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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朗心头顿时闪过一丝明亮。
对啊!想让这个老妖婆收口,最好的方法莫过于躲得远远的,让她眼不见为净!
想道这儿,孙朗忙伏在地上磕了一头道:“孙朗罪责不轻,让母亲生气了,请母亲息怒!”说完乖乖的来至一旁,找了个董袭和严白虎身旁的空位,老实巴交的坐着喝酒去了。
果然,吴夫人见孙朗下去了,立马停住了嘴里的数落。
唔世界顿时安静了下来
殿中所有人都如释重负般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庆幸五公子没有以硬碰硬,如若不然,这位老太太又不知要絮絮叨叨的说上多久了。
孙策见虽然闹了一场不愉快之事,但这酒宴还要继续,就端起一樽酒,起身来至殿中,高声道:“诸位!今日府中桃花盛开,故而邀请诸位来此举杯痛饮。曲阿之战坎坷曲折,许多兄弟失去了生命。多亏五弟啊多亏众将士齐心戮力,才能使我孙家军旗开得胜、攻占了扬州,在江东有了一袭立锥之地!
他本想在席间大加赞扬孙朗一番,却想起刚才吴夫人的骤怒,只能避开了孙朗的功绩不谈,把胜果归结为了众人的齐心合力所致。
众将都举起杯来,眼睛都瞥着吴夫人脸色,不敢多说一句话。
孙策接着道:“今日又恰逢母亲来至了曲阿,我等重逢团聚,可谓是双喜也。又有舅父吴景,堂兄孙贲逃离了袁术的束缚,前来投靠,使我孙家军兵力更加强盛,可谓是三喜临门!接下来,我们马上就要挥师东进,剿灭盘踞会稽的王朗,进而再攻打荆州,为父亲报仇雪恨!”
他高举酒杯道:“来!诸公痛饮,为我孙家军的昌盛好好庆贺一番!”
所有将士回想着初渡江东之时的困顿与艰难,又联想着将来驰骋江东的盛景,都忘记了刚才的尴尬氛围,慢慢的举起杯来一饮而尽。他们喝完了酒,放下了酒樽,又都纷纷的交头接耳起来。
然而他们又不敢大声的言语,因为他们心知肚明,所有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依赖五公子孙朗接二连三的使出奇策,才能挽狂澜于既倒,扭转了战势乾坤。
而他们察言观色,又看出这位吴夫人显然对孙朗极为的排斥和不喜。到底是该为孙朗仗义执言,还是顺从吴夫人而缄口不言?所有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正在低声议论之际,突然门外一阵急乱的脚步响,一个小卒进来禀道:“启禀主公,府门外来了一群百姓,说要拜见主公!”
“哦?”孙策心头微微惊奇道:“莫非百姓有冤要申述?速速请入殿来!”
“是!”那小卒快步退身而下。
过不一会儿,就有十几个布衣打扮的黔首百姓喜孜孜的来至殿中,有的挑着筐,有的抬着箩,里面盛着各样新鲜的牛羊荤肉。
百姓们跪在殿门口,把箩筐里的肉食都摆在地上,禀道:“吾等乃是曲阿当地百姓,因前些时日乘舟路过于湖,受到了军卒恶汉的袭扰,却被五公子孙朗搭救了一条性命。吾等感念五公子之恩,听说今日孙府摆下大宴,别无孝敬,只能送来了庄里自产的一些牛羊之肉,呈送五公子及各位将军品用。”
这些百姓说完了话,就在座中寻找孙朗的身影,见他远远的坐在一个角落中,脸上登时都露出了喜悦的神色,一起伏地而拜:“吾等草民感谢五公子救命之恩!来世愿做牛做马,以报五公子大恩大德!”
当地百姓犒劳军队,已经是孙家军习以为常之事。孙策也是见怪不怪,心中对孙朗的侠义行为颇为赞许。
“哼!哪里来的一帮刁民,都给我轰出去!”突然殿中一声请叱,原来是吴夫人板着脸大声喝骂。
孙策一愣,忙道:“母亲,这些百姓都是感激我们孙家军的义举才前来答谢,代表了江东百姓对我们孙家的欢迎和爱戴。怎能把他们轰出去?”
原来吴夫人听了这群百姓张口“五公子”,闭口“五公子”,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又见百姓们朝着孙朗磕头,更是怒火中烧,就又盘着念珠骂道:“哼!我们军中摆宴,商讨的都是机密之事,这群刁民之中怎能保证无有敌军细作?再者说,他们送来的牛羊之肉怎知有没有毒?就算没毒,为娘我上了年纪,牙口不好,如何能吃这些大荤之食?你们想收下这些荤食在为娘面前大快朵颐一番,是想嘲笑为娘年老气衰了吗?真真气气煞我也!”
“%%”
又是一阵唐僧念经
嗡嗡嗡嗡嗡嗡
那群百姓定力远差于在场的谋士武将,只听了片刻,就感觉胸中翻江倒海、心中烦乱如麻,压根儿不等孙策发话,也不等军卒驱赶,都跪在地上齐齐朝吴夫人磕头道:“草民擅闯孙府,罪大莫及,夫人息怒,我等现在就走!”说完都一起搀扶着,一溜烟儿出门而去了。
吴夫人见百姓都走了,这才停下了手中念珠,微微一笑道:“哼哼!你们倒是乖巧,这还差不多!”
第七十回 处处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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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又清静了下来
孙策和众将见吴夫人恶狠狠的逐出了百姓,都是愕然相视,不知如何是好。
而孙朗坐在席间喝着闷酒,也是束手无策。
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个老妖婆十分碎嘴子,也好似得了更年期综合征,更可气的,她处处是和自己在作对
然而,面对如此让人烦厌的神技,他和炭头都是无可奈何,一时间想不出破解之法。孙朗无奈,只能低着头乖乖喝酒,显得老实巴交,免得再被吴夫人当做眼中钉,惹得她又啰里啰嗦的说个不停。
就在大家沉吟之时,又听门外戍卫的军卒大声道:“禀主公,太史将军回来了!”
孙策双目一亮,喜道:“哦?莫非是太史子义招募兵士而归?速速有请!”
说话间就见太史慈迈着大步进入殿中,脸上风尘仆仆,显得十分劳累,单膝跪地,朝着孙策禀道:“末将见过主公,末将奉主公之命,到丹徙、豫章、当利各地征募刘繇手下的残兵,总共招降了兵卒一万五千人,统统已经整编入孙家军中,听候主公发号施令!”
原来刘繇身死之后,曲阿之兵都归降了孙策,但散落在其余地界的番部还有数万人。孙策为了扩展兵力,就派出了太史慈,以他在扬州军中的威信来招降这些散兵,使其归孙家军所有。
果然,太史慈不负使命,在扬州地界辗转辛劳,竟然招降了一万五千兵力,使得孙家军又增添了一股生力军。
孙策大喜,搀起太史慈道:“子义果不负我,快快入座!”
太史慈早就说过,他虽然归附了孙策,却仍然认孙朗为主,故而迈步来至了席间,远远看见孙朗坐在一个角落里,便走过去朝他恭敬的鞠了一躬,坐在了他身后的一个空位之中。
然而,这细微的举动,却又都落入了吴夫人眼中,她心中恼恨,脸上登时罩起一层严霜,冷笑道:“哼哼!这位将军好大的架子啊!不知道你是何来头?见了我竟然不拜,却要偏偏去向孙朗施礼?”
太史慈压根儿不认识吴夫人,只是愣在席间不知如何说辞。
祖茂和太史慈怀有宿怨,上前禀道:“回复夫人的话,这位就是扬州的降将,大名鼎鼎的太史将军。”他这话看似是赞扬,实则是暗中讽刺。
“哦?”吴夫人眯起双眼,咬牙切齿的道:“我到是谁,原来是个降将!哼哼!一个降将都敢如此没大没小,长此以往还如何了得?来人呐!给我把他拖出去,责打五十军棍!”
“什么?”
孙策大惊,太史慈大惊,孙朗更是大吃一惊。
的确,如果说刚才驱走百姓还可以勉强找出几句理由的话,现在杖打功臣,责就有些太不合乎天理了。
孙策忙抱拳道:“母亲!万万不可啊!太史子义率领三万扬州军士来投,又招降了万余散兵游勇,如此赫赫功绩,还未言封赏,怎能上来就受军杖责罚?”
怎知,吴夫人听了这话,气的胸口不住的起伏,又盘起了念珠抱怨道:“哼!我就知道,我是个妇道人家,说出的话都没人听!自从你父亲走后,你们这群后辈就都不把为娘放在眼里了,我我还活着有什么劲儿?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她越说越是悲伤,越说越是委屈,竟然流下了泪来。
“文台啊我不活了,我这就随你去了啊!”
“%%”
说到后面,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号了起来,简直比孟姜女哭的都还凄惨。
孙策听的头晕目眩,仿佛耳边有数万只小鸟儿飞来飞去,站在原地不住的晃晃悠悠,直欲摔倒在地上。但他心中仍是不忍杖打太史慈,只是苦苦的硬撑,额头上顿时留下了许多汗来。
“我受不了了我甘愿被打!快点打我吧!”太史慈突然高叫一声,大手挽起了殿外几个军卒的胳膊,道:“太史慈有罪,速速随我出去,杖打五十!”
原来太史慈也已经受不了这股烦乱的声音,比起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还不如结结实实的挨上几十大板子来的痛快。
几个军卒会意,匆匆忙忙的架起了太史慈,直接拖着出了殿外。
“啪啪啪!”
不一会儿功夫,大殿之外就想起了军杖责打之声。那吴夫人听入耳中,顿时抽抽噎噎的收了哭声,不再说话了。
众人心中都是松了一口气
终于又安静了
俗话说女人如虎,一个女人可以灭掉一个国家,这个吴夫人实在杀伤力太强了。
她一个人,竟然可以把满堂的文武豪杰折腾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孙朗却是被气的七荤八素
先给自己莫名安插三个罪名,又驱走了前来犒谢自己的百姓,又暴打自己手下的心腹大将
打狗还要看主人,何况是打一个盖世神将?
这老妖婆处处刁难,摆明了是要跟自己过不去
不就是仗着自己那碎嘴子的神技么?老子怕你?
他想到这儿,再也忍无可忍,腾地一下站起来,就想再上前理论一番,讨个公道。
怎知,还未待他开口说话,门外突然一阵十分仓促的脚步声,竟然又有一个军卒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嘴里大叫:“主公!大事不好!”
一场酒宴接二连三的被打断,孙朗刚迈开腿,就只能又收了回去。
那军卒面色慌乱,进殿之时非常匆忙,一不留神,脚尖绊在了门槛上,身子登时朝前飞了出去,扑通一下摔在了地上。
吴夫人正在气头儿上,见此又骂道:“慌慌张张的赶着去投胎么?有话赶紧说来!”
“是是是!”那军卒又是惊恐,又是慌张,从地上爬起来颤声道:“禀主公和和夫人门外门外来了几个几个人,说说是许都曹曹公派来的使节!”
曹公?曹公是谁?
所有人都是一愣。酒宴中闹哄哄的气氛顿时沉静了下来。
毫无疑问,许都曹公,自然就是那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操曹孟德了。
他派使节前来,有何目的?
所有人心中都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然而不管他有何目,总要召见对方派出的使节吧。
孙策心乱如麻,每逢自己摆宴,就总是会遇到各式各样的人前来打扰,上次是盗骊马,这次却是曹公使节,他微微沉吟片刻,便皱着眉道:“把那使节请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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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回 天子诏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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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军卒匆匆忙忙答应了一声,快步退身而下。过不多事,就见一个文士打扮的人笑吟吟的走了进来。
那人来至殿中,朝着孙策一躬身,又朝着上面的吴夫人行了一礼,拱手道:“吾乃许都议郎王浦,奉曹公之名,前来拜见孙伯符将军。”
“哦?”孙策走回了座中,板着脸问道:“不知曹公派先生前来,有何见教?”
王浦叹了一口气,故作哀伤的道:“曹公虽在许都辅佐天子,却心念天下各路诸侯。他每每怀念起当年和孙文台将军共同起兵征讨董卓的义举,就茶饭不思的郁郁寡欢,哀叹孙将军英年早逝啊”
孙策听了这话,面色顿时缓和了许多,道:“多谢曹公挂念!只不过曹公大老远的把先生派来,定然不会只是为了怀念一下旧时的朋友吧”
王浦哈哈一笑,道:“伯符将军果然慧眼。实不相瞒,天子迁都许都,感念曹公勤王救驾之功,已经拜曹公为大司空,兼车骑将军。曹公虽然位极人臣,却心念旧友,又听闻伯符将军在江东攻城拔寨,做出了许多惊天动地之事。因此在天子面前奏上一本,让小人特地送来一道圣旨”
他这“圣旨”二字一出,所有人都是面容变色,匆忙都离了坐席,跪在了地上。
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假借天子之言遥令天下诸侯。这圣旨一出,果然十分管用。
孙策跪地朗声道:“臣恭聆圣旨!”
王浦笑呵呵的掏出一个帛卷,舒展开来读道:“天子诏曰:命孙策孙伯符为车骑都尉,袭父爵乌程侯,兼任扬州太守之职”
他读到这里时,所有人心中都是一喜。
原来孙策虽然攻占了扬州,但却无名无分。在群雄割据的三国乱世,虽然汉天子刘协名存实亡,但他的一道圣旨却能给诸侯一个真实的名分。
有了这个乌呈侯兼任扬州太守的职爵,孙策就真真正正的成了一路诸侯,就可以吸引更多的才俊前来投靠,也可以名正言顺的招兵买马,驰骋天下了。
众人本以为曹操派人来肯定没什么好事,不想竟是加官进爵的封赏,心中自然都是十分高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孙策拜道:“策感念天子隆恩,也感谢曹公的保举之恩。”
那王浦却笑呵呵的道:“莫急,这圣旨还未读完呢!”说完他又拿起帛卷接着念道:“朕闻孙文台将军有五子,均乃当世名冠天下之青年才俊,而曹仁有一女,性温贤淑,兰质蕙心。特恩赐于孙策之四弟中择选一人,与曹仁之女结为秦晋之好,并在一月之内,赴许都完婚!钦此!”
“呃”
所有人听了这下半段儿圣旨,都是一愣,半天没缓过神儿来。
“怎么?天子想让曹孙两家永结同好,诸位竟不知谢恩吗?”王浦见众人面露疑色,便微微不悦。
“吾等谢天子隆恩!”孙策只能拜地接过了圣旨。
王浦又道:“其实曹公还有几句话要转告伯符将军,曹公说:袁术僭越为帝,神人共愤,伯符将军应该认清时势,与曹公联手破袁。”
孙策起身道:“吾早已和袁术决裂了,请曹公放心。”
王浦笑着点了点头道:“嗯伯符将军明晓事理,正当如此。既然这样,那就请伯符将军尽快选定一位公子,随小人返回许都,尽快和曹仁将军家的千金完婚吧!”
孙策面露难色,蹙眉道:“实不相瞒,这曹孙两家通婚之事干系重大,稍有不慎就会薄了曹公的颜面。再说了,我有四个弟弟,究竟让谁去,还需要我们关起门来商议一下”
王浦道:“也是这个道理,既然如此,小人就先回驿馆歇息。待将军有了定夺,再启程返回许都。”说完他一施礼,转身出殿门而去。
孙策忙亲自把王浦送出殿门外,又差人好生招待,这才又沉思着踱了回来。
他一进殿门,就见席间上百余人都默然不语,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圣旨虽然是以天子的名义发出,但那个汉天子不过是一个傀儡皇帝,圣旨中所言其实都是曹操的意思。
所有人心中都在纳闷儿,这曹操曹孟德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按道理他保举孙策袭乌呈候,任扬州太守,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然而,他却又要孙家选一名公子,前去许都,与那曹仁家的小姐完婚
这到底是何目的?
孙策也拿捏不定,目光扫了一眼所有人,问:“诸公可有人知道这曹孟德是何用意?”
大殿里霎时一片冷清,所有人都在低头思索
“我知道!此乃曹孟德远交近攻之计也!”说话之间,从案中走出一人。大家举目一看,这人长得十分削瘦清隽,三缕长髯,目光炯炯,正是“江东二张”之一的张纮张子纲。
“噢?”孙策忙道:“何为远交近攻之计?子纲先生速速道来。”
张纮捋着须髯道:“曹操居中原四战之地,北有冀州袁绍,南有寿春袁术,西有张扬、张绣、马腾,东有吕布、刘备,可谓是四面受敌。然而,他手中却挟持着汉天子,可以向诸侯们随意发号施令!”
“主公现在居于扬州,与中原隔得很远,故而曹操就假借天子之名,为主公加官进爵,一来是想结交主公一同攻打袁术,二来是想稳定人心,使主公不要趁火打劫进攻中原,以便使他在南方无后顾之忧。如此一来,他就可以安安心心的攻打东边的吕布和西边的张绣了。”
他娓娓道来,众人都点头称是。孙策点了点头又问:“他想拉拢于我,也是合情合理。但不知这曹操为何却又要与我孙家结亲?”
“哈哈哈!”张纮笑道:“曹操生性多疑,下出的每招棋都要留上一个后手。他虽然为主公加官进爵,但仍然不信主公会老老实实的呆在江东而不进军中原,因此想出这个计策来,想把孙家的一位公子征召到许都去,名为与曹家通婚,实则是过去做人质”
“人质?”他此话一出,所有人心中都是一凉。
这曹孟德果然是一个奸雄!
这种远交近攻,以公子为人质的计策,其实在春秋战国时期极为常见。曹操为了管控住南方的孙家,便不择手段的又使出了这招损计。
很显然,孙家不管派哪位公子过去,都会被长久的扣留在许都,老老实实的当一辈子人质了。
一想到这儿,孙策顿时拧起了眉头,犯起了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