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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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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钟离绝一走出寝室的大门,羽惜清澈冷冽的眼睛便睁开,敛尽一室清华,那种不屑的嘲讽不加掩饰,冷漠的再也不留下一丝丝的情绪和眷恋。

“钟离绝,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可能。”无声却坚决的,羽惜在心中默默开口。

钟离绝离开后不久,放心不下的紫蝶匆匆走了进来,压低声音担忧道,“羽惜,他没为难你吧?”她怕,钟离绝再一次霸道蛮不讲理的伤害,会让好不容易重新振作的羽惜再度一蹶不振。

羽惜轻盈翻身坐起,神情冷漠,波澜不惊道,“没事,他以为我昏睡着,并没有起疑,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紫蝶这才松了一口气,温婉的脸上尽是紧绷过后的松懈,“那就好,那就好。”

羽惜不愿在钟离绝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此刻她只关心君凌,“翩翩回来了吗?”

紫蝶轻轻摇头,“还没有,不过外面的吵闹平息下来了,据说刺客凭空消失了,没有找到。”

“嗯。那说明,如果刺客真的是君凌的话,那么他至少目前是安全的。”羽惜点头,仅有的意思紧张也放下,君凌的本事她还是信的过的。身为杀手的他,最擅长的就是在陌生的环境中隐藏自己,这是杀手第一要具备的本领,所以她不担心。

“刚刚我经过厨房,发现汪福雨偷偷摸摸的出夜晨殿了,估计又是去皇后那通风报信去了。”紫蝶想到刚刚看到的一幕,说出来难免忿忿。

“他能上报什么消息,无非就是我们想让他知道的,你就别生气了。”羽惜淡然的安慰,“对于棋子,那要看怎么使用,利用得当,也能为我们所用。”

紫蝶点头,也不再说话了,羽惜说的不错,现在最关键的,那就是等待和忍耐。

谁等的了耐得住,那么谁就赢了。

两人静默坐了一会儿,寝室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接着是云翩翩压低了的谨慎声音,“紫蝶,你在里面吗?”

紫蝶听到翩翩回来了,看了羽惜一眼,见到她眼中同样流露出一丝紧张的期待,忙起身去开门。

云翩翩灵巧一闪就钻进门来,直接走到羽惜面前,娇艳妩媚的脸上带着笑意道,“我找到他了,是君凌,我已经把他带到绿珑水榭阁了。”

羽惜突然激动的站起身,双手抓住翩翩的手急急的问,绝美的脸上是激动到难以言喻的喜悦,“真的是君凌对不对?不是我的幻觉,真的是他对不对?”

一眨眼又好几天过去了,那晚她发高烧,意识浑浑噩噩的时候见到了君凌,说真的,即便他给她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可是心里总归还是有那么一丝的不确定。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特别的脆弱,迷迷糊糊的时候见到自己特别希望见的人是幻觉的可能性很大,加上这几天君凌一直没有再出现,而紫蝶和翩翩对于她见到君凌的这件事一直持怀疑态度,虽然她们没说,但是羽惜心里清楚她们是不相信的。

可是这一刻,事实证明,那一晚她见到的是真的君凌,真的是他。她看见的紫眸,她闻到的冷梅香,她感受到他的掌心的温暖……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

“羽惜,你怎么了?”云翩翩的激动和高兴顿时顿被羽惜突入而至的汹涌眼泪给吓住了,这,这……唱的又是哪出?

“羽惜,你别哭,君凌回来,不是好事吗?该高兴……”紫蝶也是吓一跳,手足无措的上前给她拭眼泪,柔声细语的安慰着,怕一不小心又刺激到她了。人的脖身的。

羽惜不停的吸着鼻子,像个脆弱的孩子一般,又哭又笑,“我是高兴的,我……我高兴。”

“高兴就好,高兴就好。”紫蝶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

“羽惜,你先别急着高兴,君凌知道你成了钟离绝的妃子,正暴|躁呢,估计在那绿珑水榭阁也待不住,你赶紧想个周全的办法,是你过去见他呢?还是让他等入夜之后悄悄过来?”云翩翩出声,打断羽惜的喜极而泣。

羽惜动作一顿,随即抽回手,不拘小节的用袖子用力擦去眼泪,“等子夜过后,大家都歇下了,我再打扮成小宫女的样子过去吧。我知道君凌肯定有很多问题要问我,我也有很多问题想问他。”

“不妥,夜间守卫比白天更加森严,尤其今晚还发生了刺客事件,你若出去,要是被巡逻的侍卫遇上,肯定又要弄出更多的事情来。不然……还是我夜深了出去一趟,把君凌带过来,君凌武功高,避过那些守卫易如反掌。”翩翩想了想出了一个更妥帖的主意。

紫蝶也跟着劝,“是啊,羽惜,我也觉得翩翩的办法更可行一些。”

羽惜想了想,便点头,“那好吧,翩翩你小心一点,等殿里的人都睡下去,你就悄悄出去。”

“嗯。”翩翩重重点头。

羽惜看着面前两个事事为自己筹谋打算的两个人,心中充满感激,在这深宫的这段日子,若不是她们俩相伴相扶持的话,她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等到她见到君凌的时候,已经在内殿的寝室焦急的等了两个时辰了。

“君凌……”羽惜直接扑进那个冷梅香的怀抱里,眼眶一热,眼泪不自觉的落了下来,这一回是真真切切的君凌,她能感受得到的温暖,真的回来了。

紫蝶和翩翩已经识趣的退出寝室,把空间留给两个饱受相思折磨的苦命人。

君凌抱紧怀中越发清瘦的身子,绣着她发间独有的夹杂着清新水蜜桃味的药香,她微微轻颤的身子,这才切切实实的感到了重新拥有她的真实感。

“羽惜,你受苦了。”君凌沙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疼惜,潋滟的紫眸一片黯然。

从来的路上,云翩翩已经简单的跟他说了一些羽惜在这宫里遭受的伤害,以及她那么欺辱的被钟离绝强迫掳来驰沙皇宫的过程。

心,跟着那些莫可奈何和无助伤痛一起绞痛着,也恨自己的没用,让自己心爱的女人遭受这么多的委屈和伤害。

“不苦。”羽惜摇头,滚烫的眼泪不断的落进君凌的胸膛,“比起知道你坠海人生再也没有希望和幸福可言的绝望,其他什么都算不得苦。君凌……为什么你这么久都不来找我?”

凄迷脆弱的声音,透着深深的痛苦和煎熬,但绝不是埋怨,她只是等的太久,等的好绝望好孤单。

“羽惜,我回来了,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君凌坚定宣誓,同时心里也发誓,再也不会给任何人有机会,伤害他的羽惜。

“君凌,这一年多来,你到哪去了?”羽惜突然想起来,忙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双手也不闲着在他身上解衣翻开想要查看,那本就伤痕交错的身上是不是又添了骇人的新伤。

君凌伸手按住羽惜的纤巧玉手,他知道羽惜的担心,但更怕自己身上那骇人的伤疤吓到羽惜,只能笑着打趣,“好了,羽惜,我们先说会话,虽然我们许久未见,但也不至于急切到这个程度是不是?漫漫长夜,我们有的是时间。”

妖娆绝世的脸,潋滟光华的紫眸,都漾着暧昧迷离的魅|惑,羽惜脸上一热,快速低下头去,伸手轻轻在他胸口一捶,“让你胡说,许久不见,君凌也学坏了。”

君凌莞尔一笑,被他这么一闹,两人之间的愁绪和伤感倒也消退不少。

“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又添了新伤。”憋了一会儿,羽惜还是忍不住澄清刚刚自己的举动的意思。

“我知道,你别担心。”君凌拉着羽惜走到桌旁坐下,“当日我身中迷|药,内力使不出来,被一群人追杀,不幸坠海。当时我昏昏沉沉的,身上又多处伤口,附近海域经常有鲨鱼出没,当时心想这一次真的完了。当时我沉在海水中,身体很重,又使不出力,随着湍急的水流撞上暗礁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身处在一个小渔村里。原来当时刚好附近海域的渔民出海捕鱼,渔网把我捕捞了上去,把我带回了小渔村,当时我伤重,又被礁石撞伤了脑袋,忘记了前尘往事,就一直留在小渔村养伤。后来,战争开始了,小渔村的很多男丁被拉去充军了,我也就离开了那个地方,辗转来到了驰沙国的京都。我失去了记忆,也不知道自己姓谁名甚,见过我的人都被我的眼睛吓到,说我是妖怪,于是我就带了斗笠纱帽遮面,那天晚上,突然心脏剧痛,大脑也撕裂一般的痛,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跑,一直到见到你……看到病的浑浑噩噩的你,我脑子突然闪过一幕幕零碎的片段,就那样看着你的脸,以前失去的记忆如泉涌般回到脑海。”

磁性醇厚的嗓音,那样温柔低沉的将过去一年多的事情全都娓娓道来,君凌搂着羽惜,心里却无限感概,若是真的一直记不起来,那他是不是今生就会跟羽惜错过?

一想到这,君凌的手便不自觉的更加用力握着羽惜的手,羽惜也感受到了君凌后怕,一脸心疼的偎依在他的肩膀。

“君凌,这么久的时间,什么都不记得,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不辛苦,羽惜,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感谢上苍,感谢他让我恢复记忆,让我能够重新找到你。”妖娆如玉的脸上是满满的感恩,紫眸之中水光一片,璀璨夺目。

“君凌,可是我……我不配,不仅没有保住我们的孩子。还,还……”羽惜实在说不出口,那段不看的记忆是她毕生的耻辱,也是她心中永远的刺,横梗在她和君凌中间的刺。

“什么都别说了,最终的是我们经历了这么多还能再一起。”孩子保不住,君凌心中也遗憾和心痛,可是他心中明白,注重要的是羽惜还在。

“可是我被钟离绝侮|辱了,我脏了,我再也不配拥有纯净无私的爱了。”抵不过心中深厚到喘不过气来的压力和痛苦,羽惜终于还是将心上那腐烂流血的伤口撕开给君凌。不管如何,若是他们还想相守一生,她就必须把这个耻辱难堪的伤口告诉君凌。

章节目录 第九十五章 你会不要我吗?

羽惜的带着难堪和泪意的脆弱轻语刚刚落音,君凌的身体顿时变的僵硬无比,他果然还是在意的,这一个认知让羽惜更加黯然失落。

君凌的眼中闪过一抹妖冶的红,双拳紧握,浑身上下充斥狂暴的杀气,他噌的一声站起身,咬牙切齿道,“我去杀了这个畜生!”

“君凌,你别冲动,现在还不是时候。”羽惜一惊,她没想到君凌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忙上前伸手用力的抱住他,轻声安慰,恳求。

君凌挣扎着,却又怕伤了羽惜,所以不敢太用力,两个人就这么站着拉扯着,更加用力的抱紧着。

君凌感受到羽惜滚烫的眼泪透过衣服布料渗进肌肤,愤怒心痛,心也渐渐软了下来。他伸出长臂反手一拉,羽惜就落进她的怀里,哑着声音僵硬的安慰,“别哭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她没有好好为他保护自己,羽惜再也忍不住,压抑在心中的痛苦憋了这么久,终于找到可以释放的机会,脆弱一瞬间崩塌,哭的泣不成声。

“不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把全部的内力给我为我驱毒,这个世界上谁能欺负你,谁能逼迫的了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君凌心疼的抱着羽惜,已经许久不见她在他面前毫不保留展现她的脆弱了。

羽惜埋在君凌的怀里,小声的啜泣着,一直到再也流不出眼泪,这才探出头来,睁着一双红红的眼睛不自信的问,“君凌你会嫌弃我吗?你会……不要我吗?”

这样的无助,不自信,这是以前的羽惜从来不会有的表现。可是经历了这么多,让她明白,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事情是她做不到的,也有许多事情不是她说了算的。

在古代,女子婚后失贞,是极其严重的过错,在有些偏僻的村落甚至是要浸猪笼溺死或是受火刑的。

“傻瓜,你怎么这么傻。”君凌心疼的吻在羽惜光洁的额头,“我怎么会不要你,我怎么会不要你,你已胜过我的生命,若没有你,又怎么会有今日的我。”

带着冷梅香的吻,让羽惜熟悉万分的温柔,渐渐的安抚了她一颗不安的心,仿佛飘荡了几千几万年的浮萍,终于找到了无风安全的港湾,再也不需要飘零寻找。

“君凌……”羽惜踮起脚尖,主动送上红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她身上的污点洗刷干净。“谢谢你,还要我。谢谢你,这些年一直对我不离不弃。”

“傻瓜。”君凌淡淡一笑,柔和了万般疼惜和宠溺,包容和理解。对于羽惜,他永远都有用不完的耐心和宠爱,他当然不会怪羽惜,她也不想的,当时……她肯定也很痛苦。可是……他绝不会轻饶了那个伤害羽惜的禽兽。

温柔缱绻的吻不断的落下,怜惜轻柔的吻去羽惜脸上的泪水,仿佛吻着全天下最珍贵易碎的珍宝,不掺杂一丝的情|欲。

两人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之后,牵手坐在床上,细细的说着分别这一年多来的点点滴滴。

当君凌听到羽惜怀了他的骨肉时,指尖微颤显露他的激动,可是当听到孩子被人害死了时,他又热血沸腾,冲动的想要一把火把这皇宫烧了,让所有人为他们的孩子陪葬。

可是,最终他沉默着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他怕羽惜自责伤心。连他都心痛愤怒成这个样子,可想而知,在他不在羽惜身边的这段日子,她是何等的伤心彻肺,蚀骨疼痛。

“羽惜,我们走吧,离开这个充满血腥的皇宫。我们远离各种是是非非,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着简单悠闲的日子,生一堆活泼可爱的孩子,再不要理会国家战争和天下大事。”

君凌突然一把抓紧羽惜的手,那样急切而隐痛的要求着,羽惜为了封司祺的天下,已经付出太多太多了,也已经失去太多太多了,多到让她已经无法负荷了。

羽惜一怔,随即拉住君凌制止,坚定的摇头,“不可以,我不可以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

君凌妖娆的脸上微愠,“为什么不可以?你需要向谁负责任?”不满的语气中竟还带着一丝别扭的嫉妒。

他怕,羽惜会对钟离绝动情,他怕,这是羽惜不肯随他离开的原因。

羽惜有着一颗七巧玲珑心,一看君凌的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什么了,于是软下三分语气认真的跟他解释,“君凌,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能成亲,能相守吗?为什么我可以肆无忌惮的过着我想过的生活?”

君凌不解,微微的摇了摇头,他不明白羽惜这是什么意思?他们离开跟他们为什么能相守有什么关系?

他们能相守,是因为他们之间有爱。

羽惜看穿了君凌心中的疑惑,于是拉着他重新坐下,将原因和前因后果娓娓道来,“原因跟为什么我会一出生就被驰沙国的死士暗算,然后昏睡15年的理由一样。据天师问道预言,安羽惜是这三国一统,天下大定的关键:得之,国昌,失之,国破。所以驰沙国为了一统天下派出死士准备早早的将我扼杀在襁褓中,谁知我命不该绝。这个预言可以从两个方面实现,一是我嫁入皇室,二是我协助天子一统天下。我不愿失去自由,当初封司祺找到我的时候给我选择,所以我选择了佑亲王封司言。结果无端了招惹了连晚晴的嫉妒,在我身上下情蛊,让我失去清白。我不想下半辈子就跟女人们争风吃醋勾心斗角,于是我放弃了封司言而选择了你。舒夹答列有舍便有得,有得必有失,我既然选择了自由的生活,跟心爱的人相守,那么我也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那是我的承诺,穷极一生也不能背弃。”

君凌静静的听着,脸上不复愤怒和嫉妒,但是眉心还是紧紧拧着,“羽惜,你没有必要有这么重的思想负担,没有谁会逼着你做不愿意的事情,你已经做的够多够好,就算你想离开了,也没人会指责你什么的。”

君凌更加心疼的是羽惜这份时时压在心头的使命感,沉重的让她片刻不得放松,让她受尽伤害和委屈。

“不,君凌,这是我的使命,既然我选择了,那我就必须坚持到底。”羽惜绝美清澈的脸上尽是固执的坚定。

过了一会儿,她复又轻轻开口,“我选择暂时不离开,不仅仅是因为我的使命,更重要的是,我要为我们的孩子讨回公道,我要让那些伤害算计我的人通通得到该有的报应。”

“羽惜,那些事情我可以做,你不必……”君凌知道羽惜放不下,他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让心里的愧疚减少一点,才能好受一点。

“不,我要亲手解决。”羽惜很坚决,“但是我答应你,我会尽量保护自己不受伤,也会速战速决,然后跟你一起离开,好吗?”

君凌轻轻叹了一口气,尖细的白玉下巴抵着羽惜的头顶,“但是,我得在暗中保护你,这是我的底线。”

“可是你在宫里被人发现会有威胁的。”羽惜急急的出声反驳,抬起头担忧着急的看着君凌一脸的坚定。

“不需反对。”君凌顽固的坚持,“你有你的坚持,我也有我的坚持,我们谁也不要试图说服对方好吗?你的理想是天下,但是我的理想紧紧只是你。”

一句话,又把羽惜惹哭了,她的脸贴着君凌温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忽然明白一个道理:女人,不需要倾国倾城,只需要一个男人,为她倾其所有。

“好。”除了妥协,她还能说什么。

两个人达成共识,君凌就在皇宫里留下了,白天留在绿珑水榭阁,晚上夜深人静再到夜晨殿,仗着绝世高深的武功以及翩翩绘制的皇宫地形图和侍卫巡逻的路线交|班时间,畅行无阻无人发现。

被关在皇宫地牢的丽妃得知皇上回宫了,嚷着要面圣,但是钟离绝却没有理会她,皇后搜集的证据罪证确凿,皇上大怒之下贬丽妃为庶民,秋后处斩。

丽妃不甘心,她不相信皇上会对她如此绝情,肯定是有人在他面前使狐媚手段混淆圣听,她不服,便让紫珂托人找了娘家父亲奔走,希望找出被冤枉的证据来。

本来以为是安羽惜想置她死地,却没想到,这其中的情况让她大惊失色。

常丽颖冥思的整整三日,才想到了一个万全的法子,可以绊倒那个幕后黑手。

常父常母已经常氏一族比较有权势的宗亲去告御状,常子龙一死,皇上厚葬封赏,虽然表面风光,其实早已大不如前了,常氏能不能再东山再起,全靠这最后一搏了。

钟离绝虽然不悦,但是为赌悠悠之口,不得不起令刑部三司会审。

常丽颖不惜旧事重提,甘愿请罪,主动承认当初陷害羽惜小产,字字诚恳,令人忍不住心生宽容之意。但是会审的第二天,刑部莫名收到了一份秘密的证据,证明当初造成晨妃小产的并不是那些破血的食材,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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