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等待离婚的日子-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客观地看看。提醒他放好。他说他不会再结婚了。她想。她也是吧。其实自己并不是一个适合结婚的人。

也许会害怕孤独,但孤独是安全的。

不寂寞的代价实在很大。而且。两个人睡在一起,抱得再紧,也会有椎心的寂寞的。而且,那种寂寞你更绝望。

不相关的人偶尔听到这事都惊诧不已,“他还给你看照片?”“他在炫耀吗?”或是义愤填膺或是觉得荒唐。然而上天从不开玩笑,现世的一切都是可笑而荒诞的,真实的荒诞。而到来的一切,都是有其合理性的吧。对别人宽容,未必是伤害自己,生命太多不可承受之轻,没有想象的沉重,这才是真正的悲哀。

她与他在一个屋檐底下因等待离别,而继续守望。不曾为难他,也就不为难自己,“因为懂得,所以慈悲”这份懂得,是对他的,也是对生活的,对自己的,这份慈悲,也是由己及人的。

生活还是有很多形式的。婚姻只是其中的一种。她想,很多年后,人类一定会发现,他们根本不需要。无论多么合脚舒适的鞋,都不是唯一的,每年换季,新上架的琳琅满目,如果不受约束,十对也是可以拎起来就要的,并且都会很舒服。

在现世,人与人的接触面愈来愈大。遇上合脚的鞋的机会更多。又追求款式的变化。这是天性。婚姻终究禁锢了需要。经济的独立使得家庭分化受创的机会降低。人的素质又决定了单亲儿童的成长的幸福。一切都不是问题。婚姻的作用已渐式微。

很多次周末,在他走后的夜里,午夜梦回,她常在思索,婚姻,家庭。又告诉自己,我们不要与自然法则拗吧。七年后,没有一对夫妻还会有激情。只有亲情与习惯,有些人还有责任感。人们在追逐爱情与忠诚的同时,也渴望激情与变化。人生充满悖论。有些人刚好遇上了,有些人刚好错过了。能走下去是一种必然,走不下去也是一种必然。

只是在决定的时候,要有一份自知和担待。

人的力量是那样渺小,能把握的也只有自己罢了。我们无力左右谁。

时光在她等待离婚的日子中不曾放慢一丝步伐,又是期末考试了。坐在明晃晃的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十几年的工作生涯,无数次监考,总觉得时间是会停止的,停滞在那些空白的等待里。思绪飘忽,想起很多年前在家乡监高考,作文是《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满场的学子如临大敌,只她一个若无其事,左顾右盼。发现一只碧绿的昆虫,硕大无比,在空寂的走廊里,触须轻轻地颤动。

陪她度过那个闷热明亮又空洞的夏日。

假期就要来了吧,想着找一个不热门的僻静小镇,租一间民居,最好有一口水井,有一个院落,还有树。静静地过,看书,教孩子认字,在无人认识的清晨里闲逛。尝试一下安妮喜欢的装束,棉布的旧裙或者仔裤。好好爱爱自己,孩子。

弟弟说,那就来北京吧,反正你一直没来过。新房子还没交楼,但可为她租房子。也是知道她愁郁,才如此体贴。可她不想去北京。那个从小在歌曲里“我爱北京天安门”的庄严的地方。是要有一颗端正的心才可去的。而且它也许震慑你,却不能给你平静与安慰

第三章 来来去去(7)

每年放假,或远或近,学校都会组织一趟旅游,前年有两条线,一条是北京一条是厦门武夷山,她还是选择了武夷山。北京是一定要去的,从从容容。住上长长的日子,从层林尽染看到雪覆长城,从幽幽古巷看到宫墙春柳。一一品去。那种跟在导游小姐屁股后疲于奔命的走马观花,究竟不适宜。

也只是想想。

第四章 流言灰色(1)

“我们曾经付出的一切,得不到任何救赎。”

似乎所有的灰色都要在这个夏季里抖落。沾满裙子。美丽在污秽中愈加诡异。原以为还有工作。她曾自豪地说只有工作是不会辜负你的。

——“在爱情与工作之间,我始终相信工作,只有工作是不会辜负你的。爱情太虚妄,虽然看起来很美,真相只是人体的一种有限期的化学反应。而工作是有意义的,它带给你的是实实在在的安稳的快乐。”她在网络上曾自信地说。

可还是谎言。用以欺骗一无所有的自己。当看到期末考试那个排名,一向骄傲的她冰冷冷地,瑟缩着走在不再飘落玉兰花的操场上。

空无一人。只有心的碎片在尖锐地碰响。

夕阳已不知去向。低矮的树丛拖着长长的影子在嘲弄着她。

夏热尚未褪去,刷着绿漆的球场热浪仍逼人而来。可她紧抱着双臂,一阵寒意从心底里涌了出来,又流进血液里,冻到指尖上。再也无法动弹。

她是世俗眼中的工作狂,因为还没有太大成就,所以称不上是女强人。

在工作上,她对自己有着很高的要求。其实没有太功利的目的,她承袭了母亲在纪律上自觉的苛刻。在别人眼中有着艺术质地的她一直令人诧异,为何不能做到潇洒疏懒,天马行空,不屑褒贬。

对自由的需索与工作的严谨,像是两种不能混合的液体,在彼此艰难地对峙,时而显现各自的力量。

从小到大,表面上她都很听话,虽然知道自己内心是不安分甚至叛逆的,行动却非常主流。也许已经知道是不同的,便渴望得到世界的肯定,渴望认同,在表扬和掌声中弱化内心深处的异类感,寻找一种妥当来缓和焦虑。

有时觉得自己应该是不重名利的。

做的事在旁人看来甚至是愚蠢的。

如果为利,途径是一目了然的。有为学生补习,竟月入上万的。如果为名为晋升,亦是有指向的。例如搞人际关系,倒如将有限精力放在可以增加硬件的种种举措中。

而她是没有目的的,忙忙碌碌,大事小事,殚精竭虑。自己的事却很少放在心上,进修本科的事一直懒洋洋的,什么时候集中学习什么时候考试全不去记,竟有几科因为错过考试时间要交昂贵的重修费,又有时因不想请假竟选择补考的。

看似是不计较的人。

其实还是俗气了,或者是另一种虚荣。或者某种能力的低下。当然还有对生存的臣服。

后来明白也许是故作洒脱,因为很少品尝失败的滋味。那些不管有没有实质性好处的成功,大大小小,成为诱惑她的一直进取的鱼饵。在并没有太多期待的人世里,成为证明自己的小小凭证。又带给自己模模糊糊不清晰的对明天的希冀。因此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狂热、与报酬不对等的付出。

终归证明是愚蠢的。

她肆意地流泪。不以为耻。

内心却是难堪。

早些年工作时很少想过这是谋生。思维停留在学生时期。

一味要强。一味尽善尽美,不管是否合理。不衡量得失。

“我要上公开课,快帮我设计课件。”他义不容辞地设计,咨询她的意见。稍有迟缓,便遭到她的暴风骤雨。虽然是女子式的任性与娇嗔。仍是尖利的。张牙舞爪。

“我要准备明天的比赛,煮饭早点,清场,别打扰我。”一下班,妈妈喜滋滋迎上来,便看到她决绝的手势。老人如奉圣旨,屏气蹑脚,只差没将做好的饭托到面前喂她。

“没见我正在工作吗……”一点声响,便烦躁不安。

参加比赛的时候他有空便会来,坐在阶梯教室里。带着眼镜温文稳重的他默不作声,与其他男老师无异。她便挥洒自如,做出一幅知性女子的循循善诱,奇Qisuu書网朗读又动听。配乐。掌声四起。却知道是做秀。寻常的课堂是功利的,没有太多对人心的关照。每天都面对着同样的人,事,方式便会机械,简单,直接。

第四章 流言灰色(2)

母亲说她是家中的女王。却又纵容。“工作重要,怪不得她的。”

而他亦不觉得不妥。一味宠着她。

那份并无丰厚报酬的工作竟是要搭上一家人进去的。最鼎盛时期,家里有三个老人在照料着。又噤若寒蝉,不敢触怒她。

“得第一名吗?好好好。”母亲笑得合不拢嘴的。像当年她递成绩单时的表情。

又不会问她有什么奖励。半点现实不起来。

这样单纯的女人养育的女儿,如何势利起来。还是理想主义了。幼稚地为某种冠冕堂皇的理由燃烧生命。“务实,创新,奉献”,办公室墙上的标语鲜红触目。

他也是喜欢看她成功的。虽然也不知道那些巨大的付出后的意义。

更不知道一切离散已潜伏。在那些正面积极的表象下。

那时,她一笑,整个家就明媚起来。

对领导又是清高的。断不愿谄笑。遇到不公时,又会直奔领导办公室拍桌子。

有时又像愤青,针贬时弊,痛心疾首,一幅很有社会责任感的样子。

她知道她内心没有外表那样活得起劲。硬朗。执着。

她是易动摇,轻妥协的。

甚至消极。悲观。

也许一转头,就要放下。做出截然不同的姿态来。

坐在操场的玉兰花树下。那儿横卧着几根大圆木,是扩建操场的时候伐下的。

教学楼后便是小小的山,却是方圆屈指可数的耸起了。那郁郁葱葱的绿,竟是成林的。公园没有受太多关注修剪,林木都原生态地随意生长着,野草藤蔓挂满枝丫。只觉寂静,但偶有惊动,成群的鸟雀飞出,鸣叫,在天上回旋后俯冲入林,亦是可观。

学校是原先老镇上的中心小学旧址,最先是梁姓祠堂,几经易主,做过中学,小学,直至这两年数校整合,才又成为她们大校的一个校区。

周边是城中村。

又有古老的河涌。挂着龙舟的神社。散落着几间有着大拱券的白墙黑瓦南粤民居。原是珠三角的水乡。

很多个早上,开着摩托车,爬上那些已铺上水泥的圆拱石桥,习惯瞥一眼石桥下的黑绿的河水。两岸紫荆花开得灿烂,古旧的人家,窗口开处,哗地倒出一盆水来。水面荡漾,竟以为是江南。或者丽江。城市发展太快,外面的世界日夜变着妆容。这儿似是被遗忘了。或者是被时光凝固了。

她很早就去学校了。除了两旁卖包子的小推车。一路尽是清风。

喜欢第一个到校。放下车。呼吸着山那湿润的清凉。开始一天的工作。第一个打开教室门,摊开课本,与三三两两到校的孩子一起晨读。圈圈画画,沉思暇想。自觉浪漫。

开始并不知道是要招怨恨的。

“图什么呢?”

“搞坏规矩了。”

“自己睡不着别去学校啊,有病啊。”

“你瞧,很快领导就要求我们也这么早来了。”

……

那是后来才知道的。

不以为然。

小时候也喜欢很早到校。也喜欢在路上的种种乐趣。临江的老街,一路的骑楼,即便下雨也是不愁的。又喜欢钻出码头去,沿江岸走。看看冬日江水清浅,船民的住家,是一艘艘不再起航的船,晾着各色的衣服。巨大的绳榄固定着,纵横交错。脚下沾满沙子。江风腥冷。

走不多远找个码头窜上去,学校大概就到了。虽是县城的小学,却挺有特色,一进门是弯弯的金水桥,有小小的荷塘,旁边是水泥砌的游泳池。又有参天的树,榕树桉树黄柏。教学楼后有老师的菜圃。黄的菜花绿的叶子,白的蛾子有一阵没一阵地飞着。一个人无论端坐哪里,都可引发一阵暇想。

孩童式的浪漫。

那种思维方式从没有变过。活在内心里。别样的世界。

可是已是成人。

活在太多的审视中。

仿佛在与痛楚赛跑。离期末考还有一段时间的时候,每天更加拼命埋首工作,写着道貌岸然的工作总结,甚至那些考完试才要求交的各色档案。同事们都惊诧她的工作“激情”;觉得与能力无关,因为这几近一种疯狂。

第四章 流言灰色(3)

她终于把一切工作完成,剩下是与学生相对消磨时光。

她要赶在不可预知的崩溃到来之前把一切完成。

说到底,还是个有着强烈责任心的人,除了对待自己。很尊重这个世上的各种规则,在生活的正面,她是积极而自信的,没有人看到她背后的疯糜。

一个学期的晨出暮归。又带了大迭的作文本改至深夜。为了提高学生成绩,又额外出了很多资料。家的里打印机竟成了学校办公用品,一天到晚吃力地吞吐着。

像只蚂蚁,爬行在如山的障碍中。始终坚定,有条不紊,自信,汗水能浇灌出花朵来。

却是徒劳。

成绩残酷地提醒着她。孩子疲惫的目光又在批判着她。也许,自己只是一个空有一腔热望,却失败的老师。没有美感与爱的教育。勤勉,只是残酷的代名词。对人对己均如此。

回到家便哭了,隐忍地默默垂泪。卧室的窗户紧闭,紫色的窗帷透不进落日的恢宏。

像个倔强的孩子。拿着已散架的玩具。回复不到原样。又强求着。

趴在床上。

“别看得太重了。”他坐来在身边,抚着她的头。

“总是这样要强。”

“你是出色的,大家都知道。”

“你没有偷懒,问心无愧,何必为难自己。”

“对不起,不能给你安稳,解你焦虑。还……”

……

她仍是不作声,他叹叹气,走开了,又把房门掩上。

遂放声大哭。

其实从来没有安全感。属兔,易受惊,总焦虑,为不可名状存在的危险。所以兔是要有三窟的,多处的逃避所,安顿脆弱的灵魂。若是只退守一隅,再无寄存,那姿态便要凛然起来,微弱,无助,冷然等待,知道也只是一劫。

路边,丛林,草地,白亮一闪而过。如箭似光,与时日光阴赛跑,多是盲目,没有算计。

仓皇,却维持洁净。

静若处子,端坐时,温良娴雅。细看,目光却是警惕的,随时要离开。

红的眼圈,永远的刺痛。无须泪的提示。

结伙嬉闹终究是短暂。莫辨雌雄只因知道最终只有孑然。

不刻意柔美,相伴欢喜过,记忆中留下芳草的芬芳。

逃遁是永远的主题,生存的唯一方式。

 婚姻的不如意,可以躲到工作里。工作又失意,还可以逃到哪里。

像是没有窟的兔子。在敞开没有隐蔽的平川上狂奔。绝望。疲惫。等候最后一击。倒地。远处残阳如血。

很晚才洗澡。像是被抽空一般。繁重的工作是要告一段落了,只剩下些整理档案事务的工作。便可以漫不经心起来。没有分秒必争的紧迫。

没有开浴室的灯。黑暗中可看到玻璃窗透进的霓虹闪烁。

一色的白。当眼睛适应了夜的黑时便可清楚地看到浴室的四壁,莹洁。

躯体便融化在这黑暗中。子宫般安全洁净。

如果说过去的狂热是一种天性的挥发,那么后来她一个人独立支撑家庭的时候则是一种下意识的自我鞭挞了。当一切看不到希望,当所有的明天都要她来兑现时,无法把握尺度,弦紧绷,轻触,已是尖响,弓在余震中战栗。

疯狂的工作背后是无所依附的惶恐,如果不是为了支持他创业,她如何神经质至此。他也是明白的。也心疼。可是人终究是要奔向快乐的。有所为有所不为的原则并不适合于他。

而他是要撇下这一切不管了。

流言终是来了。

“她丈夫外边有个女人……”

“一定是她水性杨花,所以男方不甘心。”

“就懂得工作,哦,谁受得了啊。”

“听说你要离婚了。”——有跑过来直接问的。

又有人怜悯地看着她,拍着她的肩头。

更多的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议论,见她来了,又急急散开,但话的末梢却是清楚地传过来了。

第四章 流言灰色(4)

不想去追究它的源头。原本就是一个没有机心的人。但那些漂来荡去的泡沫,不管属不属于她,都暧昧地围在她的身旁。令人窒息。

便坐在教室里不再回办公室。独处也许是防止受伤的硬壳。

教室后有个小室,放着些许杂物,一张临时办公桌。也有一扇窗。新学期换来这间教室时,走进小室,几分惊喜。因为窗外正对着一壁山崖,浅灰的石壁似刀削斧劈,竟有马远山水的意境。山涧耸立的绿树,四处攀延的藤蔓,各种不知名的植物在人迹无法至的地方努力地生存。

凉风带着山林的味道沁入肺腑。城里称得上山的只是些小土坡,而即使小土坡也是寥寥无几的。她竟独自占据这一片清凉。黑白相间的小鸟静驻在窗前的枝丫上,大胆地看着她。忽而又箭般飞远,消失了。只剩下那枝叶在无依地摇晃。

放学了,这里更显清净。她却像十几年前的那个小女孩,倔强; 固执,带着受伤后的僵硬。

如果是一匹马,她会嘶鸣,会狂奔,在雪原上喷着热气。

如果是瀑,她会惊天动地,纵身一跃。

或许像那只有着美丽羽翼的小鸟,直击云天,义无反顾。

没有美丽的故事,在这个社会里。本来与他是很平和的,相视还可以温暖地笑。还可以牵手,走在公园里,在西餐馆里吃饭。

 但在别人的眼里,嘴里,都有了臆想的情节。断然,而且简单,粗暴,极为干脆利落的猜测。

 最后是想当然的结论。

 生命是那么微妙的事,生活是那样千丝万缕,得失对错是那样说不清道不明,两个人的相对又有那么多的开心或无奈。冷暖自知。可是,当你是一个社会的人,你就丧失了属于自己的世界。那些庸俗不堪的尘世的标准在时刻丈量着你,在听到的那一刻,她承认,她绝望了。

一向淡然的她忽然感觉绝望了。

在爱情和婚姻里,所有的伤害疼痛都可以是优雅的。可是在社会里不。或怜悯或鄙夷,或幸灾乐祸或落井下石。你也许并不狼狈,可是你的故事成全了别人的快感。

在同样也是逼仄的人世里,无数阴暗的嘴唇,像嗜血的兽,咀嚼着风中的想象的腥味。饥饿着,又自慰着。

更加明白安妮宝贝笔下的那些行走的灵魂,那些不愿妥协的身影。光着脚穿的球鞋,男式的风衣。行走在尘世的规则之外。舍弃安稳。那些抽着烟似乎虚空的心,那些也许最后弥散在浴缸里的血。

不被牵绊与制服的躯体。

孤独的人便热衷与死亡对话。没有畏惧。

“归去吧。”

“黑暗安全的处所。”

“没有伤痛。” 似是一种诱惑。

“伤痛是活着的代价。”显浅的领悟已足够。

……

只有直面死亡,尝试走在时间的末端,才可战胜一些困惑,让自己暂且喘过气来。

屏着气行走在时光里。每一步都是刀锋浪尖。

一天不曾慢半点也不曾快半刻,面无表情地过去了。她昂着头挺着肩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