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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准备入睡,却闻到了一丝在睡梦中不断萦绕在她心中的气味,那熟悉到令她心痛的气味。
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转头看向层层叠叠的帷幔。
帷幔外那模糊的身影此刻却让她泪水不由的落了下来,虽然相隔如此的远,却似乎两人近在咫尺,想起的那’不离不弃’四个字,心里不断的绞痛,明明才分开几天,却犹如几十年般,这样的感知让她彷徨了,仅仅这样就受不了,那以后真正离开了怎么办,她能感觉到他的痛苦,她真的后悔了,很后悔当初的答应,不该答应那荒唐的要求,不应该为自己想驱赶寂寞而去尝试那她从来都不想去碰触的爱情,太多的不应该了。
两个人就这样隔着层层叠叠的帷幔遥望着,静静的凝视着对方。
“妍儿~”低低的叹息带着满怀的爱恋和痛苦的挣扎轻轻响起。
这一声直接敲进冰妍心里最深处,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掀开层层的帷幔跑了出去,毫不犹豫的奔入那日日夜夜思念的怀抱,这一刻让她贪婪的拥有吧,本以为可以放开,却还是抵不过他的一个眼神,一声叹息,小洛,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紧紧的抱着那娇小柔软的身躯,白昊文苍白的嘴角缓缓的勾起,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着两个人的心跳,掩去眼角那滴清亮的泪珠。
微微抬起头,手轻轻的爬上那明显消瘦的脸颊,心疼自心中溢出,抚着那带着青色的眼眶,垫脚,薄如落蝶的吻轻轻的落在那眼睛上,也吻去那眼角的小泪珠,带着苦涩。
“我不是说过不要折磨自己的身体吗?”为什么你要这样呢?这样让我怎么放心呢。
白昊文轻轻握住那轻抚着脸的小手,轻轻摩擦着脸颊,带着眷恋,“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我会陪着你到最后一刻,永生永世不放手,你永远在这里。”两只手沿着脸颊慢慢的划到心口。
眼泪再次滑落,我何德何能呢?
大殿里,此刻却是压抑一片,就连守在外面的侍卫都感觉有些气闷,手脚僵硬,可想而知那门里面的情况了。
段殷天阴霾着脸,瞪着一脸阴沉的段殷凌,这个时候放开朝政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白昊文,难道白昊文就真的比他这个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还重要,看着他甩过来的奏折和密信,眉头高高皱起。
那件事他知道他会反对,却没想到他会反对得如此彻底,问也没有问过他就下令撤兵。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皇帝了。”冷言中带着熊熊的怒火。
段殷凌冷冷一笑,“皇上?身为天子,一国之君,没有一言九鼎,背信弃义也就罢了,却还恩将仇报,又为了一己之私陷全国人民以致天下人民于水火之中,皇兄,你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陌生如此自私呢。”
“你的意思是朕不配做这个皇帝了,还是后悔把皇位给朕了,不要忘了,这皇位是谁硬塞的,以为朕稀罕这皇位么?朕已经失去太多了,如今想争取所爱的人,又错在哪里?恩将仇报,白家的恩怨是父王的错,十几年的宠爱他已经赎罪了,为什么还要朕牺牲自己的幸福来成全,为了他是赎罪,朕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父爱,难道现在还要为这别人的罪而献出自己所爱的人,难道想让朕也用一生来赎这莫名其妙硬加的罪吗,那朕呢,谁来向朕赎罪。”段殷天几乎都是吼出来的,一步一步的逼近段殷凌,他不甘心,上辈子的恩怨为什么要他来偿还,他也是无辜的,他只是追求自己所爱有什么不对。
看着段殷天眼中满满的不甘和伤痛与怨恨,段殷凌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说得也没错,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呢,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想,“皇兄,我知道你的苦处,但是就这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放开好不好,这一次后就再不相欠了。”虽然很残忍很不公平,但是他不能让他再错下去,谁都看得出那两个人是真心相爱的,硬拆散他们最后谁都会痛苦,他虽不知道爱情,但是那样的痛苦应该是直达内心深处,狠狠的烙印下去吧。
段殷凌的话明显让段殷天大爆发了,死死的揪住他的衣领,“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向着他,别忘了我才是你的兄弟,父王为了他忽视我们,现在你为了他也要来和我作对吗,就连唯一心爱的女人也要为了他对我冷眼相向,怨恨无终,为什么,我到底对不起你们什么?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放手的,至于战争,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好好壮大国家吗,那就如你所愿,我绝对会站在世界顶端,而她,我不会让给任何人,不要逼我下狠招。”说完甩开段殷凌,阴沉着脸打开大门甩袖走了出去。
看着那似乎萧条的背影,段殷凌无奈的闭上眼睛难道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当冰妍醒来时床榻空空如也,让她疑惑昨夜是否只是梦一场,嘴角轻轻勾起一抹自嘲。
接下来两天她也没有心情再去关心那案子,只是在园子里,段殷天也突然把她禁足,她知道是因为他不想她去见段殷凌吧,这也让她肯定段殷凌这次来是为了昊文,有兄弟如此,她也为他高兴,而段殷天这两天也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她倒是乐得轻松,倒是每晚都似乎梦到了昊文的到来,虽然知道那可能不是梦,但是她就要把那归位梦,当成梦,她真的很累了。现在唯一想的就快点离开,离开这里回去,好久没有见到小洛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小黑和小白也没有消息,大概是在忙着帮她离开吧,真的很希望快点离开啊。
“娘娘,娘娘,不好了?”
慵懒的抬抬眼,看着越来越莽撞的泪儿,“又怎么了?”
“娘娘,奴婢刚刚不小心听到在地牢中那个宫女昨夜被下毒了,而丽妃和惠妃却失踪,说是畏罪潜逃。”
“什么?那现在情况怎么样?”听着这惊爆的消息,冰妍一愣。
“皇上已经下令抓拿张萧二妃了,不过那宫女好像没有死,听说皇上身边有江湖上的神医,救活的那宫女,而且还吧她的疯病治好,现在正昏迷着,明天皇上就会过去审问。”
治好疯病?神医?听到这里冰妍倒是平息了下惊诧,因为那宫女根本就没有疯病啊,难道这是皇帝的陷阱吗,想引出那个凶手?嗯,看来有必要走一趟了,毕竟这件事本就交自己查嘛,“皇上在哪?”
“啊?哦,在大殿,早上送走凌王爷后就在大殿没有出来。”
“我们去大殿。”
【195。孩子,没了?】
昏暗的地牢中,寂静得可怕。
一个小小的身影带着几个身影晃过,没一会外面的侍卫都昏倒,铁门缓缓的被打开。
留下两个人换好侍卫服装在外面站岗,其他的都窜了进去,似乎在寻找什么?
不难看出是五个人,前面带领的是一个比较娇小的身影,都是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让人看不清。
一路上把守的侍卫和牢头都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一刀封侯,可以看出都是些高手。
轻车熟路的走到一处铁门,直接砍开铁链打开大门,看着牢中那昏睡着的女孩,示意后面的人马上解决那个女孩……
而在冰妍的寝宫中,几条黑影也随着而遁入,一路上那些守卫的太监丫鬟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全被捂住嘴巴一刀封侯,轻车熟路的推开寝宫的大门,小心的走进去,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任何响声,可想而知都是些高手。
看着帷幔后面床上沉睡的人儿,几个黑衣人打了个眼色,慢慢的靠近,白森森的刀闪着银色的冷光,伴着冷月的光芒,更显冷然。
似乎感觉到黑影笼罩,床上的人儿轻轻睁开眼睛,却看到了站在床旁的几个人,瞬间瞪大了眼睛,嘴还没有张开已经被点住哑穴,而脖子上也出现了一条血痕……
轻风吹过帷幔,听到外面响起的抓拿刺客保护皇后娘娘的声音,几个黑影急忙窜出去,没一会外面已经叫声兵刃交错,而寝宫里,黄色的被单已经被染红,女孩瞪大的眼睛失去了光芒和焦距,可里面却是满满的惊恐……
地牢里,对着那地上的小宫女扎了几刀后,带头稍微娇小的身影看着窗外出现的信号弹,嘴角得逞的勾起,皇后,哼,到九泉之下去做你的皇后吧,到时候看阎王肯不肯,想你这有恶毒的女人估计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赵家一门几百人口的冤案,你生生世世都逃不过。馨心姐,妹妹已经给你报仇了,那个女人死有余辜,赵家的案妹妹会继续查,等到水落石出的时候你还是皇后,没有人能动摇得你的。
“撤。”若那狗皇帝不是馨心姐所爱的,她也想一刀结果了他,昏君。
转身走出牢门,可是在看到外面的情况却哑然了,瞪大着眼睛看着那突然的阵仗,本来留在外面的四个人都被点了穴丢在地上,而密密麻麻的御林军已经把地牢塞满,脑中闪过一点,心中不由一跳,糟了,中计!
“由我们掩护,小姐找机会走。”几个黑衣人忙挡在她面前,虎视眈眈的看着那些或刀或箭的御林军。
“看来这次的时间牵扯还真是不简单啊。”幕寻枫缓缓的从御林军后面走到前面和那些黑衣人对视着,今晚守株待兔的收获还是颇丰的,敢伤害她的人,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
“上”轻柔的声音却带着不符合的阴沉,令一下那几个黑衣人就冲过去和御林军打起来。瞬间地牢里刀光剑影不断。
冰妍和段殷天站在地牢口,虽然她想知道凶手是谁,但是她不想再亲眼见证杀戮,她知道今晚又必定会见血,而今天开始又要有不少人命或无辜或死有余辜,反正生命都会流逝,这就是权力下的代价。闭上眼睛,尽量分散注意力,不想去听,不管见过多少次还是无法去适应那平凡的杀戮。
看着月下有些苍白的脸,段殷天明白她的心情,宽大的手掌轻轻的附在她耳朵上,暂时阻隔掉一些声音,感受到那身体的轻颤,心中划过心疼和落寞,这样的黑暗真的不适合她这种生长在阳光下的人,这样留下她让她参与其中真的错了吗?又一次,心中挣扎起来。
没一会里面的声音停止了,传来幕寻枫的通报声。
段殷天放下手,却紧紧拉着她的手,转身走进地牢。
整个地牢里已经不是开始的腐臭味,所有的味道都被浓郁的血腥味盖住。冰妍脸色越发苍白,这一刻她很想吐,有些后悔跟着来了,什么时候她也变得那么铁石心肠了,竟然把这些当初了看戏……
还没见到什么,段殷天却突然捂住她的眼睛,在她还没回神之际揽着她走出地牢,“把犯人带出来。”
冰妍没有挣扎,他明白段殷天的做法,第一次为他的体贴而感到。
走出地牢,顿时空气也变得通畅多了。
没一会,幕寻枫也走了出来,后面是那些御林军,还押着两个黑衣人。
看着被压出来的黑衣人,那庐山真面目对冰妍来说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反而有些了然了,“果然是你啊。”
相反那个黑衣人在看到冰妍后本倔强视死如归的眼眸顿时充满着惊讶和不甘,“你怎么在这里,为什么还没有死,不可能,明明……”明明接到信号的,难道……“又是你们的计谋,哈哈,我还真是低估了你啊。”
冰妍阻止段殷天说话,眼眸无波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徐贵妃,看着那眼睛里的恨意很疑惑,“我不明白,我到底有什么地方让你这么恨我,硬要除掉我,难道就因为我出身低下却罢着皇后的位置吗?难道仅仅就因为嫉妒。”
“嫉妒?哈哈,游冰倩,你实在脸皮厚得可以,太没有自知之明了,想让本小姐嫉妒,你还没有这个资格,就算披上凤凰的郁闷,你还是一只乌鸦,贱人~”
啪~声音未落幕寻枫巴掌就已经甩下了,他才顾不上什么场合或君王呢,敢骂她~如果不是现在留着还有用他早就一刀结果了她。
冰妍倒没感觉这么怪异,倒是段殷天,冷眸斜睨着一脸冷然散发着杀气的幕寻枫,似乎想到什么,眼中越发冰冷,搂着冰妍的腰也越发紧。
没有去感觉其他,冰妍只是皱着眉看着徐贵妃,“既然不是嫉妒,那你为什么要杀我,谋害皇后的罪名可不小,难道你就不怕连累家人吗?”知道结果后她倒是出奇的冷静。
徐贵妃抬起头,也不顾被幕寻枫一巴掌打出来的血丝,扯起嘴角就是冷笑连连,带着嘲讽,“皇后?你还真自以为自己是皇后,你不配,能做皇后iud永远都只有赵馨心,只有她才有这个资格,你这个狐狸精有什么资格,你们这些贱女人就只会夺人所爱。”幕寻枫即将要下去的巴掌让冰妍眼疾手快的阻止了,“枫,不要打断。”
不满的皱起眉,幕寻枫冷冷的瞪着徐贵妃,突然感到受伤的温度,似乎想到什么,忙收回手,眼睛没敢对上冰妍,却无意中对上了段殷天凌厉带着警告的眼眸,顿时慢慢的渐生火花。
徐贵妃不屑的哼了一声,“还真是到哪里都有护花使者,看不出你的狐媚技术已经有那么好,到处有人出头,是不是你的床上功夫了得~”
“你再敢多说废话,朕马上让你见阎王。”段殷天冷冷的抽搐剑,架在徐贵妃肩上,这个女人真的不可饶恕,如果不是估计到她背后的势力,绝不会还在这里废话。
“哈哈哈,段殷天,你这个昏君,她到底有哪里好了,为了她你抛弃一心爱你的馨心姐,因为她你把赵家灭门,你是非不分,真为馨心姐不值,你若要杀便杀吧,游冰倩,总有一天你会有报应的,你一身的罪孽就算生生世世都赎不了,哦,不,该说你已经有报应了,你那流掉的孩子就是报应,他无辜的替你赎罪~啊~”徐贵妃有些疯狂的话还没说完,段殷天的剑已经利落的划过她的肩膀,瞬间手臂带着血脱离了她的身体。
而幕寻枫脸色也是阴沉,不过更多的是担心的看向一脸顿时变得有些迷茫的冰妍。
冰妍后退了一步,有些迷惑,拉开段殷天的剑,死死的瞪着瞪着眼睛虽然气若游丝却满眼快意的徐贵妃,“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孩子?”
“没什么,她发疯的话不用相信,现在事情明白了,这里交给朕,你先回去休息。”段殷天拉着冰妍,给幕寻枫打了个眼色。
幕寻枫也有些焦急了,会意的走向冰妍。
看着两个人怪异的举动,冰妍心中划过一丝不安,“别过来,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为什么要打断她?”
“冰妍~”
“我要听她说。我最讨厌欺骗,别让我讨厌你们。”冷冷的看着两个人,也不顾他们的阻止,慢慢走向徐贵妃,“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若你敢胡说什么朕即刻将徐家满门抄斩”看到已经无法阻止冰妍,段殷天只好警告徐贵妃,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也不是他们所料的。
“闭嘴”他们越发这样冰妍就越不安,果然有她不知道的。
至于徐贵妃,在听到冰妍的话和段殷天的话后,硬忍着痛楚,抬起眼眸恨恨的看向他们,突然再次大笑起来,“段殷天,你还真是护她护到入骨了,为了隐瞒她孩子因为中毒而流掉,竟然不惜杀掉开国大将,你这个昏君早晚也会有报应的,游冰倩,虽然当时没有毒死你,但是能带走你的骨肉也不错,让你知道痛失骨肉的痛苦,哈哈哈,报应啊报应。”
徐贵妃再说什么冰妍已经无法听到了,现在的她满脑子都是孩子,骨肉,耳边一直萦绕着流产~
【196。命中注定】
看着冰妍失魂落魄的神情,幕寻枫本想上去安慰,却最终还是慢了一步,段殷天已经走过去。
只是在段殷天快接近冰妍时,一直跪在地上的徐贵妃却突然甩开一旁的侍卫,顺便抽出刀忍着痛楚把刀环山冰妍的脖颈,“别过来,不然我杀了她。”
“若你敢伤她分毫,朕定将徐家连诛九族。”心头狠狠一震,段殷天红了眼,浑身都是暴虐的气息,眼睛死死的对上徐贵妃,那散着冷光的剑和冰妍惨白的脸比起来尤为刺眼。
幕寻枫的剑也在同一时刻出鞘,那狰狞的脸和刀下失神的女孩让他的心瞬间揪在一起无法呼吸,也不敢呼吸,就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徐贵妃看着那紧张的两个人,嘴角的嘲讽越发深,刀也更紧一些,瞬间白皙的脖子上就出现了血珠,只是冰妍却似乎没有了任何感觉,眼神带着些空洞和呆滞,苍白的嘴不断的低喃着。
“住手。”看到那血色,两个人瞳孔一阵紧缩,感觉呼吸都发疼了。那红色如割如心里。
“呵呵,自古帝王无情,没想到你段殷天今天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紧张到如此地步,以为皇帝就可以随便杀戮吗,连诛九族,说得好听,现在这个时候你还离得开徐家的兵力吗,哼,父亲会找到证据证明赵家的无辜,今晚,这个贱人无论如何都不能留。”
“不要~”看着冰妍那白皙的脖子上流下的血丝,两个人心中满是惊恐。
脖子上的痛楚让冰妍找回了一丝神志,闷哼了一声,感觉到脖子上粘腻的感觉有些呼吸不顺畅,耳边是段殷天和幕寻枫惊恐的叫声还有徐贵妃的笑声,头有些眩晕,只是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被带出去却撞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只是这个怀抱此刻对她来说更多是心痛,孩子两个字再次萦绕耳旁。
白昊文没有再看地上的尸体,只是撕下衣服忙捂住那流血的脖子,手上还有些颤抖,狠狠的瞪向段殷天和幕寻枫,若不是他来得及时,那现在……他都不敢想了,还好处理好那边就赶过来了。
冰妍缓缓的抬起头,冰冷的手死死的揪住他胸前的衣服,也不顾脖子上的痛楚,“我流产了?我什么时候怀孕的。”
白昊文手上一顿,身体瞬间僵硬,眼睛对上冰妍满含痛楚和乞求的目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着白昊文眼里那抹沉痛和僵硬的身体,冰妍面如死灰,虚弱的扯开一丝微笑,血丝慢慢的从口中溢出,眼前只剩下黑暗……
耳边隐隐约约的听到慌乱和暴怒的声音,还有争执的声音,可是她已经无力睁开眼睛,也不想睁开眼睛,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昊文,她竟然怀了他的孩子,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是悲是喜,但是有一个感觉是最真实的,那就是失去骨肉的悲痛和心伤,记得沐云曾问过以后会不会有孩子的问题,难道她们都知道了吗,难道最终被瞒的就只有她这个当事人?她果然不是一个做母亲的料,可是如果那个孩子现在还安在,那她该如何办?说不清心中那抹希翼,也许她会为那个孩子而留下吧,这些日子已经让她慢慢意识到自己的心和抉择,一直在选择的边缘,若有孩子她大概会有一个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