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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招致麾下,为我所用了。所谓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只要你诚心实意,自然会有人辅佐于你!”
孙朗仍是对自己毫无信心,丧气的道:“你说的好听,但称霸天下,又是谈何容易之事?”
炭头突然正色道:“所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河,如果你不迈出第一步,就永远不会到达你的目标。嘿嘿你下凡之时,不也曾立志成为一世杰出的帝王么?莫非你想当一辈子的孙家庶子,永远被人瞧不起么?”
听了这话,仿佛是一通巨大的钟声在孙朗耳畔震响
的确,他受够了以庶子的身份被人冷视,受够了世人对他的低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为何别人做的,我孙朗孙早安却做不得?
想到此处,孙朗连连点头,对这位鼠爷之话再也不敢不信,便毅然问:“那你说吧!我第一个该招揽哪位武将?”
炭头见他心念已经坚定,也觉的颇为满意,笑答道:“你的第一个应当招揽的武将,非是旁人,正是你的那位姐姐,人称枭姬的孙尚香!”
第九回 庆功大宴(求收藏)()
孙朗大惊,道:“我姐姐?为何是她?”
炭头道:“你姐姐自幼爱习武艺,心中的志向不是相夫教子,也不是针织女工,而是征战沙场,浴血奋战。但她一介女子,受封建礼法所束,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上马打仗的,故而只能郁郁而不得志,怀才不遇,蹉跎一生。”
孙朗点头沉思,炭头又道:“你在天庭做过铁匠,在老夫的指点下,没准儿就可以帮她打造出专属的神器。所谓宝剑赠壮士,红粉赠佳人,只要利用好这一点优势,再抓住她不甘寂寞的心理弱点,便可将她招入你的麾下了。”
孙朗幻想着自己成为了主公,手下大将竟然是自己的那位美貌如花的姐姐,不禁大喜,忙又问:“那接下来呢?接下来又该怎么办?”
炭头道:“有了她的相助和辅佐,你就可寻觅时机,独自带军出征,力求一鸣惊人,在孙家军中渐渐竖立自己的威望。不出三年,孙策就会殒命,到时候只要从你二哥孙权手中夺过嗣位,代替他执掌江东,便可虎踞江东,与曹操、刘备、袁绍、袁术等人逐鹿中原,问鼎天下了!”
炭头侃侃而谈,将孙朗日后的三国发展之路都规划的清清楚楚,直听的孙朗晕晕乎乎,优哉游哉不知所以然。
然而这一切都是井中月,镜中花,虚无缥缈,不着边际。他现在仍然是个处处被人瞧不起的病怏怏的孙家庶子。
按照炭头之言,一切一切的宏伟蓝图,都要由锻打出孙尚香的专属神器开始。
一说到锻打兵器,这可是遇到了行家。孙朗在天庭做过铁匠,专门替天兵天将锻打神兵利器,他在21世纪读大学的时候,学的也是机械材料专业。
金属如何铸造成型,如何锻打成锋,如何淬火至坚硬,又如何回火至柔韧,火候之精细,力道之拿捏,对于他来说都是再也熟悉不过的看家本领。他将21世纪的科技知识运用到了天庭的武器锻打之中,还曾经获得了天兵们的一致好评。
自从降凡以来,就再也没有锻打过兵器了,一想到这里,不禁手心发痒,恨不得立刻抡起一只大锤来,找个铁砧砸上两下。
发挥自己的一技之长,锻打神兵利器,将自己心中暗暗眷慕的姐姐武装成一员神将,让她为自己冲锋陷阵,征战天下,世间再也没有比这种事情能叫孙朗热血沸腾了。
他摩拳擦掌,便想接着问炭头这锻打神器的方法,突然见炭头吱溜一下钻入了他的怀中,躲藏了起来。
“五弟!你为何在此藏着?姐姐已经到处寻你半天了!”身后猛的有一人在他肩头一拍,声音婉转悦耳,正是孙尚香。
孙朗见竟然说曹操曹操到,心中有鬼,就忙站起身来,尴尬道:“我我独自一人,在这里在这里练习拳脚。”说完就朝草垛捶了两拳。
孙尚香莞尔笑道:“你练拳脚?莫非也想上阵打仗不成?”
孙朗支吾道:“当当然孙家子弟,哪一个不是少年英雄”
孙尚香不等他说完,拽着他的手就走,说道:“快随姐姐走,兄长在营寨中露天摆下了庆功大宴!众人均已了,唯独就缺你一个了呢!”
她那滑腻的小手牵着自己,说不出的温暖柔嫩,孙朗心中一荡,只能踉踉跄跄的跟着她离了马厩,转道向营寨深处走去。
刘繇在扬州经营多年,将这横江军寨修葺的森严坚固。孙尚香牵着孙朗走了许久,穿过了几道栅栏沟壕,才来到了一个大大的场院之上。
院中众人都已席地而坐,每人面前架着一面小的案几,上面早已摆满了美酒佳肴。长兄孙策坐在上首,周瑜、张昭、张纮、朱治等谋士坐在左边,程普、黄盖、祖茂、韩当等武将坐在右边。孙权、孙翊、孙匡等孙家子弟也都逐一坐在了下首。
他们的身上犹然占着星星血迹,脸上也还带着大战之后的疲惫和倦意,但一坐到桌前,端起了酒碗,全都豪气纵横,高声谈笑,显得极为畅快!
的确,一场彻头彻尾的大胜之后,还能够痛快淋漓的豪饮一番,确实是人生一大乐事。
此时孙策正在持着一樽酒,站在当中豪声道:“今日横江之役,乃是我孙家军渡江以来的首次恶战!对方兵力一万,而我方兵力仅有五千,我等不但以少胜多,而且是大获全胜,俘获了降兵两千,粮草无数!来来来,诸公满饮此杯中之酒,共同庆贺孙家军首战告捷!”
他一说到这儿,满座之人都高声喝彩起来,各自端起酒樽,一饮而尽。
孙策喝完了酒,又道:“今日之战,黄公覆一马当先,力毙敌将樊能,功劳首屈一指!吾之三弟孙翊孙叔弼,虽然年幼,却也是独自领兵埋伏于江岸,擒获敌军逃兵无数,也是居功至伟!传我将令,即日起晋黄公覆为别部司马,晋孙叔弼为行军校尉,其余立功之人,也各有封赏!”
众人听了这话,都朝黄盖和孙翊贺喜连连,一时之间,气氛喧闹不已。孙翊年纪轻轻就加封了军职,颇为志骄气傲。
孙尚香蹑手蹑脚,牵着孙朗,并肩坐在了最下首的两个空位子中。秦汉时期还未发明桌椅,饮酒吃饭时都是席地而坐。与其说是“坐”,不如说是屈膝半跪,孙朗对这种折磨人的礼节还未适应,只觉双膝酸疼,在案几前拘束不安。
满场之人都未注意到他俩的到来,除了那位刚刚受了封赏的三公子孙翊之外。
“老五,你终于来啦?适才听闻照料你的几个老兵私下议论,说你竟擒住了一只硕大的死鼠?”孙翊一看到他,就大声嚷嚷了起来。
满座之人都停下了交谈,齐刷刷的将目光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孙翊笑着道:“我等众人均是抓获了俘虏、抢夺了扬州军的粮草和武器,然而与五弟擒住了一只鼠辈的丰功伟绩相比,却皆如萤火微光、不值一提了,哈哈哈”
他自恃功高,便对孙朗大加嘲弄一番。其他人有的随声笑了几句,有的也觉得孙朗甚是可怜,都同情的持杯不语。
旁边的二公子孙权天生异相,长着一双碧绿的眼睛,眉发皆为淡紫色。他向来沉稳老道,不喜轻易发言,此时却皱着眉、低声劝道:“三弟,老五从小体弱,不能上阵打仗亦在情理之中,你何必嘲笑于他”
孙翊不依不饶道:“他真假体弱多病与否我不得而知,我只知我们的父亲一生戎马倥偬,征战天下,剿灭黄巾,讨伐董卓,均曾立下了赫赫的不世之功!虎牢关前,天下各路诸侯都迟疑不前,只有我孙家军一枝独秀!正因如此,父亲才获得了一个江东之虎的美誉,其威名震于天下,试问谁人敢小觑于他?俗话说‘虎父无犬子’,我等孙家儿郎,无一人敢辱没了先父的威名,嘿嘿除却五弟这个天生体弱多病,只知道捕鼠为乐的不肖之子之外!”
他这几句话说的虽然极为刺耳,却是道出了实情。众人听了他的话,都回想起了孙坚当年的英雄事迹,程普祖茂等旧将记起孙坚惨死,大仇未报,不禁老泪纵横,俯首哽咽。
的确,孙将军的几个儿子都是少年英雄,唯独这位庶出的五公子却丝毫没有乃父之风。在古代,子孙不肖即为不孝,辱没祖辈威名,确实是一件叫人瞧不起的行径。
一想到这儿,本来那几个同情他的人,现在也微微瞧不起他了
本来热闹喧哗的酒宴,霎时之间变得颇为尴尬,气氛凝重清静,连孙策都呆立当中,不知该如何暖场。
孙朗羞红了脸,低着头不言不语。然而在他心中却燃烧着一股怒火,这股怒火使他浑身颤抖,激动异常。
你爷爷的!不就是上阵打仗么?谁说老子不行?
凭什么庶子就该当被人瞧不起?凭什么我就活该被人当众耻笑?
他气填胸臆,捏紧了拳头,使劲咬着牙齿,喉头发出一阵粗沉的低吼声。
这声音极其微弱,微弱的只有他自己能够听见
第十回 不速之客()
“兄长!小妹要替五弟鸣不平!”孙尚香观察出了他的异样,一跃来至当中。
按道理,古代的女子是不应该公然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面的,然而孙尚香自幼骁勇,颇有男儿气概,再加上她见孙朗被人当众羞辱,心中忿然,便激动之下,挺身而出。
孙策向来宠爱自己这个妹妹,忙说:“小妹有话但讲不妨!”
孙尚香昂然道:“我与五弟平素接触最多,众人之中只有我最了解他!他虽然是庶出,然同也是流着我们孙家之一腔热血,他虽身子柔弱,但亦想上阵杀敌,效法父亲名震天下!三哥如此大加嘲笑自己的骨肉同胞,岂不是太也过分了吗?”
孙翊故作惊讶,瞪大眼睛道:“哦?依小妹之见,五弟其实也是个英雄豪杰?既如此,为何他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却非要旁人八抬大轿扛着他走路?”
孙尚香听孙翊阴腔怪调的讽刺挖苦,不禁勃然大怒,指着他骂道:“呸!尔不过是立了点微末的功劳,就敢如此嘲笑我的五弟,有种的话,下场来与我比划比划!你若是能在拳脚上胜于我,再嘲笑旁人不迟!”
孙翊摇手道:“罢了罢了,万一我用力过猛,折断了你的花拳绣腿,兄长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
孙尚香性子本就暴躁,怎能受的了如此激火?她柳眉倒竖,俏脸凝霜,束起了袖口,就要冲上去和孙翊过招。
孙朗看姐姐替自己出头,心中颇为感动,此时又见她竟然为自己要和三哥打斗起来,憋在心头的怒火再也无法忍住,忙大叫一声:“且慢!说罢撑起了身子,缓缓的走到了孙策身前,双膝跪地,磕头就朝孙策拜了下去。
众武将见孙尚香和孙翊竟然要火并起来,都准备出手阻拦,猛然见孙朗踱步出来,竟跪在了地上,就又都坐回了座中,静听他要说出什么话来。
孙策愕然问:“五弟你为何对我行如此大礼?”
孙朗泣声道:“兄长!小弟我虽然是庶出之子,但也是父亲的亲生骨肉,父亲一世英名,岂能被我辱没待尽?四位兄长都征战疆场,出生入死,小弟岂可独自偏安一隅?请您恩准,让小弟也随军出征,一同攻打刘繇!”
他神情激动,语意坚决,满场之人听了这话,惊讶之余,也都为之动容。
他们从来都以为这位五公子生性懦弱,体衰力微,再加上从小娇生惯养,定然是个没出息的纨绔子弟,与吴夫人嫡出的四位公子大相径庭。不料此时他竟然主动请缨,要求随军一同征战,实在是大为出乎意料之事。
孙策迟疑道:“你?你身子不适,我看还是将养一些时日要紧”
孙朗低沉着声音,毅然道:“我意已决,求兄长准我随军出征!就算抛却一条性命不要,也不能辱没了先父的威名!”
孙策仍然怀疑他的实力,背过身躯,轻声喃道:“曲阿城池坚固,易守难攻,实不相瞒,为兄正打算分兵多路,对刘繇军采取合围之势。我本想命几位将领各统帅一路人马,二弟、三弟、四弟分别投身其中,共同历练一番。只不过五弟你的身体羸弱,大病初愈,这打起仗来行军走马,翻山越岭,你如何能经受的住?”
孙翊听了这话,忙在一旁煽风点火,奚落道:“就是就是,五弟你一副病怏怏之态,连马都跨不上去,难不成还要我们在军中安置一架小轿,抬着你上战场么?”
“呜哗啦啦啦”
说来也巧,他一说到骑马,辕门外竟然真的响起了一阵骏马嘶鸣之声。紧接着又传来了一群兵卒的大声喧哗吵闹。
孙策朗声问道:“辕门之外,是何人在高声叫嚷?”
一个军卒忙跪地禀道:“启禀主公,门外有一只在扬州军中俘获的小黑马,性子乖张驽烈,不服管教,竟然挣端了缰绳,在军营里不停的嘶鸣飞奔。”
孙策皱眉道:“区区一匹烈马,差人把它驯服了便是,为何要闹出如此大的动静?”
话说到这儿,突然见门口一阵骚乱,戍卫的兵士都狼狈的躲闪开来,从中竟然飞快的冲出了一匹浑身淡黑色的小马,奔驰着闯至了席宴之间。
孙策、孙朗、孙尚香三人本来站在宴筵中间的空地上,见着小马冲了进来,只能慌忙躲避。
这小马显然是极为顽劣调皮,在空地上不住的跳跃翻腾,四蹄飞扬,将地上的尘土全都撩动起来,一缕缕砂石全都溅到了筵席上的碗筷之中,众武将谋士无奈,也只能匆匆掩袖躲闪。
孙策怒道:“咄!哪里来的畜生?为何管教不严,竟然让它冲入了席间?”
门口的几个兵卒被小马撞的人仰马翻,忙跪地自责道:“启启禀主公,这只畜生是扬州军饲养的马,实在太过性劣,属下无无能,实在是降降服不住它”
孙策竖眉峻声道:“吾手下众将之中,何人可降服此烈马?”
大将韩当自恃弓马娴熟,此次横江之役又未曾立功,便大叫一声:“待我来降它!”说完猱身跃步而出,一把揪住了小黑马的鬃毛,跳步窜上了马背。
众人见他身手矫健,禁不住先齐声叫出好来。
怎料那小黑马见有人骑到了自己的背上,更加活蹦乱跳,恨不得把后蹄翻到了天上,将韩当颠来颠去,好似一个跳蚤一般,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韩当身子一飞,猛的翻落下了马背,四脚朝天,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十分狼狈不堪。
孙策神情颇为尴尬,又问:“还有谁人敢降服它?”
满场武将之中,就数韩当马上技艺最为精湛,众武将见连他都手足无措,就都连连退步,害怕自己也被这小马羞辱一番,在大庭广众之下尽失颜面。
“难道我孙家军人才济济,竟连一只烈马都降服不住吗?”孙策见无人应答,只能再次发问,他碍于自己是主公身份,当然不能亲力亲为的前去和这畜生较劲。
“谁说孙家无人?待我来降此四蹄的畜生!”
众人一看,原来是孙翊迈开大步,飞身而上,双手撑地翻了一个跟头,直接蹦到了马背之上,他知道这小马身上并无着手之处,便双臂张开,以迅雷之势狠命钳抱住了小马的脖子。
这样一来,任凭这小马如何翻腾,孙翊的身子也是牢牢的扎根在了马背上。那小马脖子被箍住,显然十分难受,愈发的狂躁起来,绕着席间四处窜蹦,口中不住的嘶鸣啼叫。
然而无论它如何挣扎,也终究无法摆脱孙翊的束缚。众武将见了这等场面不禁连连夸赞。韩当愧然道:“三公子年纪轻轻,不仅孔武有力,而且机智聪明,实在是叫末将汗颜无地,自愧不如”
程普也夸道:“我孙家军中有三公子这般骁勇的后起之秀,何愁江东不平?”
众人正得意间,却听孙尚香突然抿嘴笑道:“你们别高兴的太早,我看三哥未必降服的了这匹烈马!”
众将听了这话,忙看场中局势,只见那匹小马竟然癫狂至极,绕着席间不住的打转儿,迅如闪电,快若流星,孙翊双手死死的抱着马颈,身子竟然脱离了马背,腾空的飞了起来。
正在此时,那小马却突然四蹄前倾,身子猛的矮在地上,来了一个急刹车,在地上掀起了一片扬尘。因为惯性,孙翊的身子迅速的转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圈儿,双手在马颈上一滑,凌空朝前甩飞了出去。
“嗖嘭哗啦啦”
孙翊不由自主的朝着一桌酒宴摔去,狗啃泥般的砸在了案几之上,直摔的杯盘狼藉,汤汁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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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盗骊烈马()
本来以为三公子孙翊可以降服这匹烈马,没想到反而摔的更加狼狈
那匹小黑马在席宴之旁不住的踏蹄嘶鸣,仿佛对自己刚才战胜了韩当和孙翊十分满意,又隐隐的略带几分挑衅之意。
众武将看韩当和孙翊竟然一个比一个狼狈,都不敢再上前和这小马斗勇了。
孙策表情十分尴尬,孙家军初战大捷,他特地的摆下了庆功大筵,本来准备好好的庆贺一番,一来是表彰军功,二来是想激励士气,使军士斗志高涨,能够在接下来的战役中继续保持高昂的势头。
怎料他筹划的一切,竟全都被这么一个不速之客给破坏了
“哈哈哈三哥啊三哥,你还嘲笑他人,怎知自己却先成了落汤鸡!”孙尚香恼恨孙翊轻狂,便逮住他的糗事,拍着手嘲笑他。
孙翊恼羞成怒,也顾不得浑身被摔的酸疼,伸出袖子擦了擦溅在脸上的汤汁,迈步从营帐旁的武器架子上拿起一副弓箭,怒声道:“好一个畜生!竟敢戏弄本公子!看我取了你的性命!”说完便拉弓搭箭,对准了那只小黑马。
这小黑马当然不知道弓箭的厉害,仍然站在原地,打着响鼻,摆着尾巴,淡然的低头萧萧鸣叫。
孙翊拉着弓的手指微微松动,这小马眼看就要横尸当场。
“慢着!”
突然有一人高声大叫,挺身到了孙翊身旁,摁住了他的弓弦。
众人一看,此人三四十左右年纪,身型微胖,非是旁人,正是谋士张昭张子布。
他在军中的地位极尊,就连孙策也对他礼敬有加。孙翊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