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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野蛮西施-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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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座唐楼显然已有很多年了,每走一步,木质楼梯都会发出咯吱吱的声音,让人担心会不会塌掉。

    楼上却是意想不到的整齐,简简单单的一柜一床一桌一椅,全都用白布蒙着,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他把她轻轻的放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对她说:“你捂住鼻子,我很久没回来了,这里灰尘太多,我现在就收拾。”

    她听话的用手掩住口鼻,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打开窗子通风,掀开罩在桌椅上的白布,飞快的打扫着。

    片刻后,屋子里已经被他收拾得一尘不染,他拉着她走到床前,示意她坐下,然后蹲下身子,把她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对她说:“我这里太简陋,你将就睡一会儿,我知道这几天在警察局你肯定没有睡好,我出去一下。”

    说着,他转身欲走,却发现身上的长衫被人拉住了,他回过头,看到她眼巴巴的看着他,如同一只惊恐的小鹿,瞬间他明白了,轻轻的吻着她的秀发,这一次他熟练多了。

    “我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你等着我,乖。”他在她耳边柔声说,声音轻柔得像是怕要惊到她。

    她这才松开了紧紧抓住他的小手,小声说:“你千万不要再扔下我。”

    “不会,我一定回来,你等着我。”他握了握她的手,静静的看着她,眼光中有爱、有怜、有痛、有悔,各种错综复杂的感情闪过,最终转身离去。

    她不敢去看他离去的身影,她怕自己会追出去,她狠狠的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钻心的痛楚让她明白,这一切不是梦境,这一次他是真的来了,来到她的身边。

    等待的时光无比漫长,周围静的可怕,她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他会不会不再回来了,像当年一样,让她孤零零的等着,从天明等到深夜。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感到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她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紧靠在床头,整个身子抖得如秋风中的枯叶,却又如义无反顾的飞蛾,在绝望的舞动着她那单薄的双翼。

    其实,灿烂夺目的蝴蝶和那扑火的飞蛾本就属于同一族类,难以分别。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203 爱的汪洋()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楼梯上终于传来了脚步声,单调的“咚咚”声伴随着楼梯的“咯吱吱”的声音,在唐心听来胜过仙乐。

    她从床上跳下来,像小孩子一样赤着脚跑到楼梯口,吴昊手里拎着大包小包从下面走上来,看到她那张带泪的小脸儿,有些愕然,但马上就明白了。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伸出粗糙的大手,轻轻的擦去她脸上的泪花:“傻丫头,我只是去给你买了点日常用的东西,你看我这里什么都没有。”

    他开始一样样的把东西拿出来,镜子、毛巾、香皂,甚至还有雪花膏……

    “这些不知道合不合你用,杂志上说你是用这些牌子。”他木讷的说道。

    唐心扑哧一声笑出来:“杂志上写的你也信?那都是广告。”

    他有些手足无措:“那我再去买好了……”

    她笑着环住他的腰,甜甜的说:“只要是你买的,我都喜欢。”

    他微笑着看着她:“你看看你,刚才还在掉眼泪,现在又笑了,以后不要再哭了。”

    “那你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不哭了。”唐心娇憨的缠着他,霸道的样子却像个小女孩。

    她明媚的大眼睛火辣辣的看着他,让他不敢直视,他讪讪的说:“对不起,我上次没有和你说清楚,我不是杂志社的记者,我是政府的人。”

    她松了口气。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我早就知道了,你是做情报工作的,所以对我也保密。没关系,我不在乎的。”

    吴昊有些惊讶,但马上就想到了什么,他当然知道唐心的身边有一个好朋友余真真,而余真真的夫君就是骆骏,他很认真的说:“正是因为这个,所以我以后也不能总陪着你,还是会离开的。”

    唐心低着头,碎玉般的贝齿咬着红唇,好一会儿才说:“那也没什么。只要……只要你的心和我在一起就行了。”

    他感激的看着她。目光缱绻。声音柔得像要把她融化:“我的心早就在你那里了,从十一年前第一次遇到你那一天,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她抬起头。轻声道:“我也是,只是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了,四目相对,目光缠绕着,犹如千言万语。

    她踮起脚尖,轻轻的吻着他的唇,见他没有避开,便大胆的把小舌从他的唇间探进去,她那灵巧的丁香带着一丝芬芳,大胆的挑逗着他。他随即迎上,低下头与她唇齿交缠,无限的爱意缠绵在唇齿间流淌。

    两人的呼吸都渐渐的开始急促,她的小手开始不安分在他身上游走,继而解开了他长衫上的绊扣,也把自己如玉般美好的娇躯坦裎在他的面前。

    他伸出双臂把她抱到床上,如膜拜般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声音喑哑又有些急促:“唐心,心心,我……”

    她冲着他妩媚的微笑,伸手紧紧的握住他……

    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在屋内交错;旖旎的气息缓缓蔓延;随着一阵阵的酥麻与颤栗;她如在温泉中暖暖的荡漾在他的怀抱里。

    当一切停止,她偎依在他的身边,依然火热的肌肤与他紧贴在一起,她的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躲进他的怀里,小声的说:“我是不是像个荡妇啊?”

    他笑了,刚才还如美女蛇般痴缠索求的女人,转瞬间又变成娇羞的少女,他真是爱极了这个千姿百态的小女人,他把唇贴在她的耳边,柔声说:“我喜欢,说不出的喜欢。”

    他们在这座荒野中的唐楼里度过了整整三天,这三天里他们一刻都没有分开,不*的时候,他就给她讲他小时候的事情,他在庙里学武术,在乡间当兽医,讲他因为不及格没能在军校毕业,她告诉他上学时如何打小抄,拍戏时吃了大蒜熏得男主角捂住了鼻子。

    更多的时候,两个人则是什么都不说,只是紧紧的抱着,似乎要把这十一年所有欠缺的拥抱补回来。

    “那一年,你为什么不去江边见我?”她问他,这是她心里的痛。

    “我去了,远远的看着你,你打扮得那么漂亮,后来你靠在栏杆上睡着了,烧得滚烫,我把你送去了医院。”

    “什么?送我去医院的人是你?”唐心的指甲狠狠的抠进他的肉里,“你为什么躲起来不见我,看着我在那里等了一天,哭了一天,为什么?”

    他要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她:“那天我真的很想见你,可是看到你那么开心的样子,我后悔了,后悔答应和你见面,你什么都有,身边有大把的人追求你,爱慕着你,而我什么都不能给你,就算和你结了婚,甚至都不能对外人承认我们的关系,所以,像我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去见你呢?”

    “那,现在呢?你想把我怎么办?”她小心翼翼的问他,如同一个囚徒在等待着判决。

    他的嗓音明显的有些低哑,宽厚的大手安慰般的在她肩膀上摩挲:“我也不知道,当我知道你被捕的消息,就马上从重庆赶了过来,那一刻我只想把你带走,护在我的怀里,再也不让任何人伤害你,可是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高估了自己,我真的没办法放弃你。”

    “约翰早就知道我和你的事了,他是好人,如果我要离婚,他不会拒绝的。”她轻声说。

    “他能给你一个安逸的家,能够陪着你出席各种场合,体贴的照顾你,而这些我都做不到,我甚至没有固定的住所,不能给你一个家。”他的声音中透出深深的无奈与懊恼。

    她伸出**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目光柔柔的看着他:“那就让我给你一个家吧,如果你累了,倦了,想我了,就回家,我会一直在那里等着你。”

    此时正是八月间,一弯新月静静的挂在夜空,华美而又凄迷,恬淡如水的月光透进来,让这屋里的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偶有一两只流萤在窗前掠过,淡淡的光华一闪即逝,让人的心里凭添了一丝怅惘。

    这一生他们本该是两条平行线,而当此刻他们交织在一起后,两人心里都明白,这一世他们是无法再抛下对方了。

    两人终于要回去了,在上海还有很多人和事在等着他们。

    “我回去就和约翰谈离婚的事,你呢?”她看着他的眼睛。

    他却沉默了。他太了解她了,他知道她说的出就做得到,但是她的离婚消息肯定会轰动全国,将会有无数的记者明里暗里探寻她的离婚原因,到那时,他们两人的恋情必将曝光于天下。

    看到他的眼睛中暗流涌动,她心中已经了然,她没有抱怨,而是强颜做笑:“那我就先息影吧,反正拍戏这么多年,我也早就累了,等到过个一年半载,人们开始忘记我时,我再离婚好了。”

    她的声音欢畅轻松,多年的表演生涯,已经让她的表情语气可以把忧伤痛苦瞬间掩饰。

    但是他知道,在她心里有多么酸楚,他在心底苦笑,难道让一只光艳夺目的蝴蝶为他洗尽千华吗?他知道他没有那么大的魅力,纵使她真的为他去做了,但也只是很短暂的日子,不久她就会觉得生活沉闷。

    让她由众星捧月的电影皇后变成凡夫俗子的糟糠妻,那不是他所愿的,也不是她能接受的生活,很快她就会厌倦,然后两人又如交叉线,曾经短暂相汇,然后便分道扬镳,越离越远。

    他和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他是一个隐形人,永远生活在阴暗的角落,而她却是属于那万丈繁华的,灿烂夺目,她如太阳照亮了周围的一切,也让他无处躲藏。

    “让我来想办法,我一定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你先不要着急,乖,相信我。”他深深的吻着她,但却让这简单的亲吻,竟有了抵死缠绵的感觉。

    “你不许不要我,不许忘了我,也不许再躲起来不见我,如果你那样做了,我肯定会让你在报纸上看到我自杀的消息,我说到做到。”她把小嘴从他的唇下逃离出来,凑到他的耳边,一边轻咬着他的耳垂,一边却又恶声恶气的威胁着他。

    他叹口气,他发觉自己真的拿这个尤物般的女人没有一点办法,在她面前竟然毫无抵抗力,溃不成军的败在她的柔情万种之中。

    “和你在一起,我终于明白什么是沉迷女色了,我真想永远在你身边就这样沉迷下去。”

    她笑了,声音娇媚得令他无法自持:“我就是要迷惑你,让你神魂颠倒,这样你才不会忘记我,舍不得扔下我,我要你到死都记着我,想着我,一生一世,来生来世。”

    他再也无法控制,把她压在身下,又一次把自己溶入她那爱的汪洋之中。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204 哺乳情缘() 
小曼柔八个月时第一次离开了妈妈,因为余真真要回上海处理真一的一些事情,曼柔太小只能留在香港由外婆和奶娘照顾。

    骆骏也没有陪在她身边,因为她不让他回来,嘴里说是怕他回来被日本人盯上不安全,其实真真是怕他回到上海惹事生非。

    虽然她也知道骆骏在香港并没有闲着,但是知道他让别人做事是一回事,亲自去做又是另一回事。

    余真真这一次回上海主要是两件事,一件是为真一香港公司出品的新片《野蔷薇》在上海的宣传活动,这部电影也是高远第一次担任主角的作品,余真真非常重视,她要靠这部电影,垫定高远在影坛的地位。

    而第二件事就是为了伊琳,前一阵伊琳因为新星电影公司的事情被捕,虽然很快被放出来,但是真真还是不放心,伊琳是她最好的姐妹,她一定要亲眼看到伊琳这才放心。

    离开了近两年,骆公馆的一草一木还像以前一样,就连当年的佣人们也都在,琴姐前几天就收到老汪的电报,知道少奶奶要回来了,准备了一堆真真平素爱吃的东西,就连一向不喜欢吃这些南方菜式的石老爷子,也难得的对厨房说:“这些天全做成我外孙媳妇爱吃的东西,不要管我了。”

    余真真一下船,就看到龙沧海亲自来接她了,她让小夜带着公司的人先去住下,吩咐他们明天到公司集合,自己则上了龙沧海的车。

    “真真。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龙沧海见到真真。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一上车马上问她。

    真真却没有回答,娇嗔的反问:“九哥,你怎么好久不回香港啊,嘉睿总是念叨你。”

    还是在余真真做月子的时候。龙沧海回香港看过她们母女,也知道了骆骏恢复记忆的事情,但之后近半年都没有再回去,偶然有书信寄来,但也只是寥寥数语。

    “上海这边事情比较多,所以被绊住了,别怪我。”他伸手轻轻握住她,似是怕她不高兴。

    她对着他甜甜的笑。可是眉稍却微微皱了一下,只是一闪而逝的动做,他却已经注意到了,关切的问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真真的一张小脸胀得通红,吱唔着说:“曼柔八个月了,我原本想趁着回上海给她断奶,可我的奶……”

    龙沧海顿时明白了。想了一下,对司机说:“先到龙公馆。”

    真真有些不解,但没有说话。和龙沧海在一起就是这样,她不用操心任何事,他不论做什么,永远都会把她放在第一位。

    到了龙公馆,他对下人说:“让二太太抱小姐出来。”

    过不多时,龙沧海的二姨太小梅花抱了一个小女孩走出来。真真知道这是龙沧海的女儿念儿,只是怎么抱念儿出来的不是亲生母亲三姨太颜胜雪,而是小梅花呢?

    她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带着疑问看向龙沧海,龙沧海面无表情,好一会儿才说:“老三已经不在了。”

    余真真大吃一惊,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有两个多月了,她生完念儿身体一直不太好,这半年病得越发重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波澜,但真真知道,他心里是酸楚的。

    他是个有情有意的男人,她还记得当年在去他遇到枪击,带着她和欣若从龙公馆出来,走在路上,他曾对她挑明:“真真,我知道你是新式女子,不能忍受妻妾同堂,但是她们两个已经跟了我几年,从无差错,我真的不能……”

    真真记得那一次她低着头,什么都没有说,心里却是一直别扭着。

    隔了许多年后,她更是明白,龙沧海即便对两名妾室没有像对她那样的爱意,但和她们也早已血浓于水,她们是他的亲人,更何况颜胜雪还为他生下了唯一的女儿。

    真真的眼角已经湿润,她伸手从小梅花手里抱过念儿,这孩子长得眉清目秀,眼角眉稍都有着生母的娟秀,她比曼柔大了几个月,也可能是真真也有幼儿的原因,念儿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真,却显得异常亲近。

    她伸出嫩嫩的小手,竟向真真胸前摸去。

    真真忽然间明白龙沧海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了,她没有避讳,解开衣襟,把那早已胀得生疼的**释放出来,念儿开心的迎上小嘴儿,贪婪的吮吸着。

    在船上的这两三天她因为胀奶疼得晚上睡不着觉,直到现在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她看向小梅花,问道:“念儿一直没有断奶吗?”

    小梅花擦擦眼角:“三妹生下念儿身子就不好,也没有什么奶水,念儿一直让奶娘带着,这孩子身子也弱,所以就是这么断断续续的吃着。”

    “那可不行,要给她断奶了,像其他孩子一样吃东西,这样才能更壮实一点儿。”真真心疼的看着吃得正香的念儿,轻轻的拍拍她。

    小梅花脸上有点微红,不好意思的说:“我没生过孩子,唉,也不知道该怎么带。”

    这时念儿已经吃完了奶,可真真却还是舍不得放过她,依然抱在怀里。

    小梅花凑过来对念儿说:“念儿,快点叫……”

    她一时语塞,她当然知道龙沧海一直视余真真为正室,所以这才让她不知道该让念儿叫姑姑,还是大妈。

    真真明白她的意思,她低下头亲了亲念儿的小脸蛋,柔声说:“念儿,叫妈妈,妈妈。”

    屋子里其他两个人都愣住了,龙沧海脸上一阵惊喜:“真真,你……”

    余真真莞尔一笑:“念儿吃了我的奶,就是我的女儿了,我会像对亲生女儿一样疼她。如果你对我放心,我带她一起回香港。”

    “曼柔还小,嘉睿又淘气,再加上念儿,你会不会太累?”龙沧海关切的看着她。

    真真嘻嘻一笑:“有我妈,有芬姐,你怕什么?”

    小梅花如释重负,陪笑道:“不怕您笑话,三妹妹去了以后,我一直怕自己带不好念儿,这下子好了,有余小姐教育念儿,她长大后一定能像余小姐一样,又漂亮又有本事。”

    真真又看向龙沧海:“你答应吗?”

    龙沧海也看着她,眼睛里柔柔的却都是笑:“我会尽快料理完上海的事,去香港陪着你们。”

    当龙沧海和余真真回到骆公馆时,石老爷子早就弄好一桌子菜,正在等着他们。

    他一见到龙沧海就说:“你这小子,怎么才回来,我还以为你把我外孙媳妇拐跑了呢?”

    真真瞪他一眼:“您老再胡说八道,我就把您绑到香港去,然后找十个八个洋人和您住到一起。”

    石老爷子果然不敢再胡说了,他在骆公馆里呼风唤雨,现在最怕的事,就是骆骏和余真真把他弄到香港去和洋人打交道。

    他已经八十多岁了,却依然耳聪目明,腰板壮健,没事时和一起带过来的几个老部下喝喝小酒赌赌小钱,他喜欢听京戏,龙沧海名下的戏园子每隔几天就有戏票送来,他的日子过得别提多舒服,什么去香港外孙子重孙子团聚的事儿,他想都懒得想。

    他没事就对龙沧海说:“我那个外孙子比我更像土匪,他找的那个媳妇就是个母老虎,他们生的孩子啊打那么大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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