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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臻如此笑着,让司马舜华一小子便想到这人恐怕是将目光盯向了骠骑营。叶臻经营多年,不知道还能在这奉昌城留下多少能用的棋子。可是单看他能够令人毫无所查地进入奉昌城,便可知道这人手中还握有不可小觑的筹码。
“至于那镯子……赤鬼,那个叫做尹雪鹿的,看看她能不能帮本王一把吧。”叶臻说道。
司马星看着叶臻和司马舜华明明就在眼前,可是他似乎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身子也一动都动不了,见叶臻拿着那只玛瑙镯子愉悦地说着什么,便立刻想到那有着一双鹿眼的女人,他不过见过她两次,本想着听从千秋与阮胥飞的意见娶了那女人。便准备了这只玛瑙镯子,可司马诚一死,这事情要暂且搁下,也不知道怎么的那只玛瑙镯子竟然还放在身上。
此时此刻在灵堂处司马诚的两位女婿,阮胥飞与宗政明珠相对而坐,两人面上都挂着淡淡的笑意。宗政明珠吹了吹滚烫的茶。轻呷一口,道:“莫不成王爷要准备在此过夜吗?”
“若是明珠兄有这个意思的话,本王奉陪一二倒是也无妨。【叶*子】【悠*悠】”
“呵呵呵,王爷不是我,家中还有美妻孩儿相侯,明珠孑然一身,倒是无所谓。”
阮胥飞道:“明珠兄何必将自己说得如此凄凉,你那几房美妾可是让不少人都艳羡啊。”
“若是王爷喜欢的话,赠予王爷又何妨?”
“君子不夺人所好,本王可难以消受美人恩。”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却是过了半个时辰了,天色渐暗,宾客越少,剩下的不过是司马家族人还有一些亲近的官员。司马重华坐在左边第二个位子,看了看天色,不禁皱起了眉头,为何司马舜华和司马星都没有过来?就算是因为之前的事情有一些不愉快,却也不能在此刻翻脸吧?
司马重华有些坐不住,找来司马东平,司马东平低声道:“二爷有何吩咐?”
“去找找二弟和三弟,虽然这大厅中有我,可三弟却是司马家嫡子,不能总是躲着不见客吧?”
司马东平点了点头,便匆匆出去让人去找寻二人身影。阮胥飞与宗政明珠的余光都追随着司马东平出去的身影,他们自然也想到了司马重华所想。宗政明珠轻轻咳嗽一声,却也没有就此离开的意思,大有今晚上守灵的架势。
阮胥飞当然没有想要为司马诚守灵,只是心中对于今天的一些事情有些在意,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不打算离开,且宗政明珠在这里的举动有些奇怪,因而打算陪着他耗一会儿。
阮胥飞对刘四道:“你回头和王妃说,本王可能会晚些时候回去。”刘四明白阮胥飞所想,这里的局面他会负责解释,便应声先走了。宗政明珠见此笑了笑道:“看来王爷说话当真了呢?”
阮胥飞但笑不语,他倒是要看看今天晚上还能出什么事情。
一盏茶之后,司马东平回来,目光掠过宗政明珠和阮胥飞,心中奇怪这二人似是都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直觉上事情似是有些不妥。司马东平俯下身子在司马重华耳边低声道:“找遍了晋国公府,却是没有见到二爷和三爷。”
司马重华心中疑窦更甚,一只手拽着椅子边缘,想要坐起来,又怕忽然离开实在是太过突兀。
“这种时候他们会去哪里?”司马重华目光注意着偏厅的一些司马家族人,这些人倒是还好说,却是不知道阮胥飞与宗政明珠在这里是个什么意思,然而名义上,他们两个人都算是司马诚的女婿,还都是嫡女的丈夫,相当于半个儿子。
厅内早已掌灯,白色的蜡烛在棺木前燃烧着,厅堂内谁都没有大声说话,只相邻的阮胥飞与宗政明珠你一眼我一语,虽然速度不快,却一直都保持着说话样子。
司马重华再也按捺不住,从座位上站起来,忽然见外间出现了司马舜华的身影。司马东平也有些讶异,之前令人找遍了晋国公府也没有找到人,不想司马舜华自己出现了。
司马舜华对宗政明珠与阮胥飞点头致意,在司马重华之下坐下。司马重华沉声对司马舜华道:“你为什么现在才过来?”
“之前有些事情要处理。”
司马重华冷哼一声道:“这时候是什么事情?”
司马舜华面上露出厌烦的神色,道:“大哥,你似是管我管得太多了一些,不过是一些私事,莫不成这些我还要一一向你汇报不成?”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司马重华微怒,之前他还对于司马诚之死很是在意呢,想着要不要和司马舜华一起查一查,因为司马重华对掐你去怀疑很重,可如今司马星和千秋走得太近,司马星并不是合适的人选,一个人行动的话,万一若是他所想有差,因此得罪了千秋与司马星却是划不来,便想着拉着司马舜华一起。可如今听司马舜华的语气似是对于此事一点兴趣也没有,不禁对于自己的想法产生了犹豫。
司马舜华此刻心中却是比司马重华还要忐忑,他不知道叶臻是不是真的会就此杀了司马星,那如此一来,他手上便有了司马家两条人命了,到时候自己一定会被叶臻死死利用,没有一丝能够逃脱的可能。
司马重华讶异着怒气,还是问道:“你可见到三弟?”
司马舜华手心冰冷,面上还装作一副疑惑的模样道:“我好想要问他作为司马家的嫡子,怎么会不在这里呢。”
司马重华看了司马舜华一眼,似是在判断这句话的可信度,司马舜华心中紧张,要是就此让司马重华看出来,他要怎么办?可是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必须一条路走到黑。
这时候阮胥飞忽然站起身来,道:“这厅堂内空气有些沉闷,本王出去走走。”
宗政明珠忙道:“可否也让我同行呢,不过王爷还莫要嫌弃我行动缓慢才好。”
阮胥飞一笑道:“怎么会。”二人竟是同时走出了灵堂,去散步了。司马重华心中更觉得有些诡异,心中一动,想要去司马诚的房间再看一看,便起身要走。
司马舜华反而一急,问道:“你要去哪里?”
司马重华冷笑道:“怎么,你不用向我汇报,我却是要一一向你汇报吗?”他这话可是利用了司马舜华之前的话堵司马舜华。
司马重华离开了灵王,便往司马诚原本的居所空明苑而去。司马舜华心中可没有忘记此前司马重华与阮胥飞说的那句话,在灵堂前有些坐不住,视线掠过那棺木,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冷颤。
“司马大人。”
司马舜华刚出回廊,见一有些眼熟的男人,眼前人可不是原本一直跟在宗政明珠身边的那个侍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450 你们都被她迷惑了
君儿俯身给司马重华见了一个礼司马重华身子一凛打量着突然出现的人这人不是应该寸步不离地跟着宗政明珠照料他才是吗而他又想此刻自己要去做的事情便对来人多了一丝警惕此前便不知道宗政明珠一直在此的意图看来这人应该是要来告诉他什么才是司马大人不用心慌还请到一个隐蔽一些的场所听小人几句话吧我们家少爷有话想要让小人告诉你司马重华心道果然如此一看左右这走廊四周应该没有什么人若是自己到了一处太过僻静的地方这人想要对自己的不利的话可不好概因司马诚死的突然他也对人多了一丝防范君儿似是看出了司马重华所想便只稍稍凑近司马重华道:若是司马大人有所顾忌的话那小人便在这里说吧请司马大人暂且靠近听小人几句司马重华想了想到底对于宗政明珠要对自己说什么太过在意便点了点头靠近了一些君儿在司马重华耳旁低语道:我家少爷是想要让司马大人知晓晋国公之死的真相司马重华身子一震猛地睁大眼睛君儿继而道:此前想必您也多有怀疑我家少爷也因此一直都在多方查证却奈何没有什么证据若是司马大人相信便暂且听几句若是不相信那便听过就算了吧司马重华目光微动有些犹豫沉声懂啊:你先说说看吧我们少爷专门调查过之前晋国公在外的那位女人似是永夜坊的官妓在沐王爷的宴席上相识司马重华回想一二虽然并不清楚情况似是真的有这样一个女子存在不过就算是自己的娘亲还是张姨娘都好只是在没有人的时候说几句酸话却是不敢多嘴多舌这事情应该是被禁口的不过该人似是早就死了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病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那个女人名字叫做雨铃霖原本却也不是在奉昌的而是在江南一边的一个坊间虽说原本就是获罪人家的孩子但是却是被改了名姓还有籍贯她的身份都是被换了样子的你要说一些什么司马重华虽然知道这人再说的自然与司马诚的死因有些关系可是这样拖拖拉拉指不上重点可不好君儿抱歉一笑道:司马大人莫要心急不说清楚此人恐怕大人也会有所怀疑我家少爷令人下了江南查探之后发现此人竟是被一个**岁的孩童给买了下来之后又辗转跟着那孩童到了临海临海
不错就是临海便是那位端王妃此前居住了七年的地方司马重华冷笑起来道:你不要说那**岁的孩童就是千秋那也太过荒谬了一些先不说那时候千秋还不过**岁更甚者千秋就算是之前被晋国公府逐出了门庭可身份摆在那里那时候早已是一个县主的身份怎么可能自甘堕落与一个妓女混在一处君儿掩口司马重华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你若是要说这些无聊的事情就算了**岁的孩童也是能做很多的事情的司马大人不妨好好想一想不管怎么说端王妃似是从很早以前开始就不像是一个孩子吧从她将自己的亲娘嫁出去开始还有跟江南一些商会的事情还有碧落斋的事情那时候那位端王妃也不过才几岁司马重华心头一震被君儿这么一提醒似是一直以来千秋所做的事情都不是能够用平常的眼光来理解的一个孩子能够做的事情还有很早以前的那个预言之前还有人说千秋是一个妖怪的司马重华越想似是越不对劲道:你有什么证据那位官妓的话还是有证据的就算是端王妃做得再隐蔽可到底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总是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的我们这边也是费心思查了很久的司马重华心道若是那雨铃霖是千秋故意安排在司马诚身边的话那当时不过十二岁的孩子是打着什么心思呢然而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那官妓却是意外死在了外头的宅子里虽然有传闻说是因为当时的康成伯与晋国公抢夺之故康成伯恼羞成怒将那女人给杀了可是我们查过当时康成伯虽然有这个想法却是并未得手而相对的为何不能说是因为端王妃达到了目的而要杀人灭口呢杀人灭口司马重华已经不自觉地顺着君儿的想法而想下去某种意义上却是在不断地靠近真相司马重华想着当时千秋是完成了什么呢对了……也正是那之后不久司马诚的眼睛似是出了一些问题再之后……
司马重华如此想着发现很多事情竟是能够对上了按照当初对于司马诚的态度她真的可能会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此毒手吗是那个女人的话……是千秋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司马重华吐出一口浊气想到当年司马诚松口让她回司马家的时候她是如何地倔强决绝也从来对于司马诚无所顾忌她有将她当做亲生父亲看待过吗司马重华攥紧了拳头君儿心道他话说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了余下的事情并不是他要做的司马重华忽而快步朝着空明苑而去那里的灯火并不明亮因为死了主人的原因显得有些阴暗司马重华放慢了脚步感觉到这里的气氛竟是有些沉重而与此同时阮胥飞正在思考这会儿宗政明珠跟着他的意图若说是这人想要继续与他谈话的话是为了什么呢阮胥飞再看坐在轮椅上的宗政明珠一眼这人虽然能走但是走路对他来说似是也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情而他不辞辛苦地跟着他不可能没有理由他要看着他难道说他要背着他做什么事情不能让他知道的事情的话是什么事情呢阮胥飞一边应付这宗政明珠一边想着宗政明珠心道这会儿君儿应该已经说完了吧便对着阮胥飞笑得更为灿烂阮胥飞忽然觉得宗政明珠有些不对劲是的原本的话身边的那位侍者应该是寸步不离地跟着这名孱弱的少爷的可是这会儿却不在阮胥飞暗自恼恨自己竟然忽略了明显的事情不禁面色沉了下来看来你已经想明白了呢宗政明珠似是并没有继续要与阮胥飞兜圈子的意思我想你也不会一直都想不明白只是时间上的早晚而已他去做什么了
只是去告诉一些不知情的人一些事情而已宗政明珠淡淡道什么事情阮胥飞问道
宗政明珠看着阮胥飞忽然有些感叹地说道:胥飞你为何会如此迷恋那个女人呢你也好叶惜京也好似是都被她迷惑了呢这语气让阮胥飞一愣雪地里宗政明珠的侧脸柔和许多他坐在轮椅上身形瘦削仿佛依旧是那个令人有些同情的少年他们都是一起长大的人不管是宗政明珠还是叶惜京在十年前都还在一起饮酒作诗对弈长谈而后却是因为之后种种家族利益或者其他各自走上不同的道路本王从来都不曾让人迷惑过阮胥飞坚定道宗政明珠抬头低声笑了起来每个人似是都会有一种很想要好好说话的时候不是声嘶力竭的呐喊不是暴戾的咆哮也不是冷嘲热讽就好像是停下来回味一锅已经冷掉了美味却停留在记忆中的粥而已若不是迷惑为何会为了她而放走叶惜京呢那晚上不管怎么说原本的你是不可能会犯下这种错误的就是因为叶惜京走了才会变成如今这局面吧我倒是想听一听你的辩解呢阮胥飞忽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此前很多人或多或少都计较过这个问题却是从来没有人像是现在的宗政明珠这样问出口是他一手促成了这样的局面原本都算计得完美无缺的叶惜京不可能走得出奉昌可是他却依旧活着离开了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他算得还不够还是没有估算清楚他对她的在意若是那个时候不顾千秋直接让人一拥而上杀了叶惜京的话就不可能失手的可是他却在那一刻错愕了然而对自己对千秋无比的愤怒这愤怒让他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即便事后立刻反应过来让人继续追杀却已经来不及了宗政明珠凝视着那张脸阮胥飞只是站在雪地里僵直着身体他是在虔诚地认错怎么可能呢本王从来不曾被谁迷惑阮胥飞再此笃定地说道宗政明珠你以为不过是这些言语就能够动摇本王吗451 尹雪鹿的选择
千秋听闻刘四的通报,点了点头,并没有过多在意,想来阮胥飞的想法应该是没有错的…因为白日里定慧公主将福生接走去她那儿里住两天,这会儿东苑有些冷清。千秋让小黛弄一些热水来洗个身子早点歇下算了,她的腰酸得很,此刻倒是很想念每晚阮胥飞的按压。
舒服地洗完了澡,这边小黛有些不悦地进来,千秋笑着问了一声怎么了,小黛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位尹三小姐这么晚了突然过来,说是想要见小姐,虽然说看着天真可爱,可是怎么觉得有些不懂事呢。”
千秋穿了外衣,心道那尹雪鹿也并不是一个任性的姑娘才是,是不是担心因为司马诚的死而有什么变故呢?小姑娘的心思缺乏安全感,想到什么做什么,虽然说是有些不懂事,但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事,其实离睡还有些早,阮胥飞都没有回来,就在花厅见一见倒是无妨。
这么想着,千秋换了一身衣衫,让景珍先去招呼尹雪鹿。
这头被景珍带到了花厅的尹雪鹿心头忐忑,只挨着椅子坐了一点点,景珍给端了茶来也愣愣地喝了。景珍是知晓这女孩子大抵是星少爷未来的妻室的,便微微一笑,好让尹雪鹿莫要太过紧张。然而尹雪鹿看见景珍的那笑容似是更加紧张,也没有吹一吹滚烫的茶直接就这么喝了,结果手忙脚乱之间便打翻了一杯。
千秋正好从内堂出来,瞧见这一幕,忙问:“可有伤着哪里?”
尹雪鹿见了千秋,吓了一跳,道:“没有……我没有。”刚才沸水溅了她的手背,烫得起了红印,尹雪鹿却是直觉地将手往背后一藏。这动作逗得千秋笑了起来,道:“藏着做什么,景珍。去弄一些伤药来,看来雪鹿姑娘是伤到了。”
尹雪鹿手一抖,就着千秋的手重新落座,定了定心神重新看向千秋道:“王妃是要休息了吧?”
“其实还是有些早的。就是不知道你这会儿怎么会过来?”千秋说道,若是因为担心司马星的话,倒是不必,司马星既然已经下了决心,那不过是早晚问题,若是不放心先定亲倒是也无妨,尹雪鹿年纪还小。一年两年还等得起。
千秋这会儿笑话自己倒是越来越习惯按照这个时代的标准来考虑问题了,见尹雪鹿所以故意躲着手,待景珍经伤药拿过来了,便顺手接过,打算亲自给她上药。
尹雪鹿的手背千秋抓着,千秋给吹了吹,道:“痛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倒是像一个调皮丫头了。”
尹雪鹿垂下眼睑,眼圈微红。千秋瞧了怎么像是要哭的模样,不过这一双鹿眼哭起来倒是惹人怜爱,想必司马星会喜欢的。
千秋小心翼翼地将药给她上好了。便用锦帕将伤处包扎了,道:“行了,小心不要碰到,这伤不是什么大问题。”自从养了一个女儿之后,这些个小问题处理起来倒是很顺手了。
尹雪鹿看了看那被千秋仔细呵护了的手,道:“王妃姐姐对人都这么好吗?”
千秋微愣,说她坏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说她好的人却着实不多。千秋道:“我同你这么大的时候呢,倒是被人戳着骂呢。”千秋想起来赵寅初当年的一番呵斥,没有了他。如今赵明初不是还好好的吗?谁离开了谁不能活呢,伤痛也只是暂时的,如今玉琼公主为他生下一个儿子,北方天空辽阔,任由他发挥才能,除了没有她之外。他已经得到了一切他想要的了吧。
“怎么会呢。”尹雪鹿声音竟是替千秋委屈,千秋好笑道:“怎么不会,不过啊,这世人对于失败者都是很苛责的,对胜利者都是异常的宽容,因为如今我是端王妃,所以不是谁都能给我脸色看了。”
尹雪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千秋看着这小姑娘,道:“你若是为了阿星的事情,不用担心,虽然可能会因为守孝的事情不能很快成亲了,倒是可以先定亲了,男人啊有时候看着对别的事情都能很细心,可有时候却对于自己的女人很粗心大意。”
尹雪鹿静静听千秋说着话,千秋的口吻像是自己的姐姐,又像是自己的母亲,历来不太喜欢听母亲和姐姐说教的尹雪鹿竟是默默记下了千秋的话。
尹雪鹿心中酸涩,左右为难,道:“王妃姐姐,以前也和司马公子如此好吗?”
她那司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