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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表见孙朗很欣赏自己的美酒,也是十分高兴,命一个家仆下去,又把那位落水生还的蔡夫人请了上来。这蔡夫人也倒了一樽酒,来至孙朗身前盈盈下拜,轻声道:“恩公是奴家的再生父母,此番恩德,无以为报,奴家敬恩公一杯!”
孙朗之前见这蔡夫人落水之后脸色苍白无血色,并未觉得她有何美丽,此时看她浓妆艳抹,环佩叮咚,果然是一位既成熟丰满、又明丽动人的尤物佳人。孙朗心想怪不得刘表这老小子如此的宠爱这位蔡夫人,此时见她举杯而饮,酒色更映衬的双颊像春蕊一般红润,不禁心中男子气概豪生,心想美女都干了,自己如何能不干?也不管自己已经喝了很多酒,就又举起脖子把满樽酒都倒入了口中。
品着杜康佳酿、吃着山珍海味、听着黄钟大吕、看着美女婆娑,身旁又不停的有荆州文臣武将前来拜谢奉承。一时间,孙朗优哉游哉的嗨了起来。
原来,孙家军虽然夺取了扬州之地,但奉行的都是节俭从素、艰辛创业的理念,从来不敢骄奢淫逸至此,因此孙朗从来未曾感受过如此奢华盛大的排场,只觉得气派高端的无以复加,甚至有些狂拽酷炫吊炸天,不禁暗自大乐,屁颠屁颠的不知所以然:
你爷爷的刘景升!老子摸了亲了你的小媳妇儿,你却还要像祖宗一样供着老子!你的脑袋是被门夹了么?
第九十回 色迷心窍()
他正在乐呵呵的饮酒观舞,却突然瞥见了在对面坐着一个荆州武将,年纪越有四十左右,身材不高,却是十分的壮硕,显然是喝多了酒,脸上红润,目光呆滞,一边往嘴里塞着肉,一边正在笑呵呵的朝着一个殿中的舞姬挤眉弄眼,满脸露出了一副色眯眯的****表情。
那舞姬显然也是心有灵犀,边翩翩而舞,边缓缓的朝着那武将移动身子,蛇腰不住的扭来扭曲,动作极其的妩媚挑逗。
那武将见美女有了回应,更是兴致勃发,索性丢了手中肉食,在身上随便的擦了擦油,咧着大嘴的呵呵直乐,伸出大手就在那舞姬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不作死就不会死,这武将简直是样作死
孙朗刚想问一下炭头这个作死的武将是谁,就猛然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原来是刘表也看到了这武将的无礼行径,故而勃然大怒,炸雷般一拍桌子,指着那人骂道:“呔!汉升大胆放肆!竟敢**吾之爱姬!”
那武将如梦惊醒,满肚子的黄汤都变成了额头上的淋淋汗水,匆忙的走出席间跪在地上,惶恐的道:“主主公,末将一时糊涂,做了不雅之事,请主公赎罪!”
“哼!此乃吾最心爱之舞姬,岂由你随意戏耍?长此以往,谁还能把我放在眼里?”刘表竟然不依不饶,一副脸上全是冰冷和愤怒,又大喝道:“黄汉升无主臣之分,举止轻佻,罪不容恕,来人呐!给我拉下去斩咯!”
“什么?”那武将大惊,伏地乞饶道:“主公开恩,末将不敢了啊!”
其他武将也纷纷出来替那人求情,蔡瑁带头,也都跪伏在地。但刘表喝了许多酒,此时已是醉意冲头,又显然对别人**自己的女人十分的敏感,再者当着孙朗之面,也是想显示一下自己的威风,故而越想越气,越气越是杀心骤起。又见这群人拉帮结伙的求情不止,俨然一副结党营私的架势,心里就更加恼怒,只是拍案大叫道:“斩了!给我斩了!谁再求情,与之同罪!”
说话间就有两个刀斧手上殿,伸手摘去了那武将头上的兜帽,想要拖下去斩首。
孙朗乐呵呵的看热闹。他分明看见是那舞姬先**武将,而后那武将才顺势**,怎料这刘景升却毫不处罚舞姬,反而上来就要斩自己手下将领。
嘿嘿,刘景升果真鼠辈也,如此寡恩刻薄,对自己的肱骨之臣还不如一个小小的姬妾,怪不得连一个荆州都守不住!
斩斩,他手下的将领越少,对我孙家军越是有利。你这叫自毁长城,早晚应是我孙家夺取荆州。
孙朗索性端起了一樽酒,翘起了二郎腿,喜孜孜的当起了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炭头啊炭头,这个作死的老**是谁啊?嘿嘿,没本事就别学本大爷,连刘表的女人都敢揩油。看老子亲了摸了刘表的老婆,他却要把咱像爷一般供奉着,这就是差距!哈哈”
炭头喃喃的道:“黄忠黄汉升神技是”
“噗!”
孙朗只听完前面两个字,嘴里刚喝下的满满一口酒就全都喷了出来。嗓子被酒水呛了一下,差点儿一口气儿没喘上来,伏在桌子上不住的咳嗽。
刘表忙关切的问:“咦?恩公怎么了?难不成是饭菜不入口吗?”
“不不是!速速速速刀下留人!”孙朗向来爱惜骁勇的武将,听说将来会名震天下的黄忠现在转眼就要嗝儿屁,也顾不上自己狼狈,便咳嗽着迈步而出。刀斧手知道孙朗是贵客,见他大声阻拦,也只能停住了脚步,松开了架着黄忠的手。
孙朗朝着刘表一揖倒地,道:“州牧大人,速速刀下留人,千万莫要斩了这位黄将军啊!”
“哦?”刘表侧目道:“莫非连恩公都要为黄汉升求情吗?”
孙朗抱拳道:“不错,这位黄将军虽然一时失态,然而过不在其身,而是在州牧大人您自身这里啊。”
刘表疑惑道:“哦?恩公何出此言?为何错在我这里?”
孙朗嘿嘿一乐道:“哈哈怪只怪主公的杜康美酒太过美味,又怪主公的姬妾太过美貌,俗话说的好:倾国尤物,秀色可餐也!任凭是谁,喝了这上好的美酒,见了如此的**的女子,又怎能不动心呢?哈哈,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儿汉,有此举动亦属常态。实不相瞒,连在下我都有些蠢蠢欲动了呢!哈哈哈!”
刘表向来以自己拥有的娇妾为傲,也素来嗜酒如命,听孙朗夸奖自己的美酒和姬妾,又听他言语直率,颇合自己的胃口,不禁心中大是喜爱,捋着胡子沉吟道:“嗯恩公之言甚是有理。”
他沉吟片刻,自觉也不好薄了孙朗的面子,就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黄忠道:“既然是恩公求情,就暂且饶尔一命。但死罪虽免,活罪难逃!就贬你做长沙参将!你且落回座中接着饮酒,明日就去长沙赴任罢!”
那个时代的长沙还是个鸟不拉屎的凄凉小城。黄忠被贬长沙,虽然满腔不悦,但总比掉脑袋的好,朝着刘表拜谢,又举手向孙朗答谢了相救之恩,悻悻的退身回了座中。
“哈哈哈!”刘表见此事已了,便挥手命舞姬们接着起舞,大笑道:“家中丑事,倒叫恩公见笑了!来来来!恩公回座,咱们举杯畅饮,把酒言欢,不醉不休!哈哈哈!”
他见孙朗落座了,便想和孙朗唠几句家常,就又问道:“不知孙公子是何处人士,为何乘舟经过汉水啊?”
孙朗本来笑嘻嘻的正要接着喝酒,听了这话好似一盆冷水浇头。
糟糕!自己还巴巴的站出来救别人,其实自己一直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嘛!
刘表开口问我身世,我该如何回答?罢了罢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胡诌一番再说!
孙朗想到这儿,便硬着头皮,想要开口胡乱说自己是吴越人士,要去巴蜀经商,不料途径荆州水域遇到了水匪,差点来了个人财两空。
怎知,还未来的及把这些谎话说出口,耳中听门外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家仆入殿禀道:“禀州牧大人,黄将军来了,在门外已经等候了多时,说想要见您!”
这家仆一冲进来,编钟奏乐立马止住,舞女们也停下了起舞,呆在殿中不住如何是好。刘表满脸不悦,道:“黄将军?黄汉升不是坐在殿中吗?外面怎么又来一个黄将军?”
家仆唯唯诺诺的道:“此此黄将军非彼黄将军,这个黄将军是是江夏太守黄祖黄大人,说非要见您一面,有要事相告。”
(查了很多资料,也查不到黄祖的字啊,没办法只能叫他黄祖啦。还有,哪位同学知道当时的刘表应该自称什么?寡人?孤?本官?有历史达人麻烦在书评区指点一下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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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回 荆州二黄()
孙朗本也在心疑为何黄忠去而复返,耳听这“黄祖”二字,惊的差点一屁股从矮榻上摔下来。
黄祖?江夏太守!
没错!当初正是此人在襄阳岘山设下伏兵,施展暗箭射杀了自己的父亲孙坚孙文台!
果真不是冤家不聚头,孙朗不知道是恨还是喜,双拳攥在一起,显得十分激动愤慨。
但是,他又是心存几分疑惑。这个黄祖明明是江夏太守,不是应该驻守江夏吗?为何会到襄阳来了?
还来不及多加思索,就听刘表笑道:“啊,恩公有所不知,我荆州有二黄,刚才那个黄汉升是其一,现在这个黄祖乃是江夏太守,是我依赖的肱骨之臣!”他说完朝着殿外道:“既然黄将军远道而来,还不速速请进来一同饮酒,更待何时?”
随着那家仆退身而下,不一会儿果然就气冲冲的走入一人来,身披重甲,手持佩刀,双眼小的惊人,仿佛是一对儿绿豆一般嵌在了大大的肉脸之上,下巴上面全是乱糟糟的胡茬,显得十分凶恶和狠毒。
刘表忙引荐道:“啊哈哈,恩公,这位就是吾手下大将黄祖!”又转头向黄祖道:“这位是我的恩公,救了我妻小性命,黄将军速速拜见!”
孙朗听了这话,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见礼,怎知,还未来的及起身,就看那黄祖面容骤然变色,咣琅琅从腰间拔出了一柄明晃晃的佩刀,嘴里大喝一声:“贼子纳命来!”不容分说,迎头就朝着孙朗劈来。
如此骤然仓皇的一幕,使满座的宾客都吓傻在了原地。
贺齐和蔡瑁等人都是大惊,匆忙想跃身上前持剑阻挡,却已然不及。而孙朗更是未料到这黄祖竟二话不说见面就砍,瞬时间呆在当地不知躲避。
说时迟那时快,众人还未来得及回过神儿来,耳中就听又有一人大声暴喝,仅仅是眨眼间的一瞬,但见孙朗面前凭空多了一人,左手抓住了黄祖的手腕,右手手指直接抵在了刀刃之上,竟然赤手空拳硬接下了黄祖的大刀!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黄忠黄汉升!原来他心中感念孙朗的救命之恩,因此奋不顾身的跃出相救,然而他前来赴宴,又未带自己的宝贝雕弓,故而只能空手挡住了刀刃。
黄祖这一劈力道极大,黄忠用手抵住,手掌瞬时间被割裂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一股股顺着刀刃留下,一滴滴的落在了地上。
高手过招,本来就是兔起鹘落的一瞬间。满场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儿,座上的刘表更是吓得惊慌失措,忙叫道:“住住手!好好的为何要打斗,都速速给我住手!”
黄祖也是一惊,立刻收了刀刃,怒视黄忠道:“我砍贼子,你拦着做甚?”
黄忠用手摁住掌中鲜血,怒答道:“此乃主公的恩人,也是我黄汉升的恩人,怎能由你说砍就砍?你进殿不拜主公,却得罪主公的上客,是何道理?”
刘表也忙问:“汉升之言甚是!黄将军为何进门就要砍杀恩公?还不速速赔礼谢罪?”
“哼!”黄祖怒目而视,指着孙朗道:“我砍的就是他!主公休要被此贼迷惑!你猜他是谁?”
刘表忙笑道:“他?他是孙公子,是我的妻小的救命恩人是也。”
黄祖气的哇哇大叫,道:“错了错了!主公,此人非是旁人,正是孙坚之子,孙策之弟,姓孙名朗字早安的是也!”
“什么?”刘表这一惊可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差点吧唧一下从案上摔下地来,用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细细的打量孙朗,问道:“你你你你你你是孙文台将军的儿儿子?”
满场文武也都是惊的面容变色,狐疑的看着孙朗,身上带刀的也都把手按在了刀柄上,心中暗自生起了戒备之心。荆州军虽然不曾和孙家军交战,但他们先前杀了孙坚,因此潜移默化的暗中都把孙家当做长江以南的头号敌人。
黄祖怒叫道:“不错!此贼正是孙家五子孙朗,这小子施计灭了刘繇,在扬州已经是家喻户晓、人人称颂的人物,他乘大船经过我镇守的江夏之时,我便早已起疑。因而命细作前去扬州细细打探,果然探明此贼身份。就又派船只暗中跟踪,不料却听闻此贼被蔡将军大张旗鼓的迎入了襄阳城中,我担心主公被其蒙骗,这才星夜从江夏乘船赶来。”
刘表狐疑的看了看孙朗,问:“你你果然是孙坚之子?”然而,他刚刚问出这句话,就已经发觉自己是白问了。因为他年轻时也曾和孙坚有过数面之缘,还依稀记得孙坚的长相,此刻见孙朗昂然而立,眉清目秀,器宇轩昂,虽然年幼,面容之中却全是一副毅然刚勇之色,身子虽然还很柔弱,却仿佛浑身是胆,渊渟岳峙的站在原地,就好似那位驰骋天下的江东之虎孙坚孙文台又活过来了一般。
刘表生性暗弱,见了孙朗这般气场,点了点头,颤声道:“没错你果然是孙文台之子,你来此地,所为何事?”
黄祖掂了掂手里的大刀,阴声笑道:“嘿嘿!管他来此地有何图谋,所谓斩草要除根,我们当年杀了孙坚,难保他的儿子不是狼子野心再前来复仇!今日落入我们手中,正好把他宰咯以绝后患!”
刘表脸色苍白,点头喃道:“嗯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你说得对杀杀了他吧”
黄祖听刘表支持自己的主张,顿时气焰又腾腾升起,刀尖指着孙朗又要当场行凶,怎料黄忠仍然直挺挺的挡在身前不肯移动身子。黄祖知道黄忠武艺了得,也不好霸王硬上弓,便道:“怎么?黄汉升!主公都发话了,难道你想违抗命令吗?”
黄忠如何也不会想到孙朗竟然是孙坚之子,额头上汗珠直下,不知道该如何回护,一时间进退两难。黄祖看他呆立当地,伸出大手在他肩头一掰,登时夺出一条路径,又挥刀劈斩孙朗。
“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知,还没等他提起刀来,却见孙朗竟然双手叉腰,仰天哈哈大笑起来。黄祖头一次见这种不怕死的愣头青,便停下了手,想要听听孙朗要说什么话。
刘表颤抖着手指问:“你你笑什么?”
刀刃在前,孙朗却面不变色,抿嘴乐道:“吾笑荆州均是一群鼠辈尔,不日就要城毁人亡,沦为他人的阶下之囚,却丝毫不觉,依旧在这里笙歌饮宴,真是可笑啊可笑,可悲啊可悲!哈哈哈哈!”
第九十二回 威逼利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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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朗知道,自己当下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此时若是认怂,必定会被黄祖斩做肉泥,但是如果强硬一番,反而有可能会把生性懦弱的刘表惊吓住。因此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仰天哈哈大笑一番,利用这满堂宾客惊愕的这稍纵即逝的一瞬,脑海里不住的转着念头,此时计上心来,已经有了主意。
果然,刘表微微有些惧怕,忙问:“你此话何何意?”
孙朗转至席间,伸出手一把揪住了那位许都议郎王浦的脖领,把他提拎着来至殿中,一把将其推在了地上,道:“你们可知此人是谁?”
“他是何人?”刘表当然不认识王浦。
孙朗答道:“他是曹操派至扬州的使节,奉天子诏令,封我长兄为扬州牧,还要孙家派出一位公子,与曹家的小姐成婚,曹孙两家结为秦晋之好,永无干戈!”
“哦?竟有此事?”刘表十分惊奇,显然还有些怀疑。
王浦见黄祖恶狠狠的持刀站在身后,被吓的丝毫没有了使节该有的风范,生怕自己在此地丢了性命,但他一想自己或可以凭借曹公使节的身份活的一命,立马哆哆嗦嗦的道:“对!下官正是曹曹公的使使节。啊!如若州牧大人不信,下官有天子诏令为证”
他说完这话,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了一道帛卷。他未在江中落水,是而这帛卷保存的也甚是完好。刘表忙命人接了过来,捧在手中匆匆一读,惊道:“果然是天子诏令,莫非莫非曹孙两家是要联手结盟?他们他们此举意图何为?”
孙朗冷笑道:“刘大人果然是聪明人,嘿嘿,除了这道诏令之外,曹公还给我的兄长孙伯符送去了一道密书,那书信上说:‘刘景升无能,徒拥荆襄九郡,就好像一个三岁的儿童怀里抱着金子在大街上招摇过市一般,人人都可以夺之。再加上孙文台将军亦是死于刘表之手。’哼哼!曹公有南下牧马之志久矣,故而通过联姻来使曹孙两家强强联手,荆州早晚唾手可得,简直是易如反掌也,哈哈哈”
天子诏令在手,印玺笔墨分明,怎容刘表有半分怀疑?听完这些话,刘表早已吓得脸如土色,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儒俊气息,惊慌的道:“曹孟德竟然想联手孙策攻打荆州?我居我的荆州,曹孟德在他的许州豫州,为何非要与我为难?孙文台将军虽然是死在襄阳,但都怪我手下将领冲动鲁莽,我也是心中痛惜,怎怎能因此就来讨伐我的荆州啊?”
孙朗见刘表果然经不住自己恐吓,心中忍不住暗自偷笑,又摇头晃脑的道:“可惜啊可惜,我听说曹孟德专门儿爱淫乐旁人的妻女,荆州如此之多花容月貌的舞姬,到时候恐怕都要沦为他的妻妾了。我又听说那曹孟德平生最爱饮杜康美酒,哈哈州牧大人,你那些窖藏的杜康美酒,也都要成为别人的杯中之物啦!嘿嘿,也不知你这州牧还能做多久,哈哈哈哈!”
孙朗愈是如此说,刘表就愈发心惊肉跳,六神无主的道:“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哼!”黄祖怒道:“主公,莫要受了这小贼的蛊惑!就算那曹阿瞒想要南侵,我虎踞江夏据守,又岂惧哉!”
“哈哈哈哈!”孙朗又是一阵仰天大笑,道:“愚蠢至极!曹公坐拥三州之地,不但拥兵数十万,而且手下有良将谋士无数。且不论许褚、典韦、夏侯惇、夏侯渊这些盖世上将,单论徐晃、曹洪、于禁、乐进这些将领,哪一个不比你黄祖个强十倍百倍!就凭你也想抵挡住曹公大军,真是笑死人也!”
黄祖也听说过这些人的威名,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能耐,顿时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