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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下凡闯三国-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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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若是没有孙尚香缠住太史慈,他在阴阳双戟之间不停的传送闪烁,不出半个时辰,这数千的山越兵就会被他悄无声息的斩杀

    “什么?姐姐姐姐竟然被敌军俘走啦?”孙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我等有罪,未能保护小姐逃脱,请公子责罚,杀了我等,以谢小姐!”山越兵一起自责,纷纷主动的引颈就戮,想要弥补自己的过错。

    “你们有何罪责?若说有错,也是错在本公子身上”孙朗目光呆滞,轻声喃道。

    他惊慌之余,又慢慢稳定了心神,他最害怕听到的其实是孙尚香被太史慈斩杀,成了戟下芳魂。现在既然是被俘虏,就还有营救的余地。

    然而,即便是被俘虏,也已经使他懊悔无地了。孙朗紧紧的攥起了拳头,裂眦嚼齿,浑身颤抖,显然极度激愤。

    孙权听的一脸疑惑,突然发问。“小妹她她为何会出现在战场之上?还冲锋陷阵,与太史慈打斗在了一起?”

    孙朗默然不语。他私自让姐姐为自己从军出征,如今害得她身陷囹圄,可谓是犯下了滔天大罪。

    孙权眯着眼斜睨孙朗,猜度到了前因后果,板起脸责道:“五弟啊五弟,你实在是太过任性了,小妹虽然会点三脚猫的武艺,但她是个女子,怎能上马出征?你身为一军统帅,怎能由着她的性子,任她胡作非为?”

    骤然发生的此事让孙权和周瑜惊慌不已,周瑜面容凄然,略微有些焦躁不安,也叹道:“哎主公被敌军围困,三公子叔弼被敌将所擒,现在就连小姐竟然也竟然也成了阶下之囚,她身为女子,不知道要受尽敌军多少的折辱如今这个场面,叫我等如何面对破虏将军的在天之灵?如何再有脸见吴夫人?”

    孙朗听了这话,惭愧的无地自容。确实,孙尚香如此一个美貌的女孩儿,落入了敌军之手,就如一只羔羊被饿狼捕食一般,不知要遭受多少非人的屈辱。

    他一想象起孙尚香被扬州兵卒非礼侮辱的画面,脑海里就充满了懊悔和痛惜,恨不得立刻自刎而死,以谢己罪。

第三十八回 刻书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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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瑜越想越是生气,表情慢慢的由凄然变成了愤慨,声音也从惊愕转为了严厉,又责道:“哼!且不论小姐是否会受尽敌军侮辱,现在她已然被俘,成了人质,就算我等想要再去攻打太史慈,也会束手束脚,担心他以小姐性命相胁!行军打仗,乃是万分谨慎之事,五公子却如此随意妄为,害我孙家军落入如此被动境地,真乃是罪不容恕也!”

    周瑜和孙策自幼结成总角之好,说白了就是结义兄弟,他在军中地位极尊,是而说话也甚有威严,旁人听了从不敢反驳。他受孙策之托,统领一路军马,最终却闹得一个人去楼空的境地,自然是焦急气恼,不知该如何向孙策交待。

    他虽然相貌儒雅,却向来是脾性急躁,还经常被人气的口吐鲜血,此时焦躁之下,自然语气严厉,言辞激烈。

    孙朗听了这话,扑通一声双膝跪在了地上,朝着孙权和周瑜分别一拜,凄然道:“孙朗确实有罪,请公瑾先生和二哥责罚”

    周瑜一拂袖子,摆过头不再看他,冷声道:“哼,事到如今,责罚还有何用?等解了曲阿之围,你见了主公,再找他去领罪罢!”

    孙权在一旁也不说话,一双碧眼默默的注视着孙朗,微微的摇头叹气,显然也是对他任性的行为很是伤心。

    孙尚香是吴夫人的掌上明珠,也是孙策最宠爱的一个妹妹,出了这样的事,的确是不好交待。

    因为自己一时之念,害得本该安守闺中的孙尚香成了敌军的俘虏,甚至甚至还有可能被他们侮辱殆尽,贞操尽失

    的确,日后见了孙策,见了吴夫人,还有什么脸面再堂然昂首面对?

    心念及此,或许唯有一死,可以偿恕自己的罪责

    “军!令!状!”孙朗突然咬牙切齿,从嘴缝里狠狠的挤出了这三个字

    “什么?”周瑜微微一惊,一双凤目斜视着孙朗。

    “孙朗要立下军令状!”孙朗面容坚毅,目光果敢,跪在地上一字一句的说道。

    周瑜又恢复了从容,轻摇羽扇,缓缓的道:“五公子想立下什么军令状?”

    孙朗抱拳答道:“既然公瑾先生不肯给孙朗降罪,孙朗就要立下军令状,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想方设法,把姐姐毫发无损的营救出来!若不成功,甘愿引颈受死!”

    “五公子不是在说笑吧”周瑜笑吟吟的问。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岂能说笑?”孙朗答的非常坚决。

    “哈哈哈!”周瑜却大笑了起来:“敌军可是有万余众人,那太史慈亦有万夫不当之勇,你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如何将小姐营救而出?”

    “如若不能只有一死,以谢罪责了”孙朗淡淡的低下了头,面容凄黯。

    他恨不得代替孙尚香,自己被太史慈俘去。如果不能将她完好无损的救出,那可真是万世难辞其咎了。懊悔之情、悲愤之情,交织在一起,在他胸中燃气了一团冲动的怒火,让他做出了这个毫无退路的决定。

    “哦?”周瑜仿佛很是赞赏孙朗的胆识,眼中放出了几许诡诘的光,道:“既如此,那就依你之言,咱们立下军令状!此地也无纸笔,咱们就用刀刃将状辞刻在树干之上,以做凭证!”

    孙权忙拦道:“公瑾先生,这这不太妥当吧五弟不过是一时激愤,所以才要立下军令状。想他势单力薄,如何是那太史慈的对手?他虽然一时鲁莽,害的小妹被俘,但罪不容诛,还望先生三思啊”他虽然是孙策的亲弟弟,但周瑜此时是军中主将,故而也只能向他苦苦求情。

    周瑜笑而不答,从马背上翻身而下,夺过了一个兵卒手中的尖刀,环目挑了一杆最粗的树干,在上面用隶书一阵龙飞凤舞的划写。

    众人看他的字迹,写的乃是:“令孙早安统帅原部山越兵马,鏖战曲阿之围,斗败太史慈,营救孙小姐逃脱敌营,如若败北,亦或使孙小姐毫发受损,甘愿受领军法,枭首示众,军中无戏言,刻书于此立证!”

    他刻完了字,将尖刀递给了孙朗。

    孙朗会意,也提刀来至树干前,在那排字下准备题刻上自己的名字。

    “五弟!不可!军中无戏言,若是题下名姓,就是无路可退了!”孙权仍是骑在马上,大声拦阻。

    孙朗也不理会,刀尖对准了树干,准备在其上题写。

    严白虎也上前跪地谏道:“公子!那太史小儿忒也了得,仅凭咱这点山越兵力,如何是他敌手?想要将小姐毫发无伤的营救而出,简直比登天还要艰难!公子立下此状,无异于半只脚已踏入鬼门关中,还望公子三思而后行啊!”

    孙朗淡淡一笑,仍然不说话,使劲儿按住刀柄,在树干上深深的题刻上了“孙朗孙早安”五个大字。

    “他娘的!区区一个太史小儿,就把你们吓成如此怂包样?不就是把小姐救出来吗?让咱董阿呆去!若是救不出来,董阿呆甘愿替五公子受死!”董袭站在一旁,一直没轮到说话,此时见孙朗立下了军令状,也是热血冲头,大声的喊叫了出来。

    “好!”周瑜一拍树干,淡笑道:“有董元代辅佐,五公子何愁太史贼子不灭?我军在离此十余里的于湖镇扎下了营寨,咱们现在就速速回去,厉兵秣马,枕戈待旦,准备再次攻打曲阿围兵!从明日起,依旧分兵两路,我与程将军统领原部兵马,五公子还是统领着山越兵,咱们看谁能先剿灭太史慈,迎回三公子和小姐!”

    “辅佐五公子!剿灭太史慈!迎回孙小姐!”董袭伸开了胳膊,攥紧了拳头,响亮的喊起了口号。

    “辅佐五公子!剿灭太史慈!迎回孙小姐!”

    数千山越兵眼中都要喷出了血来,嘶哑着嗓子,朝天纵声高喊,穿透了林梢茂密的枝叶,直穿九霄

第三十九回 于湖小镇() 
转眼已至次日。

    孙朗跟随着周瑜和孙权,带领着残存的两千多山越兵,离开了小树林,当天就来到了曲阿城外十余里处一个名为于湖的小镇外。打了败仗的孙家军在这里搭起了一座小小的营寨,作为暂时的栖身之所。

    说是小镇,其实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渔村。村子旁有条九弯河直通长江,因河水在此地羊肠迂回,拐了若干道弯儿,故此得名。河水因为弯曲,水势极缓,十分利于捕鱼,年深日久,许多渔民便聚集于此,渐渐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村落。

    此地依山傍水,草丰鱼足,正好便于孙家军暂时屯兵。

    周瑜统兵严谨,军纪严明,要求兵士不可妄动百姓一草一木、一粟一粮。当地的渔民看孙家军秋毫无犯,与常年横征暴敛的扬州牧刘繇大相径庭,便对其甚是欢迎爱戴,隔三差五的还给军中送来鱼肉和果品。

    孙家军兵卒们刚刚经过了一场惨烈的失利,还未在战争的凄苦中缓过神来,此时感受到了渔村中的安详和宁静,自然也都是愉悦和兴奋。他们虽然如临大敌,面临着曲阿围城的窘境,却都在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然而,满军之中只有孙朗一人脸上没有丝毫笑意,而是愁眉苦脸、苦大仇深,仿佛是赌钱输光了裤子,又好似媳妇儿跟着别人跑了,总之,他的表情,唯有用凄惨的蛋疼二字可以形容。

    “炭头啊炭头,快点帮我想想办法,如何击破太史慈,救出姐姐啊”孙朗独自走在九弯河边,心里默默朝着炭头乞求。

    他一时懊悔激愤之下,在树干上刻书立下了军令状。此时才知道,想要击败太史慈,驱走扬州围兵,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炭头趴在他肩头,爪子里捏着一块儿粟饼直往嘴里塞,懒洋洋的道:“对不住啊对不住,老夫也是无能为力”

    “哼!你枉称什么玉树临风、神通广大、学富五车、足智多谋,还说自己是什么天上的紫金花狐貂下凡,到头来,哼,连个击破太史慈的法子都想不到!”孙朗见炭头不上道儿,只能说出了狠话。

    炭头嚼着粟饼含糊的道:“你就算是激将老夫也是毫无用处。老夫说无能为力,就是无能为力。”

    孙朗不悦道:“我要是不能成功,被斩首示众,对你也没有任何好处。你最好还是快点想想法子,帮我度过难关,否则的话嘿嘿”

    炭头道:“你被砍头,关老夫何事?谁要你昨日热血冲头,非要立下什么生死状?”

    孙朗大怒,一把夺过了炭头爪中的粟饼,道:“我要是死了,我看谁还给你粟饼吃!你不过是只死耗子罢了,早晚被野猫抓走,成了腹中之食!”

    炭头听了这话倒是一愣,这粟饼虽然索然无味,但对于它来说可谓是极品美食,如果孙朗死了,以后再也没了粟饼可吃,的的确确是一件很伤脑筋之事。

    一想到这儿,它翘起了二郎腿,悠悠的道:“你想打败敌人,就要抓住敌人的弱点。”

    孙朗眼前一亮,忙问:“弱点?那太史慈有何弱点?”

    “他那阴阳易位之术虽然厉害,可以在双戟之间无限穿梭,但是却有一个天大的漏洞只要能利用这个漏洞,想将其击破,最然胜算不高,然而倒也不是不可能”

    “是何漏洞?莫要再卖关子了!炭头鼠爷,快点告诉我吧!”孙朗不住的推搡炭头,连连央求。

    “哼!任何事情都指望老夫,你还要你的那猪脑子何用?老夫只提醒到这儿,自己好好想想吧!”炭头显得很是生气,窜到孙朗手背上,一把夺过了粟饼,又钻回了他的衣袖中,再也不说话了。

    “呃为何发这么大的火儿?”孙朗一愣,嘴里直犯嘀咕:“太史慈的那阴阳双戟易位之术,到底有何破绽?”

    他一边犯愁,一边蹲在了九弯河边。

    河水极缓,微波荡漾。阳光照耀下来,在水面形成了一道道的折射,仿佛是千点碎金,又好似万点碎玉,煞是好看。

    河边水很浅,生着一丛丛的芦苇,水质清澈,连水下的苇子根部都看的清清楚楚。一只只小虾在芦苇间畅游嬉戏,一下下的往前窜梭,显得极是活泼。

    孙朗微微叹了一口气:“哎,人如果能像这小虾一般,无忧无虑的遨游在天地之间,那可该有多好?”

    他正在若有所思,就见那群小虾钻入了茂密的芦苇丛中,行进的路线被芦苇杆阻挡,原本直线往前蹿游,现在只能都分散开来,不住的转弯,绕着茂密的芦杆迂回曲折的往前游。

    “咦?”孙朗看了这一幕,心中猛然闪过一个激灵。

    小虾本来是直线蹿游,遇到了茂密的芦苇,故而就无法再直线行进了

    想到这儿,他双手支颐,皱眉思索,好像想出了什么

    那太史慈之所以能够在空间中无限闪烁,是因为他靠掷出黑戟,然后使出阴阳易位之术,再闪烁到黑戟之畔。

    说白了,他只有在黑戟能直线飞出一段距离的前提下,才能够向前闪烁一段距离。

    他的黑戟只能沿着直线掷出,不正和这群小虾沿着直线往前蹿腾是一样的道理吗?

    孙朗站起身来,全掌相交,在河岸边来回踱步

    若是若是打斗地点置身于一片茂密的丛林中,就好比这一丛芦苇荡,那太史慈的黑戟处处受阻,无法沿直线飞行,他的空间闪烁不就无法顺畅的施展了吗?

    说白了,他的阴阳易位之术只能在空旷之处才能发挥出最大威力,若是在茂密的丛林之中,黑戟处处被树木阻拦,就完全无法远距离的到处闪现了。

    对啊!这就是他的那阴阳易位之术的最大破绽了!

    孙朗想到了这里,眼前骤然一亮,兴奋的从地上蹦了起来,差点一头栽到了河里。

    “嗯孺子可教也”炭头在他怀里幽幽的赞许,显然对他的颖悟颇为满意。

    只不过我手下无将可用,大舅哥胆小怕事,董阿呆虽然忠心,却是武艺低微,姐姐武艺高强,却又被敌人俘虏那太史慈就算是在一片茂密的森林里无法顺畅闪烁,但他弓马娴熟,有万夫不当之勇,我又如何是他敌手?

    一想到这儿,孙朗又一屁股坐在了河边,深深的犯愁起来。

    “公子!公子!你怎么坐在河边发呆?阿呆到处找你呐!”远远的,董袭那粗声粗气的声音传入耳中,打断了他沉沉的思绪。

第四十回 鱼死网破() 
孙朗见董袭一路小跑来至河边,忙问:“阿呆,急急忙忙的找我何事?”

    董袭喘道:“军中都开饭啦,公子难道肚子不饿吗?”

    孙朗还以为他匆匆跑来,定有急事禀报,搞半天原来是喊自己回家吃饭,便怫然道:“姐姐身陷囹圄,我军束手无策,本公子不日就要被问斩,哪里还有心思吃饭?”

    董袭只觉得吃饭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事,听了孙朗这话一愣,乐呵呵的道:“就算是天塌下来,这饭也总是要吃的!不然的话,哪里还有力气与太史小儿打斗?”

    他说完这话,伸出毛茸茸的大手,一把将孙朗拽了起来,拖着他就走。孙朗无奈,微微也觉得腹中饥饿,只能半推半就的跟着他往军营所在之处而去。

    行至半道儿,路旁的渔村里零零星星的散落着几间茅草屋,屋外用竹竿儿跳起了高高的木架,架子上晾晒着许多腌制的鱼干。茅草房外面是一圈儿竹子搭起的篱笆,篱笆上晒着着密密麻麻的一团团渔网。

    这显然是一家渔民的住所。

    孙朗一边走,一边看到在那篱笆的旁边,此时坐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儿,伸着一双嶙峋苍老的双手,拿起旁边地上笸箩里的一束枯黄的茅草来,五指合十在一起,正在不停的将其搓成一根儿细细的麻纤细绳。

    孙朗瞧着新奇,慢慢了停下了脚步,站在远处静静观看。

    那老头儿搓完了麻绳,又利索的将其余几根麻绳都搭在一起,拼成了密小的菱形网格状,再在麻绳相交之处打成一个活结儿。这工作看似很是繁琐,但老头儿的手却很麻利,在绳索间不住的穿梭,显得游刃有余,极为纯熟。

    孙朗不解,停下脚步走上前去,恭敬的问道:“见过这位老伯,请问您搓了这许多麻绳,又一根根仔细的拼在一起,是要做什么?”

    那老头儿听见有人问话,停下了手里的活儿,抬起头来打量了他片刻,长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道:“娃娃肯定不是此地人士吧?”

    “啊!晚辈乃是孙家军之人,暂时驻守在这于湖镇。不知道老伯从哪儿看出晚辈不是此地之人?”孙朗双拳一抱,朝他唱了一个团揖。

    老头儿嘿嘿直乐道:“哦?原来娃娃是孙家军的人?孙家军对我于湖镇百姓秋毫无犯,我等感念的很吶!我们于湖镇的渔民平日都以打渔为生,所以这编渔网的手艺活儿是家家都会的,就连五六岁的小毛孩儿,也都不例外。娃娃既然不知道老汉这是在编渔网,老汉自然猜到你不是此地人士啦!”

    “渔网?用麻绳编渔网?”孙朗一愣。

    在他那来自21世纪的记忆当中,渔网仿佛都应该是用绿色的尼龙绳编制而成。此时头一次见到使用一捆捆茅草搓成的麻绳编就的渔网,倒也微微觉得新奇。

    “当然是渔网!这麻绳编的渔网啊,虽然吸水之后容易霉烂,但只要勤加晾晒,却也可以十分的劲道柔韧。所谓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这老头儿一边说,一边指着旁边篱笆上晒着的一堆渔网。

    孙朗走到篱笆之旁,看着那些渔网,都是用细细的麻绳编成,微微泛着淡黄,仿佛与枯草一般颜色,用手一摸,触感十分柔软。又提起了一个渔网,使劲的拉拽了两下,网丝弹跳了两下,却不断裂,显然是十分的柔韧。

    “老伯!听您刚才所言,这渔网十分的劲道?”孙朗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发问,言辞之中,隐隐带着一丝兴奋。

    老头儿有点骄傲的道:“那是自然。你看着蒲苇虽然柔软,但只要拧在一起,就可以变得十分劲韧。老汉在这于湖镇编了一辈子的渔网,附近的乡里乡亲都用咱编的渔网打渔,从来未曾听说有网破逃鱼之事发生!嘿嘿前些年,听说村里的那个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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