手道:“慢慢想不就有主意了,相公这么厉害,就不用娘子出马了吧?”青山却似想起了什么道:“我也喜欢听娘子叫我相公,确实很好听。”伊洛嗔了他一眼道:“几个月之前的事了,又拿来说什么”。随后便去了蛋糕房。
镇上的各家饭馆铺子之类的到了二十八是基本上都要歇业了,在这里人们对新年的期望还是挺浓厚的。早早的就都要停了生意,洒扫庭除,整室弄衣迎接新年。伊洛家的“下午茶”也决定腊月二十八正式歇业。
倒是二十七的时候天上就飘起了鹅毛大雪,之前也有过几场雪,却并不如这次来的大。这样大的雪是伊洛前世没有见过的,怪不得古人有鹅毛大雪的说法。雪花是二十七下午飘起来的,不一会儿地上就铺了厚厚的一层。伊洛颇有些激动的去外面雪地里接了雪玩儿,小黄瓜也是兴奋的看着伊洛直“汪汪”。
伊洛笑着问它道:“小黄瓜你是不是也很高兴呀?”小黄瓜也只歪着头瞅了伊洛,突然又撂了个蹶子跑开了。奶奶站在房檐下对伊洛道:“这小黄瓜跟它如今的名字可不相称,如今长得又高又大的。身上的毛也(文*冇*人-冇…书-屋-W-Γ-S-H-U)长的能垂地,倒不知道你二婶子哪里给你抱了这么一只狗。”
伊洛听了奶奶的话倒止不住弯腰笑了,好一会儿才止了笑道:
“二婶子说是青石哥和嫂子从娘家回来时在路上见了一个狗儿,小福庆非要抱到家里。没办法青石哥才捡了家来,可是小福庆老是抱着小黄瓜,睡个觉也要抱到床上去。二婶子本来打算扔了的,听说我想养一只狗才回家背着小福庆给我抱了来。”
奶奶听了也止不住笑道:“这个小子,真是个皮蛋。我说呢,咱村里也没有谁家有这样的狗。”伊洛笑着接道:“奶奶不问,我还忘了呢。”随后又接了雪到手心对奶奶道:“今年的雪下得可真大。”奶奶道:“我看着这雪也喜,今年的麦子是不怕冻了。”
这时小黄瓜又绕了过来,伊洛便唤着小黄瓜和它在雪地来回跑着。这时青山从酒房里探出头来道:“娘子快回屋,在外面呆得够久了,别冻坏了。”伊洛道:“穿这么厚哪能冻着了,你也来。”
青山看自家娘子的脸颊在雪白毛领的掩映下通红通红的,便知是在外面久了被凉风吹得。当下便几个跨步到院中,直接握了伊洛有些冰的手问道:“手都冰成这样了还说不冷?”话毕就拉着伊洛直到满是炉子的蛋糕房中。奶奶在外面欣慰的笑了笑,便回房里忙着剪前两天从隔壁吴老太那儿学来的剪纸了。
二十八的时候青山给阿光小乙结了这月的工钱,又每人给了五两银子的红包便要二人回家去了。阿光小乙都没想到还有五两银子的红包,接了钱也都乐呵呵的。阿光道:“东家咱俩啥时候来上工?”小乙也在一旁点头,青山道:“店里要到过了十五才开门。”
小乙道:“东家这会不会太晚了,镇里的店家一般都是初九、十就开门了。”青山笑道:“你们放心,咱们正月里还给你们算一个月的工。”阿光道:“东家,小乙不是这个意思,那半个月我们就当给东家帮忙又有什么?”小乙也道:“就是啊,只是十五前几天的生意是很好做的。”青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你们夫人说忙了半年了要好好歇歇。”随后又摆摆手道:“好了快回去吧。”二人这才又笑着离开了,心中暗道自家东家可真是什么事儿都依着夫人。
这一年守着镇里,年货办的也比上一年齐全。三十早饭之后,青山就一头扎到厨房去整治中午的菜肴了。伊洛也忙前忙后的帮着他择菜递菜,因为如今不用烧火,爷爷奶奶压根儿就没进厨房来。奶奶还道:“午饭就包给你们两个了”。
所有的菜都端上桌时也才上午十一点的样子,雪也早在二十八晚就停了。这次午饭一家人也都颇为重视,直接摆到了爷爷奶奶卧房的外间。屋里烧了足足的炭,暖烘烘地。开饭时,每个人也都是乐呵呵的。只是待喝过几杯酒爷爷突然红了眼眶,低着头道:“要是你爹娘都活着,咱们这一家人才好。”
青山听了送到嘴边的酒杯又放了下来,神色里有些落寞。伊洛对于公婆是只到坟前烧过纸钱,倒并没有什么真实的感触。可见自己相公少有的低落,心中也是沉沉的。伸出手紧握了他的手,青山对伊洛扯了个笑。
奶奶见爷爷一句话弄的几人都沉默不言,便责备爷爷道:“说这些干吗?儿子媳妇看见咱们今日过得好了,在下边也是欢喜的。”随后又笑着对伊洛道:“洛儿,奶奶前几天跟隔壁的吴老太学了剪纸,他们镇里的人过个年都喜欢贴个窗花。等会吃过饭,让青山弄些浆糊你们贴了去。”
伊洛听了也很感兴趣,上一年回娘家时也见了他们的窗花,当时就心痒痒的想学。可是一家人凑在一起东聊西聊的就给忘到了脑后。如今听了奶奶这话,伊洛连忙放下筷子道:“奶奶都在哪呢?我要看看。”
奶奶便站起身去拿,伊洛这边也跟了过去。奶奶端出针线篓来,里面放满了花花绿绿的纸张。剪好的都被奶奶卷好了放在一处。伊洛也不等转回桌旁就拿起来看,有喜雀戏枝、牧童牵牛竟然还有一个拉车的驴子。伊洛看得高兴便拿了过去给青山看,还一边对奶奶道:“奶奶你真厉害,才学了就能剪这么好。”
奶奶也坐了下来笑道:“你喜欢奶奶就多给你剪些”,伊洛也点头道好。青山在桌上拨了一块地方,将剪纸放上和伊洛一个个的看了。爷爷奶奶在一旁也笑呵呵的说着剪纸的内容。看到最后竟然还发现了一张剪纸是一对儿挽在一起的男女,伊洛拿起来对青山道:“相公你看多可爱,贴我们屋里吧。”
未等青山回答,那边奶奶笑道:“这就是特地剪了要你们贴的。”伊洛听了脸上有些热热的:自己可真笨。奶奶又道:“听说他们镇上的人家自己组了很多玩意儿,咱晚上也早点吃饭出去瞧瞧。”伊洛也早从之前一些客人那里听说了这件事,当下也笑着应了。
吃过饭伊洛和青山将剪纸贴了,青山就提了年礼去回了那些常来往的酒家送来的礼,又特地去给养大夫送了一份丰厚的年礼。而伊洛则缠着奶奶教了一下午剪纸,直到青山那边挂了鞭炮回到屋里喊第三遍时才出门去。奶奶和爷爷吃过饭便收拾了一下出去了,伊洛如今对那热闹倒却不大在意了。
青山到屋里时伊洛正坐那里剪得认真,并未注意到他的进门。青山拿起了桌上散着的一只成品,不禁笑问道:“娘子你这剪的是什么啊?”伊洛看了眼那张故意的笑脸道:“你看不出来吗?”青山摸着下巴沉思了会儿道:“莫不是小黄瓜?”
伊洛急道:“小黄瓜有这么丑吗?那是一头驴子好不好?”青山再也忍不住笑出声道:“确实挺丑的。”伊洛很是挫败地扔下了手中的剪刀,转过身道:“我学了一下午你还笑我?你给我剪两张试试啊。”
青山倒也没有犹豫拈起剪刀问道:“娘子想要为夫剪个什么?”伊洛回过身道:“我”。她就是故意为难他,谁让他笑得那么猖狂。可是也就是不到一刻钟的工夫一个坐在凳子上的人儿便出现在青山手中,虽然面孔处剪的不甚清晰,可也具有了伊洛眉眼间的神韵。
伊洛有些吃惊的拿起那纸人儿看了又看,随后站起身对青山道:“相公,你好厉害”。有些兴奋地朝着自家相公的嘴唇一吻,又撤回去看着青山道:“相公你再剪几枝桃花吧,还有牡丹、蝴蝶,还有小黄瓜对了再剪一个相公。”
青山心中有些不满:为什么他要排到小黄瓜后面去?不过想起了自家娘子刚才的吻,青山笑道:“娘子还要什么尽管说,不过……”伊洛看他:“不过什么?”青山道:“我还是先帮娘子剪了吧,我想这对娘子不算什么,你一定会答应的。”
伊洛兀然不知,催促道:“那你还磨蹭什么,快剪啊。”青山便坐了凳子认认真真的剪了起来,在他看来剪纸和雕刻倒有相通之处,并难不倒他。伊洛也在一旁看他剪,和奶奶将纸折起来不同,青山只是一张纸平展着,剪刀此时在他手里倒像了画笔。
伊洛有些无奈道:“我剪出来的弧形一点都不好看”,青山看了她一眼笑道:“你不会剪我就剪给你。”一句话倒将伊洛感动的不行。青山剪好了一样就问:“还要什么?”伊洛就立即就接出一样,直到外面天色黑透。
再一次被问时,伊洛无力道:“相公你不累啊,我都想不起来啦。”青山问道:“没有了?”伊洛点了点头,青山又道:“娘子刚才可是答应了我的条件,既然你要剪的都剪完了那是不是?”
伊洛打断他道:“什么条件,我怎么不知道?”青山笑着起身来到伊洛面前:“娘子莫不是想耍赖?”伊洛道:“你说出来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某人早将自家相公的欲言又止忘了。青山道:“娘子明明答应了:一张剪纸一个吻。”
伊洛听了不禁气结,这个可恶的男人整了这么多事就是为了这?话说自己平时也没少给他亲吻啊,用得着如此吗?而在青山,他可是最喜欢自家娘子主动些的时候。当下伊洛气道:“那你数数有多少,再找我来付账吧。”
青山痞笑道:“不用数了娘子,我瞧着到天明也数不过来。你看着给就成,不过也不能太少了。”伊洛心想,此仇不报非女子。于是就笑意盈盈的上前道:“好啊,我绝对不少付一枚——吻。”
随后便踮起脚上前从额头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