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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说是不是让老朽担忧至甚?”
孙朗点头道:“嗯这倒是一件烦心事”
黄承彦瞥了一眼孙朗,突然脸上带笑,道:“我看孙公子年纪轻轻,又和老朽如此投缘,何不干脆认老朽做岳丈,迎娶了小女,公子看是如何?”
第九十八回 独唱情歌()
“什么?”孙朗身子一颤,听这黄承彦替女儿的婚事操碎了心,竟然饥不择食的要聘自己为女婿。他想起那黄月英丑陋的面容,说什么也想和她成婚。
此时却听怀里炭头阴阴笑道:“嘿嘿臭小子,关了灯都一样,你就答应了吧!”
“呸!老子懒得理你!”孙朗一边暗自与炭头斗嘴,一边起身鞠躬,面露难色的道:“黄老先生厚爱,晚生受宠若惊。只不过只不过晚生此次前去许都,要奉旨迎娶曹仁家的千金为妻,怎能先去令爱成婚?哈哈不可,万万不可。”
他想出了这一条借口,不禁暗地里为自己的聪明机智点赞,又抱怨自己命犯桃花,怎么不论走到哪里都有人为自己说媒聘妻。
哎,这也是幸福的烦恼。
“哈哈哈!”怎知黄承彦听了这话也不以为忤,竟然捋着须髯大笑道:“公子勿忧,老朽只是与公子开个玩笑。实不相瞒,前些日子老朽已经托当地的媒婆为小女说了一门儿亲事,过几日啊,小女就要出嫁了。只求她此番不要再过多吊难那位未婚夫婿,老朽就谢天谢地,谢自己的八辈老祖宗啦,哈哈哈!”
“可喜可贺啊!”孙朗虚惊一场,顿时浑身轻松,喜道:“既如此,晚生还可以在宝庄讨一杯喜酒喝!”
“不错!不错!哈哈哈!”黄承彦美滋滋的笑个不停,显然对他那位未来的佳婿颇为满意。
就这样,孙朗便在这黄家庄园又住了下来。白天和黄承彦执杯畅谈,晚上和黄承彦抵足而眠,一老一少两人长聊天下大势,更是愈发的投机投缘。
庄子里虽然是粗茶淡饭,但也吃的十分上口舒适。而且农家有自产的谷粟,轧制成上好的黄面,在揉成饼在炉火上烧烤,便做成了芳香扑鼻的面饼,正是炭头最爱的食物。故而炭头就索性钻进了庄园里的粮仓和厨房再也不出来,热火朝天的做起了一个偷食的硕鼠。
过了一两日,那黄承彦忙着操办家中婚事,就忙得分不开身了。孙朗就只能自己到处游玩打发时间。而孙朗每次碰到那黄月英,她都是默默不语,转头就离开,只顾低着头蹲在地上,拼接玩弄自己的那些木偶傀儡。
孙朗心想自古奇人多怪癖,倒也不以为意。但又想不知是哪路奇葩男子,竟然要迎娶这个面容丑陋,性格冷淡的丑姑娘。每每想到这儿,孙朗就摇头微笑,暗自替那位不知死活的兄台担心。
不知不觉已是两天之后,孙朗不让贺齐等人陪同,也抛下了只知道在粮仓里偷食的炭头,独自在这山间晃晃悠悠的四处游玩,见这山间茂林修竹,流畅曲水,果然是一片苍翠清幽的景色,不禁心旷神怡,胸怀舒畅。
天气阴阴沉沉,没有刺眼的日头,清风拂掠山间,让人精神为止一振。
他来到一个小溪河畔,坐在一块儿大青石的下面,看着鱼虾游嬉,水草飘摇,自觉心情愉悦,就翘起了二郎腿,自得其乐的哼起了小曲儿来。
怎知,他刚“楞根儿里根儿楞”的哼了一句,突然听到“哎”的一声长长的叹气之声
“咦?”孙朗觉得颇为惊奇,莫非这清幽的山间,还有另外一个人?
他还以为自己是幻听了,就站起身来四下里寻找。但只见到处都是婆娑的竹林和崎岖的山石,哪里有半个旁人的影子?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优哉游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就在这会儿,突然那个声音又想了起来,悠悠的吟哦了一首诗经。关雎出来。
这声音真真照照,清清晰晰的钻入孙朗耳窝,使他再也不敢怀疑之前是幻听。他知道这首关雎乃是描写的古时候男女之间的相思爱情,说白了就是古代的情歌。
这青天白日的,是谁闲的没事干,在这山间骚骚的大唱情歌?
孙朗只能顺着那声音寻找,绕来绕去,绕到了自己身后的大青石背面来,往上抬头一看,见青石上面竟然坐着一个青年男子,约莫二十出头年纪,仰天躺在青石面上,左手捏着一柄白色的羽扇,正在一边扇风,一边苦大仇深的轻声吟哦。
孙朗觉得此人打扰了自己的雅致,就抬头问道:“喂!你是何人,大白天的闲的没事干,却在这里大声喧哗个什么?”
那人却不搭理孙朗,只顾仰天叹气,嘴里接着吟诵:“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窈窕淑女哎可怜我的窈窕淑女天下万苦,也抵不过相思之苦啊”
孙朗听了这话,才知道这人竟然是个为情所困的痴情男子,心中倒也微微对他有些同情,就开好言解道:“大好男儿,应该毁家纾难,投军报国,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在战场上统帅千军,在朝堂上封侯拜相。为何偏偏却要无病呻吟,怨天尤人,整日只知道念着男女之情,丝毫没有一点英雄气概?”
孙朗说的气血沸腾,豪胆纵横,吐沫飞溅的十分畅意,怎知那人却竟然无动于衷,只是懒懒的瞥了一眼孙朗,继续摇着扇子喃喃的道:“可笑啊可笑你这小毛孩子,又如何能够体会的到我的寂寞之心和相思之苦?”
孙朗见对方不过大自己几岁,竟然就称呼自己是小毛孩子,心中微微有些来气。但他同情这男子情场失意,就也没有发作,就也双手一撑,也翻身上了那杆大青石,挨着那男子坐下,问:“你倒是于我说来听听,你有何寂寞,有何相思?”
那人听了这话双眼一亮,腾地从青石上坐了起来,问孙朗道:“怎么,这位兄弟愿意听我诉苦?”
孙朗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点头道:“反正我也闲来无事,就听你说说又有何妨?”
那人竟然脸上微微露出喜色,道:“从来都没人愿意听我抱怨,不料兄台竟然愿意!
他说话之间,天生的阴云竟然散开,露出了一条窄窄的缝儿来,一道阳光射下,照的孙朗睁不开眼睛,忙道:“愿意愿意,你别磨磨唧唧的了,快些说吧!”
那人点了点头,突然又转喜为悲,哭泣了起来,道:“哎!可悲,可气,可叹,可伤!再过三日,我就要结婚了”
“嗯?你有病吧!”孙朗愕然问:“而且是病的不轻!结婚是天大的喜事儿,别人结婚都是高兴,叹谓有情人终成眷属,你这人好生奇怪,怎么却在此处形影自伤?”
第九十九回 忧郁男子()
怎知那男子竟然伏在青石上,哭的愈发悲伤起来,道:“你知道什么?若是真能团团美美的结婚也就罢了,然而我那日思夜盼的未婚妻子却是黄家庄黄承彦的女儿阿丑姑娘,她听说是我上门迎亲,就专门立下了一条规矩,说迎亲那天要有个‘五不’的规矩,要我必须按照这‘五不’的规矩来接亲,否则的话,宁死不会嫁我,你说我是不是可悲?”
就是他哭泣悲伤地这一会儿功夫,天生的乌云又遮住了阳光,竟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这雨细如牛毛,洒在脸上十分的舒爽,孙朗就也不已为意,他听说这位男子竟然就是要迎娶黄月英之人,心中觉得十分好奇和惊讶,就点头问道:“嗯我是也听说过黄家姑娘性格怪癖,喜欢刁难上门迎亲的夫婿,但不知她所谓的‘五不’是什么?”
那男子擦了擦泪,哽咽道:“所谓‘五不’者,就是迎亲那天,她一不坐轿子,二不骑牛马之类的活畜,三不乘车驾,四不让人背,第五么还不能双脚着地。你说她这也不坐,那也不坐,就连走着接回去也是不行,如此故意刁难我,摆明了是不想嫁给我嘛!”
孙朗听了这话哑然失笑,他只知道那黄阿丑姑娘喜欢刁难人,却不料会如此刁难未婚夫婿,果然是个奇葩的丑女子。怪不得会长了这么大还没嫁出去,也怪不得会急的那黄承彦成了那副样子。孙朗越想越是好笑,就噗嗤一下乐了出来。
那男子见孙朗发笑,就怒道:“你这人!不同情我也就罢了,为何还笑话于我?”
轰隆隆,天边传来几声雷鸣,仿佛老天爷也在衬托这男子的心情,天气随时跟着他的心情变化。
孙朗忙摇手道:“没有!我何曾笑话你了?哈哈只不过那个黄姑娘长得皮肤黝黑,头发褐黄,满口都是歪斜的牙齿,脸上长满了痘痘和麻子,而且性情乖张冷漠,只知道和玩偶们打交道,如此一个性格怪异的丑女,兄台不娶也罢!兄台如此英俊儒雅,还愁以后找不到媳妇儿么?”
孙朗好言相劝,不料那人更是生气,不住的捶胸顿足,嚎啕大哭道:“你懂个什么啊!不准你这样说我的黄姑娘!她虽然丑陋,但是心地善良,她虽然性格怪癖,但却是一位名倾天下的大才女!我此生非他不娶,非他不娶也!”
“嘎啦啦!”天上电闪雷鸣,顿时风雨大作。那人猛的站在大青石上,指着天大声咒骂道:“臭老天!我一悲伤愤怒,你就下雨刮风打雷,你也与我作对吗?臭老头,臭老天!”
倾盆般的大雨泼洒下来,孙朗看着男子单手指天,恰如一个高高的避雷针,忙一把将他摁倒,道:“别骂了,小心被雷劈!”说完就扶着那人跃下了青石,四下寻找一番,发现这青石底下斜斜的,正好可以避雨,就把那人一起推入了石头下面,二人蜷缩在了一起。
那人又是骂,又是哭,嘴里絮絮叨叨的不知过了多久,渐渐的心情平复,抽抽噎噎的不再言语。
孙朗一边拧着自己身上被淋湿的衣服,一边抱怨道:“这天气真是见了鬼了,刚才还是大晴天,竟然说下雨就下雨。”
那人歉然道:“对不住,都怪我一时情绪失控”
孙朗问:“怪你什么?”
那人指着自己的脑子道:“从小我就有这本事,只要是一悲伤,天生就阴云密布,一高兴,天生就阳光四照,一发怒,天生就电闪雷鸣,一哭泣,天上就小雨淅淅。刚才我为情所困,一时间没有把控住情绪,故而引得你浑身被淋湿,抱歉了”
孙朗听完这话大惊,觉得这天下真是无奇不有,忙从地上站起来,左右打量那人,问:“你可以凭借自己的情绪操控天气?这可真神了!咦?莫非你也是一位拥有神技的三国高人?啊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那人悻悻的道:“高人可不敢当,小可不过是在南阳地界种地读书的一个乡野鄙人,复姓诸葛,单名一个亮字。”
孙朗听到“诸葛亮”这三个字,惊的浑身酸麻颤抖,双腿一软,竟然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诸葛亮?孔明?卧龙?
孙朗这才回忆起来,仿佛历史上这孔明的的确确就是那位黄承彦的女婿。而此地在襄阳之北,也的确已经临近了孔明躬耕隐居的南阳隆中。
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卧龙诸葛孔明,竟然是如此一个娘娘腔、为情所困的忧郁男子?
孙朗仍是惊讶的合不拢嘴,结巴着问:“你你你你你说你就是孔孔明先生?”
“咦?小可的表字的确是孔明,你是如何得知的?”诸葛亮也微微有些惊讶。
孙朗抱拳道:“孔明先生大名如雷贯耳,小弟我当然知道!”
诸葛亮笑着摇了摇扇子,道:“我有什么大名,我不过个种地的农夫罢了,连个媳妇儿都娶不到,可怜我这个孤独寂寞的可怜人儿了,呜呜呜”
他说完这话,就又要拂袖而哭。天上顿时又是阴云密布,孙朗忙摇手道:“别别哭了!我怕一会儿又电闪雷鸣的!”
诸葛亮抽噎着道:“我也不想哭,只不过我太也可怜,不哭不足以平复心中的伤痛啊”
孙朗越想越是无法理解,为何这位叱咤三国不对,是叱咤整个中国五千年历史的最强谋士诸葛孔明,为何是个如此郁郁寡欢的痴情狂,而且他喜欢的女子还是那么一个丑陋、孤僻的黄月英。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又或者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儿了吧
然而,不管怎么鄙视他,不管怎样的不可思议,孙朗也都是一个助人为乐的好同志,他最见不得别人伤心哭泣,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三国上最最有名的诸葛孔明?
而且,这个诸葛孔明现在俨然是因为失恋而患上了严重的忧郁症,丝毫没有了羽扇纶巾的风雅气质,长此以往,历史岂不是要更改?叫天下再无卧龙,再无三顾茅庐,再无火烧赤壁,再无六出祁山?
孙朗想到这儿豪气纵横,就伸出手来一拍胸脯,另一只手指着诸葛亮鼻子骂道:“咄!大好男儿汉,岂能如此娘娘腔的哭哭啼啼?让人听的好不厌烦!不就是个黄月英吗?老子来帮你搞定她!”
诸葛亮也不知道“搞定”是何意思,但听孙朗之意,竟然是胸有成竹的对那“五不”的规矩有破解之法,立刻破涕而笑,问道:“你有何妙计?快快说来!”
“呃”孙朗呈一时口快,就说自己可以有破解的对策,此时被诸葛亮一问,登时懵逼在当场。
你奶奶的!你是大名鼎鼎的卧龙孔明,都没有办法,我特么哪里想得出来办法?
第一百回 大艺术家(求收藏,求推荐)()
然而,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自己信誓旦旦的承诺可以帮诸葛亮娶回黄月英,如若说话不算话,自己这江东孙郎的名号还怎么维系下去?
想到这儿,他只能硬着头皮道:“妙策总会是有的,你放心,三天之后,我保证让你欢天喜地的把黄家姑娘迎接回家!让你痛痛快快的办一场婚事!”
诸葛亮大喜过望,喜极而泣,伏在地上抱住孙朗的大腿哭道:“哎呀呀!没想到我孔明今天竟遇到了如此一个大好人!你若是能助我迎亲成功,我诸葛亮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恩情啊”
他突然收敛了哭声,伸出袖子在脸上抹了一把眼泪和鼻涕,问道:“哎呦,还没请教你的名姓呐!”
孙朗道:“区区贱命何足挂齿,在下江东孙朗孙早安是也!”
“哟!近日里闻名江东的孙朗孙五公子,竟然就是你?”诸葛亮双目放光,竟对孙朗十分膜拜。
“嗯?怎么,孔明先生听说过我?”
“那可不是!五公子频频施展妙计,兵不血刃的攻占了曲阿城池,令那刘繇束手而亡,如此用兵如神,实乃我辈之楷模啊!”
孙朗听诸葛亮都如此夸自己,不觉微微得意。你奶奶的!连孔明都夸咱用兵如神,真是想低调都不行!
孙朗大话都说出去了,就只能装模做样的道:“既然如此,孔明先生两日之后来黄家庄找我,我定会亲授你迎亲妙策,咱们就此别过了。”
诸葛亮大喜,伏拜于地,高声叫道:“孙公子慢走留神脚底下的山石两日之后,孔明定会亲赴宝庄,听公子指点教诲”
孙朗大摇大摆的往黄家庄园走,一边走,一边心里不住的瞧不起诸葛亮。哼!说什么卧龙凤雏得其一人,就可以得天下?就他这副死气掰咧的鬼德行,哪里有半分世外高人的样子?
然而他一进庄园,就毫不停步的直奔粮仓而去,在粮仓里找了半天没找到炭头,就又快步来至了厨房。
昏暗的厨房里空无一物,只是灶上的铁锅里发来了嗫嗫嗫的咀嚼声,孙朗把锅盖一掀开,果然见里面是一锅锅巴,炭头正在趴在里面快快活活的大吃特吃,肚子已经撑的溜儿圆,但两颗大板牙不停,只顾把锅巴往嘴里猛塞。
孙朗二话不说,就求道:“炭头大爷啊!快帮帮我啊!”
炭头嘴里面塞得慢慢的,含糊不清的答道:“怎么啦怎么啦?又捅了什么篓子啦?”
孙朗就把自己如何偶遇到了诸葛亮,如何见识了他那操纵天气的神技,自己又如何一时冲动,答应了要帮他迎娶黄月英,都一五一十的诉说出来。最后,坦白说自己对黄月英提出的那“五不”规矩毫无办法,只能求炭头鼠爷帮忙。
怎知炭头却丝毫不觉新奇,只顾吃着锅巴道:“按照历史记载,诸葛亮的老婆就是黄月英,就算你不帮忙,他也会把黄月英迎娶回家,你操的哪门子的闲心?”
“不行!”孙朗大急,道:“自从我们降凡以来,已经有许多历史发生了改变了,例如太史慈被我收服,韩当被太史慈斩杀,黄祖被我提前玩弄致死,这些都和三国志上记载的真实历史有所区别。你又怎能担保那诸葛亮一定就能把黄月英娶回去?”
炭头又不耐烦的道:“他是诸葛亮,有通天彻地之能,区区一个黄月英又怎能难得倒他?你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而老夫此时不过是只臭老鼠,诸葛亮都解不开的难题,你我又有何办法?”
孙朗大急,只能把那诸葛亮如何为情所困,如何看起来有些抑郁症泛发将于了炭头听。而炭头却只顾对锅巴情有独钟,丝毫不理孙朗。
孙朗大怒,就揪起了炭头的尾巴,想把他从锅里提出来。怎知这臭老鼠却两只爪子抓住了锅沿儿,宁死都不肯放手。
“哼!损友勿交!你不帮我,我自己想办法!”
孙朗见炭头如此冥顽不灵,就气鼓鼓的一甩袖子,迈着大步子推门而出,来到了院子里,坐在了台阶上苦苦思索。
一不能乘轿,二不能骑马,三不能坐车,四不能让人背,五还不许双脚着地。还要把新媳妇儿安安稳稳的接回家中
你奶奶的,这人是有多变态,竟然如此刁难自己的未婚夫婿。
“变态,变态,变态!”心中气恼不过,孙朗就张口骂出了声儿来。
怎知恰巧儿,那位黄月英正好由打此处经过,听他咒骂连连,也不懂他骂的是谁,更不知道“变态”是什么意思,就大大的白了他一眼,独自个儿蹲到了院子的墙角底下,接着拼接自己的木偶儿去了。
孙朗朝着黄月英做了一个鬼脸,就远远的看着她在那里制作木偶。
但见她把一块块木条和木板拼接在一起,先摆成动物的外形,把木条锯断,得到自己想要的长度,再一个个的连接起来。古时候没有钉子,木工家具等都是用榫子连接,说白了就是在木头上挖槽儿,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