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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命?”
孙朗一边吐着腹中的江水,一边指着地上昏死的那妇人和婴儿道:“先先莫要理论这些,速速速救人要紧,速速救救这对儿母子”
一群兵士便围拢上来,指手画脚的出谋献策,但他们都是五大三粗的莽汉,对待这个娇柔的妇人和孩童,说什么也想不出办法来。
张纮突然眉毛一挑道:“把脚提起来,头上脚下的往外涳水!”
一个兵士听了这话,依言走上前来,用大手抓起了那男婴的两个小脚丫,把他倒提了起来不住的上下涳甩。那婴儿生的十分壮硕,也被他的母亲举在头顶,因此溺水不多,此时被这样倒着提拎了半天,嘴里哗啦啦的溜淌出了许多水来。过不一会儿,哇呜一声洪亮的哭声响起,竟然真的活转了过来!
呜所有人见这男婴安然无恙,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嘴里也一起呼出一口长气。红香和绿萼一起笑着接过了那男婴,抱在怀里不住的哄逗。几个高大的兵士见这个办法奏效,就一起凑上来,又一起抓住了那妇人的脚踝,也是依样画葫芦的头上脚下的往下涳甩。
但这妇人毕竟溺水太深,此时早已是堪堪危命,嘴角只淌出了几丝涓涓细流,就再也没动静了。
几个兵士无奈,只能悻悻的把那少妇又放在了甲板上,朝着孙朗道:“哎回公子的话,这女人已经断气儿啦!”
“什么?怎么可能?”孙朗不想让自己的冒死救回来的人就此殒命,因而面容十分的急躁。
张纮也叹了一口气道:“哎公子,人死不能复生,这妇人的确是已经死了。天可怜见她的孩子安然无恙,我们就把这孩子收留在军中抚养长大,也算是把好事做到底了”
孙朗又急又躁,说什么也不信这妇人已死,他见她小腹微微隆起,显然是肚子里灌了不知道多少的江水。便顾不得自己淹水之后身体乏力,单膝跪在地上,两只手并拢着摁在那妇人的小腹上,一上一下的不停的缓缓按压。
咕噜噜咕噜噜
那妇人的腹中一片水流作响,过不多事,果然噗的一声吐出了几口江水。
孙朗见这法子有效,就沿着她的小腹缓缓往上推挤,那妇人腹中更是水流之声大作。过不多时双手摁到了那妇人的胸口,摸起来十分的柔软。
孙朗压根儿无心去管这些男女之嫌,只知道救人要紧,便把双手重叠在一起压在那妇人胸口,身体重心向前移动,用自身的重量不住的上下震动按压。
这心脏按压复苏之法果然十分奏效,那妇人接二连三的吐出了几大口江水,煞白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丝痛苦的神色。孙朗大喜,为了救人便全然不光不顾,命身后的贺齐过来继续的按压,自己则俯下身来,一只手捏住了妇人的脸颊,另外一只手掰住她的脑袋,伸嘴上去贴在了她那毫无血色的双唇上,做起了人工呼吸来!
第八十五回 蔡氏夫人【求收藏,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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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心脏按压复苏和人工呼吸抢救的法子,其实都是20世纪才有的西医急救之法,孙朗此时不避男女之嫌使用出来,也是因为救人心切。但在张纮、贺齐、红香、绿萼这些人看来,却觉得十分不可思议,男女授受不亲乃是古代重要的礼法,就连肌肤触碰一下都会觉得十分不妥,更何况是这样光天化日之下的嘴对嘴?
然而他们尊敬孙朗乃是公子,因此也不好出言劝阻。满船的将士们都私声议论纷纷,有些人脸上还露出了一阵坏笑。而红香和绿萼却是羞的灿若桃花,用手捂着脸不好意思看,但她俩又十分的好奇,就又在手指间微微打开一条细缝儿偷偷的观瞧。
孙朗也是头一次为人做人工呼吸。说的准确点,他是第一次为女人做人工呼吸。
此时脸贴脸的看那少妇,见她虽然因溺水而脸色煞白,但是眉目清丽,处处都散发着一股成熟少妇的动人风韵。她的嘴唇虽然冰凉,但触之仍然温柔滑腻。孙朗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自然是头中一阵晕天晕地,但他心里只是记挂着救人,就把旁人的非议和礼法的束缚全都抛之在了脑后,额头上累的大汗淋漓,拼了老命的为这妇人人工呼吸。
这法子还真的奏效了。
猛然间,那妇人突然咳了两声,嘴里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双眼顿时大大的睁了开来。迎面就见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正在伏在脸前亲吻自己,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双手一阵胡乱推搡,嘴里惊声尖叫:“你你是谁?你做什么?”
孙朗被妇人一推,一屁股做在了甲板上。船上众人见这妇人竟真的起死回生了,都先是一喜,紧接着对孙朗这妙手回春的神奇医术钦佩了起来。
他们只觉得这五公子行事不拘一格,却能够处处标新立异,果然是让人钦佩有加的一个少年英杰。张纮捋着胡子笑道:“五公子医术了得,竟一日间救了两条性命,真是功德无量啊!”
所有人都发出了啧啧的称奇之声,再也没人觉得孙朗之前的人工呼吸是无礼的行径了。
而那妇人却惊恐不已,像是失心疯了一般在地上不住的往后蹬腿,瞪着大眼看着众人,惊慌的问:“你们是谁?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她说了这话,脑海里隐隐约约的记起了刚才落水之时的情景,突然嘶声大哭:“孩子!我的孩子呢!我的琮儿呢?”她一边大喊,一边从地上挣扎起来,攀着船舷朝江水哭喊道:“琮儿!琮儿啊!娘不能没有你啊!你不能离娘而去啊”
红香和绿萼早已把那男婴用崭新的被褥裹了起来,递到了那妇人身前,笑吟吟的道:“你的孩子没死,在这儿呢!刚才若不是我们家公子呀,你和你的孩子现在早就已经在鬼门关了呢!”
那妇人本正在绝望之际,听了这话满脸露出希翼的神色,从红香手中接过襁褓,果然看自己的孩子安安稳稳的在里面,此时已经熟睡着了,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显然是既温暖,又幸福。
“恩人!恩人受我一拜!”
这妇人此时才隐隐记起,刚才落水昏阙之前,仿佛却有一个男子跃入江水之中抱住了自己。她见孙朗浑身湿透的站在自己身旁,料定他就是刚才搭救自己之人,便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不住的朝着孙朗磕头跪拜。
孙朗忙上前把她搀扶起来,笑道:“救人于危难之间,本就是我辈义所当为之事,何谢之忧?只是不知你为何孤身怀抱婴儿乘船渡江?岂不是太也危险了吗?”
那妇人顺势站起身来,又朝着孙朗盈盈一揖道:“妾家姓蔡,本就是这荆襄人士,夫君家在江南,而娘家却在江北。因今日要回娘家,就抱上了我的琮儿,带了几个家仆渡江,谁又能料到会遇到如此一场激烈的暴风骤雨?可怜几个家仆都葬身江底了。奴家命大,万幸被公子仗义相救,此番大恩大德,奴家就算是来时做牛做马,也报答不清了。”
她说完这话,又是俯身磕头,脸上的泪珠儿滚滚直下,显然是仍在因侥幸活命而心情激动。
孙朗仍是把她搀起来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把船靠到岸边,我再差两三个手下把你护送回家。江上本就多风多雨,夫人千万再不可冒然独身乘船渡江了。”
这蔡氏妇人听了这话,更是感激不已,忙道:“奴家也是个大门大户,在这荆襄之地还算是个富贵人家,公子何不随奴家一起登岸,到我家中盘桓几日,也好叫我夫君好好的酬谢公子一番。”
孙朗摇手道:“区区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夫人不要再挂怀于心。”
那蔡氏仍道:“就算恩公不登岸,也定须要告诉奴家恩公的高姓大名,这样奴家日后才能每天烧柱高香,日日夜夜为公子祈福求祥,也让我的琮儿长大之后能记得恩人”
“噢,我姓孙,贱名不足挂齿,是乘船去往巴蜀的客商。”孙朗只简简单单的说了这几句话,就转身吩咐红香绿萼为这夫人找身干净一身,又命贺齐找两个可靠的手下随着她一起上岸换乘马车。大船缓缓靠岸,放下舢板,把那夫人慢慢的送下船去。
那蔡夫人显然十分感激孙朗的大恩,又是跪在岸边迟迟不肯离去,只等这大船逆江而上去的远了,这妇人才抱着她那琮儿依依不舍的上了马车。
孙朗救了两条性命,又学别人做好事不留名,自然是十分高兴和畅快。而船上的军士们则对他乎天黑地的一通马屁乱拍,无非都是说他如何如何舍己救人,如何如何妙手回春等等,直听的孙朗有些飘飘然了起来,自不必多叙。
话说那豪华楼船继续逆流而上朝江夏驶去,不到半日,已经临近了三江口处。贺齐遵照孙朗的命令,在这段水域扬起了风帆,让所有的水手们使出全力操船,想要以最快的速度通过这段儿荆州军控制的水域。
江上仍是一片平静。贺齐站在船首朝着一帮水手笑道:“哈哈,我看五公子实在太也谨慎小心,这一路上风平浪静,那帮荆州军胆小如鼠,怎么敢为难我们,哈哈哈!”
怎知他这话音还未落下,突然一个水兵冲上来禀道:“贺将军!不不好了!后面江边的芦苇荡里窜出来四艘小船,正在追赶我们吶!”
“什么?”贺齐大吃一惊,忙快步来至船尾,果然见后面有四艘小船正在扬着帆的追击过来,这四艘小船都只有自己这豪华楼船的四分之一大小,但却是速度飞快,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眼看就要迎头赶超。
贺齐颇有水战经验,微微一笑道:“区区这些小船哪里是我们豪华楼船的对手?不需要理他们,只要吩咐水兵们加速划桨,冲过去即可!”
他刚说完这话,怎知那水兵又禀道:“可是将军,前面又来了四艘小船,把我们团团围住啦!”
第八十六回 江上水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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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贺齐又是大吃一惊,忙又从船尾来至船首,果然见前面不知从哪儿也冒出了四艘小船出来,直冲着已方而来。就在他远望的这一会儿,船的左舷、右舷,又有水兵大声喊叫,竟然各分别又有四艘小船袭来。
不到片刻,前后左右共十六艘小船,竟然须臾间就把这豪华楼船给包围了起来。水手们见冲不出去,只能停浆稳舵,把舰船停在了江心。
此时,孙朗也闻讯快步赶来出来,他听见舱外慌乱,还以为是荆州水军来袭,匆匆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形式,见下面每艘船上都站着十数人,手里都提着兵刃,显然是不怀好意。但这群人有衣着杂乱,甚至还有几个干脆赤膊着上身,显然不像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
但自己的大船被团团围困,又显然是形式极为不利,孙朗便站上船头,朝着下面大声喊道:“我等是过往的客商,顺水途径此地别无旁意。下面是何人?为何要把我们围住?”
“嘿嘿嘿嘿!我们是江上的绿林水匪,向来劫富济贫,替天行道,劫的就是你们这些客商!”说话间,从一艘船上站出来了一个彪形大汉,满脸横肉,敞着胸膛,显得极为野蛮无礼。
孙朗哑然失笑,不料自己为了低调而偃旗息鼓,却招引来了江上的劫匪。但他曾经被山越俘虏过,面对这帮杀人不眨眼的匪徒倒也毫不畏惧,又见这十六艘船中最多也就不足百人,心里就更加的有底,淡淡的乐道:“哦?大王想要劫我们?那还需看看大王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哟呵!俺余老六在这江山打劫了二十多年了,还从未见过有人敢如此的嚣张狂妄!”这余老六显然觉得十分新奇,就笑着朝其他的人道:“兄弟们,给我杀上去!把上面这毛头小子逮下来给我活剥咯!让他见识见识咱们的能耐和本事!”
这群水匪果然是训练有素,那余老六一声令下,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在所有的小船里突然飞出了无数个铁钩,砰砰砰的几声闷响,铁钩就牢牢的勾住了大船的船舷。铁钩下面都连着长长的绳索,一群水匪仿佛是猴儿一般,每个人嘴里咬着钢刀,双手双脚齐使,沿着绳索攀爬而上,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乌压压的像一群蚂蚁般涌到了大船上来。
原来这是他们做惯了的买卖,每逢有高大的商旅船只经过时,便用数艘小船使出群狼战术把大船包围起来,再精准的投掷出飞钩锁住大船,沿着飞钩下的绳索攀爬而上,进而上去痛痛快快的烧杀抢掠一番。他们今日看见了孙朗搭成的这艘豪华楼船,只觉说不出的豪华奢侈,而这船又吃水很深,心想上面定然藏着数不清的物资和钱财。便兴致冲冲的冲杀而来,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贪婪和狰狞的表情。
然而,他们此番却抢错了人
那群水贼张牙舞爪的刚刚冲上了船头,正要挥舞起钢刀大杀特杀、大枪特抢一番,却见孙朗笑吟吟的站在船头,神情淡定自若,也不躲避,只是举起了手来轻轻的挥了一挥
“杀!杀!杀!”
突然之间,被命令躲藏在船舱里的数百员水军一起涌了出来,仿佛是潮水拍在海岸上一般,汹涌的朝着水匪杀去。这群水军被莫名其妙的在船舱里关了好几天,早已经巴不得出来活动活动手脚,听说船上竟然有水匪冲了上来,这可真是送上门儿来的买卖营生,就一个个的毫不留情,顿时把那群水匪杀的七零八落。
这群水匪的气势顿时被压倒,他们从来都是恃强凌弱,见了官军却只有逃跑的份,便扑通扑通的从船舷上跳下水中,想要靠着水性保得一命,船上水兵哪里容得他们逃走?贺齐一声令下,弓箭手跃至船舷,朝着江水里一通乱射,把水匪们射死射伤无数,江水中瞬时浮起了一片殷红的鲜血来。
“嗯?什么情况?”那水匪头子余老六打劫了一辈子江上客船,从来还没遇到过商船里面还藏着这么多人的,登时被吓懵了圈儿,待回过神儿来,就也想跳船逃走。怎料孙朗大喝一声:“擒贼先擒王,谁能给我把这个叫余老六的抓住!重重有赏!”
水兵们一听这话,顿时全都掉头朝着余老六杀来。那余老六吓得哇哇乱叫,却又无计可施,不一会儿就被一杆杆长矛指住了后心,跪在地上不敢动弹了。
孙朗见自己手下的水兵骁勇善战,不一会儿功夫就打发了这群水匪,心头也是十分高兴,便得意洋洋的来至余老六身前,笑道:“怎么样?大王还想劫我这商船吗?”
“不敢了!不敢了!”余老六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道:“爷爷饶命,放小人一马,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爷爷,万望爷爷开恩啊!”
孙朗板起脸道:“哼!你们在这江面上肆意妄为,平时不知道害了多少无辜之命,我岂能饶你?来人呐!给我挑断这余老六的手筋脚筋,丢到江里喂鱼去罢!”
“是!”几个水兵答应着,提起手中钢刀朝余老六恶狠狠的走来。
正值此刻,怎料突然有个水兵喊道:“不好!禀公子,水里的匪贼凿穿了我们的船底!”
这水兵的喊声一出,船上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倒吸一口凉气。果然,就见船侧的水里面正在咕咕的冒出泡来,耳中还能听到咕噜咕噜的灌水之声,而大船的甲板不住的缓缓往下沉没。那群落水的水匪狗急了跳墙,竟然真的潜伏到了水下凿穿了船底!
这可如何是好?
所有人都面露出了慌乱的神色。
那余老六本来还是瑟瑟发抖,见了这场面,突然又狞笑起来:“哈哈哈哈!现在大船要沉,看你们这千余人如何逃命!你们杀死了我这么多手下兄弟,现在要你们也一个个的偿命,尝一尝水淹而亡的感觉,哈哈哈哈!”
孙朗大怒,迈步上前,上前狠狠的抽了这余老六三个嘴巴子,怒道:“挑断这厮的手筋脚筋,给我丢到江里喂鱼!”
兵卒上来照之行事,那余老六惨叫几声,果然像个粽子般被丢入了江水中。而那几个凿穿船底儿的水匪终究是要露头出水面,贺齐就也弯弓搭箭,把他们一个个的给射杀而亡了。
“公子!我们的船不行啦,底下的船舱里现在已经灌满了水啦!缺口有三四个,堵都堵不住!这船眼看就要沉啦!”
“公子!您还是快快想办法逃走吧!”
“公子!下面有水匪的小船,让我们护送你上小船,这样仍可保住一命!”
五百水军你一言,我一嘴的不住喧嚷,虽然眼看就要沉没江底,有的会游泳,有的不会,但不论如何,他们心中都先挂念着孙朗的安危。
第八十七回 沉舟侧畔()
这豪华的楼船本来就吃水极深,一经凿破船底,果然是下沉速度极快,过不多时,就见哗啦啦的水流从甲板的木头缝儿里渗了上来,渐渐的淹没了双脚。
贺齐见情势危急,上前把孙朗背在肩头叫道:“公子!让末将背你游到小船上逃生!”
孙朗看了看甲板上站着的数百军士,他们有的会水,但大多数却是临时抽调到船上来的原先的陆兵。而那些水匪的小船不过只能容下几十个人。
我要是跑了,这群五百兄弟们怎么办?他们估计会被淹死一大半的人吧
孙朗想到这儿,心念十分的坚定,就摇头道:“不行!你把子纲先生、红香绿萼救到小船上去吧。我要与众兄弟们一同共存亡。”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为之动容。五百水军听了更是感动的热泪盈眶,纷纷跪地求道:“求公子不要管我们,速速上小船逃生吧!”
孙朗见这五百多士兵个个都是年轻男儿,有许多人还未成家就要沉江而亡,心中十分痛惜,突然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便大声叫道:“大家都起来,把桅杆和船板拆掉,抱在怀中游到岸上去!快!速度要快!”
对啊!从船上拆下木头来抱在怀里,不就可以浮在水面上了吗?
水兵们听了这话,仿佛是听到了天外之音,都一个个迅速的翻身起来,有的用长矛别在板缝之间将船板翘起后掰断,有的干脆用刀去砍船首的细桅,先前拆去的的十几个弩台也都是木制,也正好抱在了手中。
人在濒临死亡之时可以做出不可思议的惊人举动,不一会儿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