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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招了招手让大毛过来,大毛不知道千秋要做什么,不过还是快步走上来,千秋凑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同我开口啊?”
大毛怔愣了一下,面色更是窘迫,挠着头站在原地只顾着看脚尖,千秋翻了个白眼,这小子在商场上也历练了好多年了·怎么着同她说话就有些拿不出手的样子?
“若是我哪天心情不好了将萤衣打发了出去你看不要怪我。”
大毛露出一个苦脸,道:“小姐就知道捉弄我,您心中不是早就有数吗?”
她不想有数也不行啊,先是卢雨蝉,后是蝶衣·她倒是成全了好多对人了,不过她似乎总是在忙碌着别人的事情呢。
“就算是我不开口,萤衣的胳膊肘还不是向着你拐?”千秋笑着看了萤衣一眼,萤衣不怕羞地咧着嘴笑,倒是大毛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一来一去,虽然没有说什么正式的话,却是已经将二人的事情定下来了,具体要怎么做·大毛的嫁人都还在·可不是同曹谨一样要她这边布置了。
千秋走到萤衣身边,少年聘婷而立·明眸皓齿,千秋瞪了大毛一眼,道:“倒是便宜你了,你可还记得当年我对你说的一些话吗?”
大毛微愣,千秋继而道:“改变你既定的父辈的生活,你现在有做到了多少呢?”
大毛有些茫然,并没有立即回答上来,萤衣并不知道千秋和大毛说的话题,也有些疑惑地看着千秋,千秋只能摇着头笑了笑,希望他能够自己找寻答案吧,因为她也不知道真正的答案。
从水榭附近重新回到了小院子里,卢甲正追上来,道:“小姐,小姐,说是给您的。”
卢甲将一封信件交给千秋,千秋看了落款,竟是韩英寿,不想竟是远在临海的生意伙伴来信了。千秋将信打开了查看一番,原是说了今年茶叶的事情,大概是从哪里听了陆远跟着千秋的商队很安全地到达了西域的事情,有意向也同千秋合作这个。
“西北走廊竟是如此不安稳吗?”千秋疑惑起来,韩家历来是南北商会的中坚,南方的茶叶走销西域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自然有自己的渠道,但是现在却是突然找上了千秋,这成本比之之前肯定是要上涨的,安如璧那只狐狸可不是好糊弄的主。然而韩英寿就算是如此还是找上了她,应该说是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千秋如此想着,见信中还提到了韩英寿跟着过几日便会来奉昌城亲自同千秋说这件事情,千秋不禁开始上心,将偌件收好了,问卢甲道:“送信的人呢?”
“信件是交给了门口的六子的,我只是将东西拿进来给小姐。”
千秋想着安如璧也差不多要从西京回来了,芽衣来信说西京一切都稳步发展,让其阿牛不需要过多担心,有安如璧在,倒是真的不需要过多担心什么的,要是换做了上一世,安如璧就是一个非常成功的职业经理人,不过现在还是兼职做老板,和千秋也只是亲密的合作伙伴关系。
这一次和上次的陆远事件不同,陆家人千秋不罩着谁罩着,自然要从安如璧那里争取方便,而如今来人是韩英寿,便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韩英寿在茶叶进货方面还给她抬了不少价钱,早先年千秋可受了不少气,现在可算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千秋嘴角掠过一丝笑意,想到这个心情更好了,果然还是赚钱的时候心情轻松一些,也能够更加容易地找寻到自己的生活方向。人都说钱财乃万恶之源,高贵之人应当视作钱财为粪土,然而钱财也是这世界上至简单的事情。
千秋想着将楼碧只留作同雨铃霖联络可有些浪费,能不能借着碧落斋的路,开一家会所呢?便是将碧落斋的客户资源整合起来,让楼碧统合经营,他原本就是坊间出身,对于这个应该很容易上手,这不仅能够生钱,还能够打听消息,更方便掌握京中一些动向,有自己的消息来源。
再加上安如璧那绿眼珠的家伙的设计,似乎能够弄出一个不错的地儿来,老实说碧落斋的后院精美的环境只她一人享受还真是有些浪费啊。
千秋想着想着便对于建一个会所的想法更加坚定起来,不怕是非多,就怕么有是非啊。
千秋边走边想,在书房中将大致地规划写了下来,不一会儿,却是小黛敲门进来,道:“夫人问小姐什么时候走呢。”
千秋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道:“唉?要这么早吗?”
小黛指了指千秋的装扮道:“夫人那边早就准备好了,就小姐你还什么都没有动。”说着,小黛就拉了千秋回屋里装扮了,卢雨蝉亲自过来给女儿梳头,千秋的发丝乌黑鲜亮,卢雨蝉摸着千秋的头发又有些感慨起来,给她弄了一个十分繁复的发型,卢雨蝉道:“我早早预备了这些手艺,却鲜少有机会,今日里总算是用上了。”
卢雨蝉将一根蝴蝶发簪戴在千秋的头上,道:“平安真好看。”
千秋见着镜子中小黛盈盈的笑容,听她道:“是啊,小姐的眼睛特别好看,鼻尖儿最像夫人。”
卢雨蝉食指抚摸上千秋的眼睛,道:“这最好看的眼睛却不是像我的,我的眼睛不好看。”
“谁说的。”千秋不同意道,卢雨蝉的杏眼儿看起来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她倒是想要长着一副俏丽可爱的模样,不需要别有风情的眼睛。
千秋每每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的时候,就能够想起司马诚,然后脑海中就浮现起昔年种种,想着他在黑漆漆的通道中与无颜的对话,然后对于将锡粉交给雨铃霖,便是一点愧疚之意也无。
不过若是卢雨蝉知道了她用这样的方法对付司马诚,会怎么样呢?即便是恨够那个男人的,但是在经年累月的消磨中,这恨意也已经消退了不少吧?卢雨蝉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被称之为温柔的女人,知道了自己的爱女用这样的方法,比杀了司马诚还有可怖的方法对付他,一定会倏心。
父母并不会期望着子女整日里想着怎么怎么报复仇人,谁都希望自己的儿女是最美好的,对于杀人一道也只有大光明王这种另类才觉得需要培养。
卢雨蝉将一袭深碧色的长裙给千秋换上,蹲下身来将千秋的下摆给收拾妥当,便挽着千秋的手出了门。
然而刚刚出了门口,便见着一个微胖的身影冲过来,道:“卢千秋,你出来!”
卢甲和卢乙一左一右上期那架住那人,那人却是不停地挣扎,带着满腔地怒气,道:“你个没有良心的,狼心狗肺的女人!”
卢雨蝉面色一变,千秋让小黛陪着她,道:“娘,我先去看一看,是个认识的人,你先上轿子吧。”
卢雨蝉有些犹豫,皱了皱眉,道:“是什么人?”
“可能是有一些误会吧。”千秋说着,便让小黛扶了卢雨蝉上轿子,自己走上前,让卢甲和卢乙放开来人,道:“赵寅初?我出来了,有什么事情就说吧。”纟235 做妾?滚!
面前少女一副盛装打扮,对比起自己身受重伤的兄长,赵寅的火气燃烧地更旺,他早先年便知道他大哥对千秋的心思,见着他为此人做的点点滴滴,那些个小心思自然瞒不过他。
赵寅初一把挣脱开卢甲和卢乙,指着千秋道:“我问你,当日我大哥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千秋面不改色地答道:“自然是喝醉了,若是没有醉,怎么会做出此等荒唐事情来?”
赵寅初咬牙切齿,道:“当真?可是他离席之前根本就未曾喝过酒!”
千秋盯着赵寅初的眼睛,淡淡道:“你不是自以为聪明吗?既然是聪明人的话,就不要说那些糊涂话了。”若是没有这个醉酒的借口在,赵明初的活罪还有得受呢,且悠悠众口也难以堵住。
赵寅初心中极度不甘,道:“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千秋看了看一边卢雨蝉的轿子,蹙眉道:“今卣不行,我要去南承郡王府。”
赵寅初一听南承郡王府,面色就更加难看,道:“我大哥重伤,差点没了性命,你还要去饮酒作乐?”
千秋厌恶地瞥了他一眼,道:“他死了,我也要陪着一起去死吗?”
赵寅初心中非常认同千秋的话,若是千秋真的能够去死就好了。这女人消失了这么多年不说,前不久还听说和大哥去赏菊了,大哥心情一直都很好,又拦住了二皇子一面的不少压力,还为此同康成伯发生过不少口角,哪里知道这女人没心没肺地连大哥的死活都不关心。
“若是此事与你无关,我也不必巴巴地跑过来同你说着一些废话,可是你应该清楚你自己做了什么!”赵寅初不是傻子,那晚上赵明初离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喝酒,这之后却说赵明初醉酒误闯入明霞宫·轻薄了玉琼公主,这其中必然有诈。
事后他一打听,便知当初阮胥飞和千秋也在,细细思索,便能够想通真相。其实真相很简单,但是能够想明白的聪明人都不会将此事说破罢了·而赵寅初是一个不甘心的聪明人,才会到了此处。
赵家兄弟众多,但嫡出的就是他和赵明初两兄弟,他从来不将其他的赵家子侄当做亲人,唯独赵明初,是他独一无二的大哥,小时候便是以他为傲。然幼时晋国公府一行,同千秋结下孽缘,到了如今·便被这女人亲手给坑害了,到了这里质问她,她却是给了一句要不要陪着着赵明初去死这样的反话,让他更加怒不可遏。
千秋心中对于赵明初的事情倒是并不像刚才对待赵寅初的态度,只是事已至此·她必然站在太子一方,对于赵明初冷眼也是常理。若是现在巴巴地跑到了赵明初身边去才是脑子秀逗了,且她也没有这个资格。
不过赵寅初和赵明初的感情还是超过了她的估量,不想赵寅初会就此跑来质问她。
“那你要我做什么?”千秋看着他那张青黑色的脸,她想不出自己除了默默远离赵明初之外,还能怎么做。
赵寅初冷笑道:“做什么?我大哥这么喜欢你,自然是让你做他的女人。”
千秋好笑起来,道:“让我做妾?和玉琼公主抢一个男人?这样就算是赵明初死了·代价也不够!我这辈子别说是做妾了·绝对不要和别的女人一同侍奉一个男人!”
千秋话语掷地有声,目光森然·说到底她也并不欠赵明初什么,且一开始他就和她站在了对立面,阮胥飞所做也没有错,错只是错在,立场不一样而已。
赵寅初一张圆脸已经变得狰狞起来,道:“你果然是一个妖女,你毁了月儿妹妹还不够,你还要毁了我大哥!”
千秋目光一变,冷笑道:“你说什么?”
“月儿妹妹因为你而如此痛苦,我大哥也是被你害的,你这个害人精怎么不去死?我大哥如此真心诚意地待你,你居然说出这样一番话,你说的是人话吗?说什么不愿意做妾,怎么你就巴巴地奔着阮胥飞去了?”赵寅初一脸鄙夷,卷起袖子,指着千秋骂道,“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大哥是猪油蒙了心,才被你害成了这个样子,你想要嫁给阮胥飞?只要我大哥一天还想要你,就绝对不会让你称心嫁给其他男人。”
卢甲和卢乙在一边不住冒冷汗,好在这会儿还没有人过来呢,要是让旁人将这些听了去,止不住明儿个会冒出什么谣言来。
“休要侮辱了我们小姐了!”卢甲护在千秋身前,“这大过年的,何必跑来找晦气!”
赵寅初不理会两小厮,只盯着千秋自从赵明初被送回康成伯府,赵明初昏迷之时念得便是千名字,他原本也只是想要问千秋来讨一个说法,哪里知道千秋如此冷血无情。
“要不就在这里说也可以啊,你不怕丢人就行。”赵寅初抱着手臂站定,最好是叫这女人的名声坏了个彻底,那样就没有人会娶她了。
卢雨蝉想要装作听不见也不行,拉了轿子的帘子走出来,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如此说话?”
千秋见着卢雨蝉出来,更是皱眉,道:“娘,你不要理会这事情。”
“怎么能不理会,别人都当着我的面将你说得那样不堪,我心中怎么能好受?”说罢,卢雨蝉问赵寅初,道,“今日我们要去南承郡王府赴宴,你却当门拦路,若是不说出一个好歹来,便是问你的不是。”
千秋微微有些吃惊,不想卢雨蝉怒气如此之盛。卢甲和卢乙一左一右护住卢雨蝉,赵寅初道:“你便是卢秋的娘亲吗?我若是说出什么来,你可是能够将她嫁给我大哥?”
卢雨蝉一惊,不想这人说得竟是这事情,千秋道:“不要理会这人的胡搅蛮缠。”
“是不是胡搅蛮缠,你心中最清楚。”
千秋被赵寅初挑衅得火气蹭蹭蹭上涨,怒道:“我清楚什么?我和赵明初既无父母之命,亦无媒妁之言,私定终生就更谈不上了,你口口声声还要我给赵明初做妾,你凭得又是什么?”
“做妾?”卢雨蝉吓了一跳,她做正室的时候还被人欺负了去,可想而知做妾是何等委屈心酸,怎么肯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做妾?
“你……你休要胡说!”卢雨蝉怒不可遏地说道,“我的平安怎么可能给人做妾。”
“那是她欠了我大哥的!”赵寅初理所当然地说道,丝毫没有将千秋的个人感情考虑在内。
“你说做妾就做妾?你是什么东西?”千秋冷笑,“之前赵明初都没有敢说,我丝毫不亏欠他什么,让我弥补什么,你若是继续胡搅蛮缠,那就休怪我无礼了。”
赵寅初哼哼两声,讽笑起来:“你什么时候有礼过?”
“来人啊,将人给我抓起来!”千秋一声令下,府中几个下人立刻出来,令几个去找寻侍卫。赵寅初面色一变,不想千秋真的敢动手,他身后的几个随从问道:“二少爷,怎么办?”
“她能拿我如何?”赵寅初昂着脖子,站在千秋面前,他倒是要看看千秋能将他怎么样。
“捆上!”几个侍卫一听是小姐亲自下的命令,甭管面前人是谁,这将军府已经好些年不曾遇见这等事情了,便兴致冲冲地将赵寅初捆了起来。
赵寅初一派镇定,对于自己被捆反而笑起来,他倒是期望这事情能闹得更大,好叫世人以为千秋是赵明初的女人呢,和赵明初早已私定终生,坏了千秋的名声。
几个随从被赵寅初赶走,去通报康成伯,千秋也没有让人追赶。卢雨蝉见着事情变成了如此,对千秋道:“这人好生气人,怎么能将你说得如此不堪呢?你之后要怎么做?”
“堂堂康城伯家的少爷被抓了,赵家必然找上门来,娘,今日里还是你去赴宴吧,我留在这显。
卢雨蝉一愣,道:“这怎么行,我还是叫人去和定慧公主说一声。”
千秋摇摇头道:“不必,你亲自去比较好,你就同定慧公主直言此事,她必然知晓。”
卢雨蝉半信半疑,道:“我只是想着你这委屈受得真是莫名其妙-,你一个人在京中,想必这类事情不是第一次了,他言语如此肆无忌惮,是不是抓住了你什么把柄?”
“我能有什么把柄呢?”千秋安慰卢雨蝉,要说真的有把柄,那也是阮胥飞的。既然赵寅初找上门来,背后定然有二皇子的授意,想不到二皇子淋到了最后还要挣扎一下,竟是想要让她给阮胥飞做妾!
都说二皇子聪明,怎么一直在她身上钻牛角尖呢?
千秋将卢雨蝉塞进了轿子,道:“娘,你快去吧。”
她反悔了将军府,赵寅初便被五花大绑在厅堂里头,珍珠公主不明原因,过来一看,道:“不是说要往南承郡王府而去吗,这是怎么了?”
千秋坐下来喝了口茶,接下来可指不定还有谁要找上门来呢,真是一刻都不得安生,想必是之前阮胥飞和叶惜京同时进宫面圣,让二皇子觉得还能最后一搏。纟236 大驾光临
明天大封光环加持,希望明天一早起来的时候会有惊喜~要说赵寅初此人,倒是自小就喜欢找她的麻烦,这其中自然也有司马月的原因在里头,千秋实在是想不用这人的口味居然如此之重,对于司马月死心塌地,如今妫‘嫁了宗政明珠,似是依旧念念不忘。
“司马月有那么好?”千秋居高临下地看着被绑在地上的赵寅赵寅初睨了千秋一眼,道:“你懂什么,你这种狼心狗肺的女人,怎么会理解我对于月妹妹的感情?”
“哼,你这么说就不怕坏了你月妹妹的名声?”千秋鄙夷,她虽然说不上是一个好女人,但是绝对不认同司马月,那丫头可是自小骄横惯了的,这年头男人不都是喜欢温柔的女人吗,莫非是来了个新奇的因而让人特别喜欢?
赵寅初一滞,似是稍微觉得千秋说得有道理,但是他是绝对不能叫这女人得意的,反正此刻就他们几个人,便也无所顾,道:“月妹妹嫁给宗政明珠实在是委屈的。”
“就算是委屈,她也心甘情愿,你就算死再好,她也对你不屑一顾。这就是情爱,你既然知道这一些,怎么能将我和赵明初硬生生扯在一块儿?我先前都觉得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至少脑子要比起赵明初通透,懂得变通,可是你偏偏对于我误会甚深,我先前不屑解释,现在倒是越解释越描黑了。”千秋摇了摇头,实际上对于千秋的怒意也只是出于赵寅初先前的出言不逊侮辱了她,本来的话对于赵家兄弟实则无多少恶感,办事来自于赵明初给她的感受。
之前她也说过赵明初是一个最纯粹的人,要是可以的话,希望他能够将这一份纯粹永远保持下去,可是经此一事,怕是不太可能了。
千秋在一旁坐下来,并没有将赵寅初松绑的打算恐怕是这样人宁愿被绑着说话,到时候再赖上她一个污名,既然如此,千秋就如他所愿。
珍珠公主瞧着二人,着李元去找卢缜,奈何卢缜外出应酬去了,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
赵寅初胖乎乎,肩膀耷拉着,身子被绑着就这么着坐在地上,冬日地上冰凉,他不住地冷得抽气,千秋就算是听见了也当做没有听见。反正死胖子皮糙肉厚,一时半会儿也冻不死。
珍珠公主倒是有些为难千秋不说话,她不能拆了千秋的台让口出秽言的赵寅初起身落座。
“今日是大年初四啊……”千秋说道,领口一圈儿黑色的皮毛,映衬地她面容白皙,下巴尖细。
赵寅初瞪了千秋一眼,道:“就算是我先前言语有所差池,但是我大哥的事情也和你逃脱不了干系,对不对?”
千秋并没有立刻回答千秋坐在椅子上目光向下看了赵寅初好一会儿,过了一会儿赵寅初被她这目光看得有些恼怒起来,道:“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我回答了你又能怎么样呢?你今日里找上门来,莫非真的以为我能做了赵明初的妾室?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