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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当关-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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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穿衣,问阮胥飞去了何处。小黛笑了笑道:“小姐放心便是,王爷没有乱走呢,不过是和小小姐一块儿去了。”

千秋点了点头,心道怎么说得阮胥飞像是一个孩子,不能随意乱走,想着想着自己也笑了起来,吃了一些东西果腹,便去小福生那里。

阮胥飞抱着小福生的姿势越发娴熟,父女天性真是可怕,小福生也不认生,和千秋截然不同,和阮胥飞亲近得很,圆圆的眼睛盯着阮胥飞,嘴上带着笑意,一声声“爹”叫得那个娴熟,软软糯糯的声音让阮胥飞比在沙场上建立再多战功还快活。

小福生还没有长牙齿,只能吃一些流质性的东西,阮胥飞舀了一勺水蒸蛋,小福生也不躲不避便很乖巧地吃了,看得景珍一愣一愣的,大呼惊奇。平日里就算是定慧公主喂她她都没有这么乖的,难道王爷有特殊的能力不曾?

从来没有养过小孩的阮胥飞觉得养孩子不是挺容易的吗?怎么着听定慧公主说起他小时候便是一阵唠叨他的不是?可怜那些被孩子折腾的妇人,听到阮胥飞的内心独白估计要吐血去了。

景珍看着那水蒸蛋已经吃了大半碗了,忙道:“王爷,看小郡主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吃太多积食。”

阮胥飞点点头,他不动这个,大抵女人家说什么那便是什么吧。平日里景珍几个喂小福生吃东西,还怕一碗水蒸蛋不够,那是因为小福生现在已经学会了走路,一蹦一蹦的,吃一口吐一口,一碗水蒸蛋能吃下三分之一就不错了。

阮胥飞抱着自家女儿坐好,问景珍道:“福生还没有名字吧?你们王妃怎么说?”

景珍想了想答道:“我们小姐却是不想叫宫里头赐名的,这乳名叫着也不急,只等着王爷回来了给小郡主取名字呢。”

小福生的眼睛亮亮地看着阮胥飞,阮胥飞笑笑道:“怎么着你自己也知道要给你取名字吗?”

小福生咯咯一笑,她说话还不利索,只能偶尔说几个音节罢了。正说着,千秋进来了,见这样一副父慈女孝的情景便有些惊奇,这阮胥飞不过回来几个时辰,就与从未见过面的女儿相熟了吗?

见千秋那一副吃惊的模样,景珍忙将刚才阮胥飞喂食的事情与千秋说了,千秋不敢置信,一脸不悦地说道:“真的?”

景珍忙点头,比真金还真。

千秋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将气也撒在阮胥飞身上,道:“我辛辛苦苦养了这么久,到头来却是便宜了你。”

一旁小黛和景珍心中反驳,她们家小姐哪里辛辛苦苦了,明明照顾小福生的都是她们和奶娘来着,自家小姐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情便是欺负小郡主。

“自家女儿,可不是也有我一半吗?”阮胥飞说道,小黛和景珍都憋不住笑出声来,千秋佯装怒意,数落了两女胳膊肘往外拐。

“你如今便只能在府中乖乖儿呆着,大军没有到之前不准乱跑,要不然陛下那里可不好解释。”千秋说道,阮胥飞忙道省得,一手搂过千秋的腰肢,低声在她耳边道:“我不舍得你呢。”

千秋心中有些甜蜜,又有些不好意思,将小福生交给小黛,与阮胥飞去见定慧公主。小福生有些不舍地拉住阮胥飞的袖子,千秋心头苦笑,怎么着她这个养了她这么久的母亲还比不上一个刚见面的父亲呢?

阮胥飞面上却越发得意,抱着自己的女儿,索性一起带着过去见定慧公主。定慧公主和千秋一个意思,将下人都支开了,只留下孙嬷嬷和两个贴身的婢女伺候着,意思意思地教训了阮胥飞一个人先跑回来的事情,阮胥飞便也装模作样地听着表示受教了,到底要给出身皇室的自家母亲几分面子。定慧公主也点到即止,倒也不是真的生气,能见到自己儿子平安回来做母亲的哪里会真的不高兴呢?

“娘,你何必要特特搬去公主府住,如今又孙女了,没事和小福生一起乐呵不好吗?”阮胥飞知晓定慧公主本意乃是怕和千秋心存芥蒂,又有对阮黎的怀念在其中,公主府那里一整片儿的红梅便是为此栽下。

千秋道:“婆婆,便将那红梅在兰苑都种上不就好了?”

千秋如此说,定慧公主一顿,便点了点头,却犹自说道:“一个孙女哪里够,阮籍子嗣本就淡薄,你知道做女人的难处的,我不说什么宫里头也是有话的,你多多为阮家开枝散叶吧。”

阮胥飞得了定慧公主这边的“圣旨”,意味深长地瞧了瞧千秋,笑道:“交给孩儿便是。”

一家人其乐融融,阮胥飞好久不曾这般闲散放松,只等着旁人伺候穿衣吃饭,白日里便与千秋下下棋,与女儿说说笑,晚上便又兴致勃勃地与千秋折腾一番,好叫千秋一举怀了孩子。这日子好不逍遥地过了五六日,那边大军也快到了城门口。阮胥飞不得不船上轻甲,再偷偷摸摸地溜回营帐里头,变得肃穆庄重地将军队带回了奉昌,只等着礼部各大官员来迎接。

阮胥飞骑马进京,直入皇宫,顺帝从龙椅上猛地站起来,快步上前,无声拍了拍了拍阮胥飞的肩膀,一切话语,尽在其中。

顺帝眼圈微红,他知道阮胥飞为他为他的江山付出了什么。阮胥飞只浅浅一笑,撩起衣摆单膝下跪,抱拳道:“臣阮胥飞为陛下尽忠,为江山社稷尽责,万死不辞。”

朝堂之上,顺帝赐下丰厚封赏,大肆褒奖端王丰功伟绩,只叫数百臣工看得眼热,直道端王荣宠熏天,见了阮胥飞本人,嫉妒之余将心比心,看阮胥飞脸上那一道伤疤,似是能稍稍窥探那一战的惨烈,这荣宠得的真挺不容易的。

425 脆弱

下了朝堂,顺帝将阮胥飞单独叫到了御书房详谈,有些话在大殿上却是不方便说的。顺帝让阮胥飞说说这两年在外的详情,阮胥飞只淡淡一笑,道:“陛下,那些事儿臣妹妹上奏的折子上都有写,这会儿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奏折是奏折,如今你便只当着大哥的面说说兄弟间的话。”

小满子亲自来上茶,道:“端王爷,陛下心中念着您的安危呢,您是肱骨之臣,没了您陛下就是痛失了一只手啊。”

小满子这一席话可是捧了两个人,顺帝心情大好,让御膳房好好摆上一桌,留了阮胥飞在宫中吃晚饭。两人本就熟络,只是君臣有别,又许久不见,阮胥飞也收敛了一些,不敢真喝过了头,只小口小口地喝着。

顺帝感慨道:“胥飞,朕有时候总想,父皇做太子的时候和做皇帝的时候是不是有两颗心,分别用着不同的。朕还是孩子的时候,父皇更疼爱朕一些,后来朕也长大了,明明走得更近了,却仿佛更远了。”他目光看着窗外,▲幽地喝了一口酒,心中空荡荡的,仿佛看到儿时的雍王府里头,英帝抱着他的情景。自己做了皇帝,这体味来得便更深刻一些。

顺帝一口将一杯酒都喝了,小满子在一旁伺候着,心中有些担忧,深怕顺帝醉得太厉害明日早朝起不来了。

“朕自己有儿子了,朕便想着一定要对自己的孩子好一些,但是如今只有一个是这么想的,往后朕还会有更多的儿子,朕是不是以后也要这么对自己的孩子呢?就像是父皇当年对朕与二弟一样?”

阮胥飞眉目间浸染酒意,其实内心是清醒无比的,这人总是习惯了该清醒的时候决计不会醉了,就算是醉了,也不能让人轻易看出来他醉了。而他若是要叫人觉着他是醉了·那旁人定然不会再理会他,只当他最糊涂了打发了事。

阮胥飞和顺帝从小一起长大,熟知顺帝心性,每每喝了酒之后就特别伤感·反而比醒着的时候更为冷静残酷。

“朕如今想来,父皇是太过爱朕一些,难怪二弟死时还对父皇恨之入骨,可见皇室中倒不如只一个皇子,也少了许多纷争。”

阮胥飞为顺帝满上空着的酒杯,抬了抬眼,道:“陛下·狮子生崽子的时候,绝对不会只生一只的,然而狮子却是会将那些个小狮子中懦弱无用的直接丢下了山崖去,且叫他们互相搏斗,来选出下一任的百兽之王,这叫人听来有些残忍,可这是最好的传承方式。”

阮胥飞恨英帝,却不是说他对他充满鄙夷·相反,阮胥飞觉得英帝是一个很是了得的帝王。而顺帝无疑是一个非常幸运的人,因为顺帝的一早就将储君之位给了他·又从小扶植他,才有了如今,二皇子其实到了最后有些分不清是出于对皇位的贪婪,还是对于顺帝的嫉妒。

顺帝笑了起来,站起来的时候有些跌跌撞撞的,小满子慢扶着他,道:“陛下您喝得有些多了。”

“朕……朕知道。”

“陛下,您小心脚下,您悠着点走。”顺帝已然整个人都站不稳了,要不是小满子扶着估计就要倒下来了。

阮胥飞便也上前扶了一把·顺帝醉眼迷蒙地喃喃道:“朕……朕只得你一个兄弟,只得你一个可以说话的,胥飞,你回来就好……”

他说着说着却是有些听不清楚了,阮胥飞对小满子道:“要给陛下弄一些醒酒汤来吗?”

“看陛下都醉过去了,想来半夜醒过来了会要喝的·如今便只将陛下扶上床歇息吧。”小满子将顺帝一只手臂搭上自己的肩膀,阮胥飞也帮把手,就将顺帝弄上了床,一边宫女打了热水来给顺帝净面宽衣。

门外却是有宫女来报说今晚上本来是柳贵人侍寝,已经过来了。

阮胥飞想着夜已经深了,该回避了。小满子将阮胥飞送出了未央宫,正见夜色中一女子步上台阶。她微微福身,给阮胥飞见礼,小满子怕阮胥飞不知,便说是新入宫的柳贵人。阮胥飞并未在意,只是等柳岚抬起脸的时候阮胥飞才露出惊诧之意,刹那间便想起千秋所言之事来。而柳岚终究是顺帝的女人,二人不过擦肩,阮胥飞不能细看,只一眼也觉得那人真是同左青青有七八分相似,若是不是在这里碰上,换一个地方阮胥飞保准还以为左青青还活着呢。

一路上阮胥飞琢磨着,顺帝当初对左青青之死耿耿于怀,如今定是将这柳岚当做左青青的影子宠爱,陈鱼的日子想来不太好过。然这事他明面上却是绝对说不上话的,只微微皱眉,便出了南面宫门,往自家府邸而去。

千秋见阮胥飞一回来便酒气冲天,便知道他与顺帝定是喝得相当尽兴,只掩着鼻子道:“快去换一身。”

阮胥飞故意与千秋玩闹,凑近她大大亲了一口,道:“今晚上我见着那柳岚了。”于是便将出未央宫时候的情形说了一遍。

女人无意为难女人,若是那柳岚没有什么小动作,千秋也不想谋害她的,说到底问题还是出在男人身上,这扳倒了一个柳岚,也还会有“柳红”“柳绿”出现的,而顺帝如今宠爱那柳岚也不过是因为左青青,甚至陈鱼能得了顺帝的宠幸,其根本也与左青青有些关系的。

“你在想什么?”见千秋凝眸静思的模样,阮胥飞松了松衣襟,让下人准备热水。

千秋道:“今晚上你同陛下喝酒,左亮可在?”

阮胥飞摇了摇头,千秋连连点头道:“我想是了,左亮并不在奉昌城中。”

阮胥飞一个诧异,有些语°塞,以前左亮与他乃是顺帝左右手,他喝酒的时候其实也有些不是滋味,只是这情绪掩藏得极深,并咩有在当时表现出来罢了。

“我猜陛下是故意给太后机会整治一番左家吧,今晚上你不是说是柳岚侍寝吗?陛下到底念着左亮,没有交左亮留在京中左右为难吧。左振威心思不纯,走到了那一步都没有人理会的,要是聪明一些,还是尽早放手为好,要不然就是第二个赵文思。”

阮胥飞并没有在想千秋所说之事,只是想着左亮,他希望顺帝不是英帝,而他也不是肃王叶澹,那些事情不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阮胥飞有些怅然地说道:“今晚上陛下却是追忆起了二皇子,当初陛下让我亲自赐死了他,他心中其实是明白先皇对他的偏爱的,才使得二皇子走到了那一步,所以对于二皇子内心深处还抱着一丝同情与可怜,对自己也有一丝庆幸,便与我说起皇储之事来。”

千秋微微眯了眼睛,冷冷一笑道:“所以说男人就是如此。”她却是为陈鱼抱不平了,阮胥飞却是不满地揽过千秋肩膀,将她直接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千秋嫌弃他身上酒味太重,却是拧不过阮胥飞力气大,硬生生将她固定在她腿上,道:“你这一棍子打死了一船人啊,我可是一只都不曾忘记我当日历与你许下的誓言,千秋,你不能如此说我。”

千秋面有窘迫之意,挣扎要脱离他的怀抱道:“你先放开我,我这么坐在你身上成什么样子。

阮胥飞却是笑笑道:“又没有别人,你还什么羞?”

千秋瞪了阮胥飞一眼,道:“那你的手可能老实一点?”千秋一把抓住了阮胥飞四处溜达的手,阮胥飞面上带着酒意,酒本就是催情良剂,他身上还穿着黑色轻甲,可千秋以往他腿上一座,任何一个正常的年轻男人如此抱着自己喜欢的男人都会心猿意马,阮胥飞自然也不例外。被千秋如此一说,阮胥飞便松开了手,应着千秋的要求先去沐浴了。千秋看着他的背影一笑,心道如今怎么着越来越像是兵痞子,但愿恢复往日的生活能将往日的生活习惯都改回来。

千秋刚脱了衣服准备躺下,阮胥飞一把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肩窝,他头发还沾着水,湿漉漉的脚千秋有些痒。阮胥飞轻轻一嗅,道:“好香,你身上什么味道?”

千秋这才想起来那是碧落斋心推出来的一款香水,不过两瓶样品,自己留了一瓶,另一瓶在陈鱼那里。千秋幽幽道:“胥飞,安慰安慰我吧。”

阮胥飞一怔,站直了身体,将千秋的身子扳过来正对着他,他看了看她的脸,只见她面上有落寞之意,他向来都见着千秋坚强倔强的一面,却是很少看见她这一副模样,便抚着她的脸问道:“怎么了?”

“我知我性子清冷,幼时唯独两个要好的人,宁春婵与我到了最后刀刃相向,而陈鱼如今又在后宫中失宠,我什么也帮不了,我想我这人是不是天生带着煞气呢?”

阮胥飞将所有旖旎的心思都收了起来,只让千秋靠着自己的胸膛,道:“我不知道。”

“我一直以来是不是都做错了呢?我做得不够好吗?是太过理所当然地自以为是了吗?”

阮胥飞直觉千秋身子微微颤抖,此时的她竟是比任何时候都要脆弱一些。阮胥飞紧紧抱住她,道:“那再回过头来一次,你会做得更好一些?”

千秋摇摇头,她一直都是率性而活,也许再重来一次,她还是会如此做。只能说每个人与每个人之间都要讲缘分吧,有些人终将分离,有些人就算是用再恶毒的语言,用再尖锐的武器,也注定是要在一起的。好比她与阮胥飞的缘分,她与司马星的缘分。

426 捆绑

今日里自己尝试着做新书封面,各种手贱,泪奔求安慰~阮胥飞搂着千秋,声音低柔,道:“你既然如此想,还理会做什么,你不是说只要为自己考虑吗?”

千秋心道自己是越发想得多了,往日里哪里有这等心思,一直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也许是因为楼碧的那些话,还有赵吉等人的背离,才检讨起自己来。^//^但是有时候一些坏结果之所以会形成,并不是一个人所导致。

千秋本也不是一个一直伤春悲秋的人,自己和身边人过得好才是最重要,便也不沉浸在这等脆弱之中,只哼笑一声道:“你身上的酒味怎么地还这么大?”

“是吗?你再闻闻?,阮胥飞却是将唇齿凑近,亲吻千秋的眉眼。两个人很快便滚到了床上,“娘说了你要多多为阮家开枝散叶,我们要多多努力啊。”

千秋哭笑不得,渐渐沉溺于他的温柔热情中,窗外一阵暴雨下来,夏天就要来了。千秋几乎在情事之后就很容易睡去,阮胥飞一手揽着千秋的腰肢,千秋已经半睡半醒,阮胥飞心神却要比她清醒很多。他替千秋盖上了被子,抚弄着千秋乌黑细软的发丝,心中想起白日里朝臣的话与顺帝的话来,又想着不在奉昌城中的左亮,最后回到了储君的问题。明明大皇子宁薛也不过一岁多,臣工们却是已经开始琢磨起这件事情来了,这是一盘注定要下许久的棋局,而且必须得小心翼翼,不停张望才行。

阮胥飞看了看怀里的人,知晓千秋必然是站在陈鱼一边,这端王府不管是愿意不愿意都是站在了陈鱼的阵营,而今柳岚如此得宠若是她生下子嗣,不知道顺帝心中会有什么想法。

次日阮胥飞便去兵部报道,回京之后便将兵权交了出去,只是日常要去玄武营转一转还有兵部的各处公文要处理。兵部尚书李玉琦上次推荐宴尔昆得用,借此卖给江阴公主人情,便也与户部交好。之前千秋将五百万两黄金交予国库,虽然表面上这事情没有声张,但是如同李玉琦这样的官员焉有看不分明之理,便看人称要变成权臣的阮胥飞也是笑眯眯的并不厌恶,他有他自己的判断二人在坐下,李玉琦请喝上好的“燕山云雾”,此茶虽然比不得宫里头的贡品,却也是佳作。

阮胥飞这两年在外,哪里有闲情逸致品茗,如今回了奉昌享受这些,倒是有些陌生,不过也只一会儿便很快找回来这种感觉。李玉琦要比阮胥飞大了一轮还多却是架子极低,对于阮胥飞这位年轻人十分看好,与之说道当今局势讨论叶臻动向。

阮胥飞语笑浅浅,道:“两年之内势必溃败,叶惜京若是能撑过今年寒冬,可能还会让人头疼一阵子,然而大将军王乃是我朝顶梁支柱,不论是谋略还是武力都在叶惜京之上。

听阮胥飞分析如此看好叶禄,李玉琦笑得更愉悦一些,他这个兵部尚书其实心情挺复杂的,你说国泰民安吧,这兵部尚书之位便叫户部吏部等比了下去六部向来各司其职,几位一品大员也相互较劲各自为政,李玉琦与吏部尚书尹开乃是多年的死对头,这两年兵部显然扬眉吐气一把。

有战乱方显出兵部之能之重来,若是闲置下来却没有吏部吃香,然而战乱太多他兵部尚书的位子也坐不稳固。

阮胥飞此前与李玉琦相交不多,他之前虽然是在玄武营供职,却多在礼部走动,与傅其华等人交好,后因为战乱一起,才与李玉琦开始打交道。

战乱在可控制的范围之内,才是李玉琦乐见其成的。他算不得是一名清官好官,却是一个有能力之人,不然也不会在这个位子上一待就是这么多年,此人从英帝二十年便坐上这个位子,六部之中,只有吏部与兵部尚书,是你第沿用了英帝留给他的人。

那尹开乃是司马重华的老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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