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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回 金屋藏娇(第三更)()
(感谢篁宸欧尼酱的打赏和推荐票!)
阿娇听父亲赞赏孙朗,更是芳心大悦,上前来搂住父亲撒娇道:“爹爹!好爹爹!既然孙哥哥如此优秀,那你还不快点儿准备我和他的婚事儿?”
她这一挨上来,碰到了曹仁身上被孙朗打的淤青的伤处,顿时疼的曹仁直咧嘴,气鼓鼓的道:“哼!急什么急?谁说我同意他能娶你了?”
阿娇听了这话,满脸的笑容顿时凝滞住,疑惑的问:“你还不同意?我和孙哥哥两情相悦,你又怎么能不同意?就算你不同意,我俩的婚事是天子定下的,你又怎么能反悔?”
曹仁哈哈一笑,瞥着嘴道:“天子?天子算老几?现在朝廷上下还不都是你伯父说了算?只要他摇一摇头,那张天子诏令就是一个没用的空文!”
孙朗听了这话登时警觉,心头一凛。曹仁是曹操的族弟,是而他说的这个所谓的伯父,肯定就是那位奸雄曹****。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名为汉相,实为汉贼。他把自己诓骗到许都来,说好听点是来奉诏成亲,其实无非是想把自己扣做人质,以此来要挟身在江东的孙策。的确,只要那曹操张口说一句话,就完全可以悔去这门亲事,到时候自己非但没法怀抱美人归,反而会真的被软禁起来,再也没有回返江东的可能性。
曹仁此话一出,曹阿娇立时又不依了,扭来扭去把两只胳膊甩来甩去,嘟着嘴啐道:“臭爹爹!坏爹爹!先前说女儿必须奉诏完婚,现在却又说这种话!哼我看你就是因为被打不过孙哥哥,所以才故意为难他!”
曹仁老脸一红,忙结巴着道:“胡胡说!我何时打不过这臭小子了?简直是满口胡言!”
曹阿娇伸手指在脸蛋儿上刮了两下,吐着舌头道:“切不知羞!刚才明明被被孙哥哥打的抱头鼠窜,满地找牙,狼狈不堪,趴在地上迟迟站不起身来,还大言不惭的说和他打了一个平手。连女儿都替你羞羞羞了!”
曹仁极爱面子,忙打断她的话,大声道:“哼!我是你爹,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的婚事就是我说了算!我若是不同意,你伯父也不会为难于我!”
曹阿娇大怒,伸出两个肉嘟嘟的小拳头在父亲的胸口乱锤乱捣,又觉得十分委屈,干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曹仁毕竟爱惜自己的女儿,见她哭成这样,顿时慌了神儿,怕打着她的肩头不住安慰。但安慰来安慰去,那阿娇却哭的愈发厉害。
曹仁无奈的乱摇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来,大声道:“好闺女,别哭了!你想和这臭小子完婚,倒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却有个前提条件!”
“什么前提条件?”阿娇顿时不再哭了,大眼睛眨阿眨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曹仁笑了笑,不理自己的闺女,却朝着孙朗道:“臭小子可能有所不知,我家这个闺女名叫阿娇,是我的掌上明珠,从小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可谓是全府上下的万千宠爱全都集于她一人身上。嘿嘿,如果你想和我家闺女成亲,这礼聘的规矩嘛,也万万不能马虎了。”
孙朗点了点头,道:“令爱对晚生青眼有加,乃是晚生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她是大家闺秀,这礼聘之事自然要隆重奢华。不知道岳丈大人有何规矩,不妨悉数说来。”孙朗心想这曹仁开口要聘礼,无非是些金银财宝、绫罗绸缎之类,自己从荆州刘表那里带的钱财大大的有,这点聘礼还是送的起的。
曹仁笑着点了点头:“嗯你先别急着喊我‘岳丈’,你能不能完成我这个条件还不知道呢!嘿嘿,刚才我俩大打出手,把我一个大好的园林都打成了一个废墟,因而必须要赔偿于我!”
孙朗还以为他要如何刁难自己,听了曹仁的话,不由笑道:“原来是这个,晚辈一时鲁莽冲动,和老爷打了起来,损坏了贵宅,的确是万万不该。”转头朝身后的董袭道:“回驿馆取黄金一百斤,赔偿给曹将军。”
董袭应了声诺,掏出甲马神符来,准备用神行之术回驿馆取金子,料想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可以回来。怎知刚刚迈起腿来,曹仁却突然摇着头道:“非也非也!我提的条件并不是让你赔偿金子!”
孙朗觉得甚是好奇,忙道:“噢?您不要金子?那也好办!”转头要朝身后的张纮道:“子纲先生,你擅长建筑,不知多久可以修复这个园林?”
张纮捋着须髯沉吟片刻,答道:“禀公子,修葺这个园林只需给我两日时间。”
怎知曹仁又摇了摇手,道:“非也非也!我也不是让你修葺这个园林!”
孙朗这下可纳闷儿了,狐疑不定的问:“那按照曹将军之意,是要提出什么条件?”
曹仁哈哈一笑,踱着步子绕着孙朗转了两圈,昂着头道:“你想和我家闺女在一起,就必须要效法古人,学习汉武帝迎娶馆陶公主之女陈阿娇时的礼仪,在我家园林的废墟空地里建起一座金色的大屋子出来让她居住,作为聘礼。我闺女名叫阿娇,这个聘礼的名字就叫做‘金屋藏娇’!因为时间紧迫,所以这屋子必须要在三日之内建成,必须富丽堂皇,通体金色,这才配的上我家闺女高贵的身份。怎么样?你小子做的到吗?”
孙朗一愣,也记起了历史上确有“金屋藏娇”这个故事。说的是汉武帝刘彻小的时候,说长大了想娶自己的表姐,馆陶公主的女儿陈阿娇做夫人。众人都问他准备如何迎娶,他就说我要建一座大大的金屋子,让表姐住在里面。因为有这个故事,就有了“金屋藏娇”这段千古佳话。
没想到,这个老爷为了让刁难自己,竟然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来。孙朗琢磨透了其中缘由,就站在原地不住暗自冷笑。
曹阿娇又不依了,继续撒娇道:“哼!天底下有谁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建造出一座金色的屋子?爹爹分明是在故意刁难!”阿娇对她爹爹恼的无以复加,觉得这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曹仁摊开两手,面露一副无辜神态道:“这可不能怪爹爹了,爹爹都已经网开一面,替他想好了一条出路了。如果想要入赘我曹家,就必须展现自己过人的才能。他如果不能完成,就该乖乖的知难而退。”
曹阿娇又哭了起来,嘴里乱骂:“臭爹爹,坏爹爹,三天内盖个金屋子,你来盖一个我看,你这是诚心使坏,不让女儿好过!”
曹仁哈哈大笑:“爹爹哪里诚心使坏啦?这个姓孙的后生不行,没准别人行呢?哈哈哈!”
阿娇不住啐骂:“呸呸呸!还说不是诚心刁难,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三天盖一座金屋子,我就不信这天底下能有人盖得出来!”
“谁说没人盖得出来?我就能”
孙朗突然打断了他父女俩的对话,淡淡的道。(。)
第一百二十七回 分头行动()
“嗯?”阿娇和曹仁都是一愣神儿,回头看着孙朗,见他自信满满的站在那里,脸上露出一种轻描淡写的笑容。
孙朗咳了咳,若无其事的道:“不错一座金屋子,三日之内,富丽堂皇,我盖得出来”
曹阿娇泪汪汪的眼里全是崇拜,觉得自己这位意中人不但武艺高强,而且是处处异于常人,随口说出一句话,都透露着他的雄雄自信和咄咄逼人的气势,只觉得他的形象又魁伟又高大,同时又不失风采奕奕和气宇轩昂。爱慕之情无法排解,就又扑上来搂住他,轻轻的喃道:“孙哥哥,我就知道你是个大英雄,又会射箭,又又打的人家那么舒服,不仅把我爹爹打的屁滚尿流,而且还会盖房子嘻嘻阿娇指天发誓,这一辈子跟定你了。”
曹仁对孙朗的淡定和从容也是微微诧异,又见闺女和孙朗如此亲昵,忙上来拉开,道:“不像话!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子成何体统?我就不信这小子能在三日内建起一座金屋子!”他转头朝着远处的一个管家道:“去给这小子在宅子里挑一块空地儿,所有建筑材料都提供给他!三天之后的这个时间,我来看他盖的金屋子,如若没有,就一辈子别再见我家闺女!”
说完话,曹仁抚着自己身上的伤处,一瘸一拐的想走。突然瞥见自己的女儿仍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孙朗,就把她一起拽着就走。曹阿娇拗不过自己的爹爹,只能朝着孙朗喊道:“孙哥哥,我相信你一定能盖出一座金屋子来的!我等着你来娶我,你可千万别辜负了我啊”
孙朗听她张口闭口的喊自己“孙哥哥”,整个小心脏都快化了。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在三天内盖出一座富丽堂皇的金屋子来,不只是为了自己这个胖乎乎的美女未婚妻,而且还关乎自己的面子问题。
管家上前来,带着孙朗在这个府宅里逛了一圈儿。看见有许多风景秀丽,傍水临桥的好地皮,这管家却都不选,偏偏选了一个府宅里最偏僻、被打的最凌乱的一块儿空地给孙朗,原来是寻思反正孙朗也盖不出金屋子来,给他好的地段反而是浪费,还不如把最差最偏僻的地方选给他。这管家指完了,也不多说话,就哼哼冷笑一声,扬长去了。
孙朗也不生气,只是呵呵一乐,见这块空地虽然偏僻清幽,地面却十分平整扎实,正好打地基,盖金屋。迈着步子丈量这块儿空地,发现面积不大,如若想显得气派,就只能盖一座阁楼,略微沉吟片刻,心里已经有了主张和创意。
董袭凑上前来道:“公子,那胖小妞刚才拿着小刀扎俺,她那胖老爹更加不是个好东西,难不成公子真想娶那小妞?”
张纮抢着答道:“要娶!必须要娶!”
董袭纳闷儿的问:“咦?子纲先生,又不是你结婚娶媳妇儿,公子都没说话,为何你却要答的如此畅快?”
张纮慢悠悠的答道:“董将军有所不知,这桩婚事不只是关乎公子个人的幸福,而且还关系到我们几个人能不能返回江东。不仅如此,更是关系到江东所有人的颜面。试想一下,公子若是白白的来许都一趟,却又空手而回,不是太也令那曹孟德耻笑了吗?从此以后,我江东之士还有何颜面立足于天下?孙家军还有何颜面占据江东?”
孙朗看了一眼张纮,心想果然不愧是子纲先生,一下就能看出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其实也不担心曹孟德会把自己扣压在许都,毕竟自己可以偷取董袭那日行千里的神技,一日之内就可以飞奔回江东,任凭谁也阻拦不住。但如果两手空空的返回江东,说好的媳妇儿没娶到,自己的老脸还往哪里搁?曹魏的那群武将和谋士们会怎么看自己?这可是提升到了一种空前的高度,关乎到了两家诸侯的政治利害和军事博弈,关乎到了未来的天下大势。
但凡涉及面子问题,都是一个有志气的男人无法置之不理的问题。孙朗有志于天下外,自然也不会甘愿落下一个两手空空仓皇而逃的臭名声。而且抛开这些煌煌之言不说,孙朗也对那个曹阿娇也是怦然心动,巴不得和她结成连理之好。心念及此,就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斩钉截铁的道:“子纲先生所言不差!我一个人的幸福又和足惜?江东子弟的颜面才是最重要的!这个娇滴滴的胖媳妇儿,我孙朗是娶定了!”
张纮点头微笑,以示赞许,沉吟片刻,却又蹙眉起来,喃道:“只不过要在短短三日之内建造起一座金屋子来,这可真是比登天还难呐我虽然擅长建筑,但也只是会营造木质建筑,若说是金子做的屋子,却真是一筹莫展,想不出任何计策啊”
孙朗哈哈一笑,拍了拍张纮的肩膀道:“子纲先生勿忧,本公子山人自有妙计!你只管回驿馆把贺齐喊来,让他带上三十名随从,全权听你指挥。两日之后仍在这里会和,我要看到此地已经建造起了一座三层的木质阁楼!子纲先生可以做到吗?”
张纮不暇思索,就点头禀道:“三十名随从,两日时间昼夜不歇,再凭借着在下的神技,建造一座木质阁楼绰绰有余了。只不过那曹仁要的是金屋子,公子建一座木阁楼有何用处?”
孙朗也不正面回答,只是笑吟吟的道:“子纲先生只管造出一栋木阁楼来即可!其余的全交由我来办!先生记住,这阁楼要建的有多气派,就多气派!有多豪华,就多豪华!总而言之,要高端大气上档次,酷炫狂拽吊炸天!咱们分头行事,就此别过!”说完头大袖一挥,也不回的就拂袖而去了。
张纮和董袭面面相觑,丝毫摸不透其中的古怪和奥妙,但回过头来一寻思,这位公子虽然平时经常举动异常,例如在黄家宅院做木牛,在汉江船上人工呼吸等等,但每次却都能收到意想不到的结果。这次别人要他做金屋子,他却吩咐做一个木阁楼,难不成他有点木成金的本事,可以把木楼变成金楼?
但公子向来高深莫测,特立独行,二人也不敢再过多怀疑,只能分头行事,各自忙碌起来。(。)
第一百二十八回 点木成金()
董袭展开神行之术,眨眼间就窜回了驿馆。从曲阿本来带了五百军士,但来至曹操的地盘不能如此招摇过市,就仅仅留下了几十名随从,其余的都遣返回去了。董袭把前因后果简短的跟贺齐一说,二人马不停蹄,就带着三十名随从飞速的赶至了曹仁府中来。
张纮的神技就是盖木制建筑,使用一副鲁班墨斗,在军营之中可以迅速的搭建起木寨和塔楼,而在民居建筑上也十分的有一番造诣。他趁董袭回去叫人手的这会儿功夫,一边沉吟思索,一边用树杈在地上画出了一副建筑草图。
胸中有成竹,下笔愈有神。大工匠的风范就是如此,弹指一挥间,心念中就可以衍生出无线的创意和灵感。有钱好办事,大家大户舍得使银子,办任何事都能顺风顺水,成批上好的木材说送来就送来,什么斧凿锯尺等工具更是一应俱全,全部供张纮调配和使用。一帮人说干就干,砰砰嗙嗙热火朝天的开始施工起来。
这府宅里的家丁们听见了动静,知道他们是那位姓孙公子请来盖楼的,就笑吟吟的凑过来围观,想看看他们如何能在区区的三日之内盖起一座金屋。
但见张纮的墨斗弹来弹去,数十随从的身形快如鬼魅,一个人竟然可以顶数十个人的劳力,不出半日,搭起地基,不出半日,平底起栋。过了一宿,装上了大梁,数个时辰以后,按上了雕花的门窗,又过了大半天,竟然就已经喜封金顶了。
一帮家丁们见这效率竟有如此之高,惊讶的瞠目结舌。虽然瞧着新奇,却也忍不住奚落和嘲笑,一个家丁笑道:“奇哉怪也,说好的是建个金屋,你们却盖了个木屋。虽然速度奇快,但又有屁用?我看你们还是别在这里浪费时间,赶紧灰溜溜的滚出去吧!”
另一个人反驳他道:“呸!干嘛要撵他们走?他们虽然盖了个没用的木阁楼,但总比这里这里空荡荡的一片土地的好。别人忙着替咱们府中盖楼,咱们却要将人赶走,天下哪有这般不讲情面的道理?”
刚才那家丁听了这话哈哈大笑:“也对也对!反正平日里无聊,让他们在这里盖楼,我们也好瞧个热闹!嘿嘿,哈哈哈!”
家丁们觉得这话说的有道理,就一边起哄,一边继续围观,到了第二天傍晚,天色昏黑一片了,就都做了鸟兽散,回屋各自休息了。
那位曹阿娇小姐按耐不住好奇之心,期间也来看望过几次,也只是看见了一个普普通通木阁楼,哪里半点儿金屋子的影子?而院子里忙忙碌碌的只是几十个不认识的人,她那位念兹在兹的孙朗哥哥不知道去了哪里,莫不是觉得盖金屋不成,故而挂不住面子逃走啦?一想到这儿,不由为孙朗暗暗焦急,更为自己的婚事郁郁寡欢,一夜辗转反侧的无法入眠。
转过天来,太阳还没升起来,只在天际线上露出一丝丝微光。有个起床早的家丁一大早儿出来撒尿,正好路过此地,睡眼惺忪的抬头一看,竟然看到这里矗立着一座金灿灿、明晃晃的三层阁楼,晨曦照在上面,金光闪闪,像是万点龙鳞般闪闪亮亮,煞是好看!这家丁还以为见到鬼了,怎么昨日还是一个未完工的木楼,今天就变成金子做的啦?这一惊吓可是非同小可,肚子里憋了一宿的尿顿时哗啦啦的全撒在了裤裆里,屁滚尿流的朝着前院儿跑去,嘴里大喊大叫:“不不好啦!老爷小姐快来看呐!大家伙儿都来看呐!见了鬼啦!真有金屋子啊!”
这个家丁到处嚷嚷,声音里满是惊惧和恐慌。他这一喊不要紧,果然惊动了整个宅院里的人,些许片刻,那位曹仁就匆匆赶来,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外衫搭在肩头,还来不及穿上,显然是刚刚起床。
曹仁之所以定下这个“金屋藏娇”的要求来难为孙朗,是想到除非神通广大的神仙施法,否则这个孙五公子万万不可能在短短三日之内盖出一座金色的屋子来。他有心要瞧一瞧孙朗出丑,就吩咐下人全场替他监视院子里的动静,昨儿个也曾听说一帮人忙忙碌碌的在院子里干的热火朝天,拉锯子、锤凿子、磨刨子,无非都是些最常见的木工手艺,盖得也就是座再也普通不过的木楼。
虽然建造速度出奇的快,但再怎么说也只是个木头的罢了。木头和金子有着天壤之别,任凭你盖得有多快,仅凭这质地材料不符合要求的一处软肋,就可以全盘否定孙朗的努力和成果。
他听了这个消息大喜,本打算今天早上过来,就把孙朗好好的羞辱一番,说小小后生为何竟敢用一座木楼来搪塞和敷衍本老爷?实在是无礼至极,索性乱棒打出,再也不让自己的女儿见到他,好教自己出了被孙朗打趴在地下,还差点被当球一样踢出去的怨气。
然而,就是今天早上,他还没睡醒,就突然听家丁嚷嚷着说院子里真的变出来了一座金屋子。他还没来得及从床上爬起来,就惊的一屁股摔倒了床下,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拖拉着鞋,就大步流星的奔了过来。
曹仁还未走近,迎头就看见院子里矗立着一座豪华的阁楼,上下共三层,每层之间有飞檐隔离开,顶上做琉璃宝塔状高高耸起,墙壁上,窗棱和门扇上都是精美的浮雕,雕刻着夔龙飞凤纹、鸳鸯戏水纹、双蝶穿花纹等等,都是寓意着男女双宿双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