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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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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羽惜都知道,这些深闺寂寞的美丽女人们,醉翁之意不在酒。

听到有人喊“晨妃娘娘到!”满屋子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们都停下动作,脖子转动看向同一个方向,眼睛齐刷刷的看着一头白发,紫色宫装,盛世妖娆的羽惜款款进门。

偌大的花厅一下子变的很安静,那些投射的眼神中,有嫉妒,有好奇,有猜忌,有防备。

可是羽惜全部无视,淡定从容的走到属于她的座位坐下,凤凰宫的主事姑姑笑的礼貌客气,“晨妃娘娘请坐,待皇后娘娘跟皇上用完早膳就会过来。”

羽惜微微颔首,表示知晓,沉默寡言,冷艳高贵的姿态让人不敢放肆小觑。

“晨妃妹妹今日来的也好早呀,是不是昨晚没见着皇上就开始想念了?”坐在羽惜对面的庄妃笑着掩口打趣,那言语间的暧昧意思污秽不堪,令旁人听了嗤嗤的闷笑。

庄妃虽然年长,又仗着是大皇子的生母,可是为人愚钝,并不是多聪明的人,反而常常嘴拙又不够端庄老是被皇上训斥,幸好有个后台强硬的娘家依靠。

“姐姐真是爱说笑,姐妹们来这凤凰宫当然都是为了给皇后娘娘请安的,哪敢存了什么旁的心思呢。”羽惜言笑晏晏,一番话圆了所有人的面子。

当然,即便庄妃再笨也听出来了,也明白自己着了羽惜的道了,可是碍于两人同是妃位,而且羽惜还是皇上的新宠,她也不敢轻易得罪。听着旁边传来的嗤嗤笑声,以及她们欲盖弥彰的掩着半边脸嘲笑的脸,只能讪讪道,“那是当然,姐妹们都是来给皇后请安的。”

羽惜但笑不语,没有继续乘胜追击的落井下石,从短短两句交谈,她就基本可以确定庄妃并不是很有城府的人,若是她一个人是干不来大事的。

“丽贵妃娘娘到!”悉悉索索的交头接耳中,清亮绵长的通禀声响起。

大家齐刷刷的起身,羽惜在锦秋的提点下也站了起来。

很快,一个穿着暗红色贵妃宫装的美艳女人缓缓迤逦而来,身后跟着四个随身近侍。艳色天成,冰肌玉骨,莲步生香。

丽贵妃可以称得上是当之无愧的艳若桃李,惊为天人。白希无暇的完美肌肤,即使在光线下也细致完美到没有一丝瑕疵,天庭圆润饱满,鼻梁高蜓,唇瓣娇嫩如花,五官无一不精致,像是天下间最鬼斧神工的工匠精心雕琢的最完美的作品,镶嵌在一张巴掌大小巧的瓜子脸上。眼波流转间,妩媚自生,风情自然流露。

“参见丽贵妃!”齐刷刷的请安声此起彼伏。

丽贵妃目不斜视的高傲从羽惜面前走过,坐在皇后娘娘主位的下首,落定之后,微微往后仰靠在的身体,慵懒妩媚如波斯猫,伸着随时可能都抓花人脸的利爪抬了抬下巴傲慢开口,“你就是晨妃。”

丽贵妃眼中是清高的傲视,以及对羽惜的不屑和蔑视,连带的她说话时眼睛都没有看一眼羽惜。

可是话中已经点名道姓,羽惜也不恼,依旧冷冷淡淡,不卑不吭的坐下回话,“回贵妃娘娘的话,正是羽惜。”

丽贵妃冷艳一笑,随即又换了一个比较舒适呃姿势,“哟,大家都是姐妹,共同伺候皇上,说话别那么生分嘛。”。

丽贵妃的话让羽惜心里不舒服,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点头轻声道了声是,便没再开口。

丽贵妃见羽惜为人清傲,对她的态度不算亲近,脸上的笑容冷下三分,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有人在喊皇上皇后出来了,也就打住没再说什么。

大家恭恭敬敬的起身见礼,“皇上,皇后金安。”

钟离绝已经穿上正式上朝的朝服,便没再跟一屋子的如花美眷多啰嗦,淡淡的道了声,“免礼,大家陪着皇后聊聊吧,朕去上朝了。”

所有人起身,抬起脸看着钟离绝丰神俊朗,尊贵霸气的身影,可是没人敢出声挽留三年不见的夫君多待一会儿或是多留一个眼神。

钟离绝跟皇后淡淡颔首就目光掠过一干妃嫔准备离开,眼神掠过羽惜绝美妖娆的平静脸庞时稍作停留,最终也没说什么就去上朝了。

可是这样仅仅多了一秒的眼神停顿,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感觉了,霎时大家心里滋生各种想法,对着羽惜也多了一层猜忌和隔阂。

“皇上,臣妾都三年未见您了,如今姐妹们都在,盼了三年可算把皇上盼回来了,结果才见着,皇上就抛下咱们走了。”丽贵妃半真半假用撒娇嗔怪的口吻开口,成功的留住了钟离绝的脚步。

“丽颖,别带头胡闹,朕这几年是忽略了你们,但都是为了国事,朕身为帝王,当然一切以国事为重。”说着,钟离绝状似无意的眼神掠过表情漠不关心的羽惜,随即走到丽贵妃面前,温柔的伸手揉揉她娇嫩白希的脸庞,手指抚过,顿时开出多多红晕娇花,妩媚入骨。“乖了,今晚朕会去看你。”

丽贵妃当众华丽丽的娇羞脸红了,但是碍于面子和以往强势惯了的形象,她也没有做主小女儿的娇态,反而是理所应当又幸福满足的点头,“那臣妾让小厨房给皇上准备最喜欢的那几样小菜。”

“好了,朕走了,那你们陪着皇后聊吧。”钟离绝爽朗哈哈大笑之后便离开。

羽惜没有忽略当钟离绝伸手捏丽贵妃脸的手皇后端庄温婉的脸上闪过一丝阴沉,但仅仅只是一闪而过,很快皇后又重拾那端方贤良的温和姿态。

“好了,大家坐下聊吧。”皇后温和的开口,“姐妹们都是皇上的人,何愁见不着皇上的面,但是切记勿失了分寸,耽误国家大事。”说到后来,口吻变的沉重严肃。

丽贵妃轻哧一声,“皇后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你是昨晚霸占了皇上,那体会的了姐妹的心里的相思之苦。再说了,我们伺候皇上,为皇家绵延子嗣,难道不也是国家大事吗?上了年纪的女人生孩子一年比一年不容易,难道大家不能着急吗?皇后难道不着急吗?”

一席话,噼里啪啦,讽刺的相当直白,任谁都听得出来丽贵妃的挑衅,大家的眼光也顺着丽贵妃的话移到皇后再多上等脂粉也掩盖不了的眼角细纹上,皇后再是端庄大度也扛不住。

再过两年皇后就要三十了,这个时代这个年纪的女人如果命好,已经可以当姥姥或是奶奶了,也就会被人认定老了生不出孩子的年龄了。

皇后眸光一闪,一道戾气射出,但是很快消散,若不是羽惜先看看到端庄的皇后在看到钟离绝亲昵的摸丽贵妃脸时皇后眼中的阴沉,她还会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看来,这皇后跟丽贵妃水火不容的传言果然是真的,她们之间的争斗已经是摆到台面上来的事情了。

“这宫里,年轻的嫔妃多的是,皇上年富力壮,绵延子嗣只是早晚的事,姐妹们不用着急。”皇后恢复温和端庄的笑容说道,眼神扫过安静不语的羽惜的脸时,又淡淡笑道,“再说了,就算我们老了,总有年轻美丽的女人进来,皇宫里何愁没有年轻的身体为皇上诞下皇嗣呢?”

“皇后娘娘说的是。”庄妃马上笑着附和。

“再说了,不管是哪个妃嫔诞下皇嗣,都要称呼本宫一声母后。就算将来丽妃生了孩子,不也要称本宫一声母后吗?”皇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表情渐渐变的扭曲的丽贵妃说道。

章节目录 第七十七章 争风吃醋(下)

一旁的蓉嫔见了丽贵妃吃瘪,心知不妙,马上笑着出面打圆场,那一双开口带着三分笑的眼睛也有安抚的作用。“那是自然,我那飞凤公主跟丽贵妃姐姐比我更亲呢,每次都喜欢缠着丽贵妃,直说要让丽贵妃做娘亲呢。”

这么一打趣,大家都笑开了,气氛有所缓和,皇后也跟其他人寒暄着,丽贵妃也跟身边的妃嫔说着话,一下子那种针锋相对的火药味就弥散了。

羽惜安静的坐着,偶尔应对一两句来自皇后以及众妃嫔的问话,神情淡淡的,看着很生僻孤傲的样子,大家也就不再找她说话了。

聊了有小半个时辰的样子,皇后累了,也就让大家散了。

是夜,钟离绝果然去了丽贵妃的清合殿,在那里用了晚膳就歇在了那里,羽惜听到传回来的消息也就安心去睡了。

可谁知后半夜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很快的倾盆大雨落下,熟睡中的羽惜被一个惊天响雷给打醒了,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他乡异国,满头冷汗。

醒了,想要再睡着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夏天的夜晚并不冷,尤其是这样的雨夜,尤其显得闷热。羽惜刚刚出了一身汗,衣服黏腻的贴着肌肤很不舒服,就想唤人打水来洗个澡。

唤了守夜的小宫女去夜晨殿后殿的汤池掌灯,羽惜来到蒸汽雾缭的清泉阁,小宫女已经将干净换洗的衣物摆放在屏风外的雕花木架上了。屏退所有人,羽惜褪下轻薄如蝉翼的蚕丝睡裙就迈开修长白希的小腿踏进汤池,她还是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看着。

水温温度适应,羽惜没入水中,舒服慵懒的转动身体,缓缓擦洗,水面的玫瑰花瓣暗香浮动,香气沁脾,吻着闻着疲惫和浮躁渐渐散去。

就在这时,寝殿外传来一阵吵嚷声,接着是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宫女们胆颤心惊的劝阻声,“皇上,娘娘在沐浴,不如先由奴婢去伺候娘娘起身……”

“砰”清泉阁的门被人狠狠撞开。

已经昏昏欲睡的羽惜倏然睁开闭合着的眼睛,身体下意识的沉入水中,扭头朝着大门的地方望去。

白雾散开,一个高大黑影闯入,清艳精致的脸上神情狂乱,浑身湿透,衣服贴在精壮的身躯上,发丝凌乱贴着脸,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

羽惜见是钟离绝,心底快速闪过一丝慌乱,不过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她如今能很快的冷静下来面对突发的状况,即使心里再慌乱,也绝不会在脸上表现出一丝一毫。

水下的曼妙身子未着寸缕,光滑如游鱼,幸好水面洒了花瓣,至少这一刻不会走光。

钟离绝眸光骇人,步履急躁不稳,紧紧的盯着汤池中那个只露出脑袋的羽惜,绝美的小脸因为水汽蒸的红扑扑,迷人的想让人一口吞入腹中。

“安羽惜,见到朕愣着干什么,难道没人教你宫里面圣的规矩吗?”看着羽惜就在那儿,并没有像梦中那样逃走,一颗躁动的心终于安定。

长身站定的汤池边上,钟离绝居高临下的望着躲在水中的羽惜,邪魅一笑,兴起了捉弄的念头。

羽惜冷漠而戒备的仰头看着钟离绝,露出修长优美如白天鹅的纤细脖子,晶莹的水珠顺势落下,纯真而魅惑,看的钟离绝双眸暗沉,喉咙一阵紧缩。

“出去!”羽惜冷冷开口,完全无视对方九五之尊的身份和目前所处的劣势,以及自己无意中对对方造成的致命诱|惑。

这男人有病吗?深更半夜跑到她这里来展示自己无敌尊贵的帝王身份,他不是在丽贵妃那儿歇下了吗?温香软玉在怀跑这儿来发什么疯。

“看来你真的还没有深省自己的身份和所处的形势。”钟离绝被羽惜的桀骜不驯刺的心生不悦,从来没有人敢用这么无礼的态度对她。可是他并未龙颜大怒,而是怒极反笑的脱去身上湿透的衣服,迈开肌肉紧实的精壮长腿,直接进入汤池。

“你干什么?”羽惜冰冷淡定的表情终于有了裂痕,她猛的往后逃窜,朝着李钟离绝最远的那个角落夺去。

“你说呢?”钟离绝挑眉反问,锲而不舍的朝着羽惜的方向靠近,双腿走动见,水波荡漾,水花四溅。

羽惜的冷静瓦解,怒容满面道,“钟离绝,如果你半夜跑到夜晨殿发疯只为看我像宫里那些女人一样跪在你面前请安,那么也请你让我先穿好正式的宫装。”

钟离绝惬意的靠在汤池一侧的白玉内壁上,慵懒魅惑的看着羽惜的紧张以及示弱,“可是朕现在不想看了怎么办?”。

“那你想干什么?”羽惜不耐烦的怒问,身体又往下沉了一些。

钟离绝伸手拍着水面,水波晃动,一波深一波浅,羽惜水下的白莹宿兄就这么若隐若现,暗香浮动间竟是那么的诱|惑迷人,看的钟离绝目光灼热,口干舌燥。

“朕突然觉得……你不穿衣服给朕请安会更迷人。”钟离绝轻佻的说着,已经伸出手探向羽惜的胸前。

羽惜快速一闪,躲过钟离绝的狼爪,怒容满面的咬牙切齿道,“你无耻,给我出去!”

钟离绝笑的更加开怀暧昧,凑近羽惜的脸魅惑吐出,“朕还没进去呢,你叫朕往哪出?”

羽惜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当然听得懂钟离绝赤果果的挑|逗,顿时脸红耳赤,脸上坚持可以沁出血来。“你……世间怎么会有你如此下流无耻的男人。”

灯火朦胧的汤池里,坦诚相对的男女,怎么看都是歼情四射,至少夜晨殿里的奴才们是这样认为的。

钟离绝笑的更加暧昧轻佻,“人不风流枉少年,再说了,你是朕的女人,朕跟自己的女人快活怎么能算下流无耻呢。”

羽惜真是恨极了此刻没有武功,如果是以前,钟离绝绝对不是她的对手,哪能还这么嚣张的吃她豆腐。“钟离绝,你……唔……”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钟离绝低头狠狠封住口,双手伸出用力推搡,却被钟离绝轻而易举的单手牵制住,而另一只手灵活在羽惜光洁丝滑的美背游移,不断的往下探去。

羽惜心中更加惊慌,抬脚朝他双腿间最脆弱的部位踢腾,钟离绝像是早有预感羽惜会这么做,双腿熟练而用力的夹紧羽惜的双腿,将她娇小的身体全部包裹在怀,让她动弹不得。

然后,更加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两人密切相贴,肌肤与肌肤连在一起的亲昵感,那种细致柔滑的触感让钟离绝疯狂,原本只是兴了逗弄一下的心思此刻却沉溺其中变了初衷。

钟离绝只觉得体内燃烧着一团烈火,需要眼前这个柔软馨香的身体来纾解,双臂不自觉用力收紧,想要更加近距离的拥着她,想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狂野猛烈的深吻,用尽了全部的力气,钟离绝粗沉的喘气着,羽惜的甘甜让他欲罢不能,气血上涌,一下子精虫冲脑在这水下狠狠的要了她。

温热的水流缓缓流动,让身体的感官更加的敏感,羽惜惊慌羞恼中动弹不得,想要开口骂人却被他趁势攻占领地,火热灵动的舌长驱直入,狠狠勾动身体沉睡的欲望。

羽惜只觉得中枢神经一阵又猛又急的电流窜过,后脊一阵发麻,整个人虚软下来,连带着挣扎抗议都变的那么无力。

小腹处有一根灼热坚硬的棍子用力的顶着,羽惜很清楚那是什么,也明白今夜是逃不过了,身体的失守就意味对君凌的背叛,会脏了爱情。

可是她被困在这里,谁也不可能来救她。绝望之余,眼睛酸涩,晶莹滚烫的泪水就这么毫无预警的落下。

钟离绝吻的意乱情迷,全身肌肉紧绷,尤其小腹以下,更是肿胀疼痛的想要马上找到那温热柔软的泽地释放出来。

突然闻到咸咸的湿意,钟离绝剑眉一皱,仿佛觉察到什么,滚烫的薄唇稍稍离开半寸羽惜被蹂躏至红肿的唇瓣,看到绝望哀伤的脸上满是滚滚而落的泪水。

心里烦躁,刚刚燃起的欲|火瞬间烟消云散,钟离绝面色不豫的推开羽惜,任她跌靠在汤池边的台阶上无声落泪。“真是倒尽胃口,寂君凌已经死了,难道还想为他守身一生?”

冷冷的质问带着语意不明的嫉妒,钟离绝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他可以忘记这个女人曾经属于别的男人,但是无法接受这个女人的心里一直在祭奠一个死去的男人。

他要她,剩下的生命里,心和身都属于他一个人。

“既然知道又何必强人所难。”羽惜流着泪声音沙哑的开口,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无助,“是你强抢我入宫,非要在我身上贴上你的标签,可是应该清楚,我安羽惜从不属于你,不轮以前还是现在,将来,我都不可能属于你。”

“放肆!”钟离绝怒极了在水上狠狠一劈,水花四溅,玫瑰花瓣偏偏飞溅到汤池外的地面,羽惜脸上。“是不是由朕说了算,朕说你是你就是。”

羽惜见跟他说不通,只是冷着一张涨红的脸不再说话。

钟离绝突然起身,破水而出,丝毫不介意自己黄金分割比例的完美身体曝|露在空气中,羽惜恨恨的扭头别过脸去。

“晨妃,朕记得你以前也不是跟朕亲吻过,怎么……以前可以,如今却不可以了?朕记得很清楚,以前你可没有像此般排斥,相反也是很投入很享受的不是么?”钟离绝故意提起从前,暗讽今日再抗拒也不过是矫情之举,装什么三贞九烈。

羽惜被讽的脸色通红,这也是她心里永远的刺,可是钟离绝居然还有脸敢拿到台面上来说事。冷着紧绷的声音,忍住心里的刺痛,“皇上误会了,你也该知道,当时你顶着风无尘的脸。至于我为什么没有排斥,想必皇上比我更清楚是为什么。”

“你……”钟离绝怒气一出,甩手劈出一道掌风打在汤池上,水花溅起,温热的池水卷起一道激流重重打在羽惜的脸上。

“啪!”水流如剑劈过,羽惜的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轻盈的身体也被掀翻惊起,光洁无瑕的身子重重跌落在汉白玉砌的台阶上,疼痛霎时漫布全身,令她动弹不得。

钟离绝冷冷俯看地上狼狈光裸的女子,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一字一顿阴鸷开口,“安羽惜,总有一天,朕会让你心甘情愿承欢朕的身下。”

说完扬声道,“来人,替朕更衣。”

门后候着的奴婢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听到钟离绝传唤,便鱼贯而入,举着龙袍替他更衣。

羽惜未着寸缕,因为疼痛以及地上的湿滑根本站不起身,就这么半侧着身子挣扎起身时,被一群奴婢全都看了去,顿时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席卷全身。旁吃分跟嫔。

咬着牙,羽惜一声不吭,艰难的昂着头起身,拿起挂在木架上衣服披在身上,然后一瘸一拐,高傲的从钟离绝面前走出清泉阁。

钟离绝沉默的看着,他一直到安羽惜的倔强和坚韧,却从没想到她的心防是这样的坚不可摧。

换好衣服钟离绝就不悦的离开,两人不欢而散。但是皇上深夜从丽贵妃的宫里到晨妃的夜晨殿来的消息还是很快的传遍了各宫各院,丽贵妃气的在她清合殿的寝室大发雷霆,砸碎了皇上新赏的八宝琉璃花尊。

外面怎么传的沸沸扬扬羽惜全然不顾,除了每日晨起给皇后的请安之外,几乎不跟其他人交往。钟离绝接下来的七八天都没有来打扰羽惜,为了安抚丽贵妃的情绪连着歇在她那里两夜,然后是其他一些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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