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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世女神探-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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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山雨欲来() 
多谢各位的收藏和推荐,为了表示一下感谢,所以今天加更一下。

    大案马上开始,各位猜测一下这几章的玄妙之处哦~~~~

    欢迎收藏,推荐,男生可以看看我推荐的《永远的佣兵》,去我师父的文吐吐槽,我天天被此君吐槽,苦不堪言也!!——我有点用心险恶啊

    他修长手指,轻轻一拨,这琴音清如溅玉,颤若龙吟。

    “好琴!”卢初意眼中闪过一丝喜意,随即转身道:“西周之时,已有五弦之琴,内合五行,外合五音。后因武王文王各加一弦,流传至今。欧娘子,可知所谓七弦琴……”

    欧正雪一听,这是开讲了?难道这钦天监少司命大人真的言出必行,有教无类,居然肯教一个“准妖孽”弹琴?

    这人倒是有意思。

    卢初意见欧正雪凝神听着,他满意的微微一笑,一摆长袍坐于琴案之后,专注的弹奏起来。

    欧正雪见他如此认真,心中倒是多了一分敬佩,走到琴旁,也认真的学起来。

    他边弹边低声道:“琴者,乐之统也……此为‘吟’”他手法一变,又道:“此为‘猱’……”

    两个个完美的滑音过后,他低沉而简洁道:“此为‘绰’和‘注’……”

    欧正雪恭敬的站立一旁,细心听着,心下把这些牢牢记着。

    卢初意见她如此,眼中有了几分欣慰,起身道:“欧娘子,试上一试吧。”

    欧正雪正听得入迷,见他如此要求,不好推脱,只好坐下来,学着他的样子,边弹边道:“此为‘绰’……此为‘注’……此为‘吟’……”

    这个吟,需要手指细微缓慢的摇动,欧正雪之所以放在后面,也是因为对其没有把握。

    见她弹奏的不尽如意,卢初意走到她的身后,俯下身,以自己的左手,握住她的左手,边弹边轻声道:“这里要这样,手指要轻,用力要均,心要稳……”

    他清凉的味道从四周环绕而来,修长的手指握住欧正雪。

    欧正雪心中一怔,这是试探?

    她没想到这看似斯文儒雅的卢初意会有此一举,她想抽开手,他却握的更紧,两人的手劲儿暗暗较量,欧正雪当然不敌他的力气,手下微微一颤,弹出一阵破碎的音符。

    “原来钦天监少司命大人的琴技,也不过如此而已,段某还以为会余音绕梁呢。”这时就听到门口有一个酸酸涩涩的声音传来。

    欧正雪一抬头,原来是段新来了。这语气是?!

    卢初意并不为所动,握住欧正雪的手,脸色平静如常,继续道:“此处尤为关键,要多多练习体会,如此这般——你可懂了?”

    总算弹奏了一个满意的音符,他放开欧正雪的手,直起身,望了一眼段新,唇角微勾道:“是段郎君。”

    欧正雪心道:这钦天监少司命大人与段郎中认识?看起来好像有几分熟识。

    段新一笑,一拱手道:“大人好雅兴。”

    卢初意还礼道:“段郎中为何前来至此,难道也是来听曲弹琴的?”

    段新笑道:“今日这安郎中家中有事,所以拜托与我来替他看诊这十三娘,段某看诊之后……路过而已。”

    路过……

    欧正雪嘴角一抽,心道:从十三娘的小楼门口出来,要想出仙音阁,要背着嘉馨楼走,哪里路过了?

    于是她起身道:“段郎君路过敝处,可有何事?”

    段新没想到她会如此一说,他随后干咳了两声道:“既然是路过,自然是没事的。”

    欧正雪一时间怔住,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卢初意抬眼,饶有深意的看了段新一眼,然后对着欧正雪淡然冷声道:“继续。”

    段新倒是不客气,见此情景走到琴旁,坐下,微笑说道:“段某无事,可否欣赏一番,欧娘子练习便是,就当段某不在这此处即可。”

    欧正雪倒是大方一笑道:“无妨,只是正雪琴艺不佳,不要嫌弃就是。”

    欧正雪反复练习着几个基本的指法,两个男子也不做声,一站一坐,安静听着。卢初意时不时的稍加指点,段新面色沉静,看不出情绪。

    半个时辰之后,卢初意严肃缓声道:“今日教授到此,指法之技艺,欧娘子要多研习,不可荒废。”

    欧正雪连忙起身,规规矩矩点头称是。

    此时,卢初意转身对段新一笑道:“段郎中今日不忙?”

    而段新则是笑意甚浓,道:“在下今日颇闲,再逗留片刻,钦天监少司命大人好走。”

    卢初意看了看段新,又盯了欧正雪一眼,那眼神居然如刀锋般凛冽,带有杀气。

    这眼神是?!

    欧正雪心下暗忖道:这段郎君看到我与卢初意在一起弹琴,十分不悦。而这卢初意见段郎君留下小叙,又这样狠狠的盯着我。

    听他们言辞中的意思,两人之前又好似十分熟识,难道他们两个是……呃呃呃……什么情况?!

    她心想,果然这人情世故、情感牵扯是最难懂的,比这破案难上一百倍,乱想只会误入歧途,不想也罢。

    段新见卢初意走远了,他俊脸之上,刚刚清凉无害的笑容,瞬间凝结冰冻,周身寒意四射,随后,他一抚袖子冷冷道:“段某告辞。”

    欧正雪被段新忽冷忽热,搞得莫名其妙。

    没等她回应,这人气哄哄的走出门去,到了大柳树下狠狠踢了一脚树干,疼的哎呦一声,抱着脚跳了几下。随后他大步流星走出门去,身后的木制药被荡起来,每走一步都撞着他的腰侧,他理也不理,直径走了。

    欧正雪看着那个倔强的背影,笑出声来。这人生气的样子还真幼稚。

    段新一边走着,一边脑子里都是这卢初意握着欧正雪的手,两人一同弹琴的样子。越走越气,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正气呼呼的“陶醉”在自己臆想的“弹弹琴说说爱”的情节中,段新的肩头被人轻拍了一下,他一回头,原来是安如玦安郎中,也就是安府庶出的那个四少爷。

    其实,段新倒是平日里这安郎中不熟,只是几面之缘,但是两人一个淡泊名利一个随遇而安,几次交谈之后,倒是颇为投缘。

    “安郎中不是今日家中有事,为何在此?”段新见这安如玦连药箱也没拿,站立在这长街之上,有些不解。

073 书声朗朗恶魔来() 
今天早上家中停电,晚更新了。sorry各位。

    大案来了~~~~

    其实,段新倒是平日里这安郎中不熟,只是几面之缘,但是两人一个淡泊名利一个随遇而安,几次交谈之后,倒是颇为投缘。

    “安郎中不是今日家中有事,为何在此?”段新见这安如玦连药箱也没拿,站立在这长街之上,有些不解。

    安如玦忙十分恭敬地道:“段兄,如玦在此等候是为请段兄一起,到鸿鹄酒肆喝上一杯的。医术之上,还想讨教一二,如何?”

    段新一愣,两人平时并不熟识,怎么突然想起与他喝酒?

    段新笑着推辞道:“何来讨教直说,有话问便是了,不必饮酒破费。”

    “段兄”安如玦面露真诚道:“今日还是莫要推辞,安某其实早就有结识段兄,一起畅聊的心思了,还是不要推辞了。”

    段新本就心情郁结,他又如此热情,边一同随他进来酒肆,到了最里面的小雅间坐下。

    三杯清酒之后,这安如玦也请示了不少医药上的问题,他略一沉吟,低声仿佛随意问道:“对了……这仙音阁的娘子,……她伤势如何,所伤之处有没有骨骼错位?前日她曾经又填新伤,这伤……”

    段新不胜酒力,这两杯酒,就是因为这安如玦非要一酒表谢意,他才勉强喝下,此时已经有些晕眩了。

    他眨了眨眼睛,又轻轻摇了摇头,感觉清醒点了道:“你说的可是仙音阁的娘子?是仙音阁,恩?”

    安如玦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怎的,脸色微红,含糊说道:“啊,是,是啊。”

    段新原本手中端着酒杯,砰的一声置于桌上,怒道:“这小娘子,着实可恶,着实可恶!!

    今日我去,她居然与那什么什么钦天监少司命大人,双手相牵,共弹一琴!!

    弹琴也罢,唱歌也好,吟诗作赋,统统都好,手为何牵了?手为何牵了?

    那卢初意是一表人才,是才学过人,可是半年前她不还天天念着,时时粘着,叫我段神医,段神医!

    这般见异思迁,薄情寡义,着实可恶,可恶至极!!

    那卢初意,若不是看他卢家与我段家为世交,从小一起长大,我段新定会一脚踢这登徒子道门外去!”

    安如玦脸色一白,低声道:“竟然……”随即,他面露惆怅失望,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段新见他如此,自己也摇摇晃晃站起身,端着杯子,眼中也多了一分失落,低声慢慢吟道: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寤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吟道此处,他又脑中想起两人共弹一琴,双手相握,直气的叫道:“琴瑟友之?!这吟诗作赋的文人,都统统是登徒浪子!!琴瑟友之,琴瑟友之!!可见其道貌岸然谦谦君子外表之下,藏着鸡鸣狗盗的登徒浪子之心!!……倒酒!倒酒!”

    安如玦被他这番强词夺理的谬论气的笑了起来,又为他斟满酒,笑道:“段兄可是有些醉了。”

    段新摇摇头,道:“我没醉!”

    他眯着双眼,撇着嘴,喃喃道:“琴瑟友之!!琴瑟友之!!琴瑟友之!!混账琴瑟,友之狗屁!!欧正雪啊,欧正雪,都说你什么明察秋毫,断案如神,你怎么看不出这卢初意是个混账?!”

    安如玦一听“欧正雪”三字,随即心情大好,看段新如此失态,他笑一笑,道:“既然没醉,就再饮一杯可好?”

    等段新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日上三竿,自己安睡在家中的大床之上,他摇了摇头,还有些晕,只记得在街上遇到了这安如玦,两人去了酒肆,聊了聊医术。后来……后来怎么呢,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正晕晕的脑袋发胀,伸了个懒腰,想起前天早上给韩娘子看诊,说好配好药丸今天给送过去,都已经这么晚了,八成这韩娘子要等急了。

    韩娘子家门口。

    只见这院门开着,可以见到,这里屋房门也未关。门外却站着一个小书生,向里眺望。

    段新一看,是夏子风,这夏子风是个书痴,段新给他诊治过几次病,两人还算熟悉。

    “夏郎君,你站这里做什么?”段新要往里走,不解问道。

    夏子风拉住段新,道:“这韩娘子八成是出事了,这衙门的捕头捕快来了好几个。”

    这时候只见甄捕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捕快。几个人神色凝重。

    “这韩娘子可在,我来给她送药的。”段新有些不好的预感。

    甄捕头沉闷的脸色有些缓和,道:“段郎君,这里你不用进来了,倒是常常与你一同出现的欧娘子来,是正好。”

    段新心中一沉,道:“这是……”

    甄捕头点点头叹息道:“已经死了,仵作说昨日未时左右,人就已经死了。”

    “昨日未时?”段新一愣,转头道:“夏子风,你不是每日未时出门去那对面的柳林路上诵读,风雨不误吗,难道昨日没有去?”

    夏子风道:“自是去了的,子风日日诵读,十年之内从未断过。”

    甄捕头一听,上前打断他的话,沉声问道:“你可曾见到昨日未时有何人出入这宅院?”

    夏子风答道:“我当然记得,是一个身材肥硕,满面横肉的粗野男子。那样粗鄙的样子,倒是有分眼熟……到底在哪里见过,我就不知道了。”

    甄捕头一挑眉,道:“他何时来的,何时走的?”

    夏子风抓了抓头发,嘀咕道:“刚一进未时我就出门开始诵读,看到这恶人就进了这院子,至于他何时走的,我从开篇读到这——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之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

    甄捕头被他气得道:“混账,我问的是时辰,那肥硕男子在这院子里,他耽搁了多少时辰,哪个问你读了几行书了?”

    夏子风想想连忙答:“大概半个时辰左右。”

    甄捕头缓和了一下语气,沉声道:“夏子风,随甄某去衙门一趟,把这前前后后所见之事说个明白,若能捉住真凶,也算为你这邻居韩娘子做了善事一桩。”

074 没那么简单() 
线索都给大家了,大家来烧脑一下~~~~

    下集女侦探给大家答案哦

    甄捕头被他气得道:“混账,我问的是时辰,那肥硕男子在这院子里,他耽搁了多少时辰,哪个问你读了几行书了?”

    夏子风想想连忙答:“大概半个时辰左右。”

    甄捕头缓和了一下语气,沉声道:“夏子风,随甄某去衙门一趟,把这前前后后所见之事说个明白,若能捉住真凶,也算为你这邻居韩娘子做了善事一桩。”

    “那是自然。”夏子风拱拱手,一旁的小捕快做了个请的姿势。

    “这胖子确凶狠可恶,他出门之时我不小心撞到他,他暴怒辱骂我,还想出手……”他一边愤愤的说着,渐走渐远。

    段新见甄捕头还是站在门外,似乎在等人,他问道:“甄捕头可有收获?”

    甄捕头摇摇头,道:“还没有头绪,现场比较乱,要等这仵作的结果。不过……”甄捕头突然想起来在这感业寺时候,段新无意中的一句话,倒是让破案有了重大转机,他侧头一思索,道:“段郎君可否愿意一同进去查看一番?”

    段新有些好奇,又有些迟疑,毕竟他只是个有点好奇的郎中,对于尸体还是有几分忌讳。

    可是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好奇之心,道:“也好。”

    进来屋子,外间是一个小厅,小厅陈设计简单,只有一张木桌,几把椅子,左侧门开着,可以看到是灶间,有些盘碗在台案之上。

    右侧小门往里,就是卧室。

    这卧室门开着,床上被褥凌乱,一个女上身穿白色丝绸诃子,下穿水红色高腰长裙。发髻凌乱,脑后的床铺之上有一片血迹。

    双手交与背后用一根鞶革绑着,口中塞着一个白色绢帕带着几滴血迹。(鞶革:唐朝男子带的一种皮质的腰带)

    床上散乱的放着一件红色襦裙,一件白色长裙,一件碎花的肚兜。

    床的右侧是一个暗色双开衣柜,一张红色方桌,桌旁架子上旁放着一套崭新的漏刻,上层的漏刻被打翻,水渍泼洒一地,下层刻度停在未时刚刚过半。

    地上散落着几颗喷溅了血迹的金锞子,一把带血的榔头,还有一片干枯的血迹。

    女子双目紧闭,唇平唇边无血渍,脸色苍白,脑后一片黑红血迹,可见已经死去多时了。

    段新看了看伤口,叹了口气道:“如此狠毒,一击毙命。”

    他走到这柜子旁,打开柜子,只见这柜子中规规整整的叠放了几件麻布的襦裙,和几件麻布外衫。下层放了半匹桃粉色的麻布,半匹白色麻布。

    甄捕头摇头不解道:“柜子里都是麻布,而是身上却穿的诃子长裙确都是绸缎,真是怪了。”

    段新道:“这绢帕上花样好像眼熟,料子也十分的讲究。”

    段新仔细看了看,诧异道:“蜀锦?”绢帕的一角,绣着五彩祥云和海浪。

    甄捕头走过来看了一眼,道:“这个花样确实眼熟啊,五彩的祥瑞……祥瑞海浪,哦,对了是缎庄的牌匾上的花样,店主是个肥胖的男子,叫安如海。他的四弟你该认识,也是郎中,叫什么安如……这个我忘了。”

    段新道:“安如玦。”

    甄捕头道:“据说这安如海,为富不仁,在长安城里名声不好啊。这安如玦倒是内向少言,所以知之甚少,不甚了解。”

    此刻,段新突然想起昨天与这安如玦同饮之时,自己好像曾经大叫过“欧正雪”三字,他努力想到底自己说了什么,却头痛起来,除了这一声大喊,什么也没想起来。

    当下他脸色一红,暗道:该死,昨天饮酒之时,到底是说了什么浑话了,竟然完全记不得了。又想这甄捕头说的安如海,脑子里也晕着,想不出这人了。

    甄捕头又把头探进床下,除了包袱里的一块绣着祥瑞缎庄的上等缎子,没有什么其他的物件了。

    “麻布都放到柜子了,而这块缎子为何要包起来,放到床下了?”甄捕头说着,两人都有些疑惑。

    这时候,一个小捕头走过来,道:“我们走访了几个临街,这个韩素衣,韩娘子有一个情人,名唤张老七,是这东市上卖菜的。不过,这张老七三天前与人争斗,伤了腿,在养伤,没有作案时间。”

    甄捕头皱了皱眉,抬头道:“他与何人争吵了?”

    小捕头想了想道:“说是个肥胖男子去他摊上找茬,硬说他菜不新鲜,砸了摊子,还打了人。这张老七也不认识这人,被打了之后,这人就走了。”

    段新还在游神,极力回忆安如海的样子,还一边无意识的喃喃道:“安如海……胖子,祥瑞缎庄……缎庄老板……好像我是见过的……此人肥胖……肥硕。可见这书生用的词,就是喜好咬文嚼字,生僻的很……”

    甄捕头一拍头,道:“一语惊醒梦中人!何捕快你却请到祥瑞缎庄看看,私下画几幅这安如海的画像,王捕快拿给夏子风让他辨认。张捕快拿一张画像去找张老七,看这打人的是不是安如海。刘捕快你拿着这男子的鞶革何绢帕找个安府的丫头看看认得不,是不是她们家老爷丢的,记住不要打草惊蛇,告诉她别说出去。另外,这把榔头很新,你去拿安如海画像走走,看看卖榔头的能不能认出他来。”

    这时候,甄捕头对仵作道:“继续验尸!看看还有没有其他证据,我看这案犯十有八九就是他安如海。”

    这时仵作已经解开尸体手上的鞶革,拿出口中的碎布,开始验尸。

    刘仵作就是那个诈尸案休息了一个月的老爷子,他一边手下利落的忙碌,一边毫无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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