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了老夫人房间,老夫人怒意中带着怜惜,道:“贤儿,如今可是肯说实话不肯?说,这狂妄的丫头是那个府上的?你为何给她钱财?宽限几日又是何意?她让你永远不许出现到底是指什么?说!不说的话,今儿我就带你的父母给你家法伺候!”
李贤儿连忙跪倒,哭泣着道:“贤儿前几日曾求老夫人,与表哥退婚,其实是这欧娘子找到贤儿,她苦苦求贤儿成全与她,贤儿想表哥既然爱她爱的如此之深,为她大病一场,如果贤儿的退出能让表哥幸福圆满,贤儿……贤儿也不枉对表哥情深一场。”
老夫人吃惊不小,随便面色温柔许多,叹气道:“你这心软的孩子,姨娘还以为你是……是怕我新儿体弱多病连累于你,原来你用情至深,是我等错怪与你了。”
李贤儿摇头道:“是贤儿无德无能不得表哥心,贤儿本来在这长安城一家绣庄找了几个活计来干,想着干完这几个活计,凑够了盘缠,贤儿就回乡去。谁知……”
老夫人心疼道:“你这傻丫头,即使不嫁新儿,姨娘还是你亲姨娘,住下又何妨?又偷偷做些活计,如此辛苦,真是可怜我的贤儿了。”
李贤儿听了此话,感动落泪跪趴半步抱住老夫人双膝,撒娇哭道:“姨娘,姨娘……”
老夫人见她如此委屈乖巧,也落下泪来,抚着她的背安慰道:“苦了我的贤儿了,以后有姨娘疼你,为你出气,看谁还敢欺负我的贤儿。”
李贤儿点头,道:“谁知这欧正雪不依不饶,今日我出门时,在街上偶遇,她居然威胁于我,要我今日之内离开长安,我与她理论,我是真心爱慕表哥,问她为何嫁了富商还如此为难于我……”
老夫人眉头微蹙,追问道:“这欧正雪当真已经嫁人了?”
这时王兰之接口语带怒意地道:“千真万确,那欧正雪所嫁之人便是于我早有婚约的表哥,袁锦天。”
老夫人略有所思道:“依你所说,当日你盘缠用尽上门投奔,不肯认亲,指使人对你大打出手的就是欧正雪?”
王兰之眼泪汪汪,点头称是。
老夫人有些惊讶道:“天下倒是有如此巧合?”她停了片刻,转头对李贤儿道:“这欧正雪后来是如何难为你的,贤儿,继续慢慢说来。”
131隐隐的感觉哪里不对()
李贤儿继续道:“欧正雪说……若是没我,即使她嫁了富商表哥也会对她一世情长。如果我不自行离开,她一定有办法让表哥赶我出门……我不肯答应和她理论,她便指使随从上前打我,我……呜呜呜……”
老夫人怒道:“这小贱人,居然如此嚣张!都已经嫁作人妇,还想着我儿对她一世情长,真是痴心妄想!”
李贤儿擦了擦眼泪道:“贤儿心中自知在表哥心中无法与她相比,与其有一日让表哥赶我出门,倒不如我自己一走了之。
贤儿本想着先拿些银两求她宽限几日,等我这些活计做完了身子养好了,拿了工钱,就离开长安,谁知她们竟然不依不饶的闹上门来逼我……”
说道这里李贤儿又失声哭了起来。
老夫人怒道:“真是欺人太甚,她如此嚣张也不过是有新儿这个孽障撑腰,等新儿回来,看我如何教训他!若他不肯与这妖孽一刀两断,我就将这孽障赶出门去,断绝母子情义,让这孽子自生自灭!”
万锦楼。
“哦?今日的舞姿与昨日的略有不同,有一处十分精妙!”见到十三娘下来舞台,欧正雪迎上前去,手扶住她的臂弯,笑道。
十三娘甚是得意,道:“我十三娘可是受到高人指点——”她顿了一顿,说道:“自从十三娘来到这万锦楼,从未见过欧娘子夫君,难不成这酒楼是你一人掌管?你****忙着招呼客人,与那袁锦天感情可好?”
欧正雪微叹一口气,道:“他家中有事,回余杭老家已有数日了,多日没有音讯,我也甚是担忧。算了,不提也罢。在仙音阁时未曾见你舞蹈如此灵透,几日不见确实长进不少。师从何人?”
十三娘眉开眼笑道:“怎么,欧娘子真的想知道?”
欧正雪略一挑眉道:“说来听听。”
十三娘看了四周一眼,拉她走向长廊,在长廊里坐下来,道:“你我都认得的——”
欧正雪略显惊讶,道:“谁?”
十三娘面带得意,道:“天机不可泄露……哦,对了,我来时遇到上官郎君,说他今日得到一笔意外之财,想请欧娘子半个时辰之后去城西的听雪阁名唤摇翠厅的雅位饮茶,有好礼相赠。”
欧正雪好似吃有些吃惊,道:“好礼?”
十三娘嘻嘻一笑,道:“到了你自然就知晓。”说罢,她甩着帕子妖娆的走了
欧正雪在长椅上坐了片刻,起身刚要走回大厅。只见这十三娘又急匆匆的赶回来,叫道:“对了,还有一事,让我一时糊涂给忘记了。这是上官教授我舞蹈之时,落在我那里的,你带上送还与他。”
欧正雪接过那个丝绢包起的,方方正正的东西,心头一动,打开一看,只见上书两个大字:女诫。她心头一紧,翻开第一页,只见那页已经被撕掉……
正在这时,有一个小伙计跑过来,道:“夫人,有个郎中给了你这封信,要小的务必马上交到你的手上。”
欧正雪接过那张纸条,只见上写:半个时辰之后,后街湖边长亭见。要事相问,切勿失约,娘子不来,段某不归。
十三娘也凑过来,看了一眼,笑道:“啧啧啧,这小郎中还是情深意切,言辞凿凿,不容拒绝呀。看来上官郎君要被爽约了。“
欧正雪瞥了她一眼,连忙收起纸条和书,道:“我一个已婚之人,你胡说些什么,既然有要事,自然是要去的。我自会找人通知上官,你还是准备你的刺绣舞去骗那些公子哥去吧,不要来取笑我了。”
十三娘吐了吐舌头,嬉笑着走了。
望着十三娘的背影,欧正雪微眯起双眼,淡淡一笑,对身后说道:“小王爷、甄捕头,即可让你们手下所有高手人埋伏在听雪阁,半个时辰之后,可以收网了。”
两人从暗中闪出来,脸上都面带喜色。
小王爷还是一脸困惑,道:“欧娘子是何时开始怀疑这上官萧引的?”
欧正雪道:“就是他出了这个刺绣舞点子的时候。”
小王爷摸摸头,继而思考半晌,还是摇摇头道:“我未觉有何不妥,我和甄捕头与他出的主意一般无二,为何他却被你怀疑?”
欧正雪道:“验尸之时,只有我、甄捕头,和仵作在场,知道凶手是刺绣匠的只有我们二人,和后得知此事的小王爷你一人,上官一进密室便说出刺绣舞的计策,他是如何知道凶手是刺绣匠,可能对刺绣舞感兴趣的?”
两人都是一怔,甄捕头顿悟接口道:“除非——他就是凶手!”
欧正雪点头道:“为了认证我的推理,所以我将计就计,将十三娘请到万锦楼。”
甄捕头道:“那钢针订书也是他做的了?”
欧正雪点头道:“说的没错,当日屋内能够接近舞台不被怀疑的,只有我、小王爷、十三娘和上官萧引。这个凶手既然次次杀人都是勒死,可见不会武功,要想做成这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除非是我们四人之中的一个。”
甄捕头想了想,点头道:“确实如此,当时我们只是主意那些看客的反映,根本没有主意这上官什么时候走的。”
小王爷听到此处有些泄气道:“原本以为这凶手是世外高人,竟然是这么无耻的障眼法!无聊至极,可恶可恨!”
欧正雪道:“你们看。”
只见欧正雪从怀中掏出那被钢针订过的纸张,翻开《女诫》的第一页,那里有被撕去的痕迹。
将手中的残页与撕开的痕迹拼起来——严丝合缝!
甄捕头抬起头,眼中冷光乍现,道:“果然是他!”
小王爷道:“这就去抓人收网!”
欧正雪一笑道:“切记,一定要抓活的,这收网就交给你们了,我还有事。”
小王爷和甄捕头都是一愣,小王爷戏谑道:“辛苦数日,为了破案嫁也嫁了,挨骂也挨了,要收网了,难道你不想看看这上官被抓时是何等精彩的表情?一扫之前的委屈不快?”
甄捕头也是不解道:“娘子看来是有更重要的事,要不要我派人随同以免有何危险?”
欧正雪手中紧捏那张纸条,轻轻一笑道:“我有要事,并无危险你们放心就是。”
132 被凶手摆了两道()
半个时辰之后,城西听雪阁。
这里远离城中,人流稀少,诺大的一个茶楼,只有寥寥几人。
而摇翠厅在听雪阁的最里面一间,小雅室。
众高手早已隐于暗处,只等上官上钩。
又是半个时辰之后,最里间雅位还是无人。
就当众人以为上官不会来时,只见店门口来了一个十一二岁,小厮模样的人,他与小二说了几句,然后小二端着一壶好茶,向这边走来,规规矩矩的将这壶热腾腾的茶端放于临窗桌上。
小王爷与甄捕头对视一眼,微微一笑:看来马上人就到了。
又是半炷香的时间,远远的只见一个身材清瘦,身穿青衣持扇的翩翩公子向茶楼缓缓行来。
小王爷压低声音道:“这身衣服我见他穿过,看穿戴应是上官萧引没错了。”
甄捕头点头道:“大家注意,只要他一进此屋,就立即收网!”
只见此人,仿佛是十分悠闲,摇着扇子慢吞吞的走着,这短短几步路程,走的众人心急火燎。
只见上官拿着扇子半遮着脸,进门与小二说了几句,便悠然的向里走去,转身进了摇翠厅,他刚一进屋,只见甄捕头从房梁之上飞身而下直扑上官萧引。
只听得“哎呀”一声娇呼,此人被扑倒在地。
众人都是吃了一惊,甄捕头拉起此人一看,大吃一惊,道:“怎么会是你?!”
小王爷定睛一看,也是大吃一惊,原来来人竟然是十三娘!
小王爷怒道:“怎么会是你?!上官萧引呢?”
十三娘无辜地道:“上官要我来此,带他与娘子赴约,他去了哪里,我可不知道,哦,对了,原本我对他说,这约不用赴了,欧娘子肯定是去后街湖边见段郎中了,他还笑着说那不是更好,硬是塞了我几两银子要我穿成这般摸样,替他来茶楼。他还问我那本《女诫》在哪里,我说在欧娘子身上……”
“后街湖边……《女诫》……”甄捕头和小王爷对视一眼,突然大叫道:“不好,欧娘子有危险!”
半个时辰之前,后街湖边。
欧正雪拿着那张纸条,站在湖边等待段新。
“欧娘子!段某有话问你!”只见段新急匆匆的走来,语气中还带着喘息。
欧正雪见他来势汹汹一愣,道:“哦?什么话?说吧。”
段新冷冷道:“我且问你,我表妹李贤儿是不是你打伤的?”
欧正雪怔了一怔,看了他一眼,冷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段新见她不否认,语带不解地道:“据我表妹说,袁锦天表妹王兰之也是你赶出袁府的了?”
欧正雪只是看着他,没有什么表情。
段新见她毫无反应,气的怒道:“到底是也不是,若是你被人冤枉,只要说个不是,我自会查清还你清白。”
欧正雪平静的看了一眼段新,道:“我只问你一句,信我还是信她。”
段新一步步走进她,他一向清澈明净的眼神中,此刻明暗交替,似怒又似怨似有情又似有恨,他缓缓道:“我亲眼所见,她与那女子身上都伤痕累累,要我如何相信与你?你为何如此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为何如此无情?!”
欧正雪看着他有几分失神,随即她赶紧轻咳了一声,后退半步,口中冷冷地道:“既然段郎中心中已有定论,还来找我做什么?难不成是新婚不久,旧情难忘?”
段新被她一语讽刺,心中一冷,道:“欧正雪——你!看来你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欧正雪从今往后,我段府之人再与你毫无瓜葛,莫要再无事生非,若再纠缠,我段新就不客气了,你好自为之!”
欧正雪冷笑一声,道:“多谢多谢!不送!”
段新气的转身就走,谁知脚下一快石头,差点绊他一个跟头,气的他飞起一脚踢向那块石头,痛的“哎呦”一声。
回头看欧正雪,她正忍俊不禁,见他回头,连忙收起笑容,假装看向湖面。
段新又气又羞,狠狠甩了两下袖子,一瘸一拐的走了。
目送段新渐渐走远,欧正雪回过视线,站在湖边凝望湖水发呆。
“正雪,正雪……”忽然她听到林中有人低声呼唤她的名字,只听得是男声,听不清是谁。
她转过身循声走去,走到一棵树旁,突然脚踝一紧,天旋地转,她踩中绳套,被人一拉,倒吊了起来。
欧正雪仿佛有些吃惊,挣扎了几下,刚想说什么,只听到鼓掌之声。
她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黑衣男子从树林之中悠然走出。他看了看倒吊着的欧正雪,笑的十分得意,一边鼓掌,一边道:“妙哉,妙哉!没有想到吧,自诩女侠除暴安良的欧娘子也会有这样一天?万万没有想到,这连环命案的最后一条命,取的就是你的吧?”
欧正雪咬牙道:“难道真正的凶手不是上官而是你?!你是何人?上官与你是何关系?”
黑衣男子哈哈一笑道:“上官萧引懂什么叫刺绣舞?怎么配做这如此完美凶案的凶手?他不过是一个爱慕虚荣喜欢显摆的傻瓜罢了,为了在几个美貌女子面前显示自己的聪明,被我利用了还浑然不知,拿我当成良师益友,哈哈哈。等我杀了你,那个傻子上官萧引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连环凶案的通缉案犯了,他还在拿着我给他的银两挥霍作乐呢,哈哈哈哈。”
欧正雪惊道:“难道,刺绣舞是你……”
黑衣男子哈哈一笑,道:“当然是我,难不成你以为那愚钝的上官萧引如何有这般绝妙的主意,而那徒有姿色的十三娘又怎么能一个月内练成这绝世的刺绣舞?”
欧正雪仿佛恍然大悟道:“难道十三娘所指的曾受高人指点是指……”
“正是,这舞便是我传授与她!而教十三娘如何引众人怀疑上官,引高手去茶楼,也都是我得功劳,怎麼样,欧娘子喜欢不喜欢我送你的这些惊喜?”
欧正雪不解道:“十三娘为何要与你同流合污,难不成你威胁与她?”
男子哈哈大笑道:“事到如今你还是执迷不悟,十三娘的心上人是怎么死的,难道你忘了我们的神探大人?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他们现在说不定双宿双飞,做人间仙侣了。而你!假装正义,却杀害善良之人,为恶人复仇,如今,你倒是嫁的风光,玩的尽兴,在男人之间游刃有余,早已忘却了何为良心何为廉耻,你这等女子,便是我张万航要杀的贱人!啊啊啊,这贱人,杀!杀!”
133 出乎意料的底牌()
他突然发狂的狞笑着,口中喃喃道:“杀贱人,杀贱人,见一个杀一个,哈哈哈,杀,杀!”
他走到欧正雪的近前,突然温柔的一笑,眼神有些呆滞,伸手颤巍巍的抚了抚欧正雪的额脸颊,轻轻地道:“娘亲,你不会疼的,很快就不疼了,很舒服的。你就不会受苦了……”
突然他眼中寒光迸发,大叫道:“贱人!我要杀了你,都杀了,一个不留!”
他眼中带着狂乱的嗜血的光芒,诡异的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截绳子,往欧正雪项上狠狠勒去!
只听得有人大喊一声:“放开她!”
凶手滞了一滞,欧正雪也愣住了:不对,现在应该出场的不应该是……
她趁着凶手发呆的功夫,倒着向前一看,天!她没看错吧,居然是段新回来了!
欧正雪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怕他遭遇危险,好不容易将他骂走,这段小郎中怎么又回来了!
凶手看了一眼段新,冷冷哼了一声,道:“哼,难不成你这厮是跑来找死的?”
段新被他这样一问,停了一停,他鼓了鼓勇气,又走了近了一步,义正言辞道:“这光天化日,法网恢恢,你竟敢杀人害命,还有王法没有!”
凶手仿佛看怪物一般打量了他一番,冷笑道:“莫要废话!什么王法什么道德!统统都是笑话,你若是舍不得她,就替她一死,若是不敢,就滚!”
段新面色有些苍白,咬了咬牙,又往前挪了一步,道:“好,我替就我替,你先放她下来!”
凶手哈哈一笑,道:“莫要说笑了,你这胆小鼠辈,我看你胆子都要吓破了,还来逞英雄,你可忘了她是如何嫌贫爱富无情嫁与他人,如何仗势欺人毒打你的表妹,刚刚又是如何绝情绝义让你肝肠寸断,怎么到了现在你还来救她?果然是又一个贱妇,就有一个蠢夫……”
段新被他这一番挑衅侮辱的话,气的火冒三丈,怒道:“就算她嫌贫爱富仗势欺人绝情绝义,我也不会见死不救,即使你绑的是一条野狗,我段新都会仗义搭救,何况一个活人?你放是不放?!”
凶手温和地笑着,手中的绳子慢慢收紧,他慢慢地轻柔地说道:“我要在你眼前,慢慢地,慢慢地,把她勒死,哇,一会儿呢,她就脸色白了,眼睛红了,舌头吐出来了,啧啧啧,好美的美人儿啊,死了也这么好看。你觉得这样好不好?是不是很难忘,啊哈哈哈哈……”
欧正雪翻了个白眼,心道:一个救我,拿我和野狗相比,一个要慢慢把我勒死,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出来?玩够了没有?
正这时候,突然眼前混乱起来,欧正雪脖子被狠狠勒了两下,她被勒的眼泪都掉下来了。等好些了,再仔细瞧的时候,只见两个男人在草地上滚来滚去。
这段新居然冲上来,和凶手厮打在了一起。
这会儿他已经被凶手按在身子下面,狠狠的掐住脖子。凶手气喘吁吁道:“要不是老子怀里的刀不见了,还犯得着用这般力气!掐死你这不识好歹的东西,掐死你——”
欧正雪真是被他蠢哭了,这样救人也行?那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