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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做皇后-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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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倒没注意她的神情,只抬手掩住一个哈欠,叹道:“居然已是午时了!”

紫儿自觉失态,忙遮掩般的一笑,捧了铜盆来,请荼蘼漱洗。荼蘼简单漱洗了,便起身往侧边的花厅去。花厅里头,季竣廷与安哥儿、安姐早已侯着。

荼蘼含笑进厅,歉然道:“却是我晚了,这样,今儿晚上,我做东请大家同游西湖!”

安姐与季竣廷犹未言语,安哥儿却已拍手笑道:“好呀!好呀!”

众人用了饭后,安哥儿便闹着这就要去西湖看看。季竣廷闻言却拧了眉,伸手一弹他的脑袋:“胡闹!赶紧回房午憩去!否则等祖母来了,仔细你的皮!”

安哥儿有些不满的皱了皱脸。却还是不敢违拗,只得扁扁嘴,以示抗议之情。

季竣廷也并不理他,只看了荼蘼一眼,温声道:“可是累了?”荼蘼刚过来时,他便已看出妹妹面上残存的睡意,因此才会在喝止侄儿之后,这般问起。他的这份关切,放在兄妹之间,自无不妥之处,用在二人之间,却显有些关切过度。因此这话才一说出,安哥儿的眼神便有些飘。便是一边坐着的安姐,也忍不住神色古怪的看了二人一眼。

荼蘼一笑,起身道:“也还好!”她口中说着还好,却已不动声色的递了个眼色去。

季竣廷会意,因微不可察的轻轻颔首。荼蘼回了房,便吩咐紫儿沏壶茶来。紫儿送了茶,回身出房时,却见季竣廷过来:“二爷?”她诧异的轻叫了一声,有些摸不着头脑。

季竣廷一笑,指指里头问道:“小姐可在?”

紫儿忙点了点头。季竣廷见状,便自颔首道:“既如此,我去寻她说几句话,你也不必伺候了!”紫儿愕然不已,正自犹豫的不知该作何反应。

屋里头却传来荼蘼的声音:“紫儿,请二爷进来罢!”

季竣廷进了房,失笑道:“紫儿这丫头,看我的目光甚是古怪,怕是不知想到哪儿去了!”

荼蘼闻言嗤的一笑,抬手给他倒了一盅茶后,才略带戏谑的说道:“几年不见,冼姐姐倒是愈发标致了。二哥觉得呢?”

季竣廷微感无奈的瞪她一眼:“又胡说!”

荼蘼心中真正想说的其实是皖平而非冼清秋,只是季竣廷与皖平这一世从无多少交集,自己也不好胡乱攀扯,因此先将冼清秋扯了出来打个幌子。斟酌片刻之后,她才笑道:“多年不见皖平公主,她的脾气似乎比当年好了许多?”

…………

大过年的,居然感冒了,鼻塞咳嗽,还不能吃药,真是难受!

正文 25 惊闻

25  惊闻

季竣廷闻言一笑。皖平公主这个话题于他,其实反要轻松许多。毕竟当年冼清秋的事情也的确让他不快了一些日子,其后虽然释怀,但见了面多少仍觉有些尴尬。因借势岔开道:“多年不见,不想这位公主的情性倒是一如当年,看来坊间传闻果真不假!”

荼蘼讶异于季竣廷竟会主动在自己跟前提起坊间传闻,不禁愕然问道:“坊间传闻?”

季竣廷之所以忽而提起此事,为的正是要转移她的注意,听她这般一问,倒是正中下怀,因道:“传虞适之此人貌俊才高,却素性风流,颇喜流连烟花之地。与公主成婚后,虽安稳了些日子,但毕竟本性难移。因此上,夫妇关系一直不甚和睦。虞适之暴病以前,已被公主使人赶出了驸马府,这位殿下随即喝令下人拆了驸马府的牌子,换上了公主府三字……”

荼蘼这才明白过来,不过皖平素来善妒,脾气又颇急躁。做出此等事来,她也着实并不奇怪。而季竣廷这话也恰恰点明了为何虞适之亡故,皖平瞧着却无多少哀戚之意的缘故。

她稍稍偏头,正要言语,却听外头传来紫儿的声音:“小姐……”

荼蘼微讶的应了一声,问道:“何事?”

“凤山门公主府使人送来请帖,请二爷与小姐今晚同游杭州!”紫儿在外回话道,声音里头却极是明显的充满着诧异之情。公主府,那是何等尊贵的所在,怎会忽然下帖相邀。

原来季煊虽在苏州建了怡园,但却并没对府内人等宣扬季家在京城的地位。故而府内下人只知大爷在京城为官,知道怡园之主便是昔日京城清平侯爷的人却颇为寥寥。

荼蘼一听这话,便不由的蹙了下眉,回眸看了季竣廷一眼,却见季竣廷的面上也正露出几分无奈的神色。荼蘼暗叹了一声,扬声道:“将请帖拿来我看看!”

紫儿答应着,这才掀帘进了内院,双手将一张大红烫金请柬奉了给荼蘼。荼蘼接过,翻开看了一眼,一反手便又递给了季竣廷。季竣廷接过请柬,也只是淡淡一扫。

请柬之上,是一笔娟秀中透着几分刚劲的小字,荼蘼认得,这正是皖平的笔迹。请柬之上,不出意外的,请的乃是季竣廷、安哥儿与她三人。皖平之所以会请她,应该是有林垣驰的缘故在内。她暗暗想着。不觉叹了口气,与季竣廷对视一眼,心中都觉无奈。

季竣廷沉思片刻,忽而道:“你若不愿去……”

荼蘼摇头道:“不,我去!”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躲着,总也不是个事。她想着午时时候曾与安姐约了同游西湖,如今看来是去不了了,便起身同季竣廷说了,自去同安姐说话。

安姐乍闻公主府下帖,面上便现出几分不置信的神色来,深深的看了荼蘼一眼,却终是忍住没有出口相询。荼蘼也没法同她解释,只得装作不曾见到,若无其事的扯开了话题。

侯到申时正,她便与季竣廷带了安哥儿,一行三人相偕出门,直往西湖。安哥儿对安姐不能同行,颇有些不满,荼蘼笑着摸摸他的脑袋,却没多说甚么。

杭州因西湖而名闻天下。古来便有“未能抛得杭州去,一半勾留是此湖”的说法,可见其湖之美。三人到得西湖边上,正是春阳已斜时分,偌大的西湖之上,半江瑟瑟半江红,涟漪叠起如鳞,柳桃盛绽如云,映着暮色,别有一番绚烂风情。湖面之上,更是画舫云集,游船如织,更有些船只竟已亮起了各色彩灯,瞧着怕是比白日更要瑰丽许多。

三人才刚下了马车,便有一名容貌清丽,穿绸着锦,头梳双环的少女快步迎了上前,行礼问道:“敢问三位可是季公子叔侄以及陆小姐?”

季竣廷闻言微微颔首:“正是,有劳姑娘了!”那少女抿唇一笑,欠身相让,在前引路。

二人便自跟在后头,走不几步,便见湖边一艘造型甚是精巧的画舫正自静静停着。画舫不大,用料却是极精,船体涂以红漆,巧雕梅兰竹菊的舱门正自半开,其内轻纱珠帘低垂,此刻正随着水波轻漾而微微晃动,别有一种优雅的情韵。

还未待那少女站定。船上已有人取了跳板,请三人上船。那少女先行上了船,回身揭了珠帘,并不言语,只作个手势,示意三人入舱。季竣廷对她稍一点头,率先走了入内。

船舱内摆设精雅,自不待言。林垣驰与皖平及冼清秋见三人入内,皆立起身来。却还是皖平清清脆脆的开了口:“三位,请过来这边坐!”

三人各自回礼之后坐下。林垣驰自是坐了上首,其下一左一右的坐着皖平与冼清秋二人。林垣驰伸手一指皖平身侧的那个位置,向季竣廷道:“竣廷,这边坐!”

他这般安排位次,倒是正合季竣廷的意思,谢了坐后,他便在皖平一边坐了。

荼蘼无奈,只得携了安哥儿在冼清秋一侧坐了。

冼清秋微笑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安哥儿,低头问道:“你是季奕安?安哥儿?”

安哥儿听她一口叫破自己的名字,不觉诧异,因侧头看她一眼,问道:“姐姐认识我?”

冼清秋听他唤自己做姐姐,不由失笑,答道:“你该叫我姑姑才是。怎么却叫起姐姐了!”

安哥儿闪了闪眼,倒也并不抵触,便即改口道:“姑姑是在京城认识我爹和我三叔的么?”

冼清秋微笑点头,便从腰间摘下一把极是精致的小小弯刀,递给安哥儿:“这把弯刀是我无意中得来的,留在我身边也无大用,今儿便送你做个见面礼罢!”

荼蘼在旁瞧了一眼,见那刀以黑鲨鱼皮为鞘,鞘身镶六粒纯净无暇的拇指大小宝石,刀柄另以白色鲨鱼皮包裹,柄头另镶了一颗莹润剔透的珍珠。光只外观,便已价值不菲。荼蘼轻轻扬了下眉,她记得很清楚,早间初见之时,冼清秋腰间是没有这把弯刀的。很显然的,这把刀,是她在回了公主府后才特意别在腰间,打算赠予安哥儿的。

安哥儿起身接了弯刀,谢了冼清秋后,方才拔刀出鞘。只听“铿然”一响,荼蘼只觉眼前一亮,竟被那刀光炫得睁不开眼来。安哥儿拿了那弯刀,好奇的挥舞了一下,只觉寒光飕飕,毕竟有些不惯,忙还刀入鞘。皖平在旁轻轻击掌,先前引了三人上船的少女已快步上前,手中托了一只托盘,盘中放的却是一块玉色莹润欲滴的宝珮。

“初次相见,我也没甚么好东西,只送你一块玉佩罢!”皖平有些随意的对安哥儿道。安哥儿也不怠慢,依旧行礼谢了,这才接了玉佩。荼蘼在旁看了,不觉暗暗一笑。

大乾一朝,长辈在初见晚辈之时,总要赠送一些见面之礼。一般赠送男子多为刀剑、佩玉;赠送女子,却多环佩饰物。皖平送予安哥儿的玉佩虽也颇为珍贵,但在季府这样的人家眼中,却也只是寻常罢了。反是冼清秋所赠弯刀,显然是她素日珍爱之物。

她心中暗暗想着,却听冼清秋笑问安哥儿道:“安哥儿不会武么?”她从安哥儿适才生涩戒慎的舞动弯刀的动作之中,已看出安哥儿从来不曾学过武。

安哥儿点了点头,扁嘴道:“祖父说,等我再大些,他便请人教我骑射之术,舞刀弄枪乃是武夫所为,却不许我学!”

冼清秋莞尔:“那你三叔呢?他也不教你?”

“三叔都待在岛上!”安哥儿皱皱脸。答道:“本来这次我能见到三叔的,可是现在我又来了杭州,怕又是见不着了!”说完了,他却又觉得不妥,因小心的看了荼蘼一眼,显是担心她心中不快。荼蘼朝他一笑,示意自己并不介意,他才放下心来。

冼清秋一笑,竟答道:“你放心,这次,你定能在杭州见到你三叔的!”

此话一出,在座众人出了皖平无甚反应后,众人心中皆是惊、喜不一。

季竣廷诧然道:“竣灏也会来杭州么?”他还真是不知此事。

冼清秋颔首道:“正是,他会与小舅舅同来!说起来,我也有好些年没有回过京城了!”她口中的小舅舅,可不正是南渊岛上的宝亲王林培之。

荼蘼在旁骤然听了“小舅舅”三字,面色便有些古怪。坐在上首的林垣驰的目光也在此刻不动声色的落在了她的面上。他虽未曾言语,荼蘼却已有如坐针毡之感。

季竣廷干咳了一声,勉强笑道:“老三这小子,要来杭州竟也没有给家中报个信!”

众人说话之间,侍从已送了酒菜上来,皖平一笑,便举手请众人用饭。

只是酒菜虽则精致美味,荼蘼吃在口中,却仍有味同嚼蜡之感。尤其是上首林垣驰时不时投来的视线,更是让她没来由的有种掀桌掷杯的冲动。在林垣驰又一次凝视她时,她终是忍不住,放下筷子,立起身来:“各位,请恕我失陪!”

正文 26 坦诚(1)

26  坦诚(1)

她忽而起身说出这么一句话时,顿时引来众人一片愕然的视线。荼蘼心中正自气怒,哪里有那种心情去顾及别人,当下冷了脸,看也不看众人,起身快步往外走去。

船舱之内稍稍安静了片刻,安哥儿才侧头看了季竣廷一眼,怯生生叫道:“二叔……”他所认识的荼蘼从来都是盈盈而笑,可亲可爱,但今儿的荼蘼,实在让他有些害怕。

季竣廷其实也早注意到林垣驰的目光,但却没料到荼蘼的反应竟是这般的大。安抚的拍一拍安哥儿,他正欲开言,却见上首端坐的林垣驰居然也起了身,淡淡对席上众人一点头:“我去看看!”这话一出,皖平公主与冼清秋都有一瞬间的呆滞。

皖平更是冲口而出:“四哥,她……”早间码头相见之时,她压根就没注意到现场还有荼蘼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事实上,她也根本没打算今日就下帖相邀季竣廷叔侄。季家固是大乾的开国功臣,历代又都忠于皇室,算是大乾的栋梁之一,但二者一者为君一者为臣,君臣有别,其实根本无需这般多礼谦恭。至于荼蘼,在她看来,更是无足轻重,不值一提。

林垣驰淡淡抬眸扫了自己的妹子一眼:“秀莹,替我好好待客!”言毕举步而出。

一边的冼清秋将这一幕全然收于眼底,较一般女子稍嫌挺拔的长眉若有所思的微微一蹙,似乎想到了一些甚么,眸光在季竣廷身上轻轻一扫,却并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荼蘼立在画舫头,仰面深深吸了口气。春日清新的气息夹杂着西湖的水汽凉沁沁的透入心臆,让她的头脑顿然清醒了许多。虽是如此,她仍是没有再进舱的打算。

她才刚出来不久,便有公主府中仆役快步上前,问道:“请问小姐……”

荼蘼看他一眼,道:“有劳你为我寻条小船,送我x岸!”言毕纤掌微伸,纤巧晶莹的掌心之上不知何时已托了一锭足有五两的雪花银锭。

那仆役见了银子,不觉一怔,正自犹疑着该如何反应,却听一侧有人淡然道:“按她说的办!”那人应声看去,月色清冷,照在那人清俊雍雅的面容上,沉静安然却自威严内敛。

他认得眼前这人,今日此人来时,他听得很是清楚,自己的公主主子明明白白的唤他做“四哥”。而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当今的皇上身为皇子之时正是排行第四。

若真是如此……那眼前此人岂不就是当今的皇上了。

谦恭的行了一礼,他答应着,很快走到一边,对着一边恰恰经过的一条小舟打了个手势。那小舟立时拢了过来,大船之上很快放下了跳板,荼蘼一言不发,举步上了小舟。林垣驰轻轻挑了下眉,向身后摆了摆手,便举步跟着上了小舟。画舫的阴影处,两条正欲闪出的黑影随着他的手势微微一顿,旋即默不作声的退后两步,无声的消失在阴影处。

二人上了小舟,荼蘼便对那操舟之人吩咐道:“就近拢岸!”那人答应一声,小舟在湖面之上轻巧的打了个旋,往岸边驶去。小舟没行多远,便在白堤一侧拢了岸。二人上了岸,荼蘼回身轻弹手指,将掌中那锭抛了过去:“多谢!”那舟子忙行礼谢了,回身将船撑走。

此时天色虽已暗沉,但月色甚好。白堤之上,早不复白日的人潮如织而显得清冷异常。一眼望去,除了二人外,竟瞧不见别人。这倒也正合了二人的意思。荼蘼走了几步,便在一株桃树下停了步子,回头静静看着林垣驰。林垣驰在她身边立定,二人谁也没有言语。

过了好半晌,便在荼蘼有些不耐之时,林垣驰的目光忽而在她发上一凝,旋即舒臂抬手,似欲抚摸甚么。荼蘼一惊,下意识的躲了一躲。林垣驰见了她这个动作,唇角不觉微微往上挑了一挑,收回手来的时候,荼蘼才发现,他的食中二指之间夹了一片粉色桃瓣。

她怔了一下,便觉面上有些火辣辣的。林垣驰清淡的扬了下眉,将指尖的花瓣送到她的面前,荼蘼默不作声的伸了手,他便轻轻一放,花瓣应声飘落在荼蘼掌心。

“你不必这么提防我的!”她听到林垣驰的声音,低沉而平缓的响起。

她沉默的注视着掌心那片粉色桃瓣,许久才淡淡回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离开京城之后,她也曾问过自己为何竟会选择逃避这一条路。

在当年的那种情况下,她都敢毫不在乎的挑衅他的权威,在后宫之中为所欲为,甚至满不在乎的再三抗旨……为何时至今日,她却再没了从前的勇气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累了,怕了,考虑的东西太多了,所以行事起来,也就愈发的畏首畏尾,不能决断。想要两全,却又无法两全林垣驰怔了一下,忽而一拂衣襟,席地坐在了草地上,并神情自如的拍了拍身边的草地:“坐罢!荼蘼,我想同你好好谈一谈!”荼蘼并未多加犹豫,便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草地很是松软,清新的青草气息夹杂着轻微却馥郁的桃花香气,令人不觉沉醉其间。

“荼蘼,你真喜欢王叔么?”过了许久,林垣驰才忽而问道。

荼蘼正自静静的看着眼前喧闹的西湖。西湖之上,游船如织,丝竹之音中隐隐夹杂着男子略带yin秽的笑声与女子矫揉造作的轻嗔薄怒。这样的西湖,与她的想象是截然不同的。她以为,她能在幽静安谧的西湖中,乘一只小舟,操一枝长篙,在月色光影中,划破平静的波纹慢慢前行。舟中载三五好友,一壶淡酒,几碟小菜,持一枝长箫,缓缓的吹上一曲。

林垣驰的话将她从思绪中惊醒,回过头,她望向林垣驰:“你想问甚么?”她太了解他,所以才明白,他要问的,并不真是她是否喜欢林培之。

正文 27 坦诚(2)

“你真喜欢王叔么?”顿了片刻后,他竟重复的又问了一句。见她抿了唇儿只是不答,他才又补了一句:“或者说……你,只是想要离开京城……”

荼蘼默然片刻,却忽然问道:“你这话的意思可是想说,只要不是林培之,就可以?”

墨也似的长眉很明显一拧,林垣驰没有言语。荼蘼慢慢的抚弄着掌心的粉色桃瓣,花瓣冰凉细腻又极为莹润柔软,如少女的肌肤,难怪古人常以花喻美人。她五指一合,轻轻一揉,再展开时,花瓣之上已布满了条条血色痕迹,如残损的美人朱颜,其痕触目惊心。

“这几年,我过的很是开心……”她轻轻道:“我跟着陆家的商队游走天下,看到了许多从前想也想不到的风景。我甚至亲身翻越雪山,并在那座雪山之巅亲手摘下了一朵朱红色的雪莲……”轻薄如纱的月色透过桃花那稀疏的枝杈落在她的面容上,半明半晦的隐去了面容,却愈发衬出她清灵明澈的双眸:“他们说,能在雪上看到雪莲的人,都是有福之人……”

她的声音轻柔纯净,伴和着堤上春风拂过树桠,桃瓣飘然滑落的声音,竟是无比和谐。林垣驰移开视线,伸指轻轻夹住又一片悠悠飘落的桃瓣:“那朵雪莲如今在哪儿?”他问。

“下山之后,我拿它合了药,制了一瓶‘雪莲养容丸’,”荼蘼答:“来怡园之时,我将它送了给娘!”当时段夫人正沉浸在与女儿久别重逢的喜悦之中,接过那瓶药,也并没太在意,只令绿儿好好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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