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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余的兵力早已散在各处,一时聚集,谈何容易。
更何况去年的时候,他还大肆动用过一次。
屏息隐与大营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才听得脚步声以及说话声远远传来。
“你们得时时刻刻盯紧点,粮草被烧,定然有诈,一定是有人混入了我们军营!”沉稳有力,威气十足,这是赫连绝的声音。
“是是,将军,末将一定加派人手巡夜,势必要将这内贼寻出来!”这听着明显是部下的声音。
只听得有脚步声逐渐远去,紧随的,是掀帐入内的声音,以及一人的脚步声。
萧凤鸣听得仔细,那人才一入内他急忙一个闪身,寒剑出鞘,直刺那人胸口而去!
赫连绝也极敏锐,刀光一闪之时,他已觉出异样,一个闪身便跳出一米开外,他冷冷的看向紧随而至的萧凤鸣沉声道:“好大的胆子,原来竟是藏在本将军的内室!”
萧凤鸣却懒得理他,直接朝他挥剑而去。
夜很暗,只听得刺耳的利器相撞声,以及刺眼的火花不是映出二人的轮廓。
“是你?”二人曾经在陌城交过手,赫连绝一直难逢对手,对他的武功路数记得极其清楚,“却原来堂堂东离王爷竟也会做这偷鸡摸狗之事!”
“是么?那你南漠太子又如何?只身潜入京城又有何目的?”二人擦剑而过,萧凤鸣也同样淡然出声。
闻言,赫连绝眸色一闪轻笑道:“怪不得你们迫不及待,却原来是太子的行踪被你们察觉了!不过只身闯入我军营,你是不是太小看了我南漠大军?”
一剑而过,他猛然退后一步,也就在这时四面八方大片的侍卫涌身而来,萧凤鸣眸光一瞥,已快速闪身近了赫连绝身前:“小不小看,打过才知道!”
他勾了唇,极快的出手相击,动作也随着他移步的速度愈发狠厉起来,几乎招招毙命!
二人一来一回十几个回合过去,赫连绝并没有占到一分便宜,不由得勾了唇角道:“看来,本将军倒是小看了你,不过今夜我势必要让你有来无回!”
他身形一转,立于他身后的侍卫急忙一哄而上,加入战斗。因了大量侍卫的加入,萧凤鸣的动作逐渐吃力,可是也就是在这时,远处急急忙忙跑来了个侍卫,一看清眼前的局势,他急急忙忙的对着赫连绝喊道:“将军,不好了,东离大军渡了淮江偷袭而来,我军眼看着就要抵挡不住了!”
“什么?废物!”
赫连绝一个咒骂,及时的抽身而出,他对着众人道:“万不可让他逃脱,便快速吩咐人将救火的将士全部找来:“别管什么活不活了,我们的后头是南漠,总不至于断了我们粮草,眼下最重要的是我们打赢这场仗!”
他这一去,萧凤鸣可算是轻松了很多,只是奈何赫连绝显然太过自信,他留下来的人少说也有一千,若是当真要抽身而出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带领大队人马迎上东离大军,待目光落到为首之人一身银白铠甲上时,赫连绝眯起了眼睛:“看来你们东离这次果然是等不及了,居然劳驾东离皇上亲自领兵,若是能取得你的首级敬献我皇,真是本将军之幸事!”
“想要朕的首级,那得看你有没有那个命!”龙飞尘同样眯了眼,一身银白铠甲在淡淡的月光下闪闪发亮。
“那便让我们拭目以待!……弓箭手准备,放箭!”赫连绝伸手一挥,漫天箭支冲天而来,龙飞尘急忙退后,所有盾牌在前堆叠成一排高山成功的阻挡了大半攻势。
也就在这时,东离这边的弓箭手也开始出兵准备,龙飞尘一声令下,密密麻麻的箭支破空而来,直入敌军而去。
双方的羽箭遍布空中密密麻麻,似连月亮的光芒也遮了去,也就在这时,赫连绝又是一个挥手,骑兵在盾牌的护佑下跃然而上,在无数马儿嘶鸣的同时却也成功摧毁了东离用盾牌叠起的高山,破了阵势。
听着耳畔惨叫声不绝于耳,龙飞尘眸色愈发的深沉,他知道,自己到底还是小瞧了南漠大军,也小瞧了赫连绝这位常胜将军。
“擒贼先擒王!”他低低与身侧此次领兵的副将一声令下,同时取了弓箭对准位于高头大马上的赫连绝,拉了个满月。
也就在他取箭的同时,身侧的两名副将一身怒喝,呼啸而去。
对面的赫连绝却在这刻诡异的笑了笑。
擒贼先擒王?
他早看破了龙飞尘的意图,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勾起的唇角。
探手入怀,他掏出一把黑色铁器,漫天火光中,他的笑容停在唇角透着三分诡异气氛冷厉。
东离皇帝,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砰”的一声,也就是在赫连绝掏出手枪的一刹那;龙飞尘的脸色已经变了;他不会忘记当日水慕儿掏出这东西时;那是怎样的威力。
可是,当他意识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
右肩一阵锥心的痛,巨大的冲力猛的将他从马上拽了下来,手中未射出的弓箭也在那一刻失了支撑跌落地上。
“皇上?护驾!护驾!”
龙飞尘倒下马的一刹那,东离军心打乱。眼瞧着这一幕,赫连绝缓缓勾起了唇角。
划过一整个月的时间,他抓了全国最厉害的能工巧匠研究这个玩意,再加上从太子身上取出的那个小东西,更是大大的减轻了难度。
他将他们关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不眠不休的研制,这才终于做出一枚不算一样,但也勉强能用的小东西,然后他东离皇帝便是第一个试验品!
一声枪响划破天际,萧凤鸣猛然一震,他听得隐隐约约似有“护驾”的声音传来,心下按道一声不好,便快速抽身飞离而去!
飞身而出的时候,不知是谁的剑划到他后背,分外的痛,但他却顾不得这些,从南漠大军身后闯入,他一眼便看中了笑得一脸诡异的赫连绝。
心思隐隐移动,他快速夺了一个南漠兵的弓箭,搭了一个满月。
指尖一松,那箭便穿过重重空隙直奔赫连绝而去。
第一卷结局篇(中)
有破空的惊叫声而来;与东离杂乱的声音混在一起;场面分外混乱。
赫连绝一受伤,南漠立刻军心打乱,萧凤鸣趁了这个时机快速的入了东离大军队伍中:“尔等听令,南漠大将赫连绝已被我射伤,一部分人带皇上回营,一部分人,随我乘胜追击!”
被他一声喝,众人不由得看向他。几名副将立刻认出他的身份,惊呼道:“是瑾王!”
“对啊,是瑾王!”
人群骤然安静下来,恍若在瞬间士气大振!
“儿郎们,听瑾王命令,我们冲啊!”
大军往南漠队伍压去,黑压压一片,在淡淡月光的照耀下场面分外浩大。
“撤,快撤!”不知是谁喊了声,南漠大军随即在这时快速撤离。
本来就因了主将受伤,士气大创,众人就只等着撤离的命令了。眼下听到一声“撤”,众人立即四处乱窜,场面愈发混乱。
而东离大军便在这时占了心机,一举俘获了好些南漠士兵,余下的一部分护着赫连绝逃跑的,萧凤鸣倒是没有下令再追。
穷寇莫追,更何况是一群忠心耿耿护佑赫连绝的人,若是强硬追下去,狗急了跳墙,到时候反而得不偿失。
“王爷,不好了,淮江涨水了,水流太急,好几个人冲入江里……我们根本过不去……”
有侍卫过来禀告,萧凤鸣这才惊觉,不知何时月亮早躲进了云层,而天空此刻竟也下起雨来。
他抬头往远处瞧去,只见前头黑压压一片,只怕是前头下雨惹得水势大涨,这才弄得水流湍急。
不好,皇兄!
他吩咐过前面的人带皇上先走的!
心下猛然一惊,萧凤鸣急忙打马往淮江方向飞奔而去。
人未至江口,雨势一惊大了起来,豆大的雨点落在身上,浸湿了伤口,遍身都疼。但他顾不得这些,只是拼了命的往江口飞奔而去。
皇兄之所以改了主意全军出动的来偷袭南漠大军,为的,只怕是他吧。
不管他出于何种原因改变主意而来,他只是知道,若是没有皇兄,他此刻定然早已身死军营,那里还有活命的机会。
“停下来,停下来,不要过江!”隐约的看见了远头有人,他慌忙大声叫喊着,就怕迟了一步!
只是待到了跟前,他翻身下马看到的哪里有龙飞尘的影子。十来个士兵站在岸边,身上已经湿透,他们看了萧凤鸣一眼,慌忙跪到地上吓得哆嗦不止,却不敢说一句话。
“皇上呢?”萧凤鸣寒剑一指,厉声逼问。
“回……回王爷,江水太深太急,又加上下了大雨……原本系好的过江的绳索突然打滑松开了,一百多人,就剩了我们几个……都没了!”
“那皇上呢?皇上呢!”萧凤鸣心下恍若被飓风刮过;寒凉一片。
“……也没了……”那人哆嗦片刻不敢说话,终于是整个身子伏到地上开口道。
手中的剑骤然落地,萧凤鸣踉跄后退一步,似问话,又似自言自语:“怎么会没了?”
大雨将他浑身淋得湿透,那士兵哆嗦着道:“……绳子一头松落的时候,我们全都跌进了水里,待到我们几个奋力游上岸的时候,才知道,其他人都没有起来……王爷,你杀了我们吧,是我们护驾不力!你杀了我们吧!”
那士兵骤然抬起头,其余众人微微一愣,竟也跟随着抬起头道:“王爷,杀了我们吧!都是我们的错,害得皇上……”
“闭嘴!杀了你们?杀了你们能救回皇上吗?”
萧凤鸣踉步走着,只觉得伤口的痛早已不是痛。他踱步来到滚滚江水翻涌的江边,蓦然跪在地上:“皇兄……是我对不起你!”
雨水将他的面容冲刷得雪白,在墨色黑夜下分外骇人。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却忽的见到江边的萧凤鸣身子一歪,他们大骇着拉住他的身子,这才发觉他竟是已经混了过去。
而触手的粘稠这才让他们看到,他后背的一道刀伤早刺穿了衣服,此刻依然在汨汨的流着血液。
不得已,几人只得抬起他,往南漠大军原本驻扎的军营而去。
待到萧凤鸣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午后,而大雨在沥沥下了一夜后,第二日一大早便停了下来。眼看着江水位置稳定,大军这才重新搭起了绳索过了江,回到原本驻扎的军营。而萧凤鸣则被安置在原本龙飞尘的大帐内。
睁开眼看着头顶陌生的大帐;萧凤鸣愣了几秒钟;猛然的剧烈咳嗽起来。他这一咳嗽立刻有了一大群人围着床榻,而几名军医也急忙上前替他把脉,他这才发觉大帐内竟站了满满一大帐的人。
上至正三品统领;下至从九品副校尉;俱都停留在大帐内一连殷切的看着自己;里里外外;不下二十人。
“你们都围在大帐内做什么,都出去吧!”
他心头依旧堵得慌,众人闻言却无一人退出大帐,只见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跪到地上大呼道:“我等愿辅佐瑾王登上大统!”
“胡说什么……纵然皇上有个什么意外,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都赶紧散了!”
“可是王爷,我们早已安排了人寻了一整日,别提人,连快衣服都找不到,这淮江延绵万里,昨日又江水汹涌,别说是找人,就算是座房子沉下去,那也见不到底儿啊!”
“胡说什么……咳咳!”一口气提不上来,只觉喉口又有抹腥甜,强自将异样压下去,萧凤鸣沉声道:“你们吩咐下去,一小队一小队的安排人马,沿着淮江寻下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淮江的下游就是南漠地域,纵然……纵然皇上真的出了事,也万不可落入他们手中,听见了吗!”他猛然呵斥一声,众人只得噤了声。
“是,末将们这就安排下去!”见他态度这般坚决,众人只得暂且按照他的意思行事。
其实心中俱都心照不宣,皇上这次,怕是难逃意外了!
一整个大营的人,沿着淮江一直寻了五日,五日来,萧凤鸣不吃不喝的守着,只望着一有消息立刻有人通知与他。
可是那日随着江水一同消失的人,就如同真的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任凭怎么寻都寻不到蛛丝马迹。
到了第十日,众人早已精疲力竭,萧凤鸣却早已昏迷不醒。
几名军医合力好不容易救活了他,结果他醒来就问了一句“找到了吗?”只是听到否定的答案,他又立刻晕了过去。也就是在这日,西风以及萧凤羽,慕容若怜一行人终于寻来了军医。
听到龙飞尘出事的消息,众人也是惊异万分,但眼下,却唯有让萧凤鸣先养好身体。
而一同前来的,还有萧凤鸣万万意料不到的一个人,已经会说话的安怡。
“安怡乖,叫爹爹!”怜儿哄着她唤萧凤鸣。小丫头看了看横在床上的萧凤鸣,又看了看怜儿,终于奶声奶气的出了声。
“爹爹……”
萧凤鸣怔了一怔,顿时难掩喜悦的心情,也不管身子是不是不适,强自从怜儿手中抱了安怡。
“安怡……”他喃喃自语的看着安怡,众人虽在他的面上并没有瞧出太多感情,但却知道他此刻心中的激动。
几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俱都退了出去。
又过了两日,直到京城里传来南漠屯兵而进的事,萧凤鸣这才不得不振了精神,带领了一半人返京,而另一半,则留下来继续搜寻龙飞尘的下落。
二月,京城。
终于知道萧凤鸣的消息时,水慕儿几乎欣喜若狂。
而早在半月多前,行风便接了办事为由,将身份巧妙的调换了过来,这样一来,众人算着时间这才觉着不突兀。
回京的那天,街上人山人海。
人人只道瑾王这次立了大功,彻底的赶走了南漠人,守住了东离城池,却无人知道的是,龙飞尘在这一场战事中出了意外。
若是众人知道这个消息,只怕整个京城都会掀起一场滔然大波。
她子是去。更有甚者,只怕会讲矛头直指向他,因为对整个东离来说,龙飞尘的出事,直接最受益的人便是他。
只怕,他人会旧事重提,以当日龙飞尘下达的圣旨说他叛国为由来治他的罪名,而对于事实上龙飞尘过后究竟有没有赦免他,已经无关紧要。
他们要的无非就是个理由。
行走在大街上,看到两岸相迎的百姓,萧凤鸣心中五味杂全。
“王爷,是夫人!”行风指了指不远处入城的路口,城门口挺着大肚子立着的人,可不就是水慕儿。
萧凤鸣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沉静的面容上虽未露出太多表情;但眉目间却是难掩的波动。
只见他快速驱了马上前。
马儿至水慕儿三米开外的地方,他已经快速翻身下马走至水慕儿身侧,猛的将她揽进怀里,连声音压抑着一丝颤抖:“慕儿……”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喃,唇角吻着她的发,身子是抑制不住的轻颤。
他险些便回不来见她……
水慕儿眼眶早红成了一圈,缩在他怀里,她紧紧环住他的腰肢,眼泪不住往下掉:“这几月都没有你一丁点消息,我可担心死你了!”
她紧抱了他,闻到鼻尖熟悉的甘冽药香,到底却还是忍不住裂开唇角:“到底你总算是回来了!”
总算是平安回来了!
只要平安回来,即便连月来因为担心他而操碎了心,也值了!
水慕儿吸着鼻子好生的上上下下打量完他嘀咕道:“嗯……瘦了很多!不过,却是我的凤鸣,真真实实的凤鸣!”
听她这话一说,萧凤鸣便立刻意识到她为何这般说。
一旁的行风瞧见他也是难以自控:“王爷,夫人日日为着你操碎了心,眼下可算是见着你们团聚!”
“是啊,王爷,我都不知道收到过多少封夫人的探听王爷音讯的信了!”行风缓步上前,而他的身后是缓步走来的萧凤羽和慕容若怜。
“怜儿?”水慕儿惊呼了声,随即视线又落到她怀中的小奶娃身上,微微怔了怔,却不过片刻已经热泪盈眶:“是安怡吧,安怡……”
“安怡,快,这是娘亲,快叫娘亲……”
小安怡看了看怜儿又看了看水慕儿,却只是将小手一拍脆生生的唤道:“爹爹,爹爹……”
她竟将水慕儿换成了爹爹!
本来要涌出的眼泪,骤然憋了回去,水慕儿破涕为笑,已是忍不住笑意的想要去抱安怡。
“我来!”一旁的萧凤鸣剜了她眼,从怜儿手中接过安怡,小丫头一见着美人爹爹立刻咯咯的笑出声,不住的唤着“爹爹,爹爹”直把萧凤鸣乐得开怀大笑。
几人这般正是一副其乐融融的场面,却忽的听得一道极不合时宜的怯生生的声音唤了过来。
“王爷……”
是谁?
萧凤鸣闻声看去,只见一女子,长眉杏目立在不远处,娥挽宫装,面上是细细描画过的妆容,姿色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眼瞧着她桃红色的衣裙随着风轻轻飘动,他微微凝了眸色,显然,对于他来说,这张面孔实属陌生。
“他是龙飞尘赐给你的王妃,两月以前,行风已经待你与人家成了亲。”水慕儿低声在他耳边说着,闻言,萧凤鸣一眼瞟向一旁的行风,眸色中虽并无太多情绪行风却慌得心虚的垂了眸子。
“你不要怪他,他也是迫不得已,谁让你一去那么久半分消息也无,行风只得替你扛了下来!”
第一卷结局篇(下)
“你不要怪他,他也是迫不得已,谁让你一去那么久半分消息也无,行风只得替你扛了下来!”
“这般说着可是怪我了?”萧凤鸣抚了抚她的面颊,目含温情,片刻之后这才朝着一旁的凌如雁点了点头。
瞧见他的回应,凌如雁急忙快走两步来到他的面前,她眼眶微红,有些犹豫的看着萧凤鸣。萧凤鸣却只是瞟了他一眼,已经转身看向身后众人。
无端的,凌如雁的眼眶愈发的红。
“你们先送慕儿回王府,西风行风,你二人与我一起!”他将怀中的安怡再次递给怜儿,同时看了一眼水慕儿道,“你先回府,我晚点就会回来。”
水慕儿闻言依依不舍的点了点头;那头,小丫头居然贪恋了他的怀抱,愣是不满的揪着他衣服不放,一副老气十足的表情惹得怜儿大笑起来。
“看来,这丫头还是和爹爹亲!”
她话一出口,安怡立刻转过头讨好的双手摸着她的面颊道,“姨姨抱……抱!”还愣是将口水蹭了怜儿一脸。
几人见此不由得都无奈的大笑起来,水慕儿更欢,却没想到女儿才这么点大已经开始学会了见风使舵了。
欢笑声近在咫尺。
只是萧凤鸣的脸色却并不好看,具体的说,他几乎是在转身的一刹那,脸色便沉了下来。
他翻身上马;行风,西风二人也跟随着他翻身上马。随即大军也继续随在三人身后跟着一起入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